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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光芒就是太阳光,很纯粹,几乎完全都是紫外线的集合体,这样的光束从天而降冲下来,将大地都渲染的犹如白昼,到处都是一片透亮。
尤其是整个处在阴暗环境里的荒村,更是无所遁形,只见一个又一个亡魂的身影呈现,但让刘迁也吃惊的是,这阳光似乎有毒一样。
所有亡魂在被这阳光照射到之后,整个身躯都开始腐化,几乎连一秒钟都没要到,整个身影就淹没在了阳光之中,彻底消失,化作点点星光,不见了踪迹。
好可怕的阳光!
刘迁有些心惊的看着此时的疯子,这一看,刘迁的眼睛都瞪得滚圆!
为什么?
还不是画风不太对!?
原本看起来给人感觉极其疯狂的碎面,此时摘掉了面具,刘海也随风扬起,而他整个人那帅气的模样也浮现出来,给人一种圣洁不可侵犯的感觉。
只是,这还是疯子吗?
一时间,刘迁也有些恍然,毕竟这前后之间的转变实在是有点太大了,一时间,连刘迁都有点接受不来,这简直不可思议。
“神说,光可以更炽烈一些,可以融进这世界所有的污秽——”
碎面笑呵呵的模样,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在看那荒村里如世界末日一样的景象,简直让人心颤发寒。
无数亡魂无所遁形,被那炽烈的阳光直接烘烤成了飞灰,尤其是地面上的土地,在这炽烈阳光的烘烤下,竟然隐隐的开始溃散,似乎这里真的有无尽高温一样。
依照刘迁那近乎于变态一样的视力观察下,地面起码被烘烤下去了近半米左右,这荒村可是几十里范围,这么大的杀伤力还只是这阳光的余波而已。
若是这些阳光可以全部都集中在一起点上发射出去的话,其效果甚至可以比拟刘迁的龙盾,不,甚至可以说,币刘迁的龙盾来的还要强大!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不时会从碎面的眼前呈现出来,那魂魄一样的男人,站在半空中不住的挣扎着,就连他头顶的棺材,此时也是寸寸开裂,一道道蛛网一样的裂纹,几乎遍布了整个看起来给人庄严感觉的棺材上。
噗哧噗哧的声响一波又一波传来,这男人想要还击,可是,阳光太炽烈,害的他只能被动放手,害的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身后无尽的亡魂,就这样被超度,离开这世间,去往那新世界——
等等——
男人忽然一怔,新世界!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感觉,在抬起头来仔细一看,他慌神了。
只见天地间有诡异色彩呈现出来,那诡异的色彩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门,门内似乎有天使在迎接着,只见到一个又一个身影,就这样从荒村中飘飞起来,到了那门前,被接进去。
但也有矛盾的存在,因为在那道光门的一侧,还有一道门,只不过那道门漆黑阴森,里面充斥着诡异旋窝,旋窝之中有绚烂的紫色光芒泛滥,好似波涛,而一个又一个生前有不可饶恕罪恶的亡魂,却都到了那门前,被强制拉扯进去,有的亡魂甚至在半空中就被扯破,魂飞魄散——
这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电光石火之间。
“好玩吗?是啊,很好玩,那么,现在我也送你进去,我倒是很好奇,你会进那一个门呢?”
碎面邪魅一笑,唇角微微扬起,只见他头顶忽然呈现出的阳光瞬间消失,但却有一个犹如火球一般的存在依旧在燃烧着。
随着阳光点消散,大地也回归平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目睹了这一切的刘迁,却清楚的知道,荒村彻底的消失了,只留下一片比之正常地平面矮了大半米的小型盆地。
风呼啸着吹过,在无阴冷的气息,反倒是给人一种和煦的错觉。
怪不得碎面能够排进所有分身之中的前三名,其真实的手段,这或许只是初见端倪,或许还会有更多的隐藏手段,只是他没有展现出来而已,刘迁也很期待,期待自己的诸多分身们的所有能力被挖掘出来,又会是怎样一种样子。
可以说现在的碎面,等同于相当于是天使和恶魔的集合体,因为他召集来了天堂之门和地狱之门,这两种纯粹有些西方化的存在。
就连碎面的前身到底在哪里生存,刘迁也好奇,毕竟,他的存在实在是太矛盾了,何况,他这也算是主角光环吧。
“等等——”
眼看着碎面就要绽放出杀手锏来,将面前的亡魂彻底的净化,但这男人还是出声,口气也变得极其虚弱起来。
“哦?”
