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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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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女亲家怕是不容易,不过嘛高阳郡王一路征战来的临安,王妃夫人皆不在身边。而立之年,身强力壮的王爷有点孤寂啊!

    故而近几日,来西湖春游的勋贵千金,才女闺秀明显多了许多,孤山自是必去之地。平日里遮遮掩掩,又是碧油车、毡帽面纱什么的,如今则什么都没有,一个个争先恐后露出俏丽容颜,唯恐旁人看不见。

    旁人也就罢了,要紧的是得让徐还看见,并且另眼相看。

    还有更狠的,竟有官员以王爷独居临安,身边缺少人伺候起居为由,将自家女儿、妹妹送到王府来,说要做个洒扫庭院、伺候茶水的侍女。

    如此说法,甚是谦虚,意欲何为,显而易见。

    徐还哭笑不得,他终于见识到权力的魅力,愿意可以让人这么疯狂,刷新羞耻底线。

    女人自然不能随便收,否则成什么了?侍候茶水起居,王府里有的是侍女,其中不乏姿容不俗者,即便真是侍候枕席,也有她们,轮不到外人。

    奈何这些人直接将女儿送到王府,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留给徐还

    徐还无奈,直接当起了月老,但凡有女子送来,便直接问门第、年岁、喜好,然后赐婚给南征有功的未婚将领,或是赏识的文澜书院学子。

    此举态度再明确不过,众人也算看明白了,送女谄媚之风戛然而止。至于那些赐婚的女子,以及他们的家庭,也没什么好说的,甚至还沾沾自喜。

    徐还赐婚基本算是合适,没有乱点鸳鸯谱,纵然有些将领门第不显。但跟在高阳郡王身边,来日的前途岂能差了?

    这些年,大宋的风气已经不同于往日,重文轻武正在朝文武并用发展,故而没有人敢轻视武夫。文澜书院里的才子就更不用说了,出身大都不错,前途一片光明,又有高阳郡王赏识,可谓前途一片光明,乃是乘龙快婿的上佳人选。

    送走了各色俏佳人,一身正气的徐还倒是真有些孤寂,有些想念在洛阳的妻儿们。

    接他们过来?没有必要。

    虽说曾经家在临安,但一个“临”字说明一切,此处只是临时居所,并不长久。

    倒是该计划一下,是时候准备回洛阳了。

    不过在此之前,需要处理完临安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如审理许久的奸佞谋逆篡国案,差不多是时候了

第七三一章 凌迟处死,遗臭万年() 
三司会审的效率很高。

    御史台、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们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搜寻罪证,抓捕审理相关涉案热人员,依照宋刑统定罪量刑。

    每条罪名都有理有据,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庆国公赵令譮首先被判决,作为宗亲尊长,为陪伴先太后,遴选其孙入宫养育膝下,又委以重任令其担任宗正卿。

    如此厚恩荣宠,赵令譮不仅不思感恩报答,竟生出染指神器的谋逆之心,为将嫡孙扶上皇位,竟勾结秦桧、张俊等奸臣谋害先帝,犯上作乱,谋逆乱国。

    罪是谋逆大罪,但念其乃太祖子孙,年事已高,不忍重处,惊扰太祖在天之灵,使宗庙不安,故而死罪可免。

    赵令譮与其子赵子偁圈禁于宗正寺,遇赦不赦,非死不得外出,其他家眷流放岭南。至于与其相关的其他宗亲,如赵令谦等人全都遭到斥责,或流放,或贬斥偏远之地。

    如此一来,朝中但凡颇有权势的太祖系宗亲几乎被一网打尽,只留下赵子彦为首的为数不多的宗室。

    靖康之变,太宗系子孙尽数落入金人手中;赵构驻跸临安的这些年,太祖系宗亲趁机崛起,刚刚有所起色,此役几乎全军覆没。赵宋宗室的力量自然大为虚弱,影响力大不如前。

    除了赵令譮为首的宗亲之外,获罪的朝廷官员更不在少数,不乏位居平章事的宰辅,尚书衔的亦不在少数,其他品级的官员更是多如牛毛。

    全都按照罪过大小惩处,大都流放或者入狱,抑或者罢官夺爵,贬斥边远之地。一时间,朝野风气大为改观,一片清明。

    最为罪大恶极之人自是秦桧和张俊,后者虽然已经自尽,但仍旧要论罪。谋逆乱国,罪无可恕,褫夺一切职爵封赏,按律将处以极刑。

    本来有些许人声称大宋律法向来宽松,有刑不上大夫,官员获罪至多流放海岛,不至死罪的传统。

    但谋逆乃是特殊情况,有人便举例太祖初年,李重进在扬州叛乱。太祖御驾亲征,平定叛乱之后,李重进全家男丁尽数斩首。

    不管后来如何,有太祖做法为例,谁又能说什么呢?无论是斩首还是满门抄斩,都可以说是效法太祖,无懈可击。

    有人试探过徐还的口风,徐还没有回答,但随后有人发现高阳郡王在文澜书院与学子讨论过一篇文章,正是苏学士昔年之作刑赏忠厚之至论。

    “为国之本,在于明赏罚,辨邪正”

