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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不可忍-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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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青萍盈盈拜倒:“臣女需要贵人相助。”
  淳安帝微微点头:“准奏。”
  谢青萍直起身子盈盈上前几步,向梅妃伸出了手:“臣女想请这位娘娘相助。”
  “哦?”淳安帝起了一丝兴趣,“为何是她?”
  谢青萍微笑:“这位娘娘雅致高洁,隐隐有仙人之姿,”她粉面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臣女雕虫小技,如有娘娘相助必能增色不少。”
  田贵妃推了梅妃一把:“妹妹,我们可等着沾你的光呢!”
  梅妃轻俏站起,轻移莲步,缓缓来到谢青萍身前。
  谢青萍快速换了舞衣,对乐师道:“请奏一曲《梅花三弄》。”转身又对淳安帝道:“臣女还有个不情之请。”
  淳安帝微微皱眉:“不要让朕和众爱卿久等了。”
  “不会的,”谢青萍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俏脸微红,有些羞涩,“臣女想请秦家表姐一同表演,秦家表姐舞技超群,善作掌上舞,便是臣女出丑了,有了秦表姐的帮衬,想必也不会令陛下太过失望。”
  “哦?”淳安帝含笑睇了秦惠一眼,秦惠身材略为丰腴,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作掌上舞的样子,“朕倒有几分期待。”
  秦惠涨红了脸,心中大恨,本来她便深以身材不好为耻,故而苦练舞艺,谁知这体重仍旧居高不下。如今谢青萍让她作掌上舞,不是摆明了讥讽她体丰么!还没来得及反应淳安帝已经下了旨,她只得站起身来,行了礼,道:“谢家妹子太抬举臣女了,臣女幼时的确练过掌中舞,但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不如这样,”她可不敢说谢青萍说的是瞎话,好么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秦家和谢家这姻亲关系可没解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臣女作一段大鼓舞,正要与谢家妹妹助威。”
  淳安帝点了点头:“也好。”不过是玩意,他并不在意。
  随着《梅花三弄》乐声一起,谢青萍广袖一扬,水袖飞扬。
  这水袖一扬起来,场中凡是会舞蹈的女子都忍不住撇了嘴,正盈盈登上大鼓的秦惠也露出讥讽之色,今晚,谢青萍出丑出定了!
  梅妃也不由得微微蹙眉,若是这谢家大小姐舞艺出众,自己便是锦上添花,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脸上无光罢了。
  唯有五皇子谦王南宫允澈微微眯了眼眸,一道精光一闪而过。
  谢青萍随着乐声起舞,她自幼没有习学过舞蹈,只是最近才略有涉猎,当然谈不上跳的有多好,只不过没有出差错罢了。
  舞着舞着,她收起水袖,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折扇展开在梅妃面前一晃,扇面上便出现了一朵红艳艳的梅花。
  梅妃眼睛一亮。
  淳安帝和殿中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带着一丝惊诧聚拢了来。
  谢青萍仍旧面带浅笑,缓缓旋转着身子,再次面对众人之时,一朵红梅已经变成一只花冠,她翩然上前,将花冠奉与梅妃,梅妃含笑戴在头上,容色更增娇艳。
  谢青萍水袖再次甩出,缤纷花瓣带着清冽梅香飘出,殿上众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秦惠眉头皱起,她可没想到,舞技一般的谢青萍还会变戏法,并以此补拙。
  谢青萍水袖飞扬,带起香风阵阵,殿中诸人如痴如醉,去见她如同一只翩飞的蝴蝶般旋到了秦惠的大鼓旁,起初秦惠的大鼓也设在大殿正中,但谢青萍变出第一朵红梅之后,淳安帝便命人将鼓抬到了角落里。
  众人的目光追随着谢青萍,却见谢青萍手臂一扬,扯住了秦惠的裙角,秦惠一个踉跄,舞步凌乱,险些跌倒,低下头却正迎上谢青萍巧笑倩兮的脸,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一直默默无闻的庶女,姿容竟如此出众。
  谢青萍对着秦惠露齿一笑,伸手扯下了她绣鞋鞋头上的两粒珍珠,然后扬声道:“沧海月明珠有泪——”扬手将珍珠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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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敬请期待~

        
第七十二章 露丑
  她看似随手一抛,抛出的方向却是男宾席,又几个年轻的公子齐齐发出一阵低笑,抢着去夺那两粒珍珠。
  秦惠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谢青萍也发出一声低呼,娇声道:“哎哟,失手了!”
