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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相遇 主角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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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点燃了它。随着小小火苗的升起,屋角亮了起来,映在墙上的影子时长时短,四处晃动。
洛雨脸色惨白,一双大眼直直地瞪着,眼神毫无焦距。他脸有泪痕,浑身不住发抖,半张着嘴却像忘了怎么呼吸一般,直看得我担心他就这么被自己给憋死。
把打火机放在一旁—— 此时我万分庆幸它是圆柱形的,可以摆在地上;我伸手轻拍他的脸:
“小雨?小雨?”
他依旧眼神涣散,不知思想飘忽在何处。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大声唤道:
“小雨,小雨!!别怕,有我在这儿!!”
他的眼神终于开始聚焦,片刻后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只是浑身依旧克制不住的颤抖。虽说我不是没体验过,可现在亲眼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很是有些难过,忍不住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别怕了,别怕了!”e
像是念着什么咒语一样,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两句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神经质般的颤抖才终于平息下来。
“周……越霆?”他茫然地看向我。
“是我,你还认得我吧!”我掰着他的肩,“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跳动的火光里,他看向我的茫然眼神渐渐清澄起来。
“周越霆?”拍开我掰着他肩膀的手,他眉头一皱:“你怎么会在这儿?”
“……”
“这里是我家吧?”他问我。
“……没错。”
“现在几点?”
我凑近打火机看了一眼:
“凌晨三点四十。”
“可不可以告诉我,凌晨三点四十分,你,周越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
他皱了下鼻梁,这个小动作居然让板着脸的他显得有点可爱。原来我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嘛,我自恋地想。
“……呃,”我瞅着天花板,“我散步到这里,刚好你请我上来喝茶……”
他白了我一眼,我很干脆地闭上嘴。
静谧了几秒,他突然叹了口气。
“我刚刚发作了?”他转过脸问我。
我沉默着点点头。
“先不说这个,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他眉毛一拧,凶狠地说。
“……我也不想啊!”我面部扭曲,呲牙咧嘴:“老子脚麻了啊!”
换了个坐姿,我开始揉搓可怜的万针齐扎般难受的双脚。洛雨歪着头看我一阵乱忙活,半晌他说:“别告诉我妈啊。”
“恩。”
“你怎么会知道的?”他不死心地追问,“我这毛病明明只有我自己知道。”
昏暗的光线下我埋头苦笑,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跟了我二十多年的毛病—— 暗室恐惧症。
小的时候,老妈并不是现在这副积极的样子的。她每天都愁眉不展,也很少和我说话。我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那时候我还太小。我只知道经常半夜醒来,发现身边床铺一片冰凉,心里都很惊慌。每天夜里我都会爬起来,默默注视她在房间那侧呆坐的背影。后来她不只坐着,而是会开门出去—— 最先几次我号啕大哭着跑去抓门,想阻止她出去。在我心里,觉得这么晚她不睡觉却跑出去是不对的,那种窒息的气氛让年幼的我很难过;除了哭,那时的我还找不到别的方法。
每次她都把我往门里一推,毫不留恋地锁上门。那门锁“咔哒”响起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被抛弃在这间斗室的感觉,而她一语不发地离去,更让我惧怕她是不是会再也不回来。我太矮了,还够不着墙上的电灯开关。每一次我都是在门边哭着睡着,直到黑夜过去,黎明到来。
她白天会若无其事地去上班,一样管我吃饭,管我穿衣—— 可是这种令人窒息的沉寂感,让我每天都活在惧怕当中。长久以来,她一直令我有个感觉:如果什么时候她突然不见了,那也不奇怪。
我拉着她的衣角求过她几次,哭得眼睛肿得睁也睁不开。我想说,妈妈你和我说说话吧,你晚上好好睡觉不行吗?你别再一个人走出去不行吗?你知不知道你走了,我好怕。可是我哭得太厉害了,什么也说不清楚。
再后来…… 我便习惯了。
就像突然醒悟了一样,记不清从哪一天起,突然不再想哭。体会到了那种你最珍视的东西、对方却不屑一顾的挫败感后,她的任何举动都激不起我的感情。那几年我甚至开始觉得她的行为很可笑:如果是示威给冷战的丈夫看,那还情有可原,可你这到底是做给谁看?你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凄惨?你的行为,伤害到的只有你儿子而已。
她最低潮的几年过去,我也慢慢大了。随着她开始恢复热情与活力,我也和她亲密了很多。我是爱她的,除了她是我母亲这点,后来她也的确对我很好。可是好并不能抹杀掉一切,儿时那段经历给我的印象太深,我没法忘记。
有人说,明明是一家人,是血肉至亲,为什么还把这种小事记得这么清楚?未免太不孝顺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小事什么是大事,我只明白,伤害就是伤害,不管它多么细小,不管它来自多么亲的人—— 有时至亲的人造成的痛苦,远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人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我爱着她,可有时我也恨着她;少年的时候,我更多的是戴上了假面具和她相处,直到成年离开她后,那层隔阂感才慢慢褪去。这也许要感谢时间和距离,是时间冲淡了伤痛,是距离使我只怀念她的好。
这暗室恐惧症时不时会发作,所以我以前一直不敢关灯睡觉。平时普通的黑暗还勉强没问题,可今晚这种大面积停电、再加上老妈又不在家的情况,我就知道会出事。最严重的阶段就是考上大学以前,后来慢慢减轻了很多。不过最奇怪的是,在我二十七岁那年的新年之后,不知什么原因,这怪病几乎再没犯过了—— 你看现在,我是多么神志清醒,活蹦乱跳。
“周越霆,你睡着了?”
