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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镖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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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银子,够了吗?”

掌柜的劈手一把夺过余从贵那锭银子,顿时满脸堆下笑来,道:“客爷,快快有请。居中那张桌子,几边有火炉,暖和得紧。你老需要的东西,马上送到,马上送到。”

余从贵道:“吃过饭,给老爷安排间上好客房,老爷困了,想睡觉。”

掌柜的一脸媚笑,点头哈腰道:“客爷放心,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在玫瑰花饭店,余从贵饱饱地受用了一顿,酒也喝了不少,心想:‘不能糟蹋大好时光,是该上名花楼去找满庭芳姑娘的时候了’。回头却见掌柜的亲自送上漱口香茗,余从贵叫住他,问道:“嗨!我说店老板,你这涿州城中可否有个名花楼?”掌柜一脸笑容道:“有,有,在这涿州,谁人不知名花楼。”余从贵道:“你可知名花楼离这里有多远?”

掌柜道:“这个嘛!却有十来里路。”余从贵道:“如何却有这么远?”

掌柜的道:“涿州是座大城,名花楼在城东,小店却在城西。怎么!客爷莫不是要到那里去?外面下着雪,黑夜里不便骑马,如若步行前去,艰苦不说,到了名花楼,怕也是深夜了。”

余从贵琢磨了一会,道:“不去了,天亮了再去。我要的房间准备好了么?”

掌柜道:“早准备好了,房间里的炭火都烧红了,只等客人上床就寝。”

余从贵点点头,表示满意。

掌柜的突然神秘兮兮凑近余从贵耳朵说道:“客爷若要姑娘陪时,小店也有现成的。”

余从贵大笑道:“这样说来,你这厮不仅开酒店,还开**。”

掌柜压低声音道:“客爷轻声些,我这里的姑娘,只是暗里做,没敢明来,若来明的,九方大帝要收税金,对半开呢!但小的向你老保证,我这里的姑娘,一个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可人极了,花样翻新,功夫了得,年小的不到二八,年大的不过双十,绝对不比名花楼那些骚货差。”

余从贵对掌柜的话一知半解,出言喝道:“你胡说。你这里有满庭芳么?”

掌柜的嗫嚅道:“那娘们她是名花楼的招牌货,小店却没有。”

余从贵道:“送老爷去睡觉吧!你这里的姑娘,老爷看不上眼。”

掌柜讨个没趣,不敢再多话了,只好吩咐伙计掌灯送余从贵上楼睡觉。

次日清早,余从贵起了床,见屋内四壁白花花的,开窗往外打一看去,整个涿州城都埋在雪堆里,街上积雪已有一两尺深,空中还在飘雪,这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余从贵叫店小二烧汤来洗了脸。心里记挂着满庭芳,让店家送来早点吃过,裹紧了身上青衣,把铁棒拿在手中,当做扶手拐杖,出了玫瑰花饭店大门,踏着那遍地零琼碎玉,顶着漫天飞雪,取路望名花楼而来。

第158章

却说涿州的名花楼,位于城东明月山下,楼上好几十号姑娘,无论是春花、夏草、秋月、冬虫;还是南风、北雪、西燕、东枝。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绝色美女,这些姑娘尽是名花楼的**从全国各地精挑细选出来的,**还亲自将她们训练成百伶百俐能解风情的女人。

名花楼的**姓花,自称名叫花满天,也不知是真名还是假名,总之她的姑娘们都叫她花妈妈,嫖客也跟着叫她花妈妈。这花妈妈当年或许能称得上是位妖娆女子,可惜而今上了年岁,身体变得臃肿了,活脱脱一条肥胀的猪大肠,涂脂抹粉的脸看上去叫人恶心。但经她一手**出来的姑娘,不知迷倒了大江南北多少**人物、英雄好汉。她这名花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生意兴隆,夜夜门庭若市,端的是日进斗金。光凭招牌姑娘北地彩虹满庭芳一晚的收入,准够得上买一辆精致的四轮轻便马车。

