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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住口。
随着功力的消失,摩珂觉得越来越冷,可比身体更冷的是,如果万一救不活他……她想也不敢再想,加紧提运心口气息缓缓倾出,注入慕朝云心中。她逼出来的白色气泽,与慕朝云身上从微不可察到渐渐成势的青光慢慢凝聚、混合、滤净、再分开。这等于是摩珂用自己的热息去温暖一大块坚冰,再将冰寒过到自己身上,不一会,她的周身便起了一层冰霜。
彷如永无止境的循环反复当中,这一两万年的过往又渐次浮上心头。摩珂心想,如今与他,仅有这一颗七窍玲珑心相连,如果趁此时,将两颗心换回来,与他便无牵连,此生是不是就能再无恩怨纠葛?!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通天教主
第40章、通天教主
摩珂心中猛的一疼,没有他,若是没有了他,自己还要这颗心,还要活着做什么呢?!
她足足运了两个时辰功,才做完法,可是,慕朝云并未醒来。众人又心急如焚的等了半日,仍然没有丝毫动静。
摩珂随手拂去头上的冰霜,又重新为慕朝云把了一回脉。她与太上老君对视一眼,缓缓开口道:“老君,我看他这情形倒像是中了开天斧的毒,依你看是如何?”
太上老君也为慕朝云诊了脉,又回忆了一下昨日的经过,点头道:“劈开混沌之时,开天斧确实沾染上了无数年混沌所积的瘴气,老朽看慕掌门,也应是中了此毒。”
摩珂道:“此毒只有十大神器之中的无量尺才能解,老君,此物现今还是在通天教主那里么?”
太上老君沉思道:“正是。”
摩珂立时起身:“那我这就去碧游宫走一趟!”
太上老君犹豫片刻:“通天这位师弟与我们师门中人一向少走动,他的脾气也有些乖张,不如就叫老朽与上神一起走一趟。”
摩珂看一眼莫世芳等人道:“他还未醒,若再有强徒到来,只怕……”
常昼上前道:“碧游宫就在蓬莱仙山之上,二位尽管放心前去,我等虽不中用,若真有事,立即报知,支持到二位赶回,想来还是可以的。”
莫世芳亦道:“我们蓬莱仙山与这位前辈算是近邻,在下与碧游宫偶有交往,这就随同二位前去吧。”
摩珂也知道通天教主不是好说话之人,大明宫一系与其素无往来,有太上老君在自然要便宜许多,就未再推辞。
片刻之间,三人便已齐至碧游宫,莫世芳上前与宫门守将说明了姓名、来意。
那守将一听是摩珂上神与太上老君到来,慌忙通报进去。不一时,通天教主的大弟子多宝道人便出来将三人迎接进去。
路过一处花园,只见祥光瑞霭、五彩庆云腾腾而起,一头角如弯月,额间印有八卦图纹的乌黑色水牛正在安闲的吃草,却是通天教主的坐骑奎牛。
行到殿外时,一个年轻女子也迎了出来,乃是通天教主的二弟子金灵圣母。摩珂见她腰间一个精致荷包,略多看了一眼。
入了正殿,摩珂看时,一位身穿灰蓝法服的中年男子端坐于殿堂中央,面目颇为英俊,神情倨傲,正是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让了座,就叫人上茶,微现了些笑意对太上老君道:“大师兄一向少见,今日怎么有闲,来看本座?”
太上老君说明来意,通天教主沉吟片刻道:“大师兄,本来为了救人,本座理当出借无量尺,何况古语有言,远亲不如近邻,本座与蓬莱仙山同处了这蓬莱岛,总该有些香火情。只是,大师兄,听你所言,二师兄妄用禁术,引出了盘古神魂要抢夺魔域之血,还差点毁天灭地。你也知道,本座素来与二师兄相友善,以本座所知,二师兄不是此等丧心病狂之人。这里面,只怕大有蹊跷。以本座之见,不如先行知会玉帝,彻查此事,等一切水落石出之时,本座再出借这无量尺吧。否则,你们二位皆是本座师兄,倒让本座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却请大师兄先恕过本座这回,不情之罪。”
摩珂一听这话说得滴水不漏,表面上客气,却不肯帮忙,应道:“通天教主,本上神便是摩珂,此行多有打扰之处,先行谢过教主。教主所言极是,本上神原也不曾料到元始天尊会如此,也甚为遗憾,亦想明了此中原委。但救人如救火,慕掌门的伤势,实不可再等!还望教主看我大明宫几分薄面,先行出借无量尺,让我等能够救人为是。教主深意,我大明宫必铭记在心,他日教主有用着本上神之处,相告一声,摩珂定生死相随!”
