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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尊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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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疏忽,再想不到水沐府里还有这等胆大之人,竟一个也不曾发现贾蓉的行踪,连贾蓉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却说贾蓉无意间装了一肚子惊世骇俗的秘密回了席里,若无其事地与众人喝酒交谈,此时早不见了柳湘莲,向身边人询问,这位御史家次子长得相当清秀,谈吐伶俐,却挤眉弄眼毫不庄重,一副促狭样子,“还能去哪?柳兄一看到那位琪官,眼都直了,哪里还舍得跟我们这群没姿没色的厮混?”
  对面便有人喷笑出来,拍着旁边人肩膀大笑,“你小子不学好,看你爹揍不揍你?什么叫我们这群没姿没色的?敢情柳兄跟人家琪官做朋友,你吃醋了吧?吃醋了且找柳兄去,何必把我们拖下水?”
  还有人笑得别有意味,“要说柳兄,当真眼光好,这位琪官,可是连忠顺亲王都养不住的,倒让他勾上了,真是……”
  旁边便有人一把拍在这人背上,止住了他的话,几人说说笑笑又扯开了话题,贾蓉也不以为意,心知以他们初次见面的交情,人家能当着他的面说这么多,已经是对他印象不错了。
  不过,琪官?就是那个和宝玉厮混交换汗巾子惹得宝玉挨打的琪官?
  直到结束,众人散去,赵明泰早已喝得烂醉,那一桌皆是水沐带回的下属,与水沐关系相对不错,也不甚拘束,各个酩酊大醉,被各人家丁扶了回去,却剩下贾蓉一个,与柳湘莲一桌刚刚认识,与那一桌却又是刚刚同事,于是单剩下他一个,正要骑马回去,却见一个小厮匆匆奔来,停在他面前,恭恭敬敬。
  “贾大人好,小人奉王爷命,请贾大人入内叙旧。”
  唔,叙旧吗?
  贾蓉摸摸下巴,忽然想起上次酒肆中他们那充满趣味的对话,又想起今日听到的种种,忽然弯了弯眼睛,笑了。
  “既是王爷有请,下官不敢怠慢,请小哥引路。”
  贾蓉随着小厮进了后堂,来到一间房前,小厮停了步,只让贾蓉一人进去,待推开门,却见水沐懒洋洋歪在榻上,举着一壶酒,正往嘴里灌呢,忙关了门,一把夺过来,水沐猝不及防,被他夺去,睁开朦胧满是水光的眼眸,见贾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不由得想起两人初见时,贾蓉也是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十分让人捉摸不透,却又情不自禁地受吸引,说来说去,贾蓉却是他这辈子第一个交到的不知他身份依然愿意将他当做知己的朋友。
  “你这是作甚?酒席上喝得还不够吗?”
  贾蓉扔下酒壶,也不用水沐招呼,直接扯过一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他身边,水沐见他这般不客气,顿时气笑了。
  “真是越发无礼了!全不把自己当客人,你到哪里都这副德行么?也不怕人说贾家没家教!”
  贾蓉毫不在意,反正知道这位平时就口舌厉害,如今连皇帝都敢骂,他心里平衡多了,“你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恭恭敬敬叫你一声‘王爷’吧?要叫这么一声你就舒坦了,我做个样子也值啊!”
  水沐再一次噎住了,他是从小被捧在手心养大的皇室么子,先皇先后最疼爱的孩子,骄纵得从来不把除了自家亲人外的人放在眼里,直到十三岁那年废太子逼宫,他兄长把他送去了边疆,在艰苦环境的磨砺下,他才真正开始成长,总以为自己已经把昔日的那副骄横的脾气心肠都磨得干干净净了,不论是面对军中的同僚下属,还是面对谄媚讨好的朝官,都能做到不喜不怒,心境平稳,可面对贾蓉时,不知道为什么,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份脾气,好像有种感觉,知道对面这个人,能放任包容自己打开苦苦压抑的壳子,把所有的不满激愤抑郁都喷薄释放出来。
  贾蓉抬眸睇了一眼默然无语的某人,心想不会被自己一句话顶得郁闷了吧?想想他今天的遭遇,搁自己身上恐怕也是找个人抒发抒发,想了想,从桌上拿过来两个茶杯,斟满了酒,把一杯塞到水沐手里,自己握着酒杯凑过去碰了碰,“既然你不痛快,我也不问你为什么,别的咱帮不了你,就陪你喝一杯吧,喝醉了,兴许就忘了!”
  水沐哂然一笑,斜睨着他,“一杯怎么够?要喝就一醉方休!!”
  贾蓉挑了挑眉,忽然想起在扬州跟这小子相处的那一个月,这小子的酒品可真不敢恭维,现在还想一醉方休?正要嘲笑,然而捕捉到水沐眼底一闪而逝的闷痛抑郁,不由得改了口,“一醉方休就一醉方休,谁怕谁?”
  就陪他过了这个坎吧,谁还没有难过的时候?
  




