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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 完结-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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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哥放心。”拓跋晏一拍他的肩膀笑道。
    嘉元公主站起来重新审视了这归来不久的五侄子,这虽然是一场玩乐,可他们都是明白人,拓跋晏以完胜的姿态胜出证明了一件事,他在开阳不是无权无势之徒,相反只怕实力雄厚。这场集三大王府精英勇士尽出的比试也撼动不了一炮成名的拓跋晏,即可见一斑。
    杨朵朵心花怒放地冲到拓跋晏的身边,“恭喜五表哥,今正的比试很是精彩,明天包准传遍开阳,只怕今后五表哥的名号在开阳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这恭维话,听在失败的三大皇子耳里是份外的刺耳,本来以为可以啄雁,现在好了,反被雁啄,无形中帮了对方一个大忙,初初封为睿王的拓跋晏并不为开阳的人所熟知,如今怕是连市井小名都知道皇室有位五皇子。
    拓跋晏看了眼杨朵朵红扑扑的脸庞,嘴角一勾,“表妹的恭喜表哥心领了,只是一桩小小的胜利何足挂齿。”
    杨朵朵看到他那一笑,眼里的桃花开得更盛了。
    拓跋渊却是在心里冷冷一哼,现在就让你多看几眼,怕以后你再无这机会,到时候我必会让你懂得后悔的滋味,他的心里暗暗想到,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
    李凰熙走上前,笑着也道了句恭贺。
    拓跋晏听到她的声音,忙转身过去急忙扶着她的手臂,“怎生来得这么迟?身子好些了吗?”
    李凰熙笑道:“好多了,没再见头晕。”
    拓跋晏方才舒了口气,大方地牵着她的手上前再与众人寒喧了几句,其间嘉元公主气呼呼地拉走了自家一脸黯然神伤的女儿,她与拓跋晏的仇口非但没有解,现在是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看向拓跋晏这侄子的目光里满是狠毒。
    在回程的马车里,拓跋晏抱紧李凰熙,拿着夏荷保温的补口喂她吃,这可是神医调制好适合她身子的,外头买也买不到,轻抚了一下她渐渐有血色的脸庞,现在好看了不少,待她吃完,放下那玉碗,拿过帕子给她轻轻地按了按嘴,“事情都怎么样了?”
    李凰熙任由他侍候,正好她也懒得动,“我都说我亲自去找他谈给你在背后推波助澜快得多,女人善妒是一张很好用的牌,从管他会有疑心,却不会放过与我联手得到杨朵朵这个机会。”眼里的嘲讽之意更浓,“他若成了嘉元公主有乘龙快婿,还愁不能如虎添翼,这对他的诱惑很大,美色加利益之下,他焉能不点头?”
    更重要一点她没说,拓跋渊看到她是一介女流,以为她此举更多的是后院争宠,因而不会有太大的戒心。
    拓跋晏承认妻子说得在理,所以当日她问他时,他就说过要“成全”拓跋渊对杨朵朵一片痴情,她会那么快就揽了过去,原本还有几分忧心,现在听到那鱼儿上钩了,还是她想得透彻些。
    “还是你想得周全,既不暴露自己,又能解决掉那个烫手山芋,嘉元公主最不喜四皇子,开阳的贵族人人皆知,到时候若四哥成为她的女婿,只怕她气得要吐血。”拓跋晏冷笑道,眼里同样闪过一抹狠色,握手言和四个字是不会存在他与嘉元公主之间。
    李凰熙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来了这么久,有好些事丈夫也没瞒她,对于开阳的势力分布她也知个七七八八,嘉元公主想要一箭几雕,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她那不要脸的女儿还想拱上后位,真是母猪上树异想天开。
    “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遇到李芳熙的事情?”她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那一脸深情看向她的男人道。
    拓跋晏听闻,脸上轻松惬意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紧绷,“你没说过,她不是在建京吗?怎么跑到开阳来?”突然杀出一个知道李凰熙来历的女人,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李凰熙伸手掐了掐他紧绷的面容,想要他的神色宽松一点,嘴上也没闲着,自是将一切和盘托出,这回她说得极详细,就连细节也全都说出来,果然,她丈夫的神色更为严肃,抱着她的手臂紧紧一收。
    她顺势抱紧他,没有说什么宽他的心,毕竟心里也知道李芳熙之于她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凰熙,这人留不得,铲除得越快越好。”拓跋晏皱紧眉头看着妻子,这副语气不是商量的语气,倒是告知一般。
    慢慢爬坐在他膝上的李凰熙却轻含他的耳垂玩弄起来,闻言,在他的耳中轻轻吹气,“阿晏,我不想她死,毕竟我于她还是有愧的,她的不幸要算上我一份,到底都是李家的血脉,我不想在她的事上做得太绝……”
    “凰熙,你不可有妇人之仁。”拓跋晏顾不上她挑逗所带来的酥麻,将她拉开一些郑重地道,她最近是越发仁善了,这不是他乐见的,毕竟两人都不是一般的身份,仁慈不是不好,但一念之仁也许带给他们的是灭顶之灾。
    李凰熙没再用挑逗的方式来分他的神,而是正儿八经地道:“这不是妇人之仁,我们且看看好了,兴许芳熙堂姐她不若我们所想的那般卑鄙,她若能放下对我的怨恨,我又为什么不能给她一条生路?阿晏,此事依我,可好?”
