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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作者:一枚铜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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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多嘈杂,清妍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小小的声音全被遮盖了,啊啊了几声,急躁起来,自己往里挤。安然刚要跟上去,却被人挡住。忙回身找下人,却不想人太矮,根本就瞧不见。隐约有人拽住她的胳膊,安然大感不妙,只见那手顺着胳膊伸向自己腰间,她忙捂住荷包,却猛地被那人一扯。
  这可不行!那可是娘亲送给她的。想罢,抓住那手不肯让他走,这一放那就是大海捞针,再也寻不见了。
  一边不放,一边直往外拽。不多久,安然就被拖了出去,大喊了几声抓贼,根本无人听见。小贼将她一推,安然差点没跌倒,下意识追了上去。等拐进深巷,才反应过来,转身要跑,就见一人闪了出来,堵了出口。只见是个瘦小汉子,手上还甩着她的绣花荷包。
  安然心下微慌,见那巷口有人陆续经过,却离的太远,恐怕刚喊就被那汉子抽嘴巴止声了。
  汉子上下打量她几眼,笑的奸邪:“我道是哪个粗丫头敢追上来,没想到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这衣裳拿去当铺还能换一顿饭钱,将你卖到窑子去,大了定是个美人胚子。”
  安然定了定神,既不退一步,也不试图逃跑,脑子里转了一圈,缓声:“依国律例,轻罪轻罚,重罪重罚。偷盗打劫不过杖责一百,可诱人去卖,却要杖责三百并流放三千里。你家中可有老人幼儿?若你流放,家人如何存活?又如何在族人面前抬头?看你的衣着,倒也不像是走投无路之人,既然如此,为何要把自己逼迫得走投无路?这钱我不会讨回,也不会告知家人,就当是我无意掉落。我父亲是官,母亲也是出身侯门,如果你非要将我卖了去,怕我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熙熙攘攘闹市之中,总会有人见你拖了我进来。你真要卖了我么?”
  那汉子一顿,狠声:“别以为你说两句我就怕了!我现在就将你扛走,有谁知道。”
  安然盯着那人,声调毫无波澜:“好,你且将我卖了,我家中迟早能寻到我。我一世毁了,你一世也毁了,倒是公平,无妨。”
  汉子迟疑片刻,恶声:“你若敢报官,老子一定寻机会捅了你!”
  安然心下松了一气,面上不动声色:“那荷包是我娘亲自给我绣的,若是不见了她定会询问。我自然不会告发你,但荷包要给我。”
  汉子见那荷包也不值钱,将里面的钱财揣在身上,便将它扔在地上,转身跑了。
  安然等他快跑到巷口了,才急忙上去拾,往外跑去,刚出来,一片明亮灯火,只见那小贼已被一群下人衣着的壮汉押跪在地上。她愣了片刻,两个衣着光鲜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那,看着她笑:“我说是哪家姑娘这么厉害,原来是李丞相家的千金。”
  另一人道:“当日我们就听过李家四姑娘的伶牙俐齿,不像个小人儿,如今再一听,这嘴都能把人说活过来。”
  安然顿了顿,从这话听来,两人分明在她方才遇险时已经在这听着了。看着像是哪家少爷,却面生得很。虽说他们没有义务救自己,可隔岸观火也非君子所为,心下不屑与他们为伍。
  她提步要走,一人便说道:“丞相之女好不客气,我们救了你,一句道谢的话都没有么?”
  另一人笑道:“人家是一品大官的千金,自然傲气。”
  安然皱眉看他们:“我倒不记得是两位公子救了我,只瞧见了两位公子的下人擒住了小贼。那我便为免受此贼盗走财物的下一人道谢。”
  那少年愣了片刻,这才明白过来:“李四姑娘可是在责怪我们袖手旁观,在外头瞧好戏?”
