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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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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凰熙讥嘲地看了眼林大学士,与蓝耀宗相比,这林大学士真不配当儒林的领头人,不过与她有点口角就小气如斯,真真让人瞧不起。
  李茴愤怒地看向林大学士,“为难一个小姑娘,林大学士倒不愧是儒林之首。”
  这嘲讽的话语一出,林大学士已经红了脸,自己只是一时气忿不过才会口不择言,只是现在话已说收不回来,硬着头皮道:“臣也是不想让太后娘娘被人蒙骗,并没有别的用心,小王爷也无须如此讥嘲老夫。”
  蓝耀宗这时候才看向林大学士,眼里有着不屑之意,名节对于一个女孩儿有多重要,林大学士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会不知道?
  其他的儒林人士也目光不自然地看着林大学士。
  梁博森在刚才涉及流言一事时没敢站出来,而且姐姐的目光是扫向自己的,明显已经怀疑是自己所为,现在看到西林党人有错失,他忙不迭地站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李凰熙一看到梁家有行动,即立刻抢先道:“皇祖母,既然林大学士质疑,那臣孙就同意宣那些人上,以证臣孙的清白,免得让人质疑皇家郡主的清白。”
  “准奏。”隆禧太后道。
  梁博森却不得不收回自己的脚步,忠王府这个大郡主倒是不容人小觑,他的目光不有几分探究在里面。
  后来护送的都尉第一时间去召集护送李凰熙的官兵代表上,等了有小半个时辰,几名虎背熊腰的将士被带上场,他们行礼后即证实当时确实听闻忠王妃的一声尖叫,见到马贼确是掳了一个女子去。
  李凰熙站起来朝其中一名汉子道:“你可看清是本郡主?”
  那汉子看了看李凰熙,最后道:“那夜是在夜里,虽有月光,不过场面混乱,小的没看清是不是郡主?”
  其他几人也如实地道,当时只顾着杀敌,确没有真正的证实是李凰熙,接着其中一人惊叫道:“不过事后却有几天没见着郡主,不是郡主又是何人?所以才会上书给太后娘娘说是郡主被掳。”
  等于是把来龙去脉都说清楚,林大学士抓住这一条,朝李凰熙道:“郡主,这回你无话可说了吧?当时混乱他们看不清是你,可你曾失去踪影几天,这又如何解释?分明就是你被马贼掳去,常言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郡主,你应一死以谢天下,方才是女子所为。”
  既然都做了,林大学士也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他转而要李凰熙自尽以全名声。
  这些言论得到一部分以理学自持的儒林支持,顿时在金上有人附和。
  “这不过是一派胡言,林大学士,你倒是好意思。”蓝耀宗愤道。
  “蓝御史,你为儒林,也好意思说这些话?例来不守妇道者都要死,这是祖宗定下的,现在这郡主**于马贼,难道就不应一死以洗去肮脏?”林大学士抓到这一条救命稻草顿时又耀舞扬威起来。
  这番言论让隆禧太后极为不喜,嘴角紧紧地下搭,双手扶着椅首。
  李凰熙上前冷笑道:“只怕要让林大学士失望了,本郡主从未被马贼掳去过,如何要一死以谢天下?”微一转道:“皇祖母,那天马贼之乱平息后,臣孙确实在几天不在队列中,当时只是要去取一物专门要献给皇祖母。”
  她终于提到那物了,隆禧太后的眼睛一亮,她参详了一夜也没有弄清楚那是何物?正待要相询,这林老头子又开口打断她的话,她的表极为不悦。
  “这不过是你随口之辞,有何人可证实?”林大学士不依不饶地道。
