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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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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向老和尚。谁知这一掌打在他身上就像击中了一个棉花包,掌力顿失,左掌反而被一股柔劲吸住,牢牢定在他胸口。

就在我两难之时,只见一道白影自上而下贯入我的小腹。

“小心。”老和尚大惊之余挥掌去格,却已是来不及。

肖蚕奸杀道:“想杀我?你还嫩了点。”

我对老和尚冷笑道:“这就是你佛要救的人。”

他一时无语,面色怆然,抓着我握剑右手手腕上的劲力却是一松。我挥剑砍在肖蚕头上,将他脑袋削成两半。

老和尚悲叹一声,摇头道:“造孽啊。老衲还是错了,好好待在洗尘阁内,又何必出来管这江湖之事。喃呒阿弥坨佛,罪孽,罪孽。”

我冷笑道:“我现在还要杀几个人,你要不要管?”

他看了我几眼,道:“少侠戾气太重,杀气凌人,小心肉体承受不住反遭其害。老衲瞧你身上多处有伤,而且伤势不轻,如果再妄自催动真气与人打斗,伤的最多的还是你自己。药王就在此地,你停下手来让他治你一治,否则耽搁太久就回天无术。”

药王愤愤道:“想让我救这小子,门都没有。”

被这老和尚一说,我不知怎么地忽然感到全身各处都疼痛不已,体内本来充沛的真气消逝无踪。身体内的血像被人抽干了一样,痛的不行。

我弃剑跌倒在地,浑身似是有千万只毒蚁正在噬咬我的骨头,疼痛至极,四肢更是没了知觉。

我汗如浆出,浑身忽冷忽热。楚嫣惊叫着奔跑过来,揽住我哭道:“落杨,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身体怎么在抖,你是不是很冷,可你皮肤怎么又这么烫。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你能听到我讲话吗,你说句话啊,落杨。”她已是泣不成声。

老和尚看了眼楚嫣,道:“这位想必是步之聆的后人吧。”

药王点了点头。

金枢义上前一步,道:“老施啊,你也甭记仇,这小子入了魔,也是身不由己。你就当看在步楚嫣这小姑娘的面上,救他一救。”

药王挥手道:“算了算了,你和千机大师都开口,我再无动于衷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其实也不能怪我,我早说过这小子身负几处致命重伤,还如此折腾身子骨哪吃的消。不是我说丧气话,瞧他这样,就算是喂他吃十颗‘一点红’也没多大的效用。其它地方都好说,就他胸口那一剑,也就是先前被他自个那个好师父刺的那一剑,实在太厉害了,心脉都伤着了,能怎么办。我捉摸着也只能请大罗神仙了。一点红又不是仙丹,还当真能起死回生啊。”

楚嫣瞪圆双目,愤怒地盯着师父,道:“落杨要是有什么不测,我拼了性命也要你偿命。”

我摆摆手,平静下来,对楚嫣小声道:“别浪费时间了。听我几句话,我这条命是他救的,他拿去也是应该的。我现在只想一件事,好想再回到无思崖,静静地看从崖顶飘下来的絮絮雪花。楚嫣,你可还记得小时候和雨香荣戈一起躲迷藏时不经意在无思崖半山腰发现的那个小山洞。告诉你一个秘密,在那个洞里,我偷偷刻了一行字。现在我好希望,你能看到它。”那个小洞又深又长,诡秘异常,当时我们都喜欢藏在那个洞里。因为这洞不仅怪石嶙嶙,多有暗道,而且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干爽宜人,洞中更是多生藤蔓之物。我还记得,在洞内的一块巨大石板上,题着两行诗句:无思叹有思,谁笑梦人痴。也许,无思崖的名字正因此而来吧。

楚嫣泪水涟涟,哽咽道:“好。什么江湖,什么血海深仇,让它们统统见鬼去吧。我现在就带你找那个小洞,你支撑住,我们现在就去。”说着她奋力抱起我的身体。

药王急忙制止住她,急叫道:“我又没说他非死不可。你把他放下来,让老夫再想想办法。”

他蹙眉在屋内踱来踱去。屋内那帮人倒也不知干什么好,都静静看着他。师父的眼光一直在门窗之间徘徊,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已没心思去想这些。

药王焦急的走来走去,蓦地撞到了师父。他不耐烦地说道:“都是你这家伙,害的老夫煞费心思,想的头都痛了。对了,还差点忘了,我那颗一点红还在你那了。那个谁谁谁,快来个人把他杀了好不。”

金枢义大声道:“阿九,快过来。”

千机大师欲上前阻拦,顿了顿还是长叹一声把头捌过一边。

师父惊惧不已,长叫道:“唐汉生,你不想知道你小女儿在哪啊?”

