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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尊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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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贾蔷 。。。 
 
 
  贾蓉的身影刚刚在卧房内站定,房门便被“啪”的一声关上了,贾蓉一回头,便看到贾蔷笑靠在门上,一身崭新的粉薄长衫,衬出一张堪比蔷薇般明光夺目的俊秀面庞,带着暧昧气息,竟比贾蓉还俊俏三分,只怕宝玉也不及,眼眸偏狭长,眼神却清亮正稳,倒出乎贾蓉意料。
  虽然贾蔷这般容貌,缺少贾蓉一贯欣赏的男性刚猛阳气,却又不像宝玉那般女气,显得生机勃勃,俊丽惊艳,因而对于贾蔷吻过来的蔷薇花一样的温热唇瓣并不排斥。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唇舌温存交缠了片刻,水声啧啧,贾蓉淡定自若,吻得不疾不徐,时而深深浅浅地刺探勾缠吮吸,贾蔷却有些气息不稳,一边诧异贾蓉的主动,只觉浑身酥麻,待要推开贾蓉,早无半分力气,任由贾蓉上下其手,将他衣衫褪尽,揉搓了个遍,尤其是重要位置,来回轻抚□揉搓,不上盏茶功夫,贾蔷便站立不住,气喘吁吁地歪倒在贾蓉身上,由着贾蓉一把把他掳到床上,分开白皙修长的两腿。
  贾蓉调笑地弹了弹对方漂亮的器官,引得贾蔷浑身一颤,白了他一眼,不见威力,却更增明媚。
  “这会子找我干什么呢?外面本就乱糟糟的,你再不怕那些流言蜚语了?胡插这一杠子做什么,并不是多光彩的事。”
  贾蓉一边俯身舔着贾蔷的锁骨,一边含含糊糊地道,短短三句话,连说了三件事。
  贾蓉的遭遇,阖府上下,主子们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贾珍可以压得尤氏不敢开口,迫得儿子忍辱沉默,却无法光明正大地处置同样知晓内幕的贾蔷,贾蔷却是宁府嫡系独苗,虽则父母双亡,施展有限,毕竟不同于其他子弟,贾珍唯有想办法将他分出府去,眼不见为净。
  贾蔷是个聪明剔透之人,对府里一切龌龊都心知肚明,到底与贾蓉亲厚一场,为贾蓉不值,不忍贾蓉难看,并未将此事当做把柄,反而对贾蓉越发怜惜,两人关系终于变质,若非贾蓉突然摔伤,中断了两人来往,只怕最后的禁忌也会打破,真正做出背德之事。
  虽只是断了两月交往,到底续了上来,却便宜了如今的贾蓉,本就对情事满不在乎,脑中更没半点两人是亲堂兄弟的念头,既有鲜美的对象送上门,哪里会忌口?
  原来贾蔷与贾蓉相处,却是贾蔷主动,贾蓉被动,不过两月未见,情事完全颠倒,贾蔷本也有三分疑惑,无奈贾蓉功夫了得,三两下便让他丢盔弃甲,再也回想不起来,只能呻吟着任由对方摆弄,浑浑噩噩,模模糊糊,仿佛海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冲刷得上下起伏。
  “哪里……哪里就……那么糟……几起……几起子奴才的话……就值得我害怕?你……你未免……看轻了我……”
  贾蓉停了停动作,想起贾蔷平日为人,却是贾府中少有有血气担当的,便是曾经的贾蓉,虽有几分本事,又如何及得上他?只不过占着父亲是族长的靠山罢了,两人相处中,难免显得弱势,难得贾蔷一片真心诚心,并未因此生出轻视欺骗的心理。
  “好吧,再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咱们还是专心玩咱们的……”
  抚摸对方染上□分外撩人的迷蒙眉眼,贾蓉动作不由得更加轻柔,做足了前戏,直惹得最后贾蔷按耐不住,边呻吟边开始扭动身子,却还在贾蓉的狂浪顶撞中保留着一线理智,努力开口。
  “你……混蛋,慢点……我有正事于你说……”
  “唔,真紧……呼……做完再说……”
  “……啊……不行,回头……忘了……糟……”
  “不会忘,我会提醒你!!”