    这可是最为仁慈的仁宗皇帝御笔亲点的好文章,高阳郡王言下之意再明确不过。

    张俊之罪,恐非一个死字可言,按理说应该满门抄斩的。但因其临死前打开宫门,阻止秦桧杀人放火,救下了宫中许多人,所以将功折罪,家眷可以从轻发落。

    在徐还的默许下,张俊的家眷只是被发配岭南,算是宽宏大量了。

    但是秦桧,没有宽恕的机会。

    说到底,张俊某种程度上只是个执行者,秦桧才是真正掌控全局的奸臣,是谋逆乱国的主谋,罪大恶极。

    经过三司会审,尽管秦桧不屑承认,但还是确定了多项罪名。

    比如谋害赵构、陷害岳飞的忠良、害死茂德帝姬,与金贼安通款曲等等。

    大理寺在搜查其家时,搜到了其与金人来往的信函,得知宁王赵谌乃是他授意害死,意图嫁祸高阳郡王。

    真相终于大白,徐还身上的嫌疑自然而然洗清了。

    诚如徐还之前所言,些许小伎俩不重要,要紧的还是战场上的胜负,只要攻陷了临安,便一切尽在掌握。

    如今不能洗清了嫌疑,甚至拿到了金国谋害赵谌的证据,将来起兵北伐无疑又多了一条理由。

    秦桧之罪,罪无可恕,必死无疑。连同其子秦熺,也没有活命的机会。

    这小子早年间受文澜书院影响,一度也算心地纯良,奈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秦桧膝下长大,得到诸多好处的同时,也逐渐变质了。

    如果说只是因为乃秦桧之子死罪冤枉,但他在皇宫城墙上负隅顽抗,甚至举刀杀人,这便是罪有应得了。

    秦桧之妻王氏闻讯,受不得牢狱之中的折磨与天下人的唾弃,已经畏罪自尽了。死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尸体直接被扔到了临安郊外的山野之中,多半会成为野兽口中食。

    当年的相府千金,落得如此下场,当真让人唏嘘。

    秦熺判了斩刑,至于秦桧一死了之有些太过便宜他了。

    朝野有人提议——凌迟处死。

    大宋律法宽厚,对待文臣尤其的仁慈,死罪都很少见,更别提是得凌迟了。故而提出来的时候,不少人为之胆颤,下意识有些惶恐。

    但想想秦桧的罪责,似乎确实是罪大恶极,单单处斩确实不足以服众。只是凌迟处死,似乎有些太过残忍了。

    对于这个刑罚,徐还也觉得不大人道。

    可当对象是秦桧的时候,似乎也不是不行

    且不说岳飞之死,想想当年茂德帝姬,如花般的年纪,被他断送了性命,香消玉殒,从那时候起他便下定决心要血债血偿。

    陈年旧恨累积多年,必须让其惨死。

    再者,乱世用重典,也许是要用这么一个残酷手段,震慑一下人心。

    大宋这百多年的宽容,让许多人缺少敬畏,继而忘乎所以,失去了底线。

    徽宗超的六贼,高宗朝的秦桧,包括原本南宋后来的贾似道、史弥远等此起彼伏的奸臣,多多少少都有这个缘故。

    前车之鉴,历史惨剧不能重演。所以拿秦桧来明正典刑,以儆效尤,震慑天下也不是不行,虽说残忍,但他一点也不冤枉。

    徐还默许了,并且提出了要求,在西湖畔建岳飞祠,铸秦桧相跪于祠前。除此之外,茂德帝姬、赵谌等但凡遭秦桧谋害之人墓前,皆可立秦桧跪相。

    显而易见,这样罪大恶极之人,不仅要凌迟处死,还要让其遗臭万年。

    当这些意见通过三司与朝野和议,送往洛阳请太上皇赵佶御批的时候,徐还决定去见见秦桧,前去“道个别”

第七三二章 罪有应得() 
秦桧关押在大理寺监狱。

    没错,正是小车桥风波亭。

    当年关押岳飞,谋害岳飞的地方。

    历史就好像一个轮回一样,业因业果,善恶终有报。也不知道秦桧待在曾经关押岳飞的那件牢房里,是什么感受?

