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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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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令下,一群官差冲出来将李茴的双手缚了起来,李茴瞪大双眼,“王祖业,你抓我是何道理?”
  “王祖业,这是我忠王府,轮不到你放肆。”李盛基愤怒地站起来。
  王祖业皮笑肉不笑,“王爷,非也,本官也不是要与王爷过不去,实乃有人看到忠王府的小王爷在那座荒山出没过,更有目击证人见到小王爷曾经与受害人有接触,你看,本官也是万般为难,常言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这也是要禀公处理,还请王爷见谅,小王爷配合,只要早日查得真凶,那小王爷就能早一天脱身,本官必定尽全责。”
  李盛基怒得握紧拳头,这个人真是厚颜无耻,这么一番似是而非的话都是他单方面之词,这是彻底藐视他忠王府,真真岂有此理!
  李凰熙正与李芫玩着解连环的游戏,姐弟二人玩得正起兴时,冬青一脸慌张地进来,“郡主,出事了,那王祖业要来抓走小王爷,此刻正在正堂闹得不可开交……”
  因李茴回府了,她得到消息后早就在正堂周围等着,果然看到那伟岸的身躯出现,心中一阵小鹿乱跳,哪知下一瞬间却又变故突生,这才急急忙忙地回来找李凰熙。
  李凰熙将弟弟交给嬷嬷照顾,一面披上披风一面往外走,“冬青,你先别急,我这就过去看看。”
  等她火急火燎地赶到正堂去时,只来得及看到王祖业一脸得意地押着李茴从里面出来,父王气急败坏地毁坏物品的声音传出,可见这一回合是王祖业占了上风。
  “凰熙?”李茴挣扎着看向她,无奈这王祖业八成是知道自己有功夫,所以抓住他后即用碗品粗的铁链锁住他,让他不能挣开。
  李凰熙赶紧上前查看李茴有无受伤,看到他安好,她这才放下心中大石,正要说话之际,李茴就小声道:“凰熙,此事你别管,他要的无非就是那座金山的地契,这万万不能给他,我好歹还在宗人府的玉碟上有着名字,他想要让我死也不是那么容易……”
  整件事只要不是瞎的都知道王祖业打的算盘是什么?这就是李盛基没有在最后关头力保这个过继来的儿子的原因所在。
  王祖业在一旁伸手阻止郑师爷介入进去,“让他们兄妹相谈,他们感情越深,我的胜算就越大。”
  “还是大人英明。”郑师爷拍着马屁。
  王祖业得意地一笑。
  李凰熙斜瞟了一眼王祖业,低声朝大哥道:“大哥,妹妹有分寸,你自己也要当心,不过是一张薄薄的地契,怎能与我的大哥相提并论?”看到李茴感动地看着她,还想出言阻止,抢先道:“大哥,刑尚且不上士大夫,更何况大哥还是皇家子嗣,还请大哥忍忍。”说完转身离去。
  “凰熙?”李茴在身后唤她。
  官差一看到他动,赶紧缚住他不让他乱走,只留他一双着急的眼睛看着妹妹走向王祖业。
  “王太守好威风啊,耍威风耍到我忠王府来?”李凰熙嘲讽道。
  “郡主谬赞,本官不敢当啊,只是寻常公务,难得忠王仁义高风亮节给予配合……”王祖业还要虚应一番。
  “王太守要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本郡主的大哥有没有涉入杀人案王太守心知肚明。”李凰熙冷哼地打断他自吹自擂的话。
  王祖业非但不以为耻,反而道:“难怪世人都说忠王府的大郡主精明,本官深以为然,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爽快,郡主快言,本官也爽利,郡主知道本官要的是什么那甚好,本官就在太守府等着郡主送来,郑师爷,我们走。”他笑着一挥手越过李凰熙往府外而去。
  李凰熙冷脸回头看着王祖业押着李茴离去,握紧了拳头。
  等她迈进正堂之时,孙抚芳已经出现着人将地面整理干净,只听到她父王怒吼一句,“总有一天我要那王祖业死无葬身之地,本王誓要出一口气。”
  “好,父王有这豪情壮志,女儿佩服。”李凰熙鼓掌进来,看到父母均有些怔愣地看着她,她走近父亲,“父王,现在王祖业已经将机会送给父王了,父王可要抓住才好。”
  李盛基一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你说的是地契?”
  “父王英明,”李凰熙看到他似乎犹豫不决,知道大哥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什么分量才会这样,于是更为鼓动道:“父王,您想啊,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那王祖业都敢嚣张地到忠王府来,可见并没有将我们忠王府放在眼里,真正是欺人太甚,他要地契就给他,这将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李盛基的怒火慢慢咽下,分析女儿所说的话,一想到王祖业那嚣张的面孔,他就握紧拳头,“好。来人,将地契送到太守府去……”
  “且慢。”


第五十二章仇人相见

  李盛基的脸上一副不解地看着女儿,说要舀地契给王祖业的是她,现在反对的又是她,她到底唱的是哪出?脸上渐渐不悦,气息冷然看着女儿,王祖业瞧不起他,她身为他的亲女也要瞧不起他吗?这样跟戏耍他有何区别?
