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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越公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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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小林子已对几个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小太监这才用来时的毯子将德妃裹了,抬出了殿。
  待德妃的身影不见了,诸葛锦旭略微睁开眸子,那眸子清亮一片,哪有半分方才的浊气?他利索地掀开帐幔下了地,小林子拿了锦袍来小心地给他披上,他只拢了拢衣袍,衣带随意在腰间一系,胸前半敞着,纵是寒冬也不见他觉得冷,只是见他迈步到窗前,看着夜色里飘着的雪花子,说道:“小林子。”
  小林子忙躬身应是,说道:“奴才明白,娘娘的膳食照旧办。”此事已做了大半年,回回都是如此,他已经习惯了。皇上此时唤他,想必是嘱咐他不可忘了。
  却不想诸葛锦旭闻言只是一笑,并未回头,只没头没脑地说道:“找个人盯着城外的上林庵,若有异动,马上报朕。”
  小林子闻言愣了愣,却也知皇上做事向来是神来一笔,也不知所做为何,只是每次都必有用意。于是也不敢多问,这便躬身退了下去。
  103探望
  安阳与柳子轩去相府那日,元老相国亲自携亲眷于相府外跪迎。安阳记得元皇后的嘱咐,不敢拿公主的架子,下了轿子就忙将元老相国扶了起来,只见得老相国虽已年过六旬,头发胡子已是花白,面色却是红润,双目炯然,笑声爽朗,却隐隐透着股子雷霆之威。元老夫人仪态端庄,笑容虽挂在脸上却难免有些疏离,尤其是对柳子轩,更是难能看上一眼。
  到了相府花厅,双方自是一番繁杂的见礼。元家因着科举和联姻的事对安阳有些意见,安阳也因着婚事心里有块疙瘩在,因而她虽礼节也算周全,却也装不成太过热络的样子来。反倒是元老相国笑道:“公主与驸马爷驾临相国府,真是蓬荜生辉啊。老臣不敢僭越,还请公主与驸马爷上座。”
  安阳闻言看向柳子轩,却听他施礼笑道:“岂敢。昨日所递的帖子中已然明言,今日过府只为拜见长辈,怎敢上座?还请外祖父与外祖母上座才是。”说罢,很自然地扶了元老相国的胳膊,将两位长辈请到了上首。
  元老相国呵呵一笑,面儿上看不出其他,倒也不再推辞,这便就势坐了下来。只是元老夫人却是愣了愣,暗暗抬起眼来看了柳子轩一眼。
  待双方都坐了下来,相府的丫鬟上了茶点,这便聊了起来。
  元老相国笑道:“老臣膝下本有三儿一女,如今除了皇后娘娘在宫中外,其余皆于远地任职,公职之事不敢擅离,未能迎接公主与驸马爷之罪老臣在此请过。”说罢便起身施礼。
  柳子轩见了也忙站了起来,安阳也跟着他一起站起来还礼,只听柳子轩笑道:“不敢。既得皇命,自然该以公职之事为重,日后若几位舅父回来,自当再来拜见。”
  元老相国闻言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对安阳笑道:“公主眼光甚好啊,难怪会向皇上请嫁。如今看来,倒是老臣老眼昏花了。”
  安阳听了这话这才笑了起来,说道:“轩哥哥真的很好,如果相处久了,外公一定喜欢他的。”
  元老相国和元夫人闻言都是一愣,元夫人笑了笑,说道:“这是自然,说到底我们这些年纪大了的眼光自然比不得公主。”
  这话难免有些不冷不热的意味,安阳听了原本开朗些的笑颜又是一窒,随即低了头,只绞着帕子不说话了。元老相国见状暗看了一眼妻子,说道:“终归是一家人,事情过去了不必再提!”元夫人闻言也知方才失言,这才笑着垂下眼去,再不提此事。
  元老相国抬眼看向柳子轩,只见他倒是坐得安稳,眉宇间温润淡雅,似乎并不曾将元夫人的话放在心上。元老相国不由多看了他一眼,这才笑着问安阳道:“不知公主前日回门时,可有见过三皇子?”
