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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阳台上的暴力行为。
“沉醉本大爷华丽的安排下吧,呐,kabaji?”
漫天的玫瑰花落下来,鲜红的颜色点燃了气氛。
事先安排好的烟花齐齐绽放,当看到那一大朵的洋甘菊,空挑眉问身后的人。
“怎么不是玫瑰,一点不华丽。”空嘟着嘴唇批评道,眼睛却完成两轮弯月,喜笑颜开,好不得意。
迹部一口气哽在喉咙里,这个不华丽的女人!
迹部的头像在天空中亮起,夏尔满头黑线,抽搐着嘴角:“白痴!”
第二十八章
能拉开,
即使踏破天空,
雷声响彻云霄,
也彼此相爱的两个人的距离吗?
空坐在暗红色的名贵沙发上,手腕轻轻摇晃着高脚杯,她垂着头,长长的头发在皎洁的脸庞上勾出阴影。空就着酒杯深深嗅了一下,醇厚的香气很醉人,红色液体啜入樱红的唇中,唇角斜勾起满意的微笑。空捋捋头发,浴袍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细腻的肌肤在迷醉的灯光下散发着淡淡透明的光泽。
“你怎么和玖兰他们一起来了。”空放下酒杯,提出自己的疑惑,“一般你们不是王不见王?”
夏尔冷着一张脸,“如果不把这些吸血鬼引出来,怎么能顺利将我们的人安排进去?”夏尔一副你很小白的模样看着空,这个女人尽给他找麻烦。不过夏尔想到伦敦频频出现Level E攻击人的事件,食指在桌面上烦躁地点着,夏尔睨了空一眼,“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只有隐身在暗处,她才有绝地反击的机会。空伸手揉乱了夏尔的发型,“你怎么把玖兰他们带过来的?”空不认为玖兰会乖巧地听从夏尔的命令。
“很简单,我是用你把他们引过来的。”
“我?”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
空吃惊的样子让夏尔露出一抹笑意,蓝色的眸子一亮:“空和迹部的订婚宴,无论从那个方面讲,他们都会参加。”说到此处,夏尔一副自得的模样,两手撑着沙发,两只小脚愉快的摇晃。
空的眼眸睁大,扑哧笑出声。
“好小子,你竟然算计到我和玖兰的头上。你不怕事后那群家伙吸干你的血?”空揉揉疼痛的眉头。
“在来的路上我就告诉他们,那个消息是假的。不过不怪我,你一直住在迹部的宅子里,和迹部出入亲密,突如其来的一场宴会让我误会也无可厚非。”夏尔两手一摊,无辜地耸肩。
“我以冰帝网球部经理的名义向玖兰发出邀请,希望来一场练习赛。”空一手侧撑着脸,“这样一来,他们会在这多呆些时间。”
“夏尔,让自己的人躲好了,玖兰他们不是笨蛋。”
“放心。”恭敬地站在夏尔身后的赛巴斯勾起薄唇露出让空浑身不舒服的笑容,“身为法多姆海恩家的执事,怎么会连这点本事也没有!”
“嗯。你等一下告诉迹部,宅里的仆人不允许靠近黑主学院住的地方。这几天麻烦你和克罗莫照看一下黑主那些人。”
“是。”
夏尔粉嘟嘟的脸上有了困意,空狠狠拉他的嘴角:“小鬼头,去休息吧。”
夏尔站起身随赛巴斯出去,赛巴斯打开门,夏尔没有直接出去,他转过头。
“做到这一步……嗯,我是说也许……玖兰不会……唔!”夏尔捂住被弹痛的鼻子,恨恨地瞪着眼前的手指,考虑是不是该一口咬掉它。
空的双眼眯成两弯漂亮的月牙,纯粹的笑容像一汪泉水,温柔剔透。
“我不像优姬那样保有底牌,所以我只能以最坏的打算做准备。”空双手环住夏尔的脖子使劲勒住,蹭蹭夏尔的脸颊。
“……除了玖兰,我还有你呢……”空放开夏尔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在夏尔恼怒前她迅速退开,一指在夏尔面前得意的摇晃,“呵呵,新年礼物!”
夏尔看着空那猥琐得瑟的诡笑,满腔的愤怒化为一声叹息。
“赛巴斯。”
没等空反应过来,一个爆栗在她的头上炸开。
空吃痛地抱住头,两眼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撒巴斯,这个混蛋恶魔!
夏尔无视空煞有其事的抽鼻子,两手操进口袋里离开了。
“新年快乐!”
当空听见那声蚊子哼的祝福,她抱着头唇角裂开了大大的弧度。
砰!门被撞开了,卡卡卷着蓝堂英滚了进来。
“你个臭蝙蝠,快点把鸡给我!”卡卡用尾巴卷住一只鸡。
蓝堂两只手同样扯住鸡,白色的校服上沾着一块一块的油斑。
“笨蛇,鸡是我的!是我先拿的!”
