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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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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也没见……”
    “没见面不代表情份已逝,娘娘,放松不得。”李凰熙提醒道,“我那公爹也是多疑之人,娘娘的枕头风要吹得不着痕迹才行,不然只会弄巧成拙,一个女人抓得住她的男人,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最后的话已是点拨这后宫第一宠妃了。
    阮妃若有所思起来,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这样做才是最根本的,但是那男人不爱她,她也莫可奈何啊,苦笑道:“睿王妃也知道皇上他的心……从来都不在我这儿……”这话她说得苦涩之极,有哪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的丈夫不喜她呢?“我比不得睿王妃有个一心一意待自己的丈夫……”
    李凰熙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以前她就将她身上那层光鲜的外衣扒下来过,所以对她现在看似坦承的话并没有太多的动容,“时势是人造的,阮妃娘娘的思想不开阔,神仙也没法子。”
    “莫非睿王妃有法子帮我争得帝心?”阮妃这回脸上的急切是半分做假也没有,她一把握住李凰熙的双手,“若是你有法子,当教我一教,睿王妃,我得了好也绝对不会忘记你的,我可以当天发誓。”说完,举起手来果然发了一个毒誓。
    李凰熙也没有假惺惺地阻止她,仍然是那般地看着她,这样于她们双方都有好处。“办法倒谈不上,只是……”她故意卖关子。
    “只是如何?”阮妃忙追问,身体更是前倾向李凰熙,生怕漏听了其中的句子。
    李凰熙轻拍她的手,细细打量这阮妃,只比她大上三四岁左右,正是那怒放的鲜花,丰腴的身型加之少妇的妩媚很能迷惑男人的眼,怪不得明祯帝不爱她却喜欢用她来暖床。
    “娘娘知道皇上爱的是何人吧……”
    “那还用说?天下人都知是白妃。”
    阮妃皱起眉头,说这个做古了不知多少年的女人做甚?她不明白李凰熙的意图。
    李凰熙再道:“娘娘就没想过向白妃学习一二?”
    阮妃眉头皱得更紧,睨了一眼李凰熙,明祯帝连找白妃身形相貌一致的人都不曾有过,她若是扮成白妃,只怕更要触怒圣颜,“本宫与白妃长得并不相似……”宫里白妃住过的宫殿仍然保存完好,那儿有明祯帝给白妃画的不下上百幅的画,所以她是知道白妃长得什么样。
    李凰熙并没有因她略带怒意的话而动怒,反而笑得更灿烂道:“娘娘错矣,长得像只是面容而已,你要学的是白妃的气质,皇上必定会产生错觉,不管是不是替身,皇上也会渐渐迷恋这种氛围,在你的身上找白妃的影子。”身子前倾向她,语气一重,“要做就做一个无人可替的替身。”
    无人可替的替身?
    阮妃喃喃地念着这几个字眼,突然之间,她觉得她面前打开了一扇窗户,眼睛越来越亮,李凰熙短短几句话,却点醒了她,她一直刻意表现得与白妃有区别,就是怕皇帝记恨她学白妃的衣着、装容,谈吐,从而离她更远。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她感慨地道,这回眼里对李凰熙是更为感激。
    李凰熙却是优雅地端起茶水轻轻茗了一口,身子挨向椅背,整个人很是明媚动人,阮妃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真的很美,这种美透出自信的光彩,难怪那个同样俊美得过火的皇子爱若生命。若她是男人,只怕她也会爱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听到她清脆地道:“娘娘无须妄自匪薄,嘉元公主毕竟是害死白妃的人,有你在那儿时时提点皇上这点,可是大有好处,只怕皇上会越看这亲妹子越不顺眼,哦,对了,夫君那儿倒还有一两个昔日侍候过白妃的嬷嬷,若娘娘需要,我可以秘密让她们进宫给你做参考……”
    “那甚好。”阮妃忙回过神来道,她正愁找不到这方面的人,自己手头上只有当年封妃的时候,父母找来的关于白妃喜好的只言片语,这个女人存在过的证据不多,但是存在感却是极强。
    拓跋晏毕竟是白妃的亲生子,身边有母亲的老人实属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李凰熙与阮妃倒是越说越欢乐,直到拓跋晏亲自来接,阮妃才依依不舍地送她走出殿门,一路上没再摆什么宠妃的架子,反而温和地道:“睿王妃得闲时,常来本宫这儿坐坐,本宫发现与王妃说话甚是投机,往后少不得还要讨教一二。”
    李凰熙谦逊地回了几句,方才随拓跋晏离去。
    阮妃站在宫门相送,看到拓跋晏给李凰熙整理皮毛大氅,更是细心地蹲下身来看她的脚可有被雪水打湿,这份细心关怀,让她突然心生羡慕,比起她,睿王妃幸福得多。
    她身后的亲信宫女也叹道:“奴婢今儿个才知道什么叫神仙眷侣。”
    阮妃若涩一笑,人比人气死人,她嫁的是一个老头子,还是个偏心冷血的老头子,他是她的主子,是她的天,惟独不是她的丈夫。
    “看来又要下大雪了,我们回去吧,皇上可有说过要过来用膳吗……”
    随着阮妃的问话,宫殿门渐渐合上,只有雪白的雪花落在朱红色的宫门上,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李凰熙进了那暖和的马车里,方才觉得活了过来,这北魏的冬天真冷,即使她穿了不少的衣物,还是适应不来。
    拓跋晏将换上新炭的暖手炉塞到她的手里,然后更是脱下她的鹿皮做表内衬狐毛的鞋子褪下来,将她的小脚放在怀里暖和,随意道:“她怎么说?”
