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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口,才喘口气,甩了把冷汗,一边走一边暗骂这个阴晴不定变脸似变天似的男人。
咦,不对呀。
不是说告诉我小翠的情况吗?我怎么就撤出来了呢?这可如何是好呢?可是,如果我现在不怕死的回去,会不会被这个暴戾怪物给掐死的。
我在门口徘徊不定,回还是不回?着实没了主意。
我陈舞最大的优点就是在讨好人的方面有极大的天分,可是为啥遇上这个主,就啥也施展不出来了呢?
就在我焦急地做着思想斗争时。
门,突然开了。
他显然也被还没有滚远的我吓了一跳,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我,我也不怕死地迎着他似夜空般深邃的双眸,就在我们眼神相触后,我又不争气的怯场了,我忙低下头,转身想溜走。
该死的!到底我是怎么了,心底对他若有若无的胆怯到底为了什么?我自己却弄不清楚。
“站住!”他低声道。我立马立定,心里暗骂自己真没出息,为何他说什么我都会无意识地照着做呢?
“您不是让我滚吗?”我还在嘴硬。
“我已查到那丫头的行踪,她没在京城,下个月初五之前,她一定回到你身边。”他说完转身欲走。
“什么?没在京城?她在哪里?为何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我忙不迭拉住他询问。
他接触我急切的目光,淡然道:“我只能答应你,下个月她一定毫发无损回到你身边。”
“她到底在哪里?告诉我好吗?”我用乞求的口吻道。
他没再言语,无视我近乎于乞求的眼神,默然地甩开我紧紧拉住他手腕的手,然后,转身又要走。
我忙冲上去拉住他衣角道:“求你了,告诉我小翠怎么样了?”他被我突然拉住,用厌恶的眼神睨着我。我忙松开手,抚了抚被我扯皱的洁白衣角。
“陈五,你除了怕死以外,还很难缠!”他拧着眉,仿佛我是一只既讨厌又打不死的小强,只恨自己的脚不足够大,而我又不足够小,如果我足够小,他的脚也足够大的话,他一定会把我整个人踩在脚底下,拧两下才开心。
我这火蹭得就上来了。怕死!!!!这么大顶帽子扣的我喘不过气来,tmd,就不能不拿我怕死来说事吗?
“我就怕死了,怕死怎么了?我承认那天我因为怕死,才在黑衣人面前想跟你撇开关系,你不用一直记恨到现在吧?你是不是个男人?至于吗?大男人就这么点心胸?”我抬着我自认为高傲的下巴,瞪着高出我许多的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又轻轻睁开,轻道:“陈五,你再说下去,我不能够保证那个丫头还能够有手有脚的回来。”
终于知道这人的可怕之处了,他总是轻而易举拿捏住我的软肋。
果不其然,我很识相的闭上了嘴。
我在心中对自己说:陈舞啊陈舞,既然惹不起人家,就不要再去碰大钉子了。
“既然小翠月余就回来了,我回去等她就好了,我和玉娘也叨扰多日了,今晚我们就此告辞了。多谢您和冰依姑娘这几日的款待。”如果照他说的,小翠一个月之后就回来,那我们也要早日回桃花庵算了,唉,端人碗,受人管,我可不想在这里看别人脸色过日子。
“这段日子,留在寻芳楼吧。”嘿,我说,他把我当成什么了?让我走就走,让我留就留。
“还是不了,叨扰多日了,我回去等即可。”去意已决,我可不想跟这人再有任何的交集。
他挑着眉看着我,我发觉他很喜欢挑着眉,眉目间透露着一种睥睨一切的深意。帅是帅,可惜了,小心眼不说,性格还异常的古怪,古怪也就算了,还暴躁,脾气说来就来,阴晴不定。
“你按照我说的来做,你的丫头回来之前,就在寻芳楼住下。”他冷声道。我正想再作拒绝,只是没想到,两扇门已经在我面前砰一声紧闭了。
这,这什么人啊?
我在小心眼,性格暴躁上面再加一条,独断独行、专横跋扈。
为何两次跟他的见面,都是不欢而散呢?
