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锅匠,裁缝,士兵,间谍-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已经没剩下几口气了,很可能他们在机上已经逼问过她,着陆之后,一待那些壮汉吃过早餐,讯问便又开始。那就是他们对胆小之人所用的方法:先拿出武器胁迫再开始发问,对吧?所以不需一两天,中央就会派人到教堂去搜查,对不对?”他又正经起来:“而且我也必须考虑到自己的安全。”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莫斯科中央认为他并没有看过那本日记,可能就比较没兴趣割他的喉咙。”皮特说。

  “你把日记本照过相吗?”

  “我身上没有带照相机。我花一块钱买了本笔记本,把内文抄进去,把原本又放回原处。这件工作整整费了我四个钟头。”他望望皮特,又移开目光。在明亮的光线中,他脸上突然现出明显的深深的惧怕。“我回到旅馆去时,我的房间已被破坏无遗,他们甚至把壁纸都撕了下来。经理根本不想知道原因,只对我说:‘滚出去。’”

  “他带了一支手枪,”皮特说:“从不曾离身。”

  “你说得对极了,我绝不会让手枪离身的。”

  乔治发出一声同情的沉呻吟。“你和爱娜的会晤、选古怪地点当信箱、安全信号,以及预留的退路。是谁提出这些行家的做法?你还是她?”

  “是她。”

  “安全信号是什么?”

  “用身体来表示。如果我敞开衣领,她就知道我已经巡视过附近,而且认为相当安全。如果我拉紧衣领,便表示取消这次约会,而改到预先约好的另一个地点。”

  “那么爱娜呢?”

  “皮包。左手,右手。我先到,在她能看见我的地方等待,使她有所选择:见面或分手。”

  “这件事发生在六个多月以前,六个月来你都在做些什么?”

  “休息。”瑞基无礼地说。

  皮特说:“他吓得躲回老家去了。他逃到吉隆坡,而后躲到山上的一个小村庄里,这是他说的,他还有个女儿叫做黛妮。”

  “黛妮是我的小女儿。”

  “他和黛妮及她母亲住在一起。”皮特依他一向的习惯,将瑞基所说的事予以解释清楚。“他在全球各地都有太太,不过最近她似乎最受他宠爱。”

  “你为什么选择这个特殊时刻来找我们呢?”

  瑞基没有回答。

  “你难道不想和黛妮一起过圣诞节吗?”

  “当然想。”

  “那么为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使你害怕了?”

  “传闻不妙。”瑞基怏怏不乐地说。

  “什么样的传闻?”

  “有个法国人出现在吉隆坡,告诉每个人说我欠他钱,要找律师追出我的行踪,可是我没有欠任何人的钱。”

  乔治转身面对皮特:“在‘马戏团’里,他仍被列在叛职者的名单上吗?”

  “应该是的。”

  “到目前为止有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那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我听说不久之后伦敦总部曾为他开过几次会,但是他们没有邀请我,我也不知道会上达成什么结论。我想,和平常一样,什么也没有吧。”

  “你用的是什么护照?”

  瑞基已准备好答案:“我一到马来亚就把桑东尼的护照扔掉了。我料想桑先生那个月一定很惹莫斯科讨厌,我最好当场将他灭迹。在吉隆坡,我让他们认为我是个英国人。”他把护照交给乔治。“姓卜,有钱就能买到一切。”

  “你为什么不用你所携带的瑞士护照呢?”

  又一阵机警的静默。

  “还是旅馆房间被搜时,那两份备用护照也被搜走了?”

  皮特说:“他一到香港就把护照另行藏好,这是标准做法。”

  “那么你为什么不用?”

  “护照上面注有号码,乔治先生。虽然护照未填姓名,但是却有编号。但是我觉得草木皆兵,坦白说,如果伦敦方面留有号码,莫斯科方面也许也有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那么你怎么处理那两份瑞士护照呢?”乔治愉悦地再度发问。

  “他说他把护照扔了。”皮特说:“更可能是他卖掉了,或者用来换了那份英国护照。”

  “用什么办法?怎么扔掉的?你把护照烧了吗?”