22

22、第二十一章 矛盾 。。。 
 
 
  贾蓉尤记得在扬州那会儿,第一次他陪水沐喝酒却是在屋顶上,明月当空,清辉遍地,水沐便说要找找那种江湖侠客的豪情,于是酒一壶一壶清空了,然后——他被手舞足蹈的水沐一脚从屋顶踹了下来……
  第二次喝醉,是两人分别前夜,剿灭了为患多年的恶匪,水沐很高兴,借处理匪患恢复了自己前世水平的贾蓉也很高兴,两人喝啊喝,喝啊喝,所幸贾蓉前身乃好酒之徒,酒量颇大,于是一晚上,贾蓉只觉全身被什么捆缚住一般,喘不过气,第二天醒来,却是被水沐的四肢缠得铁紧……
  
  可如果贾蓉也醉了呢?
  不说水沐心情恶劣,便是贾蓉,自穿越后,也多有不顺,一向张扬肆意的性子,不得不多多收敛,早已憋闷得无处发泄,如今有水沐相伴一醉,却也是纾解压力的法子,喝到半夜,贾蓉也醉倒了。
  水沐一向讨厌人近身伺候,待要找人给贾蓉安排客房,一时竟没有人出现,他也不叫贾蓉回去,两人便勾肩搭背地倒在水沐床上,贾蓉骨子里到底经过多年的纪律约束,纵然是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睡姿却甚是规矩,水沐却是于睡梦中暴露本性,睡得七歪八扭,手里抱着枕头,头还在贾蓉脑袋边,脚已经搭上贾蓉胸口,磨磨蹭蹭,十分让人不耐烦。
  迷迷糊糊中,可不是天雷勾动地火?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酒后本就易失态,两人贴近磨蹭时的体温逐渐便燃成了一把烈焰,贾蓉醉意朦胧,压根不知身处何方,只闭着眼,不耐地推了推正挨着自己身子乱蹭的人,“蔷儿,别闹!”
  水沐被推,十分不满,反挨得更近,蹭了几下,似乎觉得不足,一个翻身,竟压到贾蓉身上,胡乱中扯开了贾蓉的领子,露出他象牙白的结实胸膛,皮肤沁凉,水沐贴着那处裸/露的胸膛,满足地叹了口气。
  需知水沐多年身在边疆,从开始的懵懵懂懂到战无不胜,付出了多少汗水心血,经历了多少辛酸艰苦,才得到了如今的地位权势,那里又战争频繁,不容他松懈半口气,这些年几乎没有真正闲下来的时候,虽比贾蓉大着两三岁,于情/事上不过是偶尔看过他人几回,真刀实枪却一点也没经历过,真真是一窍不通,虽已欲/火焚身,只当是浑身发热,遇到一处凉意,便迫不及待凑了上去。
  而贾蓉虽不是滥/情之人,到底经验丰富,加上又是酒后缺乏理智之时,被人这般在身上磨蹭呻/吟,便是柳下惠也心活了,当下也不客气,搬□上人的脑袋,便压过去一个深深的舌/吻,勾起对方舌尖肆意交缠了好半晌,却是不给人换气了,只把对方吻得瘫在自己身上,撕了衣服,凭着本能动作起来,对方起先还十分推拒,在贾蓉胸口挠了好几下,显出道道血痕,也夹杂着几声痛呼,渐渐也情动起来,竟配合着贾蓉动作,火热畅快。
  正所谓锦被翻红浪,春宵值千金。
  ……
  ……
  第二日中午。
