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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太妖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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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好吧……”

    “拉钩,一言为定!”

    “嗯……”

    沐颜歌迷迷糊糊地竟答应了某人的这个“不情之请”,心里却在为整个什么样的礼物出来而感到头疼犯难。

    “你刚才做梦了么?为什么会皱着眉?”沐颜歌忽然转眸望向某人,几分期许,她想听到他真心的回答,知道他每天在做什么,知道睡着醒着都在想些什么。

    沐颜歌忽然发现,恋爱中的人是不知满足的,总想从对方身上获取更多,只为两颗心能因此靠得更近。

    “恩,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在梦里我一直追着一个东西跑,跑着跑着那东西忽然就不见了……”容墨谓然一叹,有种哀而不伤的气息淡萦于身。

    “是镜花水月么?你是在担心这些年心心念念筹谋会实现不了?”沐颜歌抬眸,望向这张忽然有些沉寂落寞的脸。

    就在沐颜歌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容墨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路再难也要走下去,从十年前我选择踏入南凉帝都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无路可退……况且,现在还有了小九和你,若不能足够强大,又如何为你们遮挡风雨?”容墨压低了声音,凑到沐颜歌耳根旁,贴上她的脸颊,含笑问道,“你真的想好了要与我将这条无比艰难的路携手走下去?”

    “迎难而上,这过程应该比我们想象的要美……”沐颜歌浅浅地笑道,轻轻回握了容墨的手。

    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这样,你一旦你进入了某些人的视线,这结束和开始就由不得你来决定。想生存,想不被铲除,只能一往无前地走下去,权利,才是最好保护自己的外衣……沐颜歌有些隐隐心疼眼前的这个男子了,十年前不过一稚龄孩童,孤身入敌国,隐姓埋名,步步为营,这其间要历经多少艰辛苦楚,才换得如今可笑傲风云的令人不容小觑之位?

    或许,这是他那位北翼高高在上的皇帝父亲不曾想到的,多年前不太上心一枚棋子终有一天也会成为能够杀过楚河汉界轻车重马;这也是他那些居心叵测的皇族兄弟不愿看到的,一枚弃子在蛰伏多年后,竟也会掀起风浪……

    沐颜歌的话落,容墨淡淡地笑开了,心底的阴郁一扫而空,如被十里春风轻扫过了般,让他瞬间有一种如置身云雾中的飘渺之感。他确定她也喜欢自己的那一刻,内心是狂喜雀跃的,而在她愿意牵起自己手的刹那,他的动容无以复加。他伸手拿过案桌上盛着“美味”的食盒,掀开盖子,欲大快朵颐。

    “都冷了,让下人拿去温一下。”沐颜歌按住他就要送入口中的手,出声制止。

    “不碍事,只要是夫人做的,冷热一样好吃!”容墨唇角溢着清淡浅笑,神情亦是十分地满足。

    沐颜歌的余光瞥见一旁地紫红檀木桌上平摊着一挂着杏黄丝线的轴卷,几行如行云流水的墨字赫然入目: 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要分红白,还须青眼看。

    好字,好诗!沐颜歌暗自一叹,可看字迹像是出自女人的手笔,这……

    见沐颜歌似是存疑,容墨笑着解释道:“母妃送北翼让人捎过来的,每年生辰,她都会赠上一幅字画……”

第六十七章 太子装病() 
容墨的母亲?沐颜歌怔了怔,对这个传说中的女人更是多出了几分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才能十年如一日地忍受爱子不能承欢膝下?当年对于北翼皇帝安插容墨去南凉的决定,她究竟是欣然默许?还是无力反抗?这种局面的背后,究竟是她的冷漠,还是她的保护?

    “当年父皇物色皇子送去南凉,母妃在父皇寝殿前跪了整整一夜,才换得了我离开帝都的这个机会……”容墨淡淡开口,望着院内一株开得正艳的芍药,眸中闪过万千过往。

    “这种去干细作的活,还用得着去跪求?”沐颜歌耸眉扬声,吃惊不已。本是养尊处优的皇子,谁愿意去背井离乡去当个卧底?这事应该争相回避才是,怎么会……

    容墨将沐颜歌起身放下,走到窗前负手而立,沉默良久,遂而开口道,“颜歌你有所不知,母妃她是冷宫的妃嫔,按常理她是不得擅自出宫面见圣颜的,可为了我,她生平第一次走出了那个地方……因为她知道,只有把我送出去,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而卧底南凉,是当时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机会!”

