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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惹火我了。
还有莉磨……
晓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发生什么了应该很清楚。
这种时候让支葵出来,简直就是——
故。意。的。
越想越乱,手上推得开始用力起来,“枢!放开我!”我叫道。
没想到这一声「枢」让他立刻松开了对我的束缚。
而我的过于用力……
好吧。
亲爱的玖兰枢大人。
请你以后回忆童年时把这段不光彩的「被推倒」历史遗忘吧!
看着被我按在身下的。幼年的枢。
我无比无奈地想道。
“琉、琉佳……”枢皱着眉道:“你——小心!”
刚说了一个「你」字,就突然改变了话题,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臂重重地一带。
这下……
是扑倒了。
“枢!你做什么?!”我气急败坏地叫。
囧啊囧啊囧得无比纠结啊!
扑倒诶扑倒!
这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好不好?!
虽然……软玉温香在怀啦。
但是那是纯血之君诶。
虽然……我心理年龄16岁了。
但是现在和琉佳那个小Loli心念合为一体之后貌似幼稚了不少……
“啪!”一个枕头掉地的声音。
枢满脸歉意地看着我说:“刚才他们扔了一个枕头出来……我怕打到你……”
顿了顿又说道:“琉佳你没事吧?你……脸好红。”
废话!换你和我一样试试!
心里不爽地吼。但是在表面上却忍住了。
快速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跳下床。
玖兰枢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身后出现的晓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了。
“好险好险,还好枢和琉佳厉害,帮我们躲了过去。”说完,一下子从背后抱住了我。
“干什么啊?”我不满地扭头,低声地叫道。
“感谢咯。”同样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随后,耳边一阵酥麻:“你对纯血君还真是不客气。”
“唔!”我忙捂住耳朵跳开。
“很痒诶!”我叫。
“是么,不过~琉佳的反应还真是可爱。”晓笑得张扬。
“我们还是回去吧。”莉磨手里拖着不知道是被敲晕过去还是又睡了过去的支葵走了过来。
“唔,这个倒是随便。”我说道:“母亲今晚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别人靠近这个房间了,你们出不出去都一样。”
“还是回去睡得比较安心呐。”莉磨说道,便走向门口。
开了门,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小孩子的心思虽不成熟,但是感觉却敏锐的吓人。
那一个眼神里,有担忧也有欣喜。
或许,能有这么一个朋友,琉佳永远不会是孤独一人的。
紧跟着走的是架院晓。他只是挂着那一成不变的笑容走开。却给我一种他天生腹黑的感觉。
希望是错觉吧。
…………
在玖兰枢走之前,我跟着他一起走到了门口。
“呐。琉佳。”他静静地开口:“以后在我面前,可不可以不要隐忍自己的情绪?”
我一惊,他看出了我刚才的不快?
“我会守护琉佳的,就像琉佳守护我一样。”
“所以……”
“不要总是一个人把不高兴埋藏在心底。”
…………
躺在床上,看着窗外透进来的白月光,我伸手抓向虚无的天空。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么?
雨后的冰凉夜色中,染上了些许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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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错别字和纠结
我觉得进展好象太快了……==|——
原发于9-19(ms也是改过的……囧)
启·被纯血种看上的纯血种 第六夜 夜之暮光
第六夜夜之暮光
——当两人的目光相互偎依时,便呈现出了永远的含义。——
再次睁眼,已经是暮色四合的时分了。
晕染着昏黄色的赤红晚霞在天空中四散。恍惚得像是灵动的轻纱被风调皮地吹拂。
眼底满是金红的色彩。
耀眼的白色栏杆上被涂抹了火烧云的颜色。
醒的有些早了。
父母亲应该是在日落后才会起来的。
仆人们即使需要为留下的客人准备小型晚宴,也不需要那么早起。
那么,我应该是第一个醒来的吧?
