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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不知道在床上扒了多久,不吃不喝,仿佛整个人升仙了一般不知饥饿跟痛楚,只觉得浑身发烫,双耳轰鸣……
隐约感觉空旷的厢房多出两个侍女,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没有伤痕的皮肤,我虚弱地任由她们折腾着。
“呀,药怎么全洒了呀?”声音有些耳熟,好像是枫苑的丫头烟儿的声音。而我却无力地根本不想睁开眼睛。
“这可怎么办呀?”另一个声音传来。
我却糊糊涂涂地睡了过去。
只觉得睡梦中有要在我耳侧叹息,我却无法分辨是谁,也不想去探究。整个人如死去了一般,没有一丝力气。
又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将的拖在怀里,一口浓苦的液体流进我的口中,我本能地抗拒着,紧闭着唇口,拒绝饮下任何东西,我只想平静地躺着,不被任何人打扰。
浅浅地叹息再次传来,然后我又被放平在床榻,瞬间我又睡了过去……
突然好平静,一切静止了一般,后背上扯扯的疼痛又一次唤醒了我,这种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自己,原来我……还活着。
突然,我打了个激灵,如果我死了,萧楚必死无疑了,我不能丢下他,不能!告诉自己不管怎样,必须得活着!
我猛地睁开双眼,模糊中看见了两个侍女,其中一个果然是御枫苑的烟儿,她见我突然醒来,兴奋地奔了过来,然后跟另一个侍女说:“快去禀报城主,姑娘醒了。”
“水……”烟儿听见我虚弱的声音,马上取了水过来,将我扶起身,送到我的唇边。
“小姐,你昏睡了多日了。”烟儿单纯地眼眸里满是担忧。
“咳……我没事了,拿药来,我要喝药。”只有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有本钱来战斗,不是吗?
烟儿快乐地答应着:“嗯,您等着,我去热一热。”然后拿过一件衣衫披在我赤 裸的肩头,我扯了扯衣衫,感激地看了看她。
就在我等待烟儿给我拿药的空当,只见玄姬风风火火地奔了进来,我还以为他特意来看我的,惊喜之余还有一丝感动。
谁知被他劈头盖脸地一顿乱骂:“你个臭丫头,你可知我给你那瓶药粉有多珍贵吗?当中有一味珍稀药材可是在飘雪国最北边的极地严寒之地采来的,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去那个鬼地方了!”
“洒都洒了,骂我有什么用?”我平静地说。
玄姬突然上前,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了床边,古怪地看着我,我忙将衣衫拉紧,防止自己走光。
他突然柔声说:“你知道那个药粉我从来没舍得给别人使过,现在可好,全没了,你这后背一生都不要指望给男人看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前几日你不还看了?”
他斜了我一眼,道:“那如何能一样呢?”
“不看就不看,我也不想给任何人看!”隐隐作痛的后背提示着自己,那里有多丑陋,但是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一种自虐的快感反而让自己心头无限地放松,潜意识中,我想和萧楚受同样的苦。
玄姬看着我突然伤感地说:“有时,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墨儿,她从来都不会像你这个样子,她对我言听计从,尊师重道,从不顶嘴。而你,除了气我,真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
“你就当她死了吧!”
玄姬嗔怒地望着我说:“又气我?”
……
日子这样平静地过了数日,我又被囚禁在这鬼打墙一般的竹苑,慕容卿再没出现过,玄姬偶尔会来探望我,可是无论我如何询问,他都不给我透露半点萧楚的消息,只说他还被关在地牢里,这让我简直快疯掉了。
后背的伤已经不会疼痛,可是那烙痕却印在了心上,想到那天发生的一切,我会心有余悸,想到萧楚身上布满的伤痕,我的心还会抽抽地痛。
这日傍晚,烟儿将我从床上拉起来,给我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又强行将我摁在铜镜前梳理我的长发,多日来,第一次在镜中看见自己,着实将自己吓了一跳。
苍白的面色不带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憔悴,我摸了的摸自己消瘦的面颊,这就是我前世梦寐以求的巴掌脸吗?