  众人目光都随着珍珠去了,听她一叫,才转回目光,却见她手中已经多了一束红梅,不由得暗暗生悔,经错过了看她如何变出梅花。
  谢青萍手持梅花围着梅妃翩翩起舞,梅妃微笑颔首,牵着她的手,和她共舞,梅妃身姿皎皎,自然不是谢青萍可以比拟的。谢青萍点头示意,将梅花凌空抛出,众人目光上移,却见那一束梅花变成数十只蝴蝶在大殿上款款舞动。不由得又是齐齐一声惊呼。
  去见那蝴蝶在空中略作盘旋,便躞蹀而下,围着梅妃翩然舞动。
  众人这才发现梅妃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绡衣,轻绡色白几乎透明,上面疏疏落落缀着姿态各异的梅花,加上蛱蝶围绕,越发显得梅妃皎然有仙人之姿。梅妃心中喜悦,松了谢青萍的手,在原地轻盈地转了几圈,让后平伸双臂,站立不动,以目光示意谢青萍继续表演。
  谢青萍双袖抛出,袖间飞出白色、红色,乃至绿色的梅花花瓣,花雨缤纷中,又移动到了秦惠的鼓旁,素手一举,一枝白梅向秦惠亭亭伸出。
  秦惠微微一愣,却不好不接,俯身一接,脚下的鼓点便乱了,谢青萍微微摇头,将梅花送了出去,伸手在鼓边上一推,身子旋转着舞了开来。
  众人微微失望,本以为又有什么新奇的把戏可看,却不料什么也没有。
  秦惠手中接了白梅,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随手丢弃,只好持着梅花继续在鼓面上作舞。忽然觉得脚下一滑,无论如何也站不稳身形,向着鼓面跌去,“咚”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跌在了鼓上。
  殿中诸人目光唰的投了过来,见状不由得哄然大笑。
  秦惠紫涨了面皮,挣扎着站了起来。谁知又是“噗”的一声破音,鼓面破裂,她的一条腿陷进了鼓中。她又羞又气又急,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这时《梅花三弄》已近尾声,谢青萍水袖狂舞,袖间忽然窜出窜出一只白兔,梅妃所住的宫阙便叫做“广寒宫”,她也以嫦娥自居,此刻见了白兔便忍不住抱了起来,一抱起来发觉不是真兔,正疑惑间,谢青萍已经来到身边,舞蹈的间隙在梅妃手臂上轻轻一抬,那只白兔口中立刻吐出一串红色泡泡,谢青萍一个仰身,接住泡泡,一搓一展,便成了一张尺余见方的红绸,绸上鹅黄大字:“万”,下一个是“岁”。如此共是八个大字:“万岁吉祥,凤体安康”。
  谢青萍舞步不停,将八个大字分别交给殿中侍立的宫女,然后缓缓收势,在乐曲尾声中,再拜而退。
  大殿上掌声雷动。
  淳安帝捻须大笑:“好!赏——”
  谢青萍回到座位上,闻言又站了起来,谢了恩,眼神一扫已经下了大鼓却是泫然欲泣的秦惠,出声道:“陛下,秦家表姐大鼓舞也极为出众,请陛下不要厚此薄彼才好。”
  淳安帝微微皱眉,忽又想起方才秦惠跌倒半边身子都落入鼓中的样子倒有几分惹人发笑,于是哈哈一笑:“不错,秦爱卿,令爱能以舞娱宾,也算难得,赏——”
  秦惠闻言羞愤欲死,一口恶气冲上胸口几乎晕了过去,却不得不不强忍着上前谢恩。归座之后,把满口银牙咬得咯吱吱直响,谢青萍,你好!果真叫我丢尽了颜面!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谢青萍神色平静,端起一杯茶,以茶代酒,向着秦惠遥遥致意。惠表姐,你莫忘了,是你先挑衅的!既然你不给我留余地,我又何必对你手下留情!不服么,很好,我们继续。
  偶一抬头,却正迎上男宾席上,南宫允澈阴阴的目光。女宾席前的纱幕轻薄软透仿若无物,那两道目光穿透薄纱直逼谢青萍,谢青萍忽然生出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暗叫不好,只顾为了应对突发事件和使自己的铺子扬名,竟忘了锋芒太露亦非好事!
