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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与国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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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行!这个设想可以用绝妙来形容!”一向用词严慎的张俊这回也用了夸张语。

“你呢?李德生!”余秋里喜欢这位曾经批评过的年轻人。

李德生不知什么时候也学起了将军喜欢用手指在图纸上指指点点的习惯,只见他在三个构造高点画了一个三角形后响亮地回答道:“余部长,这回我一百个赞成你!”

余秋里的右巴掌一下重重地落在年轻人的肩上,不无信任地:“谢谢。”又说:“既然这样,我把这三个井的设计任务交给你了,得用最快的速度搞出来!一会儿就去!张院长你看可以吗?”

张俊:“可以。”

“是!部长你放心!”李德生从去年说听余秋里在克拉玛依现场会上多次在公开场合向他道歉川东会战时的事后这位年轻人心存感激之意。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不仅没有在“反右”那场政治风暴中被人划到“阶级敌人”的行列,而且一个堂堂的大部长竟为了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年轻技术人员,还要几次当众向他陪礼道歉,他李德生心想在这样的领导手下干,自己还有什么可不拼出命来工作和报国的呢?李德生刚要出门,又被余秋里叫住。

“你叫邓礼让一起去,井位一旦定下,就让他立即调钻机去开工!”余秋里以军事作战的方式命令道。

“是!”李德生什么也学会了军人一样的战斗作风了?

漫漫风雪里,李德生和邓礼让带着一个测量小组,驶车从大同镇出发,一直向北边大草原穿越。那一望无边的雪地里,他们连口冰水都顾不得往嘴里塞。第一口萨尔图高台子上的探井很快确定,当时定名为萨一井,后重新排序叫“萨66井”——现在史书上的叫法都为“萨66井”。该井定在萨尔图镇以南、大架子屯北一公里左右的草原上。李德生刚把井位确定,邓礼让就调来32149钻井队。而李德生则带着测量小组,继续沿着冰天雪地向北前进,目标是安达县义和乡大同屯南1。 5公里的杏树岗构造高点,又在这儿确定了第二口——杏66井位。随即他们又继续向边,到达喇嘛甸构造高点的那处距卅嘛甸镇红星猪场北一公里半左右的地方定下“喇72井”。邓礼让紧接着又先后调度两次钻井队奔赴后面两个井位。。。。。

这是一场真正军事行动式的“火力侦察”,更是石油史上重重墨的一笔。因为最早的松辽普查勘探工作一直在是原长垣构造的南部地区的葡萄花高台子上,松基三井就是在这个构造上。按照一般的勘探程序,一个地区打出见油井后,都是采用十字剖面布井办法,以2公里左右的井距依次向左右展开勘探,以其方法一面扩大侦察地下储油面积,一面探明油水边界在何处。现在余秋里完成打破了常规,他让李德生、邓礼让定下的三口井,从松基三井所在的大同镇一下甩到“王八盖子”构造的北边150多里外的萨尔图和喇嘛甸子那儿去了。在石油史上是没有的,这也是只有余秋里这样气吞山河的军事战略家才能想得出的决策。

关于李德生和邓礼让定井位和调度钻机上马,我在上面说得很简单,其实这三口井尤其是后来搬迁、施工等都比较复杂艰苦,正如杨继良回忆的那样:“当时钻机的搬家安装,除了缺少大型运输和起重设备外,许多器材设备也比较困难。其中安装较迟的一些井,为了开钻配泥用的水都成问题。一般在探井旁边要另外钻一口水井。有的探井为抓紧开钻,就用人拉、车推到附近的水泡子中运来冰块,等融化后再配泥浆,或是组织机关和后勤人员一起动手,用扁担挑,用脸盆端。这样,硬是要配出几十立方米泥浆来保证开钻。。。。。。”

杨继良是地质工程师,他描述仅仅是配泥浆这样的技术困难,其实当时开钻打井遇到的问题何止这些?冰天雪地里,光是晚上睡觉的问题都没法解决,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井位都是在荒无人烟的草原上。吃饭更是个大问题。

“你们机关的统统下到一线去!你们现在吃什么、睡什么,钻井队就也要吃什么,睡什么!”余秋里走出他的“豪华”住所,一个草帘子一个草帘的揭着,让住在老百姓牛棚马厮里的“石油部松辽石油勘探局”机关干部们上前线支援钻井队。其实那会儿松辽石油勘探局有啥个机关?但大家清楚,余部长上大同镇住的“豪华”间是啥嘛!

一张硬炕,一床棉被,另一条木长凳,不就是这些嘛!

