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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园椎乃绦拷
“哦?看见让你在意的人了?呵呵,祁非么……”低头凑过唇,在涧月耳侧轻问,那暧昧的角度在众人开来丝毫不见常理中的温柔,徒留涧月满脸扭曲,揪心的沉痛。
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硕…大顶入更深。得意的扬起脸,不减嚣张的将对过几人的表情一一收紧眼底。
这场没有快感,只有折辱的性…爱草草结束,结束于祁非驱马而停,扬手而举的弓中。
那手中握有的弓箭没有任何的颤抖,稳稳的瞄准的一人,那趴伏在地上的人。
涧月,这是你希望的吗?
那一瞬间,涧月对上了祁非幽暗深沉的眸。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如果是你,那会是最好的结局。
祁非抽箭上玄,无视北楚军中的骚扰与北曦炤冷梭的面容。
是啊,该结束了,这一切的闹剧与纷争。
涧月轻轻合上眼,等待着那凌风而过的破空之声,等待着心甘情愿的来自爱人亲手赠予的解脱。
殇(下)
如果这是你给予的死亡,那我不会拒绝。即便我想陪你度过往后每一个日夜,却无法在你见到此般的我后,出口成言去挽回。
那些污秽、不堪、折磨、屈辱,我能忍受是因为你,我不需忍受还是因为你,而今举弓相向的你。
我是否可以以为,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你已经可以把我忘却。才明白,我依然是如此自大,自以为你需要我,自以为你我间还能去挽回。可笑在此刻,才明白一切皆枉然。
若这是你希望的,我不会阻止;若这是你决定的,我不会逃避。只是,非,有一句话,若我不说,便是永远的后悔,永世的后悔……
那破空之声并未立刻传来,却在此犹如经年的间歇,让涧月想了很多、很多。撑起自己的身体,刚才的桎梏在祁非的举弓之姿中已然松开。
摇晃的身体,堪堪的立稳之势。抬眼遥视,四目再次相望。涧月试着踏出一步,剧痛便似从四面八方传来,源源不断的来势几乎压垮他。已经分辨不清哪里的伤口在作痛,也看不明四周是怎样的境况。涧月只知道,即便今天命丧于此,也定要不留遗憾。
“我……”沙哑的声音,陌生的连自己也不认识。没有内力的关注,那声音细小如芒。
不放弃的再次尝试,即便胸口翻搅如骇浪,仍不够性命的强行运上仅剩的功力。他已经放弃了保命而退的念头,所以这些功力已经不需要再掩藏。
而此刻没有回头的涧月,无法看见北曦炤阴晴不定的面容,也没有看见他默默抬手,阻止手下射杀的手势。
北曦炤告诉自己,他只是想明白,眼前的此人到底想说什么,做什么。在经历过这些不堪后,高傲倔强如他,为何还能强忍?而对方,那个祁非,面对现在的风涧月,又会怎么做。
他勾起冷笑,这个世间,怎么会有叫人折服的爱情?为利益、为目的、为了自身而不断伤害与背叛,人世间的肮脏感情,在那些追名逐利、尔虞我诈中统统化为了恶心的陪衬。
风涧月与祁非,不也如此吗?
“我……该叫你祁非或是澐轩。”再也迈不开一步,只能喘息的停在几米开外,遥遥相望。然而此刻的涧月,伴随着内力将自己的声音传开,也努力的看清了祁非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那紧抿的唇,苍白的脸色,叫涧月的心生疼生疼。他努力的牵扯起嘴角,让自己露出一点淡淡的笑容。
“是我愚钝,我早该知道,不论是祁非或是澐轩,只要是眼前的你,便足矣。”眼前的身影有些模糊,涧月努力的眨了眨,不想错过看见对方的每一眼。
“三年相伴,你陪我南征北闯;边关相依,你与我共担风雨。曾经,我无情无心,我无法正视对你的感情,可你却默默相守,不曾离去。”脑中回忆起过往的种种,涧月的表情参合着太多的无奈与苦涩,然而更多的却是柔情。即便身遭重创,狼狈不堪,依然能让人明辨那外露的感情。
“情字最伤,你我牵扯纠葛,最终相离而分。然而你可知道,当日举剑误伤,我心何殇……是与对,错与非,百年后终成过往;爱与恨,情与伤,下一世终将与忘。前世今生,不过笑谈。唯有此刻我心中所想,能让你我甘与信。”
紧紧揪住自己的胸口,用力再用力,以痛觉为自己提神,不让自己分神恍惚。涧月看着祁非,定定的看着,深深的将印象刻画在脑中。
我不求你给予回应,不求你深情相望。我给你带来的伤痛,不及你为我做出的付出。然而只此一言,道尽我肺腑之感,没有半分虚假与妄言。
涧月闭上眼,迎风而立渐渐松开抓在自己胸前的手。“我……爱你……此生不弃。”
轻缓而坚定的语气,随风飘散回荡。
万里蛮荒,咫尺天涯。
“咳咳……”彷如瞬间失去了支柱,涧月开始激烈的咳嗽,间杂着不断溢出的鲜血。他没有掩口,任凭自己的脖子,喉头,锁骨……一路蔓延开血色。
那颤抖的身躯,无法支撑的双膝,最终猛然跪落在地。往昔风光无限的龙蓝第一大将,而今却悲戚至此。
可笑吗?或许涧月会觉得可笑。可蓝念阔不会,北曦炤不会,在场所有目睹今日一切的人皆不会!