  “弟弟?”安阳愣了愣,说道,“不曾见到。只是宫宴之时母后曾提过,说是弟弟身子本是略好的,那日晨时却染了风寒,所以就没见到。”
  元老相国说道:“说起来宫里御医这些年来给三皇子调理着身子,如今也算能看出些好来了。前几日皇上亦有意叫三皇子拜个老师,经纶典学也该叫个人给他好好讲讲了。”说着,便看向柳子轩说道,“驸马爷经纶满腹,不知可否愿担教导三皇子之职?”
  “叫轩哥哥教弟弟读书?”安阳听了抬起头来,看一眼外公又看一眼柳子轩,眼里带起些明媚地笑来,说道:“这样好啊!轩哥哥不仅学识好,他还懂医术呢!弟弟身子不好,若是哪日犯了旧疾,轩哥哥指不定还能帮上忙呢。”母后不知为何不喜欢轩哥哥,可是母后最疼弟弟了,若是轩哥哥能帮着弟弟,想来母后一定会慢慢喜欢上他的!
  “公主此言甚是。”元老相国忙点头笑道。
  安阳见自己的主意得了称许忙笑着转头看柳子轩,却正与柳子轩的视线撞上,只见得他笑得淡雅,眸中却似有些旁的意味。
  此时便听柳子轩说道:“轩不才,不过浅读过几本经学之籍罢了,万不敢当这‘经纶满腹’之说。至于公主所言之医术,亦不过通读过几本书罢了,怎敢轻易治人?且若论学识,朝中胜过子轩者多也,实不敢妄谈才学,辱没了圣贤之士。”
  元相国闻言眸色深了深,却是摇头笑道:“驸马爷切不可过谦。皇上都常言‘子轩之才,当世难得一见’,连皇上都如此夸赞了,想必驸马爷才学非虚,便不必推脱了。只要驸马爷应了,老臣定当全力举荐。”
  柳子轩听了却是神色不动,只温润地笑了笑,慢声道:“教导皇子乃是大任,子轩如今尚领着太常寺之职,未有皇命不敢再作他想。且皇上向来重视学识韬略,想来对三皇子拜师一事定已有圣意,一切还得看皇上的意思。只是外公这番盛情子轩倒是心领了,微末之学,不敢妄应,还望外公宽宥。”
  元老相国闻言好生看了一会儿柳子轩,目光炯然锃亮,威势立见。看得安阳在一旁都觉得心怦怦跳地有些坐不住了,柳子轩却是垂眸浅笑,半分不动。
  元老相国见了只得慢慢敛了威势,哈哈笑道:“驸马爷说的是,圣上想必心中早已有意,此间之谈不过是老臣为三皇子拜师的事有些心急罢了,言过之处还望驸马爷宽宥才是。”柳子轩闻言摇头笑道:“外公过虑了。本为亲眷,难免关怀些,此乃人之常情,还望外公莫要怪子轩不承情意才是。”元老相国摆了摆手说道:“怎会?还望驸马爷莫要过虑才是。”说罢,两人对望一眼,皆笑了起来。
  只是两人这一番太极打下来,安阳在一旁听得晕晕乎乎地,她不明白轩哥哥为何要推脱,但是方才他眼里的神色倒是叫她有些难安。她想问,却觉得这场合有些不合适。于是只能把话咽在嗓子里等着,好在之后外公再未提什么叫人为难的事,两人也从朝事说到了家事上,安阳在一旁听着险些没打了瞌睡,只觉得那些朝事家常事的都特别无聊,也不知外公和轩哥哥怎么能边聊边笑,那些事都枯燥得要命,也不知有什么好笑的。
  好在两人聊了一会儿相府里便传了午膳,用过午膳后,长史来迎,安阳便与柳子轩一同起身告了辞。
  待回了公主府,安阳也顾不得午憩,便问柳子轩道:“轩哥哥,今日为何不同意外公说起的事?”
