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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魂越妖魔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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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什么也没为你做。”暗夜墨焰微笑着摇头,有种参与到他生命里的感动。
  “怎么没有?”葬谦循瞠大眼睛,替她辩驳道:“若不是你要去光狼村,我也不会和你们一起出游。若不是认识了你,我也没有机会放开怀抱。”
  他的话说完,暗夜墨焰刚好替他包扎好。她好笑的捏了捏葬谦循的脸,却没有捏到什么肉。“真是个笨蛋,无可救药的大傻瓜。”
  “墨,我……”葬谦循抓住她的手,一向清澈的眼眸里突然被加入晦暗的东西。
  “怎么?”暗夜墨焰挑挑眉,有点拭目以待的感觉。
  “不,我是说……你是黑狐,我是光狼……”有些急切的开口,可却词不答意。葬谦循突然有些害怕,因为过去也曾是这样,他放下戒心却得到一片神伤。仓惶的潜入宁静平和的心底,他动摇猜忌,又不甘放弃。
  葬谦循局促不安的皱起眉,却被暗夜墨焰的手指揉开了他眉宇间的皱褶。“记得我说过吗?你不适合悲伤的表情,现在我要加一条,你同样不适合烦恼的表情。”
  愣了愣的葬谦循霍然露出明媚的笑容,心境开朗。他执起暗夜墨焰的食指咬破,吸吮走她指尖流下的血迹。黑莲的印记再次蔓延,他安抚般的揉乱了她的头发。本是坐着的人突然膝盖触地,葬谦循跪在暗夜墨焰身前,右拳置地,虔诚庄严的宣称——
  “我,葬谦循愿以光狼传承下的信念起拟誓言,你的愿望即是我的使命,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运。”

  8章、黑暗与黑暗里的黑暗

  黑色的莲花攀爬于他的小麦色皮肤,开始生生不歇的生长,妖娆的扩散锁骨处,颈脖,乃至大半面部。滚烫的红潮在葬谦循的肌理泛滥,淡蓝的眼光迷离。繁复的花蕊像是动态的图画,含苞颤动,于水波深处被唤醒。终于,沉睡的莲将娇柔的花瓣完全展开。
  葬谦循只觉后背奇痒无比,被包扎住的伤口冒起微微白烟,它以迅捷的速度结痂修复。他的指甲抓入地面,闭眼默默地承受这种煎熬。葬谦循知道这是恢复健康最快的方法,断修魂虎视耽耽,他绝不做以前最不屑的累赘。
  “你还好吧?”暗夜墨焰被吓了一跳,连忙拿起房间里的毛巾过水,替葬谦循擦拭奔腾的汗水,可无奈仍是杯水车薪。良久良久,她只是在重复这一动作。
  葬谦循微喘着,感受到她关怀备至的行为,以及莫明担忧的神色。他突然想要是她能永远这么看他就好了。被扶到床上的葬谦循半磕着眼,自缝隙里打量她,嘴角扬起微笑。最后一波热潮退去,他缓缓地说道:“别费神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两手叉腰做茶壶状,暗夜墨焰觉得累毙了。她其实也没什么大动作,可就是浑身疲惫。香汗淋漓的她也不避讳,直接跨过葬谦循,在床的里侧躺下。
  “记得我向你提起过,我错杀的人其实想骗我的一项东西。”胸膛的起伏急促,他也累的够呛。“盟约对光狼高于一切。我们,从来都是为想守护的东西而战。”
  “你是想说,你错杀的人曾想要你对她许下盟约?”暗夜墨焰拧眉,费神的思量。她的精神力骤减,现在她不得不刻意打起精神。“这个盟约,有什么作用?”
