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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道自己的表演已经奏效了的乌鲁西,嘲讽似的嗤笑一声,斜靠在椅子上,澄澈的眼神逐渐深刻,再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这一段时间在西台该了解的东西已经了解了,适当的钉子也已经埋下……他或许应该回埃及了,毕竟塞那沙一旦到了埃及,就需要他多加注意,然后才能利用他达成让两国敌对并交战的目的。而且,当初奈芙提提决定让西台的王子和亲却没有告知自己这件事已经说明了他现在的处境。奈芙提提打算舍弃自己这颗棋子了吗?看样子还是早做打算的好,也许,应该计划一次大行动,在西台尽可能博取利益,然后用诈死来脱离众人的视线才对。
接着就是从明转暗,一步一步掌握埃及的权利了。
至于所谓的大行动,乌鲁西已经有了腹稿。
虽然一开始的计划是让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现在看来,因为年纪的关系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即使有遗憾,也只能先杀了他,至少这样乌鲁西可以保证对方是死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寿终正寝。杀了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让整个西台陷入混乱,最好再推波助澜弄出王位之争,然后这个庞大的帝国就会从内部腐烂,直到他在某一天,决定让这个国家覆灭。
多么美好的想法。
复仇者的杀戮
一切不出所料,在塞那沙行进到西台和埃及之间的茫茫沙漠中时,他遭遇了袭击。
出手的是第三方势力,不希望西台和埃及结盟的哪些国家,他们潜伏在了西台军内,使用西台的制式装备,明显的是想要嫁祸。然而拉姆瑟斯和乌鲁西都很清楚,西台方面根本就没有任何一股势力动手,而埃及方面因为奈芙提提的压制也没能出现什么大乱子,也只能是第三方的势力了。
如果不是乌鲁西和拉姆瑟斯早有准备,说不准这些人还真会得手,可惜这个世界上的“如果”太多,怎么可能全部都实现?
塞那沙被护住了,然而护送他的夕梨却在乱阵中被射了一箭。幸亏随行的人中间有医师,才能及时处理了伤口,不至于引发更大的问题。只是那一支明显属于西台军的箭头让很多人变了脸色。
几乎是想当然的,夕梨认为是娜姬雅做了这一切,连乌鲁西都在背后为娜姬雅叫屈,如果娜姬雅想要收拾塞那沙还不简单?怎么会用这么笨拙的手段!在回到哈图萨斯之后,夕梨更是在冲动之下差点当堂指责娜姬雅,说她就是幕后黑手了,还幸亏她没真的这么说出来,只是话语中有种含沙射影的暗示。她要是真说出了那种话,首先以娜姬雅西台地位最高的女性达瓦安娜的身份,不管是不是她动的手,这件事情也会被压下去,而指证这件事的夕梨必然会被作为牺牲品,下场恐怕不会好到哪里去。
即使夕梨能够侥幸逃过,凯鲁也必然要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谁又知道这会带来怎样不可知的后果呢?
但是目前,却是娜姬雅和凯鲁两方的矛盾最激化的一个点了,乌鲁西选择了这个时间点来实行之前的想法。关于,杀了苏皮卢利乌马一世。
乌鲁西知道自己很恨这个男人,他也知道他内心深处并不想这么简单的了结了对方,他想要折磨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让对方受尽屈辱在无限的痛苦中死去,然而乌鲁西手里掌握的情报已经说明了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体上出现了很多问题,他的大限要到了,如果不能亲手杀了对方,这必定会成为乌鲁西心中的一个结。也是如此,他才决定先一步杀了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接着覆灭这个帝国。这样虽然不是最完美的复仇方式,但是也算稍微慰藉了一下他燃烧着复仇之火的心。
有了计划,下一步就是行动。想要刺杀任何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实际上都不是很容易的事。因为越是处在高位的人,越是看重自己的生命,他们很小心。然而如果是对付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话,却不是多么麻烦的事情。早年以军功崛起的他个性相对火爆而不细腻,而且他信任十分信任自己的武力,所以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边的卫队并不会紧跟着他,而只是负责外围的保护。除此之外,这个皇帝同样不怎么习惯女官的贴身侍奉,特别是在他年老衰微已经没有了男女方面能力的时候。
一个身边没有什么人的皇帝,刺杀起来的难度自然下降了许多。乌鲁西甚至多得是手段可以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死去,但是他最想做的却是干脆利落地用刀捅进对方的心脏,或者割破对方的喉管,砍下对方的头颅,让炽热腥臭的血液撒到手上身上,恍若成魔。
这样的想法,几乎让他浑身战栗,兴奋得不能自已。
这将会是一个波及太多的大举动,所以乌鲁西自然简单地告诉了拉姆瑟斯自己想做什么。语焉不详,然而拉姆瑟斯却明白了对方的想法,杀了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诈死脱离嫌疑由明转暗,然后回到埃及,继续埃及方面的事务。
他注意到了这个简短的计划中那些延伸开的细节。诈死之后乌鲁西必然要离开皇宫,而他本来就需要脱离奈芙提提的控制,不可能继续借用奈芙提提的力量,剩下的可以帮助他实行计划的力量,只有拉姆瑟斯。而回到埃及,同样是建立在有拉姆瑟斯帮助的基础上的,在埃及进行暗中的经营,躲避所有人的注意而慢慢夺取权力,如果没有拉姆瑟斯,乌鲁西一个人也不可能做到。
这一个计划中,拉姆瑟斯从头到尾都是不可或缺的。而一开始乌鲁西规划就下意识地将拉姆瑟斯视为了自己的助力,从另一个方面来讲,是不是已经证明了他对拉姆瑟斯的信任?
