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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光,现在还有些毛骨悚然。
慕容卿将我放到火炕上坐下,端起我的脚小心翼翼地帮我除去了鞋袜,尽管动作已经很轻柔,可是还是止不住那钻心的疼痛。咬着牙,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直哼哼。
他端过半盆冒着热气的温水,蹲在我的脚下,轻轻托起我的脚试图按进了温水里,我顿时紧张起来了,忙缩回来脚,惊恐地看着他。他的身份,他的个性,他为何这样做?我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
我瞪大眼睛,忙说道:“不用了,不用,我自己来。”
他没有理会,甚至全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固执地将我缩回来的脚重新拉回去,然后双手轻柔地抚上我的伤痛。脚掌在他来回的抚蹭下,仿佛电流从他的手掌心传出,瞬间走遍了全身,那小小的电流甚至让屋内的温度都慢慢回升,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根子逐渐发烫,如果此刻我是一座极地冰山,此刻也慢慢融化成了温暖的泉水。
低头看着此刻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那只病脚上的慕容卿,他的俊容,离我如此之近,近到我一伸手就可以触及他轻皱的墨画般的眉头,波浪般翻翘的睫毛,他细致的五官在我眼中仿佛被上了色,着了魔,我心底最纠结的一处灵魂突然平整缓和,心房一角开始变得酥麻,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在我心底升腾,将我淹没,我很想抚上他精致的面颊,感觉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他的频率,此刻我居然鬼上身般的真向他伸去了魔爪,就在我中指快要触及他低垂的睫毛时。
突然!
“你娘的!”脚上突然袭来一阵疼痛,痛感甚至超出受伤时数倍,让我忍不住大骂出声,另一只脚本能地踹在了慕容卿的肩膀上,刚刚所有的情绪跟心境全离我远去了。
在我忍不住还想骂人的时候,看着一脸阴沉的慕容卿,顿时将后面的脏话全咽了回去。
我忙赔笑道:“我,不是故意的!”
“陈五,换作别人,死一千次都不多!”慕容卿阴冷地说道。
我忙将手抬到额头处,不停地说:“对不起,抱歉抱歉。”
“你的脚没事了!早点歇下吧!”说完慕容卿转身要出屋。
“欸,你去哪?”
慕容卿只是留下背影,没有言语。这人真是阴阳怪气的,说不理人就不理人的。
可是反身一看,哈哈,我终于可以睡上又暖又热的火炕啦!!!!
等我躺下的时候,却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有点什么事情没有做的样子。可是想来想去又想不起。
到底是什么事呢?
啊!
对啦!
想起来了!
今天是除夕呀!!!!!!!
天!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呢?
除夕又如何?反正没有萧楚,没有亲人,除夕又怎么样呢?
这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凄惨的除夕了吧?自己不但把日子忘记了,还差点让饿狼们过个肥年。
可是一想到慕容卿,想到今晚他为何发现我不在柴房?一阵暖意跟歉疚在心中无限扩散。
拖着病脚,一瘸一拐地往柴房走去,柴房的烛火还没有熄灭,我心头一松。
在柴房门口徘徊,如何开口呢?
看着又重新被铁链子拴住的大黄,心生一计,我拖着脚走到大黄两米开外的地方,确定铁链的长度够不到我的安全距离。
我压低声说:“小黄黄,今晚多谢你救了我啦,但是你还得现帮我一个忙。来!叫两声,让慕容卿听到动静出来就行!”
满以为酷爱狂吠的大黄肯定会配合我一下,没想到他只是将下巴搁在自己的前爪上,莫名其妙地望了我一眼,然后眼皮一耷拉,别说叫了,屁都没放一个。
“黄黄,求求你了,就两声,乖嘛,明天给你加餐。”大黄无视我的谄媚。
这死狗,不就是救了我一命嘛,怎么就拽成这样了呢?气死我。
我顺手在院子里捡了块小石头就往大黄屁股上面扔了过去。小石头子在与大黄的屁股做了亲密接触后弹飞了出去,看不出,大黄的屁股还挺有弹性。大黄在小石头触碰到它的那一刻,他突然从地方弹坐了起来,转而恶狠狠地呲牙望着我。
好!大黄把你的怒气保持下去!我了解它,一般呲完牙后就开始狂吠了。
我依然在这边猖狂地大笑,试图加速挑衅的怒意。
只是在我笑到快肠纠结的时候,大黄依然没有大叫,呲了半天牙之后,又找了个舒适地姿势扒了下去,真是气煞我也!!!!!
