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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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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晏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常识性的错误,却怎么也不肯认错,强道:“我这不是与孩子培养感情嘛……”两手圈着她的腰,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一吻,“凰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有孕之事,不然我……”若是早知道必定会想出更周全的计策。
    李凰熙摇了摇头,“我也是刚知道,与你一样都被吓了一跳。”
    两人不约而同地有同样的感觉,拓跋晏紧紧地抱着妻子,这回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孩子。
    半晌,李凰熙道:“这事有蹊跷处,你察觉到了吗?”
    拓跋晏不用她提醒自然也知道丰公子在边界出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拓跋渊能截住他到底是运气还是背后另有合作之人?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此事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凰熙,你只管安心养胎即可,我们不有再失去它了。”他的大掌在她的肚皮上温柔地来回抚摸着。
    李凰熙的眉头一皱,丈夫的担心她知道,只是她怕他会瞒她查出来的结果,毕竟能在边界出事的话,也许与南齐的政坛有关,有人要置她于死地。想到嘉元公主还没来得及拿出来指证她身份的证据,她的心就是一阵烦躁。
    正在这时候,感觉到丈夫的手在她的后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同,她这才展开颜朝他笑了笑,握住他的一方大掌,共同放在那还没有隆起的腹部,这里面有他们共同的期待。
    嘉元公主被赶出了开阳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同时伴随着的是睿王妃有孕的喜讯,看到皇帝的赏赐源源不断地涌向睿王府,开阳城刚得罪了他们夫妻的人都急忙携礼物登门向他们夫妻二人赔罪。
    秋风还没有起,嘉元公主一行人就灰溜溜极其低调地出了开阳城。
    望着那离她越来越远的都城,以及再也遥不可及的兄长,一向要强的嘉元公主忍不住痛哭出来,皇兄这回看来是不会原谅她了,她的封号未撤,但是俸禄减半,下人奴仆大部分收回,仅留给她数个仆役,一向喜欢前呼后拥的她如何甘心?
    安居在那小县城之后,她就将杨朵朵与拓跋渊二人赶出府去,被贬的拓跋渊也没有了鲁王的爵位,仅保留皇子身份的他日子并不比她过得好,一想到这没用的女婿,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拓跋渊也气得要命,看杨朵朵也越来越不顺眼,想不明白当初自己到底看中了她哪点?除了相貌,她连贤内助也不是,现在连累得他丢了爵位,只怕今生都没有了问鼎皇位的机会。
    越想越不忿气的他,开始终日冷落杨朵朵,沉迷于年轻貌美的女人怀抱中。
    杨朵朵同样不待见夫婿,两人十天半个月也不会碰上一面,摩擦是少了,只是她不适应这小县城的生活,去到哪都皱紧了眉头,她心心念念着开阳那繁华的日子。
    为此去找母亲哭诉,她想回开阳的心。
    嘉元公主轻抚女儿的秀发,在她耳边诱惑道:“朵朵,如果有回开阳的机会,你愿意把握吗?”
    杨朵朵的眼睛一亮,继而连连点头。
    嘉元公主展唇一笑,她要回去找皇兄,她忍受不了下半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的日子,思及此,她的粉拳握紧,红唇抿得死紧透露出她的决心。
    在屋外刚要进屋的杨浦从窗户处看到母女俩的神色,黥面上皱了皱,都到了这田地,她仍不愿跟他过平凡的日子了度余生,想到过往,他的脸色黯然得可怕的转身离去。
    南齐皇宫,太子李芫收到了密信,展开一看,随后就是大怒地朝桌面上狠狠一拍,“可恶。”
    刚从圈禁中出来的静王李蒜忙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芫将信件递给他看,“堂兄自己看看吧。”十五六岁的少年脸孔上满是浮躁,代父理政有段时日的他脸上也渐渐有了属于自己的威仪,只是到底仍沉不住气。
    静王李蒜看了看手中的信件,最后轻轻地折好递回给太子,“太子殿下勿须动怒,只是没能借那北魏人的手除掉长乐,到底有几分不甘,她的运数真好,连明祯帝最爱的亲妹都能斗得赢……”
    这话说得很巧妙,果然李芫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他想到父皇对长姐那一派人马还是十分信任的心里就不服气,尤其是那个便宜兄长李茴更是他的绊脚石。
    “如果长乐回到了建京,太子殿下怕是也要蹈先皇的足迹有个垂帘听政的……啊……臣失言,请殿下责罚。”李蒜立即请罪。
    李芫忙扶起堂兄,“堂兄何罪之有?那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实情。”所以结论就是不能让他的大姐回来,绝对不能。
    李蒜又急忙一番发誓效忠,“若没有太子殿下,只怕臣一家还不知道要圈禁到何时?臣必定誓死为殿下效犬马之劳。”看到太子的神色更为亲热后,他又道:“殿下已过了十五,是时候要娶东宫正妃,只要娶了正妃,就不会有人再把殿下当孩子看。”
    李芫眯眼细思起来,他早已通晓人事有了侍寝的宫女,只是娶正妃到底不是小事,要慎重才行,“堂兄有何好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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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下)


