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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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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喜欢,皇上可愿意赏了我?”
  “赏便赏吧。”
  说罢往空中一抛。虞素伸手的时候竟不用眼睛看,她手又快,不过须臾便接住了,又自去戴上不提。皇帝在她伸手的当口就有些稳不住,那手风,赫然就是练家子!可鞠曲偏偏说她那时候不会武功!是她要刻意隐藏着什么吗?
  虞素可不管也察觉不到东方止的纠结。那扳指戴在她手上还是大了,可玉是好玉,水头好也通翠,摆在那儿也好看不是。虞素心满意足,也不去管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彼此各怀心思,就这样竟也有了须臾难得的静默。
  东方止实在觉得着王钦去办的事实在刻不容缓,他兜了那么大的圈子,却又实在不敢亲口问上一句。也问不得,有些事情还是亲自查证的好,总有些玲珑的人惯会见风使舵,有些时候假戏太用心也会成真,但他的感情从来只能属于明华一人。
  到底是稳住了,又客客气气地叫了一声虞贵嫔。
  虞素尚未从那怅然里走出来,明明是自耳畔响起来的声音,听起来竟跟远在天边似的。
  “皇上您允了?”
  虞素不愿让皇帝察觉她的心不在焉,下意识便应他。只是话说的让人颇有些摸不着头脑,皇帝却不瞧她,也不反驳,而是跟着有样学样。
  “你得先说说朕怎么示下。”
  他拿眼睛逼视她,他瞳孔里仿佛有千尺潭水,虞素并不想溺水进去,很快地抽离了,扳指在手上转了几转,理清了思绪,才道:
  “太后病了,若是皇上也跟着病了,那是王气不稳,有煞星迫近所致。八字不合,若居椒房殿,刑孤克;若别居未央宫,忝居妃位,为王气挟制,反而宜室宜家。自然了,命理悬说,妾多有不懂,不过说出这么个意思罢了,其他的,想来自有钦天监替皇上筹谋。”
  一段话说了三个意思。与她从前相比,语速却显得略有些迟缓。东方止却觉得这女子好生有趣。
  “你冷宫多年,手能伸到建章宫,想必是有张昭仪的帮扶在里头吧。”
  她自然也没料到皇帝竟这般厉害,随随便便就能猜出她是借了张云芙的势才得手;又或者是张云芙自己给皇帝漏了消息,好让皇帝能在这事上给她记上一功;倒没想过张云芙也喜欢留后招。好在不是那种稳不住的,反而瞧见那景泰蓝的小碟子里放着的杏仁,竟徒手去剥,施施然好似什么都是寻常。
  这样的镇定也实在少见。
  “朕很好奇,你如何能说服张云芙。”
  皇帝倒也不客气,她剥的那些松仁,一个不留神就被他抓了一大把,虞素打量着两个人也算不上相熟,连眉头也不拧,反正也只是打发打发时间,不为着吃。
  她这样子,却又显出难得的娴静来。虞素用余光瞧见他略显得恍惚的神情,心中不屑,看来原主的记忆并没差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果然还是个贪色之徒。
  “天下之事,为利则合而已。张昭仪现在虽说没了实权,也不愿贸贸然多出一个皇后压她一头不是?”
  东方止颌首。
  “剩下的事不劳你操心,只是就算这事成了,你也只是个出谋划策的,算不得办什么实事。既然打了折扣,朕是不是也该换样东西赏你。”
  虞素剥松仁的手登时便静了下来。什么叫没办实事!什么叫换东西赏!她本来娇俏的脸,因这样的烦躁突然升起一团异样的红晕,要不是为了这样东西,谁愿意去跟那个骄狂的跟什么似的张云芙打交道,谁又愿意蹚建章宫的浑水。她这样的辛苦也不过是为了张床,一张床而已,有必要跟自己打个折扣?这皇帝小儿怎么竟这般的小气!
