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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鬼妃-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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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是不做犹豫,聂硕疯狂点头,别说十掌,就算一百掌他都愿意,可以慕容歌的功力,即便他身上有伤,十掌,足够要了他聂硕半条命。
  嘴角一扬,慕容歌孤傲喝道,“聂硕,受死吧——”
  倏地,他飞身而起,在空中连拍聂硕胸脯九掌,聂硕口吐鲜血,连连后退,却仍旧握紧双拳,强硬受着他的内力,不还手,不叫喊,硬生生挨了那些拳。
  最后一掌,他使出全身力气,从远处扑来,在空中翻了无数空心跟头,双脚绝狠的踢在他胸脯上。
  “啊——”一声巨吼,聂硕抛出十米之远,整个人重重趴在地上,嘴里鲜血喷洒而出。
  慕容歌武功高强,常人一掌都受不住,而他连受十掌,筋脉俱断,身子如受火刑般绞痛。
  他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尝试了好几次才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那心疼的一眼,却是望向烈炎的,他顾不上自己满口的血,顾不上自己几乎散架的身体,只是那样深情的注视她,血红的凤眸硬生生就变成黑色,他的功力当即减弱十倍。
  “噗——”烈炎张口一喷,慕容歌一声大喝。
  “阿尘——”
  他长袖一挥,烈炎身上的绳子断裂,笔直的落入他怀里,慕容歌焦急的叫喊“阿尘,你没事吧?阿尘——”
  烈炎蹙紧双眉,忍住那心口的剧痛,颤抖着双手握住慕容歌的衣领,嘶哑道“杀……杀……杀了他……快……杀了他……杀……”“阿尘——”慕容歌眼里注满了泪,看着烈炎痛苦不堪的脸,他倔强的摇了摇头。他下不了手,杀了聂硕就等于杀了她,他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原来一切,都是她与慕容歌协商好的戏!
  “你就……那么……恨我……”他每说出一个字,嘴里都要涌出一抹血。深邃的黑眸里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喷涌而出,流入口里的时候,竟比嘴里的鲜血还要苦,还要痛。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他与她早已回不到过去,他与她早已不可能。是他带给了她无尽的痛苦,利用她,欺骗她,伤害她,夜非离说的对,慕容歌说的对,他聂硕早就失去了爱烈炎的资格。
  看清这个事实,竟比对他千刀万剐还要痛苦。
  “啊——”他使劲全身的力气,跪在那里,冲着天空绝望的怒吼,脖子上满是的红筋,身上剧烈的痛,可他什么也不顾,眼泪顺势流进胸膛。
  她的恨,她的怨,让他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可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不就是他自己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雨,一滴、两滴、三滴,然后是一片倾盆,掺和着他脸上的泪,流入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睑。冷,刺骨的冷,身体冷,心更冷。
  其实他早该明白的,爱不仅仅是占有。爱她,就该让她幸福,爱她,就该尊重她的选择,爱她,就该以她的快乐为快乐。
  多年后的这场棋局,他承认自己输给了慕容歌,他承认自己的城府没有慕容歌的深。因为他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让慕容歌坐享其成,因为未卜先知的他早就知道,这个天下本来就是他的,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结局。
  这是聂硕一手为自己挖至的坟,而聪明之人就会冷眼旁观,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跳进去,他慕容歌就是那个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主上——”
  这一幕震惊了急速赶来的雪漫,在她记忆里,主上一直高不可攀,没有任何人能伤他分毫,可如今,他满身是血与污秽,瞳孔涣散,一脸的痛苦与绝望。
  这样的主上让她好害怕,她跪在地上,脸上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猛地,她紧紧抱住他颤抖的身子,“还有雪漫陪着您,不管发生什么事,还有雪漫陪着您啊!”
  聂硕缓缓抬睫,这是他最后一次这样深情的注视烈炎,他只是想将这张再也不属于自己的脸记一辈子,或许几十年过去后,当他们都白发苍苍,老天会可怜他,让他再见她一面,那个时候,聂硕只希望,自己能够从人群中一眼认出她来,她记不记得他不要紧,他会记得她,永生永世!
  这次,是真的都结束了,全都,结束了。
  “主上,我们回家,雪漫陪您回家。”她小心翼翼的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聂硕的嘴角却淌出了凄美的笑。
  家,他还有家么?他的家,早就被他给亲手毁了……
  为了烈炎的生死,慕容歌还是选择放过,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聂硕已经不再无坚不摧。
  静静的看着那抹逐渐远处的背影,他的凤眸沉了。
  音宁为他们撑着伞,慕容歌收回双眸,细细看着烈炎泪流满面的脸。
  “为了我,你宁可放弃为父母报仇的好机会么?”