  孙抚芳正让侍女整理好厅堂,一旋身即看到丈夫脸色阴沉地看着女儿,那握着扶手的手青筋凸出,看得出正在极力地忍着怒气,上前道:“这是怎的?两父女哪有怨仇的?”
  “你问她!”李盛基怒道,眼看又要起一场风暴。
  李凰熙却是哭笑不得,父王的疑心越来越重,不过是说了一声阻止的话,他倒好竟朝她动怒,赶紧道:“父王息怒,女儿没有藐视父王的意思,这地契是要送到王祖业那儿,但是早送晚送的关系可就大了……”
  原本动怒的李盛基顿时瞠圆了眼睛,“有何区别?”
  “对呀,凰熙,总之不还是得给他换回茴儿?”孙抚芳也皱眉问出。
  李凰熙摇摇头,这回不再吊父母的胃口,“这当然有分别,若是现在就立刻送过去,王祖业必定要起疑我们是不是暗设陷阱,毕竟太快了,若是拖上个十天八天再送,王祖业早已是迫不及待了,那会儿他只会以为我们是痛定思痛才给他换回大哥的,这样他将没有半分疑心……”
  李盛基越听越点头,女儿说得在理,现在就送去确实操之过急。
  孙抚芳却想到李茴还在王祖业的手中,对于这个过继来的儿子现在因女儿的关系,她也另眼相看,对他也多了点母子亲情,“只是茴儿怎么办?他还被关在大牢里面……”
  “母妃不用担心,王祖业所说的人命官司必定是捏造的,他不敢将这事真正闹大,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压迫忠王府以夺回地契,大哥不会有性命之忧,他还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不敢动刑,若是一个不小心让大哥死在牢中,他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孙抚芳闻言,方才略略放下心事。
  李盛基却是一拍桌椅站起来,“本王还要找人营救茴儿,王妃,本王不回来用晚膳了,你且打理好家下……”一边吩咐一边挥身让人去备马车。
  孙抚芳对他突如其来的态度弄得哭笑不得,没好气地应了声。
  “父王总算是上道了一回,母妃,经父王这一闹,不但能迷惑住王祖业,还能令这件子虚乌有的事件闹大,王祖业用下作手段迫逼忠王府的事情也会传开来,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后知晓后不知道这面子要往哪搁?”李凰熙一拍手掌道,这对于回京后还是颇有好处的。
  孙抚芳点点头,携女儿的手往后院而去,“对了,此事只怕梁家的三公子也会知晓,若有他插手,王祖业的气焰不会这么高涨……”
  李凰熙唯唯喏喏地应了几句,她与梁晏那微妙的关系不能让母亲知晓,不然就要气着她了,不过她这么一提,倒是提醒了她要给他去信一封让他作壁上观,千万不要插手,这件事的解决之途不能有梁家的影子在。
  夜里,她的香闺依然迎来了那个光风霁月的男子,一身的云纹锦缎在月光中闪着耀人的光辉,她每每见到,都深以为上天造人不公平,一介男儿身要那么漂亮有何用?
  “真不要我管?”梁晏这回严肃道,这段时间他都要疲于应付梁博森秘密传来的命令,还没到他公开与梁家决裂的时候,所以不得不违心地给梁博森办事,哪知一脚踏进湖州城就听到王祖业的胡作非为。
  李凰熙点了点头,“表叔就装作不知道好了,王祖业现在整副心思都在那座金山上,不会留心到你的异样,因而不会有戒心。”
  梁晏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看到她的表情中隐含着那一抹肃穆与杀气,叹息地轻搂她入怀,“别逞强,需要我帮你的时候就不要吝于开口,知道吗?”