  “分享力量。”他摊在床上,费力的开口,背部的疼痛已不明显。“我借用了你的力量以盟约为媒治疗伤势。等我道行恢复后,你也可以这么做……”
  “还有漏的吗?”她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有。”葬谦循把头转到暗夜墨焰的一方,贼笑道:“我能感觉到你的想法。假若你死了我就活不了,但我死了你还能活着。必要的时候,我的命可以换回你的命。”
  本还有些生气他擅做主张的暗夜墨焰震了震,她低声苦笑道:“葬谦循,你真是个呆子,不要待我这么好啊……你不知道吗?我最讨厌欠别人恩情了……”
  “你在为我心疼。”小麦色的手掌摩擦着她的脸颊,葬谦循毫不介怀的笑言:“你的心,悄悄告诉我的。”
  “为什么?”他不明白她还不起吗?
  “因为你是你,而我想要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不要成为你的负担,我想要你平安。奈何,我不够强。所以只能选择这种方式……”葬谦循不知这算不算是种宿命,他想保护她,仅此而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不用担心,因为我不需要回报。我不是什么伟大的人,付出是源自宣泄自己的情感,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更管不着!”
  难得表现出强势面的葬谦循口气恶劣霸道,可是脸上的红晕瞧起来却像是恼羞成怒的小孩。
  “笨蛋。”暗夜墨焰啐了句,背过身不再理他。黑眸狠狠地瞪着墙壁,突然睡意全无。
  葬谦循摸摸鼻子,合眼深思。疲累侵蚀他迟钝的思绪,时间分分秒秒的溜走,他不知不觉地被卷入魔魇般的恶梦。那日,如同每个往常一样,葬谦循等待门主颁布任务。兴高采烈的他和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他的钱已经赚得够多了。他心心念念的美丽马上就要实现,以致于情不自已的葬谦循离行前忽略了门主诡异的眼神。
  如果自己没有突然去见她就好了,那么所有的一切还维持着平和的假相。他还可以沉醉于天马行空的完整,镜花水月般的梦便绝对不会碎成拼不完整的画面。
  梦里的葬谦循惊看着眼前的大火,撕心裂肺的朝断修魂咆哮着。蓦然地,他拽住断修魂的衣领,额前的青筋因愤怒勃起,淡蓝色的眸里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修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呵,你不是听得再清楚不过了吗?”刘海被凶猛的热浪撩起,迥异的桃花眼蕴藏着不化的冰寒。那一双宝石般绚烂的瞳眸映彻着葬谦循的缩影,他的手指抚过葬谦循被火焚着的红发,脆弱的发丝竟因他的触碰而被割断。“门主要我们杀的就是那个女人。她不过是其他势力派来妄想骗取你的盟约,好削弱我们门里的力量,你刚刚不也正因如此才杀了她?”
  松开衣领的手环住头部,葬谦循仓惶的大吼:“不是我!是你!是你该死的给我下了幻术!”
  苍白的手指抚平衣领,断修魂若有似无的笑了笑。邪魅的气质被升到淋漓尽致,柔媚蚀骨的嗓音再也无法掩饰住魂魄里的黑暗。他不以为然的暧昧吟语:“是我又怎么样?但你敢说自己没有杀意吗?你想保护的人心中不曾有你,你的付出得不到任何回报,如此,你还要保护,还想要付出吗?”
  哀伤的蓝眸低垂着,酝酿无声的悲怆。被断修魂斩断的发余留地面兀自燃烧,小麦色的肌肤被火光耀的通红,狰狞的疤痕更加可怖。
  “你明知我对你下达的幻术只能起到催化作用。若你心中没有恨,你怎会受那种低级的幻术左右?”清澈动人的呢喃宛如诱导着他正视自我,断修魂勾唇冷笑。“我早说过你不适合干杀手这行。杀孽是偿还不清的错,你明白的太晚也太迟。你逃吧,逃到人人都找不到的地方龟缩起来。门主已下达诛杀你的命令,可我现今并不想这么做。”
  狼狈的身影颤了颤,葬谦循抬起头面无表情。“为什么不杀我?”
