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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鬼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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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硕终于消失不见了,她却是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烈炎的房门还是拉开了,一双白布鞋落入含烟的泪眼时,那微扬的裙角被风托着在她脸上擦了擦。
  “你会觉得我很可悲么?”她笑了起来,声音虚无缥缈。
  烈炎面容浅淡,不皱眉头,不露笑意。
  她仿佛在含烟身上看到了当初的自己,执着的体无完肤,倔强的肝肠寸断!
  “这个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爱情!”这话,不仅仅是说给含烟听的。
  还有……她自己!
  她一阵嘲讽,冷笑着“是你自己不敢爱罢了。”
  烈炎一愣,直直的看着她。
  含烟没有抬头,却是又道“为了我的爱情,我是不会退缩的,人生苦短,能有几次轰轰烈烈?爱了便爱了,那个人,无可代替!”
  “为什么?”她有太多太多的困惑,为什么一个女子可为自己的爱不惜一切,为什么明知或许会没有结果,还要勇往直前?为什么在遭受被所有人唾弃、漫骂下,她依然毫不退缩?
  “没有为什么,只因他是我的天,天赐予了我一个家,我便会竭尽全力好好守护。”
  她就如过街老鼠,被所有人遗弃、打骂,遍体鳞伤之后遇到他。是他伸出了那双温柔的玉手,是他用那抹雅致的笑将她牵引,是他告诉她,愿意给她一个避风的港湾,给她一双保护的翅膀,给她一个梦寐以求的家!
  在那一刻,烈炎看到一个渴求幸福的悲凉女子,她不断的付出,只奢求那片天能够给她一点点阳光,哪怕一点点,她都觉得温暖。
  在她淡淡的注目下,含烟从地上站起来,一遍遍抹去眼角的泪痕,用那张苍白的眼看着她,欠了欠身,漠然离去……
  这个世间本没有坏人,只有不被好人接纳的人,只有不被人认可的人。
  看到这样的含烟,忽然让烈炎想到一句话“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得走下去。”
  原来从踏入聂王府那一刻,她就只为聂硕而活,仅此而已。
  ……
  上官青被铲除了,襄城全民同乐,原本那嗜血残忍的灭皇也被人歌颂赞扬。
  坐在马车里,看着两旁上万人子民欢送他们,花瓣漫天飞舞,锣声四起,人人脸上洋溢着欢声笑语。
  这是二十七年来,聂硕做的唯一一件值得赞颂的事吧?看着那一张张朴实的醇厚的脸,只要给他们一滴泉水,他们似乎就忘记聂王曾经的残暴,只记得他此刻的好。
  好人,好皇帝!
  那么马车内的聂硕,他冰冷的心究竟有没有动容过呢?他的满腹城府,步步为营,到底有没有因为这一幕幕而被沉淀过?
  只怕是所有的答案,都要用时间去他身上证明了。
  两辆马车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离开了襄城,这座可爱的城市。
  出了城门口,这些事似乎还没有完,那一抹青衣紫纱如雄鹰屹立在那里,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楚修云身上有伤,不便下马追问此女子,倒是后车的烈炎觉着不对,探头出来。
  青纱女子一眼便认出她,笑眯眯的跑过来“姐姐,我听我爹说,您是宫里的娘娘。”
  这不是灯会那晚说要嫁给聂硕做侧室的女子么?
  小婉也掀开了帘子,狐疑的打量车下的女子,一脸惘然。
  烈炎微微一笑,指了指前面那辆车,道“那晚是个误会,真正的娘娘在前面。”
  女子歪侧着头,随着烈炎的指引往前看,此时含烟正探出头来,她嘟嘴,转过脸又看着烈炎。
  “怎么会呢?那个姐姐没有您漂亮,沐淳觉着姐姐跟皇上最配,若不是姐姐跟皇上联手,太守一家还要在襄城欺压百姓呢!”
  上官家虽与她家是亲戚,但上官家太过蛮横,从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表哥上官鸿更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她早就痛恨了。
  这话可传到了含烟耳里,不仅含烟,小莹也出来了,含烟拦不住她,她就直端端的下了马车。
  “看你也只有一颗脑袋,怎么说话这般没规矩?这位是城王妃,含妃娘娘在那里。”她不服气的指了指淡然的含烟。
  沐淳也没怄气,歪侧着头狐疑的解释“可花灯那晚皇上的娘娘就是这位,他们可恩爱了,连沐淳也羡慕呢。”
  “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挑拨离间吗?”小莹当下火了,想对着面前的女子出手,却被含烟一把喝住。
  她回头看了看车内一直不动声色的聂硕,他虽面无表情,但黑瞳里慵懒的神色分明就是看好戏。
  “娘娘,您看她……”小莹瞪着沐淳,见含烟走近,又瞪着烈炎“出了襄城还不让我们太平,说不定这人根本就是某人安排过来嘲笑咱们的。”“你把话说清楚些,谁是某人?”小婉可要替自家小姐维护了。
  不说还好,原本因为很多原因小莹一直对小婉有所不满,在加上楚修云的利害关系,她更是将其恨之入骨。
  “我维护我家主子,你在这儿横什么横?就如城王殿下所说,不过是个贱婢,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以为你真是千金命?”
