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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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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氏吞了口口水,不敢辩驳,忙应“是”,这回她是悔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装好人领李凰熙进宫,这会儿心中那点小九九被隆禧太后拿来敲打了,真是自找苦吃,还连累了女儿也得出宫跟她家去。看到太后身边的仇嬷嬷走到自己跟前,她忙再行一礼起身随那老宫娥出去。
  隆禧太后这才将目光看向李凰熙及她身后的那一群人,这个案件至此已经结束了,“将那群涉案的人都押到牢里关押。”
  朱红等人的面色就是一变,看到太监上前拖他们离去,忙喊着“求饶”,然后目光看向李凰熙,希望她可以出面保下他们一群人的命。
  桂公公更是尖着嗓音涕泪纵横地道:“郡主,您说过会保住小的……郡主……”
  李凰熙看了眼被太监拖下去的众人,然后跪地道:“皇祖母,那桂公公是臣孙承诺过要保他一命的,还望皇祖母开恩,饶他一个不死。”
  已被拖下去的桂公公听到李凰熙在殿内说的话,眼里流露出一抹希望,朱红等人却是面如死灰,顿时不再挣扎由着太监拖下去。
  容公公一听到这话就皱了皱眉头,都这节骨眼了,这一向精明的郡主怎么还要为一个贱奴求情,再者太后极为猜疑,这件事李凰熙也是有疑点的,太后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发落她而已。
  “凰熙自己是泥菩萨过江了,还要管他人的瓦上之霜?”隆禧太后两眼定定地看着这个同样极得她心的孙女,只是什么不好学,偏学他人一般到自己跟前来卖弄那点聪明。
  李凰熙的脸上有着一抹不解,“臣孙不知道皇祖母所指何事?臣孙知道承诺他人之事就要努力办到,断不能过河拆桥。”
  “别在哀家的面前扮糊涂,该糊涂时不糊涂。”隆禧太后的脸色严厉起来,那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却是甚浓,“哀家问你,你母妃是否真的病入膏盲?”
  李凰熙的心中早知道隆禧太后要问的是什么,这会儿听她严厉地问出,头歪了歪,道:“皇祖母的心中不是有答案吗?那臣孙也算不得欺骗皇祖母,皇祖母是臣孙的血缘至亲,臣孙是信任皇祖母不会怪罪才这样托辞的。”
  隆禧太后的动作一顿,眼微眯地看着李凰熙,这孙女倒是没有拐弯抹角坦荡荡地承认了,这样她反而不好发作,本也想借机惩戒她一番,哪知道她会这样说?冷哼一声,“那你现在就认为自己有理了?打着为母讨公道的幌子到哀家这儿来,实则不是那么一回事。”
  李凰熙摇了摇头,眼睛一红地道:“皇祖母,臣孙的母妃病入膏盲是假,但这毒药却是害了别人,那个人也是皇祖母的血缘至亲,她是您的孙女,臣孙的妹妹……”
  她将太医拖在府里两三日就是要制造母亲病危的假象,瞒得了世人的眼睛,最终却骗不过隆禧太后,这皇祖母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有太多的珠丝马迹可供她去查,不说远的,只要她一召见太医,只怕太医会立刻什么都招出来,所以她这会儿不应死扛,老老实实道出才是上策。
  “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母妃的?”隆禧太后听到她一口一个至亲,那个躺在床上的孙女虽未谋面,冷硬的心肠不由得软了一些,而且她阅人无数的眼睛也是能看得出李凰熙此刻没有作假,心里方对她的说辞信了几分,但她的脸色看似一点变化也没有,冷硬的线条似乎有些硌手。
  出这主意的人若是孙抚芳的话,那她现在有一张很好的扫箭牌,毕竟她还怀着身孕,隆禧太后再怎么着也不会发作到她身上,要算账也得拖好几个月等她生了才能清算,时日一长,也许就不了了之,这是变相给李凰熙下台还是考验,那就真的只有隆禧太后自己才知道。
  李凰熙何尝听不出这弦外之音,不闪不避昂着头看向隆禧太后,脆声道:“是是臣孙的主意,不关臣孙之母的事情。”自己这祖母不能按常理去看,若是顺着她的思维去转,那么很可能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这答案出乎隆禧太后的意料,她以为她会将一切都推到孙抚芳的身上,哪知道她还是揽到了自己身上,这一会儿,她发现这孙女倒是有几分倔强,像极了自己,声音不禁柔和了一些,“你就不怕哀家惩处你?”
