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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风烟路涉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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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当时大家都承认我……”胜南直冒冷汗,“因为当时,他们5人都承认了我。”

凤箫吟知他又想起林陌之事,轻声劝慰:“你放心,这些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说出真相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承担责任的准备!”

胜南郁闷中一笑:“你?承担?怎样去承担?”凤箫吟一愣,笑着说:“我会去赎罪的,你放心好了,不要什么都自己扛着……”

八月中旬,身处建康,终于再度淹没在茫茫人海之中,不像海上,只能听见传说。

凤箫吟极度愉快,看来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而胜南,因为中秋已至,没有能赶得上玉泽生日,欢愉中不免有些感伤,时而取出玉泽之物来看,距离越来越近,可是,还是没能遇上……

是日胜南和箫吟在路上牵马而行,忽见一堵墙的角落上有一块炭的烫迹,像是有人信手画的,胜南欣喜道:“这是我们红袄寨的标志。”两人刚刚走进这间酒馆,还没来得及和谁见面招呼,…qī…shu…wang…却先闻到了敌对气息,江湖争斗在此,两人赶紧让步,坐到最近出口的桌旁。

看清形势,这间酒馆有两路人马正在僵持,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一方居然以掌柜、小二、杂佣代表,另一方才像是江湖人士的装扮。两方本是剑拔弩张谁也没有说话,相互仇视,火药味很重,箫吟和胜南两个进屋,来得就很不适时。

掌柜发现这两位不速之客,掷来一柄长刀,直接削去桌子一角,钉在地上。

凤箫吟废了许多力气把刀从土里拔出来,赞道:“好功夫!”掌柜哼了一声:“江湖事,不要管的太多!”

林凤两人既想赖着又不得不走,只得躲在窗外看着屋里人继续无言僵持。

却听另一方带头人大声道:“公孙辞,一命换一命!你自己考虑考虑!”

掌柜微笑:“怎么?难道我杀了谁?”带头人大怒:“你还装什么蒜!我们总舵主就是食了你这酒馆的酒菜之后去世的,你还不承认!?”

公孙辞笑道:“不知你们是哪个窝囊废的总舵主,这么容易就死啊!”

带头人那一方听得这话,立即动手,公孙辞手一扬,店小二、杂佣纷纷提器迎上,凤箫吟小声道:“都很厉害……”

林胜南皱起眉来:“哪个帮会和我们红袄寨结下如此深仇?”

凤箫吟一笑:“一个月不问世事,江湖变迁真是大。”话未说完,她突然压低声音:“有人来!”林凤两个赶紧转了个弯躲起来。

一阵风掠过,一步步靠近,再沉默,空气停滞又流通,暧昧的气味,熟悉的感觉。

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什么事情要这般剑拔弩张?!”凤箫吟突然心一阵痛,那个女子的声音,很熟很熟,她知道,这是他们的自由……女子声音刚落,再听得一男子的声音:“这位大爷是谁,怎么?和掌柜也能打起来?”

箫吟还能说什么,眼前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一个是洪瀚抒,一个自然是宇文白,他们终究又闯进她的故事里来。可是,她该怎么告诉他,她不该被他爱着,而应该被他复仇?!

掌柜冷道:“你哪里来的毛小子,让一边去!”却听那带头人笑道:“红袄寨里的人连祁连山山主也不认得,未免太浅陋了……”公孙辞一惊:“你是祁连山的……洪山主?”

洪瀚抒点头:“原来这不是掌柜,是红袄寨……那这边呢,这边是……”

那带头人道:“在下唐鑫,小秦淮中人……”

在场的出了洪瀚抒和宇文白之外全都大惊,公孙辞惊得口齿已经不清:“小秦……小秦淮?”

他后退一步,难以置信:“白……白翼白总舵主他……”公孙辞再也说不下去,说到白翼,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个人是淮南最大帮会的首领,德高望重当如林楚江易迈山,他统领的小秦淮是唯一一个能与短刀谷平起平坐的反金组织……可是,突然听说他死了,还是自己毒死的……这种消息,公孙辞怎能不吃惊、不畏惧、不惶恐!

