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佩兰微笑道:“我就怕大少奶奶对我存了一些偏见。”她的眸光微暗道:“必竟是我对不起好,抢走了大少爷。”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难过,眉眼微低,那情景,倒真有几分像是负罪一般。楚晶蓝见她只是随意一敛眉,便有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的眸光转深,浅浅一笑道:“这是大少爷的选择,和你没有关系,再说最初错的也是大嫂。”
“你真的这样想吗?”佩兰微微有些激动拉着楚晶蓝的手道。
“不是我会不会这样想,这是事实。”楚晶蓝缓缓的将手抽了回去,面上却挂着一抹淡笑。
佩兰看到她的举动,心里发冷,面上却浅笑道:“大少爷将我接进府里的时候,我心里一直都极为担心,我最是佩服你,唯恐被你给看轻了,所以……”
楚晶蓝淡笑道:“看不看轻是别人的事情,自己不看轻自己便好。”
佩兰微笑道:“晶蓝说的对极了,和你说了这一袭话之后我开心的紧!”
楚晶蓝端庄一笑道:“我也开心的紧,佩兰是个极聪明的人,我最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今日里你我也算投缘,我也不妨给你提个醒,大少爷的心虽然在你的身上,但是大嫂必竟和大少爷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两人终究是有感情的,再则依惯例大嫂一出那事就得通知娘家人来将她抬走,可是大少爷却一直没有那样做,佩兰可得仔细一些了。”
佩兰的脸上依旧在笑,眸子里却有了一分狠厉,她忙道:“原是我对不住大少奶奶,大少爷将她留在安府里,让我多伺候她也是应该的。”
“你果真是个极善良的。”楚晶蓝微笑道:“大少爷好眼光。”
佩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两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她便离开了,楚晶蓝让秋韵将她送到门口,自己却坐在那里没有动,她才一出去,她便去净房将手洗净,圆荷轻声道:“这个叫佩兰的果真是个有心机的,真是会装模做样!她拉五少奶奶的手,还真是会把五少奶奶的手给弄脏。”
楚晶蓝的眸光转深淡淡的道:“她回去之后必会逼大少爷赶走大少夫人,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圆荷微愣道:“为何?”
“人心总是不足的,虽然以佩兰的身世是不能嫁进安府的,而她现在看到了安府富裕的生活,必定想要长长久久的留在安府,而她现在的身份却还算是不明不白,她自然会去找大少爷要她的名份。”楚晶蓝微微笑道:“现在大嫂还躺在明阳居里,她自然是需要想一些法子将大嫂赶走的,大嫂要是不走,她最多也就是个平妻,我看她是奔着安府的大少奶奶的位置来的。”
圆荷抿唇一笑道:“她想到五少奶奶这里来打探消息当真是找错人了!”
楚晶蓝的眸光微敛道:“这几日盯着她可有何异常之处?”
“没有。”圆荷答道:“她这几日每日不是在明阳居里呆着就是在乐山居里陪夫人,看夫人对她的那股子热络劲,可当真是热情的紧咧!什么好的都往她的屋子里送,补品更是堆成了山!”
楚晶蓝微微一笑,圆珠却在旁插嘴道:“再热络还不是没有让大少爷将她确立名份,依我看,夫人只怕也没有她表现的那么喜欢佩兰!”
圆荷笑道:“我听说昨日里她去给夫人请安,夫人的屋子里插着一瓶梅花,那梅花开的正艳,她觉得那个瓶子很好看,就伸手去摸那梅花,却不料夫人的猫窜了出来,她吓了一大跳,伸手一扫就将夫人最喜爱的花瓶给打碎了。书静说夫人可好好的将她责备了一通,又说她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什么都要去摸一下!”
楚晶蓝浅笑道:“母亲的性子就是那样,但是这也不代表她就不得母亲喜欢了,她有孕在身,就是最招母亲喜欢的了,若是其它的人打破了母亲的花瓶,可不是随嘴说上几句就能了事的。”
圆荷和圆珠对视了一眼,却都没有再说话。
楚晶蓝的眸光深了些,却只是浅浅一笑,就又回到绣房给安子迁做新衣,她才一坐下,书静却又来了,她暗叹今日是什么日子,她才一在家,就这么多人寻上了门。
她浅笑着问道:“书静怎么来呢?可是母亲找我?”
“正是!”书静轻声应了一声,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
楚晶蓝问道:“怎么呢?被夫人责骂了吗?”