  李凰熙一直都有留意隆禧太后的表,这个林大学士真是不怕死的,正要下狠语让他死心,队列中的武将之首萧太尉站出来道:“此事臣的儿子可作证,当臣曾派独子领兵去接应忠王,他回来听到流言也气忿不已,并没有忠王府郡主被掳一事,不过是有心人捏造出来的。”
  一向在朝中耿直不阿的萧太尉极得人敬重,而且他一向不参与两派斗争,此时所言确实让人信奉。
  “臣那出家的儿子也可以做证,不过是一件子虚乌有之事。”杜太傅此时第一次开口发言。
  一连有两个重量极人物出来为李凰熙撇清关系,有些人暗暗看向忠王,这一回京就改变了朝局。
  靖王的脸色更加铁青,握紧拳头不言语。
  “好了,此事哀家已弄清,凰熙,你不是要送礼给哀家吗?”隆禧太后对争吵不再感兴趣。
  李凰熙看了眼李茴,李茴即会意地出去抬进一个小蒌子,众人这回也不再相争,纷纷探头。
  李凰熙看到高上的皇帝与隆禧太后也引颈眺望,她笑着上前从蒌子里面拿出那物举在手上,笑道:“此物名甘薯。”


☆、第五十九章 建京风云(4)(筑梦者)

  嘴角含笑的佳人相当的迷人,不过在此时却不及她手中之物吸引目光,那是一个紫色表皮的薯类作物,子母钩连,大的如臂,小的如拳,不但高上的人看傻了眼,百官也久久无语。
  李盛基的目光看着女儿,这个农作物女儿同样也没与他说过,贸贸然地拿这样一个农作物到上来,若是有个差迟怎么办?好不容易才平息被马贼掳去之事,现在又滋生事端,那稍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若这儿不是金銮,他势必要朝女儿发作一通。
  孙抚芳同样好奇地看着女儿,在事前是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看来女儿是早有筹谋,她倒是安心了许多,嘴角不噙着一抹欣慰的笑容。
  “这个什么甘薯到底有何用?”皇帝第一个开口,好奇心占了上风,顾不上母亲会不高兴。
  可隆禧太后这会儿哪还顾得上去计较儿子不听话的举动,看到李凰熙正要开口解释,她微抬手示意她不要作声,眼眉一掀带着十足的气势道:“哀家想听听朝中可有人认得此物吗?知道甘薯究竟有何作用?”
  李凰熙微微一笑地闭嘴站在一旁,这位皇祖母到这会儿还要向她发难,在她开口解释之前只要有人认得,那她的光芒就会大打折扣,只不过这一刻只怕要让她失望,这一物别说此时并无人能认得,就算在前世认得的人也不多,一抹冷笑悄然挂在唇角,她微微斜睨隆禧太后那张脸,微微昂着头。
  她记得那时候泉州海事司呈上此物时并没有引起朝野的关注,只是丢在库房里面无人问津,而那监管之人偷拿去煮了来吃,一股香味传出时,她正好坐着轿子经过,着人问过后取来一食,此物粉甜的气息让她一尝就上,遂将那几蒌子的甘薯都要了来,留了一部分作吃食后,她即下令让人去种。
  本来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哪知三个月后却收获了大量的甘薯,比原来要多了几千蒌子,她大吃一惊下着人询问泉州海事司,才知道此物是从海外运来的,听闻极易种又高产,果然与她试验的结果相同。
  就在她正要向父亲举荐此物时,偏遇上了梁家发动的宫变,这事从此就搁下,无人提及,而甘薯一物只能明珠蒙尘。
  “竟无人识得这个吗……”隆禧太后不有些个失望,强势惯了的她并不太喜欢事没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两眼再度锁定气定神闲的李凰熙上,嘴角微微上扬,“凰熙,你就别卖关子了。”
  “快说。”皇帝看到母亲没再为难这个侄女,遂一脸和蔼地催促李凰熙。
  李凰熙真的很想翻翻白眼,她哪有卖什么关子?分明是隆禧太后自己不甘心想要削她的威风而已,清脆的少女声音在金銮内回,“此物极高产,而且易种,对气候土地的要求不高,不但是美食,更是灾荒之年的救星,据闻亩产可达千斤以上,并且三月即可有收成……”
  一听亩产可达千斤?三月就能收成?所有人都张大了口,这个玩意儿真能种出这么多来?
