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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厘头王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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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罄阳宫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有人喊着“保护公主——!刺客向这个方向逃来了!”

    柳吟霜从易凡的怀里坐起身,她美眸含泪地看着易凡“师傅!你快走!私闯皇宫是重罪!到时若被发现,霜儿无力保您!”

    易凡站起身,伸出手欲抓住柳吟霜带她一起走,他的手顿在半空,转握成拳状。深深地看了柳吟霜一眼,最终还是决然转身。

    易凡高高跃起,踩在罄阳宫的房顶之上。他回首,又看了柳吟霜一眼。身形一闪,迅速离去。仅一瞬,那抹灰色和那晃眼的白发皆消失在黑夜之中。

    柳吟霜看着易凡消失的方向,握紧绣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道道蜿蜒的鲜红沿着指缝流下。她与易凡在遗情谷生活十几年,她在易凡心中的位置还抵不过只在儿时见过的小祸水!

    “啊——!为什么——!”柳吟霜嘶吼一声,将身旁的剑丢出,深深地刺进院中的参天古树的树干上。

    …………

    郝连砚宇放过雄鹰,在暗处观察着华殿的动向,待他确定暗杀的行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后,他转身离去。

    进宫面圣辞行不过是个幌子,他的身份已被龙少弘怀疑,派了多人暗处跟踪。如今,龙威国内患已除,该是对外之时。他是西良国的皇子,龙威皇帝岂会放他回国?多半会将他做为质子,永远留在龙威!现在他又身处皇宫,应尽快离开才是!

    郝连砚宇寻找隐蔽的路径出宫,当他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找了个隐蔽处停下脚步。

    郝连砚宇身后的白衣女子现身,她的脸上多了一道白色轻纱。她故作无谓地道“郝连皇子怎么改变了计划?难道你想换个方式杀掉龙少涵?还是你想放手成全了龙少弘和小祸水?”

    “我的事不用你管!哼!”郝连砚宇冷哼一声,他负手而立睨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忍住心间因郝连砚宇破坏计划而升起的怒意,她做出一副关心郝连砚宇的样子。“你谋划多年就是为了吞并龙威国,而龙少涵是你们最大的敌人,有他在世龙威国就是再混乱,他也能想出办法防止边疆被侵!多好的机会!就被你这样错过了!”

    “只怕他现在已无活命的机会!他中了‘魂糜’,从他的脸色看,已是毒如骨髓!即使医术再高明,他也逃不过一死!果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郝连砚宇的声音低沉,隐隐中略显无奈。他曾许诺小祸水会保住龙少弘和龙少涵两兄弟平安,可龙少涵的毒,他无力去解,如今的地步已唔要可解!

    “我毒?呵呵!你葬送了苦心经营的暗杀,足足几百条性命!你就不毒吗?你跟了上官景然多年,他待你不薄,你却背叛他,你

    就不毒吗?你表面做出帮助龙少涵的样子,却还刺杀柳吟霜!柳吟霜一死,龙威和神祈的关系定会毁于一旦!你就不毒吗?”白衣女子用质问的口气低声喝道。

    “哼!看来你就是上官景婉了!居然藏进了皇宫!你难道不知道,上官景然亦是毒入骨髓吗?他中的毒也是‘魂糜’!他的精神已经混乱,成不了大事!这样的人我还会与他合作吗?真正害死你哥的人是他身边的倩儿,至于倩儿缘何会害上官景然,你就去地府问她!”

    郝连砚宇将内力汇聚在手掌之上,缓缓地向白衣女子靠近。这个女子知道他的秘密太多,绝不能留!何况“柳吟霜曾雇佣暗杀买了小祸水的命!她做了太多伤害小祸水的事,她必须死!任何人都是!做过伤害小祸水的事都要死!也包括你在内!”

    白衣女子早有防备,身影飘然,随着他的速度靠后,与郝连砚宇保持在安全的距离内。“倩儿?她怎么会伤害我哥!?我不信!我哥是被你们害死的!你们休想推卸责任!我要你们都去死!都去地府与我哥和我爹作伴!用你们的血来祭奠我哥和我爹!”

    郝连砚宇突然加快速度,化手成爪,狠厉地袭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加快后退速度,轻易躲过郝连砚宇的一击。

    就当郝连砚宇再次袭击时,他发现自身的内力不畅,胸口恍若被虫子啃噬般的刺痛,他扶住胸口单膝跪地。“你?!被你下毒,我竟毫无察觉!如此善于毒术?你到底还有什么身份?”