滑下床,把脚塞进毛茸茸的拖鞋里。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冷。
因为脚下踏着大理石地砖么。
我低头凝视那纯粹得耀眼到令人想流泪的颜色。
原来白色真的很伤人。
不止雪。
大理石也是冰冷的啊。
随便地梳洗了一下,换了条连衣裙,就溜出了房门。
黄昏时分的庄园,也有一种特殊的美呐。
树影婆娑,密布的枝条与叶子挡住了天空,一缕缕金红色的光线从隙缝中射入,幽静中有一种惨烈决绝的味道。树下堆了些落叶,掩盖住了泥土。
昨天晚上没有仔细看,其实,这时的它,很美呢。
可惜,这辈子,百日下的它,我终是无缘再见了吧。
幼年时力量不足不能抵挡强烈阳光。
——当然,纯血君不怕,成年贵族不怕。
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去接受明媚阳光了。
作者大人的人设里虽然有「vampire并不惧怕只是厌恶阳光」一说。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呐。
vampire最为惧怕的,不是口耳相传的桃木钉。
不是圣洁的十字架。
而是那由着天空,由着天堂里倾泻而下的灿烂光芒。
带着无比璀璨的耀眼光环一点点在空气里撒开的阳光。
一段清脆熟悉的音乐从自己唇边逸出。
那从骨子里带出来的熟悉感让我一下子愣住。
是呀,什么时候,我居然坐在了树下,用随手摘下的叶子吹起了以前的歌曲?
“琉佳?”晓的声音传来。
“哈咧?”我放下递到唇边的树叶,站起身:“晓?”
一身灰色西服的孩子从树后走了出来。
“早园公主真是多才多艺啊。”他轻声鼓着掌。
“哪里。还让你见笑了。不过,”我歪过头看着他:“怎么起得这么早?是客房或者佣人们服侍得不周到么?”
“琉佳不用这么客气地和我说话吧?”晓笑着,把手搭上我的肩,举手投足间是那么的自然——
“连纯血君面子都不卖的女孩子,没有和我客气的必要呐。”
“诶,说的也是。”我也笑着对上他的眸子:“晓,放手,我会长不高的。”
“呃……”隐隐已经可以望见未来模样的孩子微愣,然后大笑:“早园……不,琉佳可真是会现学现卖啊!”
“可不是么。”不等晓把手从我肩上放下,我就握上了他的手。
“呐,陪我玩会儿吧。”
相握的双手拉出一个弧度。
就像电影里演的那般。
幼年的孩童在夕阳长长的斜影下握住手。
拖出长长剪影的两人靠在白桦木树干上。互相依偎着。说着只属于童年的俏皮话。
一切的一切,都纯真得如同美好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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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好热。
心中的那份冰冷似乎被只属于童年的那些令人从心底感到快乐的游戏给驱散了开来。
虽然都是些说起来微不足道的游戏。
捉迷藏。两个人的捉迷藏。
钓鱼。两个人互相泼水。
打水漂。两个人互不服输地乱扔一气。
……还有。
最后我居然莫名其妙地开始教晓怎么吹叶笛。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词来。
记忆里,那短暂却美好的黄昏中,我们的痕迹遍布了几乎每片能够碰到的叶子,细细地感受它们的厚度。
遇见质地好的,会摘下来擦干净,放在唇边轻轻地吹。
无一例外的,总是同一首歌的音调。
听到我不知第几次吹起那首歌时,晓终于忍不住地开口:“教我吧!”
“诶?”我愣住。放下手,叶子立刻被晚风吹去天际。
“叶笛。”男孩说的不容拒绝。
“哦,好啊。”又愣了片刻,我扬起欢快的笑脸:“小事一桩。”
…………
…………
「呼——呜——」
“诶,错,错!”我打上男孩的肩膀:“认真吹!不要用蛮劲只是去吹叶子的边缘!”
“啊啊——”晓崩溃般地仰下半倚在树干上的身子,躺倒在草地上。“怎么那么难啊!!你还说是‘小事一桩’!”
“那是你笨好不好?”我冲他翻白眼。伸手:“拿来!”
“什么?”
“叶子!”再次投去不屑的一眼:“说你笨,还真笨了啊。”
“可是……这叶子,我吹过了……”晓语气不明地说。
“我不能吹另一边么。”
“……”不等他回话,我蹭到晓身边,抓过叶子放在唇边又一次吹了起来。
顿了顿,补充道:“看好啦!苯!”