    李蒜看他的表情似有未决,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遂又道:“娶东宫正妃不是小事,需小心谨慎才是,不若臣提出来与皇上商议一下如何?”只要他一提出来,李茴必定会反对,文远征这宰相也不见得会赞成,太子殿下一向不爱听从这些人的建议,到那时候娶岳家女就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李芫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李蒜又道:“殿下,要办婚礼又要扩军,国库怕是没有那么多银子……”

    李茴斜睨了他一眼,“这有何难?好些年没加赋税了,今年秋季会下旨加赋税充盈国库。”打仗需要钱,他只能想法子捞钱,再说李茴这便宜兄长却是一直不缺钱财为那长姐守住基业,怕是另有渠道,他竟是越想脸色越为铁青。

    李蒜瞄了一眼他难看的神色,想必还是因为李凰熙与李茴等人,心中冷冷一笑,嘴上自然是说着恭维太子的话,看李芫的神色也是受用不已,他的嘴角暗暗地撇了撇。

    在当夜的宴席上,李蒜果然提出了关于东宫正妃人选的事情,提交出来的名单不但有岳家女,还有另几家的女儿。

    果不其然,李茴提反对意见,朝臣也议论纷纷,不过对于太子大婚,他们还是持赞同的意见居多。

    李盛基看了眼长大成人的儿子,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这孩子的五官有几分像他,又有几分像孙抚芳,“若你母后仍活着,她看到你成家生子,必定也会高兴的……”

    李芫忙安抚父皇几句,也跟着一脸难过,母亲走的时候他已晓事,对于生母自是怀念得很。

    一旁十分得帝宠的寿康公主忙给父皇抚背通气,“父皇,十一想大姐了……”

    李盛基因而想到那身在北魏的大女儿,眼神黯淡了几分,“不知你大姐在那儿可有吃苦?朕一定要发兵荡平北魏将朕的女儿带回来……”

    李芫听到父亲念叨大姐,眼里闪过一抹嫉妒,她还回来做甚?回来夺他的权,分他的利吗?嘴上却道:“那是自然,父皇,儿臣誓要踏平北魏接大姐回来……”

    正与静王李蒜争议的李茴听到这些话,两眼凌利地看向李芫,他眼里的权利之光太甚,灼得人双眼生疼,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李芫此时说的是真心话。

    “父皇当以龙体为重,凰熙若在,看到父皇这样必会伤心难过,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他起身劝慰李盛基。

    李盛基注视了这过继来的大儿子,这两年他待他越发宽和,或许人年纪大了,看他没有争胜之心,也不若年轻那会儿那般厌恶,“茴儿所言甚是,朕还要活着等凰熙回来,朕答应过他们的母后要好好照顾他们……”豪情一起,他抓起酒杯站起来就要痛饮一番以显豪迈。

    哪知,他刚一站起来,头上就是一阵晕眩,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滚了几圈,而他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猛然向后倒,跌落在龙椅内。

    “父皇(皇上)——”众人惊慌。

    宫里顿时乱成一锅粥,群臣满脸焦虑地在帝王寝宫前来回地踱着,泰安帝登基不过数载,莫非又到了驾崩的时候?

    对于大齐的前途,他们能如何不忧心?在看到太子渐长的身影时,方才能止住那惶惶之心,但在看到他尚且稚嫩的脸庞,又忍不住叹气一声,太子到底过于年轻了,不由得更想念那远在北魏的长乐公主。

    有人小声地道:“若是公主还在,我等也不用如此殚精竭虑,以公主之才……”

    这些小声的议论还是传进李芫的耳里,他的拳头握紧,骨头发出闷闷的响声。

    “太子哥哥?”年不过十岁的寿康公主轻唤出声。

    李芫忍下心中的愤恨,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她头顶柔软的秀发,“十一不用担心,太子哥哥没事。”

    “若是大姐在就好了……”寿康公主黯然道。

    那抚着她头顶秀发的手就是一顿,李芫的神色闪过一抹怨恨。

    夜凉如水,静王李蒜没回府,而是径直前往了岳将军府邸,几经通报,方才到达那暖阁,一名妇人装扮的女子半倚在贵妃榻上,看到他进来,慵懒地起身抚了抚秀发,“夜深了,静王爷不回府来这儿做甚?”