  柳子轩到窗边的圆桌旁坐了,执起茶盏,垂眸拨弄着盏中的浮绿,淡声笑道:“公主有所不知,朝中之事并非那般简单,轩不应下自有应不得之理。”
  安阳听了摇了摇头,往前走了两步,也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问道:“我不明白。到底为何不能应呢?”
  柳子轩却是仍是拨弄着茶盏,纤长的指节执着青花的茶盏,一下一下,瓷声润耳,他却是只浅笑着不答。
  安阳蹙了蹙眉,慢慢垂下眼去,她拧着手中的帕子,也不敢抬起眼来看柳子轩,只盯着自己面前的茶盏,却不知在看什么。只是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轩哥哥……我、我知道,我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事,是不怎么开窍。我曾跟着母后学过规矩和察颜观色,见什么人要说什么话,以前我讨厌的人我一定没有好脸色的,可是现在我也能做做样子了。只是……再多的,我就没学了。最近人多的场面我都不太敢说话,就怕自己一张嘴就说错了。今日的事,我本以为是好事的……可是你没答应,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考量,或许我又把事情想简单了……可是,你不解释给我听,我永远也不知那些事情到底有多复杂,下一次说不定我还会再犯。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的,如果你能教教我……就好了。”安阳说了一大堆,终是小心地抬起眼来,见柳子轩正垂眸听着,于是鼓起勇气问道:“轩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笨了,所以才不愿意跟我说?或者、或者……”
  或者不喜欢我……
  这话安阳终是没问出口,只觉得这句话像卡在喉咙里,生生地疼。成亲虽然才几日,她也是发现了的,轩哥哥虽然那样温和儒雅,可是他那样地淡,有的时候看着他,会觉得他离她好远,那种看不透的感觉叫她有些慌。她喜欢他的温和淡雅,他笑看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心怦怦地跳,可是她不喜欢他的讳莫如深,他的猜不透。她一点也没有被他当做妻子的感觉。
  见安阳神伤之色甚重,柳子轩摇头一笑,似微微叹了叹,说道:“并非公主所想那般。这世上之人多尔虞我诈之心,像公主这般率直不谙世事者甚少,有时想来亦是不可多得的福分,有想像公主这般保有一颗赤子之心的,只怕也难。因而有些事公主还是不知的好,今日之事涉及朝中党派,亦涉及公主家人,只怕说明了反倒叫公主难为。”
  安阳听了愣了愣,脸上却微微露出笑来,轩哥哥……这是在说她很好?
  “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都那么聪明,什么都明白,却背地里说我是笨蛋。我不想叫人瞧扁了!所以,轩哥哥还是跟我讲明了吧。只要你说过的话,我一定记住了!”安阳诚恳地瞅着柳子轩,手都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胳膊。母后说过,日后日子过得好不好全看她自己的本事了。她没什么本事,但是她可以学。她已经打定主意了,谁都别想拦她!
  安阳眼里的坚定叫柳子轩少有地愣了愣,半晌终是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说道:“既如此,轩便简明地说吧。”
  见柳子轩肯告诉她,安阳霎时开心地点了点,眸色明亮夺目,整张小脸儿都多了些光彩。柳子轩看了一眼,垂下眼去不疾不徐地说道:“公主可还记得那日轩曾说过,柳家在朝堂是与相国大人政见多有不合?其实此话有些不实。柳家在朝上向来并无偏向任何派阀,这其中有父亲身为御史的关系,亦有不愿卷入争斗的心思。因而今日相国大人以三皇子拜师之事试探于轩,意实为拉拢。若轩应了,柳家日后必定归为元党一派。轩自得皇上器重,对圣意亦看得透些,皇上心里实不喜派阀争斗之事,柳家之所以不偏派阀却还能立于朝中多年不曾衰落,这其中自有皇上的赏识。若今日轩应了相国大人之请,便是负了皇上的心意了。”
  柳子轩说得慢,安阳也慢慢地听,听到最后终是低下头去,说道:“原来是这样。我果然想得太简单了……我只是觉得弟弟虽然是皇子,但是他跟武阳那种人绝对不一样!他从小就很安静很听话的,母后可喜欢他了。我想着,若是轩哥哥和弟弟能相处好了,说不定母后会慢慢喜欢上轩哥哥的……”安阳越说声音越小,她轻轻咬着唇,眉头却蹙在一处,表情说不出地懊恼,话里却是句句都为着一个人。
  夏时午后的天气有些闷热,柳子轩看着安阳低下去的小脸儿,慢慢地瞥过眼去,看着茶盏中的热气,屋里安静了下来,不知为何更加闷了。此时,窗外知了却叫得有些吵闹,衬着这屋子的静寂,也不知吵了谁的心。
  安阳的性子终是活泼的,纵是懊恼或者伤神也不过一时,只见她忽的抬起头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问柳子轩道:“轩哥哥可有觉得我很笨?”