唐鑫噙泪大吼:“就是吃了你这酒馆中酒菜才中毒身亡的!”说着一剑袭向公孙辞,公孙辞赶紧挡下:“你……你有什么证据!”

箫吟和胜南也惊讶不已,箫吟不由得叹了口气:“小秦淮虽然人数众多,在江湖上有名的会家子还不多,白翼是想今年挑选人才的,这下子,老一辈走了,新一辈都没上来……这,这不等于把淮南的势力全架空了?!”

胜南担心的还不止这些:“红袄寨和小秦淮结仇,没有道理啊……”

“证据?证据是总舵主中毒身亡!他从荆湖北路到淮南来,才至建康一天便身亡,中间只来过你这家酒馆,不是你们蓄意下毒会是什么?!”

唐鑫气极,又补上一剑,宇文白琵琶一击将他挡下:“唐香主,小秦淮和红袄寨向来没有瓜葛,怎可能蓄意下毒?”

她这一句自是问出了凤箫吟和胜南心中疑问,唐鑫泪流满面:“还不是因为他们寨里二当家的妹妹失踪,一口咬定是小秦淮所为,总舵主才匆忙赶到建康来,你们红袄寨好是卑鄙,趁着总舵主疲惫就下毒!”

凤箫吟小声问胜南:“你们红袄寨的二当家是?”胜南答道:“二当家是鞍哥,他妹妹叫杨妙真,也是宋贤的表妹,可是,好奇怪,妙真向来机灵,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

他自是不知玉凤夺抚今鞭连累妙真之事,心中更加疑问。

只听公孙辞道:“这便是证据么?还没查清楚,就不要乱诬陷!”

唐鑫怒道:“我不管!今天这笔帐必须得算,先栽赃给我们,现在又害死咱们总舵主,那就是咱们小秦淮的大仇人,小秦淮,向来有仇必报!”说到做到,立即报仇,看着唐鑫和公孙辞两个激烈交锋,战况紧张,手下们哪敢不从,尽数上来找敌对,拼了个你死我活,虽不至于血肉横飞,但也把这客栈斗得是凌乱不堪,桌子椅子能散架的全部肢解,一会儿功夫已经分不清敌我,陷入一片混战。

然而洪瀚抒身处战局之内,却自若微笑,操起火从钩,二者其下,分了唐鑫和公孙辞之剑,一钩卷飞了左剑,一钩绕去了右剑,唐鑫公孙辞一瞬失了武器,均是后退一步,怒道:“洪瀚抒!你想怎样!”

瀚抒哼了一声:“世界上理不清的案子多得是,冤枉人谁不会?我不就被人诬陷了那么久!看事情不能那么简单,我看你们二当家和你们总舵主的事情,完全被另一个集团操控着,你们自己却不知道而已!”

唐鑫、公孙辞均被这说法一怔:“什么另一个集团?”

洪瀚抒道:“这个集团想挑起你们不和,而且置身事外,试问普天之下除了金人还会有谁!可惜你们都这么轻易地就上了钩!”

唐鑫道:“话说得是不错,但若这集团子虚乌有又如何?”

宇文白笑道:“事情总有真相,最后定然水落石出,唐香主若一时冲动,误杀了朋友,岂不是中了金人之计?”公孙辞亦道:“唐香主,咱们这儿谁也跑不了,若真是红袄寨所为,咱们才不会逃罪责,就怕到时候是你来道歉了!”唐鑫哼了一声:“那走着瞧!若真是你们所为,小秦淮会去泰安踏平了红袄寨的地盘!”说罢旋走。

正是海上一月,世上千年。出了泉州的青涩江湖,快乐变得恍惚,简单也开始遥远,江湖,似乎开始乱了……

第二章 叹。情痴

 一种猜测化了两方干戈,望着小秦淮退去的会众,公孙辞长吁一口气,微笑着走到洪瀚抒、宇文白身旁:“多谢二位相助,才平息了一场争斗!”洪瀚抒道:“我也只是论实理而已。”

公孙辞疑道:“洪山主怎么也会到建康来?你们不应该在西夏吗?”洪瀚抒低头不语。

公孙辞一愣:“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洪山主只管说,红袄寨定然相助!”

