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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慕姐被她的拍胸脯保证的气势给唬住了,“说来听听。”
“我打听过了,烟酒行的行内规矩是二分真,八分假,被查收的假烟假酒我打算。。。”苏子曾在慕姐耳边嘀咕着,慕姐半信半疑,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但到了最后,她还是说了句:“我能出一部分钱,但你也看到了我这腿脚,忙前忙后,我是有心无力了。真要开烟酒行,你还必须重新擦亮那块灰蒙掉的招牌,除此之外,还必须找到个懂酒的人为你镇镇场。”
喝酒的人很多,慕姐和苏子曾之流都算是,人的酒量是可以练出来的。但懂酒就未必了,品酒师的味蕾就如训练过闻香师的鼻子,也是有个天赋之说的。
回去的路上,苏子曾将慕姐的话,又回味了一遍,佩罗似乎是个懂酒的人,经了马术课上的事后,苏子曾还真没脸和他共事,更何况,他已经是凯利女学的活招牌了,她可不敢到凯利女学挖墙脚。
想不到解决了初始启动资金的问题之后,还有有一连串的问题。作为过来人,慕姐送她出门时的话音犹在耳,“懂一行,做一行,通一行,我和服装打了几十年的交到,在服装里摔倒,也是在服装上爬起来的,我可以出一百万作为你的创业基金,但前提是,你必须找得到合适的共同经营人。”
出租车在开过了环山公路,正往高教区开去,时间已经不早了,过了凌晨十二点,山路上,盘旋而上是灯光长龙,树影浮掠而过,苏子曾打开车窗,风拂面而来。
风声立刻消失了,一阵重型引擎声,从了车后呼啸而来,人到了午夜,总是有些不精神的,苏子曾这时候的酒劲刚散去,人正是清醒时,但出租车司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早一秒,司机还在定定地扶着驾驶盘,后一秒,他就急打方向盘,车身就发出了犹如撞树般的碎裂声。
后座的苏子曾前身惯性着撞向了前座的椅背上,额头正击而中,顿时眼冒金星,胃里跟着猛地翻江倒海了起来。
汽油味和焦味弥漫了出来,出租车司机忙打死了方向盘,刹车发出了可怕的拖音,苏子曾的脸色比鬼还要难看几分,稳了心里的那股泛滥惊恐后,她推开车门,准备冲着那辆后来的车发作。
苏子曾胃里翻腾后,嘴巴也是跟着荤腥酱醋,一通骂人的话都沿着嘴皮子迸了出来,仿佛那辆银白色跑车化身成了常氏母女般。
前座的出租车司机最先瞅清的是那辆跑车上的Logo,他煞白着脸,看着前头跳脚着的女客,也不敢上前支援。
前方走出了一对男女,听着那声娇嗲的女声,苏子曾觉得有些耳熟。她的视线往明晃晃地车灯后看去,那张大半夜还顶着妆的脸,不正是那名“识别几日,得正眼相看”的宣玉女。
玉女俨然已经成了“*”,前几个月身旁还是杭一邵,这么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又伴上了个开跑车的主。
苏子曾还来不及想这些,身后的出租车司机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推开了车门,哪知才下了车,看清了前面那辆保险杠撞掉了的跑车,“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跑车其实不是出租车撞坏的,更确切的说,是跑车为了避让出租车,而冲向了山壁。
“哎呀,都撞坏了,”宣玉女大惊小怪地叫着,后一眼,她认出了苏子曾,“又是你,你不就是那个‘爱慕’里的收银员,真是活见了鬼了,碰了你准没好事。”她说完之后,又想着,她似乎还忘记了什么事情。
一直隐在了车身后的男子穿得一身夜黑色,他的表情在看到撞坏了的车后,阴郁着。
隐隐约约的,苏子曾能看见车主大概三十多岁,眉间这时皱起了几道深刻的纹路,架着副墨镜的鹰钩鼻,一条斜长的刀疤从他的人中出一直划到了下巴处。
黑灯瞎火,还架着副眼镜,怪人。
看了这副脸的苏子曾不禁往后缩了缩,身后的司机的凄楚表情让苏子曾有些不解。
她再往司机一直关注着的方向看去,总算明白了出租车司机为什么成了这副德性。
“阿斯顿马丁One?”苏子曾也觉得头疼了。
“你们瞎了眼吗,”宣玉女唯恐天下不乱,她一边踩着那双五寸高跟,一边在男人身旁磨蹭着,“商哥,你看看,这些人不仅撞坏了你的车,还让人家的心肝被吓得扑通扑通直跳。”
也不知她说要赔的是那架车还是那副藏在了她过度发达的“胸肌”后的狼肝。
“新车?”苏子曾看着那个刚挂起来没多久的车牌,阿斯顿马丁One④,是新款,上周刚出的款,全球限量发行,出租车司机也是流年不利,碰到了这种车。价值几千万的跑车,整个Z国估计都没有保险公司敢接。
“你说什么?”宣玉女见男子没有发话,又上来煽风点火着:“你还质问起商哥来了,也不看这车要多少钱,就是卖了你们俩都不够赔。”
“应该没公司敢接这样的车险吧?有麻烦,找警察,我们立刻就打个电话叫交警来处理,”苏子曾冲着在旁猛摇手的司机使了个眼色,“我们是赔不起,也没打算赔。呆会警察来了后,我想这位喝了酒的先生给个说法,他的车为什么在限速六十码的环山公路上开出了两百码以上的高速?”