碎面一扬手,头顶的火球依旧飘着,他倒是落在了地上,轻笑着道:“还有什么遗言吗?”
“你,你不能杀我!”
男人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同一时间,他二话不说将那幼龙和玉佩都丢到了碎面的脚下,道:“你,你不能杀我!”
“为什么?”
碎面看了一眼地面上的龙形玉佩依旧完好无损,尤其是玉佩的表面不时会有一道妖艳的光泽浮现闪烁,他的唇角也扬起,好东西。
“因为,因为我是李家的人。”
这男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白气来,本就苍白的面色,此时看起来犹如白纸一样。
“李家?”
碎面诧异道:“哪个李家!?”
“李,李斯——”
男人大喊一声,却是将那秦朝时期秦始皇身边的丞相李斯之名喊出来!
“我当是李世民呢,原来是李斯家的走狗啊,呵呵——”
碎面咧嘴一笑,道:“可是,这关我什么事呢,你又不是李世民家的,我可没什么好忌惮,一个李斯而已,杀了你又如何,李斯难不成还敢来找我算账不成?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啊,把你干掉了,或许那李斯真的有可能会来哦。”
疯子——
男人在心底里低吼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道:“不行,不行,你不能杀我,不能——”
想他一介堂堂那一类人之中的地级高手,此时在面对一个黄泉镜巅峰的小子,却要低声下气,如丧家之犬般。
“你说不能就不能,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碎面呵呵一笑,道:“说说吧,我凭什么,不能干掉你!”
“好,好,我说我说,我在这里一直守护着一个东西,所以你不能杀我,你若杀了我,李斯大人必然会找你算账,要知道李斯大人,背后可是仰仗着千古大帝秦始皇嬴政的,所以你不能——”
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说出的话,去是让碎面有些失望,但多少也来了点兴趣,他好奇,道:“哦?你说那李斯叫你在这里看守东西,什么东西我倒是好奇!”
“就在那井底——”
男人道:“我告诉你那是什么东西,你会放过我吗?”
听闻这话的碎面,看了一眼已经来到了身边的刘迁,呵呵一笑,道:“你现在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呃——
貌似没有!
男人凄苦一笑,原本他已变成亡魂,甚至和一个不人不鬼的妖魔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沦为了怪物,他以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他会泰然处之。
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的时候,他才赫然发现,原来,并非是每个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都会那么泰然的。
“既然没有,你还啰嗦什么,去吧。”
碎面一扬手,只见头顶火球忽然射出一道光线,但让刘迁也有点汗颜的是,这尼玛纯粹就是折磨人呢。
按理说正常的光线多数都和光一个速度,会转瞬即至,但他的这光线就跟蚯蚓爬一样,那速度慢的简直让人抓狂。
明明知道这光线有着必杀自己的力量,那男人却赫然发现,他根本就躲不开,甚至于他的身子,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光线一点一点的爬过来。
“你好奇那井里的东西吗?”
碎面看着一侧的刘迁,见他嗯了一声,点点头,道:“确实有点好奇,能酿成如此多怨气的井水,下面肯定有东西。”
“我去探探虚实!”
碎面哈哈一笑,刘迁怔了一下,这,就要下去,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就下去?
那可是连李斯暂时都动不了,也只能交人先帮着看守起来的东西,这碎面的疯狂,刘迁也拿捏不准啊。
但让刘迁意外的是,碎面此时却是走到了那此时只能眼巴巴的以恐惧的目光看着那道光线一点一点挪动脚步过来的男人面前,只见他一拍这男人的额头,就有光线射出来,在半空中投影出了一副画面。
那是李斯,他是一个很阴冷的男人,此时,他就站在井口的边上,神色凝重的嘀嘀咕咕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那男人的身影就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好似乖巧听话的走狗。(未完待续。)
第1222章 井下的秘密
“看样子这家伙没有撒谎啊!”
