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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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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赌,”他像那样亲昵的吻我耳朵。“倘若十日之内……劝不得你回来。” 

“嗯……什么?”比起结果,我更关心现状。 

“就将你绑了回去!” 

“噢!” 

…… 

嗯,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抓抓耳朵——该死的,他那时咬得真重! 

一只手伸过来为我挠那里,我偷偷用指尖去摸他的手指背。 

“还装什么?快起来!” 

“Huh?!”那只手忽然逃开,朝我脸上轻拍。 

“往前头看!”他坐到车厢门前,一手将帘子托起(助理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刚刚产生的小小恼火被那个方框里的画面彻底击退—— 

门,难以想象的巨大。电影里的场景道具跟它比起来就像脆弱的瓦楞纸。 

哎,要被关进去了…… 

对自己耸肩。 



依照安排(是助理先生或管家八喜?),我在中途分开和他,坐进轿子里被直接送去我以前居住的院落。 

“大人!” 

听到这声音我赶紧掀起面前的布帘——哈!真的是瑞喜!那可爱的小子! 

“停下!停——”我对抬轿子的人下命令,没等停好就冲了出去—— 

结果跌倒了。 

“大人?!”一双手挽在我的一边胳膊。 

“好!我很好!”尴尬地擦擦鼻子,努力用发软的双腿支撑起自己:我恨轿子! 

起来站稳后,我看着这个似乎变化不大的男孩……嗯,他好像长高了,现在达到我的肩膀了——原来我已经离开了这么久。 

“大人……”女孩般清秀的脸上颤抖着挤出褶皱—— 

“呜呜……珀希大人……” 

“好了!Alright……Right……”我抱住他,抑制住哽咽,轻轻吻在他额头…… 

“吓!”结果他像触电般挣脱开,惊恐地看着我:“大人?!小的……” 

“不要!”在他跪下前,我将其挽起来:该死!忘了这里森严的等级和肢体交流上的拘谨保守。 

“好了!我们回去说话!回去!”我安慰着他,谨慎地察看一下周围:以后千万别在公开场合犯这种错误! 



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们的房子。跟我头脑里至少七成完整的记忆画面比,它显然被重新修整过——我爬上过那房顶,那些瓦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完整、清洁。 

“珀希大人。”正在扫地的金顺对我不慌不忙地鞠躬,他是我在这里遇到的最有修道士气质的人了。 

“是的!”我稍稍倾身,对他点头微笑:“你好么?” 

“谢大人念记,老奴过得好。大人长途劳顿,还是先进屋歇息吧!”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和蔼。 

“谢谢你!”忍不住对他鞠了躬:很奇怪,身为仆人的他却总让我肃然起敬。 

进入室内,修整过的迹象更明显了,甚至连一些家具都被换成了新的。 

“大人累了吧?先进里屋躺躺?小的这就去给您取糕点果子去!”瑞喜围在我身边蹦跳着说。 

“噢……好!”欣喜地点头:对啊!差点忘了回来以后最大的一点好处了! 

对了,福乐那家伙怎么不在了?算了,清静点也好! 



推开这扇门,我才感觉到自己离开了有多久——这个曾经寻常的动作居然带给我陌生的期待感。 

一切如故。 

这大概是整座房子里唯一没有变动的地方,我甚至猜测除了瑞喜他们,不会有其他人进来过。 

还除了他。 

他进来过吗?想到这个问题,我的感觉不那么自信了。 

一下子躺到那张旧床上,木头被压地咯吱作响。 

熟悉的香薰味。 

嗯,被子怎么回事?我翻身起来,不耐烦地追究导致后背不适的原因…… 

麻利地掀开被子。 

什么…… 

继续掀开,把全部露出来! 

是的,就是它…… 

你这混蛋! 



* * * 



“珀希大人!果子来了!” 

瑞喜捧着沉甸甸的食篮,一路高喊,飞跑到珀希睡房前,不待询问便冲了进去——除了珀希,谁还能给他这样大度的自由? 

然而这次却让他着实惊慌了一遭,险些跪倒在地。 

屋里固然只有珀希,只是其举动实在太不同寻常——他在哭。 

珀希坐在那床边,双腿并拢,弓起背,脸埋进双手紧攥着的一团衣物样的布料里,露出的双眼狠狠挤着,面颊早已湿遍。 

瑞喜也见过他哭,不闻声,只看到几颗水珠从那双嵌着碧瞳的眼眶里默默溢出。那时觉得极美,亦极悲。 

此时全不似那般,抽噎的声气不加收敛,竟与孩童无二。 

渐渐,瑞喜认出他手里那团应是他初进宫时穿在身上的衣物。在其流落期间,皇帝到此一宿后,将之摆成人形,用被盖好,还嘱咐任何人不得“惊动”。 

看来情至深处,不管什么人,其举动也如稚儿般单纯真挚。 

“嘿!”冷不防,珀希已看到了他,抬头蓄出笑容对他招呼。瑞喜赶紧将篮子举起,深深低头—— 

“大……大人!果子来了!” 

