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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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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越眼睑也泛了潮,点了点头,“好,快去。”
  白筱看着容若,更是万般不舍,为了与古越同生死,只能舍了孩子,可是真的到了分别,却生生的象被挖去了心脏一般的痛。
  强忍着不去抱容若,怕只要抱上一抱,便再也狠不下心舍他而去,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头,“若儿一定要好好听三梅姨和知秋叔叔的话。”
  容若两眼却只看城外慢慢靠近的活尸,“爹爹,娘亲,若若的血加帝王之血可以杀死那些邪妖。”
  白筱的心猛的跳到了嗓子眼上,突然将容若抓住:“你说什么?”急情之下,声音也大了些。
  容若很少见母亲这么大声跟他说话,而且手臂被母亲死死捏住,痛得入骨,吓了一跳,将小嘴一抿,忍住手臂上的痛,却是不哭,仍重复了一遍。
  这样的话如果出自一个大人之口,只会觉得荒谬,但出自才将将两岁的容若口中,就十分怪异。
  古越也是胸口一紧,看了白筱一眼,白筱才醒起自已急起来,没注意力道,忙松了手。
  “若儿,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我。”
  “那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在容华爹爹眼睛里看见的。”
  “你说什么?”白筱心里一片冰冷,看见北皇带着活尸而来,心里存着的那团阴影并没扩开,这时却突然放大起来,“他已经死了,不会睁眼,你怎么能看得见?”
  “容华爹爹没有死,他还看着我笑,是他让我看他的眼。”
  白筱呼吸一紧,又将容若一把抓住,“若儿,你看娘亲的眼,告诉娘亲,娘亲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容若看向母亲的眼,小脑袋一歪,“若若有一个舅舅叫白真,娘亲的家在青丘,西越风荻是若若的表舅,寻到风荻表舅,让表舅带若儿去寻白真舅舅,带若儿回青丘。”
  白筱脸色惨白无色,脚下一个踉跄,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这孩子承了容华的读心术,是容华让若儿读的他的心,那么说容华当真活着,既然他没死,为何要如此?
  古越将她接住,却是面露喜色。
  果然……他果然没死……或许是死了,又复生……
  只要容华在,白筱和容若便不会死去,他就算死这这里,也再无后顾之忧。
  “若儿,容华爹爹没有死,你为何不告诉爹娘?”白筱脸沉了下去。
  容若从来不爱哭,这时大眼里却包了一包泪,委屈的低了头,玩着手指:“容华爹爹说如果没有看见邪妖前告诉了爹娘,爹娘就会死去。爹爹说人死了,就不能再说话,不能再看见这世上的一切。若儿不想爹娘看不见若儿,不想爹娘不能再和若儿说话。”
  白筱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将小人儿抱过来,柔声道:“对不起,娘亲不该凶若儿。”
  容若伸手抹了白筱脸上的泪:“娘亲不哭。”
  白筱睨了眼宫墙下,活尸已经越来越近,再不能耽搁,忙吸了吸鼻子拭了泪:“娘亲不哭。”
  古越轻拍白筱,他明白容华瞒着白筱,白筱将会何等痛苦,然此时却是没有时间去抚平她内心的痛:“若儿,你刚才说只要若儿的血加帝王之血就可以杀死这些妖邪,容华爹爹有没有告诉你要怎么做?”
  容若使劲点了点头,伸出三支胖乎乎的小手指,“只要若若的三滴血加上帝王的全身的血,混在一起,用水化开来,它们触到一星半点就会化去。”
  “爹爹明白了。”古越摸了摸容若头顶小角,眼角上扬,瞥看向宫墙下活尸堆中的北皇,悬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
  他果然是安排好了一切。
  白筱手一抖,赤炎剑跌落在地,浑身的血液却瞬时转凉,整个人象被浸入冰潭,又象被塞进火炉,冰里浸,火里烧。
  心更是痛得裂成碎片。
  全身的血表示什么,容若不懂,她如何能不懂?
  “若儿,你没看错?容华爹爹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当真是帝王全身的血?”
  容若点了点头。
  白筱的心沉了下去,存下的一点侥幸也化风而去,容若天生象她一般,过目不忘,绝不会记错。
  撕心裂肺的痛从四面八方涌来,绞得她浑身上下,五脏六腑无处不痛。
  热血直涌上头,容华……你好狠……
  古越抬掌,拇指轻抚去她眼角残余的泪,笑了笑,压在心头的巨石完全抛去:“他是大局为重,别怪他。”
  白筱喉咙哽着,一句也说不出来,然此时哪有时间去追究什么,古越肩膀上压着这千千万万百姓和官兵的性命。
  轻咬了咬唇,强忍下涌上泪,默默接过三梅递来的竹伞,撑开来,遮去他头顶的雨,凝看着他的眼,他黑中带蓝的眼,被雨水洗过,象宝石一般盈亮,眼神意是那么坦爽,永远不会担心他会骗你,望到深处,却是深深的不舍。
  他也不舍得她,她的心一点点被绞碎。
  强忍着痛,笑了笑,轻点了点头。
  古越这才笑看向容若,“若儿,怕不怕痛?”