拉姆瑟斯忍不住这样想,即使这样的想法带着几分自作多情的味道。但是很多时候,面对乌鲁西这样的人,如果不自作多情,怎么可能在他绝对的冷淡之下还保留那样的感情?
不管怎么说,拉姆瑟斯很乐意帮助乌鲁西实行这个计划,毕竟这个计划的另一方面,他就是主要受益人,而乌鲁西明显是想要把他推上埃及法老的位置了。法老和他最信任的大臣?这样的关系听起来也不错的样子。总比几年前放荡的奴隶和没见过市面被诱惑的贵族雏儿好听得多。
刺杀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时机,被乌鲁西选定在这一天。
在除去娜姬雅之外的整个宫廷的人看来,乌鲁西都是一个纯净温和而虔诚的神官,没有任何攻击力,温柔得可以说是软弱,之前因为娜姬雅的事情特意观察过乌鲁西的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也抱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当乌鲁西自称是被娜姬雅派过来请皇帝去一趟皇家的藏宝库时,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毫无防备。事实上,虽然乌鲁西和他的接触并不多,但乌鲁西经常帮别人带话这件事已经算是宫中的共识了,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于是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就这样独自一人毫无防备地跟着乌鲁西去了藏宝库。
这一天乌鲁西穿了身宽松的神官服,宽大的袖子里一把锋锐的匕首正藏在暗袋中,等待见血的时刻。
乌鲁西一边走一边和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说话,表现得再正常不过,然而胸腔中心脏越发鼓噪,不断的跳动似乎在期待着复仇的时刻到来。
“先前娜姬雅殿下本来在清点仓库,之后殿下似乎发现了什么事,接着就要我来请陛下您过去了。”乌鲁西走在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侧落后半步的地方,毕恭毕敬,说着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双手交握在腹部,手指掩藏在袖子之下,右手的指尖隔着暗袋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抚触透过布料露出的刀锋的轮廓。
他的指尖甚至可以感受到刀刃锋锐的寒气,然而手中的杀器并没有影响他的表演,他的表情举止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派的温柔安宁,没有半分杀气。
“娜姬雅殿下看上去有些生气的样子……”他继续说着,好像是从心而发的担忧:“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了,如果气坏了就不好了。”
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听着乌鲁西这样说话,没有回答,眼神偶尔从乌鲁西身上瞟过,莫名其妙就有些慨叹。乌鲁西这个人,的确是很出色,难怪皇宫中的人都会对他有好感,如果自己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或许会让他成为侍宠?毕竟像这样性格的人还很少见,况且还有这么一副出色的相貌。
他不记得当初曾经怎样对待那个王国的少年了,此时的思考不过是多年来的惯性模式,并不是刻意针对乌鲁西,而是一直以来他行为处事就是这么做的。只是以乌鲁西的敏感,就算只是短暂的一眼,也不会感觉不出他的想法。
所以乌鲁西愤怒了,在那短暂的一瞬,然而那愤怒又立刻转化为想要折磨对方的恶念,在胸中翻腾。
“啊,我们到了,娜姬雅殿下一定等急了。”到了藏宝库门口的时候,乌鲁西用轻松的口气这么说了一句,就好像娜姬雅真的就在藏宝库里等着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一样。
藏宝库的大门是虚掩着的,根本没有怀疑乌鲁西的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伸手推门,就踏了进去,而乌鲁西紧随其后,反手带上大门,然后不慌不忙的从袖子中抽出了那把匕首。
“嗯,娜姬雅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扫视了一圈,确定娜姬雅没在这里的皇帝疑惑了,随口问了一句。
“也许是因为等得不耐烦了,所以殿下先去找您了?”迟疑的声音,来自乌鲁西,就像他从没说过谎一样。
“……”为自己白跑一趟而感觉到不悦,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转身就想离开,但是就在他转身的同时,一把匕首没入了他的腹腔,很快拔出,又再度扎了进去。
“你!”无比惊愕地看着持着凶器的乌鲁西,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为此时乌鲁西脸上扭曲了的温柔表情而心惊。他此时什么都不能想,什么也想不到,冰冷的器具透过内脏器官传递了冰冷的感觉,他甚至不能反应。