心中好笑,前世的节食加运动也不能让自己掉二斤肉,可是现在,随便病一场,人仿佛飘飘欲仙般会随风飞走了。
我问烟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烟儿笑了笑说:“你多日未出屋了,玄姬说要与你在桃花园用晚膳。他已在那里侯你了。”
“我不想出去。”我无奈地抗议着。现在虚弱到,随便动一动就开始轻喘,只想倒在床上睡觉。
烟儿笑道:“他一番心意,不要辜负他了。”
我只能是默默地坐着任由她折腾了。
还好,她只是帮我一半发丝轻轻绾起,梳了一个极其简单的发式。就这,外头也已经天空暗淡了,我任由她领着我往竹林走去。
随便一阵微风经过,都能让我浑身瑟瑟发抖,烟儿也很细心地为了披上了一件长袍。我们穿过幽暗的竹林,来到桃花林,只见那里灯火通明,高低不一的桃花树上挂着或明或暗的各式灯笼,跟平时的园子大不一样。
我蹙着眉头看着眼前根本让我无法上心的景致,往已经等候在那里多时的玄姬走去。
“为师今日兴致很高,你可莫要愁眉苦脸哦?”玄姬调笑地说。
我叹口气在他对面的石凳坐下,完全没有兴致。
他捏着酒盅推到我面前,说:“这,也许能让你忘记烦忧!”
我在他的鼓动下,居然真的捏起了酒盅,看着杯中透着淡蓝色月光的液体,也许它真的能让我短暂地忘却对萧楚的担忧。我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杯苦涩的液体仰头饮尽。
殊不知那杯辛辣的液体却是我日后刻骨铭心的伤痛记忆的元凶。如果知情,我会即刻扣着喉咙将它吐出,可是当时的我完全不知情,居然一杯一杯地饮下,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美得跟花一般的男子奸计得逞时的一脸狡黠。
也许,一切真的是天意!
第六十一章 欲望的煎熬
那夜不知饮下多少热辣的解忧之水,可是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管用,反而越来越清醒。思维虽然很清晰,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头扯扯地痛。我扒在桌上支着脑袋看着对面平静依旧的玄姬,为何觉得他今夜有些反常,却又说不上来他哪里不对劲。
他总是带着似有似无的笑,仿佛拼命地压抑着心中不可言喻的兴奋。
到底是我喝多了,还是他真的很怪异。
“咦,你怎么变成了四只眼睛了?”我晃了晃微微发胀的脑袋。
四只眼睛的玄姬微微一笑,说:“你醉了。”
我一拍桌子,站起身大喝一声:“我没醉!”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然后进入了不省人事的状态……
……
“水……水……”不知几时,我从口干舌燥中醒来,感觉自己像是田地一根干旱多日蔫黄瓜,恨不得整个人泡进水里。
费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居然扒在石桌上睡着了,记忆中只剩下玄姬的一脸坏笑。
大红色的灯笼已异常暗淡,那微弱的光圈好像一个清贫人家为了节省蜡油一般舍不得燃放,我费力支着自己发胀的脑袋,觉得浑身燥热,眼干口苦。
放眼望去,一个鬼影都没有,玄姬到底搞什么鬼,居然丢下我一个人。
我自嘲地笑了笑,得,走吧走吧,都走吧,我也走。我刚站起身,没想到酒劲一来,我双脚发软地又坐回了石凳上。
不得已,我又扒回了桌子上。
萧楚,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为何一想到你,我的心疼到被是被人狠狠揉搓过一般?为什么你会被抓来御琇山庄?难道你的身手真的不是那些暗人的对手吗?我不信!我TM真的不信。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在这个世上独活?
泪水滋润了我干涩的眼眶,却控制不住它无助地滑落。泪水,只能是表现自己的脆弱,而此时,我连脆弱的权利都没有!我要怎样救他?谁来教我!
想到地牢里那血淋淋的一幕一幕,我扒在桌上发自内心地吼了一声:
“慕容卿!你个杀千刀的!!!”这是我心底最真实的话语,恨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般恨过他。为了一个十年前的幻影,折磨我,折磨萧楚,这样,他就开心了吗?得到快感了吗?
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我们了。
“你……真的这般恨我?”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飘过,一如既往地低沉温和,可是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全是表相,他从骨子里透出的都是算计狠绝。连我背后的丑陋的伤疤都时刻提醒着我,他是怎样一个阴狠的人。
我勉强抬起头,冷笑地看着他,心中不惊也不惧。
在我看来,我绝对是属于酒壮怂人胆的那种。这次,我居然身心都没有惧怕他。
地牢之后,这是我头一回见到他,他天人般的容姿居然装着浓浓的疲惫,甚至是我们逃亡时都没有出现过的一种疲态。他从来都是笃定谋算的,仿佛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难道,我真的超脱他控制的范围了,他是慌张了吗?
我奋力阻止着自己在他脸上的探究,不安地摸起石桌上的酒盅,喝了下去,不行,你应该是恨他的,快想想萧楚吧,想想那个如地狱般的牢笼吧!