  他只是淡淡的笑着,“我已经没有了父母,不能再没有阿尘。”
  她牵着唇角,苍白的脸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她还能在相信一次爱情么?
  抱着她,慕容歌走着聂硕的反方向,一个朝北,一个向南,这两条回家的路,将永不再平衡。
  而聂硕的家,又在哪里呢?
  吴国四年六月,聂硕被废,慕容歌合并天下,一统分散的国土,成为一代帝皇,登基大典宏伟壮阔,他大赦天下,百姓敲锣打鼓,欢天喜地的迎接新一代帝王。
  他改革朝政,为百姓平分良田,减免三年粮税,废除极刑,重整法规。并且取消了三年一届的选秀,空出后宫,只为等那一人心。
  御书房:
  慕容歌一身明黄龙袍,优雅的坐在龙椅上,看着站在堂下被封为神医的音宁,他缓缓道,“又过去一个多月,藏情花的解药,还是没有进展么?”
  音宁微愣,凤眸霞光万丈,抿紧朱唇,含词未吐。
  “嗯?”凤眉一凝,他音调往上一抬,不怒自威。
  音宁面色一沉,支支吾吾,一脸为难。思忖稍许,她抬睫,偷偷扫视慕容歌两眼,朱唇咬得愈发的紧了。
  而慕容歌,还耐着性子等待她的下文。
  “有倒是有,不过……”半响,她终于开了金口。
  闻言,慕容歌黑瞳炯亮,身子立即僵直,难掩俊脸上的激动“那还不快说。”
  音宁稍显迟疑,凤眉蹙紧,青葱五指被她握的都泛白了。不是她不愿说,只是这个法子太……
  “皇上,您在给音宁一些时间,音宁一定找到更好的法子。”
  “一些时间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他凤眸有些薄怒,他已经耗光了所有的耐心,不能再等了。
  “这……”音宁一脸为难,说实话,她心里也没有底。她可是花了两年多时间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方法的,如果还有下一个对策,不一定比这个法子更好。
  “快点告诉朕,你找到的方法是什么。”他冷冷一喝,只有在面对烈炎的问题时,他才会显得如此狂躁,平日里,他可是淡然如水得很。
  “我……”“不好了不好了——”音宁正欲要说,小满提着裙角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一见坐上的男子,她猛地跪地,急忙道“皇上,柳姑娘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呐。”
  慕容歌一惊,立即站起来,眉心一蹙,风也似的冲出门外,音宁紧跟其后。
  他进入烈炎的住处时,音宁抢在前头为床上昏迷不醒的烈炎把了脉。
  见她瞳光巨震,慕容歌一脸焦急,迫不及待的问“阿尘怎么样了?”
  音宁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两眼,好半会儿才幽幽开口,“公子,柳姑娘她……怀孕了!”
  慕容歌身子一僵,看着安详的睡在床上的女人,黑瞳晦暗不明,长睫垂落,他的声音清淡了不少“知道了。”
  一定是一个多月前她被聂硕掳走时发生的事,该死的,他为什么没有早些去救她?
  小满也是惊讶的捂住双唇,柳姑娘一向与皇上相敬如宾,而皇上也没有乘人之危,这么说,这个孩子是……
  “皇上,现在该怎么做?”音宁试探性的问。
  他淡淡道,“命太医院的人给阿尘配些安胎药,此事朕会找个时间好好跟她说的,阿尘的孩子,朕会好好抚养,若是女儿封为公主,若是男儿,封为太子,日后立储。”
  “皇上,这是聂硕的孩子!”音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子是要让聂硕的儿子将来继承皇位么?
  他轻轻哼笑,满眼复杂“这个天下本就该属于这孩子。”
  “可是皇上,若是您真要立储,等日后册封了柳姑娘,你们会有无数的孩子,还怕找不出太子么?”这个孩子,与她家公子没有半点血缘,好不容易得到的江山,怎能就这样拱手送人?
  他的凤眸高深莫测,看不出对这皇位的半点留恋。他本就无心过问江山,若不是这场浩劫乃上天注定,他会带着阿尘远走高飞,不问世事。
  “朕现在只想知道,藏情花的解药如何去除?”