书静抬起头看了一眼楚晶蓝道:“那一日也不知是哪个碎嘴的说是我来请的五少奶奶,夫人便估莫着我告诉五少奶奶那件事情了,刚才将我狠狠的责备了一通,便让我来请五少奶奶。”
楚晶蓝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道:“只是责备而已,你也不用太过难过,我现在和你一起过去便是。”
书静轻轻咬了咬唇后道:“我是觉得我受夫人的责备事小,就怕夫人一意孤行,强迫五少奶奶答应那件事情,那我就……我就……”
楚晶蓝和书静接触了这几次,觉得她是一个极为可爱而又伶俐的女子,她浅笑道:“莫慌,就算是夫人真的压下了那件事情也不打紧,五少爷必不会亏待于你!”
书静见她说笑,当下脸色泛红微扁着嘴道:“五少奶奶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那事我就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只想简简单单的过一生罢了。”
楚晶蓝笑了笑便走了出去,两人到乐山居的时候安夫人正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钱姨娘也在,却被安夫人劈头盖脸的责骂:“你真以为你今年才二十岁吗?没的做出那些个狐媚子一般的事情来!我告诉你,老爷那里可由不得你去生事,你最好给我安份一些,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钱姨娘只低头站在那里,也不答话,书静带着楚晶蓝走进来的时候安夫人瞟了一眼两人,然后看了钱姨眼一眼后道:“你从年青的时候就喜欢嚼舌根,这一次更胆子也真是大,竟嚼起大少爷的舌根来,依我看你活的太舒坦了,自个寻事来了!”
钱姨娘的眉头微皱,淡淡的道:“夫人说的嚼舌根这事我可就不太认同了,大少爷将佩兰姑娘接进安府,那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我赞了一句佩兰姑娘漂亮当真没有任何不妥!”
原来今日请安之后,钱姨娘遇到了佩兰,佩兰知道钱姨娘和安夫人的关系不是太好,想着她昨日里打破了安夫人的花瓶,便想着要讨好安夫人,当下竟将钱姨娘给数落了一顿,她刚进安府,又是个身份不明之人,虽然肚子里有了大少爷的骨肉,可是钱姨娘也不是吃素的,当即毫不客气的还击了几句。
佩兰就说钱姨娘这一辈子也不过是个姨娘,这一辈子永远也没有办法和安夫人争,又说二少爷太不成才,就算是钱姨娘费尽心思也不可能将二少爷扶上去。
钱姨娘最是恨别人拿她的身份说事,她自认她年青的时候比安夫人不知道好看多少,能力性情也不知道强多少,这些年来一直被安夫人压着不过只是因为安夫人的比身比她好,她只是个庶女,娘家也没落了,又没有强大的后盾,而安夫人却是嫡出,如今的苏家可谓是如日中天。她心里更恨别人拿二少爷的身份说事,那些庶出的生出来的子女永远都是庶出的话,在钱姨娘的耳朵里听来着实就有些恶心了。
她的安夫人争了大半辈子,却又一直被安夫人压着,原本已经没有争斗之心,可是此时却被佩兰这么一通数落自然是受不住的,当下便道:“二少爷是庶出的又如何?是不成才又如何?是整日里流连花街柳巷又如何?也总好过大少爷这么多年来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总好过在外偷偷养一房外室。我是妾室又如何?比起那些不要脸有外室怎么样也要有脸一些。哟?我险些就忘了,佩兰姑娘就是个外室,都怪我把不住自己的嘴巴,瞧瞧佩兰姑娘生的如此花容月貌,也难怪大少爷会心心念念的记挂着了!”
钱姨娘在宅子里斗了几十年了,原本就是一个极有心机的人,佩兰虽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但是事情是她挑起来的,原就失了先机,她先是在楚晶蓝那里受了一顿奚落也便罢了,楚晶蓝是安子迁的正室,可是钱姨娘虽然是长辈,可是却是妾室,而且话又说的难听,她一时间哪里受得住,当下便哭了起来。
而这些话又好巧不巧的被安夫人听了去,安夫人先是派人将佩兰送回了明阳居,然后便又将钱姨娘唤到乐山居来好生教训了一番。
楚晶蓝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一片明了,却也并不说矸,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任由两人去争吵。
安夫人看到她进来了,狠狠的瞪了钱姨娘一眼后道:“你若真心赞她那也便罢了,依我看你根本就是在侮辱大少爷!”
“婢妾哪里敢!”钱姨娘淡淡的道:“婢妾原本就是实话实话,那佩兰原本就是大少爷的外室,另外一件事情夫人心里也清楚的紧,又何必欺负于我?”
安夫人轻哼一声后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巴,安府里可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没婢妾说话的地方婢妾不说便是,夫人又何必着恼?”钱姨娘对于安夫人类似的话也听了几十年了,当真是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安夫人便被她这句话气的不轻,却偏生钱姨娘又认了错,她也耐何钱姨娘不得,她轻哼一声道:“看你这事样子只怕是把女戒都忘了,回去操十遍来警醒警醒!”