  林大学士不敢置信,遂发难道:“郡主可别信口开河,这样一个什么甘薯就能一亩种出千斤来?老夫不信。”
  李凰熙早就不爽这个虚伪的林大学士,冷笑道:“林大学士那是才疏学浅,未有见识,天下之大什么没有?一亩能种千斤还是保守估计的,若是种植得当只怕还不止这个数。”看到太后边的容公公走下到她边来,她忙将这物放在托盘上,由着容公公送到高上给叔父及皇祖母品鉴。
  梁博森扬了扬脖子张望了片刻,这个东西若真如李凰熙所言,那么对于大齐而言有莫大的益处,现在到处闹饥荒,若能广为种植那么解决饥荒将会大有裨益,只是这样一来,忠王凭借这个女儿就能在建京站稳脚跟,于他可不见得会有多少好处?老谋深算了片刻,朝自己的亲信户部尚书看去。
  户部尚书立即出列道:“皇上,太后娘娘,此物现在大家都不识,一切都是郡主一人所言,是否属实还在模棱两可之间,还请皇上和太后娘娘审慎而行……”
  李凰熙也立即拱手道:“叔父,皇祖母,此物虽说识得人的很少,臣孙若没有一点把握也不会将之献上给皇祖母做为迟来的千秋节贺礼,这是臣孙的一点心意,皇祖母只要一试就知道臣孙所言是真还是假……”
  “母后,儿臣觉得侄女所言甚是,此物于民于国都极其有利。”皇帝祥和的眼神看着李凰熙,那一抹慈不是假的,不待她说完,今第一次在自己母亲面前发表意见。
  “皇上?”户部尚书还想再问。
  李凰熙却是跪地道:“臣侄谢过叔父的信任。”双眼泪花闪动,那一抹感激之溢于言表,最后看向隆禧太后,期待地看着她。
  后头撩帘子再度张望的梁兰鸢不暗骂一句,“倒真是会做戏。”姑母的子她了解,始终是血浓于水的亲孙女,再说又遭到流言诋毁,那期待依赖之会打动姑母冷硬的心,手紧紧地攥着明黄帐幔,在姑母的眼中看到那抹心疼后,即松开帐幔,冷着脸转出去。
  初的天气仍透着寒气,梁兰鸢拢紧披风带着心腹侍女从内出来,她该如何做才能消除姑母对她的疑心,算错了李凰熙这个人,一切都打乱了,那种两手不着边的感觉让她极不舒服。
  正要坐上轿辇离去,她却听到有人在背后唤她,给她请安,她转头睥睨此人,穿着极普通的宫装,衣料甚至不如宫女的衣服,盘着矮髻,插着一枝俗气的金步摇及一朵桃花绢花,全透着一种乡下人特有的俗气,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宫中?遂不客气地道:“我不认得你。”
  那名女子盈盈一福后,笑道:“梁小姐是相府千金,自然认不得妾,不过妾倒是记得梁小姐的花容月貌,遂冒昧上前打扰……”
  “你到底是谁?莫不是混进宫来的?”梁兰鸢不悦地打断那女子的话,一想到会是刺客,她就后退一步,正要叫御林军前来将这女的拖下去审问。
  那名女子忙摆手,急道:“妾姓钱,是太后娘娘赐给忠王的妾侍……”
  此人正是钱姨娘,她们一群妾侍领着庶女们都没资格乾天宫去等候,只能在旁边的庆宁宫等候,她不甘心落于人后,怕太后不召见她那就糟了,遂悄然溜出庆宁宫,往这儿而来,隐在暗处看到梁兰鸢了出来即心喜地上前碰运气。
  梁兰鸢一听到她说是忠王的妾侍,那一脸的不耐立即消失,脸上扬着一抹络,忠王府的妾侍那自然是了解忠王府的,她正好旁敲侧击一番,“原来是误会一场,钱姨娘是吧?你怎么会在此?忠王妃携女儿正在金銮上出风头呢,可怜的你们却只能在此吹冷风……”
  钱姨娘是个一点就通的人,听这梁兰鸢暗含挑拨的话语,就知道这相府千金想挑事,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委屈扭捏地道:“妾是妾侍,上不得台面,哪能与王妃相比?”