避世多年,世间竟还有这样的美人!通天教主早就看到那白缯轻衣的美貌女子,不想她竟是六界中独一无二的女上神摩珂。
太上老君亦急忙跟着相劝,通天教主又看一眼太上老君,笑对摩珂道:“未曾远迎,今日怠慢上神了。若是别事,都任凭上神一句话,这件事确实为难本座,因师尊他老人家传下宝物时,皆曾言明,所有宝物出借之人,皆不得危及本门弟子,此事大师兄亦知,并非本座诳言。但慕掌门却封印了二师兄的神魂,若本座再出借无量尺于他,便是有违师训。师尊他老人家已仙去多年,本座实不忍相违逆。三位,还是先请回吧。”
摩珂见话已说到这份上,情知今日必不能善了,袖中划楞一响,突然出手,电光火石间,已将金灵圣母擒了过来,雀翎锁紧紧缠上金灵圣母的脖子,刃尖就抵在她脖颈皮肉上。
众人皆想不到摩珂遽然发难,何况以她的身手,就是想到,只怕也无人可以拦下她来。太上老君一见便惊呼道:“上神,不可!”
金灵圣母哭道:“师父,救我,救我啊!”
通天教主站起来道:“摩珂,这是在我碧游宫,你想干什么?!”
摩珂冷笑一声:“通天,我是什么人,你这辈的想来应该还记得,就是忘了,也没什么,我就再让你知道知道!我客客气气来求借,是看在老君面上。这无量尺,你愿意不愿意,都得给我交出来!否则,今天我就血洗你这碧游宫!不想心爱的女子死在你面前,就把无量尺拿来!”
通天教主一惊:“你胡说什么,什么心爱的女子?!”
“呵呵。”摩珂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二人连带的荷包都是一样的,还想瞒谁?!本来嘛,我也不是那迂腐之人,感情就是发乎于心,只要是真情,爱上谁不可以?何必非要拘泥于身份之成见呢?!师徒之恋在那一众假模假式的卫道士眼中,虽是秽闻,有违仙规,不合理法,但我却甚是佩服二位的勇气可嘉。”
通天教主看一眼惶急流泪的金灵圣母,指着摩珂道:“你,你快放了她!”
摩珂笑道:“可以,只要你交出无量尺,我不仅放了她,今日之事,我保证我们三人都绝不会说出去!你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心软
第41章、心软
此事若传扬出去,莫说他师徒二人身败名裂,整个碧游宫的一万二千仙人,都要受千夫所指!此时形势,也只得忍了。摩珂,你今日叫我吃这大亏,有朝一日,我必要十倍奉还!通天教主咬牙切齿道:“好,我给你无量尺,你们放了她,且要信守诺言。”
摩珂点头道:“这个自然。”
通天教主招手取来无量尺,众人见时,这集星辰之精华,经过五十六年才煅造而成的神器,却是一柄无色透明,澄澈纯净如琉璃的小小薄尺。
摩珂示意一下太上老君,他伸手去接无量尺,摩珂却将金灵圣母一把推了过去。
返回途中,太上老君面带忧色道:“上神,如今你便是彻底得罪了通天,老朽这师弟的性子……你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为是。”
摩珂笑道:“怕他作甚,只要不连累了老君便好。”
回到两仪殿上,摩珂用功力施法,引室外的露水与无量尺相合,慢慢化出一碗灵脂来,想喂慕朝云喝下,可是,他等于还是昏迷的状态,根本不能吞咽。
摩珂想了想,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不管莫世芳与太上老君皆在,干脆倒入自己口中,口对口喂给他,用自己的神息将灵脂给他硬灌了下去。
过了约有半个时辰,慕朝云的气息渐渐复原,虽然未醒,几人皆知,他这条命,算是硬抢了回来。
莫世芳看一眼摩珂,想想,引了太上老君一起回去休息,单只留下她守着慕朝云。
半生凄苦,好不容易才将他盼了回来,自己却又因义愤难平,拒他于千里,狠狠伤了他,他眨眼间便去鬼门关走了一趟,若是救不活……烛光之下,摩珂独坐在他身旁,看着他虽然仍是显得苍白,却复了些血色的面容,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如果以后,都能像现在这般平静安稳,该有多好?
劳神费力了一整天,大耗功力,摩珂也着实有些累了,坐在床边,不知不觉就伏在他身侧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慕朝云自迷蒙中醒来,顿了顿,才记起来发生的一切,终于险险逃过这一劫,只觉得有些恍惚。
摩珂端了一碗药进来,见他醒了,心中一阵狂喜,面上却仍是冷冷的,生硬的撂下药碗:“把它喝了。”
慕朝云声音沙哑:“你觉得,我现在能动吗?自然要你喂我喝。”
摩珂仍是冷硬:“爱喝不喝!”