  贾蓉只觉颅内好像四分五裂一般,当初穿越而来也没这么疼过!
  ——想想,他已多久没尝过宿醉的滋味了?
  贾蓉猛然睁开眼,眼前还有些发晕,定了定神,还是头疼欲裂,不过身体却有一种别样的神清气爽滋味,好像是做完那种事才会出现……
  唔——算了,已经能够清晰地思考了,还行,没醉糊涂!
  “王八羔子——”
  贾蓉正庆幸自己没有醉糊涂,身边突然响起一声低骂,一巴掌夹着劲风拍了过来——
  贾蓉待要闪躲,无奈迟钝的身体不允许,硬生生肩膀挨了一掌,震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再抬头一看,饶是贾蓉,也不由得无话可说。
  水沐裸着上身围着锦被,闷闷地坐在床里边,脸色漆黑,瞪着贾蓉的双眼欲喷出火来,而那□的上身密布了暧昧的青紫痕迹,甚至胸口红豆四周还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以贾蓉的经验,自然很明白那代表了什么!
  要说害怕,也不至于,他和贾蔷在一起都没有心理负担,更别提别人了,可是那个人如果是水沐的话,却又另当别论,水沐毕竟是他心底当朋友对待的人,发生了这种关系,终归是有尴尬窘迫在内的。
  水沐一巴掌没把贾蓉拍下床,忽然盯着贾蓉的眼睛,冷冷地问,“蔷儿是谁?”
  凭良心说,贾蓉心里并不怎么惦记贾蔷,无奈来了这边后,真正跟他有关系的只有贾蔷,所以在糊涂中做这种事,难免糊里糊涂认错了人,却不是如水沐所想那般,乃心爱之人,只是这话却不好出口解释!
  贾蓉正踌躇时,水沐已经火了,脸色铁青,胸膛起伏,恶狠狠地瞪着贾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破口大骂,只是半天挤出一句话——“滚出去!”
  这是气狠了!
  贾蓉却知,平时毒舌的人连刻薄话都不会说了,那才是真生气了,只得叹了口气,苦笑道,“那人是我堂兄弟,呃,也是前情人,这却是大家族的肮脏之处,原不想污了你的耳,并没有别的意思。”
  贾蓉肯说出贾蔷身份,暴露自己家族的阴私,却是不想看到水沐生气,不论如何辩解,他确确实实是酒后失德,欠了水沐的,凭水沐的身份,现在便是要弄死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他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砍了,也是念了几分往日情谊了。
  水沐冷哼一声,“堂兄弟——前情人……你倒真是色胆包天……”说着闭了闭眼,终究不知从何说起,无力地挥了挥手,“你走吧。”
  贾蓉也不再说什么,此时此刻,说什么也是多余,便捡起尚完好的衣物,随便掩了身体,悄悄离开王府。
  只留下水沐,似哭似笑,却把整个房间都砸了个稀烂!!
  




