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恨戚戚,痛别离,愁肠断。苦前尘往事,唯叹浪叠风起。
“若有一日,你也要担此痛苦,不如有恨。”涧月啊涧月,他到底该如何。
————————————————————我是分割线—————————————————
是,我不喜欢!
你了解他为人吗?你知道他底细吗?
你和我认识三年了,我们却什么也不是!
靠着门背,涧月回想着刚才澐轩的话,双眼紧紧闭起。内心突然生出一些苦涩,间杂着刺痛。
他,真把自己当什么了。他真以为他做的一切自己毫无所动吗。他太令自己失望了……
“了解与否有何用?相交凭的是心,而不是其他。你让我去信任,教会我信任。如今说我错的也是你,真是可笑。”
门外,刚想靠近的身影因屋里传出的声音而停住脚步。
“三年,三年的时间,我以为你我心底都早知彼此的重要。我以为那些出生入死,那些险象求生,那些血与痛早已刻骨铭心。是我想的太理所当然。哈哈,哈哈哈……”
屋内传出几声笑,然后屋外的人却丝毫听不出笑意。唯有点点悲戚。牢牢握紧拳头,连指甲刺入皮肉都毫无所觉。是他错,他不该冲动失言,他该知道涧月心里是有他的,这些日子来他并非毫无所觉。
“什么也不是。呵呵,好,真是说的好。既然你这么认为,那老子就开始无视你!”涧月独自发泄着,不知不觉连粗口都用上了。不过发泄之后,心情果然平静了很多。
诸多改变,诸多情绪的波动,都是被他——曜澐轩引出的。一点一滴,日积月累。他风涧月再不济,也不会对心中那些隐动毫无所知。
何况他从不是个懦弱的人。他不会明知答案为何却佯装不知,他想要的不会只是去等待。只是,“爱”一词对他而言依然陌生。他不知如何去反应,不知该怎样表达。
罢了,多想无用,不如顺其自然。涧月微微一叹,继而静默。
待屋内之人许久无声,曜澐才走动起来。脑子里想了又想,最终咬了咬牙。走近门前,盘腿席地而坐。就这样守着门,闭上双眼。
隔日,涧月在清晨自然醒来。多年的军旅生涯早就让他的生物钟准时无误。看看窗外的天色,随即起身,开始穿戴。
心里还想着今日见到澐轩该如何反应,谁料屋门一开,便被眼前的情形唬的一愣。
这人,就这么依靠在自己门外的廊柱上,闭着眼睛,睡了一夜?!他这是……
感到有人注视着自己,本就浅眠的曜澐轩睁开眼。见是自己想了一晚上的人,立刻对对方傻傻地露齿一笑。“涧月,早。”
“你……”涧月还未说出一句话,就被澐轩打断。
“先听我说。昨日是我不对,是我太激动了。我道歉,涧月你别气。”
其实,风涧月昨夜想通一些事后就不气了。现在看见澐轩这样候了他一晚上,就算有气也气不下去吧。“你在这里坐一个晚上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曜澐轩毫不犹豫的点头。可对方的反应却让他仿佛顿时跌入冰窟。
涧月越过曜澐轩,喊住一位小二,让他送水进屋。随即自己也回屋,关上房门。此间,一句话也没有同澐轩说。待他梳洗完毕再开门,便见澐轩踌躇不安的楞坐着,发现他来了又换上满脸紧张。
暗暗好笑,涧月走到他身边停住。故意用冰冷的口气对澐轩道:“你怎么还在这坐着?”
澐轩不知作何反应,手足无措。接着又听到一句:“地板比和我吃饭更有吸引力?”
涧月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涧月你……”
“快走了,去洗把脸吃饭了。我很饿。”虽然还不是太懂如何去表现心里的感情,但至少可以试着去传达,试着去做,顺应自己的心。
“好,马上。”曜澐轩一脸傻笑的猛站起来,下一刻顿感双脚无力刺痛,人也顺势一个跄踉。
涧月急忙上前一揽,止住对方的倒势。“你这人,真是不小心。”知他双腿因整夜不活动而经脉输血不通,出现了麻痹现象。涧月一手改揽曜澐轩的腰,另一手拉过对方的手,环过自己的后颈,搀扶着他一步步走。“麻烦的人,快点,别让我再饿过头了。”
“小月儿,我这不是在努力嘛。”
“不够努力,再快点。”
“哎哟!”
“真笨!走路也不会!慢点慢点!”
“……要我快的也是你慢的也是你……”
“怎样,对我有意见?”