那会儿的干部和群众的觉悟与思想境界,真的让我们现在的干部和机关人员感到汗颜。那会儿人们不讲价钱,更不讲你的我的,能为国家早日找出大油田,就是让他们去死,他们也会义无反顾。

这是余秋里带出来的队伍——一支不穿军装但保持军队作风和传统的钢铁队伍。这支队伍的作风和传统一直保持着,在今天也没有多少改变,只是我们没有多少人了解中国石油人而已。

中国石油史上著名的余秋里“三点定乾坤”故事就是上面叙述的事。之后,在三口井分别获得了高产油。第一口“萨66号”井,于1960年2月20日开钻,很快见了油层,3月13日完井,初试日产量达148吨。如此高产量油井,如此厚的油层,如此好打的油井,在中国石油勘探史上也是第一次。出油那天,工人们简直发狂了,他们说自己真的掉进油海了!喜讯传到石油部时,六铺炕的那栋石油大楼一片欢呼,人们都在感叹说着:“没想到!没想到!”似乎说一百个、一千个 “没想到”还不过瘾。是啊,太大的惊喜之后,除了用“没想到”三个字外,你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形容词呢——作家们?

继“萨66井”踩到富油区后,在杏树岗构造上的“杏66井”也于1960年4月19日喷油,日产27吨。最北边的喇嘛甸子构造上的那口“喇72井”更是让余秋里和石油部上上下下美滋滋了好几天,因为那口井日喷油高达174吨!

至此。那个“王八盖子”一样的大庆长垣构造正式被确认是富油区,而且是个世界级的大富油区。

这是一个让余秋里激动不已大“金娃娃”!

这是一个让全中国人民激动不已的大“金娃娃!”

让我们暂时还继续回到余秋里派李德生和邓礼让出去布置井的时间。

1959年12月30日下午两时,这是余秋里来到松辽后的第四天,一切战略布局确定后,同时也对前线情况熟悉后,现在将军要作次正式报告了。对象是参加松辽勘探工作的石油部在大同镇地区的所有井队、车间以上的干部。这4天里,余秋里加起来没睡上10个小时的觉,一直处在紧张和高亢的情绪之中。今天的会议上,他依然精神抖擞,风纪扣扣得整整齐齐在正式场合,他余秋里一生不马虎,别看他在家里赤着身子、穿个大裤衩到处溜达,可一出门从来不含糊。

军人就得像个军人的样。那是一种力量的象征,一种作风的表现。当了部长不再穿军装了,可他始终以一个军人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现在开会了。他以一副将军的姿态,健步走向会场。

嗯?这是什么会场嘛!将军部长来大同镇4天,似乎还是第一次注意这个小镇:冷冷落落的一条百米小街,两边没有一间像样的房子,更不用说有半间楼房了。所有的房子全是土垒的那种又低矮、又没屋顶的泥棚棚。秘书说了,今天的会是在镇上的一个剧场举行。

北大荒上的一个公社小镇还有剧院?将军部长迎着呼啸的北风,走到公社招待所对面的那排泥垒平房门口,用手揭开一块棉布做的门帘,往里一看:嚯,这就是剧场啊?黑洞洞的连个电灯泡都没有嘛!

“余部长来啦!”

“余部长好!”

“好好!大家好!”余秋里看到满屋子的人站立着向他鼓掌欢迎,这让他格外高兴。虽然他和他们中间大部分人刚刚才认识,但这就足够了。因为这是他的队伍,他

的将士们!松辽找油的先头部队!

在主席台前的木凳上刚刚落下屁股,余秋里心里就在想今天讲些什么呢?当然是鼓劲了!这几天在一线看到自己的勘探队伍不断取得找油的进展,尤其刚才听张俊院长说,李德生他们已经把北边的“萨66井”、“杏66井”和“喇77井”都已定下,而早先在葡萄花构造上的那几十口井又日见进展,能不心头喜气洋洋?别开局面的1959年即将过去,全面见成效的新一年即将开始,该给大家鼓鼓劲了。战斗队伍要有战斗力,就得不断鼓劲,不断锤炼他们!这一点将军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在石油部上上下下也只有他最清楚。

“同”余秋里坐正位置,刚想张嘴先向诸位问一声“同志们好”,却被坐在第一排那个胖墩墩的年轻人的一脸眯眯笑的样儿愣住了:这不是刚才给自己送“葡20 井”岩芯资料的小杨、杨继良地质工程师嘛!是他。

余秋里一下火了,声音严厉得很:“你这个年轻人怎么搞的嘛!”

方才还有说有笑的会场一下静了下来,后面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部长在教训前面的人,便往前拥着看热闹

杨继良!是杨继良地质工程师撞上将军的枪口了!有人幸灾乐祸地悄声私语着。

手里拿着钢笔、一心准备坐在第一排好好听部长讲话的杨继良见部长盯着自己在问“你这个年轻人怎么搞的嘛”时,他杨继良蒙愣了:“怎么啦部长?我哪儿做错了?没有呀!我坐在这儿什么也没做嘛!”