  “不错,我把护照烧了。”瑞基的声音透着紧张,一半威胁,一半恐慌。

  “那么你说这个法国人问起你。。。 。。。 。。。 。。。 ”

  “他说在找姓卜的。”

  “但是除了伪造这份护照的人之外,还有谁听过这个姓?”乔治问着,翻开护照。瑞基没有说话。“告诉我,你是怎么到英国来的。”乔治建议道。

  “绕路由都柏林来的,不会有问题的。”瑞基在压力下不大会说谎,这也许该怪他的父母。他没有预先想好答案时往往太快出口,而他事先想好了答案时又显得太过紧张。

  “你如何到达都柏林的?”乔治问着,检视其中一页上的入境戳章。

  “走秘密路线。”他已恢复了自信。“我有个女友是南非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一位朋友让我搭货机到好望角,在好望角我的女友照顾我,然后让我和一位驾驶员搭便机飞往都柏林。我在东方的任何朋友,都不知道我离开了马来半岛。”

  “我会尽我所能调查一切的。”皮特望着天花板说。

  “那么,你给我小心一点,宝贝。”瑞基对皮特吼道:“我可不要有不对劲的人调查我。”

  “你为什么来找古先生?”乔治问话时,仍然埋头看着姓卜的护照。这份护照在使用过的戳记部分处理得很好,既不太满,也不太空。“当然,除了你害怕以外。还有什么原因?”

  “古先生是我的上司。”瑞基理所当然地说。

  “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直接送你去见叶普溪?毕竟。就‘马戏团’最高干部而言,你是他们要追缉的人,不是吗?”

  “当然。但是我不认为古先生会比你更欣赏这些新的人事安排,乔治先生。”

  “这个浪子也很爱英国。”皮特以尖酸嘲讽的口气解释。

  “当然,我患了思乡病。”

  “除了古先生外,你有没有考虑过去找别的人?例如,何不去找一个海外的分处,去那里的危险不是比较小吗?麦士荻还是巴黎的主管吗?”皮特点点头。“你看,你可以去找麦先生的。当初是他推荐你的,你可以信任他,他也是‘马戏团’的老兵。你可以安全地住在巴黎,而不用冒着生命的危险跑到这儿来。哦,我的天。莱肯,快!”

  乔治踮起脚尖,一只手背紧压着嘴部望向窗外。在马场上,姬琪腹部着地躺在地上尖叫,而一匹无人驾驭的小马则在树丛间乱跑乱撞。他们正看着时,莱肯那个蓄长发、穿着冬季厚长袜的美丽太太,跳过篱笆,将孩子扶了起来。

  “她们老是跌倒。”莱肯颇为生气地说:“不过她们这年纪不会受伤的。”而后他的语气比较仁慈了些:“你并不需要把每个人的事都扛上肩头,你知道,乔治。”

  他们又缓缓地坐定了。

  “如果你要到巴黎,”乔治重提旧话:“你会采取哪条路径呢?”

  “我想一样先到爱尔兰,而后由都柏林到法国奥里机场吧,不然你以为我会怎么样,步行过海吗?”

  听到这里,莱肯脸色泛红,而皮特则气愤地站起了身,只有乔治似乎丝毫不受影响,他再度拿起护照,慢慢地翻回第一页。

  “你是如何和古先生联络上的?”

  皮特快嘴快舌地为他回答了:“他知道我修车的地方,在车上留了一张纸条说他想要买车,而且签下工作时的化名。他提出一个会面的地点,并且请求保密。我带了‘管理组’的范恩一起去,让他保护我……”

  乔治插嘴问:“刚刚在门口的是范恩吗?”

  “我们谈话时他监视四周。”皮特说:“从那时起,他一直都跟着我们。我一听过瑞基的故事后,便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莱肯,并要求会晤面谈……乔治,我是想我们何不自己把这件事弄清楚呢?”

  “你打来这里,还是伦敦?”

  “这里。”莱肯说。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皮特解释道:“我正好记得莱肯办公室里一个女孩子的姓名。我提及她的名字,假托是她要求我为一件私事即刻和他通话。这借口虽不是顶好,却是我在当时的紧急情况下所能想到的最好的一个。”他又加了几句,以填补大家的缄默:“呃,去他的,我没有理由假定电话会被窃听。”

  “被窃听的理由其实多得很。”

  乔治合上护照,并借着身旁一个旧台灯的灯光检视着装订。“做得真好,不是吗?”他轻声批评:“真的非常好。我得说这是行家的作品,找不到任何缺点。”

  “别担心,乔治先生。”瑞基答道,将护照拿回。“这不是俄国制造的。”他走到门口时,脸上已回复了笑容。“你们知道吗?”他在门口对他们三个人说:“如果爱娜所言不虚,你们就需要一个全新的‘马戏团’了。因此如果我们彼此紧紧相守的话,便都不会有问题的。”他开玩笑般地敲敲门。“开门,宝贝,是我,瑞基。”