“呵呵,不敢……”
“笨蛋!你不会用内力疏通吗。”
“啊……一时忘了……”
接着两人自客栈用了早饭,曜澐轩算算离相约的时间还早,提议带涧月去巫溪城中有名观山望月亭看看。
情醉
观山望月亭,顾名思义。此亭依水而建,位置绝佳。能饱览群山,更是夜间赏月的绝妙处。白日,此处人流稀少。不过也正是如此,澐轩才带涧月来这。
若是人多,相拥相塞,如何能有兴致观山景,谈风月呢?
“涧月,你觉得这里如何?”澐轩带着涧月来到亭内两楼,此刻这里寂静无人,正好让两人独享山水美景。
风涧月极目远望,不由感叹古人形容的山水真有其景。“未到名山梦已新,千峰拔地玉嶙峋。”
“呵呵,涧月果然是懂这山水雅兴之人。看来,此番你我相伴出游,是正中了你的意呀。”
涧月笑看了澐轩一眼,继而凭栏而靠。随性的四处相望。“说真的,我没想过会像现在这般有闲情雅致赏美景。”
“哦?”澐轩挑眉,走近涧月身侧,学着他的样子依靠在他旁边的围栏上,侧脸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双眼看着不知名的远方,似乎在透过某些东西回忆着什么。涧月沉默,再开口说的却是别的话题。
“还记得你我在征讨南蛮的时候,你第一次看见我在战场上负伤后问我的话吗?”
那次?澐轩当然记得。那次他被涧月支开,去与敌人正面交锋。却不知涧月早已率领仅千人的队伍前去敌营烧粮仓。最后涧月当然是胜利归来,千人的队伍只损失了近百人,涧月自此在率领的军中竖立起不可撼动的地位。可是,也正是那次,涧月受了重伤。为了维持军中士气,他没有让任何人知晓。半夜独自忍痛前来找自己。
“我记得。我记得当时我很生气,也很心疼你。”更准确的说,就是从那次起,自己开始对他有了特殊的感情。这个看似普通却坚强不同于一般之人,拥有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灵魂。
涧月被他说的脸微红。这人,老不正经。“谁让你说这个了,我是说你问我的那个问题。”
“我问你,你为何从军。我问你,你是否只愿保得家国太平,百姓安定,即使为此牺牲性命。我还问你,你是忠于君还是忠于你自己。”当初的自己太过激动,以至于毫无顾忌的就把心中的问题统统说出口。其实,这些问题里的责怪意味,聪明人一听便能领会。若是因此说他大逆不道,也不为过。
“不错。你问了我三个问题,我便回答了三个问题。”涧月回忆着当初,澐轩这人,还好是遇到了自己,不然若是有心人听了这些话,指不定他的人头就不保了。但涧月也由此了解了澐轩,他知道澐轩是真的在为自己着想,不同于带着伪善面具只想利用自己的那些人。
澐轩点了点头,回忆并叙述着往事。“你说,你从军只是为了有吃有住。你说,你珍惜你的生命更甚于他人。你说,君只是不得不忠,但若何自己相比,你自当忠于你自己。”
“呵,亏你记得那么牢。”涧月有些说不清此刻心中的感受,只能借由远观山色来纾解气氛。
“是啊。所以我才说以前从未想过会像现在这般游山玩水。忙着打仗,只顾着眼前,才不会犯错。”
原来是为了回答他刚才的问题而说的这些吗?曜澐轩看着涧月,却见对方抿了抿唇,继而发出低低的笑声。
涧月瞥了眼身边的澐轩,接着刚才的话说到:“呵呵,不过你当初一定会想:这人当真大逆不道。对吧?其实我只是觉得人为自己活比较好。功名利禄,不过过眼云烟。背负的越多,失去的便越多。”从军,讨生存,找出路。直到如今坐在这个位子上,才恍然发现不知何时,他又背上了包袱。
“若觉得你大逆不道,那你是否也该同样看我?毕竟问出问题的人可是我啊。”澐轩伸手拍了拍涧月的肩膀,状似无意,唯有他明白心底千般思绪。“你就是这样,所以才特别。如果这世间人人都像你这样,就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了。”
“是吗?”那是因为我们曾经活在不同的世界。涧月深吸了口,古代的早晨,空气清爽的叫人心怡。“不过,现在不同了。”
“不同了?”曜澐轩一愣,他的不同,指的是什么?