“你个死蝙蝠,吸你那个恶心的血去!敢和老子抢鸡,他奶奶的,你不想活了。”卡卡在迹部有意无意的纵容下下,行事说话越来越无法无天。
空抽搐着嘴角,僵化的笑脸看着眼前滚成一团毫无形象可言的卡卡和小蝙蝠。对照他们俩,空想到青学的海棠和桃城两个冤家,空上前一脚踩住卡卡的七寸,一手抵住小蝙蝠的额头让他动弹不得,空着的一只手拿过那只鸡“啊呜”咬了一口。
“谢谢了,这只鸡归我了。”
空俏皮地朝他们俩眨眨眼,乐得春风和煦,帅气地甩过头发走人。
卡卡和蓝堂对视一眼,哭丧着脸:“好可怕啊!”一人一蛇在此跌坐一团。
空刚出门,正好与迹部大眼瞪小眼。此刻空两手正捧着鸡咬得正开心,迹部眉眼一挑,怔怔地看了空半天他才拿出手绢擦擦空嘴角的油腻。
“啊嗯,真是不华丽的女人。”
迹部看过空的头顶,神情一怔,空回身看着扭打成一团的小蝙蝠和卡卡。
“太不华丽了。”
“太不华丽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抱怨。
迹部正准备扔掉空手里的鸡,空拍掉迹部作祟的手,挑衅地咬了一口后鼓着腮帮子瞧着迹部。迹部心里一暖,温柔宠溺地看着空孩子气的表现。空看准了迹部的心情,手掌啪啪在迹部的西装上留下油腻腻的手印,迹部拉住空的手,掌心油腻恶心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皱眉,斜眼看见空偷腥似的贼笑,私心里想多宠她一点,无论做了多少,他都觉得还不够多。
“我是不会输的。”
“啊?”
迹部低头看着空不明白的神情,迹部桀骜的眼里充满了对胜利的执着,“我说本大爷绝对不会输给玖兰枢那个不华丽的人!”
“哦。”
见空是平淡回一个哦,迹部忍住冲上头顶的不满,闷闷不乐。
察觉到迹部的郁闷,空踮起脚在迹部的唇上啄了一口,微微一笑:“新年快乐!”
迹部的瞳孔微微扩张,他反射性的回啄了一口:“这是回礼。”
迹部在空隐约的笑容下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冲上脸的热气竟让他觉得害臊。
“主人。”
“嗯?”克罗莫唤回了空的神思。
“这是你要求我查的资料。”
空扔掉手里的鸡,顺手拿克罗莫的衣服擦干净手,接过克罗莫递过来的资料空认真地看起来。越看到后来,空的神情越严肃,原本笑宴宴的面庞布满了肃杀和伤怀,紫色眼眸仿佛含着水滴,在不经意间就会随风而落。
“主人,出什么事了?”
空看着克罗莫扯出自嘲的微笑。
“其实我就是一个笨蛋,一个笨蛋!”空愤愤地吼道,狠狠甩掉资料,纸张纷飞。
克罗莫怔忪地看着空暴怒的样子,他一时无法动作,身影隐藏黑暗的落寞里看着她。
“空!”克罗莫一时无法自制,冲破身份的束缚,喊出了心底的名字。明知道满地的纸张有关空的过去,他不敢看也不想看,这是他无法插足的过去,但他还是希望空能看到现在她的身边有他。浑浑噩噩游荡数百年后重新遇到她,这是对他寂寞的救赎,在下跪成为他奴仆的那一刻起他就发誓这一次谁都无法伤害她,就算是玖兰也不行,曾经的错误他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空抹抹干涩的眼角,“我要休息了。”
踏出一步无法抑制连呼吸都有的痛,空无意瞥见身后驻足的克罗莫,她浅浅的微笑:“不用担心,我……”剩下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安抚克罗莫。
克罗莫孤单的身影拉住了空离去的步伐,这个人啊,总是拼命地跟在她的身后从来没有抱怨,只是不断用绝望而温柔的表情望着她。空折回去站在克罗莫的面前。
“明天一起约会吧。”空同样给了克罗莫一个新年吻。
空的紫眸倒映着克罗莫错愕的脸,对于空的要求,克罗莫除了点头也只能是点头。
“克罗莫!”空轻声唤道,璀璨的笑靥宛如热烈的太阳,耀眼活力,宛如绣幕芙蓉一笑开,让克罗莫的心奇异的安定下来。
克罗莫感到自己的眼眶热热的,他明白的她的意思,她会好好的一直陪在他们的身边。他明白她,她一直是一个坚强温暖的女子,爱她所爱,恨她所恨,那么清晰明了的女子。
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混混沌沌的画面在眼前一晃而过。暗夜里,空仿佛看见漫天的樱花,红得那么美丽,动人心魄。不料漫天的樱花化为斑斑血迹,滴滴沾染了她的衣服,粘湿腐臭的血包裹着她让她窒息……她张开嘴却不知道此刻有谁能救赎她……
一滴眼泪从眼角渗出,落在枕巾上,一滴又一滴……如果她是克罗莫寂寞的救赎,那她漫漫无边的生命中谁又是她的救赎……说到底她终究还是一个女子……
“你所处的世界毫无意义,而活在这里的你们也毫无意义,没有意义的你们们还想着这个世界,而明知道就算知道这件事情也没有意义……”梦靥里飘渺的声音恶意笑道。
良久的沉默。
额头的红莲灼热发光,如同地狱之火想要烧毁一切让她不快的存在。
“没有意义?!”空冷冷说道,冷冽的声音想要刺破人的心脏,“我空要做,谁敢阻拦!”
