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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多尔衮一起的日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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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思忱着,随后才渐渐明白这就是一道反间计,这出反间计的人就是公瑾,两名太监就是蒋干,而曹操就是明朝的崇祯皇帝,恐怕那个蔡瑁就是袁崇焕了吧。

不知不觉间我竟走到了帐子里,看着案桌上摆着的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身处异世这么多年,我早该习惯这里的冷酷与无情,为何我此刻却有种说不出的悲凉呢,替袁崇焕感到担忧。

十二月初一,明朝的崇祯皇帝以通敌叛国为由,收了袁崇焕的兵权,将其收押与天牢。随后多尔衮才告诉我,这崇祯皇帝用人不彰、疑心过重、驭下太严,所以皇太极就抓住了他疑心的特点,特地让副将高鸿中,参将鲍承先二人在关押两名太监的帐外轻声议论,说今日的撤兵实为上计,天聪汗单枪匹马前往袁崇焕驻军的地方,与袁崇焕祖大寿密语良久才回营,与袁都堂有约,此事就此作罢。

两名太监信以为真,连夜逃跑,只是只是他们不知道,就连他们逃跑五人察觉都是皇太极一手安排的,两名太监回去后如实禀告了崇祯,崇祯生疑,随即将袁崇焕下了牢,祖大寿恐自己受牵连,忙带兵撤回了锦州。

而且不止我替袁崇焕感到不值,就连多尔衮都深感惋惜,却也感到无可奈何,由此沉默良久。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在担心将来皇太极若是不信他了,恐怕他的下场会跟袁崇焕一样。

我是女子,本不该过问政事,因为政事本就无情,令人痛心,可是我既然过问了,便再也无法身退了,只能迎着头皮往前走了,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

随后诸贝勒又请兵攻城,皇太极恐强行攻城会损了精兵良将,于心不忍,便没有下令。

天聪三年十二月辛亥朔,八旗大军经海南行,边行军边狩猎,甚至还攻克好几座城池。辛酉,遣贝勒阿巴泰、萨哈廉前往努尔哈赤的陵墓,修缮陵园。丙寅,皇太极又率大军回到北京,打败明兵于卢沟桥,明朝总兵满桂、孙祖寿、黑云龙、麻登云以四万兵驻永定门南边,以木栅围之。丁卯黎明,八旗大军毁栅而入军营,沾满桂与孙祖寿及部下三十余人,擒获黑云龙与麻登云,还得了六千匹战马,随后又将战马赏赐给了有功的将士。

天聪三年十二月戊辰,皇太极遣达海携带书信与明廷议和。壬申,八旗贝勒阿巴泰、济尔哈朗前往通州,进攻张家湾,大胜。丁丑,岳托、萨哈廉、豪格率四千兵马围攻永平,随后又占领香河、马兰峪等一些城镇,直至四年正月辛巳朔,榛子镇、沙河驿皆投降于大金,壬午,大军取永平。

丙戍,八旗大军进驻永平城,官民夹道欢呼。贝勒济尔哈朗、萨哈廉守永平。皇太极还任用白养粹为永平巡抚,孟乔芳、杨文魁为副将。随后,皇太极又率大军准备进攻山海关,敖汉、奈曼、巴林、扎鲁特诸部率兵进攻昌黎,却失败而回。台头营、鞍山堡、迁安等城池随后也投降大金,建昌参将马光远来降。

丁酉,明兵回攻遵化,贝勒杜度出兵败之。明兵三入三屯营,随后收复汉兒庄、喜峰口、潘家口、洪家口。庚子,达海率兵进攻汉兒庄,攻下之后命令贝勒阿巴泰守城。辛丑,喀喇沁布尔噶都被明兵所包围,皇太极遣兵前去救援,援兵还未到达,布尔噶便自己突围成功。明朝兵部尚书刘之纶领兵逃离,以树枝为栅,随即逃亡山中。大贝勒代善带兵围剿,派兵劝降刘之纶,然而刘之纶不从,代善只好率兵突营,兵部尚书刘之纶被乱箭射杀。