山风顺着路面卷带了上来,山路上,一场人为的龙卷风正在形成,那名戴着墨镜的男人缓缓地走出了黑暗,脱下了鼻梁上架着的墨镜。
068 巧舌如簧
莫城的这条盘山路,夜间行人少,过往的车辆一般开得都很嚣张,尤其是这类价值几千万的顶级跑车,换做在任何一个人的手里,都会手痒,油门乱轰,一不留神就忘记了仪表盘里的那个发飙的数字,直接将跑车当作了战斗机来开
苏子曾也曾在大半夜里,开到一百八十码的高速,引擎声比起方才那阵还稍微逊色了些,买得起顶级跑车,就应该有支付巨额修理费的心理打算。
身后的那辆出租车顶多就值个十来万,保险的第三责任险的上限也没多少,就算出租车司机贴上了全部的家当,都赔不起那条掉了下来的保险杠。
“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商哥超速醉酒了,”脱了眼镜后的车主,有一双似兽般凶悍的眼神,在宣玉女的辩白声中,放肆地打量起苏子曾来。
“我眼睛没看到,但是我鼻子闻到了,”苏子曾听着山风逆向而来,闻到了股轻微的烟熏味,不仅是吸烟者特有的呛鼻烟味,那男人身上居然还带了股混合了花香和果香的酒味。
“哦,”男子看着先前还插腰破口大骂的苏子曾,泼辣十足,这会儿倒沉淀了下来,亮亮的眸子在了暗夜里猛瞅着他,也不知打了什么主意。
苏子曾在记忆力拼命搜索着,似乎在哪里闻过这种香味,酒香。车主一身黑色的阿曼尼休闲服,体魄强健,看着很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莫城里,如此的年纪,又有着惊人财富的,商姓,她脱口而出道:“商殷!”
宣玉女立刻发出了得意的笑声,手臂缠绕在了商殷那双结实壮的手上,“算你还有些眼力,商哥从来没在媒体前露过面,居然还让你个有眼无珠的小丫头认出来了。”她以为只要是报出了商殷的名号,就可以吓得这个有些见识的小店员避让三分。
哪知苏子曾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笑容,“既然是商先生,那事情更得私了了,”商殷,莫城四大暴发户中的后起之秀。五年前,二十六岁的商殷一夜暴富,迅速崛起,在莫城和年逾五旬苏、杭、费三姓合称莫城四大暴发户。
不过就算是重生前的苏子曾,也没见过商殷本人。本城最迟发家的商殷,简直是将“暴发户”这个名词用得淋漓尽致,既低调又高调。他一掷千金,包起了国内外多个女明星,起草出一份猎艳名单,弄得满城风雨
没人知道他靠什么起家和维生,他每天过着挥金如土的日子。他就如那辆阿斯顿马丁一样,疯狂驰走而过,只留给了众人一个骋影,要不是今晚的撞车事件,只怕她不会有机会见到本人。
见苏子曾不怒反喜,商殷和宣玉女都有些奇怪。“那么商先生,不知道,你今晚除了喝酒以外,还有没有吃了不该吃的,”苏子曾抿了抿嘴,声音刻意压低了些,又恰好可以顺着风吹到了他的耳边。
商殷又戴上了眼镜,掩饰住他此时的神情,这名看着才是二十岁不到的少女,是怎么知道他的习惯的。
他习惯性酗酒磕药,尤其是身旁有女伴时,身旁的女明星也是他趁着酒性和药性没发作前带出来的,刚才脑子一昏,车速就过了头。商殷很清楚,他不能叫交警来鉴定,车里还带了些货。
重生前,苏子曾虽然没有见过商殷,但也知道他四十五岁时因为肾功能衰竭,说是他最喜喝酒磕药,才会导致英年早逝,算是颗迅速划过莫城天空的过境流星。
“苏子曾,你是苏子曾,我就说我忘记了什么,”身旁的宣玉女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她险些忘记了她还在报纸上见过苏子曾的照片,也就是因为对苏子曾的一番评头论足后,她才被杭家的大少爷丢在了路旁。
当时,也是在这条盘山公路,真是冤家路窄。
“商哥,你可不要被这种富家千金吓到了,你可是白道黑/道都有人的,先前要不是这辆出租车开得比蜗牛还慢,挡住了我们的路,车子哪会撞上去,”宣玉女充分发挥了她无理闹的手腕,将商殷当作了面墙壁似的,不停地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如果不是出租车司机反映快,这时候出租车只怕已经翻下了山去了。苏子曾想到了她差点就要比商殷更英年早逝了,先前压下去的火气有腾腾起来了。
