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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 一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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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第二十章 仇人见面

从偏殿出来时,宋清瞳脑子乱哄哄的,宋昭夜的态度令她震惊,历史上哪朝哪代都会出几只异类,宋昭夜无疑是当之无愧,当然了,除非他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戏。

回到寝宫,才脑补出了一个故事大概,一年前,楚天墨镇压了国师发动的叛乱,以他的心狠手辣一定是要杀宋昭夜的,而且,那时他有信心将女皇的胎毒医好,之所以没有杀,大概是因为女皇帝看上了宋昭夜,将他纳入后宫,但是,即便这样,楚天墨杀他的决心从来没有改变。

下毒之人极有可能是法鸾,他受谁的指派?幕后之人又有什么阴谋?现在急需查清楚的是他的来历,这个澄观大概会知道。本想命人唤澄观过来,看一眼天色已晚,这时候叫他来,一定误会自己找他侍寝,到时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罢了,法鸾已经被禁足,此事不急,明日再问他。

转过天,太监带着澄观走进御书房,“皇上,澄良人到了。”

宋清瞳正埋头批阅奏折,嗯了一声,并没抬头。

广陵君发来奏表,水镜抵达疫区当天便着手研制针对疫病的药物,药制出来经过病人试吃,效果相当显著,连吃三剂,瘟病痊愈,如今已经在疫区推广开。

这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奏表上又说,他专门组织人手查阅受灾州县的历年账册,发现不少疑点,贪墨官银,侵吞修葺河堤银两的情况很严重,而且多是窝案,涉案官员多达八十七名,他已经全部收押,单等批示下来,便押到河坝上当众斩首。

贪污公款这种事,宋清瞳不觉得奇怪,这是体制的事,**社会,监管再有力也白扯,这八十七位砍了倒容易,可是再选上来的,就能保证不会贪污了?此案先放放,反正过几天她就去了,到时候再作决断。

做好批示,抬起头时才发现,澄观好似银娃娃一样站在地中央耐心等候,他安静时蛮可爱的,命宫女都退下。

绕过书案,走到澄观面前,却见澄观面容端肃,朝宋清瞳深施了一礼,宋清瞳有点受宠若惊,愣了一秒钟,抬手搀扶,却见澄观警惕地盯着她的魔爪,连忙缩回去,轻咳一声:“阿观不必拘礼,呵呵,几日不见,阿观长高了。”十五岁正是长个儿的时候,他现在看起来有一米七以上,脑瓜皮显得更亮了。

澄观又施了一礼,算作回答,面容依然不变,出家人果真沉得住气,宋清瞳微笑着说:“阿观,朕今日请你来,是想问问你法鸾的来历。”

澄观眼珠转了转,好心情地回答了宋清瞳:“法鸾是三个月前,澄远师兄砍柴时带回来的,当时他身中蛇毒,后来毒清了,他却不肯走,非要缠着师兄出家,开始师兄坚决不同意,可是不知道法鸾用了什么办法,师兄允了,至于他什么来历,澄远师兄大概会知道。”

看来法鸾身上的疑点很大,宋清瞳又问:“他叫什么名字?”

“叫……叫杜欢吧。”澄观思索着回答。

宋清瞳陷入沉思,法鸾显然来历不明,他的名字都不见得是真的,他是怎么让澄远同意留在甘露寺的呢?想知道详情只有去问澄远了。

澄观见宋清瞳默然不语,犹豫了一下,道:“皇上,听说您要去疫区祭拜神灵,小僧也想一同前往。”本来今天即使她不叫他来,他也会来找她的。

宋清瞳踌躇起来,此行她是有任务的,带着他恐怕不方便。

澄观何等机灵,见宋清瞳眉头聚在一起,连忙说:“皇上,小僧自幼在甘露寺习武,赤手斗百八十人不在话下,小僧愿意一路保护皇上。”