真是有种简单过头了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乌鲁西此时觉得无比平静,他甚至可以冷静地考虑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上的要害在哪里,就像他刚才捅的那两刀,都不在要害,一般的医师都可以保住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姓命。而对方也不是没有反抗之力的。只是现在他正在震惊中,所以一切还没开始。
也是在刚才那一刻,乌鲁西才突然把锋刃对准的要害部位换成了不那么致命的部位。他改变了主意,决定冒一点危险,然后好好收拾收拾眼前这个人,直到解气。
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究竟是经过大风浪的,刚才的失神不过是为了竟然有人敢刺杀他这件事,还有乌鲁西太明显的转变——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温柔纯净的,但就是刚才的那一个扭曲的表情,就足够把这个评价完全推翻。
他清醒了,几乎是立刻就要拔出自己的佩剑,斩杀眼前这个刺杀者。
死亡前的挣扎
以乌鲁西的身手,其实是可以阻止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拔剑的,然而他只是后退了半步,眼神讥诮,混不在意。曾经征服了诸多国家,一生峥嵘的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在他的眼里,即使是拔剑也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
究竟是他太骄傲自大,还是实力决定一切呢?
不过看样子,被捅了两刀的人不觉得乌鲁西摆出这样的态度是实力问题,而是认为乌鲁西轻视了自己,因而感到愤怒。他好歹也是一个大国的皇帝,竟然落入了这样的处境,被人骗到这样的偏僻处,被刺杀,被轻视。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乌鲁西是什么来历,有什么目的,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就下意识地一剑砍了过去,力道之大简直是想让对方变成两半——事实上以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现在的情绪来讲,让对方变成两半正是他所希望的。
乌鲁西当然不会去硬接对方的劈砍,他只是轻巧的往旁跨了一步,就躲开了这一剑。接着他挥出匕首,目标是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持剑的手。他想要毁掉对方攻击的能力。
但即使已经年老,戎马一生的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也不是简单的人,乌鲁西的盘算虽好,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更况且现在乌鲁西拿的是匕首,他手中的却是剑。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句话在这个时候提现得淋漓尽致。乌鲁西一直都保持着贴近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距离,让他的剑招无法完全施展,同时也方便自己的匕首攻击,然而在同时,他必须小心因为距离太近可能造成的其他情况,比方说对方抢夺了自己的武器,或者一切干脆变成肉搏的情况。
乌鲁西知道很多技巧,他也有着更年轻更有精力的躯体,但是一旦进入肉搏战,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当年在战场上积累下来的那些搏斗经验一定会让乌鲁西吃亏。
当匕首再一次险险划过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袖口的时候,匕首和剑终于第一次正面交锋了。
“铿!”金属相击的声响,清脆动听,掩藏了杀意。
短时间的僵持,谁都想把武器逼到对方那一边去。这时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终于看清了乌鲁西手中那柄匕首的真面目。似乎是平凡无奇的样子,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什么光芒,在短短的刀身上有着几道古怪的凹痕,然而这把匕首在和他手中赫梯族打造出的铁剑相碰的时候,竟然不落下风。
不,或许应该说是占据了上风。
乌鲁西看着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手中的那把剑,被自己手中的匕首击出浅浅的缺口,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丢出短促的一句话:“赫梯族铁剑,不过如此。”怎么比得上自己手中千锤百炼又专门打造出血槽的匕首?