商殷不是那种听了女人几句话就耳根子发软的男人,他看清了场上的形势,苏子曾身后有苏氏撑腰,更何况她方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算准了他不会叫警察。“是个聪明的女人,和他说的有些不一样,”商殷转身走入了车内,从里面取出了一部大哥大。
最古旧样式的手机,但在那个年代里,已经是最先进的通讯工具了。苏子曾也瞥见了哪款手机,心里明白,她总算可以告别那款BB机了。
商殷叫了拖车和私家车过来,那辆出租车的水箱也被撞破了,也就只能随着几人坐进了叫来的车辆里头。
不顾宣玉女的劝闹,商殷还是将苏子曾送到了凯利女学旁。
白蹭了别人的车子的苏子曾还是挺识相的,一路上,她除了用鼻子死命地嗅着车厢里悠久不散的酒香味。
临近一点,凯利女学大门外,两名门卫还是笔直得站着,黑夜里看来,就如两架高射炮,阻挡外界的一切干扰。
车门开启的瞬间,苏子曾猛一回身,又急又冲,“皇家礼炮??”
宣玉女下意识地往商殷的身下看去,商殷稀罕地红了红脸,清了清嗓,声音里还带着股熏熏然的酒香气:“皇家礼炮50年。”⑤
两人似打了个暗语般,车门有礼地被带上了,加长的林肯钻入了夜幕中。
“顶级威士忌,皇家礼炮50年!”苏子曾如同梦呓般,走进了凯利女学,那种气味她怎么会忘记。记忆的潮水,蜂拥而来,就算是苏子曾这样的暴发户,接触过无数的珍馐美食,她的舌头也能清晰地记得那种威士忌的香味,“真是暴殄天物,我敢打赌,那个商殷将那瓶酒用来吞药了。”
商殷的奢靡行为,绝对有这个可能。苏子曾还记得慕姐说得开酒行的那两个先决条件,先不管商殷喝酒是否是跟猪八戒吞人参果似的,但可以说明,他手中的藏酒绝对不少。
“有机会的话,得找商殷问问,”苏子曾心里想着,又有些丧气,找商殷,谈何容易,想想她出入各种场合,见遍了满城的名流,就是没有遇见过商殷。
当然,有时候,你不找人,人家反而会找上门的。
送走了苏子曾之后,商殷有些沉郁,坐在了车上一言不发,那名玉女边嚷嚷着美容觉,边说着要她方才受了惊。
“苏子曾是不是就是苏庆长的独生女?她怎么会在凯利女学?”脱去了眼镜后的商殷并不难看,相反,他是个很耐看的男人。
恰到好处的年龄,数不清的财富,可以掩饰掉许多暗地里,不为人知的真相。但本着人类的本能,宣玉女的声音越来越轻,她已经感受到了商殷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近似于野兽的气息,稍一接近,就会被撕得粉身碎骨。
“下车,”商殷连开车门都省了,他也是个由着性子的人,只不过他的性子并不是像杭一邵那样是被宠出来的,他的性子,历来是由那双兽眼衬托出来的。
“一个两个都这样,”宣玉女将小坤包丢在了地上,看着空无一人的盘山山路,又气又急。
凯利女学里,大多数的灯都已经熄灭了,除了高级公寓的最高处的一个房间内。
室内,插着几朵开得正盛的车矢菊,黄艳艳地,压得那几张肥大的叶子直不起头来。
酒盖已经打开了,房中很快就弥漫出股似曾相识的酒香味,如果苏子曾在场,她一定会激动不已。
桌面上摆放的,正是一瓶市面上有价无市的“皇家礼炮50年”。高脚杯里,闪动着琥珀金色,商殷摊开手,长脚做叠,一派的潇洒。
“美酒对佳人,温麦雪,你的脸色不大好,”他说着话,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小袋药丸。
见了那整袋的药片,温麦雪夺过了酒瓶,脸上已经多了层薄怒,警告着:“商殷,我警告你,不要在我的地盘里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商殷将人丢在了路上后,又折了回去,门口的那两名警卫也没有阻拦,而是让车直接入了校园。这一幕,已经回了学生宿舍的苏子曾是没有看见的。
“温麦雪,少摆你那副高贵的嘴脸,你求老子的时候,可没那么强硬,”商殷将腿一收,一脚蹬翻了桌子摆放的那瓶菊花。