在名花楼上,没有春夏秋冬,不分白天黑夜,这里只有两样东西——美酒和美人。

一个**裸的色和肉的艳欲世界。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余从贵才走进名花楼那两扇粉红大门,便被七八个蛇一样的年青女子给缠住了。年轻人心中正在纳闷:‘也不知这些开**的是怎么搞的,哪家都有两扇差不多的红大门。’他显然弄不清个中深意,也没有时间去仔细想,因为那些姑娘们已经开始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了,虽然他们并不是很熟。余从贵以前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也从未见过这般阵势,他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一颗心跳到嗓子眼上,额头边渗出汗珠来了,张嘴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们谁是满庭芳?”

一个身披白色柔衫的姑娘在他胸部轻轻地擂了一拳,嗔道:“公子爷,你的肌肉好结实哟!忘记对你说了,奴叫林小小。”另一个嘴角处有粒黑痣的女子一只手揽住余从贵的腰,一只手在他的脖子上摸来摸去,口里说道:“好哥哥,你的皮肤可真够嫩滑的哦!妹妹我是一枝独秀张月月。”还有一个水蛇腰的美人自我介绍道:“姐姐我芳名西燕,是名花楼最有名的姑娘。”旁边一个娇小玲珑的道:“别臭美了,我夏草才是最有名的呢!”这些人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吵个不亦乐乎。又有三四个报上名来的,如坠雾里的余从贵一时间听不清了。

姑娘们把余从贵半推半搂送到了桌边,乱纷纷举杯向他敬酒,余从贵同样不知**的桌上为什么会随时准备着酒肉,正奇怪间,被那些姑娘们强按着坐了,喝了几杯酒后,睁了双眼只顾瞧姑娘们半敞开的胸,心里却道:外面那么冷的天,这些女人却穿得好生单薄。

夏草姑娘见他一双眼往自己胸前扫了好几回,识趣地把红肚兜朝下拖开了一些,一对白兔子般玉、乳差不多就要弹跳而出了,两粒红樱桃也隐约可见。

余从贵涨红了脸,赶紧把目光转到别处去。

林小小大笑道:“大少爷,你是头一回来吧!怎么倒像个大姑娘家似的,脸都通红了。”

余从贵忙应道:“是的,是的,是第一次来,第一次来。”西燕认真道:“这么说来,少爷你难不成还是童子**!”夏草笑道:“姑奶奶们最爱啃的就是童子鸡了。”

余从贵一脸的迷茫,完全不知她们在说些什么。

林小小又道:“少爷既然是第一次来,那么你怎会知道我们名花楼有个满庭芳?”

余从贵道:“满庭芳谁不知道,江湖中名声响亮。我的意思是说,别人告诉我的。”

那林小小追问道:“于是少爷你亲自过来了。你是想见识见识我们的容颜?还是想亲身体会一番那消魂蚀骨的妙境?少爷你没有试过,你想试一试,了解了解个中滋味,是不是这样?”

余从贵大咧咧的道:“就是这样。这有什么不可以,在下手中有的是现银。”

林小小轻轻揉着余从贵的腿,道:“你真坏,也很聪明。”

张月月却在一边把玩着余从贵立在炉火旁靠壁的铁棒,故意半眯了眼,装了些媚态出来,放出那娇喘**的声音,咻咻的道:“公子爷,看不出来,你这条棒子,可真大,真粗,真硬啊!”余从贵解释道:“是呀!那是我随身武器。”张月月柔声笑道:“当然,妹妹我当然知道它是哥哥你随身的武器,只不知哥哥你随身的武器都还有些什么?”

