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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这就去请红袖姑娘!”锦风行了礼,这才退出了大殿。
容琋这才满意了,坐回原位置上,饮了口茶,问道:“你与她怎么相识的?朕怎么没听说过呢!”
162【容峥,我真恨你啊】
“这个。。。。。。说来话长!”
容峥并不打算讨论这个话题,他与她的相识,只因是抓错了人,她的容貌与言明镜若不细看,确实相似得很。
“朕不介意听太长的故事。”
容峥越是想掩藏的,便越能勾起他的好奇心,今日他倒要瞧瞧,这黎红袖到底是何方神圣了,竟然能够让向来凉薄的容峥为她如此。
真是稀了,奇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两人遇上了,顺眼了,也就如此。”是遇上了,却是冤家。
“真是如此?”容琋有些不信,看向了一旁悠闲的尤雅,问道:“尤雅你都在瑾王府,事实可是如瑾王所说的?”
“这。。。。。。”尤雅抬头看向容琋,又看了看容峥的神色,最后点头,“大致上确实是如此!”
顺眼?
他可真还看不出来黎红袖看顺眼了容峥,这两人一见面,火焰就立即腾起,灭都灭不了,何来的顺眼之谈呢!
“那么细节呢?”容琋又问。
“。。。。。。”尤雅沉默了,想了想,黎红袖与容峥的细节,也就是不对盘,还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他说:“皇上还是问当事人吧!”
“等红袖来了,皇上直接问她吧!”容峥接过了话。
“也好!”容琋点头。
又等了一会,锦风入屋,跪地行礼:“属下拜见皇上,拜见瑾王与尤雅公子。”
“免礼!”容琋看了看锦风的身后没有人影,有些失望,他问:“怎不见红袖姑娘呢!”
锦风起身,“回皇上的话,红袖姑娘病了,她说怕将病情传染给圣上,不便出来。”
容峥这才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好一个病了,这女人真是难得听话。
病了?尤雅有些担忧。
病得可真不是时候,昨天不是还和容峥滚床单吗?怎么今天就病了!
容琋微微蹙起眉头,眉间的朱砂更添继续风情,这事情怎么都觉得有些过于巧合。
“真病了?”容琋问道。
“确实病了,卧床不起!”锦风看向容峥问道:“王爷,是不是该让尤雅公子给红袖姑娘医治?”
还真病了?容琋道:“尤雅你去看看吧!”
尤雅却是一脸的为难,起身微微低着头,他说:“皇上,微臣已经与瑾王说过,今生再不为红袖姑娘医治,还是另请高明吧!”
“最高明的也就是你了!”容琋应了一声,不明白他们之间怎就如此了。
容峥见锦风好似有话要说,于是他上前,问道:“怎么了?”
“王爷,您还是亲自去一趟清雅阁楼吧,属下不知红袖姑娘是真病,还是假病!”锦风压低了声音。
“哦?”容峥挑眉,这黎红袖还真能装,就连锦风都分不出真假。
“皇上,就别为难尤雅了,臣弟确实已经答应过他,既然红袖病了,臣弟便去看看,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皇上还是别去了。臣弟告退!”
也不等容琋说话,容峥便已经带着锦风走出了大殿。
其实当尤雅提出不给黎红袖诊治的时候,他也不为难他,这样一来,他们两人便会少了许多的接触。
他知道尤雅喜欢黎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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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清雅阁楼的院子,朝着长廊的方向走去。
“奴婢拜见王爷!”守在外面的阿秋朝他行了礼。
容峥推开了房门,进了房间,见黎红袖小脸微红的躺在床。上,气息有些不稳,忍不住笑了笑,他道:“你装的还真有几分像呢,瞧锦风都以为你真病了!”
听到脚步声,还有那带着笑意的声音,黎红袖睁开眼,看着那杀千刀诅咒她生病的男人,虚弱地怒道:“容峥,我真恨你啊!我恨你全家!我恨你祖宗十八代!”
装病?她真病了!装都不用装!
夜里,她便开始觉得身子有些畏寒,一早醒来只觉得头昏发热,看来是发烧了,在地牢那潮湿阴暗的地方呆了那么些天,还不吃不喝,抵抗力下降,生病确实是在所难免了。
真病了?
容峥上前,见她难受的样子,眼里有一抹怜惜,在床边坐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掌心底下一片发烫,真发烧了。
“锦风立即传尤雅过来看看!”
“是!”
