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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鬼妃-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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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却无心入睡,心系着聂硕的伤,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想着想着,渐渐的就入了眠。是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桌上已经备好了早餐,也不见慕容歌的身影。
  她起身,看见饭菜还是热的,旁边放着他的筷子,看来他是准备等她一起吃的。
  拉开房门,就见那轻曼的身影站在门外,背对着她,仰望着屋檐外的碧海蓝天。
  她竟有些不忍心打扰这份恬静的美,看着他孤立的背影,心口隐隐有些泛疼,这个寂寞的男子,确实让人心疼。
  他微微侧过头,那俊美的脸如白玉,只是不知孤寂的目光落向了何处。
  “醒了?”
  她点点头“醒了。”
  慕容歌转过了身,墨黑如夜的瞳仁细细看着她,眼底有盈亮,过多的却是暗淡。
  “饿了吧?吃饭。”
  他过来时,她见到了他眼底的笑意。那抹笑却又那般凄凉,如飞舞着漫天瓢泼的雨夜,他却是不适合笑,他的笑,能让人心口窒息。
  与他一道坐上饭桌,情形与昨夜那般相似。他还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咀嚼着。
  沫白的身影极为刺眼,睫毛也就跟着柔美起来。
  他喜欢这样静静陪在她身旁,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有心跳,原来他不是一个人。
  吃过饭,两抹身影,一蓝一白的走了。她穿着昨夜那身男装,梳着干练的马尾,与他并肩而走。
  他的脚步轻盈,修长的双腿跨出一步,她得加快才能跟上。
  不过,他的速度却越放越慢,这样她才不至于被丢下。
  “走过前面那片树林,就到了药王谷那片海域了。”他淡淡的解释。
  烈炎轻声应着,示意他在听。
  两人走进林子,枯叶肆意的飘,看似宁静的地方,却激起了他凤眸的凌厉。左耳轻轻摇曳,慕容歌靠近烈炎,将她自然的护在怀里,不动声色的往前走。
  他这一举动让她一愣,看着他放在左肩上那青葱手指,烈炎的眼神愈发的淡然了。
  霎时,原本安宁的地段卷起一阵狂叶,地上有什么东西沿着泥土快速蹿至他们面前,一阵巨响,泥土里顿时冒出十多个黑衣人。
  慕容歌淡然的将烈炎护在身后,傲然屹立在前,静静的看着那群人。
  烈炎这才明白过来,目光当即犀利了“又是你们?”
  “你放心,我们不是来要你性命的。”领头人道,慕容歌在这里,他们还不想寻死。
  “那你们想干嘛?”
  “主人想知道小主的下落。”
  到底还是担心自己的儿子,郭氏终于按耐不住。聂硕从悬崖坠下,她派人四处搜寻也未找到,眼线也是花了好些功夫才查到她的。
  烈炎与慕容歌对视一眼,她冷冷道“若要见他,为何她自己不来?”“你——”见领头人气急,烈炎漠然转身,绝冷道“回去告诉你们主人,若真担心自己的儿子,就亲自出来见我,若她不来,我是不会告诉你们聂硕的下落的。”
  “不杀你,已是主人给的最大容忍,柳如尘,你可别欺人太甚!”
  烈炎冷哼,寒道“你没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话落,她施展轻功,飞身上树,在树杈上折了一节尖锐的枝干,而后跳下来,一把刺入黑衣人的胸膛“回去复命吧。”
  黑衣人措手不及,捂着自己流血的胸口,眉目间隐然有股愤怒。
  想他顾少游活了22年,才从未被一个女子这样侮辱过。
  “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她冷冷威胁。
  慕容歌在此,料他们也不敢乱来,顾少游也只有忍气吞声,领着手下人灰头土脸的走了。
  见那群人走了,烈炎暗自松了口气,转过脸时,发现慕容歌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她先是一愣,继而笑起来“怎么了?”
  “什么时候学会轻功了?”他知道,从前她可没有这样的功夫。
  她低头,捂嘴就如铃般笑了起来。
  “笑什么?”即便是疑问,慕容歌的俊脸也是如此淡漠,似乎没什么事能够波动他的情绪。
  笑够了,烈炎直起了腰板儿,道“跟你接触好几回了,终于听见你问了我一句。”
  原来她是在笑这个。
  他剪瞳一默,黑白分明的眼睛晦暗着。在她眼里,他就果真如此呆板么?
  “这武功是夜非离教的。”她也不怕告诉他。
  慕容歌又是一怔,夜非离可从不教徒,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怎么了?”见他呆愣,她狐疑的问。
  慕容歌抽回眼,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这个男人也不爱笑,他到底在乎什么呢?玉箫?