第二十九章
血泪流难尽,纷纷入白河。
生前名字义,今日已无多。
铃铛在耳边叮叮当当响。
白色的和服上绣着大朵大朵的樱花,空站在人群众中笑看着身后紧紧跟随的克罗莫。由于早上惊动了迹部和夏尔,他们两个不顾空的拒绝强硬地跟在她身后,克罗莫在迹部和夏尔恼怒的目光中气定神闲地走向空。空看着后面两张包子脸,一手挽住克罗莫的胳膊,盈盈一笑:“约会哦。”
“切!”
夏尔和迹部怒瞪对方:“不要学我!”
异口同声的答案让两人同时挑眉,鄙视对方。
“真是不华丽,呐,kabaji?”
“白痴,呐,赛巴斯?”
“wushi!”高大的桦地豁然出现。
“是,少爷。”赛巴斯以矫健的姿态跳跃到夏尔的身边,赛巴斯瞄了一眼渐远的人影,“少爷,不追吗?”
“追!”
人们穿着传统服饰嬉笑在神社内外,空定定站在神社前举手遮住当空的阳光,双眼温柔地看着神社的大门。
“主人曾经来过这里。”
“嗯。”空点头,“不过好久没来了,还真是怀念啊……”空满足的叹息。
空微微斜着身体将重心倾向克罗莫:“在我离开之前,我曾留了一样东西在这里。”
克罗莫感受到空轻柔语气下的寒意,他静默不再出声。空和克罗莫两人之间的肃穆与周围喜庆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空厌恶的蹙眉:“哎呀,我最讨厌别人在我哭泣的时候欢笑。”空一挥手,所有人的笑颜瞬间定固,他们不明白此时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能感受到脸部肌肉的僵硬和疼痛。
还真是任情!克罗莫微笑地看空调皮的表情。
在转弯行至神社内院的时候,空微微侧身给身后的赛巴斯递了一个眼神:把他们带到别处去,不准跟上来!
赛巴斯细长的眼睛依旧弯起又露出让空不爽的笑容。
克罗莫感到手臂一阵疼痛,他伸手握住空微凉的手。
空勾起垂下的银发绕到耳后,“走吧。”
内院里的气流波动很大,刚踏进荒僻的角落,一股强大的灵压突袭而来。
“……主人……这里……”
像是幻境一般,冬末的寒意渐消,融融的春意轻柔地扑向脸面,温暖的柔和的。刹那间,干枯的虬干上密密麻麻长满了嫩绿的芽叶,朵朵的红色花蕾摇曳绽放。风缓缓的吹,花瓣随风飘落织起芳香的花帘。
凌厉的风起将花帘卷成利刃,空站在漫天的樱花中姣丽而蛊惑。
“主人!”
泛着腾腾杀气的剑划破空气刺向空,轻轻转身,剑贴着袖子直飞而过,手腕翻转,杀气被忽来的风吹破。刚刚凛凛的剑像一盘散沙落在地面上,花瓣坠地的时候冒出恶臭的黑烟画成了黑血。
“既然来了何必躲了,妈妈。”
妈妈这一声带着拔高的尾音,亦嗔亦怨的眼神柔柔地看着樱花树后的人,樱花落在和服的花瓣上将白底上的樱花染得妖娆妩媚。
“闭嘴!谁是你母亲!”女人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竖起浑身的毛,诡异的微笑出现在那张原本温柔恬淡的脸上,“……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在哪儿啊……哈哈呵呵我的女儿……”女人疯疯癫癫地寻找自己的女儿,黑色血迹染满了她的白衣,癫狂的眸子里闪着鬼魅的痕迹。
突然她停了下来,一点一点扭转着脖子,仿佛木偶玩具一般。空洞的眼睛在看到空的时候闪耀着别样的光彩。
“他说你能救我的女儿,也能为我报仇。”说到此处,女人的恨意就像火山一样喷发而出,“可是……你呢……不仅没救我的女儿还占用了他的身体!……报仇?凭你?痴人说梦……”
克罗莫刚要出手,空摆手让他停手,她想听听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
她喋喋不休抱怨着空的妇人之仁心慈手软忘恩负义。
女人每说一句,空的脸色就沉一分。
“说够了没有。”空的眼眉带着不耐,冷冷看着女人。
“报仇?你不是早就报了吗。再说了,说不定如今的果就是补偿当日你种下的恶,毕竟你确实是第三者,不是吗?”
