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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太妖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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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帝王家的寻常家宴,不谈正事,只道闲话家常。翔鸾花纹的三面屏风里,男男女女风姿各绰,和乐怡融,欢声笑语里,生出无限风流,无尽自在来。

    “太子可有回宫?”楚容天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侧眸问了一声身边恭敛而立的徐公公。

    “禀皇上,太子昨夜便回京了,说是行军劳累,今日的宫宴就不过来了!”徐公公垂眸如实禀道。

    “哦?不过是随军出去逛了几圈,又没让他上阵杀敌,何累之有?除了装病在床,潜逃出宫,他还能干出什么让朕备感欣慰之事?”

    “是,皇上所言极是,太子殿下确实顽劣了点,好在还小,还可经由圣上慢慢驯化!”

    闻听此言,楚容天面色一凛,冷冷哼了一声,“朕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坐上马背打天下了,瞧瞧他整日都干了些什么?”

    想到那个身上没有他半点影子的太子,楚容天就有种莫名的怅然若失,天下人皆知他皇嗣微薄,这其间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若当年那个孩子不送走,现在或许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皇帝与徐公公对话却是一字不差地落入容墨耳中,继而一笑,若无其事转过脸去,淡然地看着满殿的浅谈低笑,雅颜俊朗的脸带着宛若春风的笑。

    整个宴场只有英离是神色阴郁,情绪不定,他眸光有意无意扫过对面的席位,思及数日前圣上将他私下召见入宫的密谈,心里隐隐涌起莫名的不安。那玉色惊鸿的男子脸上温润如风的笑容,他洞悉一切,别人却对他一无所知。钱,他不胜枚数;名,他早已斐声天下,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莫非是权?思及至此,英离不由泛起一股寒意。

    沐颜歌被对面毫无收敛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不觉微微蹙了蹙眉头。对桌那人今天是怎么了,真是愈发的古怪莫测了,莫非他们脸上长花了么?

    似乎感受到身旁佳人的不悦,容墨抬头迎上英离探究的目光,虽是面含春色,眼里却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英离倒也不怯缩,两人不露声色地互相凝视了良久,终是各自收回了目光。

    这一个暗涌潮动的小插曲,除了沐颜歌,自然是谁也不曾留意到。

    甘醇美酒,龙涎香韵,熏得人微醉迷离。

    沐颜歌借故离开,像是为了寻求片刻的清宁自在。

    月影疏浅,轻烟似梦。一抹清怡如许的身影立于华越池边,淡然凝眸,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魏公公嘴一张,想要出声叫唤,池边人已经缓缓偏过头,吟然一笑:“我都等了许久了,公公来得正好!”

    “夫人……”魏曲在几步距离之外停了下来,朝沐颜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腰间一块玉兰图腾的吊坠在随着身子弯曲地摆动若隐若现。

    沐颜歌目光快速地掠了一下,见四下无人,平静地低声道:“不用紧张,不过是配合我演一场戏而已,魏公公是聪明人,想来一点就透……”

    魏曲抬眼瞬间一闪而过诧异之情,遂而垂眸恭敬道:“是,夫人……”

    “魏公公,太子殿下今日为何没有出现在宴席上?是因为不敢见本夫人?还是害怕情丝难断?” 沐颜歌徉作似有闷气堵在心田一般,情不自禁幽然暗道,心底却在碎碎叨的对楚逸不停地说抱歉,这利用别人就是不应该,何况还是自己心怀歉意的太子殿下……唉,她确实又那么点不像好人。

    魏曲听沐颜歌自语,蓦然一惊,抬起头,对上她眨眼轻笑间一闪而过的狡黠,遂而心领神会道:“夫人误会太子殿下了,您一直是殿下的心尖之人,可这求而不得的苦楚,夫人可又明白几分?”

    “求而不得?”本是浅笑吟吟的沐颜歌轻逸出一声哀叹,似怨似艾道:“我当初便是被某人花言巧语给蒙蔽了心神,帝师再好又如何能好过堂堂的一国太子呢,况且殿下还待我情深意重,怨就怨我目光短浅,辜负了太子的一番情意。如今心生悔意,只求殿下能重新一顾,不敢奢求名分,只希望日后能常伴殿下左右……”

    沐颜歌虽是心底被自己口出之言给恶心到了,可目光掠过那被月光铺泄一地的碧绿之上微微晃动的一道人影,唇角还是不觉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夫人的意思是……”魏曲听到耳中,目光微震,抬起头打量着沐颜歌,闪过一丝了然。

    “公公只需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太子便可……” 沐颜歌笑着将一串相思子塞进魏曲手中,脸色温和,却是郑重其事地嘱咐道。

    魏公公瞅了一眼手中含义深重的手链,恭声道:“奴才一定将这东西与话一并带到……”