“是啊,不同了。”涧月想起一些人,一些在他记忆中可能已经模糊却始终不会忘记的脸。他们信任他,跟随他,血染沙场犹无畏。他们很淳朴,也很热情,会以敬畏的眼神看他,会每逢过节把家中仅有的鱼肉送来给他。
“哪里不同?”心中想要一个答案,这对曜澐轩来说很重要。
涧月看向澐轩,收起恬淡的表情,换上一脸严肃:“或许,我可以为了龙蓝牺牲性命。”是的,为了龙蓝,而不是为了忠君。涧月心中,国是百姓的国,不是君王的。
没有太大的吃惊,澐轩在心底暗叹道:涧月啊涧月,其实你从来就没有自私过,你总是努力的为着他人而不自知。所谓的无情,不过是一种掩饰——无人能懂你的那种孤寂。若非这样,我又如何会爱上你,爱上这样天下无双的你。同为龙蓝子民,同保龙蓝安宁。然而有些事,即便会招来风雨,我也无法不去做。
“原来我家小月儿是很善变的。恩,我懂了。”与往日相同般调笑的口吻,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异样。
“啧!谁是你家小月儿了。上下不分,不知廉耻,不守礼法。”此人真是说不得正经话,涧月又气又恼。
“不分上下才是一家,都说小月儿是我家的了,自然不用分什么上下了。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才德兼备,怎会不知礼义廉耻呢?你说对不对小月儿?”曜澐轩伸手轻佻的勾起风间月的下颚,微微抬起。头继而凑近对方,微热的鼻息喷到对方脸上。
涧月眼神暗了暗,心猛地一动。突然伸手勾住澐轩的脖颈,仰头闭眼,唇已然覆上对方的。
本只是个玩笑,曜澐轩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只是这个结果,却让他意乱情迷,为之癫狂。
从浅尝到探入,曜澐轩勾画舔舐着风涧月口中每一处角落,吸允着,啃咬着。手不知觉间来到涧月脑后,托着他的头更压近自己,吻的更深。
涧月是第一次尝到此般滋味,上一世自己就算与人上…床也不会接吻。因为对那时的他来说,做…爱只是发泄,没有任何的感情。
如今不同,涧月的心已动,情已生。所以只是接吻,便让他沉醉其中。
良久,唇分。涧月靠在曜澐轩怀里呼吸不稳,身子也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曜澐轩低头看着怀中的人,眼底的深情尽显,然后闪过一抹难以道明的情绪。这一刻,这段日子,曜澐轩要让它成为最美好的时光,深深刻画在记忆深处。
“喂,你昨天说的话错的离谱,今天该再说一次。”
闷闷的声音自胸前传来,澐轩知道涧月指的是什么。他懂涧月的意思。“是!我的错。我早就认错了。你我之间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是。你是我的宝贝小月儿,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守着的人。”
风涧月不想抬头,耳朵烫的他难受。心里却是暖暖的欢喜,甜甜的蜜意。耳畔接着传来澐轩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磁性,涧月很喜欢的声音。
“涧月,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还是我,你所认识曜澐轩。今日说过的话,永远不会变。”
涧月抬头看向曜澐轩,笑了。那须眼便见的是满满的柔情:“我知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一刻,涧月与澐轩都深深觉得此次的出游,让他们得到了许多值得珍惜的东西。
———————————————————我是分割线——————————————————
若说是缘分,也未尝不可。只是这机缘巧合,或许并非自己所想的。
萧嵘岚把玩着手中之物,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殿下。”
抬头,原来是黎青。“所以说习惯出自平常。你老改不了口,在外当然就容易喊错。”
“是,少爷。”这,殿下喊了十几年了,突然改口,叫他如何能习惯呀。
“宇桐去查了?”