  虞素实在不岔,正要开口驳他,就听皇帝道:
  “朕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也别……别太当真。”
  饶是他生性坚忍,此时也撑不住抚掌大笑。
  一时倒闹得虞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其实现如今的气氛也实在不能太好,只是她总归不是爱取悦人的人,这样难得的欢愉,倒让她十分的不惯。
  殊不知她那尴尬样子更让人怜。
  好在皇帝也知察,没过多久就敛了笑容,只是那喜色抑不住,他本不是笑眼,但笑起来的时候还是带着一种异样的华彩,竟让人觉察到无边的温柔。她感同身受,却只告诫自己淡定。
  “妾宫中还有些事,先行告退了。”
  虞素实在不想再这般如坐针毡下去,她言语间愈加恭敬,心里有着不能言的动荡,明明不是同一个人,笑起来怎么一样的叫人觉得耳热。故人的面孔,只可惜那故人也是叫她恨的发苦的故人,自以为即使再见面也温柔不起来,却偏偏不过是见着了个长得相似的人就已经叫她心烦意乱。
  乱。
  她倒也不喜欢那种乱,是以急急地要退下,退回自己暂居的屋子,不算大的格局,不怎么让人满意的摆设,但好歹她在那里头能做主,也不会有不该来的东西扰她清净。
  她越是这样想,面庞的神情便越僵硬。皇帝目光如炬,却也不问什么,只是徐徐道:
  “事成之后,你要的东西自然会送到明福宫。后头的事不用你操心,且等着就是。”
  说罢顿了一顿,瞧着她灰败神色,微微眯起眼睛。
  “你回去吧。”
  虞素才站起来要走,又听他说:
  “等公孙氏进了宫,也叫你家人来看看你。”
  之前皇帝跟她提这件事的时候她倒也没当真,只是如今又提上一遍……论理,亲人相见,即使不能喜极而泣,也要谢圣上隆恩才是。她尤沉浸在自己个儿的世界里,尚缓不过味来,木木地点点头,又觉得这样子实在不像,只好又给皇帝行了个大礼。
  “妾谢皇上。”
  对于虞素,东方止是必要一探究竟的。他并非莽夫,于许多事上体察入微,虞素手指的骨节有些泛白,却又让人瞧不出她究竟是在克制些什么。皇帝也不问,只是挥挥手让她回去。
  彼此都有些心猿意马。
  虞素回了明福宫,心情始才平复。房里点着檀香一类的木质香,小厨房又翻着花样给她做了点心。她不过略用了一点,面容却还是冷着的。舒乐也不晓得怎么安慰她,努着脑袋想了半天在憋出一句:
  “娘娘如今,大概也算得上是与张昭仪冰释前嫌了。”
  虽说不是一句很聪明的话,却也不笨。虞素也渐渐缓过神来,茶香跟白雾都氤氲了她的眼睛,倒瞧不出她那眼神究竟是意味着悲悯还是冷凝。
  “她到底还是要去投奔太后的。”
  “可她明明……”
  “明明什么?她是搅了局,但罪名是我担着的,她聪明得很。不想全心投靠太后,又不想孤军奋战,明面上跟着公孙氏,暗地里又向皇上投诚,顺道借我的手悬空皇后的位置,只是狡兔三窟,我瞧她迟早有一天得聪明反被聪明误。”
  虞素说着又抿了一口茶。
  舒乐受了教,知道虞素这是有意抬举她,自然也把这席话记在了心里反覆地咀嚼,一时间房里便显得分外静默。
  外头稀薄的太阳似乎起不了分毫的作用,天气该冷还是冷,舒乐又给她拿了个汤婆子捂着。算不得手脚十分伶俐的丫头,又或者她曾经用的丫头都太受教,又是精挑细选上来的,所以现在用着谁都觉得就那样。
  到了晚间皇上倒是突然就倒了,太医院登时沸腾起来,甭管是平日里得脸的还是不得脸的,都尽心的在宣室殿那儿伺候着。一时之间宫里病了两位贵人,倒惹得谣言纷纷。翌日,皇帝强撑着去早朝,没说几句话就又昏过去,朝臣乱了阵脚,消息传到宫里来,那些得高位的低位的,都想在这时候出头,加上太医,宫女,一时间宣室殿人挤着人,相形之下,建章宫便显得格外冷清。
  宫里有专供贵人诵经的佛堂,虞素过去了,却见张云芙也在,更有许多往日里都未见过的妃嫔。皇帝是她们的天,她们替皇帝祈福,也祈祷着自己的富贵荣华,虞素一个恍惚,突然觉得自己竟如她们一般,不过也是个禁在深宫永世不得出的可怜人!