“你自己看看,什么军容风纪!”将军显得有些怒嗔。

军容风纪?杨继良被问得莫名其妙:什么是军容风纪?地质教科书上从来没有这样的名词嘛!军容风纪?杨继良始终想不出来,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台上一脸怒容的部长。

“你挺帅的小伙子,扣子掉了也不知道钉一钉,鞋子破了也不补!头发长了也不剃你这样,往大街上一走,人家还不把你当成叫花子?哪一点像我们的队伍?”

杨继良终于明白了:原来部长批评我这身打扮呀!可不,胸前的两个扣子绷不住他的一身天生肥肉,大棉鞋什么时候也张着嘴,衣服裤子来到这儿几个月了也没有换过这不能怪我,一是太忙顾不过来,二是我媳妇跟我一起从西安来松辽后局里说没有条件给安排一起生活嘛!再说,你部长不是一向提倡“知识分子工农化”嘛!嘻嘻。

“你还笑!笑什么?”不想台上的人大发雷霆起来,“像你这样的队伍能打仗吗?能打胜仗吗?不能!没有严格的作风和端正的仪表,就是没有战斗力的表现!你自己说说对不对?”

对?还是不对呀?没有当过一天兵的杨继良哪想得出这样的结果嘛?你要问他什么构造、什么地层,他可以滔滔不绝给你讲三天三夜,可这军队的事我哪知道嘛!杨继良从来没有这样窘过,那张本来很可爱的胖乎乎大脸,此刻又可怜又滑稽。

“你走吧!”台上的人竟然一挥手责令他离开会场。

杨继良没想到问题竟会这么严重。无奈,他只得灰溜溜地低着头,向门外走去。当揭开那块大棉帘时,他转头朝台上的人定神看了一眼:是啊,人家大部长,年纪也比自己大近一倍,而且又是少一只胳膊,瞧人家穿得整整齐齐、有模有样的。

年轻地质工程师自愧不如地飞步回到宿舍,翻开那只从西安带到松辽的木箱子,捣鼓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件像样的衣服,气得他狠狠一脚将那木箱踩成个扁疙瘩。这可怎么办?还要听报告呢!这余部长今天的报告可不是一般呢!杨继良想了想,也没想个啥招。干脆,挨批就批吧!报告不能不听!

一溜烟,年轻的地质工程师又回到了小剧场,又重新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

这回台上的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一个“军容风纪”不整的人就坐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正在忘情地挥动着右手,声音震天地演讲着:

松辽是我们的希望,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希望!我看我们就要在这儿抱个大“金娃娃”了!同志们有没有决心呀?

有!惊天动地的回应。

好嘛!有决心

就好!我们就是要有一个朝气勃勃的精神面貌!就是要有冲天的革命干劲!我们的主席早就说过,人就得有点精神,没有精神的人是干不出什么名堂的!没有干劲的人,半点马克思主义也没有!我们就是要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就是要干出大名堂!干出让全世界都感到震惊的大名堂!

“干出大名堂!”

“向毛主席报喜!”

“向全国人民报喜!”

“向新年报喜!”

“”

“当!当当!”正当大同小镇的那个小剧场里的几百个人跟着独臂将军高呼阵阵口号时,北京新建的电报大楼已响起新年钟声

“报告部长,北京来电,请你立即启程到上海参加重要会议。”秘书送来一份由黑龙江省委转来的中央办公厅通知。

余秋里抬起右腕,借着马灯光亮看看表:嚯,12点01分。

新年到了啊!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立即出发!”他站起身,没有一点含糊。

可是秘书急坏了:往哪儿出发呀!黑龙江省委从哈尔滨来电特意说,希望余部长能在元旦清晨赶到哈尔滨,然后再跟他们省委主要领导一起乘车途经北京再去上海参加毛泽东主持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从大同镇到哈尔滨有两三百公里,那一路弯弯曲曲的土公路,又盖满了厚厚的冰雪。就是白天也没有人敢开这么远的路,何况现在是深更半夜!

这可怎么办?

省委一名送中央通知来的副秘书长悄悄对余秋里的秘书说:“省里知道余部长可能坐汽车赶不到哈尔滨,就让我来协助当道拦一辆火车让余部长准时赶到哈尔滨的。要不我们还是上离这儿最近的让湖路火车站去看看?”