“呼!So Embrassing……”对方兀自喃喃。“好了,过来一起吃!”(真丢脸……) 

“谢大人!”瑞喜闻言亦欢喜:到底是珀希,开朗如此。 

“有茶么?” 

“小的这就去端!” 

“谢谢!” 



* * * 



“大人!您可算平安回来咯……呜呜……福乐想死您了……哎哟!瞧您,脸都瘦下一圈了……呜呜……” 

来人帮我把这个拽着我袖子当纸巾的家伙扔出去!——我在心头呐喊。 

天呐!哪怕在看到他时我只产生过一盎司的好感,现在也后悔透了!对了,这段时间这马屁精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在他凑近时我闻到一股很重的煤烟味,那双手也很黑……可怜的家伙。 

“福公公,别哭了,好生说话!”瑞喜凑过去劝他,把一条手巾递了上去。 

“哎……”福乐接过去,狠狠一擤,像吹小号。“大人啊……” 

“茶!”我将身体朝后退,随便递过去一只茶杯。 

“哎,谢大人赏!”他一脸感激地接过,大口喝着。 

“大人……您不知道啊,自从您那次落水,福乐我就吃不香……” 

好吧,我承认任何事物都没法阻挡福乐拍马屁……真的只是马屁?毕竟我的袖子上还有那么多水渍。 

“圣旨到——” 

好了,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他给我传消息。真及时!难道我们之间已经达到了第六感境界?浪漫过度! 



* * * 



“这……大人?” 

众人见状,难免惊讶:皇帝早有吩咐,此人接旨毋须下跪;然而眼下他虽只跪单膝,却下得从容主动,毫无牵强。 

“呼……”珀希见他们面有难色,略叹气,竟将另一条腿也屈了下去。“请快点!”语气稍有敦促。 

“是、是!”领头的太监回神过来,偷偷在心底吹口气。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油艾丝艾国人珀希,年少聪慧,天赋奇才,国之瑰宝。组乐团,以歌声兴盛世,传乐与民。特册封正三品典乐长官,其余乐团众皆授乐府正职,赐‘风调雨顺’为‘天下第一乐班’名号,钦此——” 

颁诏完毕,其人将诏书收好,躬身递上。 

“呃……”珀希不知如何应答,面露尴尬。 

“谢主圣恩!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多亏旁边的福乐,扑通叩头,嘴里圆滑念叨。 

“Yeah……谢谢!”珀希仓促附和,接过圣旨后朝对方耸肩微笑。 

“大人请起!”传诏者不禁赧然,命随行人将其扶起,引领出屋。珀希讶然。 

对方善色解释:“皇上还吩咐了,大人领旨后,须速速前往觐见面君。”言严罢,转身朝后面挥手,果然有轿停待,造型别致鲜艳,不同以往。 

“大人?”见对方神情略滞,稍加提醒。 

“是……好!”珀希眼珠一转,蹦跳转身,“等等!”嚷嚷着竟往里屋奔去了。 

众人先是一怔,随即无不会意微笑起来。 





第二十三章(最终章) 



“哈啾——” 

“怎么才穿这点?!”他从仆人手里拿来毯子裹紧我,用袖子为我擦溅在脸上的鼻涕。 

“嗯……”吸吸鼻子,再狠狠打个哆嗦——浪漫果然容易使人失去理智,难怪会有人形容它是“致命的”。 

好久没有穿牛仔裤了,包裹得真紧,我坐下后总忍不住磨几下腿——突然觉得我们那个世界的服装真是对身体的折磨。 

“……做些热饮送来。” 

“是。” 

对管家八喜说完,他看着我,表情骤然严厉:“真是乱来!” 

除了微笑,无以面对:如果我告诉他现在这个样子很可爱,会怎样? 

“又使精怪!” 

“噢!”被他一把搂过去。“呵呵……不……哈哈……停……Please……”好了,别玩挠痒这种孩子气的游戏!加上未褪的寒冷,我笑得全身打颤。 

“呼呼……”写满得意的脸在我正上方吃吃笑——莫名其妙地,我整个躺在了椅子上。 

“穿这身衣裳是为何?”充满磁性的低音,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伸手过来揭开他自己裹好的毯子——身体颤抖的频率成倍提高,我使劲吞咽一下。 

“我……”没等想好说什么,那放到胸口的手使我搪塞了。 

“这些……是字么?” 

“Huh?”低头看一眼。“是……”——“我爱纽约”的缩写,我怎么穿这件蠢衣服来了? 