花瓶在桌上一歪,瓶身里的水泊泊地流了出来,湿了一地。
“别老动不动就将你的地盘挂在嘴上,你忘记了,凯利女学已经不是你温家的私产了,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外人眼中独一无二的温家大小姐。凯利,我们也有份的。”商殷说话毫不留情,每句话都是用足了讥讽的口气,分明不将温麦雪放在眼里。
清淡的菊花香在房中飘开,和浓烈的酒香混在一起,门外,传来了阵敲门声。
温麦雪如见了救星般,慌忙跑去开门。
商殷则是捏出了片药,往嘴里一送,就着酒,吞了下去。
(扯嗓子要收藏,要各种中,嗓子冒烟了都。。。)
069 狭路相逢
(在亲们的呼唤下,我被深深滴感动了,葛朗台芙子今晚六点加更一章抱头,继续求收,求评求各种中,我保证保证以后会经常加更的。)
从海边那一晚后,苏子曾和言无徐相处融洽了许多,言无徐在苏子曾面前也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更会时不时邀请她到言母的海边排挡吃饭。苏子曾也不客气,一来她喜欢言母的手艺,二来她可以在去第六区的途中,绕到韩老板那里问些事。
让她有些失望的是,韩老板私带进来的酒数量并不多,由于工作的缘故,他们会带些车行用得上的玩意,就比如说苏子曾的那辆法拉利的轮胎。黑心酒行那起案件后,海关查得更严了,除了特定的几艘私人游玩船艇,监管得水泄不通。
走私那一块上,有了烟酒行的前车之鉴,苏子曾可不敢再动歪脑筋,她要经营烟酒行也得往正规渠道上挪,否则被常氏母女看出了破绽,就得不偿失了。
“那你能不能打听到,莫城除了你们外,还有人能做阿斯顿马丁之类的顶级跑车的维修,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这类跑车,掉颗螺丝钉都是不小价格,何况是根保险杠,苏子曾虽然不能在普通场合撞见商殷,也可以通过些旁门左道,打探出些猫腻来。
“像你说的这类车,国内估计也就一二辆,没有专门的车店会维修,配件铁定要进口,正规渠道的话,估计要耗上几个月,开这种车的人一定等不及,”韩老板想了片刻,“真有能力修得车行也不敢接,在车行里搁着,一不小心磕了碰了,新伤加旧患的,是要赔上全部身家的”
“那就没法子了?”苏子曾的最后一丝希望都要被掐灭,也有些气馁,看来她只得是去探探苏庆长,看是否能制造点和商殷碰面的机会。
“也不是全没法子,整个莫城能修豪车的人有限,我听说我有个兄弟,就是被有钱人请了过去,专门打理家里私设的修车房,没准他那能有些消息,”韩老板安慰了几句,保证会尽心尽力为苏子曾打听消息。
言无徐在学校和男朋友分手的事,韩老板也是隐约有些知道,但他也不戳破。苏子曾也在言无徐面前旁敲侧击过,她只是吞吞吐吐说,自个儿年纪还小,过些年再想这些事。其实当事人心底也都清楚,韩老板说白了,就是言无徐的备胎。现在虽说一处轮胎漏了气,但车子踉跄着,一旦充回气补了漏洞,又上路了,备胎还得是备胎。
凯利女学的课程进行了大半。马术课成了最具有戏剧性的课。
杭一邵倒是没笼罩在输马的阴影中,在了课堂上,依旧是和邓珈尼如影随形着,看往苏子曾那边的次数倒多了不少。
没了费清的言无徐这会儿和苏子曾组成了搭档。但她经常会走神,因为费清撇了她之后,忽然和常池暧昧了起来,上课之时,都会窃窃私语个不停。
佩罗照例那么受女学生们的欢迎,而他对苏子曾的态度也没有因为那一吻有改变。
尽管如此,马术课上的气氛还是有些怪异,苏子曾和言无徐商量之后,决定放弃本学期的马术课,作为替代,她们需要额外补选一门功课代替。
由于今年是第一年,两人选得又都是理论课程为主,所以在Ms林的建议下,又增加了烘焙课这门实践课。
到了周五,早上的数理课Ms钱一反常态,花了大部分时候,分析了基本的财务知识,其实这类课对大多数的女生来说,都是枯燥乏味的,连言无徐这样的乖乖牌也有些两眼惺忪了,班上唯一做得住的,也就只有温麦雪和突然精神起来的苏子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