婉转悠扬的声音轻巧地乘着微风乘入天边。像是灵动的蝶在翩翩飞舞。又像是潺潺溪水流过山间。
“会了么?”我看向晓,把叶子递过去:“吹。”
比起刚才的笨拙,现在差不多能勉强凑成一个曲调了。
“嗯哼,还凑合。”我轻声说道。然后站起身来,倚在树干上,望着已经隐约可以看见星星的苍穹。
尚是淡蓝的天幕有微白的光流转下来。
婉转恍惚得像是从天堂流泻下来的悲哀。
“循环回转的生的喧闹太阳之风车
循环往复的死的安宁月亮之摇篮
我们乃是在回忆中彷徨的转动的风车
无论在循环往复的哪一道地平线上都将把诗歌点亮……
这是——
在生命到来之前就走向死亡的我的故事……
啊……我们已不能相逢但现在依然生存着「憧憬」
——继续歌吟吧为了使你不再迷茫……
‘昼与夜’的夹缝间…‘火焰’的摇荡…
‘宝石’被抓取‘手臂’被伸出…
‘风车’的转动‘星尘’的闪耀…
‘天使’的告别‘美丽’的幻想…
‘葡萄酒’的陶醉‘贤者’的逃避…
‘留言’的真意…‘地平线’的知晓…
右手中是死左手中是生
持续倾斜的冬之天秤
…………
…………”
我轻声地哼唱起来。
不知何时,不成调的乐声停了下来。
“这首歌……是个谜语?”晓问我。
“嗯。至今,我还没有答案的谜语。”遥远的天际,有归巢的鸟儿匆匆飞过留下的痕迹。
“答案似乎很悲伤,却也很振奋人心。”我低声继续说道。“只可惜,在我还没来得及猜出来时,这首歌就断了。”
“我不记得接下来的歌,不记得刚开始的谜语。”
“我是不是好失败……”顺着树干滑着坐下。
嘴里无意识的呢喃还在继续:“总觉得这个世界分外地不值得信任。全世界……都不值得信任。”
风吹动树叶带来沙沙声响。
一片叶子无声无息地从枝头晃落,飘飘扬扬地掉在眼前。
“啊啦,”我又倏地打破这寂静,对着陷入沉默的晓笑着说:“我在无聊个什么呀。呐,不要介意哦。刚才只是想到猜不出这个谜语而有些沮丧。”
“所以……”晓语气低沉地说:“你想和我说——”
“——请不要介意是吗?”
“呃……诶,就是这个意思啊。”我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
“不要傻了好不好?!”晓站起身,把我围在树干和他的怀抱中间:“谁都看得出不是这个原因!”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呢。”我努力微笑着迎上他的脸。
“你……”颓败地低下头,晓的声音无力起来:“还真是个倔强的家伙。”
“琉佳只是活在保护中的刺猬而已。”我慢慢起身。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暧昧不明起来。
——如果我们的容貌和性情再增长十年,一定不会辜负这样的描写。
而在现在这样的年龄里,我们各自未长成的心智,未成熟的容颜,这表现顶多是像诗句里描写的那样。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然后又突然脸红了一下。那下一句……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琉佳要是再这副表情的话,我可真的会很困扰呐。”晓的气息拂在耳畔。
“让女孩子伤心可不是好事……”突然温柔起来的声音还在继续。
“呐,看着我。”下颌被抬起。我被迫扬起头。和他平视。
然后望进了一双深深,深深的眼眸。
浅色的眸子像是笼着水雾。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晓想做什么?”我开口。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慌乱。
笑话,漫画里,晓虽然时常会调戏DayClass的女孩子,却向来不会乱作些什么的。
于是,我这份淡定直到脸上传来柔软炙热的触感时才消失殆尽。
因为静下来而刚褪去热度的脸又一次染上红色。
“晓你……”我的声音有了一丝不稳定情绪。
虽然内心不断地在说「请不要和他这么一个小孩一般见识,亲吻脸颊只是普通的礼仪,普通的,礼仪……」
以及:「请记住你昨天这样对玖兰枢时他也没有挣扎,没有……」
“我可是在吻一个淑女呢,居然还能抽空去想别的么?”晓吻在我的耳朵上。气息在耳根处萦绕。
“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弄了一下,我反应了过来。
“啪!”一记锅贴拍过去。
“架院晓!”我瞪着他。“你……混蛋!”