    “这就是我的事了!在我们上次见面之时,我就给你下了毒。对你这种高手,为了避免被你察觉,我只能下慢性毒。而今,我身上擦了一种香粉,可以加速你体内隐藏的毒素蔓延!依我看,龙威国根本不会放你回西良!很有可能会将你终身囚禁在龙威做质子。与其让你一生受尽耻辱,还不如死在我的毒下来得痛快!你就好好享受这噬心之痛!”

    白衣女子说着转身离去,她的喉口传出一串低笑,似极了夜间飘行的鬼魂。“呵呵呵!郝连皇子!你改变计划这一举很不明智!你是画地为牢!呵呵!”

    郝连砚宇再次试着运功,反而加剧了心口的噬痛。眼睁睁地看着那不清晰的白影,融入在这片黑暗之中。

    他踉跄起身,向宫门继续走去。他的贴身护卫等在宫门处,见到他匆忙迎上来。

    郝连砚宇贴在那护卫的耳边轻声道“帮我约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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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不讲理的叶痕

    叶痕和千毒门门人解决了那些刺客,可还是有一人落网。派人去追,却被那人逃脱。

    整个祥云客栈狼藉一片,桌椅翻到,门窗零碎,死尸纵横,鲜血遍地。

    千毒门的门人将死尸抬走,并打理了地上的血渍。懒

    幸运的是老掌柜只是受了重伤,并无生命危险。

    我和婷婷仍是爬在地上,用手捂住了眼睛,待一切打理妥善才敢睁开眼睛。而费祝那厮,却躺在我和婷婷身上睡起了大觉。

    叶痕老大不乐意地盯着费祝,俯下身抓住费祝的衣领,像提个猫仔般将费祝提起。

    我和婷婷扶着腰,试探地起身,浑身的骨头都被费祝压得散架,腿脚亦被压得麻木。

    叶痕摇了摇费祝,费祝的脑袋配合节奏地晃了晃。

    叶痕见费祝仍是不醒,大声吼道“你小子是不是死了?!”

    费祝一动不动,脑袋仍是无力地耷拉着,!

    我看着费祝的样子,眼里盈满了水汽。费祝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受重伤的!上次因为救我,他背部受伤,差点要了他的命!天一亮,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再也见不到大冰山和费哥哥了!他们都这么好,我真的好舍不得他们!想到这,我哭了起来。

    “费哥哥!你醒醒嘛!小祸水还要和费哥哥去吃云吞面呢!你醒过来和小祸水说几句话!以后就说不到了!没有机会了!”虫

    婷婷也跟着眼泪汪汪,她拍着费祝的脸“费五哥!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去卖谁啊?客栈的损失谁来陪啊?费五哥啊!你是啰嗦了点,可是婷婷很喜欢你啊!舍不得你死的!刚才还听到你在打呼呢!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死了?”

    “啊?婷婷姐姐!你怎么可以说费哥哥死了呢!”我反手擦掉眼泪,嘟着嘴埋怨道。

    婷婷瞪大一双月牙眼,将食指放在费祝的鼻翼下。她干笑两声,歉意地点点头“误会!误会!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哈哈!”

    接着,婷婷双手叉腰,指着我喊道“小祸水——!费五哥没死你还哭的那么大声做什么!害得我跟着浪费眼泪!”

    不容我和婷婷辩驳,那边的胡贺一个箭步冲来,指了指婷婷又指了指林小语“你们两个谁是林小语?”

    我和婷婷默契地双手叉腰,挡在林小语身前。我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喊道“不告诉你!”

    “胡庄主!不对!你现在不是什么庄主了!是个伪君子,我叶痕喜欢伪君子!因为我也是个伪君子!不知胡伪君子找林小语作何?你又来这里作何?”叶痕的嘴角含着无害的笑,面部的无辜的表情。

    胡贺被叶痕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我以前是做了很多不仁义之事!我也不想与俞允做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的女儿从小便被俞允带走!他用我女儿的性命要挟我,又给我下了毒。所以,才会一直帮他作恶!后来,我听说我的女儿在五年前便从俞允那里逃走了!还是被龙少弘所救……”

    胡贺说道这里顿住,神色吃紧“我……若早知道,救下我女儿的人就是龙少弘,我不会做那么多伤害他和小祸水的事!我胡贺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我四十几岁的人,在别人的要挟下活了二十年!若不是心系小女,我早就不想活了!”

    “你比我强,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我就不知道这些!何丝丝救过我,我看见她还想杀……。”叶痕拍着胡贺的肩膀,也不知道他是在赞人还是在损人!说到此时,他一敲脑袋,皱紧眉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诶?怎么想起那个死女人了?!那个死女人,看到我就喊着要杀我!下次见到她非杀了她不可!”