  她这一问,屋里的闷气倒是立时散了,柳子轩抬眸看她,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
  安阳却不等柳子轩回答就抢着说道:“轩哥哥不可以看我不懂这些事就觉得我笨的,我其实也有很多优点的!”说着,她呼啦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很认真地拍着胸脯说道,“轩哥哥跟着父皇南巡的时候也吃过我做的沙冰吧?很爽口对不对?除此之外,我还会做一些新式点心,能弄出很多新奇的东西来,保证轩哥哥不会无聊!我会写字,会抚琴!不是我吹牛,我的琴真的弹得特别好!”这是她唯一的硬本事了,都要承蒙她小时候喜欢弹琴,因而别的姐妹学书画时,她只学琴,十年的功夫,连向来挑剔的司乐都说她有天赋。
  安阳拍着胸脯,卖力地数着自己的好处,不知是因为天气闷热还是有些兴奋,整张小脸儿都红扑扑的,眼睛特别有神,亮得叫人移不开眼。
  “啊!对了!”她又忽的一叫,“现在是夏天嘛,我应该做水果沙冰来吃的!这两天又是成亲又是去这里去那里的,忙得我都忘了。轩哥哥等着,我这就去做!”说罢,便招呼了奶娘和禾儿,一转身风儿似地转出了屋子。
  柳子轩坐在窗前,头一次有些微的愣神,半晌才低下头去,却是轻笑出声。那笑声潺潺如清泉,闷热的夏日里沁凉入心。只可惜,安阳走得快,什么也没听到。
  104试探
  上元节过后的第三日,李氏回了王府,丫头巧儿端着铜盆进屋来,见屋里有几个王府的丫头正忙着帮李氏归置娘家带回来的物件,便转了转眼珠子,说道:“这些我来吧,你们去打些热水来,夫人刚回了府,要沐浴。”
  李氏正坐在椅子里烘着火淡淡地喝茶,听闻这话拨弄茶盏的动作略微滞了滞,面儿上却是神色不改,待屋里的丫头都下去了,这才抬眼问道:“可是听着什么了?”
  巧儿望了望窗外,将门带了起来,这才走到李氏身后悄声说道:“回夫人,方才打水时听着几个丫头在说,王妃上元那日似是着了凉,前日起的甚晚。”
  李氏闻言又喝了口热茶,这才说道:“这又如何?王爷上元那日带着王妃去城外上香去了,遇着徐国公府上的公子作恶,把衙门的人都惊动了。此事虽才几日,外面可都传开了,王妃那日似是受了惊,身子不适些也该是常事。”
  “若说是偶感风寒许也是真的,只是听说那日王妃过了午憩的时辰才起身,下榻时竟不甚摔着了,因而用了祛瘀的药膏,还用了药草沐浴呢。”巧儿垂着眼,眼珠子却转了转,俯身到李氏耳畔,小声猜疑着说道,“夫人想想看,且不说奶娘和丫头们都是如何服侍的,竟能叫王妃摔着了,便是当真摔着了,用些药膏倒是常有的,怎还能用得着药草?夫人不觉得其中有鬼么?”