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没有回应,在他的认知中,铁剑已经是最锋利的了,但是现在对方手中的匕首却打破了他的认识,难道赫梯族还敢进献一般的货色?他手里在剑应当是赫梯族最好的剑才对啊……
他有些紧张了,手心有种汗湿的感觉,弄滑了剑柄上镶嵌的大颗宝石。
就在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分神的那一刻,乌鲁西不知怎的突然收回了匕首,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侧,突然从他的腰侧狠狠扎了一刀又拔出了匕首。
这是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上的第三道伤口,依旧不致命,只是给他带来了血液的流失和被人攻击成功的屈辱。不过似乎这道伤口让他失去理智的功能要更强一些,至少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挥动剑的动作显得更加急躁而缺少章法了。
发现这些变化的乌鲁西没有闲着,他轻笑着刺激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神经,“陛下,您的剑术似乎退步了。”
“住口!”下意识地咆哮,年迈的帝王无法容忍被人这样戏弄。
乌鲁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眯起双眼,流转危险的目光。继续浪费时间可不好,虽然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体力明显的消耗,而自己一直占据了上风,但是难保中途是否会出现什么问题,还是先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吧。
当乌鲁西下了决心之后,年迈的帝王立刻发觉对方的攻击密集起来,而且有了针对性。这一次,乌鲁西的攻击重点集中在了他的四肢,一击不中立刻远遁,完全不和他有任何纠缠。
年迈的帝王曾经习惯的是在马上作战,他的手有足够的灵活度躲避对方的攻击,但是腿却没有那么良好的灵活性。所以先是左大腿,被狠狠扎了一刀,鲜血立刻喷涌而出,让他一个踉跄。然后乌鲁西并没有立刻用刀刃攻击,而是一角踹到他右腿膝盖后方,让他重心不稳,直直跪了下去,接着就一刀划在他右脚跟上方,狠狠一割——那里的肌腱就这样断裂。
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站不起来了。他的腿部被乌鲁西这样硬生生的废去了行走的能力。
疼痛从伤口部分传递到全身各处,即使他曾经是战场上不败的英雄,但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已经改变了年迈的帝王。几乎是不可忍受的,他从喉间发出咯咯的痛响。
又是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剑,然后顺势把他的一只手踩在地上,用鞋底狠狠碾压。乌鲁西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无比狼狈的皇帝,感到一种快意。当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想用他的另一只手扯开乌鲁西的脚的时候,乌鲁西先一步移开自己的腿,然后脚尖在那伸来的手臂上用力一踢。
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乌鲁西的本意就是让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失去行动能力好慢慢折磨,而因为年迈,老皇帝的骨头本来就脆弱,被大力攻击之下断裂倒也算正常。
然而,这样的痛苦明显带给了老皇帝很大的困扰,他几乎是一下子瘫软,躺在地上没有了反击的力量。
乌鲁西缓缓在他身侧蹲□,蓝色的眼眸中一片水样的温柔,他拿着那把匕首,高高举起,然后一下子插进了之前被碾压的那只手的手掌,将它钉死在地上。
“啊!”几乎是不可压抑地发出了一声嚎叫,老皇帝终其一生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如此狼狈,如此被人折磨,如此接近死亡。
“呵呵。”就在这个时候,乌鲁西发出了轻笑声,舒展的眉宇间全部都是轻松愉悦的感觉。
“陛下,现在您真是狼狈。”他说,然后走开几步,捡起刚才被自己踢飞的皇帝的佩剑。这柄剑很锋利,只是剑柄上的宝石让它看上去装饰的功能要大于实用的功能,苏皮卢利乌马一世,成为皇帝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忘记了应该怎么战斗,战斗时用的武器又应该是什么样子。
“剑是好剑,可惜……”乌鲁西的眼神在被自己匕首砍出的细小豁口处游移了一下,然后走到苏皮卢利乌马一世身边,“陛下,我们来试剑吧。”说着,毫不犹豫地在老皇帝身上插了一剑,还是不致命的地方。
不致命,但会流血。乌鲁西想让苏皮卢利乌马一世受尽苦楚而死,就这么简单。然而为了避免他发出的声音太大,即使很喜欢那种哀叫惨嚎,乌鲁西也不得不割一截衣服堵住老皇帝的嘴。
剑刃和肉体摩擦的声音,痛苦的惨叫,血液流淌的声音。
乌鲁西很着迷,直到他发现再一次喷出的血液不再是炽热腥红的,温度不再那么高的时候,方才缓缓停下,这才发现躺倒在地上的人,似乎已经死了。
不知道多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