第八十九章 以身作饵() 
凤青啊凤青,这天下的艳福都让你享尽了,现在是时候让你吐出来了,别怪本宫无事生非,怪就怪你扬花水性……斑驳的树影后闪出一道丽影,漾出似讽般的笑,在夜色里阴柔难测。

    魏曲见沐颜歌走远,刚想转身,肩膀猛然被一双手按住,那是只涂满丹蔻的手,红蓝交融间,异魅妖娆。

    魏曲一惊,抬起眸光,对上了兰嫔那张笑意冷然的脸,“娘娘……”

    兰嫔从魏曲手中取过那串相思子,眼波流转间,嫣然一笑,“倒真是个稀世所罕的宝贝,本宫一眼便爱不释手,魏公公,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娘娘,这……”魏曲惊慌之余,亦是不知如何作答。

    兰嫔紧紧盯着魏曲不安的老脸,忽而曼声笑道,“既然公公拿不定主意,那本宫就替你做主了。这东西暂且交由本宫来保管吧!” 话音一顿,她接道,“公公是何等聪明之人,应该一点就透,只要将今日之事当作没有发生过,以后自然会平安地告老还乡!”

    魏曲哑然,不知如何接口,不安之下,轻轻地点了点头。

    笙歌未尽,容墨酒意将歇,低头转动着手中的茶盏,一张纸团竟是不偏不倚地落在手腕间。

    他不露声色地打开,轻撇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袍袖轻扬间悄然出了宴场。

    初冬的夜,带着微微沁骨的寒峭。

    容墨一路走得轻车熟路,似乎这里的一阁一殿,一亭一水,早已深深地刻入了他的心里。衣裾轻轻拂过地面,卷起枯黄的落叶,紧紧追随着他离去的脚步。

    相较德光殿的热闹,清翊宫清冷得有些让人忘而却步。若不仔细看去,倒是难以发现其间隐隐有微光闪烁。

    阁内, 炉火正旺,红光微漾,映得满屋陈设,无不极显贵华绚美。兰嫔此刻明明只穿了件单薄的雪色丝袍,襟口还敞着,入夜,香闺,这样子,引人无限遐想。

    容墨踏入门庭的瞬间,便瞧见了斜倚门栏异魅流露,娇艳无双的兰嫔。

    兰嫔见来人微有一怔的样子,又垂头瞟一眼自己半露的香肩,微微一笑,“帝师大人总算来了,本宫都等得有些凉倦了……”

    “哦?那便是本帝师的罪过了,娘娘还是尽回屋吧,若是一不小心染了风寒,会让本人心有不安的!”容墨低低浅浅的笑淡化开来,作了一个‘请’的姿势。

    兰嫔眸中闪过一抹微亮,又带着隐隐的惑然,眼前男子暧昧不清的态度让她心中欣喜难禁,可隐隐觉得又透着不同寻常的古怪。男色当前,她亦是不愿意多想,软腰袅娜间,迎着“贵客”入了屋。

    “也不知帝师大人喜欢吃些什么,就让御膳房随便备了几道小菜,本宫虽不擅饮酒,但如此良辰美景,你我又怎好辜负?”待两人各自坐下,兰嫔将早已备好的玉液佳酿注满小盏,低声娇笑道。

    “多谢娘娘美意,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容墨执起杯盏一饮而尽,脸上挂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烛火微光下,那人白衣胜雪,眉眼如画,似笑非笑间那一抹娇娆的颜色,似乎能让那明月也失了颜色。

    兰嫔心跳如擂鼓,觉得这个美丽的夜晚变得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本宫对帝师大人的风姿倾慕已久,今日能一同举杯对饮,实在是不甚欢喜……”兰嫔浅酌着美酒,视线却一直流连在容墨的脸上,不知是酒气慢慢的弥散,还是那男子的脸太过令人心驰神荡, 她身子渐渐灼热无比,连瞳眸都渐然朦胧起来。

    “不知娘娘约本人来此,所为何事?”容墨嘴角微微上扬,那弧度恰到好处,眸子中横波荡漾,浅笑温然。

    兰嫔盯着看了容墨好久,半晌,眉尖裹上一抹怨色,撂下一声叹息,“农夫与蛇的故事,人心难测,自古便是如此。。。帝师对某人的好,引得天下女子无不羡慕嫉妒,偏偏她还不知珍惜,竟背着帝师与太子私相授绶,枉费你的一片情意。”

    “哦?竟有此事?”容墨玉颜微微一变,略显惊讶。

    兰嫔柳眉微皱,长睫轻垂,掩住眼底的一抹冷光,从袖中拿出一串珠络,在容墨眼前晃了晃,“这东西,想必帝师十分眼熟吧?本宫今晚十分不凑巧地在东宫太监总管魏曲手中拿到的。帝师一定感到奇怪这晚宴之上尚在帝师夫人腕间的东西,怎么不过一盏茶的工夫竟落到了东宫之手呢?啧啧,淮南相思子,一粒一相思,帝师夫人的心可真够广骛的,相思成灾,四处赠送呢!”