  “我……我……我……”小婉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咬着下唇就委屈的想哭。
  聂城不乐意了,推开帘子站出来,原本他不会跟一个丫鬟如此计较,可小莹竟不识好歹的欺负起小婉,他心头气不过了。
  “贱婢不贱婢不是你说了算,本王骂她可以,你就不行,还不长嘴?”仔细一看,他这般冷漠,完全像不得平日里那个有说有笑的城王。
  “奴婢……”小莹心底一抽,只得转过脸委屈的看向不说话的含烟。
  含烟水眸淡淡,小莹的视线过来,大家也都将目光看向了她。
  她却是一脸平静,没有当初的愤怒,不急不躁的对着小莹道“城王的话你想违抗啰?”
  “主子——”
  “掌嘴!”她竟也是一脸决绝,不给小莹留半分情面。
  小莹气急,只能愤恨的瞪着小婉,纵使心头再有不服,还是将清脆的巴掌掴在了自己脸上。
  也不知她究竟是要惩罚自己,还是由此宣泄心头对含烟的不满,巴掌声居然大的出奇。
  只见含烟对着众人笑道“小莹调教不严,以下犯上,请各位恕罪。”
  含妃娘娘都这般维护着说了,谁还敢不依不饶了不成?
  聂城道“算了,本王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既然错了,也罚了,那算了吧。”
  这样,大家才算和解。含烟又侧过头,莞尔的看着一脸纯真的沐淳,嫣然一笑,道“城王妃貌美天下,皇上又是俊美如仙,配自然是配,难免让姑娘误会了。”
  沐淳嘟哝着唇一愣,见含烟如此不拘小节,她赶紧笑起来,一脸歉意“我不是那个意思,今日来也是想谢谢姐姐与皇上帮着襄城铲除了大患,没想过要闹得你们不和,对不起。”
  “既然是误会一场,那不谈也罢,过去便过去了。”含烟温柔道。
  在沐淳眼里,居然看到她身上的皇后风范。
  含烟越是如此,沐淳越是觉着愧疚,可怜巴巴的眼神直往烈炎这边望过来,似是求救。
  烈炎也心领神会,微笑着下来,一把握住沐淳的纤手,对着含烟道“那我们还是赶路吧,不然天色晚了可就不好了。”
  含烟点点头,领着小莹上了前面那辆车。
  “谢谢姐姐解围。”沐淳吐吐舌头,笑的开心。
  烈炎拍了拍她的手,道“以后说话注意些细节,你虽有口无心,但难免这样的性子会吃亏。姐姐要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沐淳点点头“姐姐再见,以后一定要来襄城看我!”
  含烟回到马车内,小莹捂着红肿的脸也跟着上了马车,看着卧榻上那饶有兴致的男子,直接跪了下去,将头压低,不敢有半句多言。
  含烟也跟着跪在聂硕面前,在马车启动的同时,清淡道“没有让皇上看到好戏,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聂硕起身,黑眸深不可探。
  他猛地稳住含烟的下颚,迫使她凝向他。凤眼一抬,聂硕冷绝里带着嘲讽的俊颜便被她一览无余。
  他挑起浓眉,笑道“这一路走来,你一直都在让朕看好戏,不是么?”
  他的话里有话,让她愣了许久。
  “皇上——”
  含烟惶恐,聂硕却抬手打断了她后面的话,邪笑起来“有些事,挑明了可就没多大意思,朕的耐心有限,不会纵容你太久。”
  “臣妾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够了也该清醒了,但朕似乎没见你何时清醒过。”
  她做的一切他可都看在眼里,没人可以将他聂硕当傻子。
  “你应该明白,朕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大手一紧,她疼的脸都白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可他却视而不见,见而不闻,到底是她心计太重,还是他城府过深?
  “臣妾茫然。”她倔强了。
  聂硕冷哼,眸里寒气四射,就连跪地的小莹也忍不住瑟瑟发抖,后怕的劲儿顿时涌入身体。她竟忘了,身旁还有只猛兽在目空一切,容不得任何人放肆!
  “茫然?”他眯起了危险的黑瞳。
  含烟容颜不带半点畏惧,虽不敢与他直视,但依然说的坚硬,她道“臣妾茫然于皇上的一切动机,臣妾自知皇上对城王妃爱护有加,可为何明知道臣妾那些心思,却置若罔闻,若真要保护城王妃,皇上应该在第一时间铲除臣妾才是!”