    容墨顿了顿,侧过身来,垂眸一叹,“你以为皇宫就是个吃香喝辣的地方?错了,那里吃人不吐骨头,兄弟相残日日上演。一个无依无靠又遮挡不住光芒的皇子,若是不走,岂能活到现在……”

    听着容墨娓娓道来,沐颜歌震惊无言……一切风和日丽的表象之下都有不为人知的潜流暗涌,就如同一件华丽的外袍之下都布满了一堆无比恶心丑陋的虱子。

    “咦?这是谁送上来的,出手可真是阔绰。”沐颜歌忽然瞅见了角落里两株光彩溢目的珊瑚树,不由上前叹然止步。枝柯扶疏,三尺有余,夺人眼目。

    “魏国公那个老狐狸昨日遣人送来的,你若喜欢,稍后让青书直接给移到你屋里去,放到这里我还嫌碍眼呢!” 容墨淡淡一笑,语意温存。

    “哼,自己不想要的,就转手送给我,你当本夫人这里是回收站么?”沐颜歌双手抱臂,徉恼道。

    “颜歌你又不讲理了……”某人脸上挂着宠溺的笑,神情颇为沮丧。

    “相传西晋时期,石崇与王恺竞相争豪。王恺家中洗锅子用饴糖水,石崇就命令自家厨房用蜡烛当柴火烧。王恺为了炫富,又在他家门前的大路两旁,夹道四十里,用紫丝编成屏障。石崇便用更贵重的彩缎铺设了五十里屏障。一次,晋武帝把宫里收藏的一株两尺多高的珊瑚树赐给王恺,石崇看了便用铁如意把珊瑚树打碎,王恺气极,石崇说,‘不足多恨,今还卿。’遂命人将家中所藏珊瑚树悉数取出,有高三四尺者六七株,条干绝世、世罕其比 。王恺看后怅然若失,意郁难平。这则故事告诉我们,富人的攀比之心恰好是社会奢靡腐化的缩影。而本夫人我,不想玩物丧志,也不愿享用你这些腐败的赃物!”沐颜歌在屋中来回踱了几步,说得头头是道。

    “腐败?脏物?”容墨闻言顿如一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起来,倾身凑近沐颜歌,似想急于求证般,“你夫君我很脏很臭?有没有搞错?我可是新鲜出炉的……”

    某人又到了该吃药的时间了,沐颜歌决定立马撤离才是明智之举。这狐狸总喜欢在她面前装疯卖傻地找存在感,她早已心存阴影了……

    话说此刻身处皇宫的太子楚逸,正在经历着人生的另一场风暴。

    “你这消息打哪儿听来的,真实可靠么?”楚逸头也未曾抬一下,那玉盏中的酒却是一杯接一杯地狂饮,未曾将歇。

    这失意中的人与酒是很容易对上眼的,原本想一醉到天明,却被这忽如其来的消息弄得直想撞墙。想他堂堂的南凉太子,挑个女人还要将就,这也未免太过窝囊了。常言道,虎父无犬子,呵呵,他便是只狼养的猫仔,这辈子只有逆来顺受的份……

    “皇上今日早朝刚宣布的,太子殿下与绮月郡主的婚事提前,本月十八日,钦天监选的黄道吉日……皇上还说,太子殿下只需穿上喜服,行完大礼入洞房,其它事情无需殿下操心……”小太监在一旁惴惴而立,不时抬眼偷瞄了一下纵酒过度的太子,心里却纳闷着这娶亲纳妃的大喜之事,殿下怎么反倒哭丧着一张脸呢?

    眼下的楚逸无比烦闷,哪有迎娶连绮月那女人的心情?偏偏那个专跟他作对的父皇又为他前移了这么一出天大的“喜事”……怎么办才好呢?头痛欲裂的楚逸灵光一现,计上心来。

    楚逸直直往椅之下一栽,立刻不省人事了。装病,他也会,他就不信不能把这桩喜事给搅黄了!楚逸闭眼之前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晕倒了!”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了皇宫内的静谧,如一枚不大不小的石子忽然在平静的湖面溅起细波微澜。

    陡然平静的宫阁又立马炸开了锅一样,众位太监宫女纷纷奔走相告,太医院一群胡须抖擞的老者提着药箱步履匆匆地朝东宫急掠而去。

    “这可如何是好,这太子殿下马上要当新郎官了,却在这种时候病倒了……”

    “是啊,这绮月郡主可要干着急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喽……”

    青釉香炉腾着氤氲的紫烟,似彩云追月搬驾鹤清风而去,亦像是无法忍受乱成一锅粥的南凉东宫。

    连绮月火急火撩地直赴东宫,远远便将一干宫女甩在身后。

    太子寝宫前几位不长眼的侍卫居然将她拦了下来,连绮月小脸一扬,凌人的气势不减反增,“本郡主你们也敢拦,好大的胆子!”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东宫资历最老的太监魏曲不知从哪里忽然冒了出来,扯着公鸭嗓挤出一脸的褶子笑,“郡主你就别为难这群小崽子了,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在东宫吃这口饭,自然要服自己的主。太子殿下有令,静养期间谁都不见,连一只苍蝇都不能飞进屋里去呢!”