到底是他的性格有缺陷,还是我的脑子有问题。
陈舞啊陈舞,怎么说从小到大也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的主,咋见了这人,就变成了两看生厌了呢?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念一想,住就住下吧,在这里总比闷在桃花庵强,有吃有喝有美女看。估计这个怪人也不会总出现的,大不了看见他绕道行呗,估计他也不想看见我,这样更好了。
人是住下了,但是我也没闲着,一边想着新节目,一边全身心的投入了包打听的事业中,打听啥?当然是打听这个和我两看生厌的神秘男子,到底是个啥人,让我忒好奇了。
柳冰柳我不敢去问,只能跟平时接触较多的姑娘们下手了,经过撒大网细搜罗的战术,信息如下:
领唱画眉姑娘,括号:就是那天坐月亮那个小美女,她摇头晃脑地说:“什么人啊,我不知道呀,没见过啊?咱们寻芳楼的?没见过呀?咱寻芳楼除了钱伯,再无其他男人。”说完眉眼含春地望着我:“现在又多了一个你。”说完还用她的纤纤玉指戳了一下我的胸口。我倒!!!活生生被同性非礼了一把。
柳冰依助理凤姐,括号:那天在怡红院被柳冰依扇了一个大嘴巴的受害者,她认真地想了半天,摇了摇头道:“没见过!”
接着我打听了一圈甲乙丙丁……姑娘,结果让我很吃惊,这么一个大人物居然没有一个人见过他,这未免也太奇怪了,难道我判断出错,他压根同寻芳楼无关系,莫非他只是柳冰依的恩客,不可能!看那孤傲冷漠的柳冰依在他面前变成了一只温顺小绵羊,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们是那种那种关系。还有这寻芳楼的建设,占地面积,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一拍大腿,都说了幕后老板了,寻芳楼的姑娘不认识也属正常!我决定侦查工作到此为止,既然下个月小翠就回来了,以后寻芳楼和我有毛关系。自寻烦恼!
我这厢正想得入神,玉娘一张放大的俏脸突然凑近,吓了我一跳,她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忍不住问她:“干嘛啊,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我把手捂在胸口作受惊状。
她将脸又凑近一些道:“我想知道我们陈舞在想什么?你知道你绕着这张桌子走了几圈了吗?”
我伸手捏了捏她透着自然粉的脸颊笑道:“我在想啊,我要几时娶你过门呢?娘子!”
玉娘轻摧了一下,娇笑道:“好啊,小女子日盼夜盼呢,相公!”说完我们两个疯女人笑作一团。
虽然萧楚不在身边,有玉娘在,真好!想到萧楚,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有些后悔我当时作了留在邑都的决定,如果说当时,离开这里,跟萧楚浪迹天涯,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可是人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既然选择了,咬着牙也要把这条路走完。
玉娘感到我突然的心情低落,收起了嬉笑,陪着我,没有出声。突然玉娘放下茶盅,向我扑了过来,边将我往床榻拉边道:“官人,夜深了,奴家服侍你歇息吧。”
我一头雾水!她这是在做哪一出?
“玉娘,你……”后面的话被玉娘用手捂住了,玉娘对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我立马顺从的被玉娘牵着,玉娘一边麻利地放下了床幔,一边夸张地呻吟道:“官人,不要这么心急嘛!~啊~啊~官人,你好坏哟~啊~官人~啊~”那一声声的淫声□,从玉娘嘴里飘出,真的吓到我了,连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穿来的女人,都面红心跳了。
我看着玉娘自编自演的□片,嘴吧呈O型,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怎么去配合她了。
玉娘伸手掐了我一把,“啊!!!!”只听我惨叫了一声,玉娘满意地瞥了我一眼。
“……官人……啊……啊 ……啊……嗯……”玉娘这厢还在肆无忌惮地叫着床,可能是叫着叫着稍觉无聊,居然真扑过来解我胸口的衣服,这疯女人要做什么啊?我忙拍掉她伸过来的淫爪,她奸笑着靠近我耳朵低声道:“天天缠着束着,让姐姐看看,你的长什么样?”我快速爬到床的那头,捂着胸口小声道:“□!打男人主意去!”
玉娘不理我,笑嘻嘻向我爬过来:“都是女子,还怕羞啊?”