  容若摇了摇头,“若若和爹爹一样的男子汉,不怕痛。”
  古越亲了亲他,“乖儿子。”将他抱在怀中,走向宫门上方城墙,仰头看向漫天的大雨,原来这场雨并非无故而来。
  这老天倒也开了一次眼。
  白筱撑着伞,走到他身后,伞遮了古越和容若的身子,她自已却淋在了雨中,雨水冲去她眼里不断涌出的泪,握着赤炎的手,手背死死堵着嘴,不让自已哭出声。
  古越回身过来,将她拽进伞下,“别淋病了。”
  第三卷 第44章 帝王之血
  白筱仰看着他,好像每一次呼吸,胸口都痛得透不过气,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竹伞歪过一边,冰冷的雨水顺着他们的衣领直灌而下,然身体之冷却哪及得心里的冷万分之一,“不该如此,这些都不该你来承受。”
  古越将容若放下,八竹伞捡起塞到他小手中,抹去小人儿脸上雨水,才直起身,突然一把将白筱拽入怀中,紧紧抱住,唇紧压向她的唇,尝到她唇上被咬破的血腥味,眼角微微一跳,心被剧痛瞬间卷袭。
  白筱好想在他怀里失声哭出来,老天不该如此不公平,不该这么对他。
  他自小到大,无一日好过,受尽了人间凄苦,刚刚有所转机,却要生生的取了他的性命,不该如此。
  她想哭,这时却哪里敢哭,实在不愿再给他添加痛苦。
  然再怎么忍,泪仍夺眶而出,怎么也止不住。
  她庆幸这场大雨,雨水和着泪水流去,他不会看见她在哭,起码此时他心里会少一分疼痛。
  不管她再如何掩饰,在他怀里的身体仍不自觉的抖,那是心痛到深处,是她自己都再无法克制的颤抖。
  被雨水打湿的衣裳紧贴着他结识的后背,她环过他后背的双手,紧的像是怕一松手,他便会离她而去。
  她的唇冰冷,不住的轻颤,紧紧抱着他,想回应他的吻,唇却哆得不受控制。
  当年容华离她而去时的恐怖再次将她层层叠叠的包覆,虽然存了心与他同生共死。
  然而她明白,自己结束的只是这一世,而他却是永生。
  说是同死,其实不过是她换一个地方为失去他而痛苦。
  还没分离,离别之痛已经卷卷袭来,如蚀骨般钻进她的四肢百骸,痛得怎么也稳不住牙根,实在止不住唇上的哆嗦,强忍着抽搐,在他狂肆的吮吻中不住低声轻唤他的名字,“古越。”
  短短一边半的夫妻,他的名字却铭刻进她心里,直至永远。
  任她怎么掩饰,她不住颤抖的身体和哽咽的声音都泄露着她的内心的恐怖和痛楚。
  他无论身还是心,无论再痛,都是无妨,但他受不得她有丝毫疼痛。
  然感觉到她的这份心痛,又有一缕幸福甜意慢慢流淌开来。
  她痛,他会心疼,只要有爱,又岂能不痛。
  白筱对他的这份爱,让自小与兄长相依为命,从不知何为爱的他,如同手中紧攥着的一点光明,如今这点光明将去,他如何能当真释怀,然不能释怀,又能如何?
  胸中情潮翻滚,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忌惮的吻着她,如同他第一次吻她时那般霸道狂虐。
  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夫君,他们之间的温存仅此一次,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亲近她,何需再有所保留和隐忍,藏在霸道后面的不舍柔情缠绵辗转反侧。
  眼眶阵阵滚烫,有热泪涌出,涌出的泪瞬间便被雨水冲去,他不舍得她。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一世再无遗憾,但内心深处终是不舍。
  缪缪红尘,她是他唯一的眷恋,叫他如何能舍得?