    “皇上晕倒了。”李蒜一掀衣袍坐了下来,没头没脑一句话。

    那名年轻的少妇一听,神色中闪过怨恨之色,摸着茶碗的手轻轻地打颤着,随即,慢慢地抚向心脏部位,似乎那儿有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死了吗?”这声音听似很飘,如果仔细看她的脸色,会发现她是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

    李蒜清冷道:“让你失望了,没有。”举起茶碗轻轻茗了一口茶水,“很多人开始想念李凰熙,哦,对了,北魏那边的人没用至今还没整死她……”

    那名少妇一听,一张二十来岁的脸庞已经因为恨意而狠狠地扭曲着,那股恨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为阴深恐怖,随即将桌上的摆设全扫落于地,她起身没穿鞋就走在那一地的残骸当中,不顾可能会划破脚的碎片存在,手指骨头噼啪响地握紧成拳,“没死?”阴冷笑了几声,“总有一天,我要她生不如死。”

    不然,难泄她心头大恨,她要让她知道,谁才是那个高飞的凤凰。

    李蒜一副平静的面容,李凰熙这个堂妹,他自然不会放过,“太子听从我的建议,已经在大齐通往北魏的各条道上都安插了人手,只要她敢回来大齐就必死无疑。”想到这些年被圈禁的苦闷,他的心中自有一股怨气,得到自由后他第一时间就处决了静王妃那个蠢女人。

    那名少妇听到他的话阴阴笑出来,“你可别忘记了你能有今天是谁在帮你?我亲爱的堂兄。”

    “我自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李蒜道,若没有眼前的女人与岳将军为他在那太子李芫处找着机会,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翻身。

    “你只要记住一条,承诺过我的事将来当你有能力时一定要全部兑现,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南齐风涌云动,各系斗争不断,北魏倒是相对平静些,至少在表面看是这样的。

    入冬的时候,李凰熙怀孕已有三个月了,好不容易才熬过了头三个月最危险的时期,此时的她难掩一脸喜色。

    小平安趴在她肚子上,小小的肉手摸着那大起来的肚子,“干娘,这里面有小宝宝吗?”

    “嗯,我们平安要再等等,小宝宝才能出来与你一道玩。”李凰熙轻轻地刮了下他的鼻子,这孩子长得与他爹娘不大像,小小面容可见极其清秀,长大后必会是美男子一枚。

    小平安一听,顿时拍掌高兴笑出声,好一会儿,又趴在她肚子上,“我喜欢妹妹,干娘,是妹妹吗?”

    他这一话一落地,他那坐在一旁正做着孩童衣物的亲娘就狠狠地朝他后脑勺一拍,“你这孩子瞎说什么?”这孩子仗着主子宠他,连她也不怕。现在居然敢说是妹妹,应是弟弟才对,都不对,那是主子,他是下人之子能称呼妹妹或弟弟吗?想到这里,朝儿子狠狠一瞪视。

    小平安不惧他娘,与他娘大眼瞪小眼,甚至还倔强地道:“是妹妹,我说是妹妹就是妹妹……”

    夏荷见他还不改口,心里一怒,脸上也险些气哭起来,竟拿针威胁他,“再乱说我缝了你这张臭嘴……”

    李凰熙护犊地把小平安抱在怀里,朝夏荷瞪视道:“好了,有你这样当娘的吗?别吓着我们平安,他还小,哪敢这些个?再说就算你主子我生了个女孩,那又如何?我的女儿谁敢小视。”

    此时气势一开,她的脸上威严并露,屋子里的丫鬟没一人敢再吭声,全部跪在地上。

    “主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夏荷抹着泪解释。

    从门外进来的拓跋晏进来道:“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动怒?”抬手示意夏荷起来,听到小平安欢快地唤他干爹,他伸手抱过孩子,看了眼妻子开始有些隆起来的肚子,“凰熙说得对,就算是女孩,我的女儿也没人敢轻视。”

    李凰熙轻抚了下肚子,她从来没有操心过孩子的性别,男孩也好,女孩也罢,只要是她的骨肉,她一样当眼珠子来疼。

    夏荷嗫泣了一会儿,最后李凰熙挥手示意她出去换身衣物,小平安看到他娘下去了,也不安地挣脱开拓跋晏的怀抱,“干娘,我娘笨,她没做错事,你别处罚她,好不好?”他拉着李凰熙的手。

    李凰熙轻笑地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你娘又没做错事,干娘不会罚她的,好了,赶紧去看看你娘。”

    小平安得到了李凰熙肯定的话,立马就撒丫子追了上去。

    李凰熙看得好笑,眼尾朝丈夫斜睨一眼,“就算是女儿也不介意?”