宇文白微微一笑:“公孙前辈言重了,大哥只是为了一个女子而来。”

公孙辞这才恍然大悟,呵呵笑着:“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胜南看了一眼凤箫吟,微笑道:“他可是专门为了你从西夏辗转到这里啊……”凤箫吟的脸色出乎意料很不好看,冷若冰霜地起身就走,胜南一怔,赶紧上前去:“你怎么走了?不和洪大哥打招呼了?”

凤箫吟却头也不回,牵马就走,胜南见她伤心,只是觉得好奇,回头看了一眼那客栈,只看见酒馆半掩半开的窗户里若隐若现的红色身影,仍旧像一团永远不灭的火焰,可是,不熄灭的结果却是遇到更残忍的风吹……

他突然明白,凤箫吟怕是不可能把自己的爱给瀚抒了,自云雾山躲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瀚抒错了!

两人进了建康城里很不起眼的客栈里落脚,晚上,胜南去见那公孙辞,了解了最近江湖的一切大事件,免不了要闲聊些,回到客栈去,已经是夜半时分,突见凤箫吟坐在门口等他,微微一怔,再一笑:“刚刚公孙大哥说了,洪瀚抒已经走了。”

凤箫吟却岔开话题:“红袄寨的情况如何?”

胜南笑容满面有大喜事:“我听说七月底,宋贤把玉泽带去了泰安。”

凤箫吟一愣:“杨宋贤找到了蓝姑娘?”

胜南点点头:“宋贤还让会中兄弟通知我,不必过淮水去了,该在哪儿就在哪儿,他带玉泽来淮南。现在,应该已经过了淮水。”凤箫吟微笑着只哦了一声。

“还有就是妙真的失踪,至今没有定论,无论如何,她却是因为抚今鞭失踪的,只有找到金鞭,才能知道她被谁拐走了,才能找到她。”

凤箫吟站起身来,指着他袖中的突出一角:“这是什么?”胜南低头,摸出两张黄纸,摊开一瞧,是两封信,小声道:“这是我和玉泽在蓝府的地道里发现的两封信,是她姨母写的家书,当时我穿的也是这件衣衫,竟忘了取出……”

凤箫吟读罢,小声道:“暮烟?柳月?永琏?”胜南“嗯”了一声:“柳月从前和点苍山云蓝合称江湖两大才女,就和现在的北落秋、南玉泽一般,据说柳月的女儿托付给了云蓝,具体是谁还不知道。”

箫吟一惊:“柳月的女儿托付给了云蓝?”

胜南又抽出一道画卷来,纸已经很旧,纸上画迹却不衰。

箫吟接过来:“这是柳月的画像么?”她见画中女子清丽脱俗、细眉薄唇,不由得自叹不如,胜南道:“玉泽长得和柳月很相像,但是比她还要美一些……”

箫吟仔细端详了一番:“现下我懂了,为何你念念不忘那位蓝姑娘……仙女一般的女子,自是人人求之。”胜南叹道:“乱世之中还是不要当美女的好,据说这柳月吸引了一个金人,就是永琏,柳府两位老人不同意,他们就私奔了,还生了个女儿,柳月的父亲很生气,用了各种手段抓女儿回去。”

凤箫吟道:“同这信上写的有大出入。”

胜南点头:“仅有一种可能,信被人伪造过,有人从中挑拨离间!”

箫吟点点头,突然念道:“永琏?金人?莫不是那个传说中20年前的金国剑圣完颜永琏?”