    兰嫔定定地瞧着容墨的眼睛,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是清晰异常,像是一颗颗石子落入平静的平面上,激起阵阵波澜。

    容墨面色随即一僵,一抹愤愤之色瞬即飞染上面庞,伸手取过那串相思子,来回摩挲,眸光一沉,指间一用力,珠子“哗啦”滚了一地,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本宫都替帝师大人感到万分的不值了,想你这般清贵出尘的男子,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偏偏将一番情意错付于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啧啧,真是可怜了我们这些求而不得的人……”兰嫔望着眼前风华绝代的白衣男子,话音里不无遗憾,见他阴沉如雨的面色,遂而起身上前,一双如水蛇般的手如藤枝一样攀上他的后背,媚眼如丝,软语娇侬。

    容墨的背脊隐有一僵,眸中闪过一丝嫌恶,但很快又恢复了最初的清亮之色。

    “娘娘这是在宽慰我么?眼下娘娘有皇上的宠爱春风正盛,哪能明白我这种失落之人内心的苦楚?”容墨轻声一叹,几分颓靡,随手又狂灌了几杯酒。

    “不,兰儿不是随口说说,兰儿倾慕帝师已久,委身那皇帝不过是无奈之举,论对帝师的情意,兰儿一定比沐颜歌那女人多上千万倍!”兰嫔借着酒意趁势往容墨腿上一坐,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痴痴地望着眼前倾城似玉的男子,双颊微红,眸光迷蒙。

    坐怀不乱,才是真君子。可此会的容墨并不是觉得难挨,而是想吐。他以前不知道原来被自己讨厌的女人揩油竟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咳咳,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还有那女人若是见到此会的这种情景,一定会把自己大卸八块……

    兰嫔见容墨面色不似欢喜,还以为他是对自己的一番真情告白半信半疑,决定趁热大铁,下点猛料,来个破釜沉舟。这么一个夜晚,注定是让她心想事成的,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上了她的床,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思及至此,兰嫔勾唇一笑,竟是动手解起了自己的衣衫,那速度之快,足以让容墨瞠目结舌。那女人本就是香肩半裸,此会整个上身便直接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仅留一件薄如蝉翼的抹胸。

    这……这是什么情况,容墨有些惊呆了,显然这女人的放浪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如受惊的小鸟般赶紧移开了视线。这下完蛋了,他肯定会被家里的夫人扫第出门了……

    此刻的容墨,眉头微皱,如玉明眸紧闭,面上的线条微微紧绷,没有往日那如水清华般的绝世笑容,也没有了朝堂之上谈笑风声的万千风华,但这样真实有趣的一面,莫名地让兰嫔更是心动不已。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难道我不美么?”兰嫔眉眼弯弯,玉手抚上容墨的面庞,那欺霜赛雪的容颜没有一点瑕疵,触感细腻,如上等绸缎!果真是妖孽,这皮肤竟是比女子的还要柔滑上几分,兰嫔的眼底划过一丝惊叹,带着欣赏地在某人脸上流连不止。

    镇定,镇定,再这样惊恐下去,这戏迟早要让自己给演砸了……他不是不敢看,他是怕看了家里那女人定会将自己的眼珠子给挖出来,搞不好还要拿去喂狗。话说也没啥好看的,不就是个女人么?家里的夫人貌若天仙,身材玲珑有致,关键是还自带少女淡淡的幽香,他干嘛还去看外面的残花败柳呢?

    “不是不敢看,而是……”容墨动了动嘴唇,却是没有再说下去。这是什么鬼药?难道是夜行放的剂量不够么?这女人怎么还没有晕过去?再这样下去,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烛火朦胧,让半倚在容墨怀中的更添几分柔媚,某人似乎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僵凝了,浓郁的粉脂香味让他胃里一阵倒海翻腾,恨不能马上起身将这女人扔得远远的……什么狗屁皇帝的女人,比起他家里那株清水芙蓉可要差远了,嗯嗯,这女人果然还是自己的好,不,是他眼光好!

