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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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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那白玉卧犬镇纸又是一击,与先前那下相比,仿若惊雷对鸟鸣。高汨当时就吓呆住了。 

“这话是听谁说的?” 

半晌,高涉低声道,形同讯问。 

“是……”高汨虽回过神来,却不知如何应答。这话是那日听那太监在他耳边凑的,说珀希是他皇兄养的稀罕玩物,如同猫狗一般,让他不必计较对方的礼仪举止。 

“算了,你……出去玩吧!”高涉却先松下表情,手离了那镇纸,撑在额角。 

“是……是!谢皇上开恩!”胡乱应答着,高汨拖着肥胖的身子,气喘吁吁地奔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他一人,高涉却觉得周围响声鼎沸,连自己的思绪都理不出来。半晌,倒是高汨那句耍赖话先冒了头。 

——我不过就是问你要头玩腻的小畜生么! 

哼!想到这里,他自嘲地在心头一笑:玩腻的小畜生?若真是头小畜生,就不必为他弄得如此烦乱了。 



昨日一番风雨,算是彻底打消了最后那一缕暑气,此时处处清新爽快,只是凉得太急,免不了让人畏这突如其来的秋寒。 

行至那宫院附近,道路渐现久未修护的陋貌,积在砖下的水一踩溅一淌,随行人员见状纷纷赶到前面去把道探实咯,免得皇帝踩脏了鞋。高涉不喜坐轿,只要不是正式出行,路程又不远的,总是步行前往,没想到今日遇上这等麻烦。 

到了那院门口,见到比平日多些的侍卫,心里不免替那屋中之人惋惜:以他那不羁的性情,被囚禁在这方寸之地,想必是度日如年罢。如何不是他自找的罪受?正该是关上几日,敛敛他那野性才好!于是,高涉将表情压得更沉:见了那小子看他有无反省,训上几句,此事就算过了。 

“皇……皇上来了!” 

刚走进一步,被往日在此管事的年轻太监见到了他,竟如见鬼一般,惊呼一声往屋里飞奔了去。这是什么情况?高涉来此几次,得到的接待都不同寻常,如今更是觉得连这些奴才都学了那蛮人习气,变得如此无礼! 

暂不去理会这些细节,他加快脚步去那房里寻找珀希,心里想着该怎么开始这憋了许久的说教…… 

然而当一切展现在眼前,他却面临了许久未逢的不知所措。 



当福乐惊慌失措地冲进屋里,嘴上念叨着皇上时,瑞喜顿时觉得眼前曙光一现,什么都不顾地去摇珀希的肩膀,对着他耳边嚷嚷—— 

“大人,快醒醒看啊!是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站在一旁的金顺不禁摇头嗟叹:珀希整个人都烧迷糊了,连声儿都听不到,哪里还认得出皇上?须臾回过神来,赶紧对皇帝鞠躬行礼。 

高涉站在屋里,一脸肃穆,让众人觉得他似乎濒临发作,俱不敢大声出气;但见他一声不吭走到那床边,揪住领子把趴在上面的瑞喜丢开。 

“哎哟!”瑞喜坐倒在地,再抬起头,脸上是不明原因淌出的泪水,呆呆望着高涉:“皇上……” 

“怎么回事?”高涉直直看着床上双目紧闭的人,硬生生地问。 

“皇上!救救珀希大人吧!皇上……”瑞喜全无主意,嘴上喃喃地不住朝高涉磕头。 

“启禀圣上,大人昨日着了恶寒,正发着高热。”还是金顺冷静,走上前去对皇帝把话讲清。 

高涉伸手去够珀希红透的脸颊,果然滚烫,心中大惊。“太医呢?!”虽然努力克制。可话音还是高亢骇人。 

“太……太医看过了。”瑞喜哭哭啼啼地接上话。“说等把热散了……就好了,可……” 

“哪个混账看的?!”高涉怒吼道。一听便知那太医料定珀希失宠,见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以为似他这样的精壮少年,挺挺就过去,因此便敷衍了。 

“是……是位姓张的大夫。” 

“查出来!论玩忽职守惩办!”高涉随口下令,同时将手抚上珀希的脸,略施力拍打,试让他稍稍清醒;而对方除了畏寒而隐隐发抖,连睫毛都不曾动下。高涉见这情势,吞咽几口,强压下胸中那团乱气—— 

“出去!通通出去!” 