“大黄,你就是要跟我作对是吧?好,我记着你了!”这狗精快把我气死了。我不死心,打算去挑一块大一点的石头,我让你叫不叫。
你们说我容易吗?大除夕的,拖着病脚不说,还要忍痛挨冻地在这里撩狗。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我?
就在我将刚找到的一块理想的小石头块拿在手上,正想往大黄屁股上伺候的时候。突然有人说话了。
“大半夜,搞什么鬼?”慕容卿寡凉的声音在我背后传来。
我忙立起身,将握着石块的手背到身后。谄笑道:“我想祝大黄新年快乐呢,呵呵!”
慕容卿眉头轻蹙望着我,低声道:“没心没肺!”然后反身要走。
我忙一瘸一拐追上前去:“欸,别走,我有话要跟你说。”
慕容卿反过身,挑眉望着我。月光下,他俊美异常的五官在我眼前展现,如果不是他会动的表情,我真的以为自己走入了画中,而画中的谪仙随时会羽化飞仙,乘风而去。我从不知道男人可以好看到让人心智迷离、魂飞魄散。
“我……还没有好好……好好谢你呢?”我又开始磕巴了。
“不用了。”他作势转身欲走。
我忙拉住他的粗布衣袖:“今晚是除夕,我不想一个人。”
第三十七章 除夕之夜(二)
“今晚是除夕,我不想一个人。”在心里细琢磨这句话,有丝怪异,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寂寞暧昧的邀约。
我忙补充道:“呃,我长这么大,除夕没来没有落单过。”这句是实话。
“我累了。”
这人,原来脾气还没下去,真是难搞。
我赔笑道:“今晚你又救了我的命,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决定给你包饺子!”说完之后,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包饺子??!!饺子包我还差不多。长这么大就吃过,没包过!现在想想我还真是不孝啊,没帮老妈干过一点家务活。
慕容聊迷惑道:“角子????”
豁然开朗,原来这个时空没有饺子,哦耶!!!!!
我尽快补充道:“我们家乡的一种食物,面皮里面包上肉馅,除夕一定要吃的!我保证你啥都不用干,只要坐着就好。”
慕容聊饶有兴趣地歪着脑袋想象那个食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半个时辰后
慕容聊有你的!果然在一旁很听话地坐着等吃,一点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我从和面开始,就已经力不从心了,稀了放面,干了对水,大爷家的口粮果真被我祸害个遍。好不容易把面和好了,再去拌馅,由于大爷家里食材实在是匮乏,最后经过我严密地挑选,只能是大白菜了,基本上白菜猪肉是我的最爱,可是这深山老林,冰天雪地的,想找新鲜猪肉,比发现新大陆还难。
最后等我把饺皮擀好,开始把馅包进去的时候,慕容聊同志终于坐不住了,不耐烦道:“陈五,还要折腾到几时?”
“着急了,你也可以来帮忙啊。”我随口应付他。
没想到,话一出口,他就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抢过我手口的面皮学着我的样子很小心翼翼地往一块封口。
他修长的手指费力地对着面皮作斗争,表情如做一项很伟大的事业般专注。终于,他将他的一个成品,极珍惜地捧在手心中举到我面前,道:“原来如此简单。”
丑到不能再丑的饺子此刻在他眼中却比珍宝还贵重,我突然很想笑。原来他也有孩子气的一面,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我笑道:“是啊,是啊,慕容先生果然不一样,这么难包的饺子,你居然第一次就成功了,小弟佩服佩服。”
他听完我极狗腿地赞美,嘴角勾着快活弧度,一直盯着他手中那个无法辩论的金贵饺子。
他突然停下笑意,正经道:“不是说面皮包肉馅吗?”
我转身把刀塞到他手上,笑道:“出门右转,那里扒着一只肥狗,屁股吧,肉多,就照着屁股来一刀,马上有肉馅。”
他一手捧着他刚包出来的饺子,一手拿着菜刀,愣愣地看着我十秒钟。突然,大笑了起来。是那种放下城府发至内心极快活的笑声。
没见过他这般放下城府地开怀,我居然也倍受感染,心情自然跟着愉悦起来了。
没一会,我们把饺子全部都包好了,我们的劳动果实就是面前这一排排如战败的士兵般东倒西歪的饺子,慕容聊还特意把他包的做上了记号,生怕跟我的弄混了。
将饺子下锅,盖上锅盖,然后我们两个转着锅焦急地等待着。
时间差不多,我很紧张地慢慢揭开锅盖,慕容卿也将头凑了过来,谁知!