  就在她思疑之际,他的芊芊玉手已经靠近。烈炎迷惘的看着他,就见他往她身上三道大穴脆落一击,顿时,她觉得浑身舒畅,身子也轻了不少。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他淡淡道“帮你打通经络,这样你的轻功才能施展到最好,不信你试试。”
  烈炎半信半疑,但慕容歌似乎从没有心思开玩笑。
  她纵身一跃,上树的速度竟比从前快了许多,而且身子轻盈,连稍嫩的枝头都能承载她的重量。
  烈炎一喜,忍不住裂嘴笑起来,看着树下心如止水的男子。
  “我能像你一样睡绳子么?”
  他从从容容的答“那是需要一定境界的,凭你的速度,过几年就可以。”
  方才手法中,他极快的摸过她的锁骨,她是世间少有的练武奇才,难怪短短数日就能将轻功练到这般境界,实属惊奇。
  若是寻常人,怕是要花上十几二十年的功夫才能在绳子上游刃有余。
  烈炎飞身而下,心中激动不已。看着慕容歌不慌不忙往前行走的背影,她几步小跑上前,双手背立的跟在身后,笑了。
  “慕容歌,谢谢你!”
  他并未作答,俊颜淡定自若,脚下不疾不徐,深壑的瞳孔深处也瞧不出半点异色。
  或许,他要的并不是那句‘谢谢你’!
  药王谷在荒岛,因无人敢靠近,四周也并未有任何船只。
  慕容歌站在大海边缘,看着那一望无垠的蓝,凤眸流转着漠然。
  海风静静的吹,划过他波澜不惊的面庞,雪衣纱华肆意的飘,似刻意想要挣脱他的美。
  她几步上前,与他并肩齐驱。两张同样漂亮的脸面向大海,就连翱翔在天际的海燕也惊扰了。
  “没有船,我们怎么去呢?”
  他默不作声,转头怔怔的看着她,从他眼底,烈炎看到了一种稳若泰山。
  “怕水么?”他慢条斯理的问。
  烈炎摇摇头“不怕!”
  她自幼懂水性,任何样式的游泳都难不倒她。可他这是什么意思?打算游着去?
  “那就好。”慕容歌点点头,而后凤眸一转,眼见旁边躺着一段枯木。长袖一挥,枯木受力飞入海面,漂浮在大海上。
  还未等她反应及时,他已然搂着她的柳腰纵身跃去,轻盈的踩在枯木上。
  小心翼翼将烈炎放在上面,只要他松口,她那头就会沉下去。
  “深呼吸,将内力运到丹田,全神贯注于顶,你就能掌控这段木头了。”
  他的声音极为雅致,烈炎按照他的话做,发现自己真的能行,兴奋的抬起炯亮的双眸时,却发现他们正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相互凝望。
  心底一阵慌乱,她赶紧推开他,却连连后退几许,若不是慕容歌拦着,她差点栽入海里。
  “笨手笨脚的!”带着斥责的话在她耳旁响起,却满是宠溺,没有任何怨憎。
  她调整了呼吸,将紊乱的情绪凝结,抬起眼睫,淡淡的看着他。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活,从不让自己犯错,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她,她却不觉得生气。
  或许在他面前,她确实显得愚笨了。
  “谢谢。”她的睫毛轻盈的眨,热浪的呼吸扑打在他脸上,在她感觉到窒息时,他松开了她。
  他一离开,她便长长的松了口气。
  慕容歌背过身去,默默站在了端木那段,迎着海风,他捻起了自己的玉箫,放入薄唇之际,那口天籁之音便如行云流水,又似微风振箫。
  还是她送的曲声,出自他的口,竟比袅袅娉娉的女子还让人挂怀。
  一路有他的箫声相伴,她也就不容易胡思乱想,复杂难耐的心情也被他的箫声鼓舞。她现在只想赶紧去到药王谷,取了血草将聂硕的伤治好。
  约莫三个时辰左右,枯木抵达药王谷沿岸。
  烈炎还未跨脚上岸,就见河岸上爬满了各式各样蜘蛛。这究竟是上还不是不上呢?