  “谢谢你!现在没事了!请开门。”莱肯高声喊叫,一会儿之后钥匙转动,保镖范恩黝黑的身形映入眼帘,脚步声伴和着远方传来的姬琪的哭声逐渐消失。

  第十章

  在房子的另一端,远离马厩围场,有座草地网球场隐藏在树林间。这球场并不好,春天时,因受冬天的雨雪且没有阳光曝晒而较为湿漉。夏天时,球常会丢失在树丛中。今早因霜冻而自花园各处落下的树叶,几及脚踝高度。但是在球场外,沿着铁丝网的长方形外围,有条小径直通向桦树丛间,而乔治和莱肯便在这儿溜达。乔治穿上了他的风衣,但莱肯却只穿着他那脱线褪毛的薄毛衣。也许就因为这个缘故,他们的步伐并不平行,莱肯脚步轻快,每一跨步便领先乔治一大截,因此他经常徘徊逗留,耸高肩肘,等待个子较小的乔治赶上他。然后又再次迅速跨步。保持领先。他们就这样绕了球场两圈,然后先开口打破沉默的人是莱肯。

  “一年前你带着类似的建议来找我时,我对你不加理会。我想我应该致歉,我太怠慢了。”一阵短暂的静默适当地加强了他的语气。“我指示你放弃调查。”

  “你告诉我那是违法的。”乔治哀伤地说着,似乎是记起那同样可悲的错误。“我是那样说的吗?老天爷,我太夸张了!”

  由房子那边传来姬琪持续不断的哭声。

  “你一直没有,是不是?”莱肯的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突然问道。

  “对不起,你说没有什么?”

  “孩子,你和安妮。”

  “没有。”

  “侄子,侄女呢?”

  “有个侄子。”

  “你这边的?”

  “她的。”

  也许我从不曾离开这个地方,乔治想着。在纠缠的玫瑰丛中和他并肩而行,破旧的秋千,湿润的沙坑,在晨光中如此醒目的红色房子。也许自上次会晤,我们一直就在这里。

  莱肯又道歉了:“我能说当时我并不完全信任你的动机吗?你知道,我原以为是老总让你做的,想借此巩固他的权力不让普溪插手。”距离又拉长了,大步伐,手腕朝外。

  “哦,不,我向你保证,老总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

  “我现在知道了,但当时并不明白。要知道何时该信任你的人,而何时又不该,实在有些困难。人都是依据不同的标准而活的,是吧?我是说你必须这样,我接受这点。我不是在批评,毕竟,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即使我们的方法不同。”他跨过一个水坑。“我曾听某人说过道德只是一种手段,你赞同吗?我想你大概不以为然。你会说道德应该向目标屈服,问题在于,要知道一个人的目标究竞是什么实在很难,尤其是英国人。我们总不能期望你们这些情报员为政府制定政策,不是吗?我们只能要求你们去推动政策而已,对吧?这是相当难处理的。”

  为了不想追在他身后,乔治在一具生锈的秋千上坐了下来,并将风衣裹得更紧,直到莱肯回来,坐在他旁边的秋千上。他们一起伴着秋千呻吟的旋律摇了一会儿。

  “她怎么会选上瑞基?”最后莱肯低语道,长长的手指无意义地挥动。“这世界上那么多听告解的,她却选了一个最不合适的人。”

  “恐怕你这问题应该去问一个女人才对,而不是问我。”乔治说着,心里却又想到不知英明罕在哪里。

  “哦,真的。”莱肯毫无异议地认同:“实在是不可思议。十一点钟我要去见内政部长,”他以较低的声音坦承道:“我得让你那位官居国会的亲戚知道这件事。”他加了一句,勉强算是个亲密的笑话。

  “是安妮的亲戚。”乔治纠正他,声调依然心不在焉。“虽说一表三千里,终究是亲戚。”

  “韩彼尔也是安妮的亲戚吧?我们伦敦总部那位杰出首长。”他们以前也玩过同样游戏。

  “不同支的,但彼尔也是她的亲戚。”他突然地加了句:“她来自一支有浓厚政治传统的古老家族,随着时间扩展得相当广。”

  “传统?”莱肯喜欢钉住含糊的话语。

  “家族。”

  在树林那一头,车辆来往穿梭,乔治想着,那才是世界,然而莱肯却躲在他这座红色的城堡大谈基督教的道德观;除了勋爵、同僚好友的尊敬,优厚的抚恤金,及几个在城里慈善的管理职位外,道德观又能给他带来什么?

