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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太妖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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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墨背脊隐有一僵,止住脚步,眸中有光亮一闪而过。

    绝不逃婚?绝不抗拒洞房?这是真的么?显然,这条件对容墨而言,是无比诱人的。红宵帐暖,光这场景,就足够引得容墨下腹一阵燥热……他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会变得如此饥渴?莫非是这些年禁欲太久?莫非是洁身自好这些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缘故?

    如果能把这女人的话当真,那他就大错特错了,他是容墨,在关键时候头脑总能无比清醒。

    “没门……”容墨冷冷抛下一句,落荒而逃。

    他可不想成为那女人手中一块被算计的肥肉,让自己的夫君去使男色?呵,亏她想得出来……

    “喂,夫君大人,你再考虑考虑,我等你答复哦!”沐颜歌一脸坏笑,冲某人大喊道。

    待那刺耳的声音传到容墨耳中,他走得更急了。区区一个暗阁的杀手,本来不足为惧,让她不再成为隐患,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可一旦这女人成了帝王宠妃,一切就变得棘手多了……死一个人容易,可让皇帝的女人平白无故地消失却是不那么简单。

    想着带风而逃的帝师大人,沐颜歌耸了耸肩膀,这家伙有必要这样闻之色变么?不过是让他卖卖色相,再使使计谋,说不定一切就水到渠成了。她没事了,小九也安全了,从此她们就远离纷扰了,这多好啊!这人怎么就如此冥顽不定呢!看来,在帝师大人的思想工作上,她还要多下下功夫。

    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

    沐颜歌提着亲手做的“爱心便当”来到了容墨的书房前,俗话说,要想搞定男人的心,就要先搞定他的胃。在这点上,沐颜歌经验不俗。

    沐颜歌刚迈进门庭,就被青书眼疾手快地挡了下来,“不好意思,夫人。公子嘱咐奴才,这几日他闭门修书,不见任何人!”

    闭门修书?相当是江湖中的闭关修炼么?啧啧,敢情是故意躲着她呀!她又不傻,用得着这么文绉绉的托辞么?

    “不见任何人?也包括我么?”沐颜歌仍不死心,继续追问。

    可青书接下来的回复让她的脸直接就黑了下来,“这任何人,只包括夫人您……”

    沐颜歌的面子丢了一地,即使有一肚子气也无处可撒。罢了,罢了,还是从长计议吧!这“爱心便当”就拿去喂狗好了,某人垂头丧气地折了回去……

    一连几天,宫里宫外都风平浪静,好像帝师夫人去宫里走上一遭这回事就不曾发生过一样。可让沐颜歌始终放心不下的就是兰嫔接下来又会使出什么招数?她总不至于带着小九在这容苑躲上一辈子吧!隐患不除,将永无平静之日,这道理她懂,她相信容墨比她更懂,可这抽风的狐狸还真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几日以来不声亦不响。靠,这不晒太阳不吹风的,他就不怕自己的狐狸皮长虫了么?其实,她想表达的是,几日不见,有点想念……

第六十三章 恶霸侯爷() 
几天的秋雨带来了今日天空淡蓝的微晴,清新凉沁的空气是这个时节最丰厚的馈赠。

    车外,乌桕叶殷似火,红叶叠嶂里依旧渗出些许绿意,很是迷人。芦苇枝叶上的绿色将会逐步褪尽,演变成满丛满地的金黄。芦花摇曳在微风里,形成一浪又一浪的白花浪波,已然是深秋。

    车身一阵颠簸轻晃,吱呀一声,便不再前行。

    沐颜歌探出脑袋,正巧迎上阿泰那略显歉意的脸,

    “夫人,车轮陷进淤泥里了。”沐颜歌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经过几日的秋雨的洗浸,地面早已不似平日那般干硬清爽,随处可见坑洼的泥坳。马车的一只后轮已深深地扎进泥坑里,足有半尺多深。

    “你去前面使劲,我在后面推,”沐颜歌比划着指挥,随即蜷起衣袖,与阿泰一齐协作用力。

    本以为凭他二人之力便可轻而易举地推出马车,不想那陷入泥坳中的车轮在微有移动后又毫不客气地重新退落到淤泥中。而她已是气喘吁吁,薄汗微微。

    “夫人,还是让奴才再想想办法,你就不要亲自动手了,若是让公子知道。。。。”阿泰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几分惶恐。

    “他怎么会知道?本夫人是偷偷溜出来的,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沐颜歌紧张兮兮的朝四周瞅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郑重地叮嘱道。

    “夫人,你放才在深山老林里埋的那两只大箱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呀?”阿泰禁不住好奇,这大清早地夫人便叫上他将两个大箱子运往离府十几里外的山林里,搞得神秘兮兮的,这里面装的会是什么呢?