宋清瞳不由一笑,他小小年纪,待在皇宫里一定很闷吧,可皇宫里再闷也比寺庙热闹,他天性活泼,为什么选择出家?权衡一番,此行带上他也好,到时直接将他交给水镜。

不过,想起他之前的种种恶劣行径,这样容易答应,又太便宜他,有意刁难一番,展眼望见澄观支楞着元宝耳朵,眼巴巴瞅着自己,那小模样甚是可怜,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轻叹一声:“也好,不过朕有人保护,你只需保护好自己。”

澄观闻言,乐得一蹦三尺高,道了声谢便一溜烟跑了,宋清瞳笑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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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宋清瞳心情大好的走在自家皇宫里,自那日她的郎君们获得她的首肯,便闭门读书去了,只要他们的表现不是太差强人意,相信林况是不会为难他们的。

眼下最棘手的要数宋昭夜,散朝时,她又去看他一次,宋昭夜坚决表示,他很满意自己目前的生存状态,不会做任何改变。

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惨淡前景,宋清瞳不由打一个寒噤,走上御河桥,水榭上,身穿一袭青衫的宋昭夜正坐在石栏上,往水中抛洒鱼食,宋清瞳心中幽怨,他倒惬意,偏过头命人原地等候,自己独自走过去。

“皇叔,好雅兴……”话说到这儿,宋清瞳有些傻眼,天哪!他是在喂鱼还是在杀鱼?他手中拿的是鱼食不假,可他每洒下去一把,就有一片金鱼翻过来,露出白花花的鱼肚,宋清瞳惊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宋昭夜看她一眼,取笑道:“瞳瞳的胆子怎么变小了?它们又没怎样。”

没怎样?宋清瞳盯着湖面仔细看,果然,金鱼拍动几下鱼尾,旋即翻过身来,又摇头摆尾畅游起来。

宋清瞳暗暗抹一把冷汗,讪笑着闲聊一阵,然后开始说正题:“皇叔今天二十有三,堂堂一国王爷,身边没个姬妾太说不过去。而且,皇叔也到了成家立室的年纪。”宋清瞳的打算是,他若能留下后嗣,也行。

宋昭夜闻言,微微一笑,潇洒地跳下石栏,站在宋清瞳面前,温柔地抚上宋清瞳的肩头:“瞳瞳忘了?孤现在是瞳瞳的男人,孤已成家。”

宋清瞳暗翻白眼,跟异类讲话是很伤脑细胞的,懊恼地转过头,却见楚天墨自水榭上走来。

离老远就能感觉到楚天墨仿佛寒冰利剪的目光,宋清瞳被看得寒毛直竖,本能想和宋昭夜拉开点距离,谁知宋昭夜长臂一揽,将她完全纳入怀中,宋清瞳一惊,宋昭夜附在她耳边,极低的声音说:“演戏就要全套的。”

此时,楚天墨已经走到近前,他的目光、表情不提也罢,反正宋清瞳的手脚开始发凉,宋昭夜完全没受影响,唇边漾着迷人的笑,气死人不偿命地斜睨着楚天墨,道:

“丞相,孤不方便见礼,您别介意。”说着饱含柔情地低头望着宋清瞳。

楚天墨额上的青筋蹦起来,不去看宋昭夜,只瞥一眼宋清瞳,便垂下眼睑禀告:“皇上,接到飞鸽传书,冷将军明日便到。”

☆、第二十一章 冷君邪归来

明天就到?太快了吧!宋清瞳顿觉一个头两个大,从楚天墨和东方瑞口中,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冷君邪对女皇的情谊,他急着赶回来,是想早点见到她吧,可他却不知道心目中的她,已经死了。

心情不由低落起来,“朕知道了,明日朕在长乐宫摆宴,为他接风。”

宋昭夜幽瞳转动,抬起手温柔地为宋清瞳捋过鬓边的碎发,含笑说道:“瞳瞳,长乐宫皆用作宴饮外臣,冷将军是皇上的夫君,孤以为,为表亲近,筵席设在皇上寝宫的永安殿为宜。”

宋清瞳一怔,有这么多说道?