  “总之我在十一点时和他见面。”莱肯站起身,他们再度前行。在落叶纷纷的早晨,“易金明”这个名字又回到乔治心头。好一会儿,就象先前和皮特坐在车内时一样,一种古怪的紧张感再度笼罩了他。

  “毕竟,”莱肯说:“我们两人都有绝对可敬的出发点。你觉得易金明被出卖了,想要来一次严密的调查行动;我的部长和我却觉得是老总的能力不足——外交部的看法也是如此——而且我们也想要一把新扫帚。”

  “哦。我很了解你左右为难的处境。”乔治这句话对自己说的成分比对莱肯说的要多。

  “我很高兴。别忘了。乔治。你是老总的人。老总喜欢你胜过彼尔,到最后他失势,并开始那次不寻常的冒险行动之时,只有你一个人护着他,乔治。一个情报局的首长私下想颠覆捷克。这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事。”很显然,这段记忆仍使他感到刺痛。“我想,若是在其它情况下,韩彼尔很可能会碰壁,但是当时你自己自身难保……”

  “而且叶普溪是部长的人。”乔治的语气温和,足以使莱肯慢下脚步仔细倾听。

  “当时你并没有找出嫌疑犯,你知道!你没有指出任何人!毫无目标地调查可能格外具有破坏性!”

  “新扫帚就能办得更好吗?”

  “至少叶普溪制造出来的是情报,不是丑闻,他乖乖做好分内的事,而且赢得‘顾客’的信任。况且据我所知,他并没有侵入捷克的境内,就各方面说来,他都干得非常出色。”

  “有韩彼尔为他坚守阵地,谁会干不好?”

  “老总就干不好。”莱肯一针见血。

  他们已走到没有水的游泳池畔,现在正站在池子较深的那一端旁边,凝视着池底。看着那脏污的底部。乔治·斯迈利似乎又听到莫鲁迪那讽刺的腔调:“海军部的小阅览室,许多怪名字的小型委员会……”

  “普溪那特殊的情报来源还在吗?”乔治问道:“就是那‘巫术’资料?或者现在它又改名了?”

  “我不晓得你也知道这件事。”莱肯的声音毫不愉悦。“既然你问起了——它还在,梅林(译注:亚瑟王故事中的预言家及魔术家)仍然是我们主要的消息来源,‘巫术’也仍然是他那些情报来源的名称。‘马戏团’已有许多年未曾得到这么好的东西了。事实上,应算是我记忆中最好的。”

  “仍采特别的处理方式吗?”

  “当然,如今发生了这件事情,我相信我们会采取更严密的安全戒备。”

  “我要是你的话,就不这么做。‘鼹鼠’可能会起疑。”

  “问题就在此,是吧?”莱肯迅速回答。他的力量真令人难以相信,乔治想着。一会儿象个瘦弱、衰颓,手套太大、可以戴到手腕处的拳击手;一会儿他却已出手将你打得靠在边绳上,并且以一种基督徒的怜悯眼光打量着你。“我们不能动,我们也不能调查,因为所有探查的仪器都在‘乌戏团’管理之下,也许就在吉若的手中。我们不能监视、窃听或者拆别人的信;做上述任何事情,都需要艾德比手下的‘灯夫’,但是艾德比也和别人一样有嫌疑。我们不能质询,我们不能采取步骤限制某一个人查阅机密资料,做这些事便有惊动‘鼹鼠’的危险。这是最古老的问题,乔治,谁能侦探得出侦探来?谁能不必和狐狸一起奔跑便闻得出狐狸味?”他又试着幽默地说了一句:“在这里是指‘鼹鼠’。”

  乔治费了好一番力气抢先一步,才在这条通往马场的小路上领先了莱肯。

  “那就去找跟情报局对立的机构,”他叫道:“去找安全局,他们是专家,他们会为你把事情办好。”

  “部长不会准的。你很清楚他和普溪对制衡的看法,而且他们的看法也很正确。让许多原来在殖民地当行政官的老头子去翻阅‘马戏团’的文件。倒不如叫陆军去调查海军!”

  “这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乔治反驳道。

  然而身为好公仆的莱肯已经准备好第二个比喻:“好吧,部长宁愿住在漏水的屋里,也不愿意看到屋子被外头的人拆毁。这样的比喻你满意吗?他有很好的理由,乔治。我们在外面工作的情报员大多数还是很优秀的,一旦安全局介入,他们就很难办事了。”

  现在该乔治慢下来。“有多少人?”

  “六百上下。”

  “铁幕内呢?”

  “我们估计有一百二十人。”对于数字及各种事实,莱肯从不会支吾以对。这是他赖以工作的黄金,用灰色官僚主义的泥土捏出来的。“就我自财政报告所能得知的,他们每一个人几乎都仍在活动。”他向前跨了一大步。“我能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