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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心情很难舒缓,昨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些音乐,让自己安静下来——《FLOWERDANCE》钢琴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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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阿九从这绝望的尖叫声中反应过来,君卿舞已经转身的冲进了屏风,而此时的秋墨听到尖叫再也控制不住的掩面哭了起来。
“秋墨……”
被秋墨突入起来的痛哭,阿九一时竟然也不知所措。
她了解到秋墨不是这样的,曾经秋墨为了救她,在海棠殿这般受到折磨,都死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
屏风后面传来的尖叫声越发的撕心裂肺,还夹带着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而那尖叫声,就在刚才,阿九已经听出来了,那是苏眉的。
现在场面一片混乱,更离奇的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宫女和太监,只有君卿舞信任的护卫。
转身,跨步走向屏风里面,而刚走进去,一块铜镜就迎面丢来,阿九本能的闪开,镜子当即将身后的花瓶砸得粉碎。
寻着看去,看到苏眉跪在地上,穿着鹅黄色的里衣,头发披散开,双手捧着脸,不停的发出恐慌的尖叫。
而君卿舞则将她紧紧抱住,并试图将她的手从脸上移开,“不要动。”
“啊……”
苏眉像疯了一样推开君卿舞,而就在那一刻,看清苏眉面容的瞬间,阿九整个人都惊在原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纵使见过大场面,可,这一幕突如其来的发生在苏眉身上,让阿九震惊又错愕。
就在几个时辰前,她看到的还是那个在台上,舞动着水袖,容颜艳倾天下的苏眉。
那张脸,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张扬和美艳,甚至带着某种妖媚。
不得不承认,苏眉有一张可以让全天下男人女人嫉妒的容颜。
可此时,那个跪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女子,却有一张可以用狰狞恐怖来形容的脸。
她的左边面颊,布满了伤疤,像是被某种药物侵蚀过一般,似乎要破碎般,让人触目惊心。
纵般的倾国倾城,却因为那些伤痕,变得丑陋不堪,甚至让人害怕。
阿九心头一紧,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苏眉……苏眉被毁容了!
“不……不……这不是真的?”
苏眉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冲向另一面镜子,看着水晶镜中的那张容颜,然后用力的推开,
“不是真的,不会是这样的……”
“我的脸……”
水晶镜掉落在地上,摔得七零八碎,折射出苏眉的破碎不堪的脸,反而更加刺激了她。
她伸手抓向旁边的一把钗子,然后用力的划向自己的另外半边脸。
“小眉。”
君卿舞和阿九同时大惊纷纷上前,而君卿舞先一步,扣住了苏眉的手。
“不要碰,右名会为你医好的。”
“不会的……”
苏眉摇摇头,泪水从眼眶中落出,“不会的,我的脸。”
“相信朕。”君卿舞安慰道,然而,声音却很低,显然根本就没有把握。
甚至阿九都知道,纵然伤好了,一会留下痕迹的。
苏眉恍惚的听着,双瞳怔怔的看着地上的碎渣,脸上早没有了之前的飞扬跋扈,只有一种绝望。
“你先坐下。”
君卿舞小声的道,“朕让右名进来给你看看。”
“不……不……我不要见人。”苏眉当即惊慌起来,闪躲的看向屏风处,而目光刚好落在阿九身上。
“是你!”
苏眉声音一颤,眼神登时凶狠起来,就着手里的长珠钗,刺向阿九。
阿基眸色一沉,身后是刚才放花瓶的台子,因为她最短的时间以她现在的体型根本就没法闪躲开,更何况,旁边全是青花瓷器的碎渣,一不小心,踩上去反而更伤人。
而且,苏眉是背对着君卿舞刺向阿九的,就在近身的那一瞬,阿九看到苏眉手中的叉子陡然放低,就要刺向她腹部。
防身携带的匕首从腰间抽出,飞旋的朝苏眉奔去,只听到对方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然后顿然倒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君卿舞看清的时候,苏眉刚好跌跪在破碎的水晶渣滓上,而她鲜血正咕咕从膝盖上涌出。
那里,插着一把匕首。
“阿九你!”
