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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摇头，和正邪无关，只是立场不同。不过L不及Kira，N＋M却绝对超过他。一个人的智慧和几乎相同的两个人相比，自然不敌。
“两个人可以考虑的更加全面，而且Kira也容易顾此失彼，毕竟人类的智慧虽无穷，精力却有限。”眉纱忽然开口，顺着他的想法继续说下去：“只要Kira露出一点点破绽，都会被他们两个抓住，想办法逼出他的真面目。L，你是这么想的吧？”
L连说话的想法都没了，就是那么死鱼眼地看着眉纱。
“你是我炼烧的灵魂，我能听见你心底的任何声音，否则的话，杀了你又收藏你有什么意义？”眉纱开心地不断摩挲他细嫩的脸颊：“L，就算死亡也无法逃脱，你终于变成我的了。”
L此刻的脸色实在非常好看，酱紫酱紫的。
“我……”他不要行不行？本来以为的是，死亡之后就可以得到真正的休息，不然他怎么会这么甘愿沉睡？
“真正的休息？其他方式死亡的人自然可以，但是L，你是在我的算计中死的，而且是被死亡笔记杀死，想要你无法脱离我的束缚太简单了。”眉纱轻轻抱着他，将自己的重量依托在他身上：“现在你的比活着乖巧，杀死你是一件最正确的事情呢。”
“眉纱，你、你就是因为这个杀我？”L想要再自杀一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就死了？太亏了吧！
“当然，否则还能有什么理由。”眉纱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呼气：“Kira的想法又不是我的想法，我对人类的死生善恶没有半点兴趣，我只是想要你而已。”
也许是眉纱的动作太暧昧，一直到时间结束L重新钻回水晶中，他还是红通通的。
眉纱笑倒在床上：“真是太可爱了！”
“喵呜！”被压在她身下的惑儿蹭出来：“你压死我了！”
“呵呵，我太激动嘛。”眉纱抱着它一起打滚：“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拥有他很久。”
“也不是太久，别忘了你是用什么方法。”
“对我来说是足够的时间。”眉纱重新打开了监视器和窃听器：“那么，我们就这么休息吧。”
“你真闲……”闲得无聊还让人监视着，活该你身份暴露最好。惑儿把自己的尾巴藏在身底，蜷成一个团：“晚安，我先睡了。”
眉纱用被盖住他们，露出一大一小的脑袋：“晚安，记得你是在我身边，不用睡得那么没有安全感。”
惑儿咕哝着，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很快发出细微的呼吸声。
眉纱侧头看它，睡得真快。在惑儿毛茸茸的小脑袋上亲了下，她也闭目：明天要怎么和尼亚玩呢？
而在监视器中再怎么找也找不到L影子的尼亚，郁闷地关了监视器。
既然都被发现还监视什么？徒惹人不开心。不过他一定要想办法找到L的灵魂在哪里，有太多东西需要确认。
这一星期眉纱过的如鱼得水，确定她是真的死神之后，尼亚对她简直是言听计从，要什么就给什么不说，而且还多方主动配合她各种稀奇古怪的要求。
当然，也有从她口中套话的时候，例如——
“死神既然可以看到死神，那么你是不是也可以看到Kira的死神呢？”
“当然能看到。”那个死神还对自己恭恭敬敬叻。
“那么，是不是能请你出去转转，看看对方的死神在哪里？听说，是很确实的传闻，Kira在日本。”尼亚合计着怎么先把她支走：“当然，房间会一直为死神小姐保留着。”
“这倒是不用，我身无长物用什么房间？只要随时保持联系就好。”眉纱指尖在他下巴轻轻一勾：“可别死得太早，可爱的小男孩，那样我就看不到你长大的样子。”
若有若无的调戏，让尼亚也红了一张小脸。
眉纱离开SPK总部的时候叹息：“为什么我就看不到夜神月脸红呢？”
“这就是好人和坏人的区别。”惑儿貌似懂大道理似的说：“自古以来，你看那些面皮薄的憨厚的一说话就脸红的，哪有一个是大奸大恶的？反之……”
“自古以来——”眉纱拖长了声音说：“就没有一只猫是会说话的，这种论理都应该拖进实验室解剖之后把内脏器官全部拿出来研究观瞻。”
惑儿立刻闭上嘴巴：“喵喵~”它是一只非常普通的猫，绝对不会说话，从没说过话！
亚萨本来远远飞在低下，这时却突然上来：“主人，采撷大人的气息消失了。”
“消失了？”
“是的，本是在夜神月身边，但是现在消失了。”
“突然消失吗？还是移动到了你无法探查的位置？”
