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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个故事吧!
想着,晨阳习惯性的打了个响指,清了清嗓子,打开设备,“今天,为大家带来长篇小说,西游记。”
“第十回,八戒撞婚。”
“没走多久,天渐渐黑了,在不远处一片小树林中,隐隐可以看见一栋豪华的门楼。唐僧高兴地说∶“今夜可有住宿的地方了。”唐僧师徒刚走到门口,刚好屋里走出一位中年妇女,唐僧忙施礼,说明来意,那妇人一听便请唐僧师徒进屋休息。”
“那妇人把唐僧师徒领到大厅,吩咐佣人准备斋饭,自己和唐僧话起家常来,‘我家家财万贯,良田千顷。唉!五一可是丈夫前年死了,只有三个女儿与我相伴,看你们师徒四人都是正人君子,不如给我家当上门女婿,师父看怎么样?’”
掐着嗓子,晨阳对着话筒有声有色的讲着《西游记》。
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
这十天来他虽然看不到小区空地上大爷大妈们聚精会神听的情景,但也能从这些天大爷大妈们的反应中看出来,《西游记》已经完全征服了这片儿小区里的每个人。
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
409 韩梅失声了!
“晨阳,乖乖把盘古神识交出来,老子给你个全尸。”
“魔头,三百年前杀我全家,灭我族类,从那天起我恨不得抽你的皮拨你的筋!今天我要你碎尸万段!”
“晨阳,今日我们众妖合力铲除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魔头,太极州早已经被我们布下天罗地网,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领也别想逃出去!”
“败类,你身为神宗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就残杀我们妖界中人,摄魂夺魄让它们永不超生,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今日我们联合起来就是要报仇雪恨,识相的就快快束手就擒!”
……
晨阳一身残破的墨袍长袍,发髻散乱,环顾四周。
风,自海平面吹来,墨袍飞扬,带着腥气的罡风,突地散开。
墨色的长袍是看不到血的,但并不代表没有,只是站了一会儿,晨阳的脚下已经积出出一摊血水。
群敌环绕,又恰逢他飞升最虚弱的时候,大局已定,此刻再无生路可言。
晨阳漠然的看着前方,纵然对局势洞察秋毫,但此刻他脸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唯有那双幽如深泉般的眼内散发着淡淡的森凉,一如海上初升的冷月。
今晚的月亮很美,很亮,好似多年以前在太极山上看到的那轮。
没有人注意今晚的月亮,除了晨阳自己。
围攻晨阳的是冥界众妖,他们都紧紧的将视线放在晨阳身上,或咆哮,或冷笑,或警惕,或捂着伤口恐惧着。
他们没有动手,都忌惮着晨阳最后的反扑。
就这样紧张的对峙了几个时辰,灰暗的东方忽然生出淡淡红霞,红霞似血,眨眼间就将整个云层点燃,夹杂着绚烂的金色,一如落日前的夕阳。
静静伫立的晨阳,漠然的脸上有了些神色,挺了挺腰。
群妖一阵骚动,齐齐向后退。
此刻,晨阳脚下的石头已经染成暗红色,多余的血水顺着岩石的文理向外流淌,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显得更加苍白,他双眼内的森凉慢慢褪下,显得更加幽深。
远处,层云卷着巨浪,悍然翻滚着。
晨阳的目光又黯淡了许多,脑海中回想起从前的种种。
他本是太极州上的一株梧桐树,因为机缘巧合在盘古坐化时得到了盘古神识,自此踏上修炼的道路,颠沛流离三百余年,辗转红尘两百余年,纵横仙界七百余年,匆匆万载转眼即逝。
然而最让他开心的,还是在太极州上那短短的一百五十年。
数万年来不曾被触碰的记忆此刻活络鲜艳起来,栩栩如生的将一百五十年的岁月在他眼前展开摊平,那张在心里模糊的脸,现在也渐渐清晰。
“终究还是差一步。”在那张脸清晰的同时,晨阳在心中惆怅一叹。
然,一叹,却并不后悔。
当初他决定用禁术将青芒复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对今天的结局有了心理准备。
逆天改命、夺魄摄魂,所谓禁术也无非如此,如今就算他要身死神灭遭受天谴,但他终究不悔,若重来一世,他依旧会选择这样的路。
“若是老天今日真要我晨阳死无葬身之地,就算来世,我也一定要逆天改命复活青芒!看看是你的天地法则硬,还是我晨阳的命硬!”这样想着,晨阳纵声长笑。
“你笑什么?”