    至少,站在风波亭门前时,徐还心中是说不出的惆怅与愧疚。

    那天自己安排的本来很周全,可以将岳飞救出来,保全他的性命,奈何执行的时候,手下人稍稍拖延。

    以至于稍稍晚了一点,岳飞死了。

    虽说是属下人自作主张,但出发点却是为了自己,事后也很难责怪裴元衍等人。

    徐还有啥时候在想,如果当初救下了岳飞,而他始终愚忠于赵构,最终又会是什么局面?

    此番南征,如果有岳飞在,他会在沙场上和自己对垒吗?结果又会如何呢?

    虽说只是个假设,却足以说明岳飞之死,对于自己和西军而言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幸事。

    正是因此,徐还才会这般愧疚。

    岳飞,那样一个忠义之人,所谓的愚忠不过是执着罢了,本质上并没有错。结果却因此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如,赵构和秦桧容不下他,就连自家这边也

    重生十载,如果要说对不起谁,岳飞算第一个。

    即便赵构之死是自己一手策划,徐还也不觉得内疚,因为作为一个皇帝,他太失职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为了大宋,为了更多人的生死存亡,他必须死。

    相比之下,岳飞就冤枉的多,纵然凶手不是自己,亦是内疚不已。奈何人死不能复生,能做的除了厚待岳家之外,便是为他报仇,让凶手谢罪。

    踏入风波亭,在狱卒的引领下,徐还到了大理寺监牢之中。

    得知高阳郡王要来,狱卒们特意打扫过,但阴暗的牢狱里,仍旧有些腌臜。但徐还浑不在意,精致来到了秦桧的牢房外。

    昔日意气风发的宰相,如今变成了邋遢不堪的阶下囚,手脚镣都用着,活动似乎也不大灵便。

    也许是狱卒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秦桧虽然能勉强行动,却很难做出有力量的动作来。换句话说,他现在即便想要自尽,也很困难。

    一个要凌迟处死的罪魁祸首,哪能让他轻易自尽得便宜呢?狱卒们大概清楚地领会到了上头的意思,也唯恐自己担责任,所以处理的很到位。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瞧见徐还,秦桧黯然的眼神顿时多了一缕神采,有愤恨,也有几分得意。

    也许并非狱卒们防备的好,秦桧自己也不愿意死,他在等未必是等生的机会,而是在等徐还的到来。

    “是的,来道个别。”

    秦桧冷笑道:“胜者王侯败者寇,你胜了,所以来我这个阶下囚面前耍威风是吗?”

    徐还的声音很冷静,淡淡道:“有这个必要吗?”

    “那你来干什么?”

    “道个别。”

    “哼哼!”

    秦桧再度冷笑,许久才道:“好吧,你我也算多年对手,如今胜负已分,道个别也好,打算怎么处置我?”

    自那日开始,秦桧便与外界断了消息,一切都懵然不知。

    “你觉得呢?”

    “左右不过一死罢了,早就料到了。”

    “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哼,朝堂亦是战场,输了能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如何?想当年靖康剧变,我流亡金国,那时候”

    大概是想起了昔日不堪回首的经历,秦桧迟疑了片刻,才续道:“从那时候起,我才知道活着,体面地活着有多重要,风风光光地多活了这几年,够了。”

    “是啊,你是很风光,可你是踩在别人尸骨上的风光”

    “那又如何?”

    秦桧厉声道:“这世道本就是如此,总有一些人在上,一些人在下,我想做人上人有错吗?”

    “这就是你里通敌国,祸乱朝廷的理由吗?”

    “哼哼,徐还,你我就不要说这些虚词了。我就那么罪大恶极吗?我的所作所为,难道赵构就不知道吗?

    为什么他会容忍,甚至纵容我,还不是因为我的做法,也满足了他心中的小九九这世道,没有谁大义凛然,都有私心,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你也不例外。”

    “没错,我也不例外,但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我的私心有多少?更多的还不是为了这大宋,为了黎明百姓不受异族欺辱。而你呢,更多是为了一己私利。”

    徐还冷冷道:“别告诉我,那些年你在北地受了多少屈辱,我也不例外,但我和你不一样。”

    “休要用这些道理来教训我”

    “用不着,惩罚不会少。”

    徐还道:“三司会审已经判决,凌迟之刑。”

    “你”

    秦桧终于愤怒了,即便不惧死亡,但如此残酷的死亡方式仍旧让他不寒而栗。

    “放心,知道你担心尸骨无存,所以我会命人铸铜,将你的骨头包裹其中,然后永远跪在西湖畔的岳飞祠中,向他忏罪。”

    徐还续道:“对了,还会附送你一个谥号——缪丑,让你流放哦不,遗臭万年。”

    “你哼哼”

    秦桧冷笑道:“成者王侯败者寇,你们作践我,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难道只有我该向岳飞忏悔谢罪吗?你呢?你呢?”