宋昭夜瞟一眼楚天墨,一笑:“皇上若不信可以问丞相。”

楚天墨坚毅的薄唇紧紧抿住,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息,虽未贴着‘危险勿碰’的标签,宋清瞳还是明智的选择,不碰为佳。

“既然如此,筵席就设在永安殿。”

宋昭夜脸上笑意加深,道:“如此最好不过!”

然后收住笑,又道:“瞳瞳此去祭拜神灵,孤着实不放心,所以为了瞳瞳的安全着想,孤要随瞳瞳一同前往。”

楚天墨终于忍无可忍,有他跟着才是最最不安全的!虎目忽地瞪向宋昭夜,声音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皇上的安全自然有专人负责,后宫不得干政,否则当处以腰斩之刑。”

宋昭夜轻笑一声,反唇相讥:“丞相身为外臣,未经皇上允许私入内廷,当处以斩首之刑。”

楚天墨冷哼一声,“本相乃陛下的相父,有权进出内廷。”

宋昭夜毫不示弱,“本王乃一国的王爷,有权过问政事。”

宋清瞳的脑袋随着二人出言转来转去,眼见楚天墨眼睛喷火,宋昭夜依然“笑语嫣然”,宋清瞳的手心汗涔涔的。我的好皇叔啊,你想寻刺激找死,根本用不着谋反嘛,不用多了,你只要这样笑呵呵地站在楚天墨面前吵吵小架,他都能帮你达成心愿。

战事一触即发,为了不殃及自己这条小鱼,宋清瞳觉得应该给他们圆圆场子,手挡住光线仰起脸,“哎呀,秋天的太阳好毒啊,照得人头晕,相父,皇叔,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不等二人回答,宋清瞳拔腿欲走,宋昭夜一把拽住她,眉眼含笑道:“等等孤,我们一道!”

话音刚落,身后一股劲风袭来,宋昭夜眸光一闪,转身的同时击出一掌,正好同楚天墨的手掌相碰,宋昭夜不由后退两步。

楚天墨借势身形前移,衣带当风,瞬间翩然立在宋清瞳身旁,宋清瞳只觉得楚天墨像飘过来一般,脚上似乎一点没着力。

好功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

宋昭夜双眼眯起,轻蔑地说:“堂堂丞相也干偷袭的勾当!”

楚天墨极具威慑力的目光扫一眼宋昭夜,低头对宋清瞳说:“皇上,今天是七日之期。”

清和宫暗室

宋清瞳盘膝坐在玉床上,楚天墨在她的身后,同上次一样,双掌抵于她的后背,运功度气,隐隐感觉宋清瞳体内有微弱气流,水镜的培元丹果真名不虚传,可是即便这样,她想在一年之内将玄阳功练到第十势,可能性也很渺茫。

半个时辰后收功。

楚天墨叹一口气,“皇上的心还是不够狠。”

宋清瞳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其实消解楚天墨对宋昭夜的误会并不难,可偏偏宋昭夜不许她说出事实真相,略一斟酌,试探地问:“相父,你可曾想过,那下毒的可能另有其人?”

楚天墨灼灼的目光看着宋清瞳,道:“法鸾,我已经派人调查过,可以排除嫌疑。”

“相父查过了?”宋清瞳心中一震,又问,“他是什么来历?”

楚天墨道:“此人俗家名字叫杜欢,祖籍山东兖州,自幼父母双亡,由族人养育,又因生的娇艳,十四岁时被卖进妓馆,就在三个月多前逃了出来,途经甘露寺附近时遭蛇咬伤,被澄远救下,澄远本不想收他入寺,但是他将自己的经历告知澄远,澄远慈悲为怀,收他入门。”

宋清瞳脑中一片迷茫,这怎么可能,难道宋昭夜在说谎,不对,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她还是分辨得出的。

“相父怎能确定法鸾就是杜欢。”

“本相命人带着他的画像前往山东那家妓馆,经老鸨指认,确认正是杜欢。”

宋清瞳沉默不语,虽然楚天墨言之凿凿,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法鸾有重大嫌疑。

楚天墨将宋清瞳的表情收在眼底,她不信他!心中一阵莫名的酸涩,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