君卿舞双目充血的盯着阿九,“你还嫌不够吗!你会她容貌,现在,还要怎么伤她!”
“我说过,向来我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刚才是她先动手。”
“呵呵……”
君卿舞冷冷一笑,“所以你毁了她的脸,还有毁她的腿?”
那一刀,的确是非常的重!刚好切断了膝盖上的筋脉。
阿九不悔,因为这是她做事的风格,更何况,苏眉的刚才分明是想动平安。
对待敌人,她从来不会心软,也不会手软。
而且,对方还是苏眉。
只是,毁容之事,何意解释?
“什么叫我毁她的脸?”
阿九静静的看着君卿舞。
苏眉听闻,看着阿九的眼底眼底带着噬骨的恨,似乎恨不得将阿九碎尸万段,
“阿九你敢做不敢当?”君卿舞失望一笑,“秋墨是你贴身侍女,你却将她半路派回来,藏在内殿,做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吧。”
-------------------女巫的猫--------------------
PS:刚才去评论区,看到大家都喊着要虐男主……这个,会如你们所愿的吧,所以人都不放过。
背景音乐《FOEVERNOW》
比较悲伤的音乐,顺便今天是母亲节,祝天下所有的母亲都健康快乐,永远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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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一怔,面色很快恢复了平静,而眼底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好似凝集成冰的湖面,只是略带寒冷的看着抱着苏眉的君卿舞。
“秋墨她回到内殿,是因为我的软垫走到时候,给落下了。”
“那为何,你偏偏让秋墨而非其他的宫女?”
面对君卿舞的质问,阿九摇头冷笑,“至于为何,皇上你也该清楚,这内殿,什么样的人能进,什么样的人没有资格来?”
“因此,你不承认你做过?”
“我为何要承认?!”阿九目光从君卿舞脸上移开。
她不愿意看,不是惧怕他的目光,而是对上他那质疑还有厌恶的眼神,她会觉得心疼。
他是鹤顶红,而现在,毒发了……没有解药!
明明没有结果,明明知道是毒药,当初还是义无反顾的愿意尝试,所以,此时,自己这个结果,怪谁?
她不怪谁,她也从来不会问,如果重头在来一次,她还这样选择吗?没有重来一次!只有,想着如何去解决,如何长痛不如短痛。
“右名,将秋墨带进来。”
看到阿九拒不承认,君卿舞命人将秋墨带来进来。
秋墨跌跌撞撞的进来,看到地上的面目伤痕,头发凌乱眼神怨恨的苏眉,整个人都一晃,然后无力的跪在地上。
“秋墨,不要怕。不是你做的,谁也冤枉不了你,没有我的允许,谁都别想动你一根手指。”
阿九目光一寒,声音陡然带着杀意。
秋墨抬起头,看着阿九,喊着泪水的双目有种说不出的悲切。
“皇上,刚才在淑妃娘娘的杯子里查出来一种叫鸠合的毒。”
右名面色凝重的说道,目光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秋墨,“刚才,在秋墨的手上,臣也找到了鸠合的粉末。”
话一出,阿九当即惊在原地,看向秋墨,发现秋墨已经面色绝望的怔在原地,像是被人抽取灵魂一样没有了任何生气,唯有泪水从红肿的眼眶中无声的滑落。
“怎么会?”
鸠合这种药,阿九最近也从药理的书上有所了解,这种毒,入口少量即可腐蚀皮肤,多了则肠穿肚烂。
江湖上的化尸粉最基本的药就是鸠合。
而书上曾说,鸠合为花朵研制成细粉,本无色无味,但是粘在皮肤上,就会呈浅黄色。
阿九蹲下身,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握着她的双手。
只见她的十个手指的指尖,都呈现出淡淡的黄色,那种黄,明明色泽很浅,而阿九却觉得双目刺痛。
秋墨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不敢接受阿九的审视,唯有咬着唇,绝望的哭泣。
“不是你,对吗?”
