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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鬼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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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婉这才被雪漫强行拉着出去了,这一走,就剩烈炎忙了。她将煎好的药端给聂城服下,没一会儿,聂硕就来了。
  “城儿如何了?”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的问。
  烈炎急道“周太医第八服药也喝下了,也未见好。”
  聂硕双眉一蹙,寒上三分,怒喝着命人将周太医带上来,冷冷的询问“城王殿下的病情如何?”
  周太医浑身颤抖,哆嗦道“回、回皇上话,城王殿下风寒日渐加重,老臣变了好些方子,可城王殿下自幼体弱……”
  后面的话不等他说完,聂硕已经提起他的衣领,冷冷道“若治不好城王的病,你等着陪葬吧。”
  “老臣一定尽力,老臣一定尽力!”周太医抹着额角的汗,战战兢兢的回答。
  聂硕冷哼,一把将他扔在地上,凝重的看着床上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的聂城,凤眸里是满满的疼惜。两边的拳头紧握,耳旁是聂城时不时传来的重咳,他的心都跟着抽搐。
  城儿,是二哥没保护好你,都是二哥的错,希望你能够原谅二哥,对不起——
  心底那声声道歉,他希望聂城能够听见,往后,可不要恨他才是。
  烈炎知道聂硕极为担心,从小到大,他就这么个弟弟相依相伴,如今,眼睁睁看着弟弟受苦却束手无策。她知道聂硕恨不得用自己所有的内力来治疗他,可这不比一般的内伤。
  她走过去,握住了他的大手,想这样传送给他力量“别担心,城儿会没事的。”
  有她在,他似是得到了些安慰,反手将她握的更紧,想从她身上或许能量。
  郭太后也来过几次,趴在聂城床上就哭,聂硕怕她伤心过度,强行将她送回宫,郭太后吵着闹着要来,聂硕却不准。
  看着聂城日渐消瘦的脸,他怎能忍心再让母后伤心?
  数日来,因为聂城的病情,每个人都急得焦头烂额,不仅仅是周太医,为了以防万一,烈炎还刻意从外边请了大夫,可都是治疗无果。
  因为聂硕施加压力,周太医也算尽心尽力,聂城醒倒是醒了,病情却没有得到控制。
  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问及小婉,烈炎赶紧命人去请小婉来。
  没过多久,侍卫来报“城王妃,侧王妃去皇宫了。”
  烈炎瞳光倏地炯亮,凝眉“小婉去了皇宫,我怎么不知?”
  “听伺候的下人说,她被嬉妃娘娘唤去了。”
  含烟?烈炎一惊,这个紧要关头,含烟叫小婉去干什么?
  “去了多久了?”她急切的问,那个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侍卫道“已经两个时辰了。”
  “不好了不好了。”侍卫话音刚落,一名丫鬟急急忙忙跑进来,那是小婉的贴身丫鬟,她捂在门口,气喘连连道“侧王妃、侧王妃,侧王妃在德妃娘娘宫殿不小心滑胎了。”
  “什么!”烈炎一惊。
  ‘噗——’
  “城儿!”看着聂城满口的鲜血,她大惊失色“快传周太医!快传周太医!城儿!城儿你怎么样了?城儿!”
  闻讯赶来的周太医,顶着满头大汗,看着吐血倒床的聂城,他迫切把脉,越往后,手抖得越厉害。
  “城儿,哀家的城儿,哀家的城儿怎么样了?”得知消息的郭太后也是跌跌撞撞着进来,若不是小满扶住她,她怕是会栽倒在地。
  “太后娘娘!”烈炎一见她,赶忙上前给一把扶住。
  聂硕也是在第一时间放下朝政赶过来了。
  一时间,满屋子的人都提心吊胆起来,将注意力全都看向周太医。
  “快点给哀家说说,城儿到底如何了?”郭太后急得跺脚。
  周太医额头是大把大把的汗,他战战兢兢跪在众人面前,回答道“城王殿下,城王殿下欲火攻心,请、请太后,皇上和城王妃殿下,节哀顺变……”
  在现代,这就是所谓的急性脑充血!