“呼,怎么把字写在衣裳前?”听上去他好像只关心这件普通的T恤。“说的什么?”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真的是在问我问题?我是否因该认真解答?那些,对我们有什么意义? 

“嗯?”手指挑起我的下巴,那副充满挑逗的眼神。 

“我喜欢……New York。”脑袋里飘起云彩。 

“谁?”双眼突然变窄。 

“?!”又怎么了?……噢!“它是……唔?” 

它到底是什么?忽然而至的吻让我眩晕。 

“……今后,只有你我。” 

“嗯……”眼前一片模糊,我期待着看清他的脸……他…… 

“Oh my god!”——我看到了我的吉他! 



* * * 



“My guitar!” 

一声欢呼,珀希推开高涉,兴冲冲朝那搁着琴的香案奔去。 

一举将那物取下,抱在怀里:“I’m so missing you!”双手在上面细细抚摩,片刻不舍离去。(我好想你!) 

高涉提着毯子也走过去,为他盖在背上,捻紧:“看你急的,莫要着凉!”并怜惜地抚摸其头发。 

“你……使它很干净!”珀希抬头微笑:“谢谢!” 

“呼!”高涉轻笑,颇感欣慰。 

“嗯……Gotta change the strings……哈啾!”珀希不怎理会,专注调理吉他。(要换弦了……) 

“好了,且放下先,日后再好生玩!”高涉动手去妨,难免不耐烦起来。 

哐—— 

珀希一袭拨划,全然没有听从。 

“皇上,热饮到了!”八喜的禀报可谓时机正好。 

“好,乖,喝糖水去!待会儿再弹……”高涉逼得用上了诓哄口吻,手还不住拍着珀希肩膀。 

谁知对方全神贯注在手头乐器上,丝毫不理外界事物,手指伸展,眼看就要开奏…… 

“嘿?!” 

终于惹恼了皇帝,连人带琴一把抱起,朝方才的躺椅走去,将他抛置于上 

“你?!” 

不等珀希发怒,高涉从见机递来饮品的八喜那里取过汤碗—— 

“来,快趁热喝了!”端在对方嘴边,吹口气。 

“嗯?”珀希原要推辞,闻着吹来的香味,抬抬眉毛,脸凑上去。那是碗百合糖水,面上点缀着蜜枣,煞是诱人,珀希略尝几口,立即捧着碗大口吞咽起来。 

“乖,好好喝……”高涉趁其不备,动手去将那吉他从他手里移除。 

几口喝完糖水,珀希递出空碗,察觉到怀中无物,左右张望起来:“我的吉他……” 

“嘴还没擦!” 

“唔?!” 

总是这招,百试不爽!高涉一边亲吻,一边再心头暗笑:今后也不妨多用。 

“哈……”珀希喘回气,面红耳赤,嘴边的残液有增无减。 

“好喝么……”高涉咬着他耳垂,低声询问。 

“嗯……”对方已然失神,抬手欲把他推开,却只将手搁至其肩头,再无动作。 

“呼,朕尝着也是。”说笑着,将手揽起其腰,贴于自己身上。“身子都泛凉了……” 

“嗯……”珀希推却不能,颤巍巍扶着对方肩膀,也是贪恋那份体温,紧挨上去。 

高涉固然满意,撩起那其单薄的短汗衫,将他抱在怀里,轻吻其胸前,随手又下去从后面摸到裤头…… 

无奈那布料又粗又硬,走展不开,仅容一手探入,摸着对方后面既热且软,撩拨得心头火苗直窜。好容易,被他发现前方有一纽子,却是金器制作,极难解开。高涉耐住性子,使了些智慧才得摆脱。 

再下去,便无它法了。 

原来那下面还有一合缝,铁齿咬紧,半点拉扯不动。“乖,自己解解?”高涉不舍坏掉他这身衣物,便哄珀希自褪。 

“嗯……”珀希挣动下,高涉稍起身,但见他将手放上那铁齿一端…… 

停上许久,却不动了。 

“你要干什么?”珀希忽然抬头,眼中俱是质疑。 

“乖,快把它解开,朕好疼你……”说着,往他脸上一亲。 

“给我吉他!”这下珀希算是醒转了,将对方推开,就要下去。 

“回来!”立即被高涉将腰一钩捉回,极力伏在身下。“总念记那东西……给得了你多少快活?”只管将手摸在其下腹,仔细抚摩。 

“嗯唔……”珀希总捱不过这般,跪在椅上,弓起背,瑟瑟发抖。 

方才见他将手放上那细小的铆状物上,高涉也摸上去一试,果然有动,上下一扯,嗤啦就滑了下去。等不及赞叹这机关的精巧,他将手迫不及待探了下去,却还有用层极紧贴的小裤裹住其裆部,索性那布料极耐拉扯,轻轻儿随外裤褪了下去。 

“嗯,bastard!”被对方冷不防往握了自己下体,珀希失声咒骂。 

“骂得精神!”高涉自是一笑,从背后扶过去轻琢其耳:“朕偏爱听你骂人!” 