阿九轻声问道,她不相信是秋墨。
“当然不会是她!
苏眉嘲讽的怨毒的声音传来,“她一个宫女哪里弄得到这鸠合,哪里敢有胆子来害我……”
“给我闭嘴!”
阿九冷喝一声,打断了苏眉的话,继续问秋墨,“秋墨,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唇被秋墨生生咬出了血印,她睁开眼,似要说什么,突然听到苏眉道,“既然你主子让你说,那你就说实话……”
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秋墨一咬牙,突然朝阿九鞠躬,额头用力的撞在满是碎渣的地上,道,“小姐,我对不起你,是我做的。”
秋墨抬起流血的额头,看向苏眉,深吸了一口气,眼底亦缴着痛楚和恨,几乎是颤抖着声音,“从她出现的时候,我心里就恨她。恨她,需要牺牲小姐你来保护她,恨她因为那种容貌而趾高气昂,恨她可以住这么好的宫殿,而小姐却要委屈在清河殿……’
“所以,我想毁了她的脸,她没有了那张脸,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再也不会想着要取代小姐,欺负小姐了,也别想给小姐脸色看了。”
秋墨的语气十分的激动,“但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毒是我下的,和他人无关。”
“秋墨啊……”
阿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双手颤抖的抚上她满是泪痕的脸,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到底有没有和他人无关,朕心里比你清楚!”
君卿舞缓缓起身,给旁边的护卫递了一个眼色,那护卫当即将苏眉用过的茶杯端来。
“既然是你做的,那你就把余下的茶都喝光!”
阿九回头看着君卿舞,对方的脸,有着让人绝望的冷酷无情。
就像第一次见面,他临风站在林子里,手持让人生寒的月光,双目冷厉的看着一群人在生前倒下,然后化成灰烬。
那个时候,她就认定了,这个无情冷血之人一定就是历史上的那个君卿舞。
正当阿九失神的时候,余光突然注意到秋墨竟然拿过了那个茶杯。
“不准喝!”
慌忙醒悟过来,阿九一掌挥了过去,将带毒的茶杯从秋墨手里打落。
茶水溅落在地上,发出哧哧的声音。
“怎么?你的人,你就这么包庇!阿九,这一次,容不得你了,秋墨她今天必须死!”君卿舞目光冷扫在阿九脸上,顺手一抽,拔出了右名腰际的佩剑。
剑犹如闪电一样再阿九来不及的反应的情况下,斩了过来。
-------------------女巫的猫--------------
P-S:背景音乐
依旧是低沉伤感的《FOREVERNOW》
笔记本出了问题,决心配置一台相当高端的台式机,然后兴致勃勃的弄回家,竟然发现当时太激动,忘记了机箱电源线……于是,心急之下,拿了电饭煲的电源线,竟然发现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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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杀气的风从耳机边掠过,竟然冷得刺骨,阿九浑身一震,只觉得眼前一片雪亮,亦感觉到某种可怕的腥味要扑面而来。
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秋墨没有闭上眼睛,而且在那一刻,看向阿九,泪眼中全是歉疚。
阿九恍然回头,对上了秋墨的目光,那一刻,想也没有想,她抬起手,抓向剑影。
“夫人……”
旁边的右名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掠身而来。
身边有哐当的声响,阿九只觉得身体一轻,然后踉跄后退一步。
只是,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靠在了右名身上。
刚才那一系列的有些乱的场景发生的太快,阿九看清一切时,秋墨还是跪在地上。
而君卿舞依旧拿着剑,侧着身子,剑似乎被什么阻挡,剑刃抵着地板。
而他面色苍白,眼底翻卷着愤怒,喘着气的看着阿九。
“你就想寻死吗?”