    “本夫人看你忠厚老实,才独独带你前来,自然是将你当作了心腹,那个箱子里面……”沐颜歌故作神秘地顿了顿,“那箱子里面是一堆石头,在我老家那里有个民间传说,这生完小孩第一年院里石榴树下的石头,运往离家最近的深山埋了起来,五年后它将变为一堆金子……”

    上帝,原谅她在此胡编乱造欺负老实人吧!她不过是在为自己和小九的将来留一条出路……俗话说,男人靠得住,猪也会上树,机警聪明如她,自然是懂得未雨绸缪的道理,琼浆玉液可以不喝,但私房钱不能不藏,这不,她挑了个黄道吉日便将近来攒起的“私房钱”运到了那深山老林里埋了起来……

    至于为何要带上第二人,吼吼,那箱子里装得可是沉甸甸的金块,她一个弱女子,怎会搬得动?

    “变为金子?当真有这么神奇?”阿泰略显惊异,像是半信半疑。

    “民间的传说十有七八都是真的,不能不信……”

    “那是,夫人英明!”

    这……这样就唬弄过去啦?沐颜歌有些傻眼,是这小子太呆愚好欺,还是她瞎掰的水平又有了质的飞跃?啧啧,她挑人的眼光也未免太准了……

    就在沐颜歌转身之际,林中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惊得她连连后退了几步。

    迎着薄如蝉翼的清雾,那人渐行渐进,待看清却是那恶霸小侯爷连晋无疑。

    所谓“冤家路窄”,沐颜歌不由得神色一敛,只叹一声‘糟了’,看来今日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那日百花宴后,自己对这个恶霸侯爷的恶作剧已让他彻底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想来他最近定是吃不下睡不着,一心等着来寻仇了……

    “帝师夫人,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晃神之际,便听得连晋那戏谑之声响起。

    和熙晨色中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竟比平日多出几分鬼祟阴损,看得沐颜歌没来由的心头一紧,背上冒出一股凉气。

    “怎么,看帝师夫人似乎面色不佳哪,曾经的那股的春风得意呢,不会这么快就云散烟消了吧,”连晋冷哼一声,步步朝沐颜歌逼近。

    “小侯爷这是哪里的话,在此遇上你本夫人可是欢喜得紧哪,只是这会小侯爷不是赶着去崇绮楼揽着温香软玉在怀,而是在此与颜歌闲话家常,岂不是辜负了这美景良辰?”

    不提这温香软玉倒也罢,兴许是想到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那连晋在听到这几个字后怒气更是霍然而起。

    “你觉得本侯爷在此意欲何为呢?”

    “小侯爷该不会是输不起前阵子的那点脸面吧?”沐颜歌眉梢一挑,最终还是将话挑明。躲是躲不过去的,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连晋一时气结。

    “想来小侯爷亦决非斤斤计较,睚眦必报之人。你我那些不快的过往就此一笔勾销,你看如何?”沐颜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盘算着如何才能全身而退。

    “一笔勾销?”连晋倾身逼近带来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令沐颜歌眉头微蹙。

    “我这人偏偏就是锱铢之恨必偿,睚眦之怨必报。”连晋冷声一笑,眸中闪过浓浓的恨意,俯身恶语。

    沐颜歌不露声色地后退几步,扬眉呵斥道:“你想干什么?本夫人好歹也是堂堂的帝师夫人,由不得你胡作非为!”

    连晋望着眼前眉目轻扬的女子,见她杏目圆睁,一脸无惧的样子,他突然转即而笑。那笑带着阴损的戾气,沐颜歌暗叹不妙,兔子逼急了终是会咬人的,况且,眼前这人可是一只充满恨意的恶狼!

    “好,很好,帝师夫人好胆气!”他语音刚落,手啪啪地两声,便见林中闪出十几道黑影,手持刀棍,气焰逼人。

    吼吼,这阵仗就是摆明了不想让她活着走出这林子么?