胜南一愣:“你也听说过这个人?我以为小辈们都很少熟悉他,毕竟他多年以前已然封剑了。”

凤箫吟轻声叹道:“如果不封剑,现在的他可是天下无敌。今天我才懂了,为了感情,他什么都不要了……人生自是有情痴!”

第三章 这相遇

天骄,我弟弟,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这一夜,胜南辗转反侧,想的都是当时徐辕的答复,是,天骄阅人无数,不会看错人,弟弟是怎样的人,天骄应该很清楚。

可是,天骄说,他是一个让人难以读懂的人。

就是这句话,一直萦绕心头,久久不散。

天骄说:“有些人,你真的永远不会懂,也永远不必懂他。”

他不爱江湖,是,也许他像天骄所说的一样,不爱刀剑,从小都是被逼迫着替代,从未放弃过对诗词的执著,一个文人?

传说中的那个绝世少年,传说中那个遥不可及、有些冷酷的江湖领袖,忽然间自己拥有了他的一切,那么他会怎么做……

无法入睡,希望自己是多虑了……

这一日,很普通的日子,建康城依旧如往常的热闹,没有任何残忍的情景出现,却有荒诞的喧哗声音,来自衙门前方,衙门前面坐着谁看不清楚,而这边人群里,大多是农民,他们拖着粮袋、猎物之类,一直在各自议论着各自的生活。

身边走着的这个,是相识不到一年的小丫头凤箫吟,她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凑热闹,好吧,就让她凑去。

胜南微笑着,看见道旁的秋天风景,想不到,一年之后,看着逐渐萧瑟的秋日,会体会不出叶子的颜色和轮廓,或许,褪色的不是风景,而是自己的眼睛;或许,没有感慨,正是因为道路变得平坦;或许,没有波折,因为坎坷刚刚伏笔……

群众们哪里知道他们,又何必认识他们,江湖和人世,也许可以融合,也许本来就应该撕裂——凤箫吟钻进人群里去,听见的是比比皆是的怨气哀声:“秦大人囤着粮食,却闭仓还卖高价!咱们要用多少猎物,才能换一碗米啊!”“他还要什么挂丁钱,我家只有两个十岁大的男孩子,也要交这挂丁的税!”“可不是?建康的军队好得很么?月桩钱是要的越来越多,也不见得路不拾遗!”“还有,听说这秦二少够厉害,私设了大斗,咱们来缴粮,他用大斗收!”“咱们日子可怎么过啊?!”

凤箫吟听得怒气冲天:“败类!我只道连景岳父子如此,但见这秦二少,明显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她不可遏制,立即挤向队伍的最前面,胜南大惊:“你要干什么?”凤箫吟哼了声:“我去会一会这个秦二少,教训教训他!”说罢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去。

走近了,听到那少爷的怒喝声:“你怎么就交这么点点粮!还有,你家好几个月没有交挂丁钱了!”听得一人畏畏缩缩道:“秦二少爷,今年收成不好……”

“不好?身上衣服抵着,这么臭!便宜你了!”

凤箫吟风风火火地冲过去,那秦二少头也没抬:“对,下次收粮就要这么积极!你是哪家的?”他抬起头来,看见凤箫吟怒气冲冲地站在那里,既没有背框子,也没有挽篮子,疑道:“你粮呢?”

凤箫吟哼了声:“要粮没有,要刀子到有!”说罢抽出剑来,往他椅子上狠狠一插,秦二少一惊:“你是个江湖中人?”

凤箫吟冷道:“小子,叫什么?报给你祖奶奶听听!”