“突然消失。”
“……真是。”为什么麻烦总是接踵而来？
“你回去我们的住所看看，如果那里找不到他的话再来找我。”
“是。”亚萨明白，眉纱所指的住所就是那曾为时空境管局的狭缝。
“惑儿，潘朵拉的味道未曾再出现在这个世界过吧？”
“喵呜~？”惑儿纯洁地对她咔吧着眼睛。
“咚！”她用力敲了惑儿脑袋一下：“别跟我装傻！”
“是你让我不许说话的！”惑儿委委屈屈：“潘朵拉自那天之后就离开这个世界了，到现在肯定还没回来过。”
“我知道了，你继续装傻吧。”眉纱加快飞行速度。这又是谁，来找自己的麻烦。
而采撷现在被关在异空间里，面对这两个自己绝对没有见过的美女。问题是，这两位美女眼中都有着深深爱意，半点儿不遮掩。
采撷嘴巴动了动，还是小心的退了一步，在这个黑暗不知何处的空间里，他不会遇到两个女色狼吧？
“两位小姐，在下好像不认识你们。”
“陛下还没有回复记忆，不认识我姐妹也是理所应当。”左边那位稍长一点的盈盈下跪：“流鸾见过陛下。”
右边那位也跟着跪下：“流鹭见过陛下。”
这两声陛下，让采撷约略明白了这是哪儿来的人。
“你们……哈迪斯的旧部下？”
“是主人的部下才对，主人仍和以前一样聪慧机敏呢。”右边那位满含爱慕地说。
“可是在下名为小仓采撷，并非真正的哈迪斯。”采撷又退了一步。
“陛下既然已经重新找回神格，就早晚会成为真正的陛下，这是就算陛下自己不愿也无法挽回的。”左边那位狡狯地说。
“就算在下自己不愿也不行吗？这的确是很麻烦。”采撷歪头思索，是不是就因为这样，师父才会慢慢疏远他呢？毕竟如果自己最后会不得已变成哈迪斯的话，就只能离开师父身边了。师父曾经说过，所谓必定要永远离去的人不如不要挽留，情越淡漠，心就越不会痛。他此刻却忍不住心痛了，如果师父是因为这样才远离自己的话，那他实在是冤枉。他倒宁可自己是个普通平凡的人类，而不是什么哈迪斯转世。
“两位，恐怕你们认错人了，在下恕不奉陪。”他四面看顾：“请打开这个空间吧。”
“哈迪斯陛下，我们不会认错您，因为我们姐妹二人都曾身怀您的骨血，作为您投胎转世的依托。”妹妹狂热地说：“跟在哈迪斯陛下身边已有十数万年，我们绝不可能认错您的回归！”
“跟在我……不，哈迪斯的身边十数万年？”采撷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而且还都为哈迪斯生过孩子？他可不认为这两个女人会是圣母怀孕型，哈迪斯绝对跟他们OOXX过。
“那我就更不能把你们带在身边，两位是这个意思吧？”采撷的笑容终于冷漠下来：“我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跟随，尤其是和我的前世有过不清不楚关系的女人，希望你们能听明白我的话。”
被他这么冷言冷语的嘲讽，这两个女人不止没有伤心或者愤怒，反而更加的眼冒精光。据采撷的分析，那绝对是崇拜的光芒。
“没错，这个样子才是哈迪斯陛下，果然这才是大人的陛下。”右边的女子喃喃道，将身体匍匐得更低，上半身简直都要趴在地上：“哈迪斯陛下，我们姐妹是您的附庸，您的奴隶，无论您要拿我们如何都可以，请让我们陪在您的身边，陛下……”
妹妹显然没有姐姐奴性这么强，但是眼中的狂热却一点儿不减，虔诚地拉着采撷的裤脚，在上面不断落下轻吻。
采撷有一种想要立刻一脚一个踢出去的感觉，哈迪斯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还喜欢变态！
不管怎么说都没用，明显这两个女人现在的实力要比自己强，甩也甩不开，更无法从这个空间里出去……
采撷头疼：“你们先起来。”
姐姐立刻站起身，不顾因为跪的时间太久有些颤抖的双腿：“陛下，您是答应让我们跟随了？”
“当然，有这么忠诚的属下，我怎么会随随便便就驱逐你们离开？”采撷笑得跟一朵花一样。
“陛下！”姐妹俩刚刚站起身，又噗通一声跪下，让采撷怀疑她们的膝盖会不会龟裂。
“那么打开空间让我出去吧？还有，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做这样的事情，我不喜欢。”
“是，耽误了陛下的行程，流鸾/流鹭死罪！”
采撷笑眯眯地挥手表示自己不介意。死罪？要是因为你们无法向眉纱解释的话，绝对宰了你！
结果亚萨还没从时空境管局回来，采撷先回来了。
瘫在夜神月那张新添的大床上吃巧克力，眉纱眼尖的看到采撷一进来就拉上的窗帘外还有别的东西。
“乖乖徒弟，你跑到哪里去了？”
“师父——”采撷凑过来，一脸可怜兮兮：“我被人抓住了呢，好惨哦。”