壬寅,率兵前往马兰峪,摧毁其附近的屯堡。丙午,喀喇沁苏布递上书信交予明朝皇帝,信中将议和之利阐述的一清二楚,还劝明朝皇帝爱护边疆子民,体恤周边属国。

四年二月辛亥朔,皇太极下谕于贝勒诸臣,凡是将士骁勇立功者,就不必参与攻城的战役了。对于皇太极的这道谕令,八旗上下自是看法不一,尤其是此次出征以来毫无功勋的阿敏,又见皇太极对明朝降将麻登云等礼遇有加,他更是气的满脸铁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多尔衮身子打小就弱,这一遇到风雪天气,不禁受了风寒,却一直强撑着。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每每劝解他应该注意休息时,他却说如今战事紧急,顾不得许多,待日后回去了沈阳再慢慢调养,对此我也只能在他的饮食中做打算。

傍晚,我整理好药物从药帐里出来时,遇到了前来药帐取药的和吉里,他朝我单膝点地行礼,随后告知我是皇太极旧伤复发,来拿些药酒,顺便传旨让我前往汗帐一趟。虽不明皇太极此举何意,却也拿着药酒去了汗帐。

待和吉里通传之后,皇太极才应声让我进入汗帐,皇太极在地图前负手而立,见我前来也未曾转身,只让我在汗帐中候着。

我刚待不久,随即帐外便响起和吉里的声音,说墨尔根代青和范先生来了,我有些意外,不知道皇太极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皇太极转身,深邃的双眸从我身上一扫而过,随即走到案桌后坐下,应声让他们进来。

☆、第42章 劝降

身着白色甲胄的多尔衮进入帐内,见到我也在不禁有些诧异,随即抱拳向皇太极行礼。我不明白皇太极今日的行为究竟是为何,所以我只是在一旁听他们议事,有关降将麻登云等人该如何处置,却直到夜色笼罩,都没有个好结果。

从汗帐里出来,多尔衮便一直沉着脸,也不回帐,独自往营外走去,我担忧他的身子,忙回帐子里拿了他的披风,跟着他出了营。

夜色中,白茫茫的积雪映衬着他欣长的身子,他矗立在山丘上,望着浩瀚无穷的夜空,他安静的立着,如同一座雕塑。我走过去,将披风披在他的身上,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他的甲胄冰冷刺骨,让我不禁缩了缩手。

“这样冷的天,你回去吧,别冻坏了自己。”他温柔的手掌覆上我的手背,将我冰凉的手紧紧的包裹在手心,回身,伸手捧着我的脸,黑暗中我辨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紊乱的呼吸感觉他,他此刻的情绪不太好,他想问我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我顺势倚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肩头:

“你这身子都不知道爱惜,我冻坏了又怎么样,不过也是多了一个受风寒的人罢了。”我嗔怒道,本以为他会笑一下,出乎我的意料,他依旧有心事。

“不能跟我说说吗?”我叹了口气,低声问道:“我不愿我们之间有什么隔阂,你应该知道的。”

“大汗他知道你是身份是么?他为何不拆穿呢?”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问道。我浅笑,心中的疑虑大减,原来是为了我会出现在皇太极帐中的事而吃味。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自然是瞒不过他的眼睛,不过我说是因为梁青军医人手不够,我才跟着来的,他便没再问了。至于他为何不拆穿,大约也是信了我的话了。”我抬首看着多尔衮:“你不信我?”