  聂硕半眯的黑眸可是越来越危险,那饶有兴致的笑却在嘴旁久久也散不开。
  “那你觉着,朕此举何意?”
  “您是故意想让臣妾与城王妃相斗,以好借臣妾之手,借、刀、杀、人!”她一字一顿。
  若真是如此,那么她就随了他的愿。
  小莹可是越听越糊涂,主子的意思是说,皇上想借她之手杀了城王妃?可是皇上明明对城王妃那般怜爱,怎可想要杀她?
  若真想杀她,那用性命保全,又何从说起?
  聂硕松开她便一阵脆笑,再次看她时,黑瞳无人能懂“所以你便假意对她视好,明知道城王早对小婉有了意思,饭桌上才故意说了那番话,激怒城王出口伤人,也引得之后那些局面?”
  小莹惊得目瞪口呆,含烟却是一脸平静,所有的一切自然瞒不过聂硕的眼睛,她认了。
  “臣妾不仅仅是为了皇上,柳如尘当日利用皇上重伤臣妾,这口恶气臣妾着实难消,要让臣妾不计前嫌,根本做不到!”顿了顿,她拧了眉头“只是臣妾不明白皇上为何要舍命救她,若皇上不管她,上官青绝不会放过她的!”
  聂硕可笑的深了,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
  “莫不是你忘了小影子是怎么死的?”
  含烟脸色当即三变,瞳光晦暗不明“什、什么意思?”
  聂硕冷笑“跟在朕身边十年,自以为了解朕。”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她,笑得越愈发让人惶恐,只是说出的话却是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只不过跟在朕身边才一年,虽有些个小聪明,但又能跟慕容歌比了不成?他都断然不敢说完全了解朕,你又何故侍宠若娇?”
  “皇、皇上的意思是……”
  “朕难得在乎一个女人,你却三番五次与其作对,明明是自己满腹心机的想要将她除去,却耐在朕头上,说是要帮着朕铲除,哼。”
  “若皇上不想柳如尘死,为何要让我们争斗?”明知道她们二人水火不容,第一天却偏偏要让她们同坐一车,让矛盾升级。
  他这是在将自己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朕说过,朕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他俊酷无比,面容立刻狰狞起来,大手死死掐住含烟的脖子,恶狠狠的警告“最好收起你心里满腹的猜疑,朕说过,柳如尘是朕在乎的女人,朕不会让她死,朕不想在重复了。”
  他所做的一切,无人能够真正看的懂,最了解他的,只有他自己!
  含烟自以为聪明,却还是读不懂他,一点都读不懂……
  “臣、臣妾……明白了……”她忍住那份强烈窒息的痛楚,被他掐的脸红脖子粗,却倔强的不让自己咳出一声,也不求饶,任由他狠狠的掐着。
  死在他手里了才好!
  “想死在朕手里,没那么容易。”他无情的甩开她,含烟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起来。
  到底还是他太过绝情,连死在自己心爱人手里的资格他都不给么?
  他却似乎并未打算放过她,起身,蹲在她身旁,冷冷的笑“朕没有惩处你,已经是给的最大容忍,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第一次,她坚强的没有哭,倔强的直视他满脸的无情,那张倨傲的黑瞳如猎豹,似能活生生将她撕裂。
  “臣妾没想过要跟谁斗。”可她最想要的,他却永远也给不起。
  ‘啪——’
  一个巴掌扇得她嘴角淌血,那恐怖的声音回旋在车内,竟连小莹也吓得一震。
  细看,五根赤血的手指印深深烙入她娇嫩的脸上,半边脸很快肿了起来。
  她似乎感觉不到疼,如鬼魅般哼哼笑了起来。
  这份笑却得不到他半分怜惜,手背反手一扣,一个更为绝情的巴掌掴在她右脸,连同她的心也跟着狠狠抽搐起来。
  那是歇斯底里的痛!
  小莹浑身哆嗦,半句求情都不敢,此事不管因谁而起,她都脱不了任何干系。
  “蛇蝎毒妇!”他一喝,如一道闪电狠狠劈在她头顶。
  既然这头衔是他赐予的,她就该好好利用,怎能辱没了皇上赏赐的殊荣?
  “臣妾在毒,又岂能毒的过皇上分毫?”她忘记自己是用怎样的胆量将这话吐出的,她只知道,聂硕是这个天底下最危险的男人。他如漫漫长夜里一株长在悬崖峭壁的罂粟,美的人人争抢,却又带着致命的毒性。
  他的城府无人猜得透,他的心思无能道的明。
  他所走的每一步,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仿若从绵延的山间传来的魅笑,噙着浓浓诡异。他如一个魔鬼,笑的张狂而嗜血。
  深不可测的黑瞳里是那万千卓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朕究竟有多毒,那就要拭目以待了……”无数鬼魅的‘哼哼’笑声从他鼻孔里惊悚的传来,小莹早就抵不过这份惶恐而吓晕了过去。
  含烟只觉得一阵寒意逼人,凉进了她的骨血里,刺得她瑟瑟发抖。
  “你要、你要干什么?”