“皇上?”瑞喜不明缘由,想着自己还要留下照料珀希,便跪过去求。没爬几步,抬头瞥见高涉正在解自己外袍,大惊失色—— 

“皇上!使不得!皇上,饶了珀希大人吧!皇上!!”方才听皇帝说话,还替珀希庆幸着,哪想对方竟会在这时想做那事,以珀希现下的状况,岂不等于送死。瑞喜便也不顾死活了,跪过去一把抱住高涉的腿,不让他动。 

“一边去!”高涉性急上来,瞪一脚将那孩子甩开,幸好知事理的金顺赶过去将瑞喜抱住,免得他愚忠误事,凑上耳朵对他简单把事讲了,才把勉强劝住,揣着不安从屋里退走。 



脱去靴袍后,高涉并不急于上到那床上;而是坐在珀希身边,手掌覆上他整个脸颊,轻轻按住,拇指来回抚着他嘴唇,渐渐倾身上去,几乎碰着彼此鼻尖: 

“你这傻东西,怎么连自个儿身子都照应不好……”言毕,将额头贴上去,狠狠顿一下。 

第七章 



我怕冷,所以我不喜欢冬天。 

也不喜欢任何冬季户外运动,比如溜冰。 

但Molly很喜欢,而爸爸妈妈总没空,还好她有一个已经上中学的哥哥。 

“Percy!接住我!”她尖叫着朝我冲来,像一颗呼啸的导弹。 

“老天!”我不可避免地再次被她撞倒——天知道,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怎么能这么具有破坏力。 

“哎噢……”屁股摔得可不轻,而制造它的罪魁祸首却毫发无伤地倒在我这个软垫上咯咯笑。“该死的,我要回去了!Terry他们约了我去逛唱片店!”我不耐烦地将她推起来,大声嚷嚷。 

“不,我们刚才出来的!Percy,求你……我给你跳一个回旋?!”Molly嘟起嘴哀求,推我的胳膊,要我看她的新杂技。 

“得了!我不看!我要走了!”我头也不抬,坐在那里把溜冰鞋脱下——该死的,屁股都冻僵了! 

“Percy……看!那边怎么了?!”她突然使劲推我一下,手指着远处一个地方,那里聚集了一群人。 

“那个……”我的好奇心上来了,立刻站起,把冰鞋挂到肩上,拉上Molly的手就奔了过去。 

冰裂了,有人掉了下去。 

当急救人员将这可怜人送上救护车时,我看了一眼,那张骇人的紫红色脸被完整地收纳进了我的图象记忆库。 

“看见咯?再滑下去,冰刀就会把冰划破,然后你也掉下去了!”我吓唬自己的妹妹,借以转移部分恐惧。 

“哦……”Molly似懂非懂地点头。“那很冷吗?!” 

“当然……”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黑漆漆的水潭,全身仿佛像刚才那个人一样微微发抖。 

真他妈的冷。 

※※※z※※y※※b※※g※※※ 

觉察到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高涉便又将他抱得更紧,放在珀希背后的手为他把被掩严了。 

在他年幼时,也遭上过这样凶恶的高热,母后不忍他受寒,便像这般亲自将他整个拥紧,抱在怀里,用自身的体温既为他散热,又让他身有所依。 

想不到今日他也要这样将就一人。方才冲动之下决定了这样做,却没想到这将要耗上他整夜的睡眠——对方稍有动响便要随着应变,可见当年母亲爱子之深。 

那么他自己呢?他到底是为什么这样照顾一个人呢? 