北秦凤元二年八月初八,镇国将军冷君邪得胜返京。女皇亲率文武百官出宫门迎接。

宋清瞳头戴一顶设计精巧的皇冕,身穿绛纱绣龙袍,举止从容端肃,冷君邪身着白蟒箭袖,步态劲健张力十足,二人携手步入内廷。

此时,夜幕初降,永安殿里处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在一片恭祝声中,宋清瞳和冷君邪同时在宽大的御座里落座,宋清瞳里衣已经被汗水打湿,被冷君邪紧紧握住的手滚热,这不是她的体温。

偏头,斜睨一眼身畔的冷君邪,宽肩细腰扇子面身材,身体健硕充满肌肉感,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薄唇剑眉,眼睛不大但极有神采,此刻正满含深情地注视着自己。

宋清瞳连忙低头饮下一口酒,穿越这些天来,饱受男人的鄙视和冷遇,突然收到如此强烈的爱慕信号,宋清瞳一时有些不大适应,同时,她也清楚的认识到,冷君邪的爱意绝不是针对她。

冷君邪见宋清瞳娇羞地低下头,心情不禁大好,爽朗地笑了两声,手攥得更紧了,宋清瞳暗暗蹙眉,他就不能轻点?这只手肯定被他捏青了。此时,宫女们往来穿梭,奉上酒菜。不多时,大殿两侧排列整齐的雕漆矮桌上,摆满了美味珍馐。

席间就坐的皆是三品以上官员,宋清瞳做了一个简短的欢迎词,宣布筵席开始。鼓乐喧天,舞袖飞扬,大殿里气氛热烈,大臣们纷纷上前敬酒,冷君邪皆爽快地一一饮下,饮至酣时,冷君邪眼含春意望着宋清瞳,举杯一饮而下,脸上露出迷醉的笑,仿佛他喝下的不是酒,而是眼中的佳人。

宋清瞳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生吞入腹寸骨不剩,正想着该如何脱身,不料冷君邪低下头,嘴巴凑到她耳边,声音饱含暧昧同时带着浓酽的酒气,“瞳儿,明日一早便启程,今晚我们早点安歇。”

☆、第二十二章 不眠之夜

浓烈的酒味伴着湿热的气息,直达耳蜗深处,一直痒到心底,宋清瞳连忙向后挪动一下身体,可这在冷君邪眼里却成了欲迎还拒,暗道,瞳儿什么时候变扭捏了?不过她小女儿家的模样看起来别有风味,他恨不得立刻把她吃掉。

御座下第一张桌子前,东方瑞适时出言:“时辰不早了,皇上也乏了,我等告退吧。”

宋清瞳心中叫嚣,您老哪只眼睛看见我乏了?你没看看你的好孙孙咋瞅人家呢?这是明晃晃的骚扰!

其实这也不能怪东方瑞,谁家的孩子谁家不护着。冷君邪的母亲生他时难产死了,在他年幼时父亲又战死,所以冷君邪是东方瑞一手带大的,虽然名为祖孙,其实更像父子。

底下的众臣自然也看出门道,纷纷告退,楚天墨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临走时不忘叮嘱:“皇上须在中秋节之前返京,还阳丹不要忘记吃。”

宋清瞳一一应下。

楚天墨又叮嘱冷君邪,“贵君一定记得提醒皇上服药。”

冷君邪眼里心上装的全是宋清瞳,压住不耐,点头应着,暗忖,丞相什么时候变唠叨了?转过头,温柔地拉起宋清瞳的小手,更加温柔的声音说:“瞳儿,我们走吧!”站起身,拉着宋清瞳绕过帷幕,向后堂走。

冷君邪越走越快,到最后,简直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可这他还嫌慢呢,宋清瞳一路小跑,脚下有些踉跄,看他如狼似虎的模样,自己不得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根本不是女皇!

前面就是寝殿,怎么办?

宋清瞳急得手敲打起额头,“哎呦!”好疼!