  如是我闻。
  听说太/祖皇帝高寿,她比他去得早,自己没机会替他颂往生的经文,就在这时候,借着这萧萧瑟瑟的光景,替他烧上一炷香,就当全了彼此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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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佳人(二)

  张云芙嘴里诵着经,眼睛却也不闲着,打量一会儿这个,又瞧一瞧那个;无意间却看见虞素神色悲悯的很,心里不免嗤了一声。从前不是顶顶矜持的那个么,仗着自己的家世,明里暗里地瞧不起她们,也瞧不起皇上,如今怎么就转了性子呢。
  她虔诚地点上一炷香,眼睛也微微阖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竟忆起他的脸,初见的时候,再见的时候,从来不苟言笑的人,后来每每瞧见了她,一双眼睛弯的竟比那天生笑眼的人还要好看。这世上大抵总有太多有缘无分的事与人,还是掉了几滴泪下来,她颓丧地紧了,也懒得去抹,这一幕叫张云芙瞧见,更是咋咋称奇。
  没个纷扰,烟雾朦胧里,女人们各颂着各的经文,各想着各的心事,这样的时光竟是出奇的好消磨。张云芙因跪的久了,膝盖一阵一阵地麻,趁着这股子劲儿,一鼓作气地往宣室殿里去更好,皇上也不是个没心的,日后知道了,必定感念,又加上旧日里的情分。她这念头冒起来了就收不住,大刺刺地叫自己手底下的奴婢。
  有那好看热闹的,有本来同她交好的,也有仍巴结着的,三三两两地凑过去;她也享受着这样备受瞩目地感觉,道:
  “妹妹们心诚,到时候圣上醒了,本宫必定将妹妹们的心思一一回禀圣上。”
  改不了的宠妃做派!
  众人忙不迭地称好,更有那灵巧的,趁着这机会大把的奉承,她笑吟吟地受了,却忍不住借着人群的缝隙去瞧虞素的反应。没料想她压根没反应!
  她本来秀丽的眉毛现在也拧着了,拨开众人,摆着款儿朝她走过去。虞素正沉浸在前生的回忆里,即使觉察到有人朝自己这方向走过来,也没想着要睁眼。
  “贵嫔实在虔诚。”
  本来以为那人见她不想应酬自会回去,没成想还是她还是一意孤行地要扰自己清净。虞素心下十分的不耐烦,敲着木鱼的手越发勤快,声音也愈大。
  这是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张云芙不岔,虽说两个人现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冤家就是冤家!她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没脸,虽说现在是西风压倒东风,张云芙张昭仪也实在不想就这么算了。
  她给了珍珠一个眼神,珍珠会意,正准备弯腰去“提点提点”这位虞贵嫔,就被虞素身边的宫女舒乐拦住了。