“摆阵,这败类要反击。”
“留活口,让他交出盘古神识!”
群妖渐渐逼近,与此同时,天边云海翻涌,飓风骤起,电光石火间数十道天火在晨阳头上骇然降下,轰的一声在太极州炸开。
仙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将一切哀嚎声与外界隔绝。
仙障外,风平浪静的海面上几只海鸥任意翱翔,丝毫没看到距离不远处的地方,一场惨烈的屠杀正在进行。
***
金秋十月,太阳将升未升,朦朦胧胧的挂在天边。
风,从山谷呼啸而过,挣脱树木的束缚,狂笑着奔向马塞尔城,卷着飞石砂砾的风穿过马塞尔城长长的街道,猛烈的撞击着城中央挂着的巨钟。
铛!!!
巨钟如雷在沉寂的马塞尔城上空炸响,三三两两的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慢慢的,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最后,小贩的叫喊声回荡在马塞尔城的每一个角落。
马塞尔城的中央,是一座宏伟气派的府邸,早在巨钟敲响之前,府邸里就开始传出少男少女发力时的运气声,而随着巨钟的敲响,这个声音更高,更亮。
府邸的中央,是一座高耸如云的阁楼,阁楼全身通黑,庄严肃穆,而此刻,一场晨会在里面召开。
“还有半个月就是家族一年一次考核,这次考核入围的人选将会进入神学院深入的学习,但为了保证这次考核的公平,我们将加强防范和监督,一旦发现就开除魂士的籍贯,希望各位把这个概念传达下去。”离川修坐在大厅的最中央,目光扫过坐在他四周的长老、执掌者和各院的管家们。
纵然面对的是白发斑驳,年近古稀的老者,可在他平静如海的目光下,环绕在他四周的长老们都纷纷低下了头。
“我希望你们都知道,离家每年的考核都是为给离家注入新鲜的血液,培养后起之秀,考核的结果关系到离家未来在神殿的命运,我不希望再看到作弊的现象。”离川修平平静静的继续道,目光严厉的划过在座所有人的脸。
没人敢说话,整个大厅都格外的肃然,就连一些呼吸声在离川修说出这样的话后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都知道,虽然离家现在依旧处于上升阶段,在神殿的地位势力如若金汤,但在离川修心里一直有根刺。
那就是曾经因为一个人的作弊而让离家永远的失去了一个天才。
若不是晨阳灵根尽毁,此刻的他早已是离家最年轻的魂斗士,而离家的势力又会如虎添翼。
离川修心里有撼,可是为了家族他不得不去舍弃一些东西,把他安排在外围做杂役,这样,可能是他作为爷爷对他最大的爱护。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汇报的吗?”离川修吸了口气,眼里的厉色和缓许多,慢吞吞的问。
410 忐忑!
没有了刚才的压迫感,整个会议讨论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有人讨论饮食,有人讨论场地,还有人讨论考核的开销费用,甚至有人彼此打趣。
离川修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很少开口,家庭会议讨论的话题一转再转,终于转到了这次参加考核的后起之秀上。
虽然离家的考核是对所有的家族后背成员开放,但很少有外围或被淘汰的人真正能进入到决赛,所以在所有人心中都有一个人选。
这个人就是会成为考核的冠军,最终会进入神学院进修的人选。
换句话说,这个人最终会挑起整个离家的大任,并将带着离家走向更辉煌的未来。
“你猜是这次后起之秀中谁会成为魂士?”
“这还用猜吗?当然是离涛。”
“对呀,离涛的哥哥离波去年以第一名从神学院毕业,三个月前还成功拿到了炼药师的徽章,有这样的哥哥,弟弟也不会差到哪儿。”
坐在一边的离川修还在和其他长老制定考核事宜,就听到旁边有人小声的议论,闻言,他将目光投向坐在不远处身穿白色月牙袍的中年男人项飞。
作为离涛的父亲,听到有人这么夸奖自己的儿子,项飞自然很开心,可他还是压抑住内心的骄傲,在别人投来赞许目光的时候抱拳以作谦虚。
“哎,当初如果晨阳的灵根没有毁,现在的成就应该和离涛不相上下。”
“可不是,当初我听说晨阳三岁就能默写所有的摄魂文,五岁晋级魂者,九岁魂者三段,可惜最后还是没成为魂士。”
“这么说来,晨阳如果不毁了灵根,岂不是比离涛的天赋还高?”