冷君邪听到她的叫唤,连忙止住步子,回头看,见她的额上已经布满汗珠,这才意识到自己走得有点快。

“哪疼?是不是崴着脚了?我给你揉揉。”

宋清瞳捂着肚子,道:“不是,是肚子……”话说到这里,又突然觉得肚子不疼了,是不是刚才走得太快?

冷君邪不由分说将宋清瞳揽在怀中,大手抚向宋清瞳小腹,宋清瞳连忙抬手一挡,“肚子不疼了,想是刚吃过饭,走得太急。”

说到这,宋清瞳抬眸瞧一眼冷君邪,这一看不由一惊,冷君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让她想到《人与自然》里饿虎看见小牛时的贪婪表情。

宋清瞳警钟大鸣,想不着痕迹地推开冷君邪,哪知,手刚触上他坚实的胸膛,冷君邪猛的一震,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处在燃烧的临界值,这一碰不要紧,直接将数值飚过燃点,冷君邪感觉身体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火,理智被烧成灰烬,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火热的吻如同细密的雨点落在宋清瞳脸上,浓重的酒气夹杂着男人汗水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宋清瞳差点晕过去。

好在冷君邪及时转移阵地,嘴唇沿着宋清瞳的脖颈一路下滑,手上也没闲着,“刺啦”一声扯开宋清瞳的衣领,宋清瞳头顶青烟直冒,他不会想在这里就把她吃掉吧?宫女们可都看着呢,虽然站得比较远。不能任由他胡来,宋清瞳气运丹田,用尽全身功力才勉强用手臂将冷君邪的身体撑开。

冷君邪后退半步,迷惑的目光看向宋清瞳,眼中星火点点,依然有燎原之势,宋清瞳生怕他再来个饿虎扑食,口不择言道:

“等等等等!你,你身上有味儿!”

冷君邪闻言一怔,揪起自己的前襟,低头嗅了嗅,又抬起手臂闻了闻腋下,眉头不禁皱起来,“昨日才洗过,一天就有味儿了,瞳儿稍等,阿邪去去就来!”说完,像一阵旋风般没了踪迹。

他就这样走了?宋清瞳心中稍安,现在该怎么办,躲起来?不行!她能躲到哪儿去?接受他?还是不行,过不了自己这关,他爱的人不是她,而且她也不可能做别人的替身。

低头思索着向寝殿大门走去,地砖上现出一道被光线拉长的身影,宋清瞳抬头看去,琉璃灯盏的朦胧光影下,云瑾一袭白衣,犹如遗世**般负手而立。自从那日她将后宫里的男人推给林况,承影也不再举托盘询问,每日到时候便去接云瑾,这两日云瑾更是没等承影来接,便自己过来报到。

宋清瞳没料到他会来,毕竟,永安殿里这么大动静,他不会不知。心中疑惑,走到云瑾近前,云瑾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在他眼中闪过一抹怪异的眼神,让她联想到,水镜怒斥自己无耻时鄙夷的目光,猛然想到,刚才的情景也许被他看到,面上不觉有些发烧,又想起刚才冷君邪撕扯过自己的领口,连忙低头检查,还好,前襟虽然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好在里面穿了衣裳。

抬眸再看向云瑾,云瑾已经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目光,双唇紧紧抿着,如同往日一般恭顺。

也许是她看错了,宋清瞳这样想着,启唇道:“曼卿,明日一早朕便和荣贵君启程,朕不在这两日,你若有事,可以找这里的总管太监福全,朕已经知会过他,你的事他一定会尽力去办。”

云瑾目光微动,轻声说:“皇上走了,只剩下臣一个人在皇宫。”

这话听起来叫人心酸,宋清瞳一瞬间想到很多,云瑾无权无势又没有靠山,虽然他现在盛宠在身,但是若她真的早亡,云瑾会怎样?妒恨他的大有人在,朱承恩便是一个现成的例子,只怕那时他不会落得好下场。

斟酌一番说:“吏部的考试,曼卿若是有兴趣,可以去试试,朕相信你不会比他们差。”

云瑾闻言,面色刷地一变,宋清瞳本是好意,入到云瑾耳中却变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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