  他望深了她,这种眼神怕是在告诉音宁,今日,她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皇上……”
  ……
  当烈炎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晚上。小满一直守在床边,见她醒来,激动的笑着“柳姑娘您醒了?奴婢早就准备了晚膳,您醒来就可以吃了。”
  说着,她出了门,命太监去厨房传膳。
  “今日特地为您炖了鸡汤,皇上吩咐过,柳姑娘一定要喝下。”
  烈炎揉了揉有些晕迷的太阳穴,淡淡的问“我怎么会晕倒?音宁来过了么?”
  “音宁神医来过了,说柳姑娘只是疲劳过度。”小满笑着,将烈炎扶起来细心梳洗,慕容歌有刻意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不能向烈炎透露半点怀孕的消息,他怕她情绪过于激动,会对孩子不利。
  “是么?”坐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那张稍显苍白的脸,她的目光变得浅了“可我最近老爱反胃,闻着些腥味儿就想吐,真的没有问题么?”
  小满不疾不徐的解释“音宁神医说了,柳姑娘疲劳引发了一系列病症,胃部也出了些小毛病,只要精心调养就会康复,鸡汤里加了几味中药,是音宁神医专门为您调制的药方,怕您嫌苦,就给这么喝着炖下了。”这些慕容歌是先就交代好了,小满按照着他的旨意原封不动的背下了。
  烈炎心中的疑惑这才渐收,点了点头,“音宁她有心了。”
  烈炎怎么也想不到这是自己怀孕的征兆,毕竟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属于不容易受孕的体制,在加上一个多月前与聂硕欢爱不过才两次,之前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这一次她也万万想不到这里去,所以她的戒备心自然就变小了。
  宫女送来了热腾腾的晚膳,烈炎被小满扶着坐下,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将鸡汤往嘴里送,味道还真不错,看来御膳房的师傅又能干了。
  “对了,慕容歌呢?还在忙朝政么?”她放下勺子,淡淡的问。自他登基这一个多月来,好像都挺忙的,有时候好几天才能见上一面,不过他总会百忙之中抽空过来陪她聊聊。
  被她这么一问,小满摇了摇头,“不知道呢,今天一听柳姑娘晕倒了,皇上就立马赶过来,好像跟音宁神医说着什么藏情花的解药,之后就将奴婢支开了,过后连音宁神医也哭着出来了,也不知道皇上留在您屋里干什么。”
  小满将自己知道的如何告知,皇上没叮嘱这个不能说,她说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藏情花的解药?”烈炎双手一顿,凤眸寻思片刻,眉头却是越拧越紧。莫非音宁找到了藏情花的解药?而慕容歌留在自己房里是为自己解毒么?可音宁哭什么?
  不行,此事有蹊跷,她得去找慕容歌问个清楚。
  “柳姑娘,您这是要上哪儿去?”见她要走,小满赶紧追了出去。
  “别担心,我只是想去找找慕容歌。”
  “这么急着找皇上干嘛呀?您饭还没吃呢。”
  “不了,我回来再吃,你先在屋里好好呆着,等我回来。”烈炎拍了拍她的手,不顾小满的叫喊,自顾自的跑了。
  她总觉得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反正心里就是很担心,今晚怕是见不着慕容歌,她不会安心的。
  “柳姑娘好!”一路上,无论宫女太监一见到她就行礼,在这后宫,所有人都待她如主子一般,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个女人,是将来一统后宫的女主人。
  她一眼认出这个唤她的宫女便是伺候御书房的,烈炎顺手就抓住宫女的手腕,急切的问“皇上呢?你可知道皇上在哪儿?”
  宫女低着头,恭敬道“奴婢也不清楚,皇上好像进了御书房就再没出来过。”
  “谢谢!”道了声谢,烈炎就马不停蹄的赶赴御书房,一见里面的蜡烛还亮着,她敲了大门。
  “慕容歌,你在里面么?是我,阿尘!”
  “我在批阅奏折,什么事?”随后,慕容歌淡然儒雅的声音从门内传来。烈炎听见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洪亮,这才舒了口气,还以为慕容歌为了救她出了什么事呢,原来是虚惊一场。
  她收敛了担忧的情绪,推出一抹笑:“哦,没事,就是打算来看看你。”
  屋内一时无声,烈炎屏息凝神,好半会儿,慕容歌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有些累了,准备将这几本奏折批完就睡,改日吧,改日我会亲自去看你的。”
  听不出任何异常,却听到了慕容歌传来的哈欠声,看来他的确困了。
  她撇了撇嘴,“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
  说完,转过身,望着逐渐黑暗的天空,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猛地,她皱紧眉头,捂住胃部,冲到一旁就作呕起来。
  看着自己不停从嘴里冒出的清水,烈炎皱眉,等吐完后,她掏出手绢擦了擦嘴,又转身看了看御书房熄灭的蜡烛,这才捂着极不舒服的胃缓缓回去了。
  待她一进门,还未等小满扶稳,烈炎又捂着嘴冲出去,一阵狂呕。
  小满这可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柳姑娘害喜害的这么厉害,这该如何是好?