  ‘轰——’
  对在场所有人来说,这无疑是五雷轰顶!
  郭太后承受不住,当场就晕死过去。
  “太后——”
  “母后——”
  “太后娘娘——”
  “还不赶紧来看看,信不信朕诛了你的九族?!”聂硕冲着周太医爆喝,双眸布满红血丝。
  烈炎也是瞪大双眸,眼泪直直往下掉,几步踉跄就跌坐在椅子上。
  屋内顿时乱作一团,她脑子一片空白,闭上双眸呆呆的坐在原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她什么都听不见了,任由聂硕执掌事物。
  “报——”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一位侍卫火急火燎的闯进来,直接跪地,道“侧王妃经抢救无效,在德妃娘娘寝宫,薨了——”
  烈炎的头似是被雷劈中,浑身颤抖着冲到侍卫面前,神色激动“怎么会死呢?不过是滑胎怎么会死呢?宫里的太医都死光了吗?都死光了吗?”
  “侧王妃听说城王殿下去、去了,所以……”侍卫的衣领都快被烈炎扯坏了。
  “是谁告诉她的?是谁告诉她的!”这是阴谋,这一定是阴谋!
  她气的浑身发颤,头顶一圈圈的疼,侍卫在眼前越来越模糊,不一会儿,整个人就倒下了。
  “主子——”
  “王妃——”
  “炎儿——”



  019。惩恶扬善

  静,死一般的静。
  自打烈炎醒来,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每日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满脑子都是小婉和聂城的笑脸,满脑子都是!
  聂城和小婉的丧事,她不敢去参加,只能如一个废人般躺在床上。雪漫每天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开导她,可就是不见烈炎好转。
  曾经,她将他们视为这个冷漠的古代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可是现在,她的所有寄托都没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仿佛做梦一样,或许到现在,她还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郭太后在一天之内,连续失去了儿子和孙子,她更是万念俱灰,整日以泪洗面,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后宫的大事小事也无心料理,任由着那些狼心狗肺去作。
  据德妃说她是听闻嬉妃唤城王侧妃进宫询问城王病情,自己本想也关怀关怀,故让人去请侧王妃到寝宫用膳,孰料出了意外。
  疼弟心切的聂硕哪能将她的过失放过?命人削去德妃头衔,拖出宫门削骨,与之有关联的亲人充军塞外,永世不得翻身。
  可烈炎知道,这一切都是含烟的阴谋,她是乘机除去德妃这个心腹大患,更加以此报复自己。含烟啊含烟,你的计谋用的好啊,可谓一举数的,真是聪慧过人啊!
  “主子,您还是吃些东西吧。”雪漫见她瘦了好几圈,微微的劝“城王和侧王妃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见您这样,不吃些东西,哪有力气?”
  现在,她可是听不得这两个名字,一听心就一阵揪痛。
  “雪漫,我吃不下……”
  “不吃怎么行?若是待会儿皇上来看见,又该怪罪奴婢了。”
  聂硕怕她有事,故将烈炎挪到了承欢殿,现在城王俯是住不得了,那里只会让他们睹物思人。
  而聂硕每天会不计时间的来看她,连哄带骗才能够让她吃下些东西。
  这些话,雪漫每天都说,她却一句也听不进去。现在的烈炎,满心、满脑都是对含烟的憎恨,对这宫廷勾心斗角的憎恨,她恨死了皇帝的女人!
  含烟是仗着小婉曾经服侍过她,对她也算言听计从的心理,那是两个多么单纯的人啊,没有半点心机城府,他们才成亲多久?相亲相爱的日子才多长就到了尽头?