  然此时却不能不舍。
  顺着面颊而下的雨水淌进嘴中,淡淡的咸,他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心里的痛撩到极点。
  这些年来,一直看淡生死,这时方知,他根本没有看淡。
  战场上的万箭穿心,死不过是瞬眼间的事,又有何痛之有,而他却得让她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到这时方知,死去将会让他痛成这般。
  眼角余光,活尸离他们只得数丈,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内心之痛,紧抱着她的手臂慢慢放松。
  白筱心里一凉,竟有些憎恨被封去仙术的自己,空有一身的本事,落在这凡间,竟全然施展不出来,这么个上仙,又有何用,将他抱得更紧,再忍不住,声音带了哭腔,“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他暗叹了口气,将她重新搂紧,唇轻贴着她被雨湿透的耳鬓,“筱筱,我又何尝舍得,然我们只能舍,时间无多了,为我把风。”
  白筱身体一震,不舍……这是古越第一次在她面前不掩他的怯弱,他也是不舍,但不得不舍。
  闭上眼,将再次涌上的泪咽下,缓缓坠下紧抱着他阔实的后背的手。
  “爹爹,娘亲。”裙角被拽了拽。
  白筱落眼看去,扛着竹伞立在脚边的小人儿,吃力的仰脸看着他们,“爹爹,娘亲,你们怎么了?”
  “开心些,别让若儿看出什么。”古越在白筱耳边轻轻一吻,蹲下身,笑了笑,将小人儿抱起,坐在知秋为他备下的木椅上,“没事,我们要开始了,爹爹和若儿一起杀死这些妖人,保护百姓,可好?”
  “好。”容若点了点头,被雨水洗过的黑眸闪着兴奋的光芒,更显得晶莹剔透,纯净如水。
  古越从容若手中取过竹伞,递给白筱。
  白筱撑了伞,紧依在木椅旁边。
  方才离古越和白筱近的亲兵已然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心里象灌了铅一般,将胸膛实实的压住,又闷又痛,却无人可以为他们的君王做些什么,静看着相拥相依的君王和皇后,泪止不住的流,又不敢泣出声扰乱军心,死咬着唇,生生的将这份痛憋在心里。
  墙上墙下的战士们已然感到他们的君王有所行动,所有人静静的等候调遣,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黑衣中只得交错的风雨声和宫外渐渐靠近的拖拉脚步声,这些声音和在一起,却越加显得死寂。
  古越直看向前方,算准时间差不多了,慢慢的挽了衣袖,动作慢而沉着,没有一丝抖动,将左手搁置在宫墙上,紧握着的拳蓦然一松,握了身侧佩剑,刀光过处,他左手腕上已划下深深的伤口,血流顿时如注般涌出,瞬间被雨水冲去,顺着宫墙而下。
  而容若小小的手指尖上也留下一道小小的血口。
  古越将手中重剑插入身边石板,一边捏了容若胖胖小小的指头,挤着血滴往自己腕间血口,一边笑看向他,“若儿,爹爹的这把剑,以后就归你了,你可喜欢?”
  “当真?”容若睨向竖在古越身侧的重剑,喜笑颜开。
  “当真。”古越笑着将他的手指放入口中轻吮,助他止血。
  容若喜得快忘了形,依进古越怀中,便想去摸那剑,然被父亲捉着手,却不敢乱动。
  白筱立在他们身边看着容若开心的小脸,以及古越脸上宠溺的神情,更是心如刀绞,伸臂过去,揽了古越肩膀,将他靠向自己。
  古越的头轻靠着白筱胸口,神色镇定的看着渐近的活尸,白筱却是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靠在她身上的男人。
  没一会儿功夫,活尸已近宫门,突然走在最前面的脚下冒起一股青烟,整个人莫名扑倒,眨眼间,扑倒在雨水中的活尸在青烟中化去,变成一滩脓血,被雨水一冲,四处流开,空中气味更是腐臭难闻。
  后面的活尸踩着前面未化完的尸体而过,然只要脚沾了地,便马上扑倒。
  层层叠叠,转眼间已有大批的活尸化在雨水之中。
  随着雨水的不断冲刷,古越腕中血水不住的流失,而下面的活尸也越来越多的扑倒。
  白筱看见他唇边藐视不羁的浅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下面的活尸虽然不断灭去,但怀中的身体也是越来越冷,这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心无休无止的沉了下去,将他紧紧抱住,只求能多留他一刻是一刻。
  北皇得意的看着向宫门进逼的活尸,只消等它们攻破宫门,他就可以去擒下白筱,杀死古越,他的邪功只差一线便登峰造极,只要得了白筱,便可以如愿,再加上这些活尸相助,就算上天来拿他,也奈何不了他。
  这里的天下是他的,以后上天的宝座也是他的。
  他仰天大笑,仿佛已然看见自己坐上九重天上的宝座,那些自视清高的家伙们尽数跪伏在他的座下。
  “你笑得太早了。”一个清冷平和的声音从他身后而来。
  北皇的笑声戛然而止,速度转身。
  雨帘中一角雪白衣袍随风而飘,沉黄的竹伞,略略抬起,露出一张清潇俊儒的面庞,头顶束发缎带随着墨黑长发翻飞开来。
  面颊少些血色,白如他身上衣衫,一双眼却黑得深不见底。
  北皇飞快的看向宫墙上同样的俊美面庞,惊愕的再看向眼前温文尔雅的身影,脸色大变,“容华?”