    拓跋晏起身揽她在怀里,“女儿好啊,不是常有人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吗?凰熙,我们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必定会尊贵无比。”这话他说得极其肯定,没有半分像是安慰她的意思。

    李凰熙眨了眨眼看他,丈夫的心思她一直是知道的,夫妻二人在这一方面没开诚布公地谈一次,毕竟还没到谈的时候,她的手轻轻地摸着肚皮,想到收到的消息,嘉元公主设计她的事情背后果然有芫弟的影子在,她的心神就是一阵黯然。

    拓跋晏一个旋身让她骑坐在他的身上,看到她低垂的眼里有了自己的身影,怜惜地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凰熙,听我的,现在什么也别想,安心把孩子生出来才是正道。”

    李凰熙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上一个孩子就是因为她忧思过重的原因才会胎死腹中,现在这个她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他健健康康地来到人世,就算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也影响不到她的心志。

    一时间,夫妻二人就这一问题前所未有的意见一致。

    冬天的到来在缺少衣少物的小镇上格外的寒冷,嘉元公主拉紧身上的厚厚皮毛大氅,因俸禄的减少,收支的不平衡,一向过惯了奢侈日子的她也不得不收敛一些,看了眼那炭盘似要燃完了,她不悦地吩咐身边的侍女赶紧添加。

    那侍女为难地道:“公主,今儿个的份量已经用完了,若是破例,炭很快就会用完的,管家再去买也来不及。”

    嘉元公主的神色一紧,她什么时候连盘炭都要节省了?想来就觉得可笑心酸,她用不惯这小城镇出产的炭,花费人力从开阳运来,途中更是耗费了不少的银两,更经不起她的奢侈,思及自己过着这节倨的日子,她对拓跋晏夫妻的恨意又上升了不少。

    杨朵朵到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脸色阴沉地坐在炕桌上,而那一盘精贵的炭已经燃得七七八八了,她上前道:“娘,让他们到镇上买些回来吧,开阳离这儿毕竟路途比较远,来回一趟出不容易。”

    嘉元公主没理会她的话,而是抬头看向女儿,眼里有着一股急切的光芒,“怀了吗?”

    杨朵朵的脸色颇为难看,最后还是咬紧牙根道:“大夫刚验过,已有二月了。”

    嘉元公主的脸上顿时放出光来,一骨碌地从炕上起来扶着女儿坐下,“怀上就好,娘就是怕那小子过桥抽板,好,只要有了他的孩子,等事情成功后,你就会是大魏的皇后。”而她只要有这个外孙在手,还有什么可忧的?这是她被皇兄驱逐后得到的最好的消息。

    杨朵朵的脸上也泛着了些许亮光,回开阳是她们母女心心念念都在想的,只是一想到母亲要做的事情,她与拓跋晏真的要站到对立面去了,她的心又疼痛起来。

    嘉元公主无暇理会女儿的心思,她已经三个来月没有见到皇兄了,这三个来月里近一百天的日子,她过得有多煎熬他是否又知?不,他一定不知道,他正抱着那个贱女人冬日取暖,等着那南齐女人给他生孙子,他如何还记得有一个她在这儿受苦受难?

    “来人,给二皇子送信。”她吩咐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快意与阴狠。

    杨朵朵面无表情地拨了一会儿香鼎里的灰渣,随后看到母亲又哭又笑又骂的疯颠样子,叹息一声,爱,果然使人不像人。

    在黑暗的廊下,她遇到父亲杨浦,“爹。”

    杨浦转过身子看她,目光很快就锁定在她的肚子上,他面无表情道:“朵朵,这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奸生子,你真的要生下他?你娘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吗?”

    杨朵朵伸手接了一片飘下来的雪花,“爹,我不糊涂,我想回开阳。”她坚定地看着父亲道,“我不爱这孩子,只要他对我有利我就生下他,没了五表哥,什么样的男人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管他孩子的爹是叫拓跋渊还是拓跋圭,她一点也不在乎,此时,她笑得凄凉而疯狂执着,一如她的母亲。

    杨浦看着自己惟一的女儿也要步上嘉元的后尘,他的手紧握成拳,为何就不能过安生的日子?为何就是这么难?

    杨朵朵又道:“爹,您帮帮我,只要这次举事成功,您就还是那人人羡慕的右相大人,爹,到时候娘也会是你的,爹,我真的在这儿过不下去……”

    冤孽啊,杨浦独自走在那白茫茫的雪地上,希望可以洗清自己一身的罪孽,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如果当年他没有爱上那个叫嘉元公主的女人,如果他没有为了一尝私欲从而与白妃合作强上了她,他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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