    李凰熙舒服地挨在迎枕上,她的脚踩在他温暖的肚皮上,阵阵暖意传来,似感觉到血流通得更为欢畅,“她还能怎样?况且我的提议对于她可是有好处的……”将她与阮妃的对谈直接跟他说了,最后还是有几分担忧地道:“你真的不介意她学你娘,不,我的婆母大人吗?”
    拓跋晏笑看她半晌,看得她做势要打他,方才道:“她人都去了,也谈不上什么介意不介意,从另一个角度看,也可证明父皇他是真爱过我娘。”大掌给她轻轻地揉着小腿肚,眼内一片寒霜,“再说也需要有人牵制阮妃,我们可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李凰熙自然也是点点头,帮阮妃争宠是一方面,她也不会傻到帮他人做嫁衣,所以那两个嬷嬷是他们刻意安插到阮妃的身边,就算阮妃知道又能如何?有时候,饮鸠止渴也是人生的一种态度。
    似想到什么,李凰熙突然坐起来,将暖手炉扔到一边,双手圈住丈夫的脖子,“阿晏,如果有一天我比你早去了,你当如何?”
    这话她是笑眯眯地问,但是眼里却是半分笑意也没有,大有他答得不合她心意,她就要发飚一般。
    拓跋晏状似偏头思考一般,“找个你的替身来代替,如何?”
    “你敢!”她不悦地低吼了一句,两手立刻就离开他的脖子,她从来没觉得女人走后,男人找替身来追思就是爱情的最高表现,相反,她是相当不屑这行为的。
    拓跋晏看她神情不悦,早就双手圈着她的柳腰,不许她擅自离开他,轻吻了下她的鼻尖,无奈她却不太配合,“生气啦?”
    她瞟他一眼,嘴里发出哼哼声,脸更是别一边去。
    他却是看得眼睛都笑弯了,她这反应莫名地取悦了他,见她不说话,他又找话说,“凰熙,你怎么那么霸道啊?你若早走了,就不可怜一个人独活在世上的我,我找个人代替你也无可厚非……”
    “不许。”李凰熙斩钉截铁道。
    “为何?”
    “我是我,”她一把凶巴巴地捉住他的衣领,“你若敢这样做,我绝不原谅你……”
    拓跋晏却是大笑出声,把她抱得更紧,似乎一点间隙都不要留下。
    李凰熙觉得被他勒得有点痛,不由得闷哼出声,正要让他松开她之时,听到他郑重地开口。
    “凰熙,上穷碧落下黄泉,你都别想摆脱我。”
    她的身体一震,他这话的意思是,如果她早走了,他会追上来再牵她的手……
    她的眼眶不知为何渐渐湿润起来,一想到这,她的心就隐隐的抽痛,这种痛似深在骨髓之中,与生俱来一般,她只能紧紧地搂着他来平衡那种痛彻心扉,这回她有点后悔,好端端的,说这些丧气话做甚。
    这时候她没有怀疑他的话,而是出于本能地接收、相信。
    拓跋晏却是全身都冰凉冰凉的,似回到了前世那无以为力的日子,那时候的他无论如何也触及不到她,只留他一人孤独地存活在天地间,这种孤独感别说是再经历,就是想想都觉得让人窒息。
    “阿晏、阿晏……”
    就在他沉浸在前世失去她的情感中,她的声音似乎从遥远之处传来,他的身体似乎被人使劲地摇着,他却似无所感,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似乎要揉进身体里永不分离。
    李凰熙的心有几分慌乱了,他这是怎么了?她那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即使现在她已经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丈夫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在他的怀里,她的肋骨也被勒得生疼起来。
    拓跋晏犹自沉浸在那种只能每天看着她的画像缅怀的过往里,李凰熙的唤声就像那时候每天夜里最期待的梦,他上一辈子不是一个勤力的帝王,每天最期待的是夜里,只有在梦里他才能拥她入怀,由他恣意怜爱。
    只是天明醒来之后,她也随之消失,就如朝露一般消失得无迹可寻。
    直到他的嘴里碰上那满是香气的柔软唇瓣,他的眼睛焦距微微地调适,渐渐地拨开云雾落在她一扑一眨的浓密睫毛上,嘴唇微微开启,柔软的香舌侵入,使劲地吻着他。
    他慢慢地回应她,一手撑着她的脑后加深这个吻,激情在胸怀中回荡……
    “阿晏,是我不好……”她道歉道,两手捧着他的脸又印上几个吻。