一声问话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洛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起身来。
“啊,没有,发了会呆而已。”
他朝我伸出手:
“起来吧,别坐那儿了。现在这么晚了,你就在我家睡了吧—— 别误会,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就不赶你回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算是明白了。我回来这个时空是来干嘛的?是来给他和韩夕言当救火队员的啊。
唉,真他妈惆怅。

集体大逃亡

21
第二天起来照镜子,才知道老子的状况有多么惨烈:从耳根到下颚、脖子、手背到手腕,蔓延着无数条清晰的抓痕。
我在洗手间里愁眉苦脸地瞅着镜子,拿着张毛巾颤巍巍地往脸上擦,结果一不小心碰到痛处,在那里呲牙咧嘴狼狈不堪。
“大清早做什么脸部运动! ”洛雨拿着牙刷柄戳了戳我的背:“喂,你很碍事哎,站旁边点去!”
我愤恨地指着脖子上的伤,用无声的视线狠狠地鞭笞他,试图唤起他泯灭的良知—— 有没有搞错,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啊!他歪着头看了我半晌,突然一把抢过我手上的毛巾,脸一侧:
“低下来点!”他用着命令式,“没事长这么高干嘛,浪费粮食!”
现在的洛雨不过一米七左右,我理解他嫉妒又羡慕的心情,哦哈哈哈。
他对我暗爽的表情貌似相当不满,于是手上一使劲,老子顿时嗷嗷乱叫。
“啊呀,”他一副吃惊的表情,“手滑了!”
无耻!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整个早读期间,亮子几乎都把身体转向我,仿佛我这边才是讲台。他瞅着我上下左右打量了数次,看得我心头火起: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你一直恋恋不舍地盯着我干嘛?”
他“啧啧”地砸了半天嘴:
“老周,你这伤是咋了?强暴未遂被人反抗给抓的啊?”
我满头黑线:
“你给我滚!”
妈的这群小子,还讲不讲精神文明了?怒。
体育课的时候,我磨磨蹭蹭走在最后,直想不去了—— 上次逃掉没来上,今天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咆哮的体育老师。
一步一步地蠕动到了操场,却见体育老师难得的满脸喜色,嘴巴咧得跟中了彩票似的。
“今天先做准备体操,然后大家自由活动!”
“哗”,人群几乎炸锅,欢呼过后纷纷打听:
“发生什么事了?他怎么今天这么好?”
家就住校内的一同学在身后神秘地低声道:
“他老婆有事回娘家了,他就有如那出笼的小鸟啊!”
“哦——” 众人听见这回答,都恍然大悟地点头:
“原来如此,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齐刷刷站了长长四行的队伍,被体育老师命令两行两行地面对面,做热身运动。钟子倩刚好面对着我,一套操做下来,她眼神就没从我身上离开过。
体育老师一声“解散”,队伍顿时一哄而散。有奔向篮球架的、有奔向足球场的;有奔向乒乓球台的,还有抢夺羽毛球拍子的。我正思索着做点什么来消磨掉这节课,就见钟子倩饱含着求知欲旺盛的目光朝我走来。
“周越霆啊,”她用我多年没听过,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到这里来后就没听到过的温柔语气问: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 那个,哈哈,猫抓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洛雨正好从旁边经过;我不经意地瞟了他一眼,发现他身体一僵。
于是顿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我提高音量道:
“唉,运气不好,被一只猫抓得好惨!说起这只讨厌的猫啊……”
“哦呀,还真是特别的猫呢,”好死不死,韩夕言偏偏凑了过来;他仔细地端详了我片刻,眉头一挑,满脸惋惜地道:
“看这抓痕……爪子这么大的猫还真是第一次见。你真是倒霉啊,唉呀。”
看他一脸同情状的调侃我,我真想抽死自己。
就在我万分懊悔的时候,救星出现了:眼镜一脸正气凛然地走了过来,邀请韩夕言去和他探讨一下某个艰深的数学问题。看着韩夕言的背影,我松了口气,又开始继续:
“说起那只猫啊,性格怪僻,行为诡异,凶巴巴不说,还从来不理人……”
洛雨僵着脖子在旁边杵了许久,这下子终于忍不住了,冲过来朝我嚷嚷:
“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故意的!”