    若他不点头,依她现在没有牵制他的力量,她不可能保得重李芳熙的小命,他的手下有千万种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送人到黄泉。
    拓跋晏看到她紧定的眼神,胸中不禁憋着一肚子气,他要做的事情还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见效,也许要耗上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也未定。只是看到她墨黑的眼珠子,他说不出让她改变主意的话,只能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紧地压在他的肩膀上,“罢了,依你,不然你又该恼我了。”
    这一句妥协的话让她的心里一暖,手却握紧成拳在他背上一捶,“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我也要恼。”颇有那恃宠而骄之气。
    他听后也只是脸现微笑,她越骄气越好,代表她对自己是越来越信任,才会在他面前展现这非理智的一面。
    嘉元公主携女儿回到杨府,看到杨右相在家,脸上就没有好气,冷哼一声坐下,“衙门里没事吗?一天到晚窝在家里,依我看这右相不当也罢,一坨烂泥扶不上墙。”
    这话尖酸刻薄之极,正与女儿说话的杨右相身体一震,转头怒看妻子,她就不能在女儿在下人面前给他留几分薄面?不过一如这二十多年来的每一次一样,他又隐忍了,“衙中没什么大事,听闻你们去看比斗了,结果如何?”
    一提这事,嘉元公主就怒火高涨,起身气呼呼地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杨朵朵看了一眼母亲的背影,看到父亲冒火的眼睛,惟有安慰几句,她爹夫纲不振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身为女儿她也替他不值。
    父女俩说了好一会儿话,杨右相不禁又劝女儿再考虑清楚嫁与拓跋晏这件事,杨朵朵最恨父亲提这个问题,忙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杨右相看着这对母女的举动,不由得长长一声叹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何能忍心看她跳进这个火坑里面,可是现在大的小的都不听他的劝,他只能叹一声徒奈何。
    杨朵朵本想回自己的院子,但是脚一拐却往母亲的院子而去,外面的侍女嬷嬷认得她,没有阻拦一路畅通无阻,与父亲杨右相的处境恰恰相反。
    刚到正厅的门外,就听到里头母亲诧异道:“她真是南齐的长乐公主?没出错?”
    杨朵朵的心头也是一震,五表哥那妻子的身份真的那么高?南齐与北魏的皇室是不睦,但是同为一国皇室,多多少少会重视对方的身份,难怪那女人半分面子也不给她,居然是来头如此大。
    她忙进去,听到那报消息的人道:“没错,公主,这是我们一再确定的,没有出错,我家主子问,公主打算如何施为?他必定配合公主行事。”
    嘉元公主轻敲座下的椅把,这件事运作得好是能得到不少好处的,若运作不好也会打出一手臭牌,万不可冲动行事。
    那个禀报消息的人又道:“我家主子的意思是将此事爆出来让皇上知道,倒是可以给五皇子一个沉重的打击,也能让她把位置给朵朵小姐腾出来……”
    进来的杨朵朵一听,忙阻止道:“娘,此事万万不可。”
    “为何?”
    杨朵朵看到母亲冷冽的脸色,这回非但没惧,反而上前坐到她的身边道:“娘,如果这事扬出去,五表哥非得恨死我不可,他对那女人有多上心我们都可以看到,所以不能如此处理。”
    “你倒是想得周全。”嘉元公主讥嘲道,“她一日不死,你一日也成不了正妃,朵朵,别太天真了。”
    “不爆出身份不代表不杀她。”杨朵朵冷酷一笑,她才不会对李凰熙这情敌心慈手软,这回她要来阴的,明的会遭到五表哥的恨意,阴的正好,到时候她可以籍由安慰趁机夺走五表哥的心,怎么想这都对她更有利。
    嘉元公主挑了挑眉,自己这女儿现在是头脑越来越活络了,她也不是傻子,自家兄长如此抬举李凰熙,哪像个不知道她身份手样子?怕是那小子私下里已经与兄长通过气了,兄长八成以为那女人是奇货可居,所以才会将正妃的名份给她。
    如若她贸贸然动那女人,怕是自家兄长事后会怪她坏了他的事情,到时候更不会有好脸色给她。
    杨朵朵一看母亲的样子就知道她认同她的想法,遂附耳与她耳语数句,嘉元公主边听边阴阴一笑。





     第206章 北魏有媳(8)
     更新时间:2013…8…5 0:06:34 本章字数:4001

    随着初冬的即将来临,拓跋晏开始命人给李凰熙赶制冬衣,她是南边人,本就怕冷,再说她的身子去年怀那胎时伤了根本,调养到现今才有些许起色,所以更是马虎不得。爱铪碕尕
    李凰熙看到丈夫在意自己,心里眼里都是笑意,窝在府里就逗弄夏荷的儿子小平安,小娃娃时常“姨姨”地唤她,惹来夏荷惊呼声,骂自家儿子上下尊卑不分。
    李凰熙抱住流口水的孩子,阻止夏荷道:“你呀真是太迂腐了,我就高兴小平安唤我姨姨。