  只可惜舒乐一张娃娃脸,水灵灵的人儿,没什么气势可言,瞧着谁都是波光潋滟的一双眼,实在面善的紧。舒乐对珍珠摇了摇头,也不说话,本来是极善意的提醒,在张昭仪跟珍珠瞧来,却带着十足的剑跋扈张的意味。
  张云芙一股邪火上来,也不管珍珠还在跟舒乐对峙,竟直接去扯虞素的胳膊。
  “砰。”
  最后一敲木鱼,中气十足,戾气陡升。虞素借着张云芙的力站起来,反而将她扯到了地上。
  论理这是具闺阁小姐的身子,也不知道是养的好还是得了外祖一支的遗传,底子竟十分的好。
  “虞素,你好大的胆子。”
  张云芙自是没料到她竟能给她这么大个没脸,且还是当着宫里这么些人的面。张云芙一张粉面涨得通红,殿里的几个嫔妃却不敢动,谁都晓得虞贵嫔今非昔比,即使那些有心向张云芙投诚谄媚的,此刻也不敢大刺刺地上前去表明立场。还是珍珠乖觉,忙上去扶了,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这种时候,两位主子都不太高兴,自然是多说多错。舒乐更是不敢动,主子虽说倨傲些,但其实是很注重尊卑规矩的;又加上她们主子于性情上虽说不上有多好,却也能屈能伸,单从上次在建章宫那次就瞧得出来。只不过舒乐也晓得,主子发起脾气来,那是真狠。张昭仪必是触了主子的逆鳞,虽说张昭仪的位分在满宫里算得上高的,但见过虞素本来面目的舒乐,还是在暗地里为张昭仪捏了把汗。
  张云芙见虞素尤不搭腔,以为她是怯了。眉毛自然挑的更高,声色里也更显出了无尽的嚣张肃穆。
  “贵嫔,你这般不知礼数,真当本宫脾气好不会治你不成?”
  虞素听了,很是冷淡地瞧了张云芙一眼,良久竟只说了一句:
  “昭仪怕是太担心皇上的安危,跪久了才致下盘不稳,昭仪其心可表,等皇上转醒过来,想必也会感念着昭仪的情谊。不过昭仪也别强撑着,听闻打几个时辰前就哭倒了好几个人,昭仪虽说瞧着也瘦了,但终归定力在这里。”说罢又微笑着瞧她,像是颇有深意。
  “我晓得昭仪心里难受,只是再难受,也别这时候闹起来;晓得的呢,自然说是昭仪担心皇上的安危心里乱,这才胡乱的发脾气;不晓得的,就该说昭仪不懂事了,这样的节骨眼,天大的事都越不过皇上去,”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听得张云芙打尾巴骨就升起一股子寒意。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字字珠玑,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打着人的七寸?闹不得,虽也明白虞素这席话不乏敲打的意思在里头,但张云芙晓得,自己真真是不能轻举妄动了。
  如果自己今儿拼着一股子狠劲在这地方耍一通威风,痛快是痛快,但到时候传扬出去,怕是不美。即使虞素跑不脱藐视宫规的罪名,自己在皇上病着的时候,没有哭成个泪人不说,还中气十足的跟人闹将起来,那便是真真不将皇上的病放在心上了。
  本来想借着这事挫一挫她的锐气,没成想时候没选对,竟又被她反将了一军!