  侧过头,就见慕容歌镇定自若的脸。
  “小心,这些蜘蛛都有毒。”
  “那我们怎么上去?”她细细看了他两眼。
  慕容歌凤眸一沉,掌心聚集一股能量,往着河岸一挥,那些蜘蛛就死于非命。
  只是,旧的蜘蛛死了,又会有新的聚集于此,势要拦住他们的去路。
  可观察力极强的烈炎却发现,这些蜘蛛虽在岸边,却从不沾水,浪潮只要一打过来它们就会往后退。
  “这些蜘蛛怕水。”她怔怔的看着他。
  慕容歌点点头,还未说什么,她已经跳入海里,将自己全身淋湿,然后游上了岸。
  蜘蛛一见她,立刻闪出一条道,不敢在靠近。
  她帮着慕容歌开道,两人一路往前走,走到了一座吊桥上,吊桥中央是万丈峡谷,另一头链接约莫百米,而这是唯一的入口。
  烈炎想上去,慕容歌将她护在身后,目光凌厉“你在这儿呆着,我去探探路。”
  “不行,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她看着峡谷对面的黑洞,因为距离远,在加上里面漆黑一片,她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我去也比你去好。”
  “可你是为了帮我。”
  他却微微一笑,极淡极淡的一抹笑,却让她整个人都怔住了。
  不等她回神,慕容歌已经小心翼翼的踩在吊桥上,锁链带动吊桥摇晃起来,绑在两侧的风铃铃叮叮的响了。
  两个人都知道,这是机关!
  “快回来,慕容歌!”烈炎急切的喊,他却没有回头的意思。
  这是必经之路,所以风铃是一定要响的。
  对面黑洞传来诡异的声音,烈炎心口一紧,只见一个如僵尸般的人硬着腰板走了出来。
  是药王谷的尸人!
  烈炎瞳孔大瞪,黑洞里无数尸人走出,朝着索桥过来。
  “慕容歌,小心。”她焦急地喊,捡起地上的岩石朝僵尸额头攻去。
  第一个僵尸被她击中额头,身子僵直往后倒,压住后面的尸人,他们一排排倒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
  慕容歌泰然自若的回头,抛给她一个绝美的侧脸“没用的,他们是打不死的。”
  “那他们是人是鬼?”
  “非人非鬼。”他道“这些都是药王谷逝去之人,死后也要兼顾保卫药王谷的重担,他们喝了夜倾侠炼制的蛊毒,就变之为受到操控的干尸了。”
  夜倾侠,虽说当年是被聂硕所杀,可他也参与其中,仅凭聂硕一人之力根本杀不了他。夜倾侠乃享誉世人的毒王之王,若不是他与聂硕联手,根本铲除不了。
  所以,此来凶险,夜非离可一直想找他报仇呢。
  “那怎么办?”眼看着僵尸步步逼近,烈炎的心可都提到嗓子眼。
  死到不可怕,只是她不想连累任何人。
  “我来。”凤眸一凝,她施展轻功几步踏来。
  越过慕容歌,对准僵尸连击数掌,勾拳带狠,可未见僵尸有半点损毁,若不是慕容歌强行护住她,她差点就被僵尸刺伤。
  “被他们弄伤,你也会中蛊毒。”
  两人连连后退,僵尸步步紧逼。
  “可这样根本过不去,除非毁了吊桥。”若吊桥一毁,他们一辈子也别想进去了。
  僵尸是打不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火烧。但若真的这么简单,夜倾侠就不会倾尽毕生来炼制蛊毒了。
  可以说,蛊毒是烧不死的。
  “小心——”
  猛地,烈炎大喝,施展轻功挡在慕容歌面前。
  只见对面的僵尸伸出尖锐的爪子朝她刺来,慕容歌想拦已经来不及。
  “阿尘——”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起了波澜,不为别的,只仅仅为了她。
  烈炎紧搂着慕容歌,牙齿紧扣下唇,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奇怪的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她浑然一震,回头时,竟见僵尸后怕的退了。
  “怎么回事?”她松开慕容歌,狐疑的问。
  他稍愣,沉脸凝眉,淡淡道“药王谷的尸人只会为自己人让路,他们似乎认得你。”
  “认得我?可我不是药王谷的人。”
  “莫不是你刚刚施展了夜非离教的轻功?”慕容歌静静的问。
  烈炎目光炯亮,这完全有可能,他们认得夜非离的武功,所以也认得她了?
  她嘴角一喜,往前跨一步,尸人就退一步,很怕她的样子。
  “哼哼哼,没想到聂硕让你背上杀父弑母之罪,你还会救他呢。”
  一声媚笑过后,尸人退了下去,就见那抹鲜红身影渐渐从黑洞里清晰起来。
  一见是夜非离,烈炎笑起来,急切的问“夜非离,你伤都好了么?”
  他怔怔的看着她,嘴角的笑立即散去,那一眼,似是要将她看个够。
  他险些为她丧命,她却为救聂硕奋不顾身纵崖,怎叫他不气?