这个女人在空离开那个家之后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利用网络传媒狠狠帮樱乃一家宣传了一番,如今的樱乃一家与过街老鼠无异。小樱的父亲被辞退在家,连求职都碰壁更不用说他的仕途,而龙崎樱乃和她的奶奶在学校里饱受质疑鄙视奚落,那种从天堂坠落地域的滋味并不好受。无论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这个女人不能拿自己的容忍和纵容来算计自己。
“交出血符。”
纤细的手伸在半空中,白皙的肌肤几乎透明,那点点樱花似乎能穿透那只手。
在空的微笑下,女人无法直视她的眼睛。女人的手握紧,她鼓起所有的勇气与空对抗。
“不要……只要你答应让小樱复活,我就把血符给你。”
“根本不可能。”空笑女人白日做梦。
“不……不……可能的,他告诉……我,只要小樱的身体还在那你就能让她复活……对对,就是这样……”女人炽热的目光审视着空的身体,一寸一寸没有丝毫遗漏。
“他是谁?”空已经听到多次“他”,看来这个“他”对自己还真了解。
“他?”女人歪着脑袋一时想不起,“他,哪个他?”
这个女人疯了,空不再与他做口舌之争,克罗莫一得到指示便像女人攻击过去。察觉到危险的存在,女人奸笑着堕落成Level E。
“吸血鬼!”空吃惊地叫道。怎么又是吸血鬼!
一道影子极快的从天而降对上空,招招狠辣,步步紧逼。空变出鬼萧仓促应战,她惊叹眼前这个披着斗篷的家伙的实力,自己竟然察觉不到他的靠近。空的符咒完全困不住这个家伙,一个闪神,空连忙用萧挡住他凌厉的拳头,对方露在外面的眼睛得意一笑,另一只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尖刀,刀刃直逼空的眉宇之间。抬腿踢向来人的□空趁着间隙一百八十度旋转躲过致命一击。
“啊……”头皮吃痛,那个吸血鬼扯下空的发丝对空挑衅地抬高下巴。他跃身后退,一把撕破女人的衣服夺过血符。
“不好!”
空起身追去,三个吸血鬼拦住空,空发动金光神咒,吸血鬼不堪一击在夺目的光芒中化为灰烬。
吸血鬼来了一批又一批,以人海战术拖住空和克罗莫。
那个披着斗篷的吸血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血符和空的头发破了樱花树下的结界。
青龙令!那个家伙不顾一切想得到的是青龙令!
“你玩完了!”那个家伙的眼睛里流露出这种气息,张狂狠戾的霸气遽然而出。
他比了比手势,越来越多的吸血鬼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他一把抓起那个女人准备夺路而逃,空佩服那家伙的心思,想必他意图用那个女人和自己这个身体的血脉联系来探查自己的行为。
空勾起充满杀意的微笑,轻轻浅浅的,却让人毛骨悚然。
鬼萧飞起与空气摩擦发生鬼哭狼嚎的声音,鬼萧带着符咒击中女人。
在空扔出鬼萧的瞬间暴露了自身的死角,她难免挂了彩。空的余光扫见那个她曾叫过几声妈妈的女人变为一滩丑陋的血污,空轻笑,出手更加迅速狠戾。
最后内院里只剩下空和克罗莫,他们踉跄地站在两个角落看着彼此的狼狈。
“你差了好多。”
空不懂克罗莫这话从何说起,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实力弱了不止一点点,空理理长发,不可一世地望着比自己狼狈太多的克罗莫。
“以后我绝对会更强。”
克罗莫的薄唇微微上扬。
空走到那株很老很老的樱花树下,心里的感情纠结复杂,最后空只是狠狠拍拍枝干然后无力的垂下。在这颗樱花树下,她和四神令的第一代守护者度过了幸福的一段时光。
仿佛力气被抽离了一样,空跌坐在地上,洁白的和服和着泥土成了土灰色。空重新刨坑,白嫩的手指上全是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