  “皇祖母是臣孙的至亲,所以在皇祖母的面前,臣孙没有半分隐瞒的意思,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李凰熙磕了一头道。
  隆禧太后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那一叠资料,自己这儿子进京才不过个把月,忠王府就有这能力查得这么深入,让她不起疑心都难,这个孙女儿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她?她的手轻轻地敲打着案桌。
  正在这时,外头有人禀报,说是梁府的三公子求见。
  隆禧太后看了眼李凰熙,这才让梁晏进来。
  梁晏步伐稳健地迈进来,两眼看向隆禧太后,笑着行礼。
  “你这小子这会儿到哀家这儿做甚?”隆禧太后挑眉问道。
  梁晏笑道:“侄子这是来给姑母请罪的。”
  “哦?你这是何罪之有?”隆禧太后道。
  梁晏一掀衣袍跪到李凰熙的身边,“姑母,这件事,侄子插了一手,所以这会儿不得不到姑母这儿来领罪。”
  “你们?”饶隆禧太后再怎么能想,也不会想到这两人居然凑和在一块,确出乎她的预料。
  李凰熙聪明地不置一词,有些话越说越错,不说不错。
  梁晏道:“姑母不是让侄儿赎罪照顾表侄女几天吗?忠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亲也颇为紧张,原由是什么侄儿就不赘言了,所以姑母说说,侄儿要不要为父解劳?我那二姐听说为此还病了,母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要忠王府的事情得到了解决,那么一切不都迎刃而解?”
  倒是说得让人无从去辩,隆禧太后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有梁家的掺和,要在这短短几天内查清事情确非难事,自己娘家人在建京发展了几十年连这本事也没有,那也不值得她扶持,“什么事都少不了你一份?”
  “姑母这是不气了?”梁晏问道,没待隆禧太后回答,即一把拉起身边的李凰熙,“起来吧,姑母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你这小子。”隆禧太后感觉自家养了只“白眼狼”,但一个是自己的亲侄子,一个是亲孙女,而且这件事也算不得犯了多大的错。
  李凰熙暗瞄了一眼隆禧太后,果然如她所料那般没有了雷霆之怒,这时候心里才敢舒一口气,若不是捏准了隆禧太后的脾气,只怕这件事也不能如此轻易地落幕,转头悄然给了身边男人一抹策微笑。
  梁晏握住她的手就是一热,心里滚烫起来,那一笑有着勾他魂的本事,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志气,在她的面前,他甘愿奉上一切,只为美人回眸一笑。
  这样细微的情意流转,一向精明的隆禧太后却没有发现,只见她径自起身在容公公的搀扶下走到李凰熙的面前,而梁晏的手却在这一刻自然地松开,“你那妹妹好些了吗?要不要哀家再派御医前去诊治?”
  李凰熙恭敬地道,“多谢皇祖母关心,已经过了危险,还请皇祖母原谅臣孙不得不这样做,那是臣孙的母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只是一味地防不是法子,所以才会选择反击,不然下一次又不知道连累何人?”
  隆禧太后知道自己那个儿子是没有什么本事的,再想到这次出手的哪些个人,哪个年纪不比自家孙女儿大?虽说有梁晏相助,但也难为她小小年纪能做到这地步,现在看到她落落大方的样子,心里实在又疼爱几分,不禁带着几分温情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改日她病好后,接进宫陪哀家一段日子,也让哀家见见。”皱了皱眉,“至于那个宫人,哀家就看在你的面上让他苟活吧。”朝容公公使了个眼色。
  容公公自然会意,要一个人活着但又能守秘还是有不少办法的,割舌头砍掉双手都能达到目的。
  这是意外之喜了,李凰熙努力地压下胸腔的喜悦,忙点了点头,安熙是庶出,一般情况下是入不了隆禧太后的眼睛,这是个机会,于忠王府于安熙都绝对是机会,至于那桂公公,她已经仁至义尽了,隆禧太后那个眼神她也是看到的。
  祖孙俩倾谈了好一会儿话,隆禧太后本来想要留她用膳,但看到她的眼里似乎还有几分焦虑,想到那流言还没平息,不过这等小事她就不过问了,有本事布局到她面前就有本事平息得下去,遂最后只留了梁晏相陪,让她出宫去。
  宫墙到处都是一片红红的,宫娥太监鱼贯而走,李凰熙由金嬷嬷送出宫去,他们遇上了都行礼然后避让到一边。
  “李凰熙!”