  ……
  一个时辰后,宁府后门驶出一辆轻便马车。
  贾蔷软绵绵窝在里面,揉着酸痛小腰,怒瞪贾蓉——贾蓉这段时间可是憋狠了,想到以前和秦可卿的夫妻生活就犯恶心,甚至连看到女人都没了反应,有别于上辈子男女不忌,这辈子估计女人是很难再近他的身了。
  这是贾蓉穿越以来第一次参与所谓的纨绔日常交际中,据说是一群人在一个私娼小院子里摆了一台戏酒(当然名义上说的文雅——某个戏班子老板置办的院子),专门为他去去霉气的。
  马车从后门驶进去,小院子收拾得倒颇有几分情调,四周环境幽静隐蔽,二楼是敞开式,搭了个小小戏台,环着栏杆处置着一桌席面,团团坐了几个淫声浪语、调笑无忌的男女,那放荡的动作言语,大胆得贾蓉都有些咋舌——这叫什么?群P?
  远远看上去,这五六个年轻男子相貌外形倒也不难看,哪怕是一身锦服裘袍映衬着,也能衬出那么三分贵气,不管本性如何,这皮囊还是不错的。
  场子里闹得最厉害的年轻男子,身材壮硕,眉清目秀,却满脸戾气强横,一扭头看到贾蓉和贾蔷偕同而来,喜得连连高叫——
  “好兄弟,怎么这会子才来?本是为你置办的酒席,你来迟了,可得罚满三大杯!!”
  说话间贾蓉和贾蔷已经上得楼来,立刻便有两个俊俏的垂髫童子殷勤上前,接过贾蓉和贾蔷的大氅,引到空下的座位旁。
  贾蓉懒洋洋不愿接话,斜靠在座背上,也无甚姿态可言,贾蔷看了他一眼,笑着对众人挤挤眼,“薛大叔可又叫错了辈分,私底下还好,若让长辈们听到,没得又是我和蓉哥儿的错,罢罢罢,既来之则安之,罚三杯便三杯吧!”
  他答得爽快,那些人一叠声交好,连连催促,旁边早有有眼色的童子斟了满三杯酒摆在他面前,贾蔷一笑,吸一口气,正要端起一杯,斜刺里伸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手,端走了酒杯,不由得愣愣看向手的主人——贾蓉。
  贾蓉懒懒地晃着酒杯,掀眼皮扫视在场的人,尤其是形貌有些出乎他意料的薛蟠,“薛大叔这话不对了,既是请我的酒,不让我喝,偏灌蔷哥儿,原我是来陪衬的呢,薛大叔还不如明说。”
  薛蟠有些讪讪,眼角偷偷瞄了瞄面若春花艳丽的贾蔷,心中垂涎,再一看贾蓉面容冰冷,到底不敢过分放肆,忙打个哈哈,“还不是怕你伤未好么?难得你肯痛快喝一回,我们还阻你不成?他不喝你喝,横竖三杯!”
  话音未落,只见贾蓉动作豪迈,三杯统共倒在空碗里,举碗一口饮尽,“嘭”一声放下碗,飞扬洒脱,不说薛蟠傻眼,另几个人呆滞片刻,随即轰然叫好。
  “如今蓉大爷才真是蓉大爷呢!”
  “来来来,既喝了他的,如何不喝我的?”