余从贵听她那娇滴滴喘吁吁的放荡声,一会儿叫公子爷,一会儿又叫哥哥,听起来真是舒服极了,好生受用,只好老老实实的交待:“在下行走江湖,全凭这条铁棒。另外还有防身暗器:蛇镖。”张月月笑道:“好哥哥,你原来还有蛇镖,蛇一样的东西吗?也像这样一条棒子是吧!”余从贵把蛇镖拿了两支出来,迷茫答道:“蛇镖不像棒子。棒子却只有这一条。”

一旁的几个姑娘嘻嘻哈哈笑了起来,余从贵被她们笑得莫名其妙,正不知如何着答,见西燕也走过来抚摸着他那条驰名武林的铁棒,西燕搔首弄姿插话道:“不对,公子不该只有这些兵器,肯定还有另外一条棒子,只是你不想拿出来罢了。我说公子,不知你另外那条棒子,有没有这条长、有没有这条粗、有没有这条硬、有没有这条雄伟哟!”

西燕这话惹得姑娘们笑了个前倾后仰、花枝乱颤、人倒马翻。

余从贵有些不耐烦了,大声说道:“老爷说了,就这条铁棒,信不信由你们。你们缠了老爷这么久,还没有告诉老爷,我要找的满庭芳却在哪儿?”

夏草姑娘娇喘道:“我说年青公子,如果你肯把你另外那条棒子借给姐姐几个看上一眼,说不定我们就会领你去见满庭芳。其实你也不一定非得要去见满庭芳,因为她有的东西我们绝对都有,她会的招数我们一样都会,甚至比她更善解人意。”其他几个附和道:“夏草姐姐言之有理,公子爷,就把你另外那条棒子拿出来给我们大家开开眼界吧!”张月月道:“依小妹猜测,这位哥哥那条棒子,肯定没有人看到过。”西燕道:“我也是这样想的,童子鸡嘛!谁能见过他的棒子。”林小小道:“那咱们就更该看看了。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众人哄然叫好。

余从贵被这群女人七嘴八舌吵得心烦意乱,又没有另一条铁棒可以借给她们看,听她们还在缠着没完没了要看棒子,不仅心头火起,出手一拳擂在桌上,将那些杯碗之类的东西震得跳了起来,汤水溅了一地,有几个离桌近些的美人鲜艳的衣服上顿时着了油污。

姑娘们吃这一吓,先是一愣,继而一片声尖叫,都慌了,纷纷夺路逃窜。

恰在这时一中年妇人从楼梯上慢步踱了下来,口中说道:“都干什么,干什么?不去好生招呼客人,跑什么啊跑,成何体统。”林小小喘气道:“花妈妈,他要打人。”

余从贵站起身来,喝道:“一个都不准走,去给老子把满庭芳姑娘叫来。”

**花满天摇摆着她那肥硕的屁股下了楼,说道:“原来是找庭芳的。西燕,你去楼上庭芳房外看看,柳爷走了没有。”

林小小代答道:“适才奴家从满庭芳房前经过,见她正陪柳爷饮酒,想是未走呢。”

花满天小声抱怨道:“这柳爷也真是的,都两天两夜了,还在赖着不肯走,白吃白喝,误了老娘多少银子。”却对余从贵说:“这位俏公子,你几时订的庭芳?”余从贵道:“什么几时订的?你是**吧!老爷今日才到。”花满天笑道:“既然是这样,只怕今日庭芳是陪不上公子了。”余从贵道:“却又为何?”花满天耐心解释道:“公子你有所不知,要与庭芳相好,得在十日前亲自送二十两花红过来,庭芳看了人,中意了,订下佳期,到时再来相会。”

余从贵道:“老爷进的是娼家,一手出钱,一手收货,哪有那么多臭规矩?”花满天道:“这个公子你就不明白了,名花楼不比别家,庭芳更不是寻常之人,公子要找那些出钱收货的,我这里还有几十个,公子面前这几位全都是。公子,你请随便挑吧!”余从贵道:“老爷就点满庭芳,听人说她外号北地彩虹,美艳非常,老爷心里早喜欢她了。若点了面前这些,是老爷需要她们,可是没啥滋味,要了满庭芳,那感觉就大大的不相同了。”花满天道:“看来公子不懂此中规矩,姑念你年幼无知,打坏的东西也不用你陪了,请回吧!”