半响,君卿舞终于开口,而声音却十分的低,甚至声线带着隐忍的颤抖。
阿九淡淡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剑,再看向秋墨。
说着,眸色更是一沉,语气果断,“你能护住秋墨几时?!今日若是处置不了她,那除去你,整个清河殿都要陪葬!”阿九一惊,有些无力的看向秋墨。今日秋墨承认做了这个事情,那理应就该受到责罚。但是事情的起因却是因为苏眉,因此她极力的想着要保护,现下,君卿舞已经做了决定,并且扬言要清河殿陪葬。他说出来,那阿九也不怀疑,他会做到。心下不由一凉,阿九觉得突然觉得头微微发晕,唇边浮出一丝无力地笑。而秋墨,抬起头看了看满目写着恨意的苏眉,怔了片刻,然后回望着阿九,“小姐,秋墨死不足惜。”
说着,她突然举起手,将从地上拣来的锋利碎片,用力的插进自己的心脏。
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白色的宫衣,一时间,刺鼻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屋子。
屋子里的人都呆滞的了片刻,没有想到秋墨用选择用这样的方式。
推开右名,阿九过去,将秋墨抱在怀里,双手按在她伤口处,温热的血从指缝间溢出,很快染红了她的双手。
杀人太多,作为杀人的自己,早就对血没有任何感觉,。
而这一刻,阿九第一次觉得,鲜血竟然是这么的刺目,甚至,讨厌。
瓷器没有刺中心脏,但是刚好在经脉之上,因此鲜血不停的涌出,根本就无法止住。
“将人带下去。”
君卿舞反应过来,看阿九蹲在地上,身上沾了秋墨的鲜血,眉头当即一拧,让右名将奄奄一息的秋墨带走。
“人都这样了,皇上,你还想我们清河殿陪葬吗?”
抬起血淋淋的手拨开垂落的一缕发丝,阿九推开旁人的搀扶,慢腾腾的站起来。
唇边的无力的笑慢慢的边的冷厉,那子夜版的黑瞳带上了杀手才有的平静。
那一刻,君卿舞心中一颤,似乎想起了几个月前,林子里第一次看到的那个杀手。
冷漠无情,心狠手辣。
无尽是酸涩从心中蔓延,这个曾经满身刺的杀手,在安静,消失一段时间之后,那种可怕的气质竟然在这一刻突然回来了。
踢开那些碍事的碎渣,阿九一边笑,一边走近靠在旁边椅子上的苏眉。
苏眉下意思往后一缩,看着阿九的眼底,掠过一丝惧怕。
“淑妃……”阿九停在她身前,俯身打量着苏眉的脸,双目间带着一丝怜悯,“你疼吗?”
苏眉脸一白,不明白阿九为何这么说。
“这伤的还真有些厉害,我想,就算右名医术再高明,也会留下伤疤吧,真是可惜了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啊。”
阿九一边说,一边笑,手快速的掠过苏眉的脸,闪电式的扣住了她的下巴。
“啊……皇上……”
“别动!”
阿九微微用力,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将苏眉的下颚捏碎,不过,此时,也可以疼的对方哭出来,“皇上,我只是想和淑妃说说话,但是,淑妃这么不配合,难免我会做出什么来。”
唇边冷厉的笑,变得邪恶,说出此话时,君卿舞的确不敢动。
“有话就赶紧说!”苏眉喘了一口气,道。
“你很期待我说的话?”
此时眼前的笑着的女子,眉眼处竟然带着几分妖娆和说不尽的生动。
手指抚过她的耳侧,阿九笑容越发的艳丽和灿烂,
原本以为苏眉弄了一张假脸来哄众人,现在一看,这一张脸,还真的是被毁容了!
“苏眉,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阿九身子压了压,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瞰着苏眉,“你这叫,罪有应得!”