  一时气氛更加热闹,几个小孩在戏台上依依呀呀地清唱,下面人大声叫好,或者怀里搂着个妓子或小童狎戏,更有甚当场褪下了小童的裤子,糜乱至极。
  贾蔷怀里是一个眉眼风流娇媚的妓子,不时喂贾蔷两口酒,更在薛蟠的起哄下,娇羞地嘴对嘴喂了起来,贾蔷含笑领受。
  贾蓉自始至终面带微笑,手里抱着个被薛蟠一把推到他怀里的小男孩,摸摸捏捏,浑不顾小男孩绯红的脸,欲拒还迎的羞态,半眯着眼,一边侧耳倾听众人三句话不离吃喝玩乐,偶尔插上两句,甚是享受的模样。
  直闹到半夜,一个个东倒西歪,薛蟠作为酒席主人,一手搂着这里的老板,一手抱着个俊俏童子,醉意朦胧地去了后院,酒席到此也差不多散了,贾蓉和贾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此地,马车直奔贾蔷离府后分得的一处住所。
  “你看如何?”马车上,本该醉得呼呼大睡的贾蔷,突然笑问。
  贾蓉耸了耸肩,黑暗中,贾蔷自然看不到他的动作表情。
  “浪费小爷的时间,以后再有,替我推了吧。”
  这样一群纨绔,虽出身不差贾蓉什么,但既无强硬后台,又无实力能耐,不过是拿薛蟠当冤大头,吃喝玩乐罢了,全无半点真心,以贾蓉如今处境,与他们来往毫无益处,不过是打发空虚罢了。
  “你倒变了不少……”贾蔷低声道。
  好一会儿,马车里安静得让人心头绞成一团。
  直到贾蔷以为贾蓉睡着了,突然听到一声轻嗤,“不变,唯死而已。”
  




5

5、第四章 尤氏 。。。 
 
 
  这边贾蓉在贾蔷的小家里混得如鱼得水,那边贾家早已忙成了一团。
  越到年底,如贾家这般的贵族世家越是忙忙碌碌,除旧迎新,张灯结彩,分散各处的田庄管事也纷纷上京,交接一年的收益,管家的恨不得生了八只手打着八张算盘,好清完一年积账,官老爷们个个脚不沾地,便是贾政这样清闲官职的,也少不得要准备各种往来文书,与上司汇报一年工作,还要苦哈哈地参与吏部制定的考试评职称活动,定下关系到来年官职是否有变动的考评。
  虽说红楼梦是以荣国府大观园为主,但生活并不是小说,越近年关,宁国府比荣国府加倍忙乱起来,一时要应付各处人情来往,账目出入,一时要安排贾家家族事务,年底宗祠香供等等,贾珍,尤氏,秦可卿,三人奔忙得脚底板都打着后脑勺了。
  到底荣国府有个能干的管家奶奶,事务繁琐却难不倒聪明精明的王熙凤,尤氏虽有几分才智,到底出身局限了见识,尤其那些个高门大户的来往宴席,更是讲究不尽的森严规矩,未免缩手缩脚,秦可卿聪明不压王熙凤,气度雍容,处事平和,甚有侯门长媳风范,然身体孱弱,思虑过重,挣扎着处理了几日,终撑不住卧病在床,一时宁国府只剩下贾珍前前后后张罗,忙得竟连尤氏放权、秦可卿病倒都不知晓。
  待贾珍忙得晕头转向,连向日喜爱的姬妾佩凤房里都半月未去时,方发现了不对劲,不由大怒。
  “怎么不见蓉儿?瞧瞧大家忙成什么样子,累得他媳妇都瘦了一圈,他又跑去哪里享福?竟成了不着家的混账了?!”
  正值三十多岁的壮年,贾珍平日保养甚好,虽则酒色过度,却是一副绝好皮囊,横眉竖目时,颇有几分威严,绝看不出平日的荒唐糜/乱,不顾体面,对贾蓉亦是十足的严父姿态,稍有不如意,动辄打骂,百般羞辱,于“孝”字上紧紧箍住贾蓉,浑无半点慈悯之心。
  尤氏心里发苦,面上诺诺,却还是悄悄为贾蓉维护一二,“因身子依旧不爽利,自那日小宴,倒有大夫说需多走动走动,这数回见到他,气色过比往常好,只老爷不在家,并未见着。”
  贾珍不以为然,脸色依然阴阴的,“哪里就这么娇贵,都养了许久还没有起色?多半惯得他又张狂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整日介不知为父分忧,要他何用?”
  这话一出口,尤氏顿时一缩头,不敢接口了。
  贾珍亦习以为常,怒气冲冲地扭头吩咐小厮——“把蓉儿给我扭回来,像个什么样子?未见娘老子忙得脚不沾地,儿子倒偷闲的!”