谁人能在此番境地下依然坚持?
谁人能在痛苦折辱下依然情深?
皇位将权,名利金钱,在此不过虚烟。
为爱而伤,为情而痛,终以为重。
若此人可笑,则天下间谁人不与同?若此情可笑,则天下间何情不与同!
然而,即便颤抖,祁非依然抬手举弓。即便撕心裂肺的痛,他依然固执的瞄准了涧月的心口。
并非不能忍受,并非可以相忘……祁非的心不是顽石,不会无动于衷。只不过,眼前的涧月,叫他如何相待?又能让他如何去选择?
看你痛苦,我比你更痛苦;看你受辱,我更想以身相代。月,月……若今日你注定卒于此,我祁非怎可独活!
凝气聚神,猛然间犀利的眼神转向涧月身后的北曦炤。虽不能言,却以一眼胜千言!
北曦炤,我祁非发誓,只要我活着一日,便不可能放过你!
转望向已经垂头撑地的涧月,祁非一夹马腹,胯…下爱驹一阵嘶鸣,惹来众人探究的眼神,当然也包括勉强抬头的涧月。
因为无法开口,所以只能用眼神表达与交流。涧月,痛苦不会长久,牢记今日举弓对你的祁非,就如同当日你饱尝痛苦挥剑相向一样。
你我,再次回到了起点。这一箭出,两不相欠,过往恩怨,遂云烟!
“不——!”
“住手——!”
破空之声终起,然而北曦炤也好,蓝念阔也罢,除了嘶声力竭的叫喊别无其他,也无法力王狂澜!
因为蓝念阔见证了过往的种种,太过信任涧月与祁非间的感情,然而却自始至终无法看透他们间的羁绊。
因为北曦炤因爱生恨的扭曲性情,太过木然的不相信感情,然而却为今日的境况所动容,抹去心中的冰封。
蛮荒漠野,血染长空。鹰鸣鹫泣,战鼓声默。
涧月,我带你离开。自此你再不用背负这名利的负担,不必再为天下众生操劳而虑。
涧月,我带你回家。自此踏遍山河,看尽斜阳西落;访遍名川,赏尽万里桃歌。
千军万马,银甲戎装。那三军中央,唯有两人的声影相依相偎。血染红了祁非的双手,染红了他全身的衣袍。
寒风凛冽,吹散了祁非的束发,与怀中的涧月相绕。
抬起染血的手,一把扯住自己的发丝,覆上涧月的长发,紧紧交握。分不清是血是泪,那液体滴滴落在指尖,冰凉入心。
结发、结发。
涧月,不要闭上眼。你看,你我今日终能结发。终能相随相伴不再分开。
涧月,不要太担心。黄泉碧落,终有我与你相依偎。
紧紧贴合的身体,抱住的身躯。祁非俯身亲吻涧月脏乱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轻柔的,密密麻麻,最终落在他的唇间。
可那唇间褪成的冰凉,却让祁非的神经顷刻崩塌。
“呜呜呜——啊啊啊啊————————”先是低沉嘶哑的凝噎,然而终成撕裂心扉的痛哭狂喊。
悲怆在天际徘徊,苍天为之流泪。
点点细雨瞬间化作倾盆,而那哭喊之声渐歇,众人才见那贯穿两人的长箭,自一头穿射而出,将两人紧紧相连。
我要的幸福
龙蓝王朝新帝二年,朝内外顿生突变。亲王内反叛乱,外敌公然宣战,一时间风雨飘摇,时局动荡。然而乱世之中出英雄。年轻的宰相萧莫华,及之前为新皇忠心耿耿的荣亲王再一次成为龙蓝的守护助力,也在百姓心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高大印象。
而龙蓝新皇在此间展现出的魄力与威严,为往后龙蓝成为当时大陆第一强国定下了最牢固的筑基。
龙蓝新帝二年秋末,朝内反叛刚息便传来王朝第一大将被困北楚荒原的消息。龙蓝与北楚的和亲宣告破裂。
北楚借公主被劫之事为借口,强兵围堵龙蓝和亲队伍。迫使新任亲王,皇上亲弟,素有龙蓝第一战神的风涧月奋起抗争。几经周旋,以一招“空谷之计”使得手下众人脱困,而独独他一人被俘。
将以一命抵众人之命,以一人代众人受之。龙蓝百姓在此等豪情壮举下,奋起抵抗之势,北楚前后共数十万大军全数退回国境。
然而,在此一役中,甚为惋惜的便是风亲王与燕林名流祁非的逝去。当日在场之人后感慨,称此两人情,可容天地。
其后,据史书记载。风亲王之卒,新皇尤愤恨,举兵皆悲戚而战,大胜北楚。燕林本欲连纵,岂料一纸诏书飞传,偕同本命主帅晏柳纾即可班师回朝。
战场瞬变,然龙蓝哀兵之策趋使下,北楚大败已成必然。而俩位已故之人尸骸,却在战乱后失去踪迹,连同那位有“塞外神医”之称的寒天穹。
“爹爹!爸爸!”一路小跑,未曾束发的小男童跌跌撞撞的冲进小屋,却在下一刻猛地转身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扉。