  后头有人愤怒地唤她的名字,声音有几分熟悉,李凰熙皱了皱眉,停住步子转头一看,只看到那在前方之人一身的明黄之色,头上的宫髻高高地梳起,少女的面孔因为奔跑而冒着细汗,在春天的阳光下闪着动人的光芒,只是那是要忽略她吃人的表情才行。
  “公主唤住我有何事?”李凰禧按礼节地福了福。
  明福公主李瑗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甩到李凰熙的脸上,这一变故来得太突然,谁也没想到明福公主会当众发难,金嬷嬷更是满脸惊怒之色。
  但令人想不到的时候,原本只是捂住脸的李凰熙凤眸微眯,迅速地手一扬,“啪”的一声同样响起,这让在场的宫娥都大吃了一惊,在宫中一向堪称霸道的明福公主的脸一偏,脸上同样现出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公主?”她身边的宫娥都惊谎地喊道。
  “你敢打我?”李瑷熙不可置信地看着李凰熙,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连她的父皇母后也没有甩过她巴掌,现在却被一个品阶不如她的堂妹郡主打了,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反手一扬就要回敬过去,骂道:“你这个贱人,本宫不会放过你的,是你害我母后被下狱,这笔账我会算到你的头上……”
  李凰熙虽然身高不及李瑷熙,但这段时日的奔波及刻意练身体,她的反应与力量在明福公主之上,这回眼明手快地一把捉住她的手,眯眼道:“即使你是公主也不能这般横行霸道,你在辱我的时候也在辱你自己,毕竟我与你可是同一个祖宗,我若是贱人,那你逃不了,就连皇祖母也被你绕进去了……”
  “你放肆,谁看到本宫辱骂皇祖母了?”李瑗熙感觉到手腕一疼,更是怒火高涨地道,“你还不赶紧松手……”
  “金嬷嬷,你听到了吗?”李凰熙高声地问。
  金嬷嬷是隆禧太后身边的近侍,虽然只是一名老宫女,但又有何人敢不给她面子?再者现在欧阳皇后被下狱,皇帝体弱,这位嫡公主的前景堪优,他日新皇登基,她这公主只怕也得靠边站。
  “老奴还没有耳聋。”金嬷嬷道。
  其实这话有歧义,看人如何理解了,两世为人的李凰熙自是一听就听出了里面的玄机,不愧是在皇宫浸淫了几十年的老宫女,说话滴水不漏,可惜受尽万千宠爱的明福公主却没有这样的慧根,只见她张大眼睛看向金嬷嬷那张老脸,怒道:“你这个老刁奴,本宫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本宫等着……啊……”
  李凰熙捉紧她的手使劲地将她往宫墙上靠,手上加重力道一推,明福公主痛呼出声,两眼恶狠狠地看向李凰熙,“你敢对我不敬,我不会饶……”
  “公主,道歉。”李凰熙冷声喝道,“皇后娘娘暗害我母亲,这是证据确凿之事,容不得她诋赖。”
  “李凰熙,你……”明福公主恶声恶气地想要再开骂,手腕却一痛,她不禁哇哇大叫,“你给本宫放手!”
  “道歉!”李凰熙也不甘示弱地道。
  明福公主的眼里满是恨意,手腕却是更痛了,这李凰熙又没有练武怎么能抓得她那么紧,咬紧嘴唇就是死都不认输。
  “如果我是你,有这时间在此与我纠缠,还不如赶紧去想法子为你母后脱罪,救她脱离牢狱之灾,对了,还能保住后位,公主殿下,这可不是撒娇几句就能达到的……”李凰熙笑如罂粟道,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她比谁都清楚,高贵的凤凰帝姬一旦飞下梧桐树,那就是如成语所说的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对不起!”明福公主突然大喊一声,满脸的苍白。
  李凰熙的手一松。
  她就如脱弦的箭一般往后边的宫墙飞去,不再与李凰熙对峙,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李凰熙的话在理,她要想法子救母后,而不是去找她的麻烦,抹去眼角的泪水,她朝父亲的寝宫奔去。
  金嬷嬷看着远去的背影,朝李凰熙叹道,“郡主真乃善人也。”
  若非李凰熙点醒,只怕这明福公主还没有想到去搬救兵。
  李凰熙没有回答,若加上一世的年纪,她与李瑗熙并不是同一年龄层次的人,她从生活中吸取的教训比她多得多,若是没有这一茬,只怕她也只是如李瑗熙一般,毕竟二十多岁明白的道理不是十来岁的小姑娘能理解的,更不是一直养尊处优的女孩能懂得的。
  临近宫门,李凰熙朝金嬷嬷道了声谢,看着她转身回去慈宁宫回旨,定定看了好一会儿,方才掏出隆禧太后赐给她出入的宫牌准备出宫,背后又有人唤住她,“郡主,可否与我一谈?”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李凰熙表情淡然地一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丽的面孔,“娘娘有何赐教?”