  “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她笑着斜睨他一眼,“表叔,要对我有点信心嘛。”
  太守府,王祖业正搂着新收的几个小妾花天酒地,还大方地拨出一个去伺候那狗头郑师爷,两人的兴致都颇高。
  “大人,都已经到了子时,忠王府还没有动静?”郑师爷看了眼沙漏,有些担心地道,松开环住女人的手,“我看那忠王似乎不在乎这个儿子,会不会这个份量太轻了?只无奈找不到借口诬赖上忠王府那个伶牙俐齿的大郡主,不然份量会更足一些……”
  王祖业含了一口侍妾从嘴里哺过来的酒,大手在她的娇躯上揩油,弄得那名侍妾娇笑不已,当众扯开衣衫与他做那不堪入目之事,他喘着粗气道:“急什么?这主意还是你出的,若他今儿个送来我还要怀疑呢,你可知道……”眼一瞟向门外,“他为了这个李茴到处活动去了,哼,真是够蠢的,本官在湖州那是可以只手遮天的,只要那个三公子不跳出来坏事即可……”
  “那大人放心好了,属下听闻他还没有回来呢,就算想管也还得他人在……嘻嘻……”如鼠的笑声从郑师爷干瘪的嘴里冒出。
  王祖业更是大笑出声,肥脸上的一双小眼睛眨啊眨,那座金山到手后他除了敛财外还要用它去换得更大的前程,有舍才有得,世人只道他王祖业吝啬,殊不知道他知道什么钱当花,什么钱是要守的,不然哪会成为湖州的土皇帝,连三公子那等人物现在也奈何不了他。
  一连十天,忠王在外奔走的形象让一部分人都在背后叹息,堂堂皇子却落得如斯下场,对于王祖业这地头蛇更是心有畏惧,但不满者也渐增。
  太守府的书房里面,李凰熙亲自登门,寒着一张俏脸坐在那儿连茶也不喝,头也没抬道:“王太守,地契你也看到了,还请赶紧放了我大哥,不然就算拼了命,我忠王府也要将此事闹到皇祖母的面前。”
  王祖业看了不下十遍,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证明忠王府这回还给他的地契不是假的,这才露出一个笑容,“误会误会,本案已查清,那是有人要冤枉小王爷,那人已让本官发配到边疆去了,大郡主,本官可是禀公执法,哪到惊动太后娘娘的地步?太后娘娘将忠王放到湖州就是对本官的信任……”
  李凰熙一听他自夸自赞的话就想吐,“嚯”的一声站起来,“废话少说,王祖业,还不赶紧放了我的大哥。”
  “郡主稍安爀躁,郑师爷,带小王爷过来……”王祖业喊道。
  李凰熙不给面子的轻哼一声,不想看这王祖业装腔作势的样子,提步就往牢房的方向走去,王祖业巴不得她赶紧走,朝郑师爷努努眼,郑师爷立即会意地上前带路。
  李茴被关在牢里面,虽说有吃有喝,但脸色却是阴沉得很,直到一个少女来探望他,他的脸上才有了笑意。
  “大哥,你受苦了,妹妹是来接你回家的。”李凰熙一看到锁打开了,立即钻了进去,一把握住李茴的手,眼中含泪道。
  李茴握紧她柔软的手,“凰熙,你真的舀地契来换我?你……”他感到口干舌躁,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言语来表达对妹妹这份深情的感激,深深的内疚交织在内心深处。
  李凰熙看了眼外头不住张望的郑师爷,拉着大哥的手往外走,“哥,我们回去再说。”
  待李凰熙将经过与打算说了个明白后,他这才减轻了不少内疚,待得回到府里后,李盛基与孙抚芳也少有的共同迎他回来,孙抚芳更是着人摆放火盆,让他跨过去,让人用柚子叶撒水却掉晦气,“好了,以后必定会否极泰来的,茴儿,我已让人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梳洗一番吧。”
  这样的孙抚芳让李茴的眼里蒙上了一层雾气,自从过继到了忠王府,他对母爱的渴望是极其强烈的,只是他过继时已懂事了,孙抚芳也赖得与他培养什么母子亲情,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他的心为此没少难过,但只能用一副听话的儿子的面具来掩饰内心的空白,直到李凰熙出生,他才感受到亲情的存在。
  沐浴过后,李茴方才与坐下来与一家人吃饭,这一天填补了他近二十年来亲情的苍白,待得只有兄妹二人坐下来品茗之际,这才掏出了一大叠银票,看到李凰熙睁大眼睛,遂摸着头道:“反正我双没有什么大花销,妹妹帮我存起来吧,等我哪天有需要了再向你舀,省得我乱花销惹下祸事。”
  李凰熙知道他这是不会要回这一笔金钱的,窝心之余又隐隐有着心疼,这一笔钱她是无论如何不会要的,不过现在却不能拒绝掉,不然伤的就是大哥的心,遂将檀木盒子盖上递给姜嬷嬷,“嬷嬷,你收好,这可是大哥讨娘子的本钱,不能丢了,知道吗?不然我可是要动怒的。”
  李茴一听她说什么讨娘子,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凰熙……你在瞎说什么……”
  李凰熙掩嘴一笑,“哪有瞎说?大哥将至及冠之年,娶妻生子那可是正常的很。”
  一旁穿青衣的侍女赶紧上前抹桌子,还关心地问,“小王爷可有烫着?奴婢这就去差人到小王爷的院子里舀衣裳……”