    这回他看清了,神识也回到了现实当中,对,这不再是那不可触及不可触摸的上一辈子,这一辈子她是他的。
    “傻瓜,你没错。”他手臂一松,伸手轻点她的鼻尖笑道,“只是我刚走神做了一个梦……”
    “哦?什么梦?”她好奇地问,“居然连我唤你也没听到?阿晏,你不是故意借机报复吧?”一脸的怀疑状。
    拓跋晏却是心情极好,瞪大眼道:“你想到哪儿去了?”遂将前世的事情酌量告诉她,当然他不能跟她直白的说,他也是从前世那个泥泞沼泽中回来的。
    李凰熙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的小脸沉静下来,丈夫所说的那个梦,在她听来却是惊心动魄,有着一股真实的感觉。
    尤其是他说梦中她死去了,他给她报仇,然后只能用一生的孤寂来缅怀她,听到这里,她的心狠狠一颤,似乎心底某种东西呼之欲出。
    拓跋晏看了她一眼,状似不经意道:“凰熙,我居然还梦到你在爱上我之前就嫁给了别人,你说好笑不好笑?”
    李凰熙猛然抬头看他,这回她那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些,抛开他的因素,这与她前世是那般的吻合,没嫁他之际,她不是先嫁给萧荇那伪君子吗?
    “阿晏,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的声音发着颤,似乎期待他说的是真的,又似乎在恐惧他的答案。
    他何尝不知道她犹在忐忑之中,现在还不是两人能开诚布公谈论这个秘密的时候,笑着将她的双手合在大掌中,深情道:“那不过是我在恐惧失去你愣神中做的梦而已,真也好,不真也罢,现在都与我们没有关系,我……”深呼息一口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凰熙,我不可以没有你。”
    世上再动听的情话都不如他此刻所说的,李凰熙想到,心中满是柔情,她倾身靠在他的肩膀上,此刻她只想与他相依,最好能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马车回到了睿王府,李凰熙被抱下马车时,两手仍紧紧地抓着他的大掌。
    “怎么?凰熙,冷吗?”
    “不是。”
    她摇了摇头,抬头看着他,“阿晏,我只想心疼那梦中的你要孤独一人地活着,如果我哪天真比你早走了,你就……”
    他倾身吻上她的唇,阻止她说出违心之言,一吻过后,方才抬头,“没有如果。”
    对,没有如果,前世犯下的错,他今生如何还会再犯?
    看到她此时脆弱的表情,他不禁后悔说出之前那一番话惹她心不安,上一辈子的苦已经远去了,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要做的就是确保这一辈子的幸福。
    这个他用每天身受红莲业火灼烧而换来的幸福,她是他要守护一辈子的珍宝。
    隆冬季节的到来,伴随着年前的忙乱,开阳城的百姓都过得充实,他们在期待一年一度的大节日到来。但对于上层贵族来说却又是另一码事了,嘉元公主母女的名声极臭,居然想要杀死正室让女儿上位,这样的事情身为正室的女人哪个能容忍?
    身处牢狱之中的三皇子夫妇也憔悴了许多,他们想尽千方百计来脱身,甚至供出了嘉元公主是主谋,他们是被逼的话来,只是到了这一刻为时晚矣,明祯帝却是一再暗示要他们扛下这罪名。
    三皇子却是因此大恨这父皇,在他与姑姑两人之间,他选择的却是姑姑那个毒蛇心肠的女人,因心中不甘,兼之怨气极深,他死活不肯全揽下来,哪怕拿他的孩子来威胁也不没有用。
    明祯帝大恼,在他看来,这是这个儿子最大的用处,他却不肯配合。为此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奇异的是,阮妃却能安抚盛怒中的帝王,这倒是极少见。
    近来的阮妃娘娘越发得宠,帝王的目光渐渐锁定在她身上,不见一两个时辰就会让人找,他似乎找到了当年爱恋时的激情,在阮妃不经意的一转身一投足,他竟看到了白妃的影子。
    正正也因为阮妃行事隐秘,多疑的明祯帝才没有怀疑她是故意为之,他似乎以为是他突然发现的新大陆,因而很是上心,人到晚年,谁不想再找回年少的激情?