“废话,”我心有余悸地摸了一把脖子,还是很痛,“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不过像昨晚上那样的事,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还待说点什么,突然背上一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怎么了?抬头一看,只见钟子倩犀利的眼神直射向我。
“哦……”她看看我,又看看洛雨,口中念念有辞:
“昨天晚上啊…… 原来如此啊……”
像得出了什么结论般,她肯定地点点头,一脸的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随后便眼睛发光、动作轻盈地跑走了。
不知为啥我浑身发毛,好象有股似曾相识的不好预感:
“喂,喂!我说你倒是明白了什么啊?”
冲她背影喊了两声,可惜她一溜小跑,早去得远了。
临放学的时候,教物理的小老头急匆匆地进来:
“同学们,”他捋了捋小胡子道,“为了更好地迎接期末考试的到来,今天晚上咱们来上晚自习喔!”
大家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老头已经捋着胡子出去了。教室里顿时抱怨四起,哀声一片: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要上晚自习!”
“太过分了吧!!还有没有人性啊!”
“我才不来上呢,今晚逃不逃,你逃不逃?”
……
此学校,走读生的人数远远大于住宿生。平日里没要求必须得上晚自习的时候吧,大家还经常乐颠乐颠的跑来凑热闹,整出一副热爱学习同学情深,一天不见思念入骨的氛围;结果这会儿正正通知要上晚自习了,这一个两个叫得比谁都凄惨,真是揣摩不透。
“哪天都可以上,今天就绝对不可以!”亮子跳到桌子上,义愤填膺地挥臂演说:
“叫我们今天来上晚自习,那是大大的没人性!”
“就是就是!”下面一群同学附和,我正纳闷这今天和往日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今天叫上晚自习就是不人道?结果就见附和得最起劲的那几个正交头接耳:
“喂,今天什么日子啊?为什么他说今天上就不行?”
“不知道。靠,反正我不想上晚自习,管它是什么日子!”
……
晕,搞了半天你们也什么都没闹明白,就在这跟着亮子瞎起哄啊。
我拉拉亮子裤管:
“今天什么日子?你出嫁啊?”
他用极其鄙视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蹲下身来道:
“你连这都不知道?今天是圣诞节啊!”
那语气之吃惊,搞得我为自己的无知而感到相当的惭愧。
教室里一片恍然大悟的“哦”声,刚刚那几个互相追问今天是什么日子的哥们很激愤地道:
“靠!圣诞节还上晚自习!老子很忙的!”
“就是,我今天晚上还有其他的约会呢!”
……
我再晕,得了吧你们几个,刚刚还连今天是圣诞节都不知道,现在就已经有约了。你们互相约对方啊?真他妈搞笑。
教室里再度响起一片赞同的附和声,人人都一副厌恶的表情,好象他们个个晚上都有约会。亮子戳了戳我:
“老周你也说两句啊,怎么你不反对吗?”
“我上不上无所谓。”反正回家去也就我一个人,在哪里都一样。
“你太没追求了!”亮子再度朝我投来鄙视的目光:
“圣诞节啊!怎么能拿来浪费在教室里?”
我说:“你约了哪个班的美女?”
他嘴一张一合,半天没发出声音。
我说:“靠,那你小子还瞎起劲。”
“反正今天晚上就是没心情上课,”他脑袋一偏,很不屑地:“虽然现在还没约到女生,不过晚上还有机会嘛!”
屁!我心想,美女都被爹妈看得忒严,不上晚自习还能放她出来乱跑?你当这儿是大学啊。
亮子很不爽地转过头来:
“是啊,咱们这些可怜人,孤单单地没人陪,哪像老周你这么幸福啊!”
“啊?”我疑惑,“我怎么幸福了?”
他朝我左边努努嘴,又向他右后方偏了偏头,整个一小儿麻痹症的造型,凑过来笑得神秘兮兮地:
“老周,咱哪像你这么本事,左拥右抱啊!”
老子一口鲜血喷出来:
“我拥谁抱谁了我?”
“还谦虚啥,”他拍拍我的肩,“咱们班最受欢迎的两个男生都被你牵制住了,我们这些男同胞们,都感谢你啊!”