一锅饺子,居然变成了一锅白菜汤!
我们两个新手包出来的第一锅饺子居然全军覆没了。我倍受打击。
慕容卿不屑地看着我说:“原来角子是汤呀?”我一脸黑线。
失败就找原因,我们两个没有经验,封口没捏紧,好在还有几排没下锅,补救还来得及,我将我们刚刚包好的饺子又重新把封口挨个捏一变。
又重新下锅喽!
再次揭开锅盖,探过头,哇……白菜的清香从滚滚的热浪中钻进我的嗅觉,一个个圆滚滚的饺子浮在上头,看着真是讨喜啊。
我将饺子捞出来分了一碗给慕容卿,然后自己迫不及待地捧着自己那份夹起一个吹了吹就打算往嘴里放。
纯白菜,果然没有什么味道。
没有肉,果然不好吃。
果然没有老妈包得那种味道。
没有爸妈的除夕,果然是寂寞的。
我嚼着那个勉强称得上食物的饺子,突然很想他们,想爸妈,想萧楚,想小翠,想玉娘。
这个危险又寂寞的时空到底我是为何出现在这里?如果可以,我宁愿舍弃萧楚,回到爸妈身边做个乖乖女,再也不任性胡闹,只想一辈子守着他们身边,无忧无虑,那样多好!
是啊,那样多好!
可是,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慕容卿看到我突然间的面色沉重,没有太多诧异,也没有说话,仿佛他很清楚我在想什么似的?
他默默地陪在我身边,没有言语。
想着前世的爸妈,眼睛发烫,心里像刀绞般,脸颊上湿润的感觉传来,真是不争气,连眼泪都控制不了,我仰起头,试图把泪水倒回眼眶里,却发现那已无用。
半晌,他将我拉到身侧,漆黑的眸子绞着我,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抹去我脸颊上的泪水。
这次,我没有躲闪。
他伸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此刻,他望进我的眼神里,那种疼惜与复杂的神情,仿佛我比他捧在手心中的饺子还要珍贵万倍。这是错觉吗?
感觉到他放在我后背的手微微用力,下一秒,我撞进了他宽阔地胸膛,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这一刻,我突然有些慌张了,为何事情又往我无法预料到的方向发展去了?
此刻,我整个脸是埋在了他的胸膛上面的,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了,挣扎着将头往天上仰,想寻求一点空气来维持已需。
刚将自己的脸调整出来,却发现慕容卿放大的俊容低头对上我的双眸,陌生又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他愈来愈近的容颜,我居然似被蛊惑般忘记了拒绝,忘记了逃开。也许因为这个除夕,因为想家,因为寂寞,此刻的我,居然带着违心地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
我僵直着双手不知道该放到何处?
我像是一个被点了穴的傀儡般动弹不了,呆呆地望着他星空般深邃的双眸,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杂乱呼吸,怕一不留神就压制不住自己的心脏狂跳至体外一般。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迎接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阵如电流穿越般地酥麻从唇间欢快地游走到全身的血液中,可是下一秒,他突然将脸埋在我的肩上,唇也无意地在我脸颊上划出一条敏感而热烫的弧线延伸至我的耳珠。
慕容卿哑声道:“陈五,这很难。”敏感的耳垂传来他口中的热气,忍不住全身一阵颤栗。忙屏住呼吸,试图控制住自己身体产生的燥热。
“你懂吗?真的很难。”耳边再度传来的细微热量几乎摧毁我的神志,整个人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快要摊在他身上了。
闭上眼睛,突然闪过萧楚刚毅的面孔,浑身一个机灵,本能地推开慕容卿,将自己从他的怀中解脱出来。
慕容卿眼中闪过受伤的神情,让我不忍直视。
虽然不能理解慕容卿喃喃地诉说,但是不能让自己在他怀中沦陷。刚刚只是一时的迷惑,快清醒快清醒。
慕容聊深瞳绞着我,轻道:“以后,我们兄弟相称,你无须再怕我了。”
嗯!这又是哪一出!再者说,你说做兄弟就做兄弟,有征求过我这当事人的同意吗?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不能再说什么。不知这是对是错?但眼下,我不能拒绝。这样也好,如果变成了兄弟,这样有意无意的暧昧应该就不会再发生了吧?