碎面捏着下巴,轻轻的嘀咕了一声,沉吟道:“可若真的是李斯在这下面有宝贝,那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吧,毕竟,荒村从出现到现在已经数百年光景了。”
“恩,或许这里面有蹊跷,毕竟,为了营造这里没有宝贝的假象,荒村里甚至还流传起了一个美妙的爱情传说,一个邪修的爱情,呵——”
刘迁点了支烟,道:“起初我还信了呢。”
“要不,我下去看看吧,你就在这附近,随时可以将我收回去,我也不会有危险,何况,你也可以共享到我的视野。”
碎面想了想,不由将目光放到了那满是怨气的井口,似乎在其中正有无尽冤魂等待沉冤得雪,又好似里面蕴含着什么恐怖的东西,总之对于井口下的一切,都是神秘的未知的。
但也正是因为未知,它让人恐惧的同时,却又很容易能够使得一个人的好奇心被勾动起来。
好奇心害死猫,这话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也对,不过,小心!”
刘迁点了点头,又瞄了一眼那越发脆弱的亡魂,轻轻的皱了下眉头,可就在这时,那原本看起来极其缓慢的光线,却是忽然加速,几乎是瞬间,就穿透这亡魂,取了他的命。
“本尊,和你在一起久了,我也变得善良了,若是换做以往,这家伙我不将他折磨的死去活来,呵呵呵——”
碎面轻笑了一声,人却已是在此时,直接跃下了那井口。
似乎碎面就像是一个大型的灯泡一样,刘迁在共享了碎面的视野后,可以清晰的看到井口下的东西,一切都犹如白昼般,一目了然。
只见这井口下面,很深,碎面在穿梭了差不多近六七百米的距离后,才算是堪堪的落到了井底,只是,井底的环境似乎和刘迁的预料有所偏差,这井底的附近,竟然是一个巨大的葫芦瓶。
但是,井口井口,里面却没有水,在碎面的视野里,莫说是水了,就连蒸汽都看不到分毫,那么起初哑巴提出来的水,又是什么?
“是怨气凝聚成的水珠,会在井口的附近成型,又不会落下,漂浮在井口上方。”
幽冥共主从刘迁的额头上飘落下来,邪魅一笑,道:“这些都是小手段,但也正是因为这是小手段也最是容易迷惑人,因为手段小,会让人不禁想到,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有理,李斯本就是聪明人,揣摩人心的手段自是不差,若是熟知他的人,或许会下井看看,但关键是没有人知道,李斯曾经来过这里。”
刘迁轻轻的嗯了一声,一侧的幽冥共主点了点头,道:“这也正是那李斯的高明之处,就连我也不得不夸赞他一下,玩的很溜。”
刘迁点了点头后,视线继续跟着碎面看去,只见到井口下到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什么都没有,甚至于连石子之类的都不存在,就是有些松软的沙土地,哪怕是碎面在这一会的时间里,已经将这井下的世界都窥视了个干干净净,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
碎面有些不甘心的嘀咕了一番,那魂魄将死,自然不会开玩笑,何况也有他的记忆碎片中的李斯做证明,这里面一定有东西,只不过是他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抱着这个想法的碎面,左右又看了一下,目光不由落在了上方,但上方依旧什么都没有,在他的视野里,光秃秃一片,也不可能会出现什么宝贝。
“看看土地下面是什么。”
刘迁想了想,传音入密。
啷当一声轻响,匕首轻轻的挖开了松软的沙土,隐隐的碰触到了什么东西后,碎面的脸色顿时间变得极其难看起来,他只个快速的从这井口之中飞速窜了出来,落在了刘迁的面前。
“怎么了?”
刘迁惊讶的看着碎面,毕竟他还没看清楚,碎面就已经出来了。
“你问他吧,这东西他应该比我清楚。”
碎面轻轻摇头,转而化作了一根金发,回到了刘迁的额头上。
刘迁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幽冥共主,见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若我没猜错的话,这井口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有?但那啷当一声脆响又是什么!”
刘迁古怪的看着面前的幽冥共主有些诧异。
“内壁!”
幽冥共主含笑,转而也是化作了一根金色发丝回到了刘迁的额头上。
内壁——
陡然间听到这个词汇的刘迁不由笑了起来,他只个捏了捏下巴,道:“到底是李斯,这玩的就是溜,差点将我们都骗过去了,谁会想到这井口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毕竟,能从井里面打出水来,其实,真正的宝贝,就是这被伪装成井的东西。”
说到这里的刘迁,一扬手,那还未被回收回去的完全由虫族组合成的齐天大圣这时候走了过来,至于那牛魔,早就被他吞吃的干干净净了,这一会正没事的瞎溜达呢。
“把这井,给我拽出来!”