  “你们可是太后娘娘亲赐的,忠王府还敢虐待你们?打狗还得看主人……”
  “可不是?不过妾人微言轻,太后娘娘又远在建京,竟是无人做主……”
  两人聊得起兴,心中都在打着小九九。
  金銮上隆禧太后却道:“有新鲜事物哀家倒是认为可尝,忠王之女所献之物不论是否有此功效,只论其心系民众,就足以令哀家欣慰。”顿了顿,“忠王之女,哀家问你,你愿亲自去试种此物吗?”
  试种?
  李盛基的心提到嗓子眼了,对于这个东西能否高产,他此刻一如那些个官员一般大有疑色,再说他种过地知道大有猫腻可耍,这个险冒大了,自己的母亲绝对不是好相与之人,兼之兄长靖王颇有些嘲讽地看着他,他更不愿冒险了。
  遂赶紧朝女儿使眼色要她拒绝,只可恨这个丫头却不看他,居然还脸露笑容,可恶,这逆女,他想要开口代女儿拒绝,哪怕这会令母亲不高兴,那也比到时候种不出来惹得满朝文武笑话来得好。
  孙抚芳却是暗地里阻止他的举动,绷着张俏脸给他打个你敢的眼色,手微微地抚着肚子,大有拿腹中还没成形的骨来威胁。
  李盛基想要再生一个嫡子那是想得不得了,一看到妻子的神色,到嘴的话又不得不咽回去,只能干瞪眼。
  李凰熙知道机会来了,在其他的官员开口之前,即朗声道:“回禀皇祖母,臣孙愿意,这几年臣孙跟随父王耕种,对于农耕一事倒也熟悉,现在有新式水车为铺,臣孙定不负皇祖母厚望。”
  “好。”隆禧太后看到她知她意,不由得又高看了她一眼。“只要能证实此物如你所言,哀家自然会给你应得的赏赐,户部尚书。”
  “娘娘,臣在。”户部尚书站出来拱手道。
  “哀家此刻下旨让忠王府的大郡主试种甘薯,须得你户部全程配合,这可是有利民生之事,你户部之人须得听她调遣,你可不许给哀家办砸了。”隆禧太后带着威压道。
  一众官员这会儿都傻眼了,让户部听一个黄毛丫头调遣?不有些同户部尚书,几十岁的老头子,只因刚才的质疑,隆禧太后就让他如此掉份。
  靖王的眼珠子也睁大了,母后这是在唱哪一出?早知道她对孙女儿也这么感兴趣,他早就让他家那几个不成材的丫头片子天天进宫讨好她,可以往逢年过节也没见到她喜欢孙女儿?
  户部尚书半天回不过神来,手脚冰冷,太后极宠梁兰鸢,但也从来没有让她在明面上插手到朝政来,这不是一个女人能发挥的舞台,这是男人的天下,出了一个隆禧太后已是出格至极了。
  梁博森的体也颤了颤,长姐这不是在削他的面子?全天下都知道户部尚书是他梁相的一条狗,他正要出口辩驳,抬头时即看到长姐一双极威仪的眸子正警告地看着他,顿时心中一惊,长姐这是在敲打他,让他安份一点,那迈出去的步子不着痕迹地收回。
  “娘娘,这似有不妥?”萧太尉皱眉道。
  “哀家也是想真的看看这甘薯是否能种出近千斤来,太尉,此物进入海事司,户部都未能加以重视,这本就是户部的失责,哀家没追究就已经开恩了,不过是协种甘薯,没什么大不了的。”隆禧太后道。“忠王之女,哀家问你可敢承提此责任?”