小男童的脸儿通红,不知是因为刚才剧烈的跑动还是因为房内所见之事。只听他嘀咕着:“糟糕,这回又该遭骂了。”
果然,不多久,朴质的小屋再次开启,一只大手从内伸出,一把揪住了小男童的后领。
“臭小子!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许随便乱闯!”一把将小男童拖进屋,反手将门合上。
“老爸,我不是故意的。”小男童瘪着嘴,满脸委屈。他怎么会知道爹爹和老爸连白天都这么……激情啊!
“月,别逗婧儿了。”
一道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让拎着娃儿后领的男人相视对望,脸上的表情瞬间化为万般柔情。
那床上的男子此刻已经整完衣着,向他们走来。他抬头摸了摸小男童的发顶,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宠溺:“女孩子家成天打扮成这样,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才不会。何况婧儿才不要嫁人!婧儿要和爹爹还老爸在一起,在这隐谷待一辈子呢!”她本是路边小乞丐,自从两年前流浪到谷外,被爹爹和老爸救了,她就打定主意要一辈子和他们在一起。因为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人比他们更爱自己,对自己好了!
“老说胡话。”
“月。”祁非责怪的瞪了瞪涧月,随后示意让他替小女娃倒杯水。
“都是被你宠坏的,你看看她,成天让我们围着她转悠。真以为我们闲着没事做了……”
祁非突然觉得好笑。看着这样的涧月,真的很难想象他是过去那冷情冷性的风大将军,是那威震一方的龙蓝战神,风亲王。
现在的他,在祁非眼里,就好比涧月自己口中解释的“保姆”,成日的喋喋不休,性格外放。他不再拥有过往的一切,却让祁非拥有了以往最想有的一切。淡定的生活,安乐的日子,与世无争的在这世外桃源定居。
感触一时间起,祁非不禁想到了当日铤而走险的那招。若不是了解涧月,知道他心脏异于常人生在正中;若不是醒来恰巧听见二师兄与晏柳纾的对话,他也不会知道涧月的困境;若不是大师兄飞鸽传书,带着燕林皇命下令相助,还有二师兄替自己精心安排的那场计划。他与涧月……或者真的躲不过那次劫数,也无法拥有现在悠闲的日子。
“想什么呢?”
下颚突然被抬起,望进涧月幽深的眼底。那浓浓的深情让祁非突然感到有些犯窘,脸颊通红。
“没。”便扭的侧了侧脸,挣脱对方并不用力的桎梏。祁非接过玉杯,递给一旁睁着那双漆黑大眼的祁风婧。
“没?”涧月挑眉,不动声色的以眼神示意婧儿快些回避。而后者也很识趣的配合着转身。
“爹爹,老爸,我晚点再来啊。我去谷口等仙人哥哥和干爹回来。”
“婧儿!”来不及阻止,那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便推门而去。祁非无奈的摇了摇头:“谁说她这性子是我惯出来的,我看她的我行我素,来去如风更像你的作风才是。”
“嗯。像我不好吗?”没了第三者的打扰,涧月的动作自然放肆起来。他一把拉过祁非,环住他的腰身,把他抱了个满怀。
“你……”
“我怎么?”故意凑近对方耳边低语,随后轻轻一咬对方的耳垂,引得祁非反射性的颤抖。
祁非有时还真不懂现在的涧月,来此的近三年,第一年的他们几乎都是在床榻上渡过每个日夜。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幸亏上天留情,在一次巧合下,让寒天穹遇到了两名奇异的外族人。那便是刚才婧儿口中的“仙人哥哥与干爹”。
祁非与涧月都不知道对方到底用了什么手法,让他们从地府门口兜转回来。还摆脱了一身伤痛与旧疾。虽然不知道,可俩人对他们的感激务须言语。
“没听见婧儿说吗,今天是恩人一年一度来访的日子,还不和我去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人家尧天和秋根本不是拘束的人,何必特意准备什么。他们不过是来看看婧儿罢了。”
“去你的。人家救咱们命的时候你都忘了?”