    我惊讶地看向叶痕,能在叶痕的脸上看到认真的表情还真是少见!我虽然不知道叶痕在想什么,但我敢保证,现在的叶痕已忘记了他的手里还提着费祝。

    胡贺并不理会叶痕,他自顾的讲着,好似在解释他并未忘记他的女儿。也似是他因找到女儿的激动心情,促使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找了她很久,我去过青阳城,可田府别院被烧成一片废墟!听附近的百姓说,田府那场大火仅有一个女孩逃掉。我打听到龙少弘也在找林小语,才确定她并未死在火海之中。我画了很多她小时候的画像,标上她小时候的名字胡琳琳,我想女孩子长大了应该不会变太多!我拿着画像到处找她,可找了许久都一无所获!直至前几天,一个穿着米色布衣的女子告诉我,林小语回到了祥云客栈,我便来这里找她!”

    “你们两个哪个是林小语?你们两个都不像琳儿小时候的样子!原来女孩子长大了,会有这么大的变化!”胡贺指着婷婷和我们身后真正的林小语问道。接着,胡贺好似确定了正处在昏迷状态的人才是林小语,他神色紧张地问道“林小语是不是就她?她是我的女儿吗?她怎么了?”

    胡贺试探的向前一步,我和婷婷也了解了胡贺找林小语的原因,也被他那份父爱感动,不自觉地让开了路。

    “她只是昏倒了!没什么大碍的!今晚的刺客是冲着小语姐姐来的!当时情况危机我就小小地推了她一下!我是怕她被刺客伤到!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婷婷摆着双手解释道。

    “琳儿!爹找到你了!没想到你都张这么大了!也变漂亮了!睁开眼睛看看爹!叫我一声爹,都十几年没听到你叫我一声爹……”胡贺将林小语抱在怀里,泪水沿着他脸上的皱纹滚落。最后,他的声音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婷婷也跟着哭起来,抱着我的手臂喊道“我要回家!找我爹抱我去!”

    我歪着头看着婷婷,我不明白,有爹就那么好吗?至于哭的那么惨吗?我没爹没娘不也活的很好!我有大冰山和奶奶,还有这么多的好朋友!这些就够了!可是……,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也不知道大冰山现在怎么样了!虽然对这里有着千丝万缕的不舍,只要大冰山平安,我宁愿和郝连砚宇永远离开龙威国!

    “呼~~!呼~~!”一个文雅的人发出一道不算文雅的声音。

    费祝的打呼声提醒了叶痕,他的手里正提着一个人。叶痕狠狠地抓紧费祝的衣领,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举起一只手,当即甩了费祝一记响亮的耳掴子。

    “在我提着你的时候,你居然给我睡觉!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叶痕说着回手又要给费祝一个耳掴子。

    “叶痕——!”我喝止叶痕,上前抓住他的手。“费哥哥的脸都被你打肿了!你疯了?!凭什么打费哥哥!”

    “小掌门!我没用力!真的没用力,就摸了下他的脸!没想到这个书呆子皮嫩不禁打!”叶痕嬉皮笑脸地解释。

    “那你快放了费哥哥!以后不许你再摸他!”我掰着叶痕的大手,大声喊道。

    费祝被我们吵醒,他略感不适地眨了眨眼睛。这才发现他的左脸灼烧般地刺痛,他虚弱地抬手,摸了下红肿的脸颊“我的脸!好疼啊!嘶~!叶痕!你提着我作甚?!”

    叶痕闷哼一声,大手毫无预示的松开“躺在我家掌门的身上,睡得很香是吗?都打呼噜了!真丢人!还是文雅的书生呢!为天下的书生丢人!赏你一巴掌教训教训你!”

    费祝突然落地,差点摔倒。他勉强稳住虚弱的身体,一手捂住红肿的脸颊,一手指着叶痕,一脸哭相地抱怨道“是你打的?打人不打脸,拔树不拔皮!你没听过吗?你凭什么打我!”

    “谁叫你躺在我家小掌门的身上睡觉?!你藐视我们千毒门对不对?!打人不打脸?哼!我还听说,有素质的书生都是被打了左脸会把右脸伸出来让人再打一下,人家说那叫平衡!你是不是嫌你的脸不够平衡?!让我给你平衡平衡!”叶痕一脸怒容,抬起脚就欲踹费祝。

    “叶痕!你太过分啦!”我张开双臂挡在费祝身前,闭紧眼睛嘶吼一声。

    &

    nbsp; 费祝气得颤抖,指着叶痕,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你!……你!你打了人还有理?!你……!你蛮不讲理!你是江湖莽夫!”