    “别以为有容墨在,小侯爷我就不敢弄死你,我倒要看看,这死了一个帝师夫人,帝师大人会拿本侯如何?” 连晋阴寒一笑,冰凉的指尖在沐颜歌脸上来回摩挲,惊得她全身微颤。

    沐颜歌恼羞成怒地挥手欲掌掴他一掌,却被他眼疾手快地反握下来。

    “果然够辣,容墨的口味果然与众不同。”连晋咽了咽唾沫,冷笑一声竟是放开了她。

    阿泰脑子虽是简单,功夫却是杠杠的……眼见情况不妙,赶紧挡在了沐颜歌身前。

    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可敌众我寡,实力悬殊,这结局沐颜歌都不用去想……

    就在这时,一行十几人的马队急急飞掠而来。

    那领头之人一袭银色的披风在朝霞中耀人眼目,青丝高束,面如冠玉,身姿俊逸洒脱,犹似玉树拂迎,陡然间已让周遭的景致尽皆失色。

    沐颜歌凝神一看,却是微微一惊,那日容苑的小插曲已过去了有些时日,没想到今日竟在此遇到他。

    与楚逸目光相视的瞬间,见他唇角似有些许的笑意浅影,在清光下清透浮过,转而消失在眉梢眼底。

    “你,没事吧?”楚逸目光定定地看向沐颜歌,关切询问道。

    沐颜歌粲然一笑,摇摇头。

    “侯爷,是。。。是太子殿下,这。。。这该怎么办?”那原本凶光毕露的几个家伙见来者是太子殿下,均是变了脸色,畏畏缩缩地望向连晋,支支吾吾道。

    “太子殿下来得可真是时候啊,怎么?皇宫里的莺莺燕燕都入不了风流俊逸太子的眼目 ?还是太子殿下就偏偏好闻这别人家的野花香?”

    “粗鄙混账的东西!”那倏冷的声音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一道蓝影急急掠过,袭出凛冽的一掌。连晋飞出几米之外,应声倒地。

    很快,连晋自地上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抖了抖袍褥,斜睨了眼楚逸,忍住横生的怒意,出言相讥道:“看来本小侯说中了太子殿下的心事了,啧啧,这也难怪,别看这帝师夫人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模样,那日与本侯在宫内一角私下tiaoqing的手法,可是比起那勾栏院的姑娘丝毫不差呢!”

    “连晋,你……”沐颜歌没想到连晋竟会旧事重提,而且言辞如此露骨,他一路冷嘲热讽,本不欲理睬,可他居然越说越粗鄙不堪,令人亦是无法再沉默。可那日之事,毕竟有损清誉,绝非光彩之事,若是在京城弄得人尽皆知,只会令自己和容墨的颜面扫地。所以,即便这样被连晋这般挑衅侮辱,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闭嘴!”语音未落,掌风又袭。

    连晋亦是未想到平日看似温和无害的太子竟也有如此狠绝凌厉的时候。

    他仓皇后退了几步,背脊直直撞上墙壁 。

    “哈哈,怎么?莫非本侯爷做了你想做的事,你嫉妒了?”

    连晋咬牙怒视着眼前阴云密布的楚逸,片刻之后,竟放肆地笑了起来,眸光尖锐而挑衅。

    “你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本太子不客气!”楚逸冷眸沉声,俊颜笼上了一抹清冷的怒色,似在强力克制心中翻腾的火焰。

    “太子殿下想英雄救美,救的却是容墨的女人,小侯爷我真替殿下感到惋惜不值。难不成你还指望这女人对你以身相许?她和帝师大人颠鸾倒凤之时可曾记得太子殿下你?惦记别人的东西可不该是堂堂一国太子应有的作风。”

    “住口!”连晋的话尚未说完,楚逸已面色几变,怒极难抑,袍角轻扬间身影如风掠去,双手抓起连晋的衣领,紧紧揪提了起来,风神秀彻的俊颜如笼寒霜。

    “你我推诚置腹,太子殿下又何须如此动怒,岂不有辱平日里清雅俊逸的风华?”连晋轻轻触上楚逸紧扣衣领的手,唇角轻勾。

    “毋需小侯爷忧心,本太子的身边从不缺女人,还不至于沦落到要与人共享的地步。”楚逸冷哼一声,随后缓缓地松开了连晋的衣领。

    “告辞。”连晋冷哼一声,整了整仪容,大手一挥,恼然离去。

第六十四章 楚逸之心() 
直至连晋走远,楚逸才转过身来,双眸微眯,一瞬不瞬地盯着沐颜歌,面带讥诮,“容墨富倾天下,家仆过千,却只让你带上一个随从出门,帝师大人何时竟这般清俭低调了?”

    面对冷言嘲讽,沐颜歌并未介怀,只是莞尔一笑,“我是偷偷溜出来的,他又不知晓,本来就不是什么娇贵之人,出门难不成还要人鞍前马后地候着? ”

    “是吗?你倒是会为他辩解。”楚逸靠近她,俯身低头,面色微沉。

    那声音近在耳畔,沐颜歌甚至能感到吹拂在面庞温热的呼吸和自己砰砰的心跳。

    他这是在气恼么?还是在为她愤懑不平?按捺住某种细不可闻的尴尬,沐颜歌不露声色的缓退了一步,忙笑道:“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沐颜歌等了半天没听到楚逸出声,抬头却见他仍目光灼灼望着自己,面色一窘,正欲撇过脸去,却见他舒缓一笑,眸光如秋雨过后的天空般清澈和明净。