  他尴尬地摇摇头,随便看了眼这个有着杏花眼的侍女,有点印象又想不起来,“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你好像不是伺候凰熙的……”
  “奴婢叫冬青,原是侍候二郡主的……”冬青抓着这个机会赶紧自我介绍,难得小王爷肯正眼看她,不能错过了这个机会。
  “云熙的侍女?”李茴疑道。
  李凰熙亲自给大哥再斟了一碗茶,瞄了眼喜上眉梢的冬青,简单扼要地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与大哥说了一遍,直听得李茴怒气横生,那对母女实在太过份了。
  李凰熙却是转头看了眼外头的北风,若不是有前世卧床半年回京的记忆,她不会疑心到自己这卧床是那么的可疑,及至后来与萧荇成婚三载都未有所出,给她看诊的御医不知凡几,都说是那一年落下的病根,还隐约说她似乎中过某些隐晦的毒药伤着了子宫,做母亲的希望很渺茫,当时听闻没少痛苦悲恸,疑心了很多人,惟独没有疑心李云熙。
  只是前一世她们未做绝,今生却是想要她死,人之一念即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这一年,忠王府却迎来了等候了多年的使者,当那个持着太后脀旨的使者到达时,忠王府那斑驳的中门才打开,李盛基领着一家上下沐浴点香接旨,下人都跪地相迎,场面极其的隆重。
  使者宣读太后脀旨,“……哀家日夜思念忠王……先皇托梦于哀家……特宣忠王李盛基回建京……”
  等了又等,才等到母亲的赦免,李盛基痛哭流涕,大喊着“儿臣不孝”的话接过使者才中的脀旨,这才抹去泪水着妻子给使者留饭,又是让人备下雪花银当赏赐,“本王这儿穷山恶水,还请笑纳……”
  那使者推却了几次后欣然收到袖口,然后拱了拱手即去用膳。
  李凰熙起身时,美眸斜睨了一眼父王,只看到他的脸似哀伤,但嘴角却微微翘起,可见内心的狂喜已到达了极点,果然,待使者走远,一众侍妾遣散,只有父女二人在时,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笑声有着一扫郁闷后的狂喜,一手持脀旨一手拍女儿的肩膀,“凰熙啊,这次也是多得你,他日回京父王也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李凰熙随口谦虚了几句,当然少不得要叮嘱父王收敛一点。
  李盛基尴尬地咳了咳,“回京的日子就在这几天,你也回去收拾一番吧,”想了想,又道:“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回京后父王再给你添好的。”这里的一切他都不想带回京去。
  李凰熙有点受宠若惊,父王这样的父爱表现是极其少见的,摇了摇头,看他高兴也不泼他冷水,福了福才旋身走出去,在回廊处看到姜嬷嬷正在等着她,吩咐道:“回去收拾东西吧。”
  “王爷不是说回京后要置办新的吗?”姜嬷嬷是李凰熙的心腹,自然能留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一二。
  李凰熙皱了皱眉,“父王那是喜过了头了,一回京就骄奢淫逸,你让太后如何看我们忠王府?只怕下一回要被贬的地方就不是湖州了,回头你亲自去跟母妃说,最后在后院给个旨令,让那些个庶妹与姨娘们一定都要收拾细软,否则回京后自行负责,不怕她们连痰盂也不带上。”
  后头的夏荷“噗哧”一声笑出来,郡主说得太搞笑了,一想到一众姨娘们灰头土脸地携着不着调的家具回京,只怕京城的人要议论个三天天夜。
  “笑什么?”姜嬷嬷板着脸训道。
  夏荷忙掩嘴,看到连郡主都侧目,遂将自己刚刚的想法道出,“奴婢错了。”
  李凰熙若有所思地道:“让他们议个三天三夜也好,这样在太后娘娘的面前更有说服力。”看来还要让母妃故意弄出这样有多穷困缭倒就有多穷困缭倒的景象来,倒是不失为迷惑之策。
  这回轮到姜嬷嬷与夏荷面面相觑,郡主的心思真是弯弯绕绕。
  忠王府的上下前所未有的齐心协力整顿行李,务必争取早日回到盛京,那可是这几年来最大的盼想。
  王祖业得到忠王要回京的消息时迟了一步,小眼睛都瞪大了,“你说什么?太后真的召忠王回京?”
  “大人,没错。”郑师爷也是一脸的惊惧,“你说忠王会不会借机报复我们……”
  “怎么会这样?”王祖业气得将案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这段时日他都将心思花在金山上,私下更是狠狠地捞了一笔,正打算再多捞一点就上表给朝廷,哪曾想忠王府还有咸鱼翻身的机会?
  “不行,我要赶在忠王到京前就上书给太后,表明我的一片忠心,也让忠王将来告不成状。”王祖业想到就干,立即着人磨墨写折子。
  郑师爷却是若有所思地站着,两眼在折子及王祖业身上打转,若让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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