唐汉生咬牙切齿,愤愤盯着师父,内心似是在进行着极大的挣扎。

“唐汉生。”药王突然大叫一声,声音之大,直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他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冲向唐汉生,急声问道:“当年,当年,就在当年。那个…那个…”

他可能是太过激动了,有些语无伦次,连吞几口唾沫,才道:“当年你谋害我的时候,是为了什么东西?”

唐汉生讪讪道:“你药术卓绝,但凡唐门精心研制的毒药你随随便便抬手就能解。不过,最重要的是,你那神药‘一点红’被江湖中人传的出神入化,我醉心于研药,自然也想弄来一颗瞧瞧。”

药王急声道:“唉呀,不是问它。我是想问你害我时,在那碗茶里下的是什么药?”

唐汉生一时不解,道:“什么什么药?”

药王跺脚道:“怎么跟你说不清楚呢。这样讲吧,老夫先天心脏不好,不知费了多少心思也没能治好。不过,当年在茶楼被你下毒后老夫中毒昏迷,后被步之聆出手相救才捡了一条命。说来也是因祸得福,老夫日后慢慢将那次中的毒解了后,心脏病也在不知不觉中痊愈了。老夫以前也正纳闷呢。你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毒啊?”

唐汉生支支吾吾,小声道:“腐心草。”

药王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果然。就是它了。老夫明白了,这腐心草是慢性毒药,在腐蚀人心脏时,却可刺激心脏的自我再生。楚嫣小妮子,你也不用哭了,这小子有救了。”

他笑到一半,笑声便戛然而止,因为,一把剑横在他的脖子上,一把青铜剑。

师父对我道:“落杨,为师对不住了。”话毕他抬目望向众人,道:“谁也不准乱动,否则我要这老头的性命。”

金枢义冷笑道:“徒作挣扎。你道老施是泥巴捏的,这么不堪一击。”

师父自负地冷笑,道:“我这几十寒暑也不是白白度过的,杀他还是绰绰有余。”

药王一脸无所谓的伸指弹弹脖子上青铜剑的剑锋,似乎是在感觉一下它的硬度。

师父气急道:“老实点。”

药王道:“说说条件吧。”

师父道:“还算你是个聪明人。我只要三样东西,凝霜落红,洪荒古卷。”

“哈哈哈…”几乎是同时,药王和金枢义纵声狂笑,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

师父又羞又怒,吼道:“闭嘴。”

那个蒙面少年剑指师父,冷冷道:“放开施老伯。”

雍孟恒抱胸笑道:“老冷啊,你怎么老爱异想天开,白日梦不是那么好做的。就算他们不杀你,东厂早晚也要取你的命。你自个掂量掂量,还是自尽吧,也省的脏了别人的手。”

千机大师宣一佛号,道:“冷施主,放下屠…”

师父怒道:“放你老母。就怪你们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老秃驴,老叫别人放下屠刀,害的江湖上风平浪静的,没有了争斗,老夫连一个一统江湖的借口都没有。”

千机大师吃了一惊,脸色一变,双目一瞪,把身上的袈裟撕下来往地上一扔,右掌一摸光脑壳,道:“奶奶的,你个老杂种居然敢骂我老母,今日本是我佛如来庆寿之辰,老和尚我本来不想发脾气,憋这么久,没把我给憋坏。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佛家也有个有所为有所不为,别以为和尚就好欺负。对付你这个人渣也不用讲什么慈悲为怀了。”

见千机大师这等无赖模样,说出那样一番另人喷饭的话,在场可是无人不惊无人不觉好笑。

金枢义一脸的幸灾乐祸,对师父悻悻道:“想不到千机大师是个火爆脾气的人吧,他动起怒可是很吓人的。”

师父动了动手里的剑,一脸惊愕,道:“你你别乱来。佛家是不杀生的。”

千机大师一付恶狠狠的样子,一边摸着脑壳一边说道:“我不杀你。我要把你打的手脚残废满地找牙,全身瘫痪武功尽失。嘿嘿,我拔光你的毛,让你也当个秃驴。”

师父道:“你不怕我杀了施鸩鹏。”

千机大师一步步逼近,道:“你杀不杀他关我鸟事。你骂我老母,不教训你一下岂不显的我不孝。”

药王对师父道:“喂,你还是放开我吧,兴许我说一下,他可以不折磨你,直接给你一刀了事。”

师父头额上冷汗直冒,道:“你你闭嘴,我就不信他真敢动手。”

他话一落地,千机大师怒道:“奶奶的居然敢瞧不起俺。”话毕一掌盖头劈去。他这一掌虎虎生风,掌力不知有多钢猛,师父见状哪敢正面迎敌,将药王往他掌面上一推一个闪身早溜到一旁。

千机大师沉声一吼化掌为爪,堪堪收住掌力抓住药王往自己身边一带,护在身后。

门口站着金枢义,雍孟恒他们靠在窗子那。师父瞧下四面无门,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几眼屋顶上那个巨大的洞。

千机大师叫道:“好说歹说,你是不听,奶奶的,佛祖,老衲今日要替天行道,伏魔除妖,戒刀杀尽不平人。”

他将腰带一扎,右手顺带往向一抹,手中便多了一柄银光铮亮的戒刀。

刀光闪处,一个人扑了过来。千机大师刀一顿,道:“你是何人,想干什么?”

