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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鬼妃-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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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歌的队伍是沿着北面进攻,而北面所有属于代国的城池全被他们占领,聂硕昏昏沉沉这五日,朝堂一直由宰相主持,重臣又意见分歧,才导致损兵折将,伤亡惨重。
  烈炎深深的望着他,四目相对,她从他深邃的凤眸里看见了柔情。那是独属于她的眼神,只有面对她时,慕容歌的俊脸才会有所反应。
  他看着她,竟出了神。
  城楼的弓箭手蓄势待发,慕容歌的大军也做了掩护。
  “真的要到这种地步么?”她满嘴的无奈,一片愁云浮上脸颊。她真的不希望兵戎相见,慕容歌与聂硕,她不希望看到任何一方受到伤害。
  他的目光仿若一道炙热的火,停顿半稍,他不答反问“他对你,还好么?”
  慕容歌不想告诉她,带着五十万大军过来其实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带走她,从聂硕手里将她永远带走。
  她一愣,差异的看着他平静的脸,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阿尘,你幸福么?”他又问了,声音很淡,很轻,却总是有浓浓的牵挂与思念在里面。
  他知道,她最终还是选择做了聂硕的女人,因为她爱他。
  好久,她才回过神,肯定的点了点头,“幸福……”
  回想这一年,聂城的死,小婉的死,她腹中胎儿的死,郭太后的死,用那么多条人命换了含烟一条命,她真的幸福么?
  “可我也想给你幸福。”他的声音忽然就沙哑起来,清澈的凤眸灼灼生光“我可以给你更多的幸福,我相信我能比他做的更好。”
  她信,她信他可以给她很多很多的幸福。
  可她爱的是聂硕,她爱的男人现在正经历着最痛苦的人生低谷,他离不开她,她更离不开他。
  她傻么?是吧,她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可爱就是爱,它不在乎别人的嘲笑,不在乎别人的白眼,不在乎别人的漫骂。爱,就是不顾一切;爱,就是至死不渝;爱,更是超越所有!
  “对不起——”她低低的喊,与一年前一样的对不起,还是那个刺耳的对不起。
  慕容歌笑了,时隔这么久,他又一次笑了,苦苦的,瑟瑟的。
  “傻瓜。”对他来说,她的确是傻瓜,“这个世界上,只有阿尘才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打败我。”
  “皇上——”音宁吃惊一喝,慕容歌这话,她比谁都清楚。
  不光她,烈炎和楚修云也是浑然一震,刚才慕容歌的意思是……无条件投降?
  既然攻打代国,结果就只有两个:要么胜,要么败。
  胜了才可以全身而退,否则,他们是绝对离不开的。
  “皇上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您忘了您的子民了么?您手里可握着五十万人的性命!”音宁的话几乎带着哭腔,她竟不知道柳如尘对慕容歌来说这样重要。
  慕容歌垂下眼睫,正好掩住瞳孔里的神色,不顾音宁的话,他再次对着烈炎道“当年在药王谷,我与聂硕之间你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与他同生共死,如今,同样的抉择,你还是选择了他。但是没关系,我选择你就好,此生,我只要你!”
  她惊愕的脸都白了,他这个样子,她还从未见过。那个淡如止水,坦然自若的慕容歌呢?那个不问世事,一尘不染的慕容歌呢?那个任何人,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的慕容歌呢?
  不知何时才发现,因为她的无端闯入,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
  “慕容歌……”她拧眉轻唤,望深了他炙热的眸,一时竟不知自己该说何才好。
  “只要你们答应放过我的子民,我甘愿被擒!”他淡淡道,口吻那般云淡风轻。
  “皇上——”音宁瞳孔大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您忘了这些年所受的苦了么?您要抛下吴国百姓么?没有你,吴国跟一盘散沙没有区别,只要您一声号令,身后的将士会誓死拼搏,我们都有信心能够攻下代国!”
  可音宁不明白,他本无心争夺天下,一切皆因为一个她。没有了她,就算完璧天下又如何?没有了她,就算一统江山又如何?
  她选择聂硕,好!他尊重她的选择,但也同时,愿意以这样的方式永远守护在她身边。
  “此话当真?”楚修云终于从惊愕中回神,领兵数年,他还是头一次遇到敌人无条件投降的,更何况,对方还是在有百分之八十的胜算中退兵。
  “当真!”他冷冷道,眸球异常坚定。
  “皇上——”
  “慕容歌——”
  这一幕,让她烈炎于心何忍?来之前,内心本就自私的打算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让他退兵,可如今真的到了这一步,看着他主动提出被捕,她又觉得心口窒息。
  烈炎,你真是卑鄙,比小人更卑鄙!