  “难得冥王还认得在下。”
  北皇后退一步,“不可能,这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容华微微一笑,依然从容淡然,眸子里的冷寒却直刺入对方身体,让北皇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不是死了吗?”
  “我死也罢,活也罢,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不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容华背在身后的手一转,隐在夜色中的黝黑方天画戟,枪尖指了北皇,一道光晕顺枪而过。
  “古越小子那些精兵都敌不了我的活尸队,就凭你还能反上天?”北皇眼里浮起不屑。
  ********
  这几章虐了些,但大家放心,会有一个好结局的,包括古越和风荻。
  第三卷 第45章 情何以堪
  “你不妨回头看看你的活尸队。”
  北皇方才看向宫墙上,已感到前方不大对劲,这时再看脸色顿时白了下去,“这怎么可能?”
  “你只知道我和白筱的儿子可以增长地灵之气,助你激活活尸。却不知,他的血加上帝王之血,就是活尸的天敌。一个人的血不会太多,但对付几千具活尸,却还是够的。”
  “所以你才诈死减缓地灵之气增长的速度,好让古越有时间除去我多余的活尸?”北皇心底冰冷,忽然想到什么,大吼出声,“不可能,诈死怎么可能有散光。”
  容华唇边闪过一抹难隐的苦涩,“我确实是散魂,并非诈死。”
  “你说谎,散了魂,岂还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北皇后退一步,如见鬼魅。
  “我如何生还的,无需说与你知道,事实就是如此。结果只是你的活尸激活的一天,也就是你的末日。”容华的声音一改往日的淡然,森然的如同从地狱中渗出。
  北皇看着一批批不断倒下的活尸,眼睛泛了绿光,突然一声不出的挥了双刀抢先向容华砍去。
  容华举戟拦开,与他斗在一处。
  古越头越来越昏沉,身上乏力的像是抬不起一根手指,眼前景致渐渐模糊,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却在这时生生的撞入他的眼帘。
  绷紧的唇角终于松了下来,眼角化开一抹欣慰。
  想再定眼将那抹白色身影看得真切些,却怎么也不能,只是越来越模糊,远处雨夜在眼前只剩下一片隐约的影子。
  而白筱双臂紧箍着他的感觉却越加清晰,抬脸看去,眼前白玉般的面庞也渐渐远去。
  用尽身上残余的力气,将她拉拽下来,紧揽进怀里。
  冬夜本来就冷,这时更觉得风刺骨般穿进他的皮肉,即使是将她紧紧抱住,仍冷得骨骼都痛。
  他笑了笑,知道自己大限已到。
  伞滚过一边,白筱也不去拾,任由他抱着,视线从远处与北皇战在一处的白色身影上收回,心里空空荡荡,已然分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感觉。
  曾经痛到极处,已不知什么是痛,凄凄然中只剩下无助的悲凉,紧依在古越胸前,用抖得她自己都险些听不清的声音低声道:“你要撑住,他一定能救你的。”
  不管容华有再多的心机,但他是古越的亲哥哥。
  容华宁肯自己剥魂也要维持古越的性命。
  只要除了北皇,他不可能不来救古越。
  他有绝高的医术,他一定会有办法,如今只能盼着古越能撑住。
  抬手抚着他清瘦的面颊,“一定要挺住,你说过这件事过了,若儿由你来教的。”
  他笑了笑,眼里闪着极亮的光芒,美过晴空里的任何一颗明星。
  冰冷的下巴轻蹭了蹭她光滑的额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轻抵着她,眼角斜过看着去一边捡起竹伞,踮高脚,吃力的为爹娘遮雨的小人儿,眼角笑意更深。
  吃力的将他抱起,放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抱着小人儿,一手紧揽着白筱,笑着轻叹了口气。
  他也好想能与她母子一同生活下去,好好的教导若儿,可惜不能了。
  眼前越来越黑,黑的已经看不见任何事物,只能靠着身体的感觉,还能感到她母子二人的存在。
  昏昏沉沉间闻到她身上散发开来的淡淡幽香,唇角上扬,脑海中留下最后一个意识,这样离开,也好……
  “你不能睡。”白筱不住的轻摇着他,他只要一睡过去,便再不能醒来。
  看向宫墙外的目光也越加焦急,真是想上前去助那个人早些将北皇解决掉,然她怕自己一走开,回来看见的却是古越一具冰冷的尸体。
  然而不管她再怎么盼,紧环着她的手臂总是软软松落下去。
  只留下一缕被风一吹便散去的声音,“筱筱,你要和容华好好的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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