正当锦风要退下的时候,容峥又说:“别传尤雅了,去请别的大夫过来!”
“是!属下告退!”锦风这才退了出去。
“见我难受,你是不是觉得很幸灾乐祸啊?”这男人,真是卑鄙!
“怎么好端端的就发烧了?”容峥问她,幸灾乐祸,此时,他还真没有这样的感觉。
“好端端的?”黎红袖虚弱一笑。
她又说:“地牢里潮湿阴暗,别与我说你不知道,我可记得你去了两次呢,你还饿了我多少天,容峥你实在是恶劣!”
163【男人的手,我摸多了!】
她又说:“地牢里潮湿阴暗,别与我说你不知道,我可记得你去了两次呢,你还饿了我多少天,容峥你实在是恶劣!”
面对她的控诉,容峥并没有生气,见她难受,他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哄着,“很快就会好的,一会儿大夫就过来了。”
他的手很轻很轻地拍着她的背,脸在她的脸上轻轻磨蹭,一改以前的态度,难得的温柔。
黎红袖有些不能反应过来,这男人此时又开始变态了不成,突然间,待她这么温柔!
还是她病了,所以产生了错觉?
但是他的怀里,有些微凉清爽,浑身发烫的她被他这么抱着,确实觉得舒服了许多。
可是。。。。。。他是容峥,她的死对头!
“喂!别以为你哄我几句,我便会原谅你,你想太多了。”
“安静些吧!别说话。”容峥抱紧了她发烫的身子,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想了想,他说:“本王知道有个可以很快就让你退烧的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退烧的方法!
她也知道,冷冷一笑,她咬牙切齿地露出一笑,道:“不愿意!”
在欢。爱中出汗,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退烧方法,这男人还真是时时刻刻想着床。上那档事呢,可真是难为了他。
“拒绝得这么快,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方法吗?”她的肌肤那么细嫩,磨蹭着还真是舒服。
黎红袖倒也直接,她说:“不就是和你做。爱的方法吗?”
别把她想得太纯洁了,她黎红袖又不是处。女了!虽然丹绯衣待她如此,第一次献给他,黎红袖倒是一点后悔都没有。
容峥笑了笑,对于她的直接,反而有些不大能够接受,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可比你知道的还要多。”
“是吗!”容峥轻轻地应了一声,看向她的时候,眸子里多了一层冷意,“这方面最好别知道得太多,本王自会教你!”
“啧——”
黎红袖也懒得再说下去,只是觉得浑身难受,头脑发胀的,干脆将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嗅着那清爽的味道。
容峥不时地朝着门外看去,有些恼火大夫怎么还不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那么烫,不过见她难得的安静,双眼紧闭地趴在他的怀里。
容峥笑了笑,觉得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他很喜欢。
难道是被她依赖的感觉?
又过了些时间,锦风才拉着从外面请来的大夫,匆忙地朝清雅阁楼走来。
房门外,锦风道:“王爷,大夫请来了!”
“还不过来!”
“是!”锦风带着大夫进了房间。
“草民拜见王爷!”古大夫进了房间,朝着容峥跪地一拜。
“免了,王妃发烧了,还不快来给她瞧瞧怎么回事!没医治好,拿你人头来见!”
“是!草民遵命!”古大夫有些惊恐,起身,提着药箱子朝他们走去。
听到容峥的威胁,黎红袖不悦地睁开了眼,怒道:“别以为你是王爷,想要谁的命就可以要谁的命,还有我不是你的王妃!”
“既然病了便好好休息着,别乱说话!”容峥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的丝帕,覆盖在她的手腕处,才将她的手伸出去。
古大夫上前隔着那白色的丝帕,搭上她的脉搏,好一会才说:“王爷,王妃的病并无大碍,草民这就去抓药,一日三帖,饭后服用,请尽量吃些清淡的食物。”
“去吧!”容峥见她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了心。
“草民告退!”古大夫行礼后,才退出了房间。
看着覆盖在她手腕处的那条白色丝帕,黎红袖有些无奈,她说:“这么麻烦,男人的手,我摸多了!”
“黎红袖,你少说句话,会死吗?”
容峥见她如此,真想。。。。。。真想直接让她病死得了。
黎红袖这才撇了撇唇。
好一会儿,容峥又阴测测地问:“摸多了男人的手,你摸过谁的?”
“我师兄、师弟啊!”