“You……”下面被对方熟练调弄,珀希话不成句,只得喘气。 

“珀希……喜欢朕么?” 

“唔……I……” 

“爱朕?” 

“I……love you!” 

“……这也是骂?” 

“噢——Damned!” 



* * * 



…… 

I’m running away with you; 

from yesterday’s news。 

Let’s leave it all behind。 

Help me back to my mind。 

I’ve paid the penalty。 

You’re the jailer rattling the key。 

But the key is mine; 

I keep a spare one every time。 



This is for lovers; 

running away。 

This is for lovers; 

running away; 

just for today。 

…… 

周围照例响起热烈的欢呼和掌声,我却只看着正前方坐着的那人:这是我写给你……和我的,我用眼神这样对他讲,虽然他不能明白歌词。 

无所谓,我看着他回给我的笑容,低头对自己满意地微笑。 

“来,小珀,快过来!” 

“呃?”听到太妃娘娘的招呼,我赶紧抬头,看见她朝我挥手。“是!”我答应着,放下吉他跑了过去。 

太妃是涉已故父亲的妻子之一,相当于他的阿姨。今天是她的生日,作为皇家乐队的我们理所当然要来助兴。 

“来来,坐到这边!”她示意我坐到前面一张凳子上。这位尊贵的老妇人打扮得相当华贵,而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高傲。 

“谢谢娘娘!”我恭敬地鞠躬,看一眼坐在她旁边的涉——他的表情在说我做得很好。 

“哟,好个懂事的孩子!”太妃也对我和蔼的微笑。“我来问你,方才的曲子唱词,可都是你自己写的?” 

“是的!”我急忙点头。 

“呵呵,果然才艺了得!嗯,模样也端的俊俏,真神仙般的人物。” 

“谢谢……”她的夸奖让我脸红了,尤其是说到容貌。 

“唱渴了吧?来,喝茶!”太妃说着递来一只茶杯。 

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干渴,急忙接过。“谢谢!”仓促道谢后,迫不及待往干燥的喉咙里灌。 

“真没举止,怎如此牛饮?!” 

“呵呵,真性难得,皇上何苦计较?” 

因为被茶杯档着脸,我狠狠地皱起眉毛:真是的,这家伙怎么总在公开场合把我说得一无是处? 

“小珀!皮影戏开始了!” 

“真的?!”小王爷的呼喊让我顿时转移走全部注意力——我喜欢皮影戏! 

“谢谢太妃!”潦草地对老妇人行礼后,我跑去看那有趣的节目,跟胖呼呼的小王爷并排坐着——他是唯一会对我耐心讲解出其中内容,而我又可以与之近距离接触的人。 

“快来!”刚坐下,我又朝芹儿和柴显他们挥手——他们现在也是皇家乐师了。芹儿的穿着打扮跟那些年轻的贵妇差不多,看上去非常漂亮! 

“不了,大人自己看吧,我陪昭仪娘娘说话!”她朝我微笑摆手谢绝。 

“Your pleasure!”我笑笑耸肩。(你随意!) 

“快快!开始了!”这边的小胖子拍着我的肩膀催促。 

“这次是什么?!” 

“‘三太子闹海’!” 

…… 



* * * 



“呃——” 

又起一声,幸而只是干呕,再没吐出什么。高涉轻轻为他拍背,脸色极难:这小子,没人照看他,便混上高汨和那打鼓的柴显,一气胡喝!也不知他从哪里学的猜拳行酒,玩得不亦乐乎,偏偏运气极差,被罚最多;散宴时,都要人搀扶才能走步了。又经轿子一阵晃荡,刚一下来便吐了。 

“好些么?”恼归恼,却也舍不得他受苦,高涉将珀希头枕在自己臂弯上,轻抚其面。 

“小王爷……好胖……” 

看来醉得不清。 

“皇上?”八喜领人奉上醒酒汤启问。高涉接过,亲手递上珀希嘴边—— 

“乖,张嘴!”顺着其隙开的唇缝,小心灌下。这汤是酸梅熬的,又有冰糖,珀希尝出甜味,欣然咽下,过后还露着笑。 

“你当是好玩么?净着被人灌,也不知推托!”——看后来高汨那小子乐地,明显就是逞着名分捉弄他!(桃:是啊,欺负嫂子不就是小叔子/姑子的天职么!) 

“呼呼……”对方却干脆笑出了声。 

“还笑!”将他一把搂起,啃一口在脸上。 

两人一阵亲闹,又热忱了起来,珀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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