  宫内一处死角,淑妃,不,已经被贬为惠嫔的女人早已卸下宠妃的装扮,全身素朴得可以,只见她定定地看着李凰熙,手却是轻抚着最近的盛开的一朵花,随即道:“郡主,你知道吗?我不是嫡出的女儿,是我父亲的庶出女,小的时候母亲待我与嫡姐无一二致,我居然可笑地以为嫡母一碗水端平,以为她是真的宠爱我,以为她真的会给我一个锦绣前程……”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暗含一抹泪水,声音有几分哽咽地道:“可你知道吗?她费尽心思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了她嫡出的女儿,在十八岁那一年,三年一选的秀女开始了,本应是嫡姐进宫的,哪知她却将我俩调换了,我却要顶替嫡姐进入这座囚这牢里面,而我的嫡姐却是如愿嫁给了我俩自幼都仰慕的表哥,成为他的嫡夫人,”此时她的脸上有着一抹愤恨,“而我在宫里几经辛苦才爬上了一宫主妃……”
  李凰熙一脸冷然地打断她那越来越忿怒的话,“惠嫔,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天色不早了,我母妃尚命悬一线,我还要赶回去……”
  惠嫔看到她准备要走,不再在那儿扮可怜,同样冷声道:“郡主,在太后娘娘那儿为何保我?”
  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还记得当时看到一向高贵的皇后娘娘狼狈地被人拖出去,说不惊不怕那是骗人的,她知道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当时如果不是凭着一口气,她也许撑不住要瘫软在地。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太后娘娘要处置她时,为她说话的人居然是她,提议由妃降嫔也是她的主意,那一刻从死亡中逃出来的滋味她一生难忘,为妃还是为嫔,只要有命在,她就能寻到再往上爬的机会。
  她要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李凰熙圈着手看着她,“惠嫔,若不是念在你对我母妃并没有构成实质的伤害,我才放过你,只是你给我记住了,不要再打我母妃未出世的孩子的主意,不然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惠嫔愣了愣,随即嘲弄道:“原来这就是郡主放过我的理由?”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李凰熙看着她道:“惠嫔,你还年轻,打算就这样将一生耗在宫里面吗?我皇叔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想到那一张染血的手帕,她的眼神一黯,“你不过二十来岁,好好想想怎样才是自己的出路,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出宫了。”
  惠嫔的身子一僵,她这是暗示自己成为她忠王府在宫里的眼线,皇帝的身体她自然是清楚的,只怕要怀孕不容易,她使用媚药也只是能让他坚持两刻钟就泄了,然后无论她如何努力,他就再没有反应,一直以来她都担忧着自己老了只怕连个依靠都没有。
  李凰熙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返身转回惠嫔的身边,这回是耳语道:“对了,惠嫔,你不能再在皇叔身上使用那玩意儿,不然你就是让他的身子更差,听到没有?”
  惠嫔一听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只是那事没拿到她的证据,而她又是怎么知道的?眼珠子一转看向她,没看到少女脸上的红晕,只看到她的脸色十分的严肃。
  李凰熙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冷笑道:“你别问我如何知道的?反正这事你好自为之,皇祖母的眼线现在都盯紧你,皇叔一时半会儿不会厌弃你,他还会召你侍寝的,惠嫔,放聪明点,才能活得长久。”
  惠嫔不由得点点头,这时候少女才扬长而去,她定定地站在原地张望,然后咬了咬嘴唇,领着自己的心腹宫女离去。
  李凰熙递了牌子出了宫门,看到阿三驾了马车过来,她正要上马车,有一双大手从马车帘子后面伸出来一把拽紧她将她拉进了马车,她一个收势不及跌进对方的怀里,正想骂一句,鼻端却传来了熟愁的味道,不再挣扎起身,而是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斜睨他一眼,“皇祖母不是留你陪她用晚膳吗?”
  梁晏嘱阿三在前方赶车,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在她的额角上一吻,“想你,所以就找了个理由在你后脚溜出来,你倒好,却落在我后面。”能与她独处的机会不多,他自然不会放过。
  李凰熙只是约略说了一下与惠嫔的谈话,他的健臂抱紧她的腰身,她也顺势两手圈着他的脖子,“你那边准备好了没有?”这场闹剧该到收场的时候。
  她娇柔的身躯磨擦他健硕的身体,带来奇异的感觉,他身上的热气上升,忍不住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吻去,“你放心……一切都妥当了……”
  这样的吻如搔痒般,李凰熙轻吟一声,明知道与他这样在马车里亲热不妥,只是身体的感觉被春天万物复苏一般被他唤醒,她感觉到酥麻的感觉从他嘴唇碰到的地方慢慢地漾开……
  她的手指插到他束起的头发里,在他的唇爬上她的下巴时,轻吟了一声,红唇寻着他的唇印了上去,她居高临下地吻着他……
  随着马车一个颠簸,他反压着她的身体在迎枕内,急切地需索着少女的红唇……
  太医院再度为忠王妃的病情讨论不已,但都没能令王妃有起色,后来还是梁家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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