秦二少先一愣,后冷笑:“小姑娘,今天大爷饶了你,看在你是个外来人,连我秦二少都不认识的份上,先饶你一命!不去打听打听,我秦日丰是什么人!”箫吟皱眉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他在江湖上有什么名号,看他如此镇定自若看来没有被自己插剑的技术吓倒,心底里直犯嘀咕,回首看这秦日丰的手一直藏在袖里,不停哆嗦着,料想他是心虚,笑道:“那好,我到要领教领教传说中赫赫有名的秦少侠的工夫!看招!”一把擒拿住秦日丰的手腕,秦日丰下意识地缩回去,反应之敏锐证明了他身负武功,但束手就擒揭露了他并没有太大本事,何况在武林盟主的手底下?箫吟只用了三分力气捏他腕骨,便疼得他嗷嗷大叫,周围百姓见到了齐声叫好,明显是平时受他欺压不敢出气的,胜南一笑:敢情他就是公孙辞所说建康城的小霸王了,只可惜,遇上了个大霸王。苦笑着任凭箫吟胡作非为。

突然之间,周围百姓一阵骚动,纷纷主动退让开出一条宽敞大道来,胜南疑惑着循着马蹄声看向北方,但是刚一回头,白驹已然擦肩而过,一刹那,胜南第一次感觉和时间如此贴近,如此贴近却错过。。。。。他转身,白马以腾云驾雾之速插入战局,而马上那个白衣主人,没有任何人来得及看他的模样,了断了战局。

众人并不惊诧,惊诧的是胜南箫吟,除了独孤,只怕没有人能够拦得了箫吟教训人!

况且这个白衣主人也是个少年,仪表俊伟,英气勃发,眉宇间存着一种冷漠。箫吟惊讶地注视着他,握住自己的手,片刻之前,还在惩罚秦日丰!

这少年居然对箫吟冷冰冰扔了一句:“玩够了没有?!”

玩?他认为箫吟在玩么?方才箫吟的确不曾展露武功,但也决计不是“玩”啊!

秦日丰看见这少年的侧脸,惊喜万分:“哥!你总算回来啦!”

“真的是秦家大少爷秦川宇啊!”“不见两年多,依旧那么冷酷啊!”“比以前更加高大了,相貌简直是逼人的出色啊!”群众们七嘴八舌议论着。“对对对!玉树临风啊!”

箫吟哪有闲情逸致研究他的相貌,虚荣受了大威胁,只有冷笑掩饰:“秦川宇?”

秦川宇往围观者瞥了一眼,四面安静了下来。他也没回答箫吟的话,转头训斥秦日丰:“又出了什么事?”声音淡然似乎漠不关心,却蕴藏着威严。

秦日丰失去了往日的架子,有冤不敢伸,轻声道:“没,没有,我只是在收蛋,这,这泼妇就来捣乱!”“什么泼妇?”箫吟正要骂,发现秦川宇已经冲了秦日丰一句,秦日丰赶紧掉转头来,毕恭毕敬问箫吟:“请问姑娘高姓大名?”秦川宇回头来,只顾了她一眼,箫吟被这眼光顾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滋生出来,不知怎的,像在哪里见到这种眼神过,轻声说:“我叫凤箫吟。”秦日丰“噢”了一声:“凤箫吟来捣乱,我就,我就奉陪了,谁知。。。。。”

谁知秦川宇压根儿没听见他讲什么,低着头打量着箫吟,微微一笑,这回不是轻蔑,而是亲切:“凤箫吟?我背过。”

“那不知你有没有背过伐檀?”他的气质实在太吸引人,以至于箫吟几乎不敢再看他,他刚刚的笑容,尽管消失得太快,却令箫吟的心里愣生生多了一种异样的甜蜜,箫吟嘴硬,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业,“不稼不穑,胡取禾三百亿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群众们大多不懂,窃窃私语起来。

秦川宇摇摇头看着她,他的眉眼,诉说着关于他的忧郁,甚至是一种落魄。当然,这是箫吟的直觉,箫吟的身高所限,只能领略卑微感,秦川宇可以把她完全地遮住,连影子也不留地从胜南视线里消失。“你认为你的捣蛋可以帮助这群人解决问题么?错了,我告诉你凤箫吟姑娘,你只是在满足你闯荡江湖的虚荣心而已。”箫吟愣住了,第一,这个人一眼看穿了她的缺点,第二,他说到了抗金的缺点。

眼前这个秦川宇,绝对不简单!

箫吟仔细打量着他,冷不防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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