他低眉摇头,温热的手掌覆上我的冰冷的面颊,温柔的拂过:“不是不信你,唉,终是我多疑了,我们回去吧。”

“你疑什么?你疑他不拆穿我的身份,是有别的目的么?”我握着他的手,直剌剌的看着他。他微愣,从我手中抽回了手:

“但愿是我想多了,我是怎么样过的你是知道的,我失去的太多,我怕终有连你也失去了,那我便什么都没有了。”他转身背对着我,宽阔的背影将我深深的笼罩,我没有再靠前,只是静静的站着。

他以为皇太极对我存着特别的心思吗?可是皇太极于我,不过是个敬畏的长辈,恐怕对于他来说,我不过就是他的女儿,多尔衮怎么会那样想呢。

“我的心在这儿,我还能去哪儿。在我失去所有的时候,是你给我温暖,所以我哪儿都不会去,因为再不会有人像你一样疼着我了。”我轻声说着,低下头,眼泪也不知不觉溢出眼眶。我强撑了多少年,有多少话我没对他说过。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替我说话的父母,没有真心疼我姐妹,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话,甚至所走的每一步都要细细的算过,唯有在多尔衮身边,我从来都是随缘,不曾计算,没有刻意。

最疼我的是他,最信任我的是他,最需要我的也是他,没有什么可以拆散彼此依靠的人,这样就够了。此刻,我的心里五味杂陈,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感情,无奈的,心酸的,痛苦的,此时此刻都化作了泪水。

他转身,将我搂在怀里,紧紧的搂着。我们是同样的人,我们同样在担心失去对方,因为我们不仅把对方当作了要走一生的人,还把对方当作了救命稻草。

甲寅,按照皇太极的安排,在汗帐用设宴款待麻登云,席间,阿敏只是闷闷的喝酒,不曾说一句什么,看着皇太极对麻登云的那张笑脸,阿敏直接气的摔了酒碗,对此皇太极与其他几位贝勒皆是满脸的不悦。阿敏不以为然,趁着醉意起身抱拳,冲着皇太极嚷道:

“皇太极,我们这些个八旗贝勒哪个没有建立军功,都不曾见你如此殷勤的对待,如今却对南蛮子礼遇有加,还与我们一同入席吃酒,你未免也太抬举他了吧!”

皇太极面色凝重,双眸中竟是怒气,代善见势忙起身为阿敏说情,就连莽古尔泰也说是阿敏喝多了酒,无意冒犯。皇太极看着他们一个二个求饶,也只好作罢。

然而这阿敏却不知谢罪,竟大摇大摆的离开汗帐,全然不将皇太极放在眼里。

我不禁为阿敏捏了一把汗,他简直太目中无人了,倒是一旁的多尔衮,喝着酒,一脸泰然自若,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我偷偷的环视着汗帐内的众人,一个二个都战战兢兢的坐着,生怕皇太极发怒。

皇太极放下酒碗浅笑,起身朝着麻登云抱拳,笑道:“让麻将军见笑了,这二贝勒与在座的大贝勒与三贝勒,与我都是南面同坐接受朝贺的,对麻将军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麻登云放下酒碗,战战兢兢的起身,抱拳看着皇太极:“无碍,二贝勒是性情中人,无碍的。”

“我有件事一直想要问问麻将军。”皇太极罢手,示意麻登云坐下,然后问道:“难道明朝皇上将这些将士的性命,视如草芥,驱之死地才肯罢休么?我多次遣人往朝廷议和,无奈竟无一人相报,此为何意啊?”

麻登云颔首叹气,摇头道:“这皇上年幼登基,性子脾气又冲,经袁将军事后,这大臣们为求自保,这议和也都不敢再提,恐皇上责怪,判个通敌之罪,故而也都不敢奏报了。”

皇太极闻言,浅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是上天助我,那我岂可放弃而班师回朝。”皇太极满脸自信的笑意,宴席散后,皇太极留下了八旗贝勒,商定了该如何进军的相关事宜。若是驻兵屯守,担心粮草不足。而且山海关与锦州防守坚固,不好进攻,最后决定派军进攻一些没有准备的城邑即可。