“抓住？是被外面的那两个？”眉纱微微眯起眼睛：“哦呀，是死灵？”
“是的，说是以前哈迪斯的下属，一定要跟随我。”采撷把头躺在眉纱腿上：“师父，你帮我把她们打发掉吧？”
“打发掉？嘻嘻，为什么？我觉得不错嘛，我的小徒弟现在也有人追着跑了。”眉纱笑嘻嘻地说：“把她们叫进来让我看看。”
采撷抬头看看眉纱，拉开窗帘：“你们进来吧。”
进来的两个美艳女子看到眉纱，立刻都露出戒备的眼神。
眉纱笑：“还是小徒弟的爱慕者呢。”
“师父！”采撷低声抗议。
“我听说，死灵一开始都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形式，不是幽魂，就是白骨与腐肉的结合体，只有等级越高力量越大的死灵，才能越好的修饰自己的身体。从拥有一个真正结实的肉体，到完善五官和每一寸肌肤……”眉纱细细打量着她们：“浑身嫩白如雪，五官端正娇美，长发乌黑浓密，你们已经是很高阶的死灵了吧？”
“你倒是很清楚死灵的事情，你是什么人？”妹妹不客气地问。
“谁准你对她这么说话？”采撷的脸几乎是立刻沉下来。
妹妹立刻低下头来，娇媚地说道：“除了哈迪斯陛下之外，其他人都不值得我们在意嘛，我不是故意失礼的……”
“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必要的时候，采撷把这个哈迪斯的身份用的很彻底。
妹妹鼓起嘴巴：“那么请问陛下，这个女人……这位女士和您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师父。”采撷淡淡说。
“什么！”惊叫的是姐姐：“陛下的师父？她何德何能！”
采撷终于露出冰冷的神色：“师父，还是把她们两个杀掉吧，这样的人跟在身边实在很烦。”
“陛下！”妹妹又跪下了：“我们姐妹怎么说也是陛下的亲随，跟随陛下这么多年，这位就算是陛下的师父也只是这一世的，没有资格杀害我们姐妹。”
“没有资格？这是冥界中人说出的话？OK，我和冥界没有什么关系啦，相比之下地狱和魔界反而更熟悉一些。”眉纱把玩着十指，抬眸似笑非笑看着她们：“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哈迪斯转世的师父，就算你们内心无法对我恭敬，表面上也不该失礼。”
“你——是亡灵女巫？”姐姐忽然问。
“看来还有一个长眼睛的，我的确是亡灵女巫。”眉纱点头示意：“冥界的高层……你们应该算是。既然如此就该知道，强者与强者之间就算没有任何关系，也应该有相应的尊重。”
“正该如此——”姐姐的话说到一半，妹妹却说：“那也要你能表现出相应的实力，亡灵女巫当中是没有弱者，但也不代表就能和我们姐妹一样强。”
眉纱侧头打量他：“你们姐妹本来应该是A＋级亡灵，却堕落到B＋，整整差了三级。看来并非因为自身原因的力量减退，而是被外界吸引走。那么，是什么呢？让我来查查看。”
她手掌上浮现起七彩火焰，没有接触她们，而是在空气中来回飘荡，似乎灼烧着什么。
流鸾和流鹭的神色都不太好看，两只眼睛紧紧追着那火焰。
过一会儿眉纱收起：“原来是生子，而且是纯力量结晶的孩子，才会让你们损耗这么严重。如果不是因为时间太久，你们连B级都无法恢复。”
“这……”姐姐想反驳，但眉纱神色摆明了反驳无用，她知道得很清楚。
“你怎么知道？”妹妹沉声问。
眉纱摊开双手：“你们要不要看看我的实力如何？”
姐妹的眼中同时放出光，但原本可以看透一切的亡灵之眼，却连这个女子的骨骼血管都看不到，只能看着她轻盈浅笑的样子。
“现在我想你们对于我的实力已经很清楚了。”
“是，非常清楚。”姐姐低下头，表示对刚才不尊敬的抱歉。她能看透她们，她们看不清她，不管是自己还是妹妹，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我就知道师父是最强的。”原来她们生的孩子只是哈迪斯能量体的结合，他还怕师父生气呢。采撷快快乐乐继续和自己的师父大人撒娇，往她身上磨磨蹭蹭，丝毫不在意这两个属下看呆的样子。
眉纱也不理采撷的亲热：“哈迪斯现在连记忆都没有恢复，你们也看到这位的无赖样，这时候来有什么意义？”
“我们姐妹不同，我们是陛下的亲随，只要陛下觉醒了神格，我们就要在陛下身边服侍。”就算承认眉纱的力量，对于这个会将哈迪斯所有注意力拉过去的女人，流鹭也还是不喜欢。