“可惜,如果不是当年有人作弊连累了他,现在的他……哎……”
人群中不知是谁低低的感叹,不偏不倚的落进了项飞的耳朵,他脸色顿时一变,眼底闪过厌恶的神色。
晨阳是什么人。
不过是一个灵根尽毁在外围苟延馋喘的废物,能和他的儿子比?
“好了,”离川修很敏锐的捕捉到这一信息,挥手遣退了还在讨论的长老,淡淡的开口。
等个大厅的声音再次消失,他继续道,“今天的家庭会议就先开到这里,这半个月将会是离家最忙碌的半个月,大家要养好精神全力准备考核,同时也让门下的弟子对考核放轻松。”
说完,他站起来宣布散会,坐在最外围的管家慢慢的退出去,接着是执掌者,最后是长老,半柱香的功夫,整个大厅只剩离川修一个人。
等整座阁楼都清净了,离川修才站起来走到窗边,秋日的风虽然带着寒意,却也有着山林的清爽,令人心旷神怡。
会议大厅位于阁楼的最顶端,从窗子看过去,能将整个马塞尔城的景象收入眼底,秋日的马塞尔城有着独特的气息,街上来来往往的马车和小贩的叫喊声交融交汇,让整座城显得格外繁华。
离川修的目光从马塞尔城移到自家的练武场,那里,有着离家所有的希望与寄托,他的目光越过马塞尔城高高的城墙,投向被初阳染了大半边天的东方。
那里,是离家的外围。
离川修眼神黯了黯,眺望了几眼外围的方向,摇着头下楼。
而此时,外围院内,一个身穿灰麻色单衣的少年正低着头挥舞着手中的扫帚,每一次挥动他都要停下来喘口气,秋意习习,他的头上却满是汗水。
许久,他抬起头,用那双清透的眸子看向东方,孑然一笑,“那么这一世,就让我晨阳看看是我命硬还是你的天地法则硬!”
作为前世修炼了数万年的神宗,晨阳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几道雷几道天火劈的元神出体,更没想到的是,他重生后要落魄到靠扫地打杂来寄人篱下的活着。
不过,既然让他活了下来,就别怪他没给天地法则机会!
晨阳桀骜的看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冷哼一声收回视线,吃力的挥动着手中的扫帚。
作为身体的新主人,离也对这具身体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身为离氏家族最没有用的外围少年,这具身体也曾风光过,差点进了神学院深造,谁知命运变故,十岁那年因为一个作弊者的破坏,他在考核中不慎掉入天池圣水中,结果把自身的灵根全部摧毁,导致日后无法修炼。
这件事曾经轰动一时,家主离川修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在关心完伤势之后就把他送到了外围院子当一个打杂。
天才变废材。
这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从锦衣玉食到三餐不饱,从养尊处优到起早贪黑,从壮志凌云到一蹶不振,除了来自**的,更多的还是精神,从前交往甚好的朋友一夜之间全部离去,爱慕自己的女子纷纷逃开,就连一向以自己为荣的爷爷对自己也冷漠。
友情、爱情、亲情的三重失去都在眨眼间,别人的白眼、谩骂、刁难、打压从四面八方汇聚。
毕竟是一个大家族,谁也不会用白米饭养着废物,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在一个大家族里并不少见。
恨吗?
前世的这具身体的确恨过,可是有着万载岁月,看尽人间冷暖的晨阳对离川修的做法表示赞同,换位思考谁也不会白白的把有限的资源投资在废物身上,他们需要发展、壮大,所以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必不可少。
但这具身体,在晨阳醒来后所给予他的恨意竟然前所未有的强大。
而也正是因为这股恨意,才让他在进入身体的刹那冲破桎梏,完美的将魂魄与这具身体融合。
接受了这具身体的记忆,晨阳多多少少对这个大陆有些了解。
他所在的大陆名为轩辕大陆,位于七大陆以东,修炼的主要基调是御魂。
虽然在轩辕大陆上也有很多人御剑、炼妖、炼药,甚至也有人修炼魔法,但每个大陆都会有一个主基调,这个主基调会贯穿整个大陆,融入人们的生活中。
轩辕大陆的主要基调就是御魂!