己未,皇太极仍旧写书信送往明廷,仍旧提倡议和,并且这议和书给明朝群臣,人手一份,还劝诸位早早的让明主定下这议和的事宜。甲子,明朝榆林副将王世选来降,皇太极决定班师回朝,留贝勒阿巴泰、济尔哈朗、萨哈廉以及文臣索尼、宁完我驻守永平城,鲍承先守迁安,固山额真图尔格、那木泰守灤州,察喀喇、范文程等驻守遵化。

壬申,皇太极下谕,谕令大致意思为上天将明朝的土地与子民赐给他,那子民就是他的子民,如果将军士卒胆敢加害当地百姓,定严惩不贷。

三月壬午,皇太极率军回到沈阳,沈阳城内的百姓夹道相迎。

夜半,听着屋外化雪滴水的声音,不禁有些睡不着,身旁冰冷一片,便知多尔衮没有过来。我披了斗篷下床,却不料惊醒了明间守夜的济兰,她掌灯进屋,过来将屋内的灯点着了。

“这化雪的天气冷,福晋怎么不在床上躺着。”济兰为我填上热茶,轻声问道。

“也不知是怎的,近来总是睡的浅,这屋外化雪的声音太大,吵得脑袋疼。”我环视着暖阁内,抬眸看着济兰,想要问她多尔衮可有来过,可是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问了。

“对了,福晋入睡时贝勒爷遣人过来说话了,说今儿个晚上贝勒爷在嫡福晋房里,明儿个早晨也在嫡福晋那里用早饭,让福晋您就不用等贝勒爷了。”济兰不敢看我,说话时一直垂着头。

我点点头,此时的我聊无睡意,还好屋子里的炕是热的,也只好让济兰跟我一起裹着被子坐在炕上,听她讲这大半年府内发生的一些事情。

这是化雪的季节,也就是冬去春来的日子了,那池塘里的花叶也泛着嫩绿。从乌尔赫尼那里请安出来后,便带着济兰拿着书去了后院的池塘边,还特地让济兰准备了我最近喜欢的糖莲子,在春日温暖的阳光里,看书吃糖,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

于我,多尔衮的心里总有个疙瘩在那里,若是不解开,恐怕会产生不好的变故。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信任,如果哪一天多尔衮不再信我了,那便是我最痛心的事了。

可是这让他释怀也非一两日就能好的,看来得想个法子了。我拿着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好放下书,面朝池塘伸着懒腰,做些个令人舒适的运动。

本来济兰只是在一旁看着,但是我一个人做运动的话会很尴尬,所以不顾济兰反对,拉着济兰一起,虽然她缩手缩脚的不肯放开,我也只好不再勉强她了。

许是我和济兰做运动太认真了,未曾发觉有人渐渐的接近我们,正当我转身拿水喝的时候,却被面前模糊的人影退了一把,由于惯性,我不住后退,然而却一个跟头栽进了荷花池,就连济兰也跟着我一同掉了进去。

还好这荷花池只有及腰的水,济兰扶着我站起来,浑身湿透的我,满脸的污泥,甚是狼狈。岸上响起乌仁哈沁那银铃般的笑死,她与她的侍女站在岸边,双手叉腰,指着我一顿大笑:

“哈哈……当真是笑死了,俗话说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如今看了乌伦珠福晋这般模样,我才能真正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真真是贻笑大方啊!”

我看着乌仁哈沁那刻薄的嘴脸,拉着济兰从冰冷刺骨的荷塘里往岸上走去,怎奈脚底太滑,刚刚踩到岸上的石头,还没有上去,又跌倒在了荷塘里。

“乌伦珠福晋别急啊,这贝勒爷被大汗留在了宫里,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福晋你就好好的在这池塘里待着吧!”乌仁哈沁走到离我最近的岸边,一脸凶狠的看着我。

“福晋您忘了,贝勒爷这两日可都是嫡福晋的房里,从贝勒出征回来之后,可一次都没去过乌伦珠福晋哪儿。”乌仁哈沁的侍女随声说道,这乌仁哈沁随即哈哈笑道:

“是呢是呢,这盛宠不衰的乌伦珠福晋也有今天,论样貌家世,我哪里比你这个科尔沁的弃女差了,为何这大汗不要我,就连小小的固山贝勒也冷落我,我不甘心!”乌仁哈沁怒视着我,眸子里噙满了泪水。

我愣愣的看着她,或许此刻我才能明白乌仁哈沁为何处处针对我了,只是别人怎么对我,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为何她要来找我的麻烦呢。

“阿嚏。”我一个喷嚏,将满嘴的泥浆吐了出去,我这才感觉周身说不出的寒冷,不禁打了个冷颤。我抱着手臂,拉着济兰往岸上走,却被乌仁哈沁的侍女拦住,不禁让我有些生气。

正在此时,多尔衮的身影出现在荷塘处,他严峻的脸上盛满怒气,吓得乌仁哈沁的侍女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多尔衮走近,跳进荷塘将我拦腰抱起,一句话也不多问,径直回了院子。

☆、第43章 报仇

虽然及时让人烧了热水洗了澡,换了干衣服,但是我和济兰还是病倒了,烧了一天一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我撑起无力的身子坐起来,见暖阁的门被推开了,着杏粉色服饰的海兰端着热茶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忙在我身后垫了被子,让我靠着舒服些。

“福晋可醒了,昨儿个贝勒爷一直在这儿守着,直到宫里派人请贝勒爷议事才离开呢。”海兰倒水递到我唇边,柔声说道。

我脑子里混沌一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直愣愣的看着海兰许久:“怎么你来了,济兰呢?”

“济兰那丫头烧着呢,这乌仁哈沁福晋心也忒毒了,若是那池子里的水再深些,福晋跟济兰就……”海兰看着我,欲言又止,随即宽慰道:“福晋别多心了,济兰只是受了风寒,乌仁哈沁福晋被禁了足,贝勒爷这次可真是动力怒了。”

我阖眼颔首,却听到屋内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我就算是不睁眼也知道是谁来了。身上一阵凉意袭来,随即便落入了结实的怀抱,温热的手掌探上我的额头,有力的手臂将我圈紧,缓缓道:

“总算是退热了。”

“回来了?”我出声问道。他微愣,随即应声,将我搂紧:

“报仇的机会来了,乌伦珠,你被他所伤的,我要为你双倍讨回来。”他的声音低沉,听得出来他似乎志在必得。我从他怀里爬起来,一脸质疑的看着他:

“找到可以治罪阿敏的方法了?”

他漆黑的眸子凝视着我,点点头,坐起来,用被子将我姥姥裹住:“大汗决定让这阿敏去守永平城。”

“派他去?这阿敏早有另立门户的心思,这个大汗又不是不知道,如今让阿敏带兵守永平,万一他。”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皇太极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不是也恨阿敏么,他不是也想除掉阿敏么?

“正因为如此才派阿敏去的,而且还派了硕讬跟着他,万一他有什么异动,硕讬可以先斩后奏,即便是他老老实实守着永平,大汗也会寻些由头夺了他的兵权,到时在诸罪并罚,他阿敏也就逃不过个死字了。”他伸手轻抚着我的面颊,满脸欣喜的看着我,伸手将我揽到怀里:

“这些日子是我作茧自缚,冷落了你,我谁都可以不信,但是我不能不信,你的心意我怎能不明白,我错了,不该冷你,原谅我好不好。”

“哼!我只想这辈子都不再理你了,你又来惹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哄到手的。”我嗔怒,伸手朝他腰上一拧,疼得他立马放开了手,不解的看着我:

“一直只当你是懂事识大体的福晋,却不料也这般小家子气。”他故意冷哼一声,朝我做着鬼脸,我不服气,捏着他的脸不撒手:

“我可不是什么识大体的福晋,若是把我惹急了,撒泼骂街我也不是不会,到时惹得你家无宁日就知道我的厉害了,看你日后还敢不敢惹我。”

“哈哈。”他大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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