“服侍？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眉纱小小嘲笑了下她眼底的敌意，对采撷道：“你就留下她们两个服侍吧，反正她们听你的话，不会打扰我要做的事情。有她们在你身边，也省得我时时刻刻还得照顾点儿你啊，我的乖乖徒弟。”
“师父！”采撷立刻抗议：“好像每次都是我照顾您的吧？”
“这怎么可以？这位小姐请让我服侍吧。”姐姐立刻说：“妹妹会服侍陛下，以陛下的身份不适合做仆人的工作。”
眉纱眯起眼睛看着她，面带不悦：“我不适应别人的服侍，你怎么对待你的陛下随便，不要掺和进我的生活。”
“师父，我和您是一样的，您的生活不需要打扰，我的生活也一样不需要打扰。”采撷柔声说，然后凌厉地转向这两个女人：“你们跟着我随便，反正我也没办法拒绝。但是不要想着介入我的生活，尤其是我和师父之间。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们最好给我尽快消失！”
流鸾和流鹭脸色苍白，很快就踉踉跄跄的退下。她们不能违抗哈迪斯陛下的旨意，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不能。
赶跑了她们之后，采撷直接在这间屋子四周做了一个结界，又倒进眉纱怀里：“师父！我讨厌哈迪斯的身份，讨厌那两个女人，讨厌你对我那么疏远。我只想一直在你身边。”
眉纱抬手解开结界：“你这样月会进不来。”
“师父，我在和你说很重要的事情！”采撷愤愤地说。
“我知道啊，我也在很认真的听。”眉纱低头看着他的脸，忽然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的乖乖徒弟皮肤越来越好了，瞧瞧，又软又香又Q。”
采撷脸色腾得就红起来：“师父！”
“对了，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眉纱又打断他的话：“你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吻过我对不对？”
趁着采撷语塞的时候，她直接飘出屋子跑了。
采撷愣了半晌，忽然往后一倒。
“喵！”惑儿手爪并用钻出来，这是自己第几次被压住了？
采撷伸手把它捞过来：“惑儿，你说师父到底是为什么要躲着我啊？她明明知道……难道真因为我要成为哈迪斯？那我不成为哈迪斯行不行？”
“不可能。”难得有一次摆谱的机会，它立刻正儿八经地说：“从你继承神格到真正觉醒，没有一个是你自己能控制的，就连眉纱也控制不了。这是死神的觉醒呐死神，你当是过家家吗？”
“死神……”他不喜欢这个名头，因为眉纱的反应，甚至让他厌恶这个名头。但是当这两个字缓缓从自己口中吐出时，心中的冰冷与杀意竟然泛滥成灾，仿佛与生俱来，存在于深深体内，举手投足便可释放。这股杀意与自己如此契合，所有无论残忍的还是血腥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可以被自己做出来。
他微微闭上眼睛，这也未免太疯狂了，而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才是正确？
睁开眼睛，他看到惑儿探究的眼神：“我觉得我还是更喜欢待在师父身边，而不是继承这个深入骨血的位置。但我想，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惑儿伸出一个爪子：“正确。”
“那么惑儿，你是不是可以帮帮我呢？”采撷有技巧地搔它耳侧，讨好道：“你最了解师父，你知道师父的喜好，你知道师父拿什么样子最没辙……那么如果我想留下的话，该对师父怎么说才好？”
“眉纱对什么情况最没辙？我还真没想过，有这种情况吗？如果真有这种情况的话，我看不是天地异变，就是这个人触到眉纱的逆鳞。”
“我是指好的那方面。”怎么又天地异变又逆鳞的，那么吓人。
“不可能。”惑儿想也没想就给否了：“有那种会让眉纱无奈到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存在本身就是天方夜谭，况且有谁真的做到那一点还没有让眉纱厌恶更加不可能，所以照我说，你最好别照这个打算来，眉纱现在不过是疏远你让你能更快适应自己的身份，你要弄到她烦的必须赶走你……那我是最开心的一个，嘿嘿。”
最近占据着眉纱的人够多了，哪个世界都有，它希望最起码跟在眉纱身边的人少一点儿，不要又是采撷又是亚萨的。
“我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