    “我是对不起鹏举兄,纵然再多弥补他的家人,终究但将来,即便是黄泉相见,我亦可坦然,可你呢?”

    徐还怅然道:“你有面目,有胆量去见岳飞、去见茂德帝姬、去见那些被你害死的忠良义士吗?你有吗?”

    “有什么不敢的,怎么就不敢了”

    秦桧厉声高喊,开始的时候很坚决,傲气十足。可是喊着喊着就低沉下来,开始失声痛哭,也不知是终于害怕了,还是情绪崩溃。

    “别指望有人给你报仇了,要不了多久,兀术和粘罕他们会来和你做伴的,我说到做到。”

    “看好了,行刑前不能让他死了。”

    徐还吩咐一声,然后转身离去,任凭身后的秦桧如何大喊大叫,都再也没有回头

第七三三章 还都洛阳() 
秦桧罪有应得。

    凌迟处死亦不为过。

    行刑那日,他被五花大绑送到了临安城中的繁华之地。

    也不知是恨急了秦桧,还是甚少见到凌迟场景颇为好奇,总之前来围观的临安百姓不在少数,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

    大理寺的狱卒们很用心,小心翼翼地看着,总算没让秦桧提前自尽。当真让这个罪大恶极的大奸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正为难的是行刑的刽子手,虽说祖上曾有过这门手艺,但大宋甚少有凌迟之刑,几乎已经失传了,故而行刑的手法和力度真的很难把握。

    据说在行刑之前,特意用了很多头羊来练手,不说如同庖丁解牛那般顺畅,至少可以保证行刑得以顺利进行。

    在众目睽睽之下,秦桧被绑在刑台之上,一刀一刀地被割肉。

    自打那日见过徐还之后,他的神志便开始有些混乱,此时只是不断发出凄惨痛苦的哀嚎,声音十分古怪。

    盖因口中被塞了麻核之故,无论是开口求饶还是破口大骂,都没有机会了,只能在痛苦中被割肉削骨,血肉尽失。

    今日,他必须惨死,尸骨无存。

    临安百姓平日里估计也没少受气,得知秦桧的行径之后,尽是怒不可遏。故而当刽子手割下碎肉的时候,近处围观的百姓竟然争相抢夺,直接咀嚼吞咽。

    食其肉、寝其皮,这可是华夏古代最狠的复仇方式。

    而徐还想到的却是——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鹏举兄,你在天上看见了吗?”

    徐还抬头看着天空,沉吟许久,奸臣授首,接下来就是胡虏了。一个一个都要收拾了,如此才能慰藉英魂在天之灵。

    秦桧凌迟处死、张俊也自尽而亡。

    两个逆贼魁首罪有应得,他们的党羽自然日子也不会好过。

    临安陷落之日,城中的但凡有奸佞嫌疑的官员便被抓下狱,然后逐一审理甄别,按照其罪行大小进行处置。

    临安之外地方州县官员与驻军将领,也是逐一甄别,张宪率大军从西边来,顺利接管了江州,整个江南完全落入徐还的掌控。

    浙、赣江、岭南这些偏僻之地再有抵抗便是徒劳,何况小皇帝已经被废黜,秦桧、张俊也死了,只要脑子没坏,这时候便不会负隅顽抗,自寻死路。

    各地官员见状,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问心无愧的自己表态归附,罪过小的及时上疏将功折罪,罪过大的也只能及时投诚,请求宽大处理。稍微迟疑,露出谋逆之嫌,便会被部下或者周遭州县的官员扑灭。

    正是立功交投名状的时候,只要敢冒头,自然会有迫不及待抢功劳,用他们的头颅作为向上攀登的垫脚石。

    饶是如此,徐还仍旧派出吕颐浩、张宪这样的组合,巡视整个南方。

    震慑宵小之辈,整肃地方治安与秩序,同时会有部分兵马驻守江宁、临安、江州这些南方要地,确保南方稳定,杜绝后院起火。

    当秦桧成为血淋淋的白骨时,南征之战终于以大获全胜结束,许多事情暂时告一段落。

    西湖畔的岳飞祠正在修建,秦桧的跪相也在铸造,大宋朝廷的各项职能也在逐渐恢复,一切重新归于平静,井然有序。

    整个过程里,所有的决断与审判执行,都是以太上皇赵佶的名义对外发布敕令。

    换句话说,大宋仍旧没有皇帝。

    但是朝会每日都在举行,尤其是当张浚、赵鼎、吕颐浩、韩世忠等昔日的忠臣良将,以及范宗尹等人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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