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乖巧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大哥请受小弟一拜。”正欲弯腰,却被他在半途中掺扶了起来。
“贤弟不必多理。”随即嘴角扯出的笑容夹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苦涩。
看着他复杂的表情,我似乎明白些什么,又好像完全不懂他在想什么?总之,现在这样的结果,我很满意,抛开其它不说,这么个大靠山,还是瞒靠得住的。当然前提是朝廷找不他的情况下。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其实心里很明白,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离开的,先这样安抚他一下也好,免得他整天神一出鬼一出,让我这小心脏超负荷,跟坐过山车一般心里没着没落的。
除夕之夜,辗转难眠。
脚上的疼痛已经缓解许多,老腰躺得生疼也没能睡觉,只觉得浑身燥热。陈舞,你个受苦受累的命,睡上这么暖和的火炕上,你却享受不得。
我拖着病腿打算去院中呼吸下新鲜空气,顺便整理下自己烦乱的思绪。
谁知刚推开门,就发现内心烦乱的还不止我一个。
只见慕容卿此刻正半蹲在大黄身旁,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梳理着大黄身上的皮毛。大黄则半眯着双眼一副惬意状。
他听到我的动静,只是微微抬眼看了看我,我忙扯出一个微笑,心里却在想:早知道他在这里,打死俺,俺也不迈出门槛一步。
嘴上却违心地讨好道:“大哥您还没睡哪?”瞧瞧咱这大哥叫的,比亲哥还亲。
没想到他却冷漠地别开头去跟大黄做友好的互动。这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我踌躇不安的时候,他开口道:“陈五,你是谁的人?”
什么跟什么??!!!他说什么?为何我听不懂!
“你如果不是傻得可以,那么你真是很会做戏。”他语气平淡地诉说着我听不太懂的话。难道说他知道我是女人了????
天哪!该死!
我嘴硬道:“大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大哥??如若你真当我是大哥,就不该对我有所隐瞒。”他站起身冷酷地说。
坏了!!~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怎么办?
我支支吾吾道:“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隐瞒,实在是……”
“如若逐风不说,你是否打算真的瞒我一辈子?嗯??”他眉头紧锁道。
“逐风,逐……风?”
第三十八章 烂烂没高级毒药
他无视我的疑问,道:“我一直弄不清逐风为何会跟你提起我的身份,今夜才让我知道逐风跟你之间的契约,你居然敢威胁他????”
我的神经绷到快要断弦的时候,突然像是从新注入弹力般,整个思维又活跃起来了。
原来不是那件事,是这件事啊!原来逐风是大个子啊,我长吁了口气。
他剑眉轻挑:“陈五,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威胁我的暗人?”
“我……”
“寻芳楼发生的一切,你如何解释?”他突然语气寒冷道。
什么跟什么!!?寻芳楼的事情与有何干?
“我……”
“说!你到底是谁的人???”他打断我的解释,语气如十年寒冰。他他他不会怀疑是我跟朝廷告的密吧?
早知道如此,我打听他的名字干嘛?该死的好奇心,这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你能不能听我解释!!!????”我焦急地大喊。
“跟他们解释吧?”他无情地打断我,冷漠地别过头不再看我。
淡蓝色的月光为他修长的背影染上了深邃的光芒,那无比幽暗的光束却刺痛了我的眼,从来没有如此这般屈辱过,这一刻我甚至能够体会到窦娥冤屈,六月飞雪的悲情无助,心仿佛被揉搓成一团,每个的褶皱都细化着痛点,丝丝透着血色。
这时,院外的暗处闪出两个身影,缓步行至我的身旁,我把注意力从悲愤的情绪中脱离出来。
赫然发现那不是大个子跟柳冰依吗?
两人均黑衣打扮,只是此刻却都没有蒙面,面色均显现出疲态,那也遮挡不住两人眼眸中射向我的浓浓愤怒。恨不得我当场死在这里,他们才能罢休。
两人在慕容卿身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个子亮声道:“属下大意,愿以死谢罪。”
柳冰依抢声道:“揽月错在先,未能调查清楚,原代逐风一死。”原来柳冰依的真名叫揽月。
慕容卿不耐烦般一挥手,两人均收声。
空气静得可怕,为何我变成了砧板上的肉?冷眼看着一切,突然忘记了害怕,逼自己冷静下来,细回想,慕容卿在寻芳楼的消息真不是我泄露出去的呀?想着那天如潮水般的官兵,那不可能是临时发起的围剿,朝廷的人似乎是准备周密般给他们做了个困兽斗。寻芳楼里认识慕容卿的还真没有几个?当时我私下调查他的时候就知道的。会是谁呢?赫然,一张美艳的脸在脑海中浮现。
我还能说什么呢?
憋屈、害怕、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