    “颜歌若以为本太子只是凑巧路过,那就大错特错了!”楚逸忽而轻曼一笑,挥手示意随行之人前往马车处相助。

    什么意思?不是凑巧?那就是特意……这家伙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就在沐颜歌别扭难挨之时,肩头一暖,楚逸竟将自己的氅子解开披到了自己身上。

    那件氅子不知是用什么动物的皮毛做的,通身雪白,并无一根杂色,似极为华贵。

    “清晨寒峭,穿得这么单薄就出了门,莫不是帝师大人府上最近缺金少银了? ” 楚逸薄唇微抿,深深看了我一眼,蹙眉道。

    见他眸中隐有关切,沐颜歌微有动容,亦轻声细语道:“坐在马车里又不吹风受冻,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娇柔怯弱……倒是殿下一路骑马沐风,若是不甚染了风寒,这罪责颜歌可担当不起!”

    沐颜歌说完便将大氅拿了下来,递回给楚逸,淡淡道:“谢谢。”

    楚逸没有伸手去接,却是粲然一笑,眸中闪过异彩亮光:“你这是在担心我?”

    “你胡说些什么?”沐颜歌略显紧张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阿泰,恼意微染。

    楚逸却是笑了,笑声虽是清朗,却是涩苦难言,众人纷纷侧目,不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逸摘下腰间铄金龙纹令牌,塞进沐颜歌的手心里,随后又将氅子重新给她批上,薄唇轻勾,淡笑道: “这是本宫的太子令,见它如见本宫。只要拿着这令牌,便可自由出入宫门和城防……

    沐颜歌低头淡淡看了眼手中令牌,微有一怔,“我要这个做什么?”

    “那晚,你不是想走么?拿着它你可以带小九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沐颜歌没有去接,而是心无旁骛地笑了笑,“我暂且不走了,至于原因,一时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沐颜歌将头微微低了低,似乎无法承受他的目光,想要躲避开来,道了声:“我过去看看……”急欲转身,手上一紧, 却被那人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偶滴乖乖,被‘高富帅’熊抱了,她居然没有娇羞,没有欣喜,反倒是有些抗拒的……奇怪了,似乎在某人怀抱里的感觉,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就是一边愤怒,一边咒骂,却在不知不觉忘记了去讨厌……

    “别动,我只想抱一下你!”楚逸喃喃自语,炙热的温度在全身蔓延开来,沐颜歌猛然一惊,忙伸手推开他,退到了几米开外。

    楚逸陡然清醒,盯着空空的手臂,脸上浮起一抹显而易见的伤感和失落。

    数米开外的阿泰亦是神色惊疑,似在犹豫着是否上前。

    “殿下,帝师夫人的马车已经拖出泥洼了。”这时一名随从上前抱拳揖礼,颔首禀道。

    楚逸点点头,挥了挥手,转而重新望向沐颜歌,缓缓抬手,复又垂下,目光摇摇落在眼前女子微漾的明眸之上,轻声问道,“为什么不是我?”

    沐颜歌愣了愣,紧了紧身上的氅子,支吾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颜歌,你觉得这样的回答对我而言,公平么?要知道,我认识你在前,他容墨不过是……”楚逸似乎在极力克制某种聚集已久的怒意,肩头亦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不停起伏抽动。是的,他不甘心,他是伸手摘月的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虽说那狐狸也不差,也为何从一开始他就不断地落于下风。他不会是在察觉上稍稍晚了一步,却是落得美人他抱。

    “楚逸,这不是认识早晚的问题,你比我更清楚,我们俩不合适,总之,我们就不是一路的人,我们是朋友,难道这样不好么?”沐颜歌尽量让自己平静地说清每一个字,或许,她有些矫情,但自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后,有些东西,她分得比任何人都清楚。喜欢,不代表心动,而爱,也只能予以一人……

    楚逸面色愈渐僵硬和冰冷,唇间挤出一抹微凉的笑意,猛然出声,“那狐狸有什么好,不过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还有一张坑死人不偿命的嘴。颜歌,你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那狐狸可不是什么好人,他……”

    沐颜歌沉默半响,终是目光一敛,略显为难地开口道:“我……我是个很奇怪的女人,我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我希望自己的夫君从一而终,我无法容忍他有别的女人,我……我的意思你可懂?”

    沐颜歌其实想说,我要求“一夫一妻制”,你是南凉的储君,又有貌美如花的未婚妻郡主,以后君临天下,还会有三宫六院,几大车数都数不过来的女人……光是这层障碍,就足以让她退避三舍了。可这古代的男人不都是妻妾成群么?她把这种前卫的思想就这样直言不讳地讲了出来,会不会被人当成怪物?

    楚逸一怔,沉默良久,随后轻藐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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