我拉着她的咸猪手轻道:“姐姐,求你了,别闹了,快别闹了!”玉娘见我讨饶了,停下手中的动作,长舒一口气,悄声说:“走了。”
“谁啊?”我忙凑过去问玉娘。
“还不是你这张小脸惹得祸,这寻芳楼的姑娘天天对着你流口水呀,这不,还想着来听墙根,我不来点狠的,她们不知道我玉娘的厉害。”
我扑哧一声笑开了:“狠,实在是狠啊,呵呵……”玉娘扬起小脸,对自己今晚的表现相当满意。玉娘说,日间,她无意听到几个姑娘扎堆在商量着来听听我们的夫妻生活,所以玉娘才想着出了这么一手,玉娘还真是让我天天有惊喜啊~
当晚的我并不知道,除了那帮姑娘以外,在黑暗处还隐藏着一个神秘的黑衣人也真切地听到了我和玉娘的“性生活”。当时的我没想到,居然损招对路了,玉娘卖力地表演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也成功的打消了一个怀疑我是男是女的人的疑虑。
我只能对着苍天大笑三声,我陈舞似乎开始走运喽,哈~哈~哈~
那夜过后,我和玉娘在众姑娘面前出现的时候,众人的眼神都有些粘腻。
玉娘倒是淡定,依然抬着她高贵的下巴,对谁都是不屑一顾,包括对柳冰依。
玉娘的性格是绝对的爱憎分明,不带一点的拖泥带水,其实有的时候我挺羡慕她这一点的,不像我,顾虑太多,被现实束缚,总是不能够按照自己意愿来生活。
第二十二章 赤果果滴勾引
这日,天顺国搞什么大祭祀,所有这些风花雪月娱乐场所都停业一日,寻芳楼平静如水。
话说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玉娘不太舒服,早早回房歇着了。我这厢正吃饱了闲得没事干,无聊地看着姑娘们聚在一起排着新节目。
可是有几个姑娘总是有意无意地向我飞着饱含春意的媚眼,着实让我没了兴致。
自己也在镜子面前反复审视过自己,那绝对是典型小受,为何这古代女子会对我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关爱有加呢?
难道这个时空也流行中性美?突然闪过前世天天对着《王的男人》雌雄不分的李俊基发花痴的记忆。
真的是前世了,甚至于父母慈爱的容颜都已经越来越淡,有时需要很努力很努力地回想。那些我不愿割舍的记忆如燃烧着的相片,看一眼少一些,难道,那些记忆真的会随时光流逝燃成灰烬随风飘逝吗?这种感觉让我很害怕。
这时,画眉的贴身丫头小红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陈公子,您去瞧瞧我家姑娘吧,身上烫得要命,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发烧啊,那找大夫啊,我去有何用?”实话啊,我又不是大夫,也许以前兰墨苏是,可是那是她呀,即使我顶着她的中医博士帽,赝品还始终是赝品啊。
“姑娘不让我叫大夫,非得让我来叫您去,都说胡话了。”小红乞求的目光锁着我,那……那我就去瞧瞧吧。
小红在前面一溜小跑,将我带到画眉的厢房门口,低唤了一声:“姑娘,陈公子瞧您来了。”
只听房间里的画眉虚弱地道了声:“请他进来吧。”
“是。”小红将门推开之后,人就没了,那速度,赶上刘翔那次破世界记录的跨栏了。哎,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踌躇间了门,将厢房的门轻轻推上,再一看,还真不对劲!
这房间异常昏暗,只点了一支红烛,再仔细一看,画眉床榻上的床幔是放下来的,床幔是那种特别轻簿的红纱,眯着眼睛慢慢走近她的床榻,一看。
不得了!
房间的温度陡然升高。
画眉正摆着风骚版睡美人的姿势侧身躺在床榻上,单手支着脑袋,身着淡粉色轻纱,红唇娇艳、眼神迷离地望着我道了声:“五爷……”
这一声五爷叫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原来她不是发烧!
是发骚了!
我这里正策划着如何逃跑比较,她缓缓坐起身来,身着的轻纱更显轻簿,酥胸半露,媚眼如丝,那勾人的眼神看得我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估计这会只要是个男人肯定已经开始饿狼扑食了。
可是我只想着这大冷天,她难道不冷吗?
我声音微颤道:“画眉姑娘,听说你不太舒服,小红让我来瞧瞧你。”
“五爷挂心了。”说完撩起红纱床幔,跟我四目相对。眼神娇羞行为大胆,赫然拉着我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轻道:“我是不舒服,特别是这里。”
额滴神呀,开放开放,实在是太开放了~
我忙缩回手,正色道:“请姑娘自重!”
“五爷……难道画眉不够美吗?”她眼神落寂地问。
“不是的,画眉姑娘美得狠!只是……啊!”没等我话没说完,她直接就扑入了我的怀中。
这可如何是好?我想把她从我怀中推出去,可几次都不成功。这姑娘劲还挺大,兰墨苏的小身子骨,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焦急不已,手足无措道:“姑娘,别这样,您听我说好吗?”她却没一点听我说话的意思,丰胸一直紧贴着我,像稍一放松我就会飞掉一样,整个人死命地揽着我,以至于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心里担忧的是再这样拉扯下去,我这身份就穿帮了。
这时,我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
不行,这姑娘比我力气大,我不能硬来,开始怀柔,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小生得画眉姑娘厚爱,荣幸之至,只是现这样,我真的透不上气来了。先松开再说好吗?”