  李氏略微垂了眼,缓缓将茶盏放到一旁的桌上,执着帕子拭了拭唇角,却掩了声音问道:“依你之见……”
  巧儿说道:“并非奴婢胡猜,自打夫人进了王府,王爷就一直宿在王妃屋里,说是等着王妃及笄再行圆房之事,可这都睡在一张床榻上,其中的事儿……谁敢说呢?”
  “可知王妃沐浴的药草何用?”李氏垂眸问道。
  巧儿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也是方才打水时听见两个丫头小声说的,至于那药草何用倒是未曾谈及。要不要奴婢想法去打听打听?”
  屋里好一阵儿的静寂,旁边炭火噼啪,李氏眼中似有莫测之芒闪纵,半晌,唇角却是略微弯了起来,哼笑道:“不必了,王妃既是想瞒着,你若去打听反倒叫她越发防着我。倒不如顺了她的意,反正离她及笄也没多少日子了,待她及笄王爷就要将我收房,此事可是王爷当初亲口允下的,有这话在,我还怕和她比耐性?”李氏抬起眼来,又重新端起茶盏来,“我自进了王府,这些日子都忍了,还在乎这小半年?呵,且等着吧。我倒要瞧瞧,这日子一天天近了,到底是我急,还是她急!”
  不稍时,丫头们将沐浴的热水打了来,李氏便沐浴净身,换了身月白雪梅的衣裙,一番打扮,叫巧儿拿了些物件,便披着裘衣往宁阳的院儿里请安去了。
  宁阳正在暖阁里由奶娘和丫头们陪着做针线,旁边放着个大箩筐,丫头们忙着在里面挑捡鸭绒,此时院外有人来报说李氏来请安了。宁阳手下的活计略微顿了顿,脸上却是笑了起来,说道:“外面正冷着呢,快叫进来暖暖身子吧。”
  李氏进了屋,见屋里正忙着,她虽有些不解,却是不问,只笑着给宁阳行了礼,说道:“妾身得王妃恩典,回娘家小住几日,不知王妃身子可安康?”
  宁阳放了手中正做着的靠垫,笑道:“只前些日子略感风寒,如今早好了。快坐吧,别站在那儿了。”而后便叫李氏坐到自己身旁来。李氏愣了愣,忙福身说道:“妾身不敢。”宁阳笑道:“快别客气了,这炕上到底要暖和些,丫头们捡着鸭绒呢,我怕那火盆离得近了不好,就叫她们端到远处去了。你在这下首坐着,不一会儿就该觉得冷了。”
  李氏闻言又看了那屋里的大箩筐一眼,这才小心地坐在了炕沿儿上,待坐定了才问道:“妾身愚钝,不知丫头们这是在做什么?”
  宁阳笑了起来,顺手又将那已经塞满了鸭绒,还未来得及缝好的靠垫拿了起来,说道:“去年冬冷得晚,如今才下雪,这几日天寒地冻的,那棉毯子盖在腿上总觉得重,这才想了这么个法子试着做些保暖的物件看看。”
  李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心地将宁阳手中的靠垫接到手中看了看,有些奇异地问道:“王妃怎知这鸭子的绒毛可比那厚棉花暖和?”
  宁阳早知做这些事总会有人问,因而早就准备了说词,只笑着说道:“这要说起来可是花房里那对兔儿的功劳。过年那时不是生了几只小兔儿么?花房的管事怕冷着,又是火盆烘着又是棉花捂着的,结果那几只兔儿还是冷得挤到一处去,后来那母兔把小兔儿往身子底下暖着,没一会儿就不哆嗦了。我瞧着便想着不知是否跟这身上的毛有关系,便叫丫头们找了些鸭毛来试试,里面当真有些又软又轻的绒毛,昨日把这些捡出来做了张毯子,果真暖和!”说到此处,宁阳不由蹙了蹙眉,叫奶娘把做好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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