黎家武馆的学徒大部分以男性为主,她从小与他们混到一起,这手,摸多了,使猴子偷桃的对象,便是他们。
“你还有师兄、师弟?你的家在哪儿?”
她的一切,他一点都不清楚,记得前段时间,翻遍了许多地方,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黎家武馆就是我的家,在。。。。。。在哪里说了你也不知道!”
黎红袖轻哼了一声,兴许是与他聊天,转移了不少的注意力,倒是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便离开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被子一盖,有些热,只好又一脚踹开。
见她孩子气的模样,容峥将被她踢开的被子拉起,重新盖在她的身上。
“别想着踢被子,生病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吗?”
164【你只能是本王的!】
“别想着踢被子,生病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吗?”
“别以为对我好,我就愿意当你的王妃了。哼!”她轻哼了一声,再次一脚将被子踹开!
“再敢踢被子,本王不介意抱着你睡!”说罢容峥将被子拉好盖在她的身上,眼里满满的全是警告的意味!
“啧——我热!”
他是不知道这天气很热吗?她盖的被子虽然并不厚,可是此时身子烧得难受,再盖上被子,她就浑身燥热。
容峥为防止她再一次踢被子,双手抓住了被子,才说:“你生病了,一会儿把药喝了,再捂着被子,出一身汗,也就退烧了!”
露出一笑,他轻轻地刮了下她微微冒汗的俏鼻。
或许是因为真的病得脑子不清晰,对于容峥亲密的举动,她倒是不觉得反感,也就任了他,闭上了双眼,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红袖、红袖。。。。。。”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轻柔的嗓音。
“红袖起来喝药了,喝完了再睡。”
昏沉中睁开了惺忪疲惫的双眼,看清楚了唤她的人,黎红袖苦涩一笑,恍惚中,她刚以为是丹绯衣再唤她呢。
原来是容峥,心里划过一丝失望。
“你醒了!”
见她醒来,容峥丝毫不吝啬地露出温润的一笑,少了以往的冷意,竟然让刚醒过来的黎红袖感到了温暖。
自嘲一笑,暗想自己真是病得不轻!是该好好吃药了。
在容峥的搀扶下,黎红袖坐起了身子,虚软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垂着眼眸,一觉醒来,她更觉得疲惫不堪,好似剩余的力气也被抽走了。
“喝点药就会好起来的。”
容峥舀起了一勺子的药,细心地先放在唇边吹了吹,才喂她喝下。
入口的苦涩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本能地想要掩住小嘴不想再喝,但是想想不喝药只怕要遭更大的罪的,便也不再挣扎了。
一口口地喝下,黎红袖还算配合,没过多久,一小碗乌黑的药汁就喝了个精光,容峥又拿来一小碗糖水喂她,喝到甜的,本是蹙起的眉头缓缓地松了开来。
如蜜一般的芬芳冲淡了嘴里的苦涩,黎红袖微微露出一笑,这个容峥倒还算有些细心。
重新躺好,容峥拉起被子将她盖了个严实,“出点汗就好了,你好好睡,本王不会吵到你的!”
容峥起身拉了张凳子在床边坐好,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那张美丽的睡颜,白皙的脸布上了层红晕,唇如血色,却是异常的美丽,更染妩媚。
生病的她,这么好看,因为发烧的缘故,像是染上了层很自然的胭脂。
他静静地坐着,看着沉睡的她,轻声说道:“黎红袖,你只能是本王的!”
想起她嫁给他的要求,容峥轻轻莞尔一笑。
这世间唯有她这样的女人,敢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却不知为何,让他并不觉得厌烦。
轻抚她柔软乌黑的发丝,动作不经意地放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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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黎红袖睁开了眼,揉了揉双眼,觉得脑子没那么昏沉了,嘴里渴得难受。
想要坐起身的时候,轻拉了下,才发现自己的袖子被压着,往旁一看,这才看到她的袖子让容峥给压着,而他正趴在床沿睡着了。
黎红袖有些发愣,这男人不会就这么一直照顾着她吧!从一早到现在夜都深了。
轻扯了下袖子,试图想把袖子从他的手臂处拉出来,兴许是他睡得太浅眠了。
峥峥抬起头来,看着已经醒来的黎红袖,先是笑了一下,他说:“你醒了!”
而后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满意地点头,“嗯,已经退烧了,温度恢复正常。”
“喂!我没让你照顾我的,是你自己如此,别以为对我好,我就会感激你,就会对你不记仇,跟你说,我黎红袖向来都是铁石心肠的!”