我佯装平静地握着酒盅,无视他的存在。
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淡淡地问道:“你的伤……”
“不用你管!”我大喊一声打断了他,恨恨地望着他。
他居然也没有恼火,自顾自地说:“我本不想伤害你的。”
我别过头,控制着自己怒火上涌的身体。不想伤害我?你可知加注在萧楚身上的伤害比我自己身体上的痛上百倍。我一闭上眼睛就可以想到萧楚伤痕密布着的赤 裸胸膛,同时我的心就跟火烧一般在收缩。
我强忍着心中不适,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话一出口,却控制不住自己语气中的怒意。
“你醉了。”慕容卿避而不答。
“我没醉!你不知道我现在多清醒呢?”我忙站起身躲避他的搀扶,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体摇晃得厉害。
我怔在原地看着他熟悉的面容,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无数次幻想与萧楚的重逢,各种各样,但是绝对没有想到会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演变成如此残酷的现实。
我借着酒劲上前拉着他的衣袖,“我求你,放过我,放过萧楚好吗?”
慕容卿紧皱着眉头,冷眼看了我半晌,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冷声道:“不管遇上任何险阻,你都未曾求过我半次,你居然为了这个人跟我低头?”
我吃痛地哼了一声,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地抓住。
“你想要看到的,不就是我的乞求吗?我求你了,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
他突然加重在我手上的力度,“他真的是你心心念念的人?”
我盯着他暗淡过平时的双眸,鼓足了勇气,吐出了一个字:“是!”
他修长的身影微微一晃,仿佛收到了一个自己最不愿意接受的讯息,但只是片刻之后,暗淡的目光开始缓缓变得森冷,如同遇见了自己宿敌的猛兽,慢吞吞地哼出了三个字:“我不许!”
“吖……”我似乎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我说了,我不许你心里有别人!”他又补充道。
此刻我突然豁然开朗了,今天也许是说出一切的时刻,我不能背负着兰墨苏的过去,来面对今天这混乱的一切,这对我陈舞来说太不公平,而且我更加不能让萧楚搭上性命。
我平静地说:“你相信有灵魂转世吗?”
慕容卿被我没来由的一句话,愣在了那里,半晌反问道:“你又想搞什么鬼?”
“如果我说,兰墨苏根本就已经死了,而我只是另一抹亡魂,转世在了兰墨苏的身上,你会信我吗?”
慕容卿握着我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中,转而冷笑道:“你居然为了活命,编这样的故事?”
我不理他鄙视地目光,深吸口气,自顾自开口道:“我姓陈名舞,本是一个短命之人,未曾想我不但没死,醒来之后居然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就是你眼前的这副样子,所以你的爱人,早已不知魂飞何处?”我顿了顿,“就算你关我一辈子,兰墨苏也不可能回来。”
慕容卿森冷地双眸里突然射出危险的光,“你还能编下去?”
“我再跟你说一次,我姓陈名舞,跳舞的舞!”面对他的无视,我的语气非常地恼火。
我有些挫败,说出自己心底深处压抑已久的秘密时,对方居然全无反应,早知道我让它烂到肚子里。
只是没想到,慕容卿突然贴进我说:“不管你是谁,我……都不许!”
我顿时周身冰冷,突然烦躁地喊道:“我不是她,而且我的心里有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此刻却被你关在地牢里接受着你残忍地折磨,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恨你吗?”
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掌箍上了我的颈项,慕容卿震怒的面容突然近距离地出现在我眼前,只见他双眸射焰,低声道:“陈舞,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咳……咳,你也知道我叫陈舞?”我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腕,试图为自己赢得一些喘息的空间。
慕容卿喘着粗气,咬牙道:“你……不要逼我?”
“好啊,你今晚不弄死我,你TM是孬种!咳……”我恨声说完,顿时感到自己脖颈上的力度突然加强,这会,我已经只有出气没进气了。
“几时起,你居然不再怕死了?好,我成全你!”慕容卿没有收手的意思。
胸腔越来越憋闷,可我居然不再害怕,不再恐慌,仿佛一切都在慢慢解脱,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心死了,整个人也居然变得轻松了。
只是没想到,下一秒,慕容卿松开了双手,猛然将我推开,已然缺氧的大脑瞬间开朗。我捂着自己沉闷的胸腔,定定地望着眼前想置我于死地的男人,他在我绝然的眼神中显得有些慌乱,而我却笑了,笑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颤抖如风雨中飘摇的枯叶,直到最后眼角滑下热烫的泪水。
我抹掉自己脆弱的泪水,冷笑道:“果然没种!”