  安然摇头:“你们并没有义务救我,我也没有权力怪你们。救是你们的事,不救只是受道德谴责而无因果过错。”
  说完这话,安然才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必要说这些。真是越发的像个犟脾气的孩童了,老老实实谢过他们不就好,何必非要争辩出什么来。
  那两人倒是笑了起来:“受教了。”
  安然见他们并不说什么,便告辞了。回那奖励棚子上去寻清妍,消失了一会,也不知那些下人是不是已经在找自己。
  走了一会,就被人抓住了肩,她惊的回身,抬手一拍,等啪的一声响起,才见着那人是世子贺均平。见他手背已多了几道红印,眉头也拧起,不由一咽:“抱歉世子,我刚才碰到了歹人,紧张得很。”
  贺均平问道:“可受伤没?”
  安然摇摇头:“方才把他吓跑,没跑几步就被两个公子哥抓住了。”
  贺均平起了兴致:“吓跑?你用什么法子吓的?”
  安然吐吐舌头:“这个。”
  贺均平失声笑笑:“刚才我在客栈楼台上饮酒,看见清妍在街上人潮中钻来钻去,十分紧张,便去问了她。她说和你走散了,不知在何处。因此一起来寻你,我让侍卫去回话,直接送你回去,如今要和清妍汇合也太拥挤难寻了。”
  安然点点头:“那劳烦世子了。”末了又看看那些侍卫,都是便装,在前开路也不蛮横,心下倒多了几分好感。有人挤来,贺均平微微侧身护了护,动作细微自然,安然的心却轻轻跳了跳。
  被保护的感觉十分好。
  进了临街,人已稀少,总算是不会前脚挨着别人后脚跟了。
  贺均平听了安然方才经历的事,笑道:“莫非那里头藏着金子,你竟一个人跑去追盗贼。”
  安然举了举荷包:“我在追这个,这是我娘在我七岁生辰送的。”
  贺均平看了一眼那荷包:“脏了。”
  安然笑笑,小心揣进怀里:“没事,回去洗洗就好。”
  李家人正聚在院子里喝桂花酒赏月,老太太坐了一会就要回去,谁想就有下人回来报没跟好安然,走散了,如今正找着。惊的老太太跌回椅子上,沈氏也晕了片刻,李仲扬随即让下人都出去找人。
  李家几乎是倾巢而出,只剩老弱妇孺在家中,沈氏急的心神不宁,让何采伺候老太太去躺着,自己在门前来等着人报。约摸过了半盏茶功夫,就有自称是顺王爷府的侍卫来报,说世子找到了李四姑娘,让他们放心,如今正回来。沈氏这才放下心,让人去告诉外出寻人的李仲扬。
  等了一会,见安然和世子谈的甚欢的回来,气便上来了,迎上去向世子问安。
  安然哪里知道下人都把她“失踪”的事报回家里,又怎知爹爹都领着人去找她,惹得全家不安,只道是沈氏想她了,扑进她怀中美美唤了一声,却被她握了手退离己身。
  贺均平将人送到,谢绝了沈氏让他入内喝茶的好意,便走了。
  安然在前头蹦蹦跳跳,跟沈氏说着今晚的事,见她面上不悦,不由问道:“娘,怎么了?”
  沈氏气道:“在正堂跪着,不许起来!”
  安然愣了愣:“娘……”
  沈氏说道:“你素来贪玩,我只当你孩童心性,从不管你。旁人都说你聪明懂事,娘也放心。只是不曾想过,你竟玩的过分了,你可知道你失踪这一个时辰李家都翻了半边,团圆之夜你爹还要带着一家子去找你,你当真是个好女儿,无法无天了。”
  安然这才知道家中已知道她方才走丢的事,方才她又笑着回来,怕是娘亲以为她丝毫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她抱了她的腰,埋头入怀:“娘,是安然错了,我不该乱跑,不该让娘担心让爹爹担心。”
  沈氏又气又心疼,泪已是悄然落下,抱了她哽声:“娘只有你这一个女儿,只有你这一脉骨肉,你若有事,教娘亲如何是好?