余从贵怒道:“想赶老子走,可没那么容易。今日若不睡了满庭芳,老爷绝不会离开这名花楼。”听这言语,来人似乎不打算走了。花满天抬头往楼上喊了一声:“小伍,小顺。”两条彪形大汉从栏杆处伸出头来,朝下望了一眼,一翻身跳下了楼,显然是练过的。

两人来到花满天身边,磨拳擦掌道:“花妈妈,请指示吧!”

花满天手指余从贵,说道:“这位少年公子不懂得规矩,你两个给老娘请他出去。下手别太狠,可千万莫要弄出人命来。”两个粗汉大声答道:“知道了,花妈妈。”

第159章

眼见有热闹可瞧,**的楼上楼下一时间站满了人,没有谁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其中有嫖、客也有妓、女,人数还当真不少。适才陪余从贵饮酒打闹的那些姑娘们,这时全都躲到了角落里,比比划划、叽叽喳喳的,也不知她们口中在说些什么。

**花满天得意洋洋地退到了一旁。

两条大汉肩并着肩,一步步走向余从贵。

余从贵拖了张椅子过来,就庭院中央摆了,一屁股坐在椅上。看看铁棒还立在墙边,肚里冷笑一声,也不去拿铁棒,却伸出手来指着过来的两条大汉,吼道:“站住。”这声吼吓了在场的人好一跳,小伍和小顺给他震慑住了,不由得停了脚步,相互对望着,不敢冒然出手。

余从贵坐在椅上不动,漠然说道:“就你们两位吗?”

小伍向前一步,抢先答道:“对,就我们哥俩。”

余从贵道:“回家种地去吧!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两个不够我打的。”

小伍和小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心里都清楚,而今事成骑虎,不打不行。

终于,这两人四只眼睛一齐盯上了余从贵,忽然之间双双握紧拳头,扑了上去。

余从贵依旧端坐在椅子上,一脸漠然的表情,根本不把来人放在心上。直等两个粗汉扑到身旁。天涯镖局的余五出手了,他只出了一拳一脚;一记直拳,一脚弹踢。

楼上楼下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人还来不及看明白,热闹就已经结束了。小伍和小顺躺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小伍抱着肚皮,小顺捂着胸口,二人满地打着滚儿,嗷嗷直叫唤。

已经退到了楼梯口的花满天看到了这个让她深感意外的结果,诧异道:“想不到,这年轻人居然有两下子,看来不是等闲之人。”

这时楼上的嫖客当中有人放声大笑,显然是在嘲笑名花楼这些无用的护院。

**花妈妈打量了余从贵半晌,突地提高了声音,喊道:“老霸,你死哪儿去了?”

随着这声喊,人堆里走出一个满面病容又瘦又小的醉老头,怀里犹抱着个大肚酒葫芦,老头摇摇晃晃的来到花满天身旁,扬起脖子喝了一口酒,说道:“花、花妈妈,老夫在、在这儿呢!没,没走远。”花满天笑骂道:“你这老匹夫,一天到晚只顾着喝酒,偏偏又醉你不死。知道老娘叫你来干什么吗?”谁都看得出来,这俩人关系绝非寻常。

那叫老霸的老头歪着头说道:“都看见了,来人是余五爷——天涯镖局五镖头,江湖上人称青衣神棒的余从贵。”这回他说话口齿伶俐,吐字清楚,一点不口吃。

余从贵暗自心惊,想道:‘这老鬼是谁,他怎会认得我?想来绝非等闲之辈,得留意他。’却听花满天说道:“我说老酒鬼,你别只顾喝酒了,少喝两口死不了人。既然是天涯镖局的五爷到了,你得给老娘好好招待一下客人。老娘知道天涯镖局的英雄不好惹,但咱们名花楼也不是任谁都可以欺负的。你告诉老娘,你有没有把握请这位什么余五爷的离开?”