他双眸中的怒气似乎快要将自己一贯的冷清淡然燃成了灰烬,仿佛随时会冲上前来将我撕成碎片,看他越是痛苦扭曲,我就莫名地兴奋,尽管我周身真的好似被撕碎般痛彻心扉。
灯笼中的红烛不知几时已经燃尽成灰,火光在暗淡的月色中跳跳着熄灭了,空气中飘浮着森冷的寒光。
明明气氛压抑冰冷,为何我突然感觉脸颊发烫,手心冒汗,双脚像是刚刚过行了两万五千米的和长跑,提不起一丝力气,甚至连支持自己站立的力量都没有。
我脚步虚无地摸至桌角,坐回了石凳上,单手支着自己的额头,口干舌苦,我随手在桌上摸过杯子,仰头喝了下去,可它却没有想象中甘甜,我像是被火烧到心一般将杯子丢在了桌子上。
MD,居然把酒当水喝了。
心跳得很快,快到我的视线都跟着模糊,深重的呼吸仿佛怎样都供应不了胸腔所需的氧气。喝醉的经验我还是有的,那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感受啊?
我这是怎么了?
通体的血液像沸腾的开水一般燥热难耐,恨不得跳进三九天的冰水里,仿佛只有那样才能抑制自己皮肤下升腾的炽热。
慕容卿疑惑地看着我反常的一系列举动,半晌,上前一把拉过我的手腕强行按住了我的脉门,只见眉头越皱越紧。而我的肌肤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敏感脆弱,经过他无意地触碰后,我居然嗌出一声不自觉地低吟……
自己跟慕容卿同时被那声浅浅地呻吟吓到,他瞬间抬起自己的手指,紧皱着眉头望着我,而在他手指离开的刹那,一种空虚感在全身蔓延,如同亿万只蚂蚁噬咬着我全身的每一寸皮肤……
慕容卿突然将自己的身体闪开两米开外,一脸古怪地问我:
“慕容玄……给你吃了什么?”
番外之慕容卿的烦恼
纯属恶搞与正文无关,请谨慎阅读
预备!……开始!!!!!!!
看着一脸木讷的慕容卿,王飞扬真的急了,大骂道:“慕容卿,我警告你,再不下手,后面我就把你写成太监!”
慕容卿一脸愁苦道:“从哪下手啊?”
王飞扬跳脚骂道:“你他娘的泡妞还用我教吗?快!!”
脸憋得通红的慕容卿,半晌小声开口道:“我……我……没有经验?”
王飞扬差点晕倒,敲着慕容卿的脑袋瓜子问道:“这二十多年,你都干啥了?”
“看书,学习,上网,打游戏……”慕容卿掰着手指头认真地回答。
王飞扬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挫败地伸进自己贴身衣物里,仔细摸索了半天,掏出一本泛黄的小本,那残旧的色泽跟已经破烂的书角,一看就知道被翻阅过无数次留下来的岁月痕迹。王飞扬颤抖着双手将那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残旧小本交到慕容卿的手上,仿佛将自己的亲生娃送给地主家一般。
没想到慕容卿客气地一推手,客套道:“不用了,谢谢,不拉屎。”
王飞扬气得直翻白眼,吼道:“谁TM告诉你,这是擦屁股纸?!”
慕容卿着实被王飞扬高分贝地嚎叫吓着了,直接将小本本从王飞扬手中抢了过来,摆出一副谄媚地讨好样。
王飞扬顿时口水泛滥,心想:这么个尤物,居然没被人强了?不知是他命好还是命苦。
王飞扬翘着二郎腿,抖着脚尖,说道:“打开看看吧。”
慕容卿挠着头,随手翻了一页,顿时两眼放大,脸红到了指尖,惊恐万分状,半晌挤出两个字:“下流!”
“淫 荡!”又翻了一页。
“无耻……”又翻了一页。
“放……荡……”又翻了一页。
“吖……你说,这姿势怎么做到的?”慕容卿捧着小本子,凑到王飞扬的面前研究着。
王飞扬斜了他一眼,说:“嗨,这还不简单,女的要……”
半晌慕容卿自言自语道:“这样腰会受伤的吧?”
王飞扬终于不耐烦道:“好啦好啦,再给你30秒考虑时间,如果你还没想好,我就将陈舞扒光打包送地牢去!”
慕容卿霍地站起身:“你敢!”
王飞扬架着胳膊作流氓状:“呀呵,你威胁我?”
慕容卿立马软了下来,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王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