是唐汉生。他伸手道:“大师,请先别杀他。”

药王道:“千机,此人我跟你提过,是唐汉生。冷寒川说他知道他女儿在哪。”

千机大师哦了一声,却转头向我道:“你知道吗?”

我没有答应,偎依在楚嫣怀中,道:“我好累。”

师父看了我一眼,对唐汉生长笑道:“哼,今晚我要有什么不测,那个小女孩可会没命。”

千机大师道:“唐施主,你让开。”

唐汉生双手握拳,道:“大师,别逼我。冷寒川,你可别骗我。”

药王负手道:“唐汉生你可要想清楚,你帮的可是一个卑鄙至极的小人。”

唐汉生垂头道:“施前辈,唐某人欠的一条命自当归还。只是,现在不能。”

千机大师将刀一收,道:“唐施主,你爱女心切,感诚天地。不如这样如何,老衲瞧你相貌端正,倒有些佛相,你皈依佛门,以后青灯木鱼,蓬莱佛乐一生。如何?冷寒川这种罪人,杀不杀他无所谓,老天总有一天会惩诫他的。”

唐汉生面色一霁,道:“大师,此话当真。其实唐某早就厌倦江湖打打杀杀的日子,若能清清静静过完这一生,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他话刚说完,面色又阴沉下来,继续道:“不过,唐某人欠施前辈一命。”

千机大师转头看向药王,药王清清嗓子,转头避过他的目光,道:“你别用这眼神看着。你很清楚我的性格。”

千机大师又露出一付无赖的嘴脸,嘿嘿直笑,道:“那洪荒古卷,步之聆曾合力与老衲解过一次,当时已解了大半。不过这些年过去了,唉,不能不服老哇,有好些东西现在已忘的差不多了。”

金枢义一听这话慌了神,瞪目道:“千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嫌事成找到宝藏后分你的那份少了?”

药王叹气道:“好好。不过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废了唐汉生的武功。”

唐汉生咬牙道:“可以。我还是那句话,别伤害我家人就成。”

药王道:“老金,千机,咱们仨不是说好了吗,迷图解开找到宝藏之后,青眉·叶竹归老金,然后里面的那些珍宝我和千机一人一半。这样吧,第二个条件,就是,那些珍宝全归我一人。千机,说实话你不赌不嫖,一个出家和尚要那么多钱财干嘛。”

千机大师冷笑道:“老施,你胃口可不少,说的倒轻松,一半,这一半得有多少,我们要解的可是皇室宝藏,里面珠宝金银少说也能装个四五十车。这样吧,这些东西我可以不要,但有一条,老施你得抽出里面的一成用来赈济天下的穷人。再抽一成用来修建庙宇,雕佛筑像。”

药王长笑道:“好说好说。不过,前提是你得把洪荒迷图解开。”

千机大师白眉一沉,双目聚神,自傲道:“想当年步之聆与老衲对座三夜,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已差不多将那份地图解出来,现在步之聆人虽不在,可老夫这二十年也没闲着,每日都凭记忆中图的模样继续研解,现在若能得见真图,想来费不了多少时日,必能破解。老施,你就等着当财神爷吧。”

却听得雍孟恒在一旁自言自语,“怪不得魏忠贤经常催促我去寻找当年被步之聆偷走的那件东西,却又不肯告诉我那里面藏着什么。原来,是份藏宝图,怪不得,怪不得。”

药王道:“唐汉生,瞧在千机的面上,我就不计较以前那些。以后好好向佛祖忏悔,一心向善。”

唐汉生哂笑道:“多谢,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相助之时,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药王道:“说来还真有一事要找你。腐心草是你蜀中特有之物,外人想弄几株还真是困难。”

唐汉生道:“这事好办,唐某身上就带了瓶腐心草的干磨粉。”说着掏出个朱红的小瓶递给药王。

药王掀小盖放在鼻下闻闻,喜道:“是这味没错。”

千机道:“行了,先把这里的些乱事理干净,好早点解图。”

药王将小瓶收入怀中,道:“那好。先废唐汉生的武功,千机,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唐汉生钢牙一咬,撕开衣襟,大吼道:“唐某人自己来。”

他的女儿抓住他,哀求道:“爹爹,您可要想清楚。您苦练了四十余年的‘翻云手’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毁了。还有,您要是出家了,偌大的唐门怎么办。那些仇家一定会趁机找上门,届时老祖宗留下来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您叫我们…”