高涉觉得心头憋闷,只得用力将珀希抱紧。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竟做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自己还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难道真像高汨说的,这不过是个不知人事的小畜生,值不得为他动怒?还是贪恋他罕见的美貌,舍不得伤了这上好的玩物? 

在那日听他说要回去时,高涉真是气极了——那种没来由的气,没施处的气,撒给谁都不公平。 

想到这里,胳膊箍得更紧,直勒得珀希轻哼一声,还松不下手。两人的脸因此贴紧,对方的热度烫得高涉鼻酸,他将手伸入珀希内衣里,手掌自下而上熨过他的背心,摸着一处略糙的地方,却是他命人刺在珀希肩头的玺印。 

“傻小子……”高涉的指头按在那方用力地碾,凑上珀希微隙的嘴唇对他细语:“你整个人都是朕的,命也该是朕的,朕不答应,谁也别想抢了去……”然后便咬在上面,狠狠亲了下去。 

※※※z※※y※※b※※g※※※ 

“来啊!宝贝,你做得到!快,来妈妈这里!” 

她在前面呼唤我,带着灿烂的鼓励微笑。 

“噢!”我却在中途跌倒,虽然没有看见,但我知道妈妈一定会摇头叹气——她在大学里曾是花式溜冰队的出色运动员,而我——她五岁的儿子,到目前为止都没办法保持平衡地溜上超过十码。 

“宝贝!你撞痛了吗?”她走过,扶起我安慰道,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妈妈,我可以回家了吗?”我吸吸冻红的鼻子,乞求道。 

“唉……”她叹气,然后是无奈的微笑。“好吧!”揭掉帽子为我理头发——那一瞬间冷得我哆嗦了一下。“我们先去咖啡馆等你爸爸。” 

“真的!”我高兴起来——咖啡馆是我喜欢的地方,那里有美味的巧克力蛋糕! 

妈妈微笑着点头:“来吧!我们去那边换鞋!”她把我抱起来,流畅地滑向不远处的座椅。 

我将脑袋枕在她的头发里,浓郁的花草香令疲惫的我昏昏欲睡…… 



我的手里抓着什么?很柔软。头发? 

我愉快地睁开眼看,却发现它不是金色。 

“赫!”我慌忙丢开手里那团黑色头发,脖子努力往后退——但被后面的一只手阻止了。 

“醒了?”那是我熟悉的声音,和脸……但为什么他现在看上去那么奇怪。 

我低下头去看自己——居然穿着内衣?!我们都是!呃……这种反应真变态,我恨自己。 

“你……恩?”我的声音听上去很陌生,好像没插电的电吉他;没等说出什么,皇上把他的手放在我额头按一下,然后又去碰自己的。 

我发烧了?这动作不就是这个意思么?还是说是这里的早安问候? 

是发烧,不过已经退了,从现在周身的酸痛和内衣的微湿状态判断。 

但是…… 

“你……为何?”我用微弱的声音问:奇怪,这家伙从来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什么?” 

他伸手摸着我的脸,轻轻吻一下:“醒了就好。”然后放开我自己坐了起来。 

“等……”我也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话,只是那一下之后突然就像缺失了什么。 

“来人!”他大声招呼着,我躺在原处只看见一个宽大的背,披散着及腰的笔直黑发…… 

——这要是个女孩该多好。 



然后我才知道自己发烧得有多严重:当瑞喜端了我最喜欢的“银耳莲子羹”进来,虽然很向往,但我却怎么也支撑不起来去将它接到手里喝光。 

“Damned!”气得将手重重落在床沿上。 

“呼,就知道骂!” 