  如此还不解气,心中尤自愤愤,贾珍不免又冲尤氏出了顿邪火,脸色方平静一些,也不等小厮回来,直接交代尤氏,转身去了佩凤那里。
  尤氏待贾珍走后,方倦倦地掩了门,低头暗叹,但凡她有个一儿半女,确保在贾府安身傍命,如今必不会尴尬至此,只她肚子不争气,又能如何?嫁进来时,继子贾蓉也已大了,难以亲近,况又闹出那等丑事,她看得清清楚楚,父子早已离心,她便是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也知这丈夫继子都靠不住了。
  若不是那个狐媚子,她如何会落到如此境地?可恨当初她把那狐媚子真当成亲女儿一样疼,哪样事不依着她的意?若不是蓉哥儿这一出事,她竟不知……
  如今可怜蓉哥儿有家不得回,那狐媚子还有脸整日捧心蹙眉的,眼睛都不知往哪飞,也不怕遭报应!!
  每常人说她治家不如王熙凤,不如她媳妇,那王熙凤的如何敢那般张扬?还不是靠了几座山头,那狐媚子又如何敢在府里称王称霸?还不是……可她呢,丈夫不可靠,继子不可亲,媳妇不可容,娘家不可托,丈夫更是恨不得把心都掏给那狐媚子,她便有本事,又如何敢十分施展?
  只是可惜了蓉哥儿——她尤记得,嫁进门那日,蓉哥儿粉团一样白皙可爱的人儿,虽则面色淡淡,依旧恭恭敬敬地叫了她一声“娘”……
  找人的小厮却是个机灵的,一出门便直奔贾蔷家,很快找到了贾蓉。
  贾蔷这些日子被揉搓狠了,整日软绵绵缩在被窝里,昏昏欲睡,难得被贾蓉掏出来,强迫他陪着自己晒太阳兼练一套强身健体的“体操”(传授宁尊海古老武功心法的老头儿该气得从棺材里跳起来了),两人一齐听小厮活灵活现地述说贾珍的神态语气,末了贾蔷不免担忧,贾蓉却无可无不可,漫不在乎地活动完身体,再以贾蔷做标尺比划比划,满意地发现自己又高了些壮了些,最后才慢悠悠地随着小厮回来了。
  “母亲,听说父亲找我?”贾蓉站在正房房檐下,语气淡淡地问。
  尤氏心头纷纷扰扰,加上被贾珍随意喝骂,又想起贾珍对贾蓉所做诸事,不由地对继子产生一丝同病相怜之情,削弱了先前那点后母对继子天生的别扭心态,再看到贾蓉,不免细细地打量一番。
  比伤前黑瘦了些,人却精神不少,原本丰润的面颊微微平削,凸显出了颧骨和颌骨的阴影,鼻梁的挺秀笔直,面部轮廓越发棱角分明起来,竟平添了一股清冷寒硬之气,一身淡青色锦袍,紧束着象牙色锦带,显出瘦而强韧的腰部,人越发如青松修竹般挺拔清蕴。
  尤氏突然发觉到继子和他老子打从骨子里的不同,明明两人相貌有五六分相似,可是那气质简直南辕北辙,相比贾蓉,贾珍不过是外强中干,虫蛀的锦缎,贾蓉却是内蕴风华光芒,分明已逐渐展露峥嵘头角。
  尤氏也不是蠢人,这样一个意外发现,让尤氏脑中瞬间闪过一个冒险的念头——虽是冒险,然失败了境遇也不会比现在更差,成功了,她却能保障后半生有靠。
  想到这里,尤氏面色更和蔼了十分,点点头,先叹了口气,挥退左右,语气切切,充满劝慰之意,“你还不知道你父亲么?也不是多大点子事,只气你日日不着家,要我看,你这般躲着他也不是办法,竟不如看开些,该怎么过还怎么过,生在咱们这样人家,哪里没有几样烦心事?你小人儿的,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怎能就此消沉了?”