慕朝云咳嗽两声:“我当年……可不是这么跟你说的。”
摩珂想起当日在蓬莱客舍中他喂小小的自己喝药,确也当得起细致温柔四字,心软了一软,便将药碗端过来,舀了一勺递向他,口中却仍道:“我也不曾叫人打你。”
谁知慕朝云并不喝,只看着她道:“昨天……昨天那样喂我。”
摩珂把碗一撂:“得寸进尺。”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慕朝云身子猛一倾,才抓住她手腕,牵动伤势,一阵剧烈的咳嗽,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除了任性、冲动,便只有心软这一个弱点,如果……如果不是我命悬一线,你怎么会来?若不趁此时,你又怎么会再理我?!”
摩珂听他说的凄凉中寓深情,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又怕他再出事,赶忙扶住他道:“乖乖把药喝了,我拿蜜饯给你吃。”
慕朝云扫她一眼:“我……我又不是你,我又不怕苦,昨天那样喂我!”
摩珂沉了脸:“昨天那碗无量尺的灵脂,是为了解你所中的开天斧之毒,必须叫你喝下去,不然你醒不过来,我这番功夫就白费了。今日这血灵芝,不过是助你尽快复原罢了,喝不喝都随你便了!”
慕朝云咬咬唇:“你不喂就不喝!”
摩珂从未见他如此,皱眉道:“你这是在跟我耍小孩子脾气吗?”
“嗯……”
慕朝云看看她,垂眸的瞬间,只轻轻应了一声,含了一点鼻音、一点颤声,又有些苦涩的欣喜,拖长的尾音如同一把小刷子,来回刷过摩珂的心,她只觉得脑子轰鸣一声,心中有什么坚固的屏障突兀的碎了。
她不由想起在天机镜中看到的一些情景,慕朝云的百日宴上,紫虚道长对老友乐游原的狐君慕清远言道,此子集天地造化、日月精华所出,长成后必可除魔卫道、匡扶诸天,请慕清远割舍。慕氏夫妇,尤其是慕朝云的母亲柳依依虽十分不舍,但见紫虚道长如此郑重其事,知此事非同小可,亦只得含泪答应下来。
因此,才满三百岁,还只是个小小孩童的慕朝云,便被紫虚道长带入蓬莱修道,周围都是成年人的形貌,大都是凡人,独他是个异类。那些凡间弟子,出身、形貌、天资样样比不过他,便也只有在他的原形上做文章了。他原本不是清冷的性子,却因自小离开父母,跟随严师苦修,又备受周围弟子冷嘲热讽,渐渐便学的谨言慎行、不苟言笑,及至长成,因重任在肩,而益发冷静自持,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状。
慕清远本就为人庄重严厉,慕朝云即使偶尔在父母身边,因长久远离,相处时便多一分客气尊敬,亦显疏离。所以,他从来也没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也实在无人可以与之撒娇耍赖。想起来,他这样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竟然着实觉得是有些可怜的。
摩珂却与他截然不同,自小便在父母娇惯中成长,她天分高,样子生得又好,被同辈的男孩子众星捧月一样哄着,免不了养成些刁蛮霸道的性子。就连众神之神的东华帝君,算她父神的义子,虽然比她大了一截,那也是惹她一个不高兴,就要伸手招呼上去。放眼六界之中,哪还有第二份?!
摩珂不自觉的心生怜惜,脸上一红,轻声道:“怕了你了,喝了吧,等会喝了再……再还你就是了。”
慕朝云看她一眼,居然现出一个有些狡黠的笑容,看的摩珂心里毛毛怪怪的,终于服侍着他把那碗药喝了下去。摩珂才将小碗放下,慕朝云就抱住了她,将下巴枕在她肩上,摩珂欲待推开他,他已然察觉,伸手搂紧,摩珂知他此时情况仍然不好,却不敢运功力来挣,只得叹了口气:“这又是做什么?”
慕朝云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靠向她耳边,轻声道:“之前的事……便原谅了我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42章、偷得浮生
第42章、偷得浮生
摩珂沉声道:“给我一个理由。”
慕朝云一怔:“你,你肯来救我,自然便是还顾念我。”
摩珂冷笑道:“我既然位列上神,总不能吃闲饭,这六界之事,总要管一管,纵然不是你,换了旁人,我也是要来救他一救的。”
慕朝云忽然又放低了声调,拖长了尾音在她耳边说:“那你对别人,也会如昨日一般喂药么?”