23

23、第二十二章 魇症 。。。 
 
 
  自那日起,贾蓉再未见到水沐,连着几日都不见去营里,贾蓉去问赵明泰,却说是病了修养在家。
  贾蓉正思衬如何打破僵局,却有元妃下旨,让荣国府众姑娘入住大观园。
  其时黛玉虽被林文接过回府,住得十分舒心,到底还是被贾母又接回了身边,便被指到潇湘馆,一来这里颇有江南风韵,精致小巧,正合黛玉的喜好,二来这里也离怡红院最近;既让黛玉住了,宝钗自然也住了进来,却是另一处离怡红院最近的蘅芜苑,也是一处好景,唯寒气森森,冬夏皆如此。
  惜春乃宁府嫡女,本没有住荣国府大观园的理,只是贾母怜她孤单,与贾珍和尤氏说了一声,贾珍此时哪里顾得上这等“小事”,交予尤氏处理,尤氏本就不愿惜春回来,平白多了位冷淡难伺候的小姑子,对自己掌家的地位也是一种挑衅,在贾蓉暗示下,便应了贾母,然贾蓉心知这些姑娘大观园内生活的不易,却整治了一批衣裳首饰玩意儿给惜春送进去,添了一匣碎银,又敲打了一番惜春身边的奴才,这些却都是惜春从宁府带去的家生子,那一大家子人还在宁府呢,况且如今都在流传贾珍病重,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位蓉小爷就继承了宁府,他们如何敢不听贾蓉的话?
  贾蓉要见惜春却也容易,贾母也知他二人自幼待在一起,情分自不同寻常,惜春却是从贾蓉南下回来后就不曾见过他,陆陆续续听宝玉说了贾蓉的一些近况,也听说贾珍生病,却是语焉不详,如何满意?
  却说惜春翘首盼望早些与贾蓉相见,待见到人,却又不敢相认,印象中白皙俊俏的公子哥儿,已经颀长结实,俊美倜傥,满身沉稳可靠的男子气概,只那双桃花眼却是未变,顾盼生辉,流光溢彩。
  贾蓉猛见到惜春和黛玉也是微微一惊,胖乎乎的小姑娘和柔弱的小姑娘都已亭亭玉立,初具少女清姿,惜春的精致美貌尚带三分稚气,黛玉却已明白显出绝代佳人的风流袅娜了,不愧是金陵十二钗之首。
  惜春见贾蓉特特地送了东西进来,又是感动,又是担心,拉着贾蓉絮叨了半日,担心贾蓉于官场上如何立足,又担心贾蓉在宁府如何生活,直让贾蓉连每日里吃了几碗饭也交代清楚了,方肯放人。
  黛玉待在惜春的蓼风轩,原也是等贾蓉,却是要感谢贾蓉暗中相助,最终贾蓉得到了黛玉和惜春亲手制作的一大包裹衣裳鞋袜荷包,惜春年幼,针线尤可,那黛玉所绣衣裳荷包,真真如艺术品般,果是得了苏绣精髓,连贾蓉这样不好精美物事之人,也忍不住把玩欣赏,便也选了黛玉和惜春各一件,喜滋滋地戴在腰上。
  话说大观园自住入了这群青春活泼的女孩儿,园内登时花招绣带,柳拂香风,一扫前日的寥落寂静,真个是人声不断,连园内静静开放的花儿也精神了许多,宝玉自是在里面住得如鱼得水,不亦乐乎。
  偏那日宝玉喝了酒,又扯着王夫人身边丫鬟玩耍,却惹恼了正在此处抄经的贾环,贾环到底是无人教导,不甚懂事,见宝玉扯着自己喜欢的彩霞胡言乱语,极不尊重,心中不忿至极,忽然看到案头的蜡灯,便生出了歹毒念头,故作失手,把一盏滚烫的蜡灯往宝玉脸上推了下去!
  这一推,惹下了大祸,把贾环在府里的那点子人心儿都推没了,却成全了一对有情人,此是后话。
  宝玉烫了,王夫人自是急怒攻心,把贾环并赵姨娘狠狠骂了一通,在贾母那里,宝玉只说是自己烫的,倒也没有出甚大事,只是赵姨娘不忿,又想到平日所受之气,竟生出想头,要把凤姐和宝玉一道除了!
  那马道婆却是钱迷心窍,竟真应下了此事!
  那日赵姨娘瞅着宝玉房里人多,悄悄把纸人塞在床下,当日宝玉便发作起来,惊动诸人,惹得宁荣两府主子并一众媳妇丫头都涌进大观园,正在乱麻一团时,凤姐也提着刀砍进园子,唬得众人忙把贾母围在中间,贾蓉忙上前拦住,抬脚在凤姐舞得寒光闪动的腕间一点,那刀便脱手飞去,被贾蓉接住,撇给身边一个媳妇,周瑞家的忙带了几个力大的婆娘抱住凤姐,把她抬进房中。