    “帝师是想说,怕对兰儿情不自禁么?” 兰嫔盯着容墨,那双勾魂的美目睁得大大的,一双不安份的手竟是动手解起了容墨腰间的襟带,动作熟练而利索。

    望着那女人毛骨悚然的笑脸,容墨暗叹了一声,糟糕,这是要晚节不保了……

第九十章 计除兰嫔() 
“等等……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容墨倏地一下睁开清澈如水一般的眸子,眸底熠熠生辉,竟让这昏暗的房间随之明畅了不少。

    “哦?帝师的意思是……”兰嫔心中的狂喜跃然于脸上,恨不得马上能与这位风华绝世的美男共赴一场心驰神荡的幽会。

    “这里不安全,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容墨边说边起身站起,整张脸带着舒展着的笑意,像是心情颇好,却无端的多了几分诡谲。

    兰嫔全身上下早已是一片沸腾,脑中一片混沌,哪还留有思考的余地?无限娇羞地蜷缩在那男子的怀中,清淡好闻的木兰体香让她如置云端,芳魂不知所终。

    “能得到帝师的垂怜,兰儿此生再无憾事……”兰嫔在容墨颈间落下一吻,说完这句,便晕倒在他的怀中。

    容墨用力地在那女人头上敲了敲,并无任何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轻轻笑出声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的清亮。他身上幽淡的香气愈发的盛了,随着夜风在空气中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容墨抱着那昏睡过去的女人一阵风似的没入了夜色里。

    别晚亭,是整个皇宫较为荒凉之处,鲜少有人经过这里,林将军按照手中字条的指示一步步走向别晚亭。

    他早已对那美人心痒难耐,不想今夜那娘们竟主动相约,果然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贱货……想到这里,林原已是呼吸微重,步子亦是随之急促起来。

    容墨在靠近别晚亭丛影的一侧将怀中的女人毫不怜惜地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抖了抖身上有些微微皱起的袍衫,那股刺鼻的粉脂味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他不禁皱了皱眉头,愤愤地冷哼低咒了一声,“死女人……”

    “怎么,沾染了一身的骚气,以为这么拍几下就能去掉了么?”一似讥还诮的声音冷不防地从附近传来,容墨一个激灵,抬眸间却见某人正在不远处饶有兴味地望着他。

    那眸子是异常的清亮,隐隐间又像是有火焰燃烧一般,赤红鲜丽,目光所到之处,恨不得要将他灼出一个洞来,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凛冽之意,让他不免心颤胆寒。

    “夫人……这,这不是经过你的同意了么?”容墨表情讪讪,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没个着落。

    “本夫人是同意了没错,可这尺度你把握好了没?”沐颜歌冷哼一声,抛出了足以凌迟某人的一眼。那女人衣衫不整地躺在那里,他还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自己啥都没做?衣服不是他去的,难道人家自己去掉的?这男人啊,果然不能太相信,他明明把这女人迷晕带来就行了,居然连某些不该干的活也替她代劳了,哼哼……

    “夫人冤枉啊,我可什么都做,什么都没干,我……”某人几步上前,急欲解释。那女人衣衫半解的是她自己所为,他可是一根指头都没抽动一下。

    “什么都没干,嗯?这颈间的红印是什么?”沐颜歌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了某人颈间的那抹微红,心下火苗乱蹿。

    容墨低头,轻撇了一眼颈间明晃晃的印记,顿时傻眼了,百口莫辩,原来就是这种感觉。

    “怎么?无从抵赖了吧?”沐颜歌阴沉着小脸推开某人,转身欲走,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拽住了胳膊。

    “夫人,我是无辜的……当时的情况太复杂,我一时也说不清,逢场作戏而已,夫人就别往心里去了!”容墨欲哭无泪,他分明就是什么都没干嘛!

    那人将头赖在她肩头,似兰如玉的清香中还溢着陌生的粉脂香气,沐颜歌嘴角抽了抽,正想开火,那人忽而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用眼神示意有人来了。

    兰嫔迷迷糊糊间,神智有些微微的清醒,一阵的口干舌燥,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浑身上下热流翻滚,燥热难耐,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唇齿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话说那林原远远地便看见了草堆里躺着一个女人,清冷的月光将那触眼的玉骨冰肌衬印得愈发的动人心扉。

    林原咽了咽口水,心道这女人还真是心急,却是难忍体内燥动,火急火燎地奔了上去。

    “大美人,我来了……”林原猥琐毕现,将喘着粗气的唇直接凑了上去。

    感到一阵厚重的男子气息,兰嫔微微撑开眸子,依稀朦胧间瞅着一张粗狂髯须的脸,意识陡然惊醒,拧眉寒声喝道,“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娘娘以为会是谁?皇上睡得可是龙床,本将军是行军打仗的粗人,自然只能滚草地了……” 林原一双贼目紧紧地盯着兰嫔,放声大笑道。早在东华破城时,他就瞧上这个莹然妩媚的美人了,可惜不凑巧,她竟同时入了皇上的眼,他亦只好干瞪眼了。不想这娘们居然耐不住寂寞,一心想着给皇帝带绿帽子,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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