  叹也叹了,骂也骂了,到底还是不忍心让她去跪着。等李仲扬回来,安然已经睡着了。
  李仲扬在旁看着安然,抬手替她拢好被子,这才出了房间,让宋嬷嬷今夜留在安然闺房照顾,与沈氏一同回去时问道:“可受了什么惊吓?”
  沈氏答道:“倒没有,由世子送回来的,说正好碰见。本来想罚她去跪着,但到底没忍心。”
  李仲扬微顿:“这有什么可罚的,一个小姑娘走丢了回家,你该哄着她,哪有责罚的。”
  沈氏笑笑:“做爹的心思与做娘的心思到底不同。”
  李仲扬倒没有说什么,虽然不懂有何不同:“明日你带礼去谢谢世子。”
  “妾身明早就去。”
  翌日,沈氏便去了王爷府。
  顺王妃见了她,便又道谢了一次几个月前清妍起水痘安然帮忙的事,又后怕若是那痘子抓破了,怕是要留下许多斑痕。沈氏笑着安慰她,又为昨日的事表了谢意。
  正巧贺均平和清妍要出门,经过正厅清妍听见沈氏的声音,便进来了。一见便有些怯意:“李夫人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清妍。”
  沈氏淡笑:“是安然太皮了,不该乱跑,累的郡主着急了。”
  清妍忙摆手:“是我的错,母妃说安然比我小,我是姐姐,可是我却没有看好她,只顾着自己玩。安然一定吓坏了吧,我正要去看她。”
  沈氏笑道:“那丫头胆子大,倒还是乐呵呵的,她今日在家中,郡主可直接去玩。”
  贺均平笑道:“李四姑娘胆子确实大,不过才九岁,却敢追着小贼跑。我以为她那荷包里装了什么宝贵东西,却不想是宝贵东西装着什么。”
  沈氏顿了顿:“世子这话怎讲?”
  贺均平略蹙眉头:“李四姑娘说,那荷包是李夫人在她生辰时送的,便一心想着要追回来,可回过神,却发现陷入险境了。”
  顺王妃叹道:“倒真是个好姑娘。”心里又想年纪小小就这般懂事贴心,当真是可以要过来做儿媳的。
  沈氏怔松片刻,万万没想到安然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去追那狂徒。不由笑了笑,心里却是懊悔昨夜怎的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了她,差点将她委屈哭了。这么一想,坐了一会便告辞回了家。
  清妍要去看安然,便一起去了丞相府。
  到了府上,清妍是初次来这,没像往常那般径直跑进去。便牵了沈氏的手由她领路,进了院子,清妍轻嘘了一声:“我要给安然一个惊喜。”
  沈氏笑笑:“那郡主便去玩吧,我去给你们备些茶点。”
  清妍摆摆手:“去吧去吧。”
  她悄然进去,直接问了李府下人凉亭在哪个位置,往那摸去,果然就见她在那看书。真是一成不变的习惯呀。
  那荷塘上的迂回小道实在是太长,安然早就瞅见清妍来了。她佯装看书,嘴里念念有词,听得那脚步声走近,猛地抬头站起,朝她做了个鬼脸。吓的清妍鬼叫一声,胡乱往她身上轻拍:“坏姑娘坏姑娘!”
  安然捧腹笑着,和她倒在长椅上打闹。
  “坏姑娘,你怎的来了。”
  “来看看擒住小贼的大英雄呀,坏姑娘。”
  “坏姑娘,你昨夜猜中了几个灯谜?”