他的声音像棉絮一样摩挲着耳膜,摩珂就有些晕:“这……”
慕朝云伸手捏住她下巴迎向自己,吻住她的唇。
这个捏下巴的动作,调戏的意味实在太足,从来也没有人敢这样对她。摩珂被他这样掐住,心里毛毛的像长了一丛杂草,才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就感觉他身子一僵,怕牵动他的伤势,便再也不敢挣扎。
慕朝云却趁机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按住她的肩道:“原谅我好不好?不然,我就不起来……”
摩珂不由伸手轻抚着他的脸:“这词倒是耳熟,戏文、话本子上都是这么写,可人家都是跪着说的,你这……就纯是耍赖了。”
慕朝云把脸伏到她肩上:“嗯……”
这极是尴尬、暧昧的姿势……又是这样叫人销魂的声音,摩珂的心颤了颤。慕朝云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咬:“我就是耍赖又怎么样,你又不舍得伤了我。”
“你……”摩珂气道:“无赖!”
“是,也不是。”慕朝云轻声说:“你知道,我最是讲道理的人。可这件事跟你,我却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怎么说都是我理亏,我总不能再眼睁睁的看你就这么离开我。”
摩珂只觉得她马上要崩溃,再这样下去,说不准就答应了他,她禁不住颤声道:“你……你放开我。”
慕朝云叹了口气:“算了,我不逼你,那我放开你,你不要走,陪我躺一会好不好?”
摩珂沉默着点了点头,慕朝云强撑着翻身躺下来,依偎到她肩上,拥着她道:“摩珂……摩珂,你还爱我么?”
摩珂的心中一涩,几乎就要掉下泪来:“你说呢?”
慕朝云拥得用力了些,声音里也透出孩子气的执拗:“我知道,我不管,我就要你亲口告诉我!”
也许因他素日那清冷的性子全是高深修为所成的克制自持,他这功力一时无法恢复的时候,便显得与平时大不相同。抑或是,几千年来无人可以表现的软弱与依赖,终于发现了它们的主人。
“你真是过分!”
摩珂轻叹了口气,可想到他们这一路行来,已是无数的辛酸痛苦,但若想继续往下走,她的心结,他的身份,他们各自的立场……亦是步履维艰,不如趁眼下他伤重,有这么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便许他任性一回,再多纵容自己一次,又何妨?就当是偷来的幸福也好。
她轻轻反过去伏在他肩上:“朝云,我、我……”
慕朝云也是今日才第一次听她这样称呼自己,这两个字带了颤音,转了几个弯折,内中就好像含了鱼钩、猎叉的一般,他唇边不由现出一个清淡、自得的笑容,自己似乎一直便是她的猎物。
他伸手又扣住她的下巴,硬叫她抬起头来,对着自己的眼睛:“说你是我的,说。”
摩珂的脑子好像噼里啪啦炸开一长串爆竹,脸上轰的一热,便红透了,根本不敢看他:“你……你怎么这样……”
慕朝云一挑眉:“我自来便是这样,你不知道吗?难道慕笙是什么性子,你都不记得了?自然便是他像我,断没有我像他的道理!”
我爱上的,从来都是晴空流云、山谷回风一般清冽的男子,牵一牵他的衣角,都好像是亵渎,几时这样叫人脸红心跳了……摩珂胡乱拂开他的手,把脸伏到他胸口上藏了,吱吱呜呜的说:“才……才不是……”
慕朝云一笑,摸摸她的头:“反正是你自己撞上来自投罗网的,哪一次不是你追着我跑?现在我认了,你想不认账?!”
这话虽然听起来丢人,可好像也算是事实,她历劫之时就不用说了,为了师父,连蛊都下了。就算她初识晔沙的时候,晔沙所属的小乘教派虽然不禁婚配,可晔沙是大德高僧,自然也不会先对她如何,也是她先粘上去的。摩珂的脸红的像个煮熟的螃蟹,整个上半身都伏到他胸前,硬充鸵鸟,含含混混的说:“人、人家那时候,是、是年幼无知……”
“呵呵。”慕朝云笑得格外舒展:“这倒也是,才那么点高的小女孩子,居然也敢对我下手!”
摩珂嚯得抬起头来,双眉一挑,女魔尊的劲头又回来几分:“就是东华我也照样下得了手,你这又算的什么?!”
慕朝云一皱眉,伸手薅住她脖颈连着肩膀处的皮肉,好像抓乳猫一样把她从身上提溜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摩珂左右摇晃两下脑袋,眼睛在地上四下一找,终于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那个,我是说……我要是看上了东华,我也照样下手,在我心里,就没什么事是敢不敢的,这不是没看上他嘛,只、只看上了你……嘿嘿嘿!”
慕朝云看她跟小时候一样,挂一脸天真可爱的笑容,甜腻腻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