  屋檐下状似认真倾听的贾蓉,在心里挑了挑眉,惦着这些话琢磨了一番,不由勾勾嘴角——这真叫瞌睡便送了枕头,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容易便遇到了第一个盟友,一个身为贾珍继室简直糟蹋了自己才能智慧的女盟友。
  贾蓉不同寻常的沉默,让尤氏微微揪紧了帕子,细细地探究着贾蓉的表情,生怕有一丝不妥,又暗悔自己过于鲁莽,便是要试探,也要慢慢来才对,这般急巴巴就说了出来,万一传到贾珍耳里……
  这边尤氏胡思乱想,越想越怕,那边贾蓉忽然扬起脸一笑,悠悠开口道,“母亲这般说,孩儿万分惭愧,不能为父母分忧,反倒累得父母担忧,日后自当听从母亲所言,振作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若摔一跤便爬不起来,岂不笑掉人大牙?”
  尤氏心头一松,大喜过望,笑意掩也掩不住,忙点点头,“很是,你既这般想,我便放心了,你肯振作起来,什么坎过不去?才刚你父亲吩咐你去那边借一扇玻璃屏风,说是要请宫里的贵客,你且办好了,在你父亲那里也是个说头。”
  “孩儿便听母亲的。”
  做足了孝顺恭敬姿态,贾蓉才从容退去,留下尤氏压都压不住嘴边的笑意,仿若心头放下了一块大石,浑身都轻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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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惜春 。。。 
 
 
  贾蓉从角门悄悄进了荣府,这不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出门,却是他第一次进荣府,仔细搜寻着记忆,不动声色地对照眼前环境。
  “哟,是蓉大爷来了,可有多日子没见了。”
  两个常跟着贾琏出门的小厮正守在仆役房那边,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一眼瞧见贾蓉,两人嘀咕了一阵,一个清秀些的远远行了一礼,另一个一看就是机灵鬼的殷勤凑上来。
  贾蓉上下打量他一眼,眼眸黑幽幽的,扯了个笑纹儿,“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理会我。”
  说完朝着王熙凤住处去,俩小厮在他背后擦擦汗,偷偷嘘了一口气,“幸好小蓉大爷没刨根究底,不然告诉了二奶奶,可饶不了咱俩。”
  那个机灵的啐了一口,“呸,你当小蓉大爷不知道,我被他那眼神儿一盯,虚汗都冒出来了,敢情人家是替二爷遮掩着呢!”
  俩人随后把遇见贾蓉的事和贾琏一说,贾琏却也暗自感激贾蓉,自以为到底是一家子,男人之间心照不宣。
  贾蓉何尝不知道贾琏的勾当,不过是男人的一些小把戏罢了,这年代守身如玉的男人才要遭人质疑,只是贾琏百无禁忌,什么都能下得了口,浪荡过头可就是下流了。
  贾蓉一房与向来王熙凤的关系好,他又是个晚辈,不比小叔子这样身份需要避嫌,因而那看守院门的嬷嬷们一见是他,竟自然而然地放他进来了。
  贾蓉进了门,才发现那屏风隔开的外间,坐着一对坐立不安的老人孩子,老人眼神左顾右闪就是不敢看他,小孩七八岁光景,眼巴巴看着他,倒是生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干净好眼,再看那一身灰扑扑的衣裳,常年劳动留下的洗不掉的尘垢土色,与这富丽奢华的房间格格不入,恍然大悟,他居然赶上了主剧情!
  等见到了王熙凤,以及那站在王熙凤下手的平儿,贾蓉越发对贾琏的审美品位表示怀疑,这王熙凤艳光逼人,平儿娇柔可人,房里现成放着这一对出类拔萃的美貌妻妾,就好比对香气扑鼻的高级鱼翅不屑一顾,反而整日流连在臭鱼堆里一样让人无语。
  未见王熙凤之前,平儿一身从容气度已让人印象深刻,然平儿往王熙凤身边一站,顷刻间就被王熙凤通身气派压得暗淡无光,明明是俗气的大红大金,穿在她的身上,愣是让人有种高高在上不可逼视的张扬风采。
  王熙凤与秦可卿的关系很好,又是个聪明乖觉的,自然对宁府那边错乱的关系心中有数,一边只能装作糊涂,一边却是百般不解——无论如何,亦无法参透秦可卿做下那等丑事的意图,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手段厉害如王熙凤也绝不会生出背弃自己丈夫的念头,纵使不识几个大字,难道连女戒都没有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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