  “杀你?现在的你不值得我杀。”断修魂傲慢的回答,他懒懒的睇望他,轻缓的嗓音变得更柔,“况且,门主想借我的手铲除你,他以为他能把我们都玩弄于鼓掌,我偏不如他的意。”
  “那么,帮我最后一个忙,封印我的道法。”苦涩的笑弧弥散,他的眼眸无神且麻木。葬谦循仿佛被抽走了灵魂,这些年来他究竟做了些什么?为何记忆里只剩杀伐?只剩悲痛?
  “给我一个理由。”断修魂的眼里浮现戏谑。
  他想不出自己能为断修魂做什么,他可以做到的断修魂都能做到,而他做不到的断修魂亦能出色的完成。葬谦循哼笑一声,多是自嘲。
  “将来如果再见,替我办一件事,不能拒绝。”复杂难懂的光一闪而逝,断修魂蓦然道出转机。“即使这件事可能会使你丢掉性命。”
  “好。”葬谦循一口应允。断修魂现在想取走他的命易如反掌,他的命是他放过的,将来再还给他又如何?
  满意的笑意映刻眸底深处,断修魂手掌一番取出颗黑色圆珠。另一手覆其碾压,黑珠立即化成粉末。弹指轻点间,所有粉尘漂浮飞舞,断修魂咬破手指以血滋养。血水与粉末合而为一后如有意识般的往葬谦循身躯窜去。深刻入皮肤的彩绘于完成时消失,断修魂露出慵懒无邪的笑靥,幽喃慢语:“那颗黑珠,可是我送给你的临别礼。那女人的黑莲妖丹……”
  猛然一震的葬谦循怒目而视,可面前哪里还有断修魂的身影?
  颓废的人望向不熄的烈日火焰,唇间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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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修魂盘膝而坐,背倚树竿。黑发掩藏的眼霍然睁开,他凝视着不请自访的来人,极为懒散的蠕唇:“打扰别人的休息时间是很不道德的,你最好改掉这种令人不快的坏习惯,很多人可都不是像我这么好说话的。”
  “门主交待的事,你完成了没有?”蓄意压低的男声自茂密树叶间飘入。声音的主人不等回答,又是玩味的问道:“这次在我面前的是本尊?”
  “你又猜错了,第三千九百六十八次。恭喜,历史新高。”断修魂扬起邪邪的笑,他若有所思的插了句。“无常和千里分别比你少两次和八次,你们欠我的钱合计起来可多到能买下锁烟镇。”
  懊恼的低咒声传出连串怒骂,男声极为不爽的质问:“我和他们的赌局你怎么会知道的?你这家伙是顺风耳吗?老实交待!是不是你又派化外分身偷听我们谈话?”
  “千里告诉我的,代价是欠债免去十分之一。”他的笑意更浓。
  “正事办的怎么样了?”先是一阵咳嗽声响起,男声自觉极为漂亮的转移了断修魂的注意力。“你可不像是因前任搭档掺和在这次任务里就无法下手的人,莫非你另有打算?”
  “呵。”轻笑一声,断修魂若无其事的侃侃而谈:“秘密被人猜到就不算秘密了。”
  “切,你这人真没劲。”看不到断修魂变脸的人似乎相当扼腕。他自讨没趣的说道:“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尸牙走后,也不见你与别人共同出过任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他有多深的感情,谁能想到当年是你要求门主下达那条诛杀令的?”
  “你很有当三姑六婆的潜质。”断修魂不以为意耸耸肩,举目扬眉。“要翻旧账的话,你可是欠了一屁股的情债。”
  “我有这个荣幸可以欠你吗?”男声极不怕死的调侃。
  眉扬的更高,断修魂笑骂道:“好大的狗胆,竟敢把狼爪伸到我这来。你就不怕我用幻术让你在‘办事’时抬不起头来?”