    “唉?你这话还就说对了!我叶痕就是蛮不讲理,就是江湖莽夫!不像你!书生不像书生!打架不像打架!不爷们!听过寻隐没?看看人家!也是一身书生气,那打架才叫厉害!背上被砍了这么长一道口子,哼都不哼一声!你看看你,这才几道小口子就晕乎乎的起不来了!被打了脸一下,还捂着脸说,打人不打脸!看看你那个德行!躲在女人身后还算不算男人!”叶痕一边比划一边说着,还捂着脸学费祝方才说话的语气。

    费祝被叶痕说得脸色发青,喘着粗气喝道“叶痕!我怎么不爷们了?没有你这样埋汰人的!看在你是关心小祸水的份上,我不与你一般见识!我告诉你!我就是寻隐!寻隐就是我!”费祝跳脚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叶痕上下打量着费祝,仰头大笑“哈哈!笑话!你是寻隐?别侮辱人家寻隐!就你这德行!给寻隐提鞋都不配!”

    “我……我……我怎么不配了?!我就想寻隐!我自己给……自己提鞋!”费祝被气得口结。

    我夹在中间,不知道劝谁是好!没想到叶痕要不讲理起来,就是十张嘴都说不过。这费祝要是发起火也够骇人的!我拉着他的衣袖,试图让费祝让一步。费祝一甩手,将我的手打落。

    我求助地看向婷婷,她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两眼发亮。

    “吵啊!吵啊!费五哥加油!用你的吐沫淹死叶痕!叶痕加油!不能让个书生打败!”婷婷两边扇火。

    叶痕不屑地扫了一眼费祝,闷哼一声,吹了下额前的碎发“哼!就你那娘们儿气,自己给自己提鞋都会摔跤!我叶痕欣赏的人不会是你这熊样!别在那侮辱人!小心被寻隐知道将打得满地找牙!”

    “叶痕——!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费祝大吼一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看了看他胸前那染红的白衣,他想都未想地开始解衣衫“我给你证明!”

    婷婷急忙捂住眼睛,喊道“激动是魔鬼!这话没错!”

    我歪着头看着脱衣服的费祝,好耶!看看费祝怎么证明他是寻隐!

    婷婷发现我还愣愣地站着,急忙将我拉到她的身侧,捂住我的眼睛“男人脱衣服不能看!四哥会生气的!”

    “看到没!这就是证据!那天在小河边被砍伤的!”费祝脱下衣服,将他那还包着纱布隐隐渗出鲜红的后背指给叶痕。

    我和婷婷现在明白了,为何费祝在打斗之时会是那般费力。原先的伤口还未好,体力本就虚弱,至此才会疲倦得睡熟!

    谁知!叶痕确定了费祝就是寻隐之后,反而愈加生气,他嘶吼一声“寻隐——!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正找你呢——!你害得我们整个千毒门在别人的尸体前跪了三天三夜——!”

    费祝急忙穿上衣服,还来不及系好腰带,匆匆躲开冲他飞来的叶痕“我……我……为那件事与你道歉!我当时发高热!糊涂了!糊涂了!”

    “不要解释——!你跪三天三夜去试试——!”叶痕一边追着费祝一边喊道。

    “你不讲理!你自己不会分析啊?我当时可没说那焦尸就是小祸水!是你大声哭,我才会以为是小祸水的!是你误导了我!我没找你算账,你倒怪起我来了!”费祝一边逃跑一边喊着。

    “就怪你!就怪你!”叶痕喊着,将挡路的椅子踢倒。

    我满脸黑线,叹了口气,他们两个在玩什么?门人们刚整理好客栈,就被他们两个再次搞乱!

    婷婷苦着脸,心里有苦又不敢说。她和叶痕又不熟,那家伙动不动就用毒,万一说错话,说不好就会死在他的毒下,只能小声的嘀咕“这是我家的客栈!桌椅都很贵的!”

    终于,我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将叶痕喝止。叶痕还算听话,站在原地一脸不愿地瞪着费祝。

    费祝也总算松下一口气,他的心里也憋着一口怨火,瞪着叶痕向后退了两步。“不与你这种人一般见识!最近我倒霉!总会遇见难缠的人!”

    正巧,萧越和孙忠跃进客栈,撞到正在后退的费祝身上。

    费祝直接趴在地上,扯痛身上的伤口“哎哟!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越哥哥——!大冰山呢?”我奔到门口,向门外张望。漆黑的街道,空无一人。

    “留在宫里了!可能今晚就不回来了!大家都没事!放心好了!”越哥哥神色喜悦地道。当他看到桌翻椅倒的客栈,受伤的费祝,这才知道我们遭到了刺客的袭击。

    我站在门口,只觉浑身僵住,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大冰山没事我该高兴才是,为何我笑不出来?留在宫里了!今天不回来了!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吗?我努力扯出笑容,只要大冰山无恙,我还去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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