“恩?!”没等我反应过来,胳膊突然被人抬起,再次抬头,差点撞上皇上的下巴。 

他已经穿好衣服了,坐在床边,把我抱起来背靠在他的胸膛。“我来。”他说着,从瑞喜手里接过碗,用勺子搅拌几下—— 

我看着那勺已经挨到鼻子低下的汤水,抬眼看一下瑞喜:不行!这样子太可笑!我没法心安理得地在相当于自己朋友的人面前这样做(虽然他不这么认为)——看啊!这小子还笑了!! 

“张嘴!”严厉的命令。我下意识地把脸转到一边:该死的,我宁愿直接把脸埋进那碗里舔也不想被他喂。 

当!勺子被掷回碗里,溅起一滴液体在我嘴唇上,我伸出舌尖舔一下——真不错! 

“?!”他又将手放在我下巴上了!但是…… 

“听话,莫拿自个儿身子斗气。”温暖的手掌抚着我的下颌,与之相配的是每次做完爱之后他才会用到的语气。 

怎么……我的烧是不是还没完全退? 

“来,乖乖将它喝了。”又一勺汤凑到我嘴边,耳边温热的话语像催眠的魔咒,我照办了,还用说吗? 

时间从没有过得这么慢,等我把全部的甜水喝光大约用了大半天……恩,其实是十分钟左右。其间一直不敢抬头,怕看到瑞喜嘲笑我这蠢样子,仿佛还隐约听到周围有笑声。 

——真希望这是碗毒药,让我喝完它就死吧! 

尤其是最后他用指尖擦过我嘴角的残余时。 

瑞喜低头走过来把空碗接过,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更加觉得不自在。那碗糖水的效果真是快,我觉得自己已经能比较使力地动了,就试图从皇上怀里挣脱…… 

“哎噢!” 

他捏紧了我的胳膊:“刚见好,逞什么强?!” 

又是这种凶恶的语气!我不屑地用手肘无力地撞一下他,感觉到他的双手扣在我的肩头——与其说是挟制,更像是安慰。 

“你还在气朕将你拘起来么?”皇上凑在我脸附近低声说,呼出的热气弄得我很痒,手也开始在我脖子处摸。瑞喜已经出去了,屋里也没再进来任何人,我也懒得摆脱,浪费掉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 

“Crap!”我稍微不耐烦地把脸转到一边——他开始吻我的耳朵了。 

“呼,朕如今倒弄想明白你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他的脸离远了一些,微笑着看我——呃,鸡皮疙瘩。 

不过,他刚才说,好像是在问我刚才说的什么话?!这个…… 

“你……想知道?”我试探着问。 

“呼……”他笑得眼睛都眯起了些,这是从未有过的!与之对应,我睁大了眼睛。 

“不乐意么?”他摸着我的头发,语气很轻松。“算了,先养病罢!” 

“我是乐意!”我简直激动了!挣扎了扭过去面对他,怕他取消这活动。 

“慢着些!真是个蛮小子!”他扶着我的腰,让我重新以原来的姿势坐好——那样比较舒适且省力。 

“我……”我稍微支撑一点起来,转过头去,面对上他也正好转过来看我…… 

我要说什么? 

背着光亮,他的眼珠颜色更深了,简直分不清瞳孔和虹膜的界限。 

“我……教你……English。”我闭上眼睛,吞咽一下:Percy!清醒些!这家伙是可怜你呢!等你能活蹦乱跳了,他照例把你当作新奇的性玩具,冷酷无情地干你! 

“我教你说‘皇上’!”我表情严肃地看着他。 

“哦?”他似乎很欣喜,黑色的眼睛仿佛飞过一抹光芒。“如此,你讲。” 

“Sucker!” 

“萨……” 

“Su—cker——”拖长音,换上鼓励的眼神。 

“Su……k……er?” 

口音很重,不过凑合了!我点点头,伸手指着他:“你是sucker!” 

他稍微皱一下眉毛,大概是觉得这种幼稚的句子很可笑——哼!难道不是他自己想学吗?! 