紧握住我的手,他作热泪盈眶状:
“咱们都发自内心地感谢你啊!”
老子一脚过去,他嗷嗷地叫着从桌上滚了下来。
虽然叫嚣得很凶,可是晚上大家还是乖乖都来了。这就是可悲的学生的弱点—— 见到老师还是习惯性地如同老鼠见到猫。
小老头很有干劲地让大家做习题,再次作了一番动员性演讲,三度提到了“为了更好地迎接期末考试的到来”。
“你说这晚自习和期末考有什么联系?”
亮子既没逃成晚自习,也没约到美女,心情很是低落。
我思索了一下:
“呃……不知道。”
“靠!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猪都比你思维活跃!”他白了我一眼,一脸含恨。
“……”z
就在全班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沉浸在低落的、毫无学习动力的反抗情绪中时,观音娘娘显灵了:
“啪”的一声,全校漆黑一片。
“哦哦哦——”
“也也也——”
“嗷嗷嗷——”
刹那间的,从全校各个楼层,各个角落冒出无数种兴奋的狼嚎。伴随其间的,有震耳欲聋的敲打课桌声、捶动板凳声、顿足声、口哨声,汇成一片欢快的海洋,其盛况直逼我国审奥成功当夜。
要说这学生啥时候最兴奋,估计就得数宣布放假的时候,以及这晚自习时突然停电了。总之此刻的众人是乐不可支,我都可以感受到他们激动跳跃的小心脏。
闭上眼几秒钟,基本适应了黑暗。我朝洛雨的方向摸过去:
“喂,你没事吧?”
我低声问他。开什么玩笑,昨晚才发作一次,今天再来一次的话,他没事我也要疯了。
“没事,”他小声说,“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吵,会发作才怪。”
小老头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安静!大家安静!”他致力于使疯狂的局面冷静下来:
“大家稍待片刻,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就听一阵脚步声,估计是他出去了。
他一出去,刚刚降低了些许的嘈杂声浪再度以高昂之势迅速涌起:
“哦也——!! 太幸运了!!”
“知不知道这电会停多久?”
“不知道……”
“我说,”黑暗里响起个声音:“大家,不如咱们撤退?”
教室里刹那间安静了。
那声音继续道:
“学校好象有自己的发电机。现在不走的话,估计等会儿就走不了了。”
众人有了少许的骚动,但估计还是害怕明天来后果会很严重,所以依旧处于犹豫的状态。
“你们听听外面——”
大家这才想起注意外面的状况:只听楼道里砰砰嘭嘭的脚步声不绝于耳,听起来是万众狂奔的状态。
“唰——”众人动作一致地收拾书包涌向门口,一时间撤了个干干净净。
我听到亮子边跑边喊:
“冲啊——”声音从教室这头响到教室那头。
“你有病啊!”有人骂他:“你还怕老师不知道我们逃跑啊?你还怕没人听不出来你是谁啊?”
于是世界立马安静了。y
我把书包甩到肩上,朝前面走过去:
“喂,他煽动大家逃课哎,”我指着韩夕言:“你当班长的也不管管吗?”
班长慢条斯理地说:
“哎呀,我和人民群众是站在一起的,怎么可以干违背民心的事呢?再说,法不责众,你放心,明天包准没事。”
看看,权利使人堕落啊。
我正啧啧有声地指责班长大人,韩夕言拉了我一把:
“喂,你不想走啊?居然还跑来拆我的台,没义气。”
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怎么能指望他有义气呢?以他的智商根本不明白什么叫义气啊!”
我气绝。好啊,洛雨你这小子,逮到机会就落井下石,看我以后不狠狠收拾你。
钟子倩说:
“你们有什么恩怨出去解决行么?再呆下去我怕我们就走不掉啦!”
于是在夜色的掩盖下,走廊上窜过几条远远落后于群众大部队的黑影。
快要跑到校门口的时候,洛雨和个人撞个满怀。黑暗里根本看不清对方是谁,只朦胧看得出个人形。
洛雨条件反射地道歉:“对不……”
我和韩夕言同时窜过去,一人捂嘴一人拉胳膊把他架过来。
“嘘!”我说。
那黑影说话了:
“你们是哪个班的?怎么回事,逃课吗?”
靠,我们还真是运气背,居然撞到校长。
对方毕竟是校长,钟子倩顿时就开始慌:
“怎么办?”她凑过来用蚊子般的声音问。
怎么办?现在乌漆麻黑的,他能知道我们是谁?校长就一个,我们都认得他,可他又不是神仙,能认出我们这么多学生。要是现在突然来电,那我们就死翘翘了—— 被抓个正着啊!
我胳膊肘拐了韩夕言一下,他立马回捏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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