钱姨娘的眸子微敛,轻声应道:“是!”她最是痛恨这种感觉,因为她是妾,所以安夫人可以随意寻个理由就罚她,一个妾室就算再得安老爷的宠爱,在正室的面前却还是个妾室,安夫人还是有责罚她权利。
她躬身退下,走到楚晶蓝的身边时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说话。
楚晶蓝对着安夫施了一个礼,安夫人的心情原本就不好,也懒得再和她拐弯抹角,当下直接道:“远溪打算什么时候将书静收房?”
楚晶蓝还未说话,安夫人又接着道:“干嘛不说话?可是又起了妒心容不得害远溪纳妾啊?你的心胸怎么能这么小?你这副样子又哪里有一分楚家当家的气度!是不是我不差人去问人这事你就想一直拖下去啊!做人不能那么狠毒!”
楚晶蓝知道她心情好的时候都是一个不讲理的,此时心情不好就没有半点理可以讲了,当下淡淡的道:“我没有半点嫉妒之心,我那一日就已经回过母亲,这事只要五少爷没有意见,那么我就也没有半点意见!”
安夫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楚晶蓝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在找托词,你心里根本就不愿意,只怕都没有和远溪说起这件事情!算了,就这么着吧!今夜就将书静去侍候远溪!也省得你里不愿,再在那里推三阻四的!”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第十章
书静站在门口听到安夫人这句话脸色都变了,她忙道:“夫人,五少爷还没有答应这件事情,就这样处理只怕有诸多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安夫人大怒道:“再等下去只怕我永远都抱不到远溪的孙子,谁知道她是不是和林月妍一样不能生养!”
楚晶蓝见安夫人发怒的样子泼妇实在是没有本质的差别,那模样摆明了就是蛮横不讲理,她知道和这种人没有任何理可以讲,她当下缓缓的道:“不管母亲信不信,这件事情我都已经告诉五少爷了,他说他会来回母亲的话,只是最近忙于处理米铺的事情一直不得空。至于我能不能生养的问题,母亲也不用太过劳心,毕竟我进门才半年,而大嫂和俞姐姐进门都有五年以上,母亲就算是对我存了些许偏见也不用做的如此明白。”
“啪”的一声,安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道:“你怎么说话的!我高兴待见谁就待见谁!”
楚晶蓝淡笑道:“母亲请熄怒,我自认为我说话就是这副样子,母亲若是不待见的话也大可以让五少爷休了我,只是日后父王问起来我为何被休的事情,还希望母亲早早备好托词,可别让父王怪罪整个安府!”
她们话说的温婉,却字字如惊雷般在安夫人的耳畔响起,她今日里当真是气的糊涂了,心里怒气上涌也就忘了楚晶蓝是洛王的义女的事情了,此时楚晶蓝一提起,她心里只觉得憋屈的紧,她一个婆婆竟被儿媳妇给欺负了,这还有天理吗?偏生这个儿媳妇她还不能动!
她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楚晶蓝只当做是没有看到,她以前对洛王义女的这个身份甚是排斥,而洛王走后,她用这个身份含沙射影了安夫人两回,却甚是好用,她心里冷笑连连,安夫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欺善怕恶的主罢了,这种人应该是在适当的时候给点教训的,否则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安夫人恶狠狠的看着楚晶蓝,楚晶蓝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安夫人咬着牙道:“是你自己说让远溪休你的,我可没有说!”
楚晶蓝淡笑道:“母亲是从未说过,只是父王临走的时候远溪曾答应过父王要好好照顾我的,也曾当着安府老小的面答应日后不再娶妻纳妾,母亲现在这般逼迫于我,我实不知母亲为的是哪般!”
安夫人气的直咬牙,楚晶蓝却又浅浅的道:“母亲也是女人,方才对钱姨娘的态度我也可以理解为善妒的一种,您自个的心里都容不下妾室,又何苦要拼命的往五少爷的身边塞女人呢?我虽然能容得下五少爷的妾室,可是夫人这般往五少爷的身边强塞就有些不太妥当了,五少爷不答应这件事,我已尽力去劝他了,要不迟些五少爷回来的时候,你亲自劝劝他?也许五少爷被夫人人这一功也就将书静收房了。”
安夫人的眸光恶狠的落在楚晶蓝的身上道:“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说的那么轻巧,只怕你早已鼓动了远溪,不让他纳妾吧!”