    “本郡主是这‘其中的谁’么?”连绮月轻瞥了眼魏曲,冷冷哼道。她本就是得理不饶人的主,自然不会被魏曲这一番解围之言给轻而易举地打发走人。

    “郡主当然不能与其他之人相提并论,南凉上下,大到八旬老妇,小到五岁幼童,都知道郡主您马上就要成为我南凉的太子妃了,这座东宫的女主人了。可这大婚之礼不是还没进行么,按照规定,这在殿下迎亲前,郡主同殿下是不可私下见面的,那可是有违风俗礼节的……”魏曲一脸谄媚,说到此处,亦是讪讪地笑了笑。

    “规矩不是人订的么?既然是人订的就可以改,墨守成规只能说明你们这些人的迂腐……太子殿下如今卧病在床,作为他未过门的妻子,本郡主是不是应该近身侍奉,以示贤淑呢?日后也好成为后宫之中的表率!”连绮月抱着非进不可的决心,俨然是丝毫不肯退让。虽然她也承认这老家伙的话有那么几分在理,可让她乖乖打道回府去等着,她可没那个平心静气。

    本以为从此凤冠霞帔,高枕无忧了,谁想到事情在板上钉钉的之际又有了变故,她不管这楚逸又要耍出什么新的花样,甭管他生病晕倒是真是假,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堂而皇之地住进这东宫来,看他还能拿她如何?反正有皇帝伯伯撑腰,楚逸这只泼猴儿这辈子是别指望能飞出她连绮月的手掌心了!

    “这……”

    “就这么定了,有了本郡主的精心料理,没准数日之内殿下便又可以生龙活虎了呢!”连绮月凤眼闪过一抹精光,将两袋沉甸甸的钱袋挂在门前两名侍卫手中的刀矛之上,洋洋自得地望了魏曲一眼,“魏公公,这是你的……”

    魏曲手中瞬时多了一块祖母绿的翡翠镯子,连绮月朝他眨了眨眼,扭着腰肢挤进了寝殿内……

    魏公公的老脸一僵,陡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数秒之后,里屋的瓷具器皿纷纷落地,刺耳的脆响不绝于耳。

    “谁让她进来的……出去……”太子殿下的声音拂过刀红翠绿,响彻曲苑回廊,即便何等振聋发聩,宫人却也不见连绮月从东宫里落荒而逃。

    所谓是,女追男,隔层纱。只要是厚得了脸皮,放得下身段,死缠烂打之下,就算你不是他的心头好,可只要能爬上他身旁的位置,也算是一种成功。连绮月相信,凭借她如此了得的功力,又坐拥了天时地利人和,还爬不上太子的床……

    就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太子殿下乔装成太监的模样从东宫里出逃了……楚逸原本以为他只需在某日心情大好之时遂了老爹的意愿将那女人收了进来便可,但他发现他严重地高估了自己,对于这个神经错乱的郡主,他是半刻也难以忍受……

第六十八章 露宿屋顶() 
与鼓乐笙歌的皇宫相比,夜幕下容苑宛若一位遗世独立的高冷美人,显得格外孤绝落寂。

    沐颜歌总算完成了某项耗费心思的“手工制作”,将小玩意儿提着在眼前晃了晃。很快,她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嗯,貌似还能拿得出手……话说这可是她第一次动手缝制这种小东西,在曾经的那个世界这玩意儿满大街都有,可用不着她如此煞费苦心。第一次做的就能入得了人眼,她不得不佩服自己在某些方面的天赋异禀。

    沐颜歌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正想躺下,便见窗外闪过一道人影。

    朦胧的烛火给碧纱轩窗踱上了一层清冷的霜色,那人清逸优雅的身影在窗前静静伫立,像是兰芝玉树落下的投影,一眼倾城。

    沐颜歌已然知道是某人的“大驾光临”,只是佯装不知,熄了灯烛, 翻身拥紧被衾,默然等待着那狐狸转身离去的细微声响。

    等了很久,却不见异动,忽闻窗户“吱呀”一响,沐颜歌眼上骤然一暖,覆上她眸眼的是一只纤细腻滑的手。

    一具温热的躯体竟如水蛇般缠上了她的身子,不安份的咸猪手亦是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沐颜歌想打呼“救命”,却被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唇舌,只是如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并未深入,转而退到她耳畔细语低喃:“夫人,让爷来服侍你……”

    沐颜歌吓得半死,似乎能感受到某人疯狂燃起的yuwang之火,正想着如何反攻之时,忽被某人拦腰抱起,钻出纱窗,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寝阁对面的屋顶上。