411 神曲巅峰!
【今天真是最后一天了,再搞下去我自己都会觉得很废,抱歉了……】
“在哪儿?”
“咖啡厅。”
“和谁?”
“如果说是初恋男友,你会不会生气?”
看着手机上秋子回复来的短信,东田只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心脏在瞬间仿佛被人狠狠地捏紧又放开,从心头迸出的热血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等他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在发凉。
咖啡厅。
初恋男友。
东田死死的盯着屏幕上那两个刺眼的词汇,犹豫了两秒钟之后,他终于拨通了秋子的电话。
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东田再次感到自己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这种感觉令他很不舒服,但此刻他却也无能为力,从半年前开始,秋子就开始抗拒他,拒绝他的关怀,拒绝他的拥抱,也拒绝他的电话,甚至有时候,她会拒绝他的渴求。
一次。
两次。
三次。
四次。
他已经忘记了这半年来为此和秋子吵了多少次,每次吵架,他总会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秋子的小脾气罢了。
毕竟,秋子可是比他小了整整九岁!
对于一个31岁事业中等的男人来说,能找到秋子这样乖巧可爱的老婆,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直到今天,他的同学还会开玩笑说,秋子站在他旁边,别人都会以为他很有钱。
如果不是上个星期秋子决然的将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他也不会认为夫妻之间吵架会有什么,更不会认为他与秋子的婚姻已经到了如此危险的地步。
可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电话忙音想到第五声的时候,东田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样一个极度滑稽的问题。
与此同时,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从他心底涌出来:当一个女人开始抗拒一个男人的时候,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这个女人有了另外一个男人。
“喂。”
第八声忙音过后,秋子接起了电话,虽然她的声音很平静,但东田能听得出来,这平静背后隐藏的是对他的无奈。
即便,在这半年来,东田已经习惯了秋子这样有意无意的疏远,可再次面对,他还是感到了烦躁。
“在哪里?”压着情绪,东田问。
“咖啡厅。”
“地址。”
“海东路西区32号。”
秋子如同例行汇报般将地址说了出来,这让东田感到了一丝安慰,如果,秋子只是对于初恋男友在精神上的留恋,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他或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深吸了口气,东田道,“我去接你。”
“不用了吧,我……”秋子拒绝道。
“就这样说定了,我现在已经在路上。”
东田摆出强硬的态度,他相信,以秋子的个性是不会强硬起来,只是更多时候,他无法在她面前像个暴君般指手画脚。
电话那头的秋子沉默了片刻,但最终还是如他想的那样妥协道,“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好。”
挂了电话,东田开车赶往海东路。
m市并不是个繁华的城市,但对于东田来说,这座城市几乎占据了他人生最重要的记忆。
而秋子,则是其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试一试。
在秋子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之前,他要竭尽全力的试一试!
……
海东路。
上饶咖啡厅。
东田看到了坐在玻璃窗位置的秋子。
此刻的她依旧穿着那件正装,六月里下午四点的阳光透过被擦得亮堂堂的玻璃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显得如此明艳动人。
秋子显然没有看到东田,她低着头,修长的食指划过咖啡杯的杯口,笑容中透着她这个年纪特有的俏皮和优雅。
是因为他吗?
东田将目光放在了坐在秋子对面的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看上去和秋子的年纪差不多,脸上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面对秋子,他显得那样自信,而秋子对他也是那样的轻松。
看着秋子的一颦一笑,东田再次感到了烦躁。
从半年前秋子有意无意的躲避自己开始,这样的笑容就不曾出现在她的脸上。
短暂的烦躁过后,东田感到的更多的是无力。
秋子是个长情的女人,在遇到他之前,她曾为了这个男人执著地等候了五年的时间。
虽然,在他们正式在一起之后,他们共同的朋友告诉过他,秋子的初恋驰誉就是个败类人渣,只不过因为秋子的痴情所以才无法看清这一点。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依旧很嫉妒这个名叫驰誉的男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比他早的遇到了秋子,就可以轻松得到秋子的心,并令这个单纯的姑娘孤独的守候了五年。
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