  李凰熙却是以清脆的声音回道:“臣孙当听从皇祖母的调遣。”
  “户部尚书?”隆禧太后高声喊了一句,双眸不悦地看着这个有些失魂落魄的老头,“你不愿意?”
  户部尚书哪敢说自己不愿意?谁敢忤逆隆禧太后那就谁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他忙跪下,咬咬牙,“臣遵旨。”
  椒房宫,欧阳皇后坐立不安地等着侍女回来报告金銮上的形,而她的兄长当的是四品京官,沿没有资格进金銮上议事,欧阳家自老爷子死后,就没再出过能人,连国舅爷也只能位列四品京官,与同为外戚的梁家相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妹妹别急,忠王就算撇清了金山的事,也不会在太后的心中占有多大的份量……”欧阳瑞劝道,那张有些虚浮的脸可见也是个纵声色的主儿。
  欧阳皇后咬着指甲坐下,看了眼不太争气的大哥,正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宫娥急奔进来,酥还一上一下地喘着气,她不待她喘完气,忙追问,“怎么样?”
  那宫娥边喘气边将李凰熙呈上甘薯的样子比了比,然后又将太后的追问等等事活灵活现地边比边说出,最后却扔下一个重型炸弹,“……太后娘娘让忠王府的大郡主试种甘薯,还让她调遣户部的官员……”
  什么?
  欧阳皇后的眼睛瞪大,体有些僵硬地跌坐在躺椅上,“这怎么可能?她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太后是发什么疯?居然让户部供她调遣?将朝政当成了儿戏?百官也无人反对?这太骇人听闻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气忿不过时将案几上的东西推落在地,两手狠狠地抓着那条明黄的桌巾,恨不得撕烂。
  “妹妹,隔墙有耳。”欧阳瑞急忙提醒道,朝一旁的宫娥使了个眼色,宫娥即飞奔出去守风。
  “大哥,妹妹这心里难受,你说说太后怎么可以偏心至此?那一年户部有个侍郎的职位空缺,我在皇上的耳边吹了多久的枕头风才让他答应试着向太后提议让你补上,可最后结果呢,太后却斥责皇上不该听从后宫的枕头风,将我宣去慈宁宫训话三天才作罢……”欧阳皇后愤怒道,“她梁氏连个户部侍郎也不给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欧阳家,我这个皇后当来有何意思?现在一个初初回京的丫头片子却能得到她这样的重视,我不甘心,不甘啊……”
  欧阳瑞也唏嘘暗恨着,将妹妹拥在怀里,“皇上就是太好拿捏了,妹妹,我们忍……”
  欧阳皇后这才稍稍止住内心的激愤,冷声道:“他若不好拿捏,这帝位也轮不到他坐,论能力论辈份,他都不是顶尖的。嫁了这么个窝囊废,我也认了,可我不能认命……”
  这会儿,她冷静下来,绝不甘心就此认输,忠王想得帝位?她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成事,轻推开兄长,理了理云鬓,“待会儿慈宁宫要开家宴,我倒要看看忠王一家有什么厉害之处?”
  早朝一结束,皇帝与隆禧太后退朝,就有朝臣围住忠王道贺,毕竟今天是出尽了风头,虽说是女儿,但这会儿也不输男儿,养得如此闺女真是羡煞旁人。
  李盛基笑着拱手回应,看到兄长脸色难看的准备离去,遂撇下众人,上前笑道:“二哥,兄长归京你就是这么欢迎兄弟的吗?”
  靖王李中基冷冷地看着三弟一脸的笑意,嘴角一撇道:“三弟也别得意,万一那玩意儿不过是你女儿捏造出来的,只怕那会儿就笑不出来了,养了个败家的女儿……”
  李盛基却是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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