“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楚晶蓝淡淡的道:“我和五少爷两人自成亲以来,就一直两情相悦,相敬如宾,根本就没有母亲所说之事,母亲若是不信,也大可以去问五少爷。”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母亲,晶蓝所言句句属实。”安子迁一边说着话一边自个打着帘子走了进来。
安夫人一看到安子迁顿时来了气,她怒吼道:“你个混帐,你平日里没个正形也便罢了,竟娶这么一个悍妇回家欺负我!”说罢,她竟站起来,操起放在角落里的棒子就要往安子迁的身上打去。
楚晶蓝见安夫人平日虽然有些不讲道理,可是做起事来还不算太过荒唐,今日只怕是真被气的不轻,做事竟是一点都不顾及面子和形象。
她张嘴欲言,安子迁却道:“母亲这话我可不爱听,在我的心里,晶蓝那是极为乖巧的,可没有母亲说的那些事情,是我自己不同意纳妾的!”
安夫人听到安子迁这一句话心里更恼了,那棒子已经扬了起来,安子迁却嘻嘻哈哈的道:“母亲莫要动怒,像您这样花容月貌的一气脸上皱纹就都起来了,小心以后父亲天天宿在钱姨娘那里,不再来母亲的房里!”
安夫人闻言觉得有些道理,只是心里憋着的那口气着实让她觉得极不舒服,安子迁的眼睛眨了眨,伸手将安夫人手中的棒子夺了下来,轻轻附在安夫人的耳畔道:“母亲可能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洛王那日走的时候,让我立下一纸状书,我在上面写下我这一生一世也不能再娶妻妾,若是敢再娶妻纳妾的话,他就要把我割了做太监!”
安夫人闻言吓了一大跳后道:“他就算是王爷也不能如此霸道!”
“这件事情不怪王爷!”安子迁苦着脸在安夫人的面前道:“他走的前一日,我自个忍不住跑到画舫上去听小曲,却被王爷给抓个正着,他当即就将我大骂了一通,说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不久前答应要一心一意待晶蓝,现在就跑到画舫上去了,当时就要杀我,好在怀素反应得快去请晶蓝,晶蓝及时赶到苦苦求王爷,王爷才同意放我一马,但是得让我立下毒誓,日后不能再做任何对不起晶蓝之事,更不能娶妻纳妾。晶蓝是有心成全我和书静,可是王爷在安府里安插了几个人,这些人武功高强的紧,我们平素是看不到他们,可是他们却都在安府之中,安府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知道,那天夜里晶蓝跟跟我说了那件事情之的,我只是心念动了一下,一把刀便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若不是晶蓝再次替我求情,他们只怕都已经替王爷将我就地正法了!”
他说的神神秘秘,语气里也满是惊骇的味道。
楚晶蓝和书静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两人对视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
安夫人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吓了一大跳,却也知道他平素是鬼话连篇,没有一句可信的话,此时将信将疑的道:“真的假的?”
安子迁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放在安夫人的面道:“儿子万万不敢在母亲的面前撒谎,这就是我那一日写下的状书,这里还盖着王爷的私印了!”
安夫人看了一眼那张状书,见上面写的满是恳求之词,下面盖着一个红色私章,那私章洛王在安府的时候用过,安夫人曾见过,一时间又多信了几分,却又问道:“洛王真的派了暗卫在安府,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
“母亲若是看到了还能叫暗卫吗?”安子迁小声道:“我以前也是不相信的,觉得这世上哪里会有那以厉害的人,可是我昨日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母亲啊,你要想想,王爷什么样的人,那一日世子一脚就将张管事给踢死,你是没有亲眼看到,可是安府里还有其它的人看到了,听说那些暗卫的武功比起世子来还要高上十倍!他们可是什么都见过的主,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儿子可不想被他们阉成太监!”
安夫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多了一分惊吓,乐辰景动手打人之事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却听人说起,而乌有极和张管理的尸体她却是见过的,也听替两个验尸的忤作说起过,说是一脚将有胸前的肋骨尽数踢断,内脏也全碎了,她吓的身体抖了抖,棒子一时间再也握不住,安子迁忙替她将棒子放下。
楚晶蓝站在一旁听不清楚两人在说些什么,却在见到安夫人的那副表情后心念微微一动,暗猜安子迁必定是吓唬她了。而吓唬若是管用的话也是行得通的,只是这事只可一不可二,这番还是需要彻底解决才行,要不然今天是书静,明天又不知道是谁了。
安子迁看到安夫人的那副模样,心里暗暗发笑,却也强自忍着,他轻声道:“我知道母亲让我纳妾无非就是让我为你生嫡孙,可是现在这样做的话,不要说嫡孙了,就连儿子只怕也是保不住了!”
安夫人一想也甚有道理,她纵然极度不喜欢楚晶蓝,楚晶蓝也经常欺负安子迁,可是安子迁被她欺负两次倒也不太打紧,若是那暗卫真的将安子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