  慕容歌淡然处之,睫毛扑闪,轻轻道“既然知道我们的来意,就请夜谷主行个方便。”
  “没想到慕容公子竟有这样大的度量。”夜非离细细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还是说……”
  余音未落,他看了看烈炎,又看向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烈炎一愣,与慕容歌对视两眼,她从他的清澈的眼底见到了一种读不懂的情愫。
  那一眼,竟让她莫名惊慌,赶紧回头,道“夜非离,我想要血草。”
  他剪瞳一暗,鼻孔的媚笑却丝毫未减,对着她挑眉道“让我将血草给我的爱徒也行,不过嘛……得有个条件。”
  “你说。”
  他饶有兴致的看了看波澜不惊的慕容歌,低低又是一阵笑“我要让慕容公子吞下蛊毒,替我守卫药王谷!”
  “不可能!”几乎在她话落的同时她便回绝,蹙紧娥眉,道“别开玩笑了。”
  “爱徒啊,为师可不是在开玩笑哦。”他似笑非笑。
  慕容歌当然知道他并非开玩笑,要知道,夜非离可是做梦都想着找他报仇呢,如今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不等烈炎开口,慕容歌道“只有聂硕知道你妹妹的下落,若他死了,你永远也找不到自己的亲妹妹,你甘心么?”
  烈炎一震,终于明白夜非离为何要帮聂硕了,原来是有把柄在他手里。
  他已经失去自己的父亲,所有的寄托都在妹妹身上了。
  夜非离瞳底闪过一袭流华,嘴角依然就牵强的魅笑“死自然不会让他死,但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也不是不可以,要知道聂硕现在身受重伤,那种生不能死,死不能生的滋味,我光是想想就很开心。哼哼哼…”
  这话可将烈炎的心狠狠刺了一把“夜非离,你为什么一定要慕容歌来陪葬?”
  他的凤眸当即犀利了,冷冷道“若不是他和聂硕联手,我父亲又怎会惨死?”
  就算聂硕想一统天下,可干他父亲何事?为何当初要逼死询问他父亲葬情花和其解药?
  孰料,就算他父亲倾其一生,也研制不出葬情花的解药,他父亲当初说的是实话,却被聂硕无情残杀。
  她惊的一个字也说不出,原来他们之间竟有杀父之仇,聂硕手里,到底还握了多少人的性命?
  夜非离凤眸一转,怔怔的瞥视着烈炎,口气发冷“当初再三提醒你不要与聂硕染指,你为何不听我的话?你认为聂硕真有你看到的那样简单吗?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现在的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往后为他痛不欲生!”
  他难得这样愤怒。
  烈炎道“即便如此,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不会用慕容歌的性命当做筹码的。”
  夜非离冷哼,“可你只能在他们之间选择一个,是要聂硕生不如死,还是让慕容歌生不如死?”
  这话可让烈炎震惊不已,她一转头,就对上慕容歌瞧不出神色的眼。
  他剪瞳如水,似一汪深潭,掉进去就很难出得来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淡漠止影的男子,就好像天下之事与他无关,他无非就是个置身事外的闲人。
  可他眼里也有几许期待,他也很想听听她的选择,即便知道最后的答案,也想由她亲自说出口。
  她终是按耐不住,夜眸里倔强在躁动,刚才还缓和的神情越来越冷,越来越犟。
  这是独属于她的眼神!
  倏地握住慕容歌的手,她二话不说就往回走,没走几步,后面的手又被夜非离一把握住。
  “你这是打算选择慕容歌了么?”
  她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如蝶的睫清淡的看着慕容歌与她同样表情的脸。少顷,他却缓缓合上了深邃的凤眸,掩去了瞳孔深底异常的神色。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只是想不到来的这样快。
  “聂硕对你就这样重要?”夜非离的声音变得极浅极浅……
  选择救下慕容歌,是为朋友之情,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聂硕受苦,这是打算与他共赴黄泉么?
  她不会伤害朋友,只能伤害自己!
  若是她选择将他交给夜非离,他会义不容辞。
  两只白玉般的手牵着两头之人,就如同一杆天平般的秤,多倾向哪一方都不行。
  她只是选择坚持自己的坚持,有谁知道,她到底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放胆去爱的?即使这次选错了又如何?至少她看到的是聂硕为她奋不顾身,之后的事她不想管,事情能不能到那一天也说不准。
  她的沉默,亦如她的倔强一样,灼伤了夜非离的心。
  “好,给你血草也可以,不要慕容歌的命也可以,救聂硕……还是可以。”
  她惊愕的回头,“真的?”
  夜非离点点头,道“血草乃药王谷极为珍贵之物,若是你想要,还是得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只要不伤及别人,我什么都答应你。”
  慕容歌却拦住她“阿尘,别太冲动,或许这是个圈套。”
  “我相信夜非离的为人!”
  这句话让夜非离浑然一震,炯亮的眼神笔直的睨着她。那一句‘相信’可是让他震惊不已。
  原来,他是值得她信任的。
  呆愣了好久,在她期盼的目光下,他优魅之音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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