  思忖良久,貌似自己今后和这位爷打交道的机会会很渺茫,便是能够打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是了。这么一想,也便释然,静静喝茶吃水果。
  殿上表演还在继续,因为谢青萍的表演,使得淳安帝对滑稽戏的兴趣提了起来,便传了一班滑稽戏上来表演。但无论如何已经不能像谢青萍那般惊艳全场了。
  忽听殿上梅妃柔婉的声音问道:“谢小姐,不知你这绢花从何而来?”
  谢青萍闻言站了起来,先施礼后说话:“臣女偶然路过一家绢花铺子,看到里面的绢花做的别致且带有花朵原本的香气,一时兴起,便买了许多。那家绢花铺子,臣女记得,好像叫做——盈然绢花铺。”
  “果真是的!”梅妃拍手转向淳安帝,笑道,“臣妾宫中的执事太监也替臣妾搜罗了好些绢花,都是惟妙惟肖仿若真花,也是出自盈然绢花铺。臣妾今早还给皇后娘娘送去了几朵牡丹呢。”
  淳安帝露了笑容,刚想夸赞几句,忽听一个冷冽的女子声音道:“还不把梅妃给本宫拿下!谋害国母图谋不轨,田馥甄,你该当何罪!”
  变故陡生,殿中的滑稽戏也不敢演了,乐师们丝竹管弦哑了一般,大殿上一时间鸦雀无声。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秦皇后在几位秦家女眷的搀扶下慢慢走了上来,此时秦皇后脸上的肿胀已经消去大半,黑气也淡了很多,疹子也没了,虽然看上去仍旧惨不忍睹,却已经没了先前的可怖。
  “请皇上给臣妾做主!”秦皇后眼中含泪,颤巍巍向着淳安帝跪了下去。
  皇后身边的女官已经涌上去要拿梅妃。
  淳安帝摆手命人制止,沉下脸来:“这是怎么回事?梅妃对你一向恭谨,不知何时触怒了你?”
  秦皇后满脸悲愤,仰起头,抬手指着梅妃:“是这贱婢陷害臣妾!正是因为戴了她送来的绢花,臣妾才会弄成这般不人不鬼的样子!那盈然绢花铺定是这贱人弄出来的,一样罪责难逃!”
  

        
第七十三章 砸了
  梅妃立刻起身跪倒,她俏脸微白,眼圈泛红,神态楚楚:“臣妾不曾做过!”
  田贵妃是梅妃的族姐,也出列跪倒:“陛下明察,臣妾敢保梅妃断乎不会起这样的心思!”
  秦皇后冷笑,斜睨着田贵妃:“贵妃,皇上和本宫信赖你,多年来许你协理六宫之权,你与梅妃本是同族姐妹,按祖制不该同为宫妃,但皇上和本宫念在你多年来勤苦谨慎,又诞育皇子有功,非但许她进宫,并不曾剥夺你协理六宫之权,甚至破格将田馥甄封妃。你们还有什么不足?虽然你离本宫的凤座不过一步之遥,可是多年来本宫不大理事,这后宫之权几乎全落在你的身上,除了名分,你和皇后有何分别?”