“是。今早出发的。”黎青顿了顿,有点犹豫的开口:“少爷,黎青不明白,既然已经确定他就
是风将军,为什么还要去查?而且,少爷私自结拜的事,若是被皇……俄,不,若是被老爷知道了,恐怕不太妥当。”
“呵呵,爹不会责怪我的。我那月弟可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他应是十分欣赏,如何会反对我与月弟相交?”何况,结拜?怕是各留退路才对。
“可是……”
“好了黎青,我做事心里有数,不需你多言。”萧嵘岚整理整衣襟,“走吧,差不多该去和他们会面了。”
黎青默默跟上,只是心里不免为自家主子担忧。现在的龙蓝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潮汹涌。五大亲王势力日益壮大,朝中又有三殿下一派整日结党营私。
殿下是皇上与皇后所出,又是长子,这龙蓝的帝位理应是他的。但皇上却至今不肯册封殿下为太子。皇室的纷争总是风云突变,殿下又心若旁骛只顾为皇上办事,经常不在宫中。也不知京城的局势变化如何。
相谈
萧嵘岚来到月仙楼之时,已有人在门口候着。随人来到后院,另三人已经都到齐了。
“看来是我来晚了。抱歉抱歉。让你们等那么久,实在是叫我惭愧。”
“我们也才来不久,到是辛苦璃兮,定是一大早就起来忙活了吧?”涧月笑着看向月璃兮,后者亦回以一笑。
“怎么会。楼里忙活的都是伙计和厨子,我做主人的哪里会累。”
一侧有人端来茶水点心,璃兮一一端下摆放妥当。“来,这些都是刚让厨子做的,你们不妨都尝尝。”
萧嵘岚随意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咦?这味道果然是不错。和皇宫里的御厨有的比啊。”
“呵呵,差点忘了嵘岚是萧家人,和那些皇宫贵族子弟相交甚密吧?这皇宫的点心一定也是吃过的。”曜澐轩拿了一块同萧嵘岚一样的糕点,没有自己吃,而是递给了身边的涧月。“给。”
涧月自然的接过,往自己嘴里送。
“倒谈不上交情甚密。我这人喜爱四处游荡,不常留在家中。家父也实在头疼,早已懒得管我了。”箫嵘岚看着俩人的举动。桌上那盘点心虽然摆的离明月稍远,但也不是够不到吧……
“看的出嵘岚的性子的确不适合那些繁文缛节。”
“哦?”萧嵘岚挑眉:“明月看的出?”
“嵘岚说话直爽,性子又坦率,那些条条框框约束人的东西,要是成天绑着你,怕是会让你难受的紧。”
“哈哈哈,果然!知我者明月是也。明月啊明月,你说你我相交,确是上天妙手的安排啊。”
“看你们说的,那我和澐轩就是陪衬的了?”月璃兮佯装不满的说着,嘴边却是带着笑意。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璃兮想听我的夸赞,那我就慷慨大方的统统说出来……”
“停停停。你这一说,怕是说到日落西山也说不完呢。”澐轩在一边帮腔。
“轩你错了,我看该是说到明日东升也说不完才对。”涧月也来插一脚。
接着,三人便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月璃兮红透了脸,尴尬的不知所措。只能骄哼一声,装着生气的样子,愤愤然坐到一边。
“你们看,把咱们绝世倾城的美人儿璃兮给气着了吧。咱们还是别说了。”萧嵘岚拿起桌上两杯茶,起身走到月璃兮身侧,递过一杯。“璃兮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代他们一起向你赔个不是。”
“啧,嵘岚你此言差矣。璃兮胸襟宽广,乃女中豪杰,怎么会因为小事就不开心呢?对不?”澐轩边说,还边朝月璃兮眨眨眼。表情甚为逗趣。
“噗……”月璃兮忍不住笑出声。“好啦好啦,我哪里敢生几位大哥的气呀。”边说边与萧嵘岚一同坐回桌边。
萧嵘岚端起杯子凑近嘴边闻了闻,继而喝了口杯中茶,再尝了口点心,最后颇带遗憾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突然想到一件事,有些感慨也有些遗憾罢了。”萧嵘岚撇了撇嘴角,眼神有片刻游移,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哦?是什么事?能否说来听听?”璃兮好奇起来。
萧嵘岚毫不做作的坦然聊起来:“刚才你们说我与贵族子弟交情好,让我想到一个人。此人不是贵族,也并非出自大家。但他却是咱们龙蓝公认的第一武将。”
“我知道,嵘岚说的是风将军吧?”月璃兮双眼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平南蛮,讨北狄,征西戎,灭东厥。最后领兵十万镇平凉,保得我龙蓝一方安定。”
“呵呵,璃兮知道的不少啊。”
月璃兮摇了摇头。“嵘岚你说笑。龙蓝的传奇人物,怎能不知?这些事迹可是广为流传。”
萧嵘岚点头附议,接着往下说:“风将军的确是个奇人。我听我爹提起过,他从军八年,立下大小无数战功。这样的将才本该是很多人想结交的,但却苦于毫无机会。因为圣帝每次召见风将军,都是来去匆匆。”
萧嵘岚顿了顿,见另三人都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接着笑道:“龙蓝的武将,只有三品以上才需皇上钦点,其他只需通报战功,得到皇上手谕即可。也就是说,圣帝第一次召见风将军时,风将军已经三品官位在身了。
那时西戎猖狂,扰的边境不得安宁,边境守将李将军毫无办法。这是朝中都知道的事。皇上升了风将军的官,而风将军当日便请命去征讨西戎。所以,风将军第二日便离开了京城。
西戎之事结束后,圣帝大悦召其回京。此时传来了本是前往与东厥和亲的瑞祥公主的死讯。圣帝大怒。风将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