苏眉仿佛被雷击中一样,瞪着眼睛盯着眼前如罂粟般妖娆的女子,眼瞳顿时一缩,痛苦的尖叫起来,甚至疯了死的站起来就像推阿九。
因为受到刺激,苏眉一时间忘记了膝盖上的伤,咚的一声,跌在地上。
而阿九刚好挡在前面,阻止了有人的搀扶。
脚筋被匕首刺断,苏眉只有趴在碎渣上面,整个脸当即痛得扭曲起来。
“哈哈哈……还真叫报应啊!、”
阿九毫不收敛的放声大笑起来,继续刺激着苏眉。
---------------女巫的猫---------------
PS:感谢一直支持的童鞋,对于不淡定的童鞋,大家可以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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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苏眉争斗已经公然化,在这一次的争斗中,苏眉竟然摔破罐子,将自己的脸都奉献上。
不管是巧合还是有意蓄谋,但是苏眉此时眼底的痛苦,阿九看得真切,那并不是假意装出来的。
甚至,在她进来时,苏眉看到她时,眼底突然涌起的憎恨都陡然比以前多了许多。
因此,这伤,是苏眉的刺!
而,将对方踩在脚下的快感,谁都想体会,苏眉这一次趁机是要她阿九失宠。
、用一张脸来换,的确,苏眉做到了。
但是,此时,匍匐在地上的是苏眉,而敢肆意嘲笑的,却只有阿九才做得到。
纵然赢家是苏眉,但是苏眉却不敢这样放肆而猖狂的笑。
“悲哀吗?”
阿九晓得眉目似画,毫不收敛,“以前你没脸公然出现在这个世上,只敢躲
在芳花园。后面,你又成了淑妃,但是世人却不知道你叫苏眉。而现在,你这张脸何以面对天下?还是,带着面纱遮遮掩掩……”
苏眉浑身一颤,当即停止了哭泣,手指只是下意识地握紧,指甲深深的扣在手心,然后盯着阿九。
对方肆意的笑,犹如锋利的刀子一样,切割在她的自尊上。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恶毒。”
背后传来了君卿舞的声音。
阿九站直了腰,回头看向君卿舞不由冷笑,“皇上,你忘记了,我是一个杀手!我不仅恶毒,我还很歹毒!”说着,目光再度落在苏眉身上。
“苏眉,今日大家都在,我就将话搁这儿!你我的战争,除非是你死,否则没完!而今天,是一个开始!”
此话一出,屋子里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中凝着某种肃杀。
甚至于君卿舞都有些震惊的站在远处,而撂下这话的女子,眉眼含笑,一身素白的衣服站在房间的中央,长发如墨,有着一种宁静——杀手出手前的那种宁静。
见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阿九收起笑容,亦懒得和人纠缠,转身走出去。
“你要去哪里?”
惶恐的声音从口中吐出,君卿舞厉声喝住阿九,可声线,明显的在颤抖。
去哪里?
阿九凝望着窗外,那绵延的宫灯依然明亮,而天幕,却在那高耸的围墙下,显得那样的狭小。
曾经,这个地方不足以拘谨她,曾经,她有机会天涯海角,浪迹天涯,可以找到梦寐以求的自由。
可后面,她甘愿因为一个人,将自己囚禁起来。
现在看来,这个地方终究不属于她,她也做不到心胸宽广,她始终有一颗杀手才有的心。
她到底还是做不到拔掉自己的刺,从一只全副武装随时准备攻击的刺猬,变成他人圈养的兔子。
有些事情,没有试过,就会不甘。
而她,试过了……以身试毒。
“君卿舞。”
透过窗户,看着那狭小的天幕,
她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
这个,第一次在博物馆里,听十一说出就足以让她心痛的名字,“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故事吗?”
并没有回头,但是能感觉到身后的那个人突然沉默了,沉默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