  “主子您这样不行的,虽然城王和侧王妃去了,但雪漫相信,他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不论到哪里都是恩恩爱爱。”
  她话音刚落,聂硕就进来了。
  “奴婢参见皇上。”
  “免了。”他挥了挥手,雪漫便恭敬的退下了。
  一见聂硕,烈炎神色一凝,苍白的脸引起他的一阵心疼。
  “炎儿,朕每日周旋于你和母后之间,看着朕最在乎的两个女人如此悲痛,这叫朕如何是好?”失去亲弟弟,他又何尝不是伤心欲绝?可作为男人,他却不能如她们女人发泄的那么痛快。
  他不仅要日理万机,还要哄着两个女人,这一个多月过去,眼看着郭太后振作了些些,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
  烈炎的手紧紧在他大手里握着,她侧过头,深深的注视着他,好办会儿,才沙哑的开口。
  “聂硕,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喜欢过含烟?”
  他一愣,为她突然的质疑感到惊愕,黑瞳大瞪“炎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其实,他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听实话!”
  “事已至此,你还要怀疑朕的真心?”聂硕痛心疾首,很显然,她的话伤到了他。
  “真的一点点都没有?你确定?”她的瞳孔里有不安。
  “没有!”决绝不带半分感情的话从他嘴里冒出,他会喜欢含烟?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这回答,却让她笑了,对着帐幔‘哈哈哈’的笑起来。
  笑的同时,心口又开始一阵揪痛,可她却没有皱眉头。
  “你昨天说的话还算么?”她猛然开口,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霎时,聂硕黑瞳炯亮,俊脸是难掩的惊喜“你答应做朕的妃子了?”
  她愣了半响,无力的点点头,幽幽道“你说过,会将皇后凤印暂交我保管,可当真?”
  聂硕喜出望外,握紧了她的纤手“这是自然,别说凤印,只要你愿意,皇后都是你的。”
  皇后?呵……她却不稀罕!
  “那皇上去拟圣旨吧,臣妾等着领旨谢恩!”她淡淡道,看不出面容下的表情。
  “好,朕这就去。”说完,他急急忙忙走了。
  他一走,屋子就更静了,放在胸前的玉手却是越握越紧。凤眸凶光无限,仁慈,只会带来无尽的伤痛,她再不会坐以待毙!
  城王才死了一个多月,城王妃便成了六宫之首,这自然引起朝廷一阵不满,但聂硕执意如此,以权压人,才平息了一场浩大的风波。
  而烈炎,也重新改头换面,凤眸里一片狠绝,再不是当初那个她了。
  ……
  “主子,妃嫔们都在偏厅候着了!”
  望着铜镜里那冷漠的女人,身旁的雪漫放下手中的梳蓖,将一件正红色华服披在她身上,然后将金镶玉步摇插在她额前,她的眼脸中流窜了那厮清透与威信!
  灭皇国昭,前柳相之女柳如尘被封为惠妃,享皇后待遇,助郭太后协理六宫,暂保皇后凤印,后宫妃嫔必须视她为上!
  雪漫紧紧盯着她,今日是她第一次召见各妃,并下了懿旨,以后每日早晨,妃嫔必须给她行惠妃请安礼!
  她的职位,如同副后。
  烈炎被雪漫搀扶着,推开帘幕走进偏厅,目光淡扫了一下来这里的几位熟人,便昂首挺胸的向着正中央她的凤椅走去。
  椅子上垫有软垫,让原本质地坚硬且名贵的紫檀木雕琢而成的凤椅坐起来不那么坚硬!端正的坐下,她挺直了背脊,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双手交叠放于腿处!
  烈炎的大红色着装在妃嫔面前摆的较为显眼,正好凸显了皇后风范!正红色只能皇后配享用,其他小老婆们在怎么嚣张,也不敢夺去皇后风采!还有臀下这把交椅,是多少女子争得头破血流也得不到的圣物,如今,却被她大肆享用!
  她名义上虽为惠妃,实则跟皇后并无差异,聂硕是有心让她坐了这把交椅。
  雪漫安静的站在她的身侧,大概是见烈炎噙着些威严,她的脊梁也比以往要直!