“现在去能有啥车子过嘛?”秘书问。

副秘书长说:“我打听了,说正好有一列拉煤的货车要在小站上停一下。”

“你是说让首长搭货车走?”秘书瞪大了眼睛。

副秘书长不好意思地:“没办法,只有这趟车。”

秘书为难地把这事只好报告自己的首长。

“很好嘛!是个机会!走,搭火车去!”余秋里二话没说,拔腿就走。

小车站也真够小的。连站长在内共3个人。站长一听是部长搭停在他站上的货车,又是激动又觉此事非同一般,于是亲自举着小旗,吹着哨子,有模有样地笔挺站在不足50米的站台上,看着列车徐徐驶出自己的小站,目送着共和国的一位部长远去

惨了。上了货车秘书才叫苦不迭呢!他真想把省里那位副秘书长骂个狗血喷头,可人家也是好意,希望余部长能准时赶到哈尔滨嘛!

“嘿嘿嘿,我看这儿挺好的。”哪想偎缩在旮旯里的将军倒也自在地一个人抱起一捆麦草,往自己的身子底下一垫,仰面四脚朝天地躺了下去,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舒服舒服!好舒服啊!”

一盏马灯,在昏暗的车厢里摇晃着。几个臭虫顺着麦秸秆和杂草,正向熟睡的将军部长进攻,尤其疯狂地向那只空洞洞的袖子发起不停的袭击

蹲坐在一旁的秘书气得直想伸出十指,将这些可恶的臭虫一只只捏死!可不行,那样会惊醒首长,而首长来松辽后就没有好好睡过一觉。无奈,秘书眼睁睁地看着可恶的臭虫在向熟睡的首长进攻着,甚至是肆无忌惮地。

将军没有醒,似乎根本没有把这些区区小虫放在心上。他睡得酣香、酣香这算什么?当年长征路上毒蟒就在身旁都没有抬一下眼皮!惹急了,什么臭虫烂蟒,抓起来往嘴里一塞:娘的,还能顶上几天雪山草地的战斗呢!

这是将军在1960年第一天所经历的生活内容。现在的人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位政府部长竟然会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度过了新年一日。但大庆会战时的余秋里和千千万万石油人几乎都是这样工作和生活的。尤其是这一年开始的大会战中,他们几乎天天都是在这种条件下生活和战斗着,甚至比这更加艰苦卓绝

列车在“轰隆”、“轰隆”声中向东飞驶着。

将军部长在这“轰隆”声中做着明天的美梦

秋里,你那边有没有点好消息呀?”又是毛泽东的声音。

“报告主席,从目前勘探情况看,这回我们真的找到了一个大油田!”

“啊,大油田?”

“是的,主席。”余秋里回答得很肯定。

罗瑞卿大笔一挥:自己人,三万官兵给你了!

调兵遣将,黑土地上雄师呼啸。

挥师北上,和平会战史无前例。

1960年1月7日。上海。锦江宾馆。

还是一年前毛泽东问他“四川的情况怎么样”的地方。那次是余秋里一生中少有的一次在最高统帅面前显出窘相。

时逝365天,情况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但锦江宾馆没有什么变化,这不能不让余秋里联想到去年的窘境。这回他是有备而来——因为他刚从松辽前线回来,那边的情况他心里有底,虽然不能保证已是“日出东方”,但石油曙光却已喷薄而出了。

余秋里在等待毛泽东的发问。当然是问石油的问题,石油部长嘛,该汇报的自然是石油。他知道毛泽东和中央领导对石油问题越来越着急和关心。自打他余秋里来石油部后,虽然摘掉了“完不成任务”的黑帽子,但就全国的石油紧缺仍然形势严峻。就拿刚刚过去的1959年来说,全国石油消耗总量为505万吨,而国内自产的仅为205万吨,自给率只有

40%多一点点。国家依然不得不消耗大量外汇购置进口原油和成品油,那时国家受西方封锁,外汇少得可怜,甚至有时不得不拿出国库里的黄金通过香港等友人转手套些外汇回来。可是国家建设各行各业都在蓬勃发展,哪个地方少得了外汇呀?石油一家却用掉了国家外汇总量的6。7%,为此中央着急,毛泽东更着急。

毛泽东着急的不仅仅是用掉外汇的问题,他有更大的担忧:南边的印度一直在擦枪,北边的苏联赫鲁晓夫看来是铁心想跟中共决裂了,台湾岛上的“老蒋”也不消停呀!

仗是不可避免的了!而且是要准备打大仗了!毛泽东一直在对自己的助手们这样警告着。

一打仗,就得动炮动飞机吧?那时用油可是海去了!石油部的同志们啊!得“革命加拼命”噢!

余秋里身为军人出身的石油部长,他耳边不时传来那些老帅和军委总部的老领导们对他的一声声提醒和催促。这样的提醒和催促,对他余秋里来说其实就是命令,其实就是批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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