  “什么都别说了,音宁,你带着将士们走!”他淡淡道,事到如今,慕容歌的俊脸上仍看不出任由惊慌的表情,他太过淡漠了。
  “我不走!”
  “走。”
  “不走——”破口一喝,她忍不住坠下泪来,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她心爱的男人置身火海?他可以为了柳如尘连命都不顾,她也可以为了他去死。不就是一条命吗?只要能够跟他在一起,十条命她都给,全给,全都给!
  “音宁死都要跟公子在一起,别赶音宁走好不好?”她声泪俱下,句句肺腑“若这是公子的选择,音宁受了,音宁愿意随着公子一起进代国大牢,音宁愿替公子受那满堂极刑,为了公子,音宁什么都不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在所不惜。
  这动人之言,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感动的一塌糊涂,可慕容歌俊脸上仍旧一片暗淡,浑厚的嗓音也闻不到半分感情“我最后再说一遍,带着将士离开,别惹我生气。”
  “公子——”
  她撕心裂肺的呼唤他仿若听不见,竟驾着马来到楚修云跟前,对着他淡淡道“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换条件,我信你是位君子。”
  “你放心,本将不会为难他们的。”楚修云认真的说。
  慕容歌点点头,转过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呆愣的烈炎,半响,放下瞳仁,默默的进了城门。
  “公子——”身后是音宁破天荒的咆哮,她也想骑马进来,却被楚修云无情的拦住了。
  “你让开,我一定要陪着公子!”
  “回去吧,别辜负了慕容歌一番好意。”楚修云自然不会听她的,慕容歌答应退兵,他也就不在为难这些人,毕竟,他们失去了领头羊,胜算就大大消减。
  “你给我滚开,再不滚,我杀了你!”音宁像失去了理智,明知道自己不会武功,还拔出了长剑,两边脸颊的泪不停往下流,她的心撕裂的疼。
  公子,你为什么这么傻?默默站在你身后的人是我,为什么这么傻啊?
  看着音宁痛苦的表情,烈炎黑瞳蒙上一层难懂的异色。纤手一拉缰绳,她调转过头,轻轻的驾着马离去,背影显得那样无助与落寞。
  该怎么做?有谁能够告诉她,她究竟该怎么做?
  音宁的哭喊与对楚修云的谩骂在身后越来越远,烈炎合上凤眸轻轻哀叹,为自己,为慕容歌,为聂硕,也为音宁……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他,白衣飘飘,面容淡淡,他在等她。
  嘴旁是苦涩的笑,烈炎向他靠近,缓缓抬睫,道“你有想过进来的后果么?”
  他反笑“我不在乎什么后果,只知道这个地方有阿尘。”
  她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他的话,让她垂了眼睫。烈炎不愿意去看他那双深情而黯淡的剪瞳,因为看了,会莫名心疼。
  “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慕容歌。”虽然这话有些残忍,但她必须得说。他是个好男人,不该将大好的青春浪费在她的身上,他应该去找更好的女孩。
  慕容歌轻轻哼笑,似在自嘲,“别给自己制造压力,因为喜欢阿尘的是我,与你本身无关。”
  说完,他拉着缰绳默默的往里走,那个方向——刑部司大牢。
  为她,刀山火海他也去,他可以放下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将本该唾手可得的江山拱手送人,只因:这个世界上,只有阿尘才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打败我……
  而她,静静的呆在原地,看着那抹逐渐远处的白色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吴国退兵,慕容歌被俘,这对代国子民来说是多么震惊与欣喜之事。烈炎回到皇宫,披着那血红长袍直上大殿,走过那漫长无边的红毯,在众大臣惊愕的注视下,她上了台阶,转过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殿下众臣。
  步摇荡漾在额前,修长婀娜的身段被落地的大红色包裹,竟显出了丝丝威严。
  “后宫不得干政,惠妃娘娘来上早朝,究竟是什么意思?”站出来说话之人乃良妃的生父,良大将军良持。
  “妖妃祸世,我代国皇朝永无后患。”此人乃德妃生父,相国大人,张治。
  这些,可都是对烈炎痛心疾首之人。
  而她,冷眼旁观,静静聆听着那些闲言碎语,凤眸一撇,内露凶狠,满腹毒绝。
  “本宫是奉皇上之命,垂帘听政!”她撒了谎。
  众人一惊,窃窃私语,良持愤恨,道“一个女人也想治国?皇上是被你迷得神志不清了吧?”
  “代国祸姬,难能服众!”张治岂能解下这心头之恨?