  “皇后言重了!”淳安帝满面不悦。
  秦皇后泪流满面,仰首看着淳安帝,哽咽道:“皇上,臣妾与皇上是少年夫妻,臣妾为人皇上难道不知?臣妾若无确实证据,怎会攀诬皇上爱宠?田馥甄恃宠而骄,臣妾念在她年纪尚轻一直不与她一般计较,田贵妃手握后宫之权臣妾也不在意,臣妾只愿守在皇上身边,看皇上江山稳固,天下太平,于愿足矣。可是这些人竟还是这般容不下臣妾!臣妾这皇后本已名存实亡……”她忽然睁大了双目,“田贵妃说的没错,田馥甄虽然骄纵,却没有胆量毒害臣妾,莫非……莫非陛下已有废后之心不成?”
  “一派胡言!”淳安帝大怒,“皇后,莫失了你一朝国母的体面!满朝文武都在底下看着呢!”
  秦皇后凄然一笑:“陛下,臣妾还有什么体面可言?方才臣妾形状若鬼,群臣又有哪个没有看见?有人让臣妾在百官面前这般出丑,分明是想逼死臣妾!皇上若无废后之心,若还念着少年夫妻的情分,请皇上给臣妾一个公道!”说着除下凤冠,披下满头青丝,以头触地,久久不起。
  淳安帝脸上的怒色慢慢变浅,最终淡去,微微闭了眼眸,半晌一声长叹,命左右:“还不把皇后扶起来?”
  淳安帝身边的掌事太监亲自上前搀扶秦皇后。
  “臣等告退……”左班丞相卫通带着一众官员出列,叩首。
  淳安帝大手一挥,沉着脸道:“不必。与其等尔等回家之后各自猜测,并散布流言,不如今日一起看个分明!”
  众女眷知道淳安帝最讨厌有人搬弄是非传播口舌,而是非口舌最多的便是内宅,这无疑是指着众女眷说的,于是也都出席跪倒,大气都不敢出。
  淳安帝脸色阴沉,唇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胡子却在微微发颤,锐利的眸光一扫秦皇后身后跪着的秦老夫人,冷声道:“说吧!”
  秦老夫人已经七十六岁,年迈苍苍,平日走路都要靠人搀扶,如今才跪了片刻之功便已两股战战汗如雨下,见淳安帝垂问,不敢不答,强忍不适叩首道:“臣妇请万岁明察。皇后娘娘衣食住行首饰脂粉无一不是专人负责,经过数道筛查检验才能送到娘娘面前,娘娘今日所用之物无不如此,一直不曾出过半点纰漏,方才娘娘所佩戴之物乃至早膳用过的食物都经过太医一一检验,也无不妥。唯有梅妃娘娘所送上的绢花在娘娘佩戴之前未曾经过检验,而皇后娘娘突然中毒却是在佩戴了梅妃所献的绢花之后,此时不能不令人生疑。臣妇不敢疑心梅妃娘娘,更不敢挑动后宫不和,但事关皇后娘娘凤体安康,臣妇又不得不进言,还请皇上明鉴!”说着不顾自己老迈体弱,咚咚咚直磕响头。
  淳安帝将沉而冷的目光转向梅妃:“爱妃,是你做的么?”
  梅妃不答,只是伏地哭泣,在外人看来便似认罪了一般。
  “臣妾乞万岁垂怜!”秦皇后趁热打铁。
  田贵妃扯了扯梅妃的衣襟示意她自辩,怎奈梅妃恍若不觉,只是掩面低泣,没奈何只得膝行至淳安帝身前,再拜而告:“陛下!臣妾敢担保,梅妃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担保?”秦皇后怨毒的目光恶狠狠落在田贵妃面上,“贵妃以什么担保?是以贵妃之尊、手中之权,还是以项上人头?”
  “这……”田贵妃被这阴沉沉的声音激得打了个寒战,惊疑不定地望一望仍旧哀哀哭泣的梅妃,又望一望一脸冷漠的淳安帝,迟疑片刻,一咬下唇,斩钉截铁地道,“臣妾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梅妃绝不会做出这等歹毒之事!”
  梅妃身子微微一颤,抬起头来,满面讶然望了一眼田贵妃,美眸中闪过一抹感激之色,随即又垂下头去。
  “那么,”秦皇后咬牙切齿的道,“臣妾请皇上宣太医上殿,当面验看那绢花,也好让贵妃心服口服!”她举袖擦一擦眼泪,顺便抹去了面上一抹似有似无的得色。
  淳安帝胡子抖动更加厉害,抬手给身边侍应的内监总管打了个手势,那内监总管便道:“传太医院太医上殿!”