她听完真的乖乖地松了松缠住我的蛇一样的胳膊,女人疯狂起来还真可怕!
她抬起迷蒙的双眸,轻道:“画眉看到五爷第一眼,就已经不能自拔了,每天闭上眼睛全是五爷的影子。不管您怎么看我,我只想好好侍候您,只要你嫌弃画眉这不干净的身子。”说完站起身就开始解身上披的轻纱,没几下,轻纱就顺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飘然滑落到地上,紧接着又去解本来就没遮多少的玫红色肚兜。
这一刻我有点傻了,如果说我是男人的话,这会还能坐怀乱吗?
就在我想着如何脱身的时候,画眉已经将上身仅着的肚兜解了开来,妈妈哟,三点已经露了两点了,虽然说女人的裸 体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近距离的观摩还真是头一遭。
虽然有些怪怪的感觉,但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两眼。
两个字:好胸!
目测一下,至少36D,生得饱满挺拔不说,两粒蓓蕾也是透着淡淡的粉色。生为女人的我,都有一种鼻血淡淡上涌的错觉。
前世的我就算不上丰满,总被陆家明取笑说我的胸看起来像是后背上长了两个小荷包蛋。这一世的兰墨苏到是从两个小号荷包蛋变成了中号荷包蛋了,可是不仅不能在人前抬头挺胸,反而还要硬生生将两个荷包蛋缠成了一马平川,唉~
“五爷,您就要了我吧!”画眉见我眼神往她的胸部扫,她突然像是找到斗志了一样,光着上身就往我怀中扑,我立马将自己的思绪从兰墨苏的荷包蛋上面拉回,一个闪身,绕到了另一个方向。
“画眉姑娘,你先别激动,听我说,穿上衣服说话,会着凉的啊,啊……”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个色女扑进了红罗帐中。
画眉将我压在身下,手也没闲着,毫不矜持地解我的衣衫。我使劲推她,可是她就像一只无敌八爪鱼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只有四只爪子,四只爪子跟银蛇一般全招呼在我身上了,被她手脚并用的方式缠得我一点动弹不得。
有一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挫败感,眼看着自己衣衫凌乱、领口大开,要命的是,再这一点点,就要露出我胸前的淡绿色束胸绸布了。这时,她的手居然在我束完之后平坦的胸部摸索,急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TNN个熊的,我这不是阴沟里翻船嘛?
有一种想飙泪的感觉。
此刻,如果我陈舞会武功,不敢担保我不会一掌劈死这个小妮子。
既然已经是这地步了,我也放弃了挣扎,随她去了,扯吧扯吧,摸吧摸吧,一会摸到姑□胸,吓死你个骚娘们!!想到她一会看见我的女性体征会露出怎样惊恐的反应?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感觉,居然忍不住乐了起来。
就在我快要暴露的最后一刻,她看见我突然笑出声来,居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地望着我。
“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好好侍候爷的吗?就这样完了吗?”我带着调笑盯着她问道。
她嘴角微微一勾,笑道:“五爷,画眉受人所拖,今夜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大量,不要同画眉计较才好哦~”
“我以为画眉姑娘对我厚爱有加,小生正在为姑娘投怀送抑沾沾自喜呢?姑娘怎么变成受人所托了呢?”表面上依然同她玩世不恭地调笑,心中大惊,谁托她来勾引我?这个人什么目的?我大脑飞速运转,这样勾引我,只是想整盅我?试试我是不是柳下惠?这样试探对那个人又有什么意义呢?最关键的是谁让她这么干的????
柳冰依???偌大一个寻芳楼,支使动画眉的就只有她了吧?
可是她有什么目的呢?
想到柳冰依,脑海中突然闪出另一张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他了吧?
“公子是正人君子,画眉不敢高攀。”画眉说话间已经捡起地上的衣衫披在了身上,我不慌不忙坐起身,任由画眉轻坐在我身侧仔细整理我凌乱的衣衫。
我轻蹙眉头,如果是他的话,为何找个女人来试探我?目的是什么?想了种种可能之后,一个个排除,那就只剩下,试探我到底是男是女了,这样一想,这事就成立了,打从一开始他就怀疑我的身份了,只是我没有觉察到而已。
既然试了也探了,现在担心的是画眉到底有没有发现我的女儿身呢?想到她刚刚在我胸前摸索的过程,我还真是大意了,她真的是带着目的性在挑逗我。
陈舞啊,你怎么这么蠢呢?
可是这两个荷包蛋被裹得跟铁板似的,画眉能从层层包裹中发现真像吗???
不想了,这些不是自己想就想得明白的,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