  见烈炎准备工作就绪,几位妃嫔们纷纷上前几步,排成两列站在她面前,动作一致的朝着她双腿跪下,将头伏地,齐道“臣妾给惠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众妃免礼,坐吧!”烈炎抬手示意,目光却落在穿着金彩绣绫裙的含烟身上!众多妃嫔中,唯独她高傲的站着,像一只快要展翅的雄鹰,对她很不敬!
  “嬉妃似乎对本宫颇有不满?”见她想要入座,烈炎唤住了她,话里带着几分调笑。
  她驻足,转过身微笑的看着她,但烈炎还是从她眼里看到些许不屑,那清透的眸子攥着一丝讥讽“臣妾不敢,只是太后有口谕,臣妾这几日照顾她也累,可免去一切礼数!”
  她得意看了她两眼,巧笑的垂眸,入了座!
  “既然嬉妃深受太后萌宠,如此高贵的身份想必本宫这里的椅子也配不上了。来人——”烈炎微微侧头,含笑看着含烟。见她眼眸多了份得逞的高傲,烈炎收敛了些笑,唤来一旁奴才,道“将嬉妃的席撤了!”
  “是!”奴才们低头应道,赶忙将原本含烟坐的那张玫瑰椅子抬出殿外。
  烈炎依然对着她莞尔而笑,看着嬉妃有怒不敢言的生着闷气,她像是何事也未发生似得,置身事外,任由嬉妃傻站着。从嬉妃眼里,烈炎恍惚看见不甘心之意。
  此烈炎非彼烈炎,倘若想在她面前张扬或者证明什么,都挑错了人!
  烈炎依然笑眼看她,嬉妃水眸带狠,丝毫不将她这后宫之主看在眼里,一个人站在众人当中,心里有股怨气缭绕,总想借机发泄。
  烈炎将剪瞳扫向各位莺莺燕燕,她们的美貌群芳难逐,天香国艳,委委佗佗美也,皆佳丽美艳之貌。自然,良妃、贤妃也在其中,看来上次的选秀,倒是有不少美人,只可惜,她们都被聂硕冷落了。
  平日里含烟被良妃贤妃欺压的不行,但这些日子她对郭太后细心的照顾,已经在后宫站稳了脚跟,本以为惠妃之位指日可待,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她自然对烈炎不服。
  但她的瞪视对烈炎未有丝毫影响,嘴角那抹温婉的笑被她保持在一定限度,绾起的发髻上那朱花穗钗显得特别耀眼,将她整个人的气质升华到一种恬静之中。那双流光溢彩的凤眼一一将她们收入眼睑,烈炎洋洋盈耳道“本宫辅佐皇上掌管后宫,但有很多地方无暇顾及,还望各位妃嫔们替本宫多多管善!”
  “惠妃娘娘严重了!”说话之人是良妃,前开国大将军之女,她老爹手里兵权不少,为人平日也就嚣张了些。
  她面色如炬,粉黛如霞,笑容温淑,接着道“臣妾们怎敢与惠妃娘娘堪比?惠妃娘娘独宠六宫,皇上为您不理朝政,这样的本事,天下可没人能有!”
  话落,众人都捂嘴轻笑起来,个个看烈炎的眼神充满嘲讽!身旁的雪漫也担忧的看着她,怕她被良妃这般侮辱而承受不住!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说烈炎迷惑皇上,与妖妃无异!
  可是良妃的言语对烈炎来说只当妄言妄听,她没有如众人所愿露出羞愧尴尬之色。静坐半稍,烈炎那张唇依旧笑如花开,冲着她柔声道“本宫回去自会好言规劝皇上,让无福得皇上御幸的良妃妹妹也尝尝被宠的滋味!”
  “你——”良妃吃了闷亏,气不好一处来。
  烈炎的泰然与波澜未惊在嬉妃与贤妃眼里变换为痛恨,嬉妃侧首,犀利的神色笔直撞向良妃,嘴角有丝丝嘲弄,似是在说她愚不可及!