那老头道:“不好说,老夫年迈了,余五爷正当少壮,据江湖传说:青衣神棒天生神力,单手可以开碑,有排山倒海之神通,力气不在三当家铁打罗汉史大彪之下。还有,他能使一条神出鬼没的铁棒,万夫莫能当啊!”花满天喝骂道:“你这该死的老杀才,我不知道你婆婆妈妈的说些什么!你只需要告诉老娘,你能不能请走这位年轻人?”

那醉老头慢慢地朝花满天点了一点头,道:“老夫去试试看吧。”

然后一步三摇的向余从贵走来,一边还喝着酒。

余从贵由于摸不清对方来路,已经站起身来,把铁棒拿到手中,做好了临敌准备。

醉老头来到余从贵面前,拱拱手,懒洋洋地说道:“请了,五爷。老夫都霸,前来领教你的高招。”余从贵还了一礼,听他报上名字,吓了一跳,惊道:“都霸?你是江湖人称‘神拳霸九洲’的都老爷子?失敬,失敬。据说当年你老单凭一双肉掌,打遍大江南北无敌手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竟然跑到一家妓楼里来做护院?”

都霸淡淡道:“老了,没用了,哪里能混碗饭吃,就在哪里呆下来。不比你们年轻人,还能走南闯北去挣前途。五爷,动手吧!人家都在看咱们呢!”

余从贵自嘲道:“为这事动手,想想真是可笑。既然你想打,在下只好舍命奉陪。念你是武林前辈,如果非得要打,你请先出手。”都霸道:“那老夫可就不客气了。”

这老儿说打就打,莫看他年近花甲,一副病容,动起手来,半点不含糊,身手可矫健得很。这时余从贵才知道,这老儿那些病态醉态全是装出来给自己看的。

但见都霸横身而进,径向余从贵奔了过来,脚下使的是老树盘根,要扫余从贵肋骨;同时双拳变形递出,拳可变成指,指可变成掌,是招恶毒的蛇吐双信,想挖对手眼睛。

神拳霸九洲都霸明知余从贵手中铁棒威力无穷,若是远距离相斗,自己置身于他的铁棒打击范围之内,注定要吃亏,所以一上来就选择了近身肉搏。这老鬼多年江湖,曾经称霸一方,缘何不懂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个道理,他原本想一招制敌的,没料到余从贵年纪虽轻,心思却细敏,临敌经验又丰富,早有了防备,竟不吃他那一套。

其实面对一个成名多年的武林高手,又有谁敢粗心大意。

眼看都霸手脚齐上,余从贵翻身后跃,身体退出六七步,都霸的拳脚够他不着了,余从贵双手抡起铁棒,由右往左斜斜一棒送出,这一招叫做狂龙游海,招势不曾使老,中途可以随意变招,无论你身形如何变化,他铁棒总能紧跟着你。这样的招式,力气自然不会使尽。却是余从贵看到对方年纪大了,加之手中又没有兵器;自己年青力猛,还扛着一条大铁棒,心想这样的打斗,对这老人家未免有失公平,所以才打算借这种比较温和的招势将他压下去。想不到都霸奸滑无比,一见余从贵使的是招‘狂龙游海,’便猜透了年轻人心思。

都霸肚里暗笑一声,身子侧翻跃起,竟踏在余从贵铁棒之上,老儿身如猿猴,脚尖在铁棒上只一点,早一脚踢向余从贵咽喉。余从贵大惊失色,慌忙腾出一只手来,挥掌斩向都霸小腿骨,都霸连忙变踢为扫,口中赞道:“年轻人应变神速,有点意思。”

脚手却不闲着,快速无比地攻来七八招。

余从贵却在心里骂开了:‘老匹夫下手如此狠毒,不会是想要取我性命吧!老子与你无怨无仇,敬你是个前辈,出手让着你三分,可是你这老东西却倚老卖老,反而得寸进尺,招招想置老子于死地,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你无礼在先,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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