刘迁指挥着齐天大圣,它郑重点头,一挥手将棒子收起来,两只巨大无比的犹如恐怖蒲扇一样的大手,抓着那井口,朝着上方就提起来。
大地凸起,有破碎的痕迹,在刘迁有些关切的注视下,只看到一个巨大的瓶子,就这样破土而出,被齐天大圣抓在手里。
“我尼玛,这就是李斯的宝贝?”
刘迁惊讶的看着那葫芦瓶一样的家伙,这玩意底端的直径起码百十米,哪怕是齐天大圣这百余米高大的家伙,也只能将它放在地上,不过不难看出来,就这造型,是个类似于古董一样的器皿,是个瓶子,其上刻画着许多上古时期的生灵,不过多数还是以妖魔鬼怪为主,全部都是一些杀伐的恐怖画面。
“怪不得能凝聚出那么多的怨气之水,看样子和这些东西抛不开关系啊。”
刘迁随手触碰着这器皿上的画壁,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着的怨气,似乎这上面的画面根本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硬生生的将一个又一个战场,直接封印在上面的。
而且,刘迁也为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看其上的妖魔,似乎没一个简单的,又是来自于上古时期,这到底需要多大的能耐,才能一次性的封印这么多的妖魔鬼怪啊,一时间就连刘迁,都有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大手笔啊!”
刘迁想了想,还是将幽冥共主唤了出来。
“这东西怎么处理?”
刘迁看着他,认真的问着。
“砸了。”
幽冥共主不假思索的笑了起来。
“砸了?”
刘迁惊讶,我了个去,好不容易发现并且挖掘出来的宝贝,这就砸了?
“必须砸,这里面可是孕育着一些不该出现在这世间的东西,要是让其完整出世了,到时候,莫说浩劫了,恐怕世界末日都差不多,我就说么,这李斯玩的很溜啊。”
幽冥共主笑了笑,道:“不过不砸也没关系,留着当个收藏品也好,前提是,永远不要让这东西,见血!”
“哦?”
刘迁盯着面前的这个巨大的瓶子,对齐天大圣一挥手,将其收到了自己的小世界里去,这才嘀嘀咕咕的围着它转着,看着。
许久之后,刘迁不由沉吟了一下,道:“砸了!”
嘭——
伴随着刘迁的话音落下,幽冥共主已然动手,只见天地间忽然呈现一巨无霸大的锤子来,这锤子刚刚一现身,几乎是以碾压的姿态,嘭的一声巨响,转瞬间就将这巨大的瓶子,砸的细碎。
嗷——
可也在瓶子破碎之后,一声不甘的怨恨咆哮瞬间弥漫开来,像是寄托了无尽的苦楚般,在此时完全扩散开来,那声音听一下,都能让人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太吓人,直达人的灵魂。
“身子都没了,你这脆弱的灵魂还有什么好得瑟的,破!”
幽冥共主轻蔑一笑,一挥手,好似在赶走一只苍蝇似乎的,那声音来的快,去的也快,没过多久,在无丝毫的生息。
……
可就远在数万里之外,有一片若洪荒猛兽一样盘踞在大地上的城池内,其间有一座金碧辉煌,看起来极其璀璨的相府。
相府内各色极致的装点,奢侈到了极致,来到这里乍一看,怕不是会有人误以为自己到了皇帝的后花园,一切都透着庄重华贵之气,极尽之庸俗。
可就在这样一片相府内,此时却是传来了一声愤怒到极致的低吼,道:“谁,是谁坏我大事——”
这低吼转瞬间又化作咆哮,整个相府内的人,多数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紧跟着在他们的视线下,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人,留着一撇八字胡,宛如一江湖术士一般从卧房里冲出来,手提三尺青峰,神色凝重,脸如冰霜,低吼着,道:“到底是谁,该死,该死,全部都该死,坏我好事,我两千多年的算计,该死,是谁啊——”
他不甘咆哮,无尽音浪传动出去,在整个城市内荡漾,惹得不少人朝着相府看过去,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这李斯又发什么疯。
就连不远处的皇宫内,也有质疑声传来,却是恢宏庄重:“去看看这李斯又发什么疯了。”
“是的,殿下!”
又尖细声音紧随其后,渐渐消散在整个看起来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