    沐颜歌猫着眼睛朝下瞅了瞅,哎呦喂,吓死宝宝了,五丈高的房顶,她这要是稍微一动,还不一溜烟地滚下去摔个七零八落。

    “把我整到屋顶上,又想搞什么鬼?” 沐颜歌望着这个在月色下温润如羊脂白玉的美男,声音却是想大也大不起来,她害怕一个不留神,直接滚去亲吻大地……没错,她是恐高的胆小鬼。

    “请你上屋顶来睡一觉,看看璀璨星河,赏赏盛京夜景,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你夫君我的浪漫情怀?” 浓浓夜色下的某人,丰姿如月清华,眉间闪烁的狡黠却又提醒着他内心的“不怀好意”。

    沐颜歌的心里快要吐血了,可却是动也不敢动地忍住呕意,闷声嘟囔道:“你觉得浪漫么?可本夫人只觉得寒意袭人……”

    闻听此言,某人一拍脑袋,脸上拢上了春风细雨般的温润,略显歉意道:“你看我这记性,竟忘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了……”

    说完,容墨急欲飞身离去,幅度太大,直接碰飞几片瓦砾。沐颜歌的小心肝直接颤了颤,急呼道:“你干嘛去?”

    不会把她一个人扔在屋顶上吧?某人欲哭无泪。

    “被子忘拿了,我去去就回……”容墨脸上挂着春风拂柳般的淡笑,像是柔声宽慰,刚转了个身,似乎又记起了什么重要之事,“对了,小九呢,怎么方才不见在你屋里?”

    “我晚上手头有点事,灵儿在隔壁先哄她睡下了……” 沐颜歌沮丧着一张脸,心想今夜真是失策了,若是方才小九也在,说不定这家伙就不会拉她夜宿屋顶了……带上棉被?吼吼,这狐狸干的事永远只有“荒唐”二字。

    “有了棉被,我与夫人就能在此睡个好觉了。。。”扛着棉被飞身上来的某人细心温柔地将沐颜歌罩了起来,只露出她那张哭笑不得的脸。

    “夫君大人,我,我们晚上不会真的……你这种奇葩的举动传了出去,就不怕有损平日清逸风华的声名? ”

    “人生不过数十载,何须为声名所累?有夫人相伴,自是乐得癫狂。。。”

    沐颜歌愕然抬眸,与容墨含笑的眸光不期而遇。

    那人的目光犹如一捧透亮的溪水,像是信口拈来的玩笑话,却又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认真。

    见沐颜歌似有愣然,容墨便以为她当真了,哑然失笑道:“秋露寒峭,哪敢让夫人露宿屋顶,若是一不小心染了风寒,为夫可担不起这怨责。。。放心,只是小坐片刻。。。”

    咳咳,虚惊一场,沐颜歌长长松了一口气,神色戚戚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

    某人就势一躺,钻进她的被子里,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夜色如澜。

    “喂,你今夜不是去宫里了么?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若我说是因为想你了,你信么?”

    沐颜歌满腹狐疑地将头往某人身上蹭了蹭,鼻子吸过的地方却是酒味全无,“连一丝酒气都没有?这不合乎情理呀?”

    “你夫君我岂敢沾酒,我怕……”

    “怕什么?”

    “酒后乱性……”

    “你……”

    “别动手,会掉下去的……”

    随着某人一声机警地提示,总算幸免了一场“房顶大战”。

    沐颜歌干脆闭起眼睛,不再搭理欲色熏心的某人……

    此会容府的上空格外的静谧,风过亦是无痕,唯有稍许轻寒。

    天与地都很安静,而容墨心却喧嚣不息 。此时此刻,他多想将一辈子三个字写进两人一生的距离。

    “什么天下兴亡,不如草堂春梦一场。。。”某人仰天一叹,似谓似怨。

    沐颜歌眸光轻轻一转,对上容墨雅逸的眉眼,嗤之一笑,“江山对于你而言,已经融入骨血,又怎会长醉不愿醒。。。”

    容墨闻言一僵,竟是迟迟不语。良久,他回以沐颜歌一个温然浅笑,犹似冰雪消融,“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想的余生,不过是与你‘青水碧天间,画船听雨眠’。。。 ”

    那人的声音低哑而温柔,静谧的眉眼透着淡淡的坚定。

    沐颜歌轻藐一笑,这其间几分虚情几分假意她又岂会真的不知?眼前的男子,总能说些令天下女子招架不住的情话。然而,江山,美人,孰重孰轻,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沐颜歌的笑落入容墨眼里,竟有些莫名的刺眼。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容墨有些生气地抓过她的手,急急追问道。

    沐颜歌眉头一皱,想要挣扎,却是被那人握得更紧了。

    她同大多数寻常的女子一样,归根结底还是渴望现世安稳的爱情,不想吃饭吃得不安于室,不愿卧塌之时时有孤独尽头的惶恐。她亦知他绝非普通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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