“你是sucker!”我的眼神坚定不渝。 

他微微一笑,像是妥协:“我是……sucker。” 

万岁!他说了!这个烂人!!!我太激动了,忍不住眨起眼睛。 

他却把这当成鼓励,很认真地又说一遍:“我是sucker。” 

不行了,撑不下去了!我喷出笑声,表情彻底松动! 

“哎哟!”手腕被捏紧——该死的,这家伙确实狡猾! 

“你敢戏弄朕?!”狰狞的表情。 

“噢!不……”我觉得骨头快碎了!真不该惹这暴徒,不过也得怪他突然想起把面具戴那么久! 

但很快地,那股令人恐惧的力量消失了,然后是更严重的恐慌…… 

我仰面看着正上方那张愤怒却不算冷酷的脸,呼吸艰难。 

※※※z※※y※※b※※g※※※ 

也不知方才跟他说的那“sucker”是个什么意思——准是个骂人的混账话!高涉见那小子乐不可支那样,顿觉颜面扫地、怒不可遏,一下将他捉了手腕摁倒,竟把他大病初愈的事给忘了。 

直至见到珀希双颊羞红,听着他急促的出气,下身渐觉吃紧,抵不住将嘴凑了上去。 

珀希当即皱紧了眉,极不情愿的模样。高涉顿了一下,深深吸进口气,动手拨开乱在珀希脸上的头发—— 

“朕不强你,让朕亲一下好么?” 

珀希眯起眼,似未听懂,但那神色却放松了不少。高涉私以为这便是允了,慢慢朝那张懵懂微隙的唇上靠了过去…… 

哐—— 

一声巨响! 

“皇上!” 

又一声惊呼,前后紧接。 



第八章 

话说瑞喜伺候完珀希用早点,见着皇帝对他关怀备至,二人情浓意蜜的情形,心里着实安稳受用了不少。又想见珀希高热既退,身上定出了不少汗,便殷勤地自个儿跑去后房烧了水,要与他擦身换衣。谁想兴冲冲地刚进门,便见到皇上压在珀希身上,摁着他手腕,似要强行那事儿。料想珀希大病方愈,如何受得住这折腾,瑞喜吓得登时撂了盆子,扑倒在地替他向皇帝求情讨饶。 

“皇上!放过大人吧!皇上!求您了……”头磕得如舂米般,咚咚响。 

“起来!”高涉一见便知这忠心的小太监准又在心疼他主子,只觉哭笑不得,罚也不是,赏也不该。不慌不忙站起来:“莽撞的小奴才,与你主子一般德行!” 

瑞喜听这语气,抬眼瞄到床上的珀希也似安然无恙,只是被那声响惊诧到了,便觉察出这是误会,顿觉唐突,慌忙拾了盆子要走。不料后面拥进来一群太监侍卫们,想是听这动静前来护驾的。 

“无事,都出去罢!”高涉略挥手,唤众人退下。“你站住!”瑞喜抢着步子也要走,却被点了名,停在原地不敢动弹。 

“转过来,朕问你话!” 

“你干什么?!”珀希见状,以为他要罚瑞喜,慌得撑起来去扯皇帝衣袖,被对方把住他手,轻轻一握,以示放心。 

瑞喜战战兢兢转过去,扑通跪地,不敢抬头,以待处置。 

“怕什么?朕不罚你。”高涉嘴角带笑,语气温和。这小太监原是养在这里将来接金顺的班,照看冷宫的,没想到他与珀希竟如此投契;高涉宽慰之余,不免有些虚落。 

“哼,你这小子,虽说卤莽,倒也忠心为主,论理,朕该赏你才是。” 

“奴才不敢!奴才惊了圣驾,罪该万死!!” 

“谦让什么?朕话还没说完!”一边嘴角一抬。“然而现今,你家主子着了恶疾,却不该是因你的照应不周?!” 

瑞喜听这话,大惊失色,不住叩头:“皇上饶命!” 

“嘿!”珀希见他那样,便猜高涉话里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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