“是,可我更记得那陈尧天在我刚睁眼时调戏你的模样!”涧月回想当时就有说不出的怨气。
祁非本就微红的脸更红,他颇为尴尬的不知如何反应。自己的性子在这几年间也与以往大不相同。或许是和 心爱之人生活久了的关系,又或许是珍惜他们间如今的点滴幸福。
“来,给我亲一个。”涧月轻佻的凑上嘴,就要吻上祁非的唇。然而下一刻,巨大的推门声再次响起。
“我们来啦!小非儿想我没——”四双眼睛,八对眼,有尴尬、有恼怒、有警告、有错楞……最终在婧儿稚嫩的声音中才逐一找回反应。
“噢……老爸想和爹爹亲嘴!”
“婧儿……”祁非不自在的在涧月强硬的怀中动了动,随后低下头。
“陈尧天!”涧月几近咆哮的怒视着突然闯入的俊美白衣男子。
“好你个蛮疯子!”陈尧天一手叉腰,一手直指涧月。若非被身后寡言沉默的黑衣男子勾住了腰身,估计早就冲上前去。
“抱歉。”低沉的声音源于尧天身后的潭度秋。之后,在尧天嘀咕不满声中,涧月咬着牙拉着祁非往门外走去。
此处不能留人,自由地儿给爷安静。
“喂喂!不许走!”想转身跟去,却在下一刻被人往回拖。“秋,你……唔。”
“你们大人好讨厌!不知道少儿不宜嘛!”
此时此刻,婧儿觉得她一定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小孩,因为不管是爹爹还是老爸,刚来的仙人哥哥还是干爹,全部都撇下她,各顾各。让她独自孤零零的呆在小屋外……
此时此刻,婧儿又觉得她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孩。因为不管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是待她最好,最疼爱她的人。所以他们的幸福,便是自己的幸福;他们的快乐,便会让自己感到快乐。
“所以,婧儿希望你们要一直一直的幸福快乐。”
(全文完)
番外之莫华篇
龙蓝王朝自新君蓝念阔登基以来已经五年,五年中,王朝发生了诸多变化。而经历过这些变化,而今的龙蓝国力之强,发展之迅猛在其他几国中堪称佼佼者。特别在与北楚国大战过后,更是一举跃升龙头之位,无人能及。
与北楚的战争结束后,新皇为了祭奠在此战役中为龙蓝牺牲的风亲王,特此改年号“暮风”,以示众人对风亲王所做壮举的缅怀与崇敬。
大战结束后,国内本来颇为萧条的经济,在当朝宰相萧莫华的治理下,迅速的得到了恢复。而原本由风亲王率领的亲兵以及那些部将皆归入荣亲王旗下,部分留守京城;部分则由往日风亲王手下第一武将,而今的镇国将军阮夕霖带往边关,驻守一方。
如今,龙蓝国内迎来的大战慌乱后第一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龙蓝王的新婚之日。
而龙蓝王蓝念阔娶得不是别人,正是百姓心目中仰慕青睐的一国重臣,萧相萧大人。
男男结合本就并非奇事,然而一国之君娶男后,并发誓此生仅此一爱人,便叫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然而,除了凡事龙蓝的子民,皆不会对此有所不满与争议。不仅因为俩人的身份与各自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更是因为他们曾经为北楚之战中风亲王与他爱人的那段感人之事所深深打动。从此成为了流传在市井间的佳话。
而今龙蓝国主的深情,正应正了他们龙蓝国忠于爱情的真性情。他们龙蓝人不爱便是不爱,爱了便是义无反顾。
只不过,国主大婚,娶的又是男后,还发誓自此后不再他娶。那子嗣问题如何?继承人又由何人来担得?几位公主皆是外嫁,即便是当日本欲嫁入北楚的二公主,如今也已名花有主,远赴燕林。
如此一来,众人的猜忌便越来越多。市井间更是因此而开启了赌注,下注之人多如过江之鲫。
“来来来,今日乃下注的最后期限啊!各位别错过了最后的机会了!”
京城中的“懒鬼”赌坊人头攒动,大家看热闹的看热闹,赌运气的赌运气,把大门内的通道挤得水泄不通。
“这位小哥,这是下的什么注呢?”一名打扮斯文的书生用手中的折扇敲了敲自己身前一位小厮装扮的人,问道。
“嘿,不是本地人?”赌坊的小二上下打量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