  张云芙又气又怒,却还是强抑住内心深处那股子不甘心,脸上竟生生挤出一个华彩般的笑来。
  “本宫瞧在皇上的份上,就恕了你这一遭,只下次若再犯,就不要怪本宫不念情谊了。”
  虞素没心思跟她打机锋,退两步行了个全礼,说了一声谢娘娘,就当是全了她的脸面。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大殿里头本来紧张到极点的气氛也因虞素这一声谢娘娘有了些微的舒缓,张云芙哼了一声,也不叫她起来,而是对珍珠道:
  “咱们走。”
  说着竟从她身边走过去,却是瞧也没瞧一眼。
  张云芙走了一会儿,虞素自行站起来,这时候自有人上来嘘寒问暖,她心情本来就不大好,又被张云芙闹了一通,现在已经是十分的不耐烦。自然也没耐下心敷衍,好在这些人都是惯会见风使陀的,即使如此,也没人敢当面跟她犯浑,虽说背地里,她乖张的名声就此传扬了出去。不过这都是后话。
  皇帝醒的当晚,神智清明了,睁开眼瞧见的头一个人便是张云芙。只听她期期艾艾地叫了声皇上,眼泪登时就掉了下来,皇帝却考究地瞧着她,倒把她看的面红耳热。
  谁晓得这眼泪是真是假。
  且皇帝不喜欢看女人动不动就掉眼泪,白莲花样的弱不禁风,骗那些万事不懂又自以为是的糊涂蛋罢了。不过皇帝是定了主意要提拔张家的,张云芙受宠这些年,张家起于寒微,如今在朝中却也算站的稳当,更何况张家素来喜欢找靠山,靠着公孙家这颗大树,势必也会晓得里头的一些腌臜。
  是故张云芙在跟前伺候了皇帝一夜,又是送水又是绞帕子的,真真是比御前的宫女还要尽心几分。一晚上过去,宫里的风向又有些变动,有人说到底是做过宠妃的,与皇上的旧情怕是旁人不能比,也有人说张昭仪这是努着劲儿要报上次的一箭之仇,立志跟虞贵嫔打擂台,更多的是冷眼旁观,等着张昭仪跟虞贵嫔鹬蚌相争,自己能够从中得利。
  皇上已经很久不来后宫了,这段日子除了虞贵嫔,也就张昭仪在御前侍奉了一次。有那按捺不住的,已经联络家中让御史言官往皇帝跟前递折子,怎奈这折子被公孙家的人拦下了,教唆着一改,最终竟改成了,后位悬空,奸妃当道,皇上贵为天子,必请立一贤后,整饬后宫,雨露均沾,方为天道。
  皇帝尚抱病,瞧了那折子,微微一笑,便着人叫了虞尚书进宫。
  “你瞧着办。”
  虞尚书正值盛年,又是地地道道的皇党,想着皇上为了全虞家的颜面,竟宽恕了女儿大不敬的罪名,将她从冷宫接出来好生地养着。圣上这般看重自己,自是让虞尚书感激涕零。当即雷厉风行,翌日皇帝早朝,便与公孙一党在朝上打起了嘴仗。
  势造的足,建章宫那边如今又因太后一病不起而分外寂寂,就有那礼部的官员多嘴一句,皇上与太后接连抱恙,莫不是天象不稳?
  一石激起千层浪,钦天监夜观星象,翌日回禀,说是一颗本要成凤之星,怎奈流连不利,尾带小星,小星带煞,且有迫近中宫之势。这话说的十分的不明朗,要知道宫中嫔妃众多,除去掖庭里那些品轶低微的,多数都是命官之女,成凤之星,便指女子,又接近中宫,那必是宫中嫔妃无疑。
  许多人吵吵嚷嚷地找钦天监要说法,钦天监那边没办法,接着算了许久,最终矛头竟指到了公孙家嫡女——公孙展颜的身上。
  本来只准备看热闹的公孙家,此番自然是不依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所以本来还算可以的数据又接着各种惨淡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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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佳人(三)

  虽说立后是国之大事,却也是后宫之事,本不该闹得这样沸沸扬扬。只可惜多番运作之下,这件事倒成了让世家与清流拔刀相向的导火索,多年后虞素见朝堂上一片清明,忆起当年之事,方知自己当时,是在前朝后宫都掀起了波澜的。
  夜深沉。皇太后耷拉着一双眼,不过短短数日,宫里宫外竟是风云突变。阴谋阳谋,朝堂宫中,她从来都是可以稳操胜券的好手,没成想这次竟会在阴沟里翻船。皇太后从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只是瞧着那被风吹得明明灭灭的灯,用极苍老的声音叫了一声叶嬷嬷。
  翌日太后盛装。皇太后孀居多年,虽说衣食住行无不考究,打扮上却尤其素简。皇太后大病未愈,病容用胭脂精心掩盖,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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