“你……你,忘恩负义你!”我教他吹叶笛诶!
“你……你,人面兽心你!”他居然敢吻我耳垂!
“你……你,……讨厌!!”
很久以后,晓就只会用语言调戏女孩子而不轻易地「以身作责」了。
不过。这是后话。
是名叫「架院晓」的小朋友在顶着一个巴掌印近一夜,顶着众多形形色色意味不同目光而得出的「血的教训」。
而又是很后来,据说那小子会莫名其妙地让别人猜起一个只有中段的谜语。
但是那些后来,我没有办法去关注了。
此去经年,多少浮华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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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发表于8月23日
启·被纯血种看上的纯血种 第七夜 夜之浮华
第七夜夜之浮华
——我虽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却相信日久生情。——
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天边已经垂着亮闪闪的星星了。
淡玫瑰色的边际和深深的蓝色融合得那么巧妙。好像是天生就相依相存般存在一样。
满身是汗外加被气得不行的我一进房间就甩上门冲进浴室泡澡。
浅蓝色的温水浸过肌肤时,我把眼睛下的部分全部埋了进去。
“咕嘟咕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水面上冒出无数刚形成就破碎了的泡泡。
每一个泡泡破碎的瞬间都会溅出点点水花。
是漂亮得令人想不断看下去的霎那。
“琉佳小姐……”浴室门板被敲响。
“什么事?”我的声音在氤氲着湿气的浴室里空荡荡地响着。
“夫人说等会儿去为纯血君准备的宴会前,先去一下她的房间。”
“好的,我知道了。”说罢,我从浴缸中站起来,拿过浴巾胡乱地擦着:“你下去吧。”
“是。”
穿了浴袍,我站在巨大的玻璃镜前拿着干毛巾一下又一下地疏离着自己的披肩长发。
雾气附在玻璃上,我的一举一动都被投成模糊的影子。
母亲找我是为了昨晚的事吧。
可我该怎么回答。
难道要很直接地说,「对不起,琉佳也不知道」?
可是,连纯血君和其他贵族都感觉到的纯血之气,那么突兀地出现与消失……怎么样都是一个令人捉摸的问题啊。
单单只是我这单薄而无力的解释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吧。
啊啊啊啊——
烦躁地把手里的毛巾狠狠地搓。
让我去死吧让我晕倒吧让雷轰了早园庄园吧——!!!
我怎么可能解决这种问题嘛。
那些活了上千年的老vampire们是那么好糊弄的么?!
郁闷之余其实还是有稍稍的庆幸。
还好这次一条家的人没来。
麻远——或者说是——一翁。
这个老狐狸要是也在的话,我保证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叹了口气,头上搭着巨大的毛巾打开了浴室的门。
晚间特有的清新的风扑面吹来,顿时为带着热气的脸带来一阵清醒。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呼啊——”看也不看地望床上扑去。心累连带着我身体也又一次疲劳了。
闭眼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我有种马上就要睡着的感觉。
“头发湿着的时候是不能睡的。会头痛呢。”软软糯糯的童音从耳边传来。
迷迷糊糊中,我记得我翻过身,然后嘟囔了句:“啰嗦。”
然后——
“呀——!”惊天动地的大叫……未遂。
在我张开嘴惊恐地准备用声音抒发我的情感时,一双手准确无误地捂了上来。把我的后脑勺真的……深深地……按在了枕头里。
“唔唔……!”我愤恨地瞪眼。
玖兰枢!
你真不是个可爱的小正太!!
这种时候跑到女孩子床上来做什么!!!
我纠结于这个动作啊~!
我平躺在床上,被跪坐在我身边——也就是本姑娘闺床上的——玖兰枢捂住了嘴巴。
而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绝不放松的手劲让我好像……好像……
奋力地甩了几次才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