  “你的真面目可是世间绝色啊……如果你是女人,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即使是用下三滥的手段。”吞咽口水的声音响起,男声的声音里透有无限向往。“仅仅是看到一次,竟然就使我丧失了猎艳兴趣!天,我都不敢回想那段长达三年的日子自己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假如再给我多看几次,我岂不是要对其他人完全没感觉?你的脸比让人不举的药还管用。”
  “……这个形容词,真可爱。”断修魂的笑容和蔼可亲起来,温柔的仿佛能融化任何坚冰。
  “修魂,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啊。”察觉到诡异的杀气,男声的干笑声扬起,极希望能扭转乾坤、否极泰来。“咳咳,我们还是说正事吧!正事要紧!那个、那个什么……啊!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杀那只黑狐?”
  “我更想先解决你。”断修魂伸了伸懒腰,眯起眼道:“当然,如果你肯帮我个小忙。我就当刚才你是在开我玩笑。”
  “什么忙?”疑惑的口气,男声心下实开始动摇。“先说好,你知道我这人是很粗心的。”
  “十分之一的债务抵消。”断修魂就不信他不答应。“只要给我的猎物制造些小麻烦即可。”
  “哈!我的心思可是出了名的粗中有细啊!”男声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他就差没拍拍胸脯,然后献媚笑说“包君满意”。“就这么说定了!不准反悔!”
  “我说话什么时候反悔过?”随意的拢了拢发,断修魂含笑温语。
  “一言既定。活已接下,恕不退钱。”男声丢出这句话就再也没出声。
  断修魂自是知道他已经走了,和风日丽的午后余留他一人于此。恍惚里,被来人挑拨起的记忆再次充满脑海。黑暗中有一美如莲花的女子贪恋的看着他的容颜,他知道这张脸的魅力有多大,根本不需幻术也可摄魂。女子最后的恳求眼神遗留他的视窗,他不禁想起她的遗言——
  我已照你所说的成功接近尸牙,为何你还要我死?
  那时他说了什么?是什么话使她那样绝望?
  “你死了,远比你活着有价值。”
  浅笑加深,绚烂的弧度份外刺眼。看似平淡寻常,实则邪冷魔魅而不可一世。断修魂像是往常般眺望远方,眼底穿梭着几许琉璃般的异彩。他静望于男子消失的方向,托腮轻语:“呵,我刚刚好像忘记提醒他。开我玩笑的代价,可是很昂贵的。”

  9章、暗夜墨焰与火圈

  夜,灼热的芬芳挥发。
  暗夜墨焰凝神盯着身旁的男子。
  即使是梦里,眉宇仍有挥不去的愁绪。
  她问自己,他为什么担心?他言语里的真意有多少?
  回想着一路所生事端,她却理不清头绪。怀疑就像是瘟疫般扩散,淡漠的心从被入侵后就一直获得不了平静。即使表面如常的和寒灼他们打闹,含笑的看他们争风吃醋。信任是件很费力的事。即便如寒灼待她温柔如斯,山药暗自宠溺她至此,葬谦循立下盟约,她依旧故我。暗夜墨焰是不易相信人的……
  那么,她在因何而动摇?
  有些画面太美满,快乐短暂的令人不忍深思。可是,心境难平。不信任是她保护自我的方式,即使受人所伤也可安然度日。仿若本能,噬骨入魂。
  她承认自己是小人心理,总是度量那些“君子”们肚皮里的秘密。她一边贪恋他们给予的温暖,一边心存犹疑。既渴望被喜爱,又不愿为他们痛改。
  她一直知道自己很卑鄙,明明心性贫瘠却非要把自己装饰的光鲜亮丽,以至于他人不会厌烦。
  她一直知道自己很肮脏,总利用他人的情感来褪寒。
  可是,谁知道他们温暖下的目的呢?