  烈炎能感到雪漫的惊异,自从当上惠妃,她的确如变了个人似的,似是刻意要与众妃过不去。
  不过,刚才只是扬汤止沸,她还有下文,不正宫规,不建议威信,倘后又如何在这尔虞我诈,鹿死狗烹的后宫之中成就一方霸业?
  烈炎拉深了唇角的笑,目光迂回到良妃与含烟脸上,轻启朱唇“看来,良妃对本宫的话很是不服?方才还那般对本宫出言不逊,想必是藐视皇权?”
  闻言,良妃面色一沉,脸上闪过一袭惊愕之态,傅粉薄施之颜失去血色。她断然料想不到烈炎会这么快变脸,她可是前朝大将军之女,出自贵门!
  烈炎凝视着她,唇角温和的笑意变得刺眼,虽厉人,但笑,终究是笑,只是杀伤力却极强“传本宫懿旨,良妃以下犯上,毫无法纪。故,削去妃子头衔,杖责三十,逐出宫门!”
  “是!”两名侍卫听命于她,将坐席上的良妃架着胳膊抬出偏厅。良妃惊慌失措,竟然忘了求饶,任由侍卫押着,恐怕就算成为庶民那一刻,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
  偏厅内顿时鸦雀无声,方才那些不屑嘲讽之色全然消失。含烟剪瞳大瞪,不敢置信,此人真是以往的柳如尘?那种坦然自若,静如止水的神色,那抹温婉柔美的笑意,若不是那张颜容在那里真真切切的摆着,有谁敢断言她是否是真正的柳如尘?
  从前的柳如尘,性子有时会很急躁,才不会有这样的耐心与她恶斗。
  她,变了!
  众人的惊叹烈炎尽收眼底,唇角的笑弯起三十度,那双似水瞳眸却怔怔的睨向呆愣在旁的含烟,声线被她压到一种极致柔软的阶段,道“本宫替你除掉一颗眼中钉,往后,本宫就是你最大的肉中刺。嬉妃,别来无恙!”
  含烟微微愣住,凤眸里有一抹惶恐流窜,唇色煞白,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而烈炎,只是轻轻一笑,彷佛刚才所言全是玩笑!
  她忽而侧目,雪漫配合的伸出手臂,烈炎扶着她站起身,众人也跟随着从坐席上站起来,重新排成两排屹立在厅下,纷纷俯首,对她很恭维,其中包括——含烟!
  烈炎并不言语,只留下那抹温婉笑容。雪漫搀扶着她,慢慢往寝宫走。
  “恭送惠妃娘娘…”身后传来妃嫔们珠圆玉润之声,她不予理会,只是笑的…更深了!
  阳春三月,百花争艳,天气正笼罩在最为舒适的气息。代国皇宫的城墙层层叠叠,宫中鸟语花香,绿树成荫,这番旷世胜景,只有身在此宫中,方能身临其境,一堵它的风采。
  “主子,夜深了,回屋歇息吧!”雪漫走到窗前,将一件貂狐披风搭在烈炎身上,随同她一起凝向夜空那轮明月。
  晚风轻抚过她那张绝美的脸,挑起烈炎两鬓的墨发。窗外的茵茵树木被昏黄灯笼照耀出另一番胜旷,空气参杂着无限拔凉与寂静,耳旁隐隐传来几只未寝鸟鸣,让她那颗寂寞的心更显凄美。
  小婉,城儿,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可好?
  烈炎侧首,头上并未有半点饰品卸下,步摇在烛光下变得通透闪亮。看着雪漫淡然的双目,心底生出丝丝暖意。笑道“本宫不困,还可以在坐会儿!”
  与她相扶着,她们坐到屋内金丝楠木质地的凳子上,雪漫细心的为她沏好一杯西湖龙井。对于烈炎今日的举措,她从未过问,是那样的善解人意,对她很是理解!见她独自依靠着桌子发呆,雪漫悄声走进内室,将被褥替她换好。
  正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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