  太医院院正周方亲自带着太医院最善于鉴毒解毒的三位太医上殿,整整齐齐跪在丹墀之下。
  淳安帝示意将那朵紫色牡丹以托盘送至四位太医面前。周方与三位太医头碰头,取出各种鉴别毒物的器具,足足用了一个时辰,换了十来种鉴别方法,才向上叩头:“启禀万岁,此花无毒。”
  “什么?”秦皇后和秦家女眷面面相觑难掩震惊之色,秦皇后更是一叠声责问,“你们可曾仔细验看?”到最后声色俱厉,“可要知道欺君是何等重罪!”
  周方和三位太医重重叩头:“臣等不敢欺君,此花的确无毒。”
  秦皇后身子一软,瘫坐在地,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会无毒?这不可能!”
  秦老夫人则把怨怪的目光毒辣辣恶狠狠瞪向身边一个大宫女,那宫女则一脸无辜回望过去,秦老夫人经多见广,哪里还不知已经遭了暗算?伸手指着那宫女,恨声道:“你……我秦家和皇后娘娘都待你不薄,为何你竟这般吃里扒外陷害娘娘?”
  那宫女吓得花容失色,怯怯地道:“奴婢……奴婢怎知……奴婢从小侍奉在皇后娘娘身侧,以娘娘为天,又怎会害娘娘?老夫人这话奴婢可担不起!”
  淳安帝冷声道:“秦老夫人,怎么,事情败露便想弃卒保车不成?”
  秦老夫人身子一颤,知道自己的话反而引起皇上怀疑,当下不敢再说,颓然垂下头去。
  淳安帝向梅妃伸出一只手,柔声道:“爱妃,你受委屈了。”
  “臣妾不委屈,臣妾知道,皇上一定会给臣妾一个公道的。”梅妃仰起脸来,点点泪痕衬着娇艳的芙蓉面,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她跪的时间久了,双膝酸软一时站不起来,勉强借助淳安帝的力量站了起来,却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几乎扑跌在地。
  淳安帝急忙将她拉进怀中,低声安慰。
  梅妃破涕为笑,却从淳安帝怀中挣脱出来,低低的道:“陛下,满殿的人呢。贵妃姐姐等人也还跪着呢。”
  淳安帝袍袖一摆:“诸位爱妃,诸卿,都平身吧!”
  梅妃亲自过去将田贵妃搀了起来,在田贵妃耳边用气音悄声道:“姐姐,多谢你。”
  田贵妃报之一笑。方才那种情形,她实在是没得选!即便她对梅妃落井下石,一旦查出绢花有毒,秦皇后也照样不会放过她。更何况,她和几位位分颇高的妃子头上也戴着梅妃所赠的绢花,怎的众人都没事,偏偏皇后中毒了?她可不信梅妃会那么蠢!
  

        
第七十四章 失势
  所有人都起身归座,只有秦皇后和秦氏一族仍旧跪伏在地。
  淳安帝在梅妃服侍下饮了一杯热茶,这才缓缓问道:“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皇后脸色苍白,所有的精气神都散了,整个人像是个没有生命的木偶。秦老夫人跪爬几步,连连叩首:“皇上,请您相信,皇后娘娘是无辜的啊!”
  “朕知道!”淳安帝厌恶的看了秦老夫人一眼,慢慢地道,“皇后虽然年华已逝,但朕相信,不管什么年纪的女人都是爱惜自己的容貌的,皇后绝不会给自己下毒……”
  秦老夫人松了一口气。秦皇后的身子却彻底软了,她和淳安帝几十年夫妻,怎会不知道淳安帝是怎样一个人!
  “……但,皇后稳坐中宫已经将近三十年,理应睿智理性,怎可因为自己受伤,便随意攀诬旁人?实在是失了一国之母应有的气度。念在皇后中毒,本是受害之人,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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