  “柳姑娘,您还好吧?”看着烈炎虚弱的进门,小满担忧的上前扶住她。
  她微微一笑,“还好,不碍事的。”
  “您可要保重身体呀。”小满叮嘱着,最重要是保住肚子里的太子,如果太子有个什么闪失,她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烈炎点点头,轻轻坐上了床“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
  是么?若是真的清楚,就该发现自己怀孕了,小满皱着眉头,显得站立不安。
  “怎么?有话要对我说?”
  俗话说,纸包不住火,特别是怀孕的事,瞒得过本人一时,又岂能瞒过一世?
  自己的亲戚无端端推迟一个多星期不来,自己又这样呕吐的厉害,即便是再蠢的女人,她也该有所察觉了。
  猛然惊觉的烈炎身子僵直,转着那炯亮的凤眸细细看着小满,一脸凝重。
  “小满,你今天给我喝的是什么?”
  小满一怔,赶紧眨巴着眼睛心虚的回答“治治治治胃病的药……”
  “那我还想再喝一碗,你去给我端来。”她静静道,表情忽然就变得严肃起来。
  小满身子一颤,看着烈炎凌厉的双眸,立刻会意了她眼里的神色,委屈的低着头,紧抿着朱唇。她不是有意要欺骗柳姑娘的,都是皇上吩咐的,她也没有办法。
  慕容歌本来就没打算瞒着烈炎,他只想尽快找个时间告诉她真相,谁料她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还不赶紧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她声音的温度急剧下降,本不想迁怒于小满,只是现在自己的脾气无端端就大起来。
  小满猛地跪地,吓得快哭了“柳姑娘别生气啊,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烈炎无奈的瞥视她,语气柔了好些“我不想听你的道歉,快些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小满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偷偷凝视她,思忖好半天才喑哑开口,道“奴婢……奴婢听音宁神医说,柳姑娘您……您……您怀孕了……”
  闻言,烈炎瞳孔立刻炸裂,如五雷轰顶。
  她虽早有所料,但心里总抱有侥幸心理,当真相从小满口中说出来时,她还是被震惊到了。
  她怀孕了,怀了聂硕的孩子?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孩子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偏偏来了?
  “慕容歌怎么说?”她的声音忽然变得特别镇定,镇定的让小满有些害怕。
  她支支吾吾道“皇上说……说……说要保住您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会……继承储位。”
  小满这么说,烈炎倒是不惊讶,这就是慕容歌的做法,原来她还是对他有些了解的。
  无奈的叹口气,她冲着小满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了。”
  “这……”
  “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孩子的父亲而牵累孩子的,毕竟,这是我身上的一块肉,与那个男人无关。”她的声音听起来好冷,冷的不带半分感情,连小满自己也不相信,烈炎真能不计前嫌的放下对这个孩子的成见。毕竟,这孩子身上流着聂硕一半的血,有孩子在,就会时刻提醒她,她那肮脏可恨的过去。
  可主子发话,她不听也得听。最后,小满只得将信将疑的退下去,临走时,她帮烈炎关好房门,为预防她偷偷吃药打胎,小满还特意吩咐门口的守卫,若是烈炎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过来通知她。
  她这是以防万一,如果孩子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向皇上交代?
  小满这一走,屋内一下就安静好多。烈炎静坐在床前,一动不动的看着桌上的蜡烛,晦暗不明的凤眸瞧不出任何杂色,平静的不掺杂半分感情。
  雪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嘴唇,似是想要迫切的让自己感觉到那份痛,她要证明,自己还活着。
  烈炎没有那个勇气承认自己又开始想聂硕了,因为这个孩子,遏制不住的想他。
  或许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他风雨里的眼神,那么深情、那么炙热的看着她,那是绝望的眼神,更是告别的眼神。
  他们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有些东西,一旦滋生,是很难被抹去的。很多时候,烈炎会想他想的心抽搐的疼,她好恨自己这种执着的性格,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出来,重新清洗,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清洗的一干二净。
  她好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坚持让慕容歌杀了他,这样,她就可以与聂硕同归于尽,她就再也不用忍受藏情花的痛苦了。
  双眸一合,两行清泪沿着两颊坠落,碎入了她的衣服里。
  她抬起双手,一手捂住平坦的小腹,一手捂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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