    嘉元公主接到宫里传来的消息之时,早已是气得七窍生烟。兄长这段时日不许她再进宫,虽然她人没下到狱中,但是大家都似乎定了她的罪。
    最终在过年前夕,似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之时,明祯帝最终还是下旨将她暂拘起来受审。
    谋杀皇子妃一案在这个把月的酝酿下已是由小事变大事,大臣们都在观望帝王的态度,明祯帝想推拓跋晏为太子,就不能让人置疑他对于他的重视程度。





     第214章 北魏有媳(16)
     更新时间:2013…8…16 1:28:03 本章字数:4846

    李凰熙正在由神医诊脉之时就收到了宫里的消息,眼眉一挑地朝阿三挥了挥手,“我已知道了,先下去吧。”
    夏荷却是笑着道:“这回奴婢倒要看看那霸道的嘉元公主如何脱身?”话里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
    李凰熙只是嘴角微微上勾,只是拘起来受审,还没判罪呢,鼻孔轻轻一哼,只要她没获罪,一切都还未到尘埃落定的时刻。看到神医收起打脉的手,她整了整衣袖,“如何?”
    神医笑道:“公主的恢复情况比老夫预想得要好,原本我与公子说至少需要两到三年的功夫才能完全固本培元调理好身子,现在看来已不需要那么长时间,大约明年开春就大概可以了。”
    头一次听到神医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来,李凰熙掩不住脸上的惊喜,现在离过年还有几天功夫,明年开春还远吗?这么一想,她脸上的笑容掩也掩不住。
    拓跋晏心疼她的身子,又舍不得让她喝避子汤,那与她用的补药药性相冲,多饮更会伤身,所以只能一直忍着,现在掀帘子进来时听到了神医肯定的话,眼里也亮了亮,上前一把握住李凰熙的手。
    夫妻俩忍不住相视一笑。
    拓跋晏让夏荷送神医出去执神药来煎,等到屋里闲杂人等都出去后,他一把将妻子抱到膝上坐着,就那样傻笑地看着她。
    “看什么呢?可是忍不住了?”李凰熙忍笑打趣了一句,玉手更是在他的衣襟下摸了摸,摆明了诱惑他。
    拓跋晏的身体一颤,一把按住她调皮的手,“真是狠心的娘子。”
    李凰熙的眼睛一瞪,看了看自己被抓出来的青葱玉手,手腕用力一扭,挣开他并没有紧抓的手,玉手在他面前扬了扬,邪邪一笑,“这会儿你倒嫌弃它了?我记得你曾喜欢它喜欢得紧。”
    拓跋晏听她说着荤话,不禁失笑,她很少有这一面,毕竟是皇家贵女,受的都是正统的教育,在床笫上她放得开,但是让她说些带荤的话那是难上加难。现在看到她笑意盈盈的脸庞,连他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好心情,遂道,“都等了那么些日子,还差这几天?凰熙,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目光落在那只白白的玉手上,似考虑良久,倾身在她耳边吹气道:“凰熙,比起它,我更想念你那儿的紧窒……”
    李凰熙的脸瞬间如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了,两手握拳捶打了他几记,他大笑着拥紧她,她也跟着轻笑出声,最后拥着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肩上,开始亲热起来。
    新年如期而至,初到北魏的李凰熙还是依北魏的习俗准备了过年的物品,不管在哪儿,过年都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节日,无论贫穷富贵的人家都会细心准备一番。
    相比起来,杨朵朵却是如缺水的花儿般憔悴着,别人过年都是高高兴兴的,她今年非但没有受邀出席宫里新年的宴会,更是人人都避她如蛇蝎,只因她的母亲至今仍关在宫里未得自由。
    此时她跟在宫侍的身后去看望母亲,待领路的宫侍收了她的银子下去后,她方才推开门走进这封闭的宫室,入眼的都是简单的装潢,未见半分奢华,看了半晌,她心中不由得叹气,母亲生平好奢侈,她在这儿如何能住得惯?
    “你来了?”嘉元公主无生气地道,最近一段时日她清减了不少,为了让兄长妥协,她甚至绝食了数天,只是最终未能达愿,一想到阮妃那贱人日渐得宠,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娘。”杨朵朵上前扑到了嘉元公主的怀里痛哭出声。
    嘉元公主并未拥抱她,而是淡淡地看着她,眉头皱了皱,很快就推开她,“你不知道我最不喜看你哭吗?现在你哭给我看有何用?朵朵,你须记住,当你的眼泪不能感化你要搏同情的人的话,那就分文不值。”
    杨朵朵看到她的神情极冷淡,忙把泪水擦去,也是,自己怎么会一时心疼她而哭出来,她这个母亲从来只希罕一个人的心疼,那就是皇舅,其余的人她又怎么会放在心止?低下的头掩去了嘴角的嘲讽。
    “娘,你关在这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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