容峥见她病稍微好了些,便又开始咄咄逼人,有些无奈,也点头说道:“本王知道你向来铁石心肠,也不稀罕你的感激,仇你爱记不记,随你!”
本以为他会拂袖而去,却不料他起身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重新走到床前,将手里盛水的杯子递到她面前。
见黎红袖久久没有接过杯子,容峥露出趣味的一笑。
问道:“怎么,还怕本王给你下了毒药?放心,如此下三滥的招数,本王还不稀罕呢!”
黎红袖在愣了一下之后,接过杯子,仰头喝了几口,才觉得舒服了些,擦了擦嘴巴,看着眼前少了白日里那薄薄冷意的容峥。
烛光之下,温润如玉的容颜,多了一抹温柔,那清澈如溪涧的双眼也含着笑意。
这样的容峥让人觉得好相处一些,却也让她觉得有些不习惯。
165【有那么一点点让人心动】
这样的容峥让人觉得好相处一些,却也让她觉得有些不习惯。
“喂!病的是我,怎么觉得脑子坏掉的是你?笑得。。。。。。真是诡异!”黎红袖在打量了一会的时候,得出了这个结论!
。。。。。。接过杯子,容峥瞥了她一眼,这女人。。。。。。
罢了,今日的他确实很是反常!竟然还打算着照顾她到天亮!看来她并不需要!
竣“你回去休息吧!我身子强壮得很,不用劳烦王爷您这么大费周章留下来为我守夜!”
“你这身子铁打的?本王看你这是一块破铜烂铁吧!”
“哼哼!”黎红袖也懒得再搭理他,往后一躺,被子一拉,侧过身子,背朝着他,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溯第一次,在她生病的时候,有个人可以陪伴在她的身边,喂她喝药,喂她喝水,甚至想为她守夜。
见她翻过了身子,不再搭理人,容峥起身,他说:“你好好休息吧!明早本王会吩咐人给你端药过来,记得喝,本王回去了!”
容峥转身,将杯子往桌子一搁,这才走出了房间,并且将房门关好。
瞥了眼值夜的两名的侍卫,他道:“提高警惕,王妃若出了什么事,本王要了你们的命!”
“是!”两名侍卫应道,皆提高了警惕。
听闻几个月前的六十六名侍卫,因为没有看好里面的红袖姑娘,他们未来的王妃主子,而被集体在清雅阁楼的院子里斩杀!
听着外面的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黎红袖又翻过了身子,她摸了摸已经退烧的额头,轻叹了一声。
容峥今天。。。。。。。真是诡异死了!
他应该朝着她鬼吼鬼叫的,一个不爽再次把她打入大牢的,谁能料到,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这样的容峥。。。。。。。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但不可否认的,有那么一点点让人心动!
此时的她,有些心乱了。
喝了些水舒服了些,黎红袖也没有再多想,双眼一闭,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早醒来,容峥正要踏出房门的时候,见着锦风已经在门外侯着。
见到容峥开了房门,锦风几步上前,屈膝道:“王爷,皇上已在昨天傍晚就已经先回了宫,皇上还说,他还会再找时间来瑾王府的,让红袖姑娘养好了身子。”
已经回宫了!容峥泛起一丝笑意,点头,“本王明白!”
踏出房门的时候,容峥又说,“让厨子的人把药熬了,给红袖送去!督促她喝完再回来!”
“是!属下立即过去!”行了礼,锦风起身离开。
次日,她起了个大早,梳洗完之后,边津津有味地吃着阿秋端来的早膳,在瑾王府里唯一的好处那便是不用愁吃穿。
昨日病了一天,除了喝那些苦涩的药还有水,其他都没怎么吃,今日好了许多,老早就饿惨了。
一碗稠稠的银耳莲子粥下了肚,才觉得肚子不那么饿了,又吃了几块糕点,喝了杯水,黎红袖才懒洋洋地伸了记腰。
其实这里的生活还是很不错的,如果。。。。。。。把这瑾王府的主人给换了!
只怕当容峥知道她这想法的时候,她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红袖姑娘,您昨天突然发烧,可把奴婢吓坏了!”才过一天,便见她能吃能喝的,阿秋心里觉得特别高兴。
“有什么好吓的,就你胆小!对了,院子里的狗尾巴草怎么都拔光了?”她看着那新种上的名贵花草,有些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