  烈炎冷哼,犀利的扫视着这两个自持兵权在握就仗势欺人的狗。当年推翻南岳,他们也有功劳,所以才蛮横无理。
  “本宫将良妃逐出宫闱,良大将军似乎到现在还心有不满?”说话间,她已经意味深长的瞥视了张治,这言下之意,无疑就是说他们二人公报私仇。
  “你——”
  见良持气得不轻,她轻轻推笑,面容温婉,声音潺潺“良大将军莫急,几句话就能将您气成这般,若是本宫传皇上圣旨废除您,您岂不是要当场气死?”
  话落,她抬袖掩了嘴,笑得柔美。
  这话,可惊得众人倒抽几口凉气。
  当年废除南岳,代国成立,皇上就曾许诺,只要良持一心为国,便终生不得废位。
  “你这妖妃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她嫣然一笑,不理良持的震惊,凤眸一转,阴冷再现,鸟瞰殿下,掷地有声“刑部尚书大人听令!”
  与此同时,她凤袖高举,代国玉玺赫然出现在大殿之上,见玉玺,如见圣上。
  “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刑部尚书站出来,猛地跪地俯首。
  “本宫命你,在皇上还未复原之时,不得对慕容歌用刑,必须按照代国客人之礼厚待。”
  众人哗然,目瞪口呆。要知道慕容歌乃崛起的吴国皇帝,对待敌国,怎能宽宏?
  “妖言惑众!”良持怒不可遏,冷冷一喝。
  “良大将军有非议?”烈炎冷冷看了他两眼,挑眉凉笑“那本宫将玉玺交给你,由你来主持大局如何?”
  “你——”
  “既然没那本事,就给本宫闭上你的嘴!”
  惠妃大怒,威严不减,殿下也没人再敢嚣张,刑部尚书只得听命。
  见众人的气焰被自己压下不少,烈炎深深吸入一口气,缓缓道“太后遗体押入冰窖保存,里面气温过低,尸体不会腐蚀,本宫与皇上商议过,就让遗体永入冰窖,不安排厚葬。”
  这也是她的擅作主张,她只想用此来缓解聂硕的思念之苦。
  这一点,众臣倒是没有异议。如此,烈炎转眼,淡淡看了眼秦公公,秦公公会意,一甩拂尘,宣布退朝。
  下了朝,她直奔御书房,聂硕已经醒了,躺在御用的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烈炎对他温柔一笑,坐在床边时,身旁的雪漫就端来药碗。
  “太医开了些药,你快些喝下。”说着,她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他嘴旁。
  他没有接,只是意味深长的斜睨着她,有些高深莫测。
  烈炎不傻,她知道聂硕这表情就代表他已经知道了一切,他是何等聪慧之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法眼。
  “看来你很在乎他?”细细一听,他的话里有份嘲弄。
  她不语,将药勺抿到嘴旁尝了一口,笑道“温度刚刚好,可以服用。”
  “朕在问你话!”他凝眉,喝了一道。
  烈炎双手一僵,眼底划过一袭暗流,随即笑了起来,细细的看着他。
  “现在的你没有绊脚石了,全天下都是属于你的,还觉得不满足么?”
  他一怔,拧紧的凤眸里有火焰,“若是朕要让慕容歌死呢?”
  “不行,他不能死!”倏地站起来,她焦急的吼,放下药碗,直直的看着他“像从前那样将他永远关禁闭就好,为什么非要挣个鱼死网破才可以呢?”
  他俊脸沉了几分,别过脸,满腹心律的背过身去,冷冷道“出去,朕想静一静。”
  “硕啊……”
  她的呼唤却没有迎来他的半分回应,看着那决然的背影,烈炎在心头叹口气,无奈的下去了。
  她究竟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三日过后,她去牢房探望慕容歌。
  看着优雅的坐在草堆里的白衣男子,烈炎就静静站在牢房外,等待狱卒开门。似乎不管在什么恶劣的环境下,他总能活的如一尘不染的仙子,什么世俗都剥不掉他身上那股高贵的气质。
  他正好也侧过头深深的睨着她,那种眼神,满目柔情。
  她从门口缓缓走进来,拖着大红色长长尾服,雍容的惠妃装饰点缀了她的美,却在他眼里那么刺眼。
  她在离他一米的距离停下了,轻轻的问“在这里过的可还好?”