“别说了。”唐汉生大吼道,声若巨雷,震的人双耳发麻。“唐门日后就交给你和你哥,是兴是亡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

话毕他又是仰天一阵巨吼,吼叫之时虬髯狂张,须发倒竖,全身真气涌泄,上身披着的大袍被击成碎片四飞,犹如数百只灰蝶围着他飞舞。

吼声毕,他人也摔倒在地,浑身汗如桨出,大口的喘气。他强挣着站起,有气无力地说道:“唐某人一身的功力,现已尽数废去。千机大师,请你别忘了咱俩的约定,不能杀冷寒川。”

千机笑道:“老衲保证不杀他便是了。”

师父闻言面色一喜,对唐汉生道:“唐老弟,多谢了,明日包准你能见到你那个可爱的小女儿。”

药王道:“你高兴个鸟。是不是看到别人被废了武功就幸灾乐祸,千机,快用你那招‘分筋错骨手’把他全身筋脉尽数分离,把他打成一个废人。”

千机大师大叫一声“好”,人已如大鹏掠出。师父横剑大惊,目光一沉,挥剑来格。

金枢义喝道:“简直是班门弄斧,在老夫面前居然也敢用冷蝉诀。千机,攻他下盘,脚踩东南位,小心他要攻你左腰肋。”

简直像是在演双簧一般,金枢义怎么不说师父同时就怎么出剑。千机大师哈哈大笑,却也不急,像是在戏耍般跟师父逗圈子玩。

金枢义道:“千机你快点。”

千机笑道:“着什么急啊,人家也算是个大宗师,老衲倒要瞧瞧他可配得起剑道宗师的名头。枢义,你可别说,他剑法可是不赖,有点像你的样子。”

金枢义冷笑道:“就他也配?你可看好了。”说话间他人一扑出,半路中化右掌为爪,凭空一抓,呯的扣中师父青铜剑的剑锋,然后顺势一索,左手斜地里挥出,扣在师父右手手腕之上。

师父痛呼一声,手腕一松,剑啪地掉地。金枢义右掌大起,呯的一掌打在师父胸口。师父长吐一大口血,跌飞出去。金枢义大叫道:“千机,该你露一手了。”

“好咧。”千机大吼一声,冲上去双手分别索住师父的双肩,沉声大叫“醉罗舒肩”,话声一响双手往外一拉,只闻得一阵阵骨骼脱臼的咯咯声,师父顿时惨叫连连,扬起的双手啪的垂直落下。

千机双手顺着双肩下落,高叫一声“苦罗剥笋”,又是一阵咯咯直响。他手一放,师父哪站的住,咚的一声栽在地上。他浑身抽搐不止,想来已是痛的叫不出声来。

千机弯下身提起师父一条腿,道:“你可服否?”

师父吞了口血,缓缓道:“我服…服你老母。”

千机怒吼一声“罗汉盘腿”,双手青筋暴涨抓紧师父的腿以膝盖为中心往外用力一折。只闻的喀嚓一声脆响,师父的脸瞬时变的惨白无比,像是涂上了一层石灰。

千机又提起他另一条腿,照样又是一折,然后拍拍手,对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药王道:“可以了,基本上已成植物人了。有兴趣的话你可以拿去当活体验材。”

药王吞了口唾沫,道:“是不是太毒了点。真想到佛门中也有这等辛辣的武功。”

千机大师嘿嘿笑道:“这哪是什么佛门武功。是老衲经常下山偷杀狗吃年久练成的,自创一门武学,还不错吧。”

金枢义恶狠狠道:“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想当初此人背信弃义,夺我落红剑和冷蝉诀,还想谋害老夫的性命。”

说着低头看了眼被割掉大拇指的右手,冷冷道:“断指之仇,不可不报。”

话毕目光一寒,左手一抹,抢过蒙面少年手中的凝霜剑,一剑划去。

师父已叫不出声了。他颤巍巍伸出左手,将地上一截断指捡起放进嘴里。

药王走上前去,在师父怀中摸索一阵,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血红色的丹粒。

药王摇摇头,有些不忍的看了师父一眼,道:“好歹也名动一时,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自作孽,不可活。”话毕把丹药包好,举目望了我一眼,转头四望,高叫道:“张海民,张尚书呢?”

一个一身锦服的中年男子抖抖缩缩的从偏门进来,道:“施前辈有何吩咐?”

药王道:“准备腾出一个干净点的房间,老夫要给人治伤。”

金枢义道:“老施你先去吧,千机还有件事得麻烦你。你不是喜欢杀狗吗,这正好有一条老阉狗要你费费手了。”

药王径直走到我跟前,对楚嫣道:“把他扶过来。”

锦衣中年人在前引路,刚走两步,就听到门外忽地响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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