  看着那步步紧逼的男子,她撑住身子连连后退,车内空间就这么大,她很快抵到了车窗下的座椅,退无可退。
  聂硕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是邪魅而又蚀骨的笑。
  “怀了朕的孩子么?”他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叮咛清脆,明明那般悦耳,却让她倒抽了几口凉气。
  “你、你怎么知道?”她瞳孔大瞪,脸色惨白。
  这孩子也是她最近才发觉的,还不满足月,因为不知道能不能苟活,所以只得瞒着他。
  聂硕冷哼“何事能够瞒得过朕?”
  他不会让第二个女人有机会欺瞒他!
  “你、你为什么笑的这么歹毒?难道你要……不……他是你的孩子!”她惊呼,声音却埋没在马车的哝哝之声里。
  聂硕不以为然,冷酷的俊脸上完全看不到身为父亲该有的仁慈。
  他绝冷道“胆敢违抗朕私下倒掉避孕汤,就该料到今日的下场!”
  含烟的心都揪在了一块儿,他怎能如此狠绝?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的脸上不仅没有为人父的喜悦,反倒有股不容忽视的怒意。
  “不、不要,臣妾求求您,您怎么折磨臣妾都可以,就是不要连累我们的孩子,臣妾求求您呐……皇上开恩,孩子是无辜的。”
  她哭的凄绝,青葱五指捧住自己的肚子,那是身为人母的爱。只要让她生下孩子,她真的可以息事宁人,让她守在孩子身边,她再不与人争斗。
  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凄喊,聂硕的五指狠狠掐在她的肚子上,那钻心蚀骨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豆大的汗水与泪水沿着脸颊不停滚落,下体的鲜血染红了粉红的衣衫,也染红了他绝冷的黑瞳。
  他聂硕想要谁给他生,谁就必须生,他聂硕不想要谁给他生,死都生不出!
  他松开她,将手中的血无情的抚到她巨震的身上,收了神情,笑的那般云淡风轻“含妃舟车劳顿,再加上身子虚弱,不慎滑胎,朕深感悲痛,特赐封号‘嬉’,朕望你常年开怀。”
  嬉,嬉笑之意,他这是在嘲讽她,她聪慧过人,能不懂么?
  但隆恩浩荡,她却还要笑逐颜开的谢主隆恩,究竟是可喜,还是可悲啊?
  好不容易进了繁洲边界小镇,含烟是忍到最后一刻才晕的。
  依然是进驻客栈,依然是主仆相称。
  将她抬入房内,请了大夫,小莹陪伴左右。
  想着襄城祸及满门的客栈掌柜的,小婉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关好了烈炎的房门。
  “小姐,这家不会又是黑店吧?”她着实怕了。
  烈炎笑的不以为意,道“放心,皇上管辖之内,哪来的那么多黑店?”
  这丫头,这时候胆子倒小了。
  小婉吐了吐舌头,坐下后为烈炎倒了杯茶,歪侧着头问“小姐,方才我见夫人是被人抬出轿子的,听说好像是什么……什么滑胎的……”
  烈炎手中的茶顿时溅出好些,瞳孔很快又恢复镇定,云淡风轻的笑起来“或许吧。”
  是怀了聂硕的孩子么?
  不多时,偷偷的密旨就下来了。
  大概意思便是含烟身子虚弱,在加上沿路奔波,皇子未能及时保住,皇上为安抚她,特赐了封号,犒劳她的辛苦。
  烈炎倒是毫无表情,反倒小婉惊讶不已。
  “小姐,夫人可真可怜,孩子竟然没保住,她一定很伤心吧。”
  这不是说的废话么?哪个母亲失去孩子能不伤心的?
  不过既然含烟已经与她们和好如初,她自然也就生了一丝怜悯。只是她身旁的小莹似乎并不这么想,老是跟她们过不去。
  烈炎一愣,转过脸来静静的看着她,那种眼神复杂却又清澈。
  “怎么了?”小婉发现她瞳孔里的不对劲。
  烈炎水眸轻点,不怒也不笑,淡淡道“你真觉着夫人能够不计前嫌么?”
  那晚含烟看她的眼神烈炎这辈子都不会忘,怨恨、憎厌与嫉妒同在,能放出那种眼神的女人,不会轻易化干戈为玉帛。至少,她烈炎就绝对做不到。
  “当然啊,夫人这几日不是确实没找咱们麻烦么?而且老是把最好的东西送给咱们,这不是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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