  贾蓉眼见众人慌张得不行,贾珍萎缩憔悴,贾赦贾政顾东头顾不上西头,全无主见,便拉住他二人。
  “赦老爷政老爷不必慌张,我见这情景却不是有性命之忧的迹象,如今琏二婶子和宝叔症状相似,不如先把他二人放在一处,派人延请太医来诊治,我再让蔷哥儿带些族里的人去那知名的寺庙道观去请得道高人来,这般忙得不堪,只恐会越发混乱下去!”
  贾赦贾政一向与贾蓉少有接触,只自他做了武官后,虽无文官光彩,然想起贾家祖先也是武勋传家,贾蓉入武职也算继承祖志,即使有些不堪流言,他二人也高看贾蓉几分,今见他处变不乱,见机极快,于一片乱麻中却能迅速发现关键,找到对策,不由得暗自感叹贾家年轻一辈终于出了一个人物。
  他二人也无更好的主意,当下便听从了贾蓉所言,指挥众人行动起来,这边贾蓉却让尤氏带着一群丫头婆子把姑娘们护在中间,当心被外人胡乱冲撞到。
  这里贾赦贾政指派人,只听贾蓉吩咐,把那叔嫂二人抬出大观园,安在王夫人房内,再分头找人去。贾芸带着一干小厮们挨次轮班守夜。贾母,贾赦,贾政,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等围在床边。贾蔷也带着贾芹贾琼等人快马往城外寺庙驰去。
  贾蓉便叫上贾琏,此时贾琏只哭得双眼红肿,声音嘶哑,却被贾蓉一把架了出去,只说了一句,“这件事有蹊跷,别是琏二婶子平日冲撞了什么,如今你这般苦哭,琏二婶子也不能立即好起来,我们先检查四周,或可有甚线索也不定。”
  那贾琏平日里也算精明,只是一时被吓得失了方寸,如今听贾蓉一说,顿时便如找到了救命稻草,也不哭了,日日与贾蓉一起出入大观园,只留下平儿丰儿守在床前。
  这几日王家,史家,邢夫人娘家并各人亲属也都来瞧看,寻医问道也有,各式符水也有,却总不见效,最后贾政也心灰意冷,只说儿女之数皆由天命,便由得他去,那贾赦平时荒唐,此时却显出魄力,不理贾政所言,仍是百般忙乱。最后都说没了指望,王夫人哭得昏死过去,贾琏、平儿、袭人等更是哭得废寝忘食,寻死觅活,赵姨娘虚言假意,却被贾母和贾政责骂呵斥,一时间闹得天翻地覆,忽然闻得隐隐传来了一阵木鱼声响,自宅外传来。
  贾蓉彻底放下心来。
  那僧道被贾赦贾政请了进来,一番神神叨叨,为宝玉颂了经文,留了解救的法子,正要出门,忽然仿佛感应到什么,眼光直直地看向房中的贾蓉,竟是如青电般犀利清明,暗蕴宝光。
  贾蓉本就对这些神仙鬼怪心存疑虑,便是他已以身实验,也难以说服他多年形成的无神论观念,这两僧道却是彻底打破了他以往的认知,见他二人看过来,虽有些警觉,也不慌张,大大方方地看过去。
  那僧人上下打量贾蓉,过了片刻,却洋洋一笑,“施主自来处来,可知往何处去?”
  贾蓉也回以一笑,略带嘲弄,“你既看穿我的来处,如何不知我的去处?便如我这样的人,去处自然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僧人微微摇头,面露惋惜,道人却点了点头,“本就没有定数,凡事随意而为,方是处世之道,道友来处奇诡,却是天地不拘的性子,只愿你得偿所愿,尘缘善了!”
  贾蓉扬眉一笑,“多谢道长,俗人自铭记在心。”
  




24

24、第二十三章 惩戒 。。。 
 
 
  却说到了晚间,二人渐渐醒来,只说腹中饥饿,一见人喜不自禁,既是知道饿了,那便好了一半,待吃了米汤,两人精神稍稍好些,一家人这把心放了下来。
  尤氏与贾蓉虽日常过来照应,却也不时时在那边府里,宁府也需人照应,贾珍如今不同往日,不怎么管事了,却几乎日日窝在尤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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