  安然不过随口嬉闹,清妍面色一变,顿时安分起来,垂着头了无生气:“安然,是我错了,哥哥说的对,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既然是一起出去的,就该一起玩,一起回来。”
  安然笑笑:“是我乱跑,不是你的错。”
  清妍认真道:“是我错了。”
  安然见她执拗,点头笑道:“好吧,但我不气你。”
  清妍这才开心起来,伸了手指:“明年我们再一起猜灯谜。”
  安然勾了手指,对对勾:“明年还要一起猜灯谜。”
  两人相视一笑,又闹了起来。
  夜里,安然洗漱好就寝,沈氏在旁和她说话,聊了会便说道:“不知怎的,今日张府和秦府那都有媒婆过来,要替她们家公子与你做媒。”
  安然笑道:“自从爹爹做了丞相以来,好似一直有人说媒。”
  沈氏笑道:“此次稍有不同,他们两人都说与你有一面之缘,十分合眼缘。”
  安然想了想,该不会是昨夜那两个隔岸观火的少年吧,慎重起见,便直接道:“女儿还不想那么早订下这些。”
  沈氏笑笑:“知你心思,娘亲不会强迫你,睡吧。”
  安然躺□,迟疑片刻问道:“爹爹还没回来?”
  沈氏神谁微黯,强笑:“很快便回来了。”
  “娘,让爹爹别饮那么多酒,对身子不好。爹爹最听娘的话了。”
  沈氏应声,又道:“方才你赵姨派人送帖子来,说后日你们要上学堂不得闲,所以明日两家人一起去钓鱼放风筝。”
  一听可以玩又可以吃,安然自然答应,欣然道:“嗯!”
  沈氏刮刮她的鼻尖:“就你最贪玩。”
  “嘻,娘早点睡。”
  “嗯。”
  


☆、八月纸鸢  皇宫酒宴

  八月;入秋;微凉;风略急。
  郊外绿意仍是蔓延七里;附近没有高大树木,也无巨大岩石;唯有苍翠青草,在深秋来临前最后一次染绿大地。
  青草地上已架起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帐篷;都是来这郊游垂钓歇息时准备的。
  这里湖泊并不深,但鱼儿肥美,岸边架起篱笆;免得孩童放纸鸢时不小心跌入湖中。
  沈氏领着家中孩童前去赴约,久未一起出来;一路上甚为热闹欢喜。到了那,便拿着各自挑的纸鸢去放了。
  赵氏也带了嫡庶子女出来,入了帐内,便见沈氏已在沏茶,当即笑道:“来的倒早。”
  沈氏笑道:“刚坐下没多久。”又让宋嬷嬷拿了放在木箱里的纸鸢给他们,“尚明他们在北面放纸鸢,你们也去热闹热闹吧。”
  李瑾轩和宋祁早已过了那玩闹的心,远远在空地上看着他们玩闹。
  沈氏和赵氏在帐内闲聊,其他姨娘未跟随,只有两个嬷嬷伺候在一旁,其他丫鬟在外头。聊了许久,宋嬷嬷去外头看了看天色,进帐报道:“禀宋夫人、太太,已到午时。”
  赵氏笑道:“唤他们进来用食吧。”
  两家十一个孩子陆续进来,围着简便桌子坐下。下人从食盒里一一拿出饭菜,因用暖炉垫着,菜仍是热着的,蒸腾着热气,又是在宽敞帐篷内,分外新鲜有趣。
  安平还在想着湖里的鱼,不肯吃饭,嚷着要去钓鱼。
  她自小就养在老太太身边,开口要什么李老太都会惯着她,人又还小,礼仪上差了些,沈氏也唤不住她。
  李瑾轩笑着吓唬她:“个子才那么点,待会到了湖边,不是你钓鱼,是鱼儿钓你。”
  安平朝他吐舌头,比划道:“鱼儿才巴掌那么大呀,平儿比一筐鱼还大,怎么会被它钓走。”
  众人忍不住笑笑,安平往安然那挪了挪:“然姐姐最好了,然姐姐带我去,不理他们。”
  安然摸摸她的头,认真道:“好,乖乖吃完饭,然姐姐就带你去好不好?不吃完不去。”
  安平想了想,点头:“嗯。”
  吃过饭歇了一会,安然就带她钓鱼去了。赵氏笑道:“不过大了几岁,却像个小大人。我家敏怡的心思还是个小姑娘,该向安然学学了。”
  沈氏轻轻摇头笑道:“到底还是要像孩子的好。那丫头就是读了太多的书,她爹早早给她理了个书房,她的姑姑又总是差人捎许多书回来,早就读成小夫子了。”
  赵氏问道:“可是那李三妹?”