  也许比她更肮脏,也许比她更卑鄙,或者,还要更不堪。
  夜,无眠。
  不知多久,葬谦循睡眼惺忪的揉揉眼,正对一双漆黑如夜的眸。
  暗夜墨焰淡漠的笑,温柔的问了声“早”。
  但是,无形里隔离了关怀备至。
  她,不是能活在阳光中的女子。暗夜墨焰没有勇气走入阳光,她怕会蒸发。
  想起身,却被一把拉下。
  女体狼狈地倒入男身怀抱,抬头瞧进天空般淡蓝的瞳,意外的看见一片阴霾和荒凉。
  “是不是我一直都太过温和了?”葬谦循不是没感受到她的异样。稍前还为他心疼的人如今冷漠无比,他在她心中找不到丝毫暖意。柔软的心此时平静至极,死水一般的静宛如不曾有人搅起涟漪。转眼间,她竟可以磨灭,她怎么可以?!
  难道,他的情让她难堪?使她不快?他的心只是被她视为负担?
  他可以不求她回报,他可以默默的目睹她投入别人怀抱,他可以独自品尝孤单,他甚至可以忍受她的幸福中没有他。可是,他却想要她的眼底有她的存在。即便是如此一点点的希冀也是奢求吗?苦涩和不甘唯有自知,他承认自己心难安。
  本以为,自己不会再爱。可现在,留恋的眼光不自觉的投注,心间的律动会因她加快,情绪会因她的拒绝而落寞悲哀。不同于寒灼的独占,不同于山药的掠夺。葬谦循不曾对她充满兴味,可他也是自私的把自己的情感加诸于她身上……根本,不曾问过……
  她是否想要被爱!
  葬谦循被她心底的真实夺走了呼吸,抓紧他的手劲松了松,眼里增出几多无奈。是的,他承认自己也是有私心的。盟约不过是他的手段,他以看似善解人意的作风向墨宣称他是在爱,远比山药和寒灼爱的更用心。他的不计较付出,不计较得失,其实也不过是另一种渴望被关注的手段。
  “你不觉得,自己太无情了吗?”苦闷的笑,牵强而僵化。但他所用的手劲却更加大了起来,似乎是宣泄毫不妥协的坚持,毫不气馁的倔强。葬谦循不觉中拿她和那女人比较,黑莲的柔曾使他小心翼翼的呵护,可墨不屑这种实则霸道的做法。口口声声说不要成为累赘,可却换种较为柔和的策略企图迫她承载他的爱。
  葬谦循啊葬谦循,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狡猾?
  保她一命,是光狼的责任使然。待她特别,是因她为黑狐一脉。对她有好感,是她不介怀他的容貌。喜爱,源于她承认了他生为光狼的使命,来自她抚平了他过往的伤害。其实剥离外表的美满,葬谦循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他与寒灼他们同样贪图她身上的淡漠,是那种绝不计较他人所背负的罪孽的……淡漠的温柔。
  不含怜悯,没有同情,毫无嫌恶,只是淡淡的为他们感伤,为他们疼痛。然后,云淡风清的化解困扰他们多时的心结。诱导着,蛊惑着劝诫——
  邪恶,黑暗,原罪,阴谋全都是正常的!不必为此耿耿于怀,无须痛斥委屈自己。欲望从来都是因希望而诞生,没有展望的人不如死去。
  如此特立独行的女孩,她怎么能不使人令眼相待?怎么能使挣扎于恐慌,在黑暗的缝隙里独自求生的他们不去喜爱?
  墨,难道你不曾察觉吗?你之于我们就像是唯一的光源。由黑暗里摇曳灼烧的,浓墨色的火焰!
  “我是暗夜墨焰……”
  葬谦循联想起她在锁烟镇时的自我介绍,手间的力气又加深了些。来不及羞涩和思考,仅凭冲动就凑上她的嘴唇胡乱啃咬。他不想放弃那黑色的火焰,即使她不像花火般绚烂美丽,即使她没有阳光般温暖明媚……
  他就是不想放手,更不能放手。只因简单的,做不到。
  葬谦循已不甘再孤零零地面对荒芜,所以请也不要在他体会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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