  “你怎么来了?不怕他知道了生气么?”他不答反问,声音清冷。
  烈炎垂下长睫,唇角微弯,珠圆玉润的声音潺潺流出“他去冰窖见他母亲了,不知道我在这里。”
  为此,她连雪漫都没带来。
  母亲二字在他眼底闪过一道流华,只是她还没看仔细那是什么眼神,它就散了。
  之后,便是长长的沉默,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彼此凝望着,他从她的眼神中贪婪的索取她的芳香,而她,心情复杂。
  “阿尘能帮我个忙么?”好久,他终于开了口。
  她点点头,“你说。”
  “虽然吴国队伍退了,但我知道音宁不会走的。”顿了顿,他将她看的越来越深了,“我希望你能够带我将她平安送出京城,不论用什么方法。”
  他的眼中,闪过为人兄长对妹妹的莫大关怀。
  “好。”她轻轻的答应了,“你放心,我会平安将她送出去的。”
  出了牢房,外面的天空一片湛蓝。因为是慕容歌交代的事,她不便于带上雪漫,毕竟雪漫乃聂硕的人,万一被他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偷偷让人备了辆马车,她打着出宫祭拜父亲的旗号,按照慕容歌说的地点火速赶去。
  安心的坐在马车里,看着宫外热热闹闹的场景,心里顿时开怀不少,民强则国强啊。
  车夫一路架马,转过一条小胡同的时候,马车及时刹车,让她差点撞着。
  “怎么了?”扶稳身子,烈炎推开帘幕,急急忙忙询问。
  车夫道“前面有个乞丐挡了路。”
  烈炎循声望去,就见一位蓬头垢面的女子浑身颤抖的蹲在地上,神色涣散,惊慌失措,嘴里惶恐的念着“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不知道太后是怎么死的,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别杀奴婢,别,别,啊——”
  她突然抱着头大吼起来,样子痴痴颠颠,似是惊吓过度。
  烈炎愕然,瞳孔猛然瞪大,仔细一看,这不是侍奉郭太后的贴身丫鬟小满还能有谁?
  她急忙跳下马车,小心翼翼的蹲在她面前,轻道“小满?小满?”
  小满似乎有了些反应,哆哆嗦嗦的侧过头,一见烈炎,惶恐的抱住自己的头“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她极力安抚,“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小满这才缓缓转过脸,烈炎冲她点了点头。
  “来,我扶你起来,想不想吃东西?我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
  看她样子,好像有些神志不清,恰好音宁不是懂医术么?她得让她看看小满还能不能医治好,她可是郭太后死亡的关键人物。
  ……
  从外边回来后,烈炎就一直站在承欢殿的窗前,满腹思量。
  本是答应了慕容歌送音宁出去的,可眼下她还要请音宁帮忙治疗小满,就暂且只能违背诺言了。而音宁也仔细查探过,小满的确是惊吓过度才导致痴痴傻傻,要彻底治愈的话,还是需要些时日,所以,烈炎会耐心等待,等着小满脑子苏醒过来。
  “主子,时候不早了,该用晚膳了。”雪漫进来了,领着身后的小柔与其他宫婢端来了膳食。
  烈炎这才转过身,看着那丰盛的菜,食之无味。
  “以后饭菜减半,满桌子菜本宫与皇上也吃不了这么多。”
  “是!”雪漫应着。
  送膳的宫女前脚刚走,聂硕后脚就进来了。
  与烈炎一同入座,看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聂硕忍不住问道“怎么?出了趟皇宫心情不见好不说,还给弄坏了?”
  她盯着饭碗的神色一僵,他果然还是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
  烈炎抬眼,想从他幽暗的黑瞳里看见其他的光彩,却什么都没发现。她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他并不知道小满的事,而她,也暂且不打算告诉他。
  她笑道“在宫里闷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去一趟,结果这么快就会来了,自然心头有些不爽。”
  聂硕细细看着她,那表情分明就是半信半疑,不过他也没多言,只是淡淡道“若是你真喜欢外边,朕有空常带你出去走走便是。”
  “那可说好了,你可别食言。”她皱了眉头,俏皮的笑起来,模样甚是乖巧。
  如此,聂硕也就没什么疑虑,冷漠的俊颜这才看见了喜色,宠溺道“朕都依你。”
  烈炎笑了,打心眼里开心,他对她的纵容是人尽皆知的事。
  少顷,他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烈炎愕然的看着他,却发现他的瞳孔一片炙热。
  “炎儿……”那一声呼唤,让她胸口一刺“为朕生个皇子如何?”
  烈炎被他握着的手一僵,那句话由脚底串起了一股浓烈的甜意,直扑她脑门儿。
  与聂硕的那趟事也不少,从聂王府到皇宫,他们没有任何避孕措施,可她身子独特,想受孕也颇为困难,除非是每晚都干,那样的中奖几率才比较高。
  想想,这一路走来,他们之间的矛盾、坎坷太多,当初在聂王府,他就承诺想让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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