  “正是。”
  赵氏与她熟络,倒也不避嫌:“那李三妹的名声也是响遍了皇城,我倒还记得,我那叔婶曾去替人向她做过媒,也碰了一脸的灰,如今那人都有四个孩子了,李三妹倒还没嫁。”
  沈氏笑笑,也不多加议论。
  李瑾轩对这些家长里短没有兴趣,和宋祁一道出来,又想起了什么,笑道:“你不是问我可有什么异国书籍,待会你可以问问安然。她的书都堆了四个书架子,满满一屋的书。若非搬了宅子,母亲给她换了个书房,怕那书都要堆到房梁去了。”
  宋祁方才也想到这点,只是毕竟安然是姑娘,他一个外姓男子到底不好意思问。见李瑾轩说起,也有所顾忌,笑道:“到底还是有些不好。”
  “以安然的性子必定不会拒绝,只要你将书原封不动交还就好,若是损坏,那别说借书,日后见了也会疏离你。”李瑾轩又道,“你是爱书之人,我倒是不担心。不如这样,我去与她说,就说是我借的。”
  宋祁忙说道:“不可,那与骗她有何不同,谢过尚清好意,我自己去问问。”
  安然此时正在湖边教安平挂鱼饵,甩进湖里便让她好好握着鱼竿:“可不要乱动哦,不然鱼儿就跑了。”
  安平用力点点头,一脸认真:“嗯。”
  安然笑笑,自己也挂了个,正要甩出去,就见旁边光源微暗,偏头仰看,宋祁已半蹲□,迟疑片刻,才道:“方才听沈姨和尚清说,你那里有许多异国书籍。”
  “确实有。”安然明白过来,“你要借?”
  宋祁微微点头,略有不安:“我在皇城古屋书铺都寻了,但要么是书籍残缺,要么太过杂乱。想着若是你姑姑特意捎来的,定是好书。”
  安然顿了顿,她向来不喜借书给人,只因那书离了自己的眼就无法护好,又极易破损,即便对方呵护的好,不可抗拒的因素也太多了。
  宋祁见她犹豫,心下也觉不妥,怎能随随便便向人借书,还是在皇城买不到的:“其实不看也无妨,李四姑娘不必为难。”
  “等等。”安然看他,“你能保证完璧归赵么?”
  宋祁应声:“必定会保护好。”
  安然挠挠头:“那我回去将书目录摘抄给兄长,让他明日上学堂时带给你,你若要什么书,就在后头圈画上吧。”
  宋祁连声谢她,安然瞅着他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为了借书的事憋的脸色通红,不由笑笑,没想到平日见他从容淡定,却不想是个腼腆之人,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翌日,李瑾轩将那一本记着书名的小册子带去,傍晚带回。安然拿来一看,一本是邻国风土人情,一本是国策论。拿了小梯子上去将书取下,包好了给李瑾轩。
  过了十日,宋祁托李瑾轩交还了书,安然拿来里外翻看,竟是一点破损折痕都没。再看他求借的书,仍是两本。
  如此往来两个多月,安然早已放下心来。除了他要借的,自己也寻了些大概是他喜欢的书给兄长带去。而宋祁也列了书名给她,若是有喜欢的便说。一来二去,连李瑾轩都调侃两人要给跑腿费。
  虽说书是借来借去,但两人自那日放过纸鸢之后,也一直未再见。
  秋去冬来,转眼又是一个腊月。
  清妍邀安然去府里玩雪仗,到了王府,便见清妍拉住贺均平的手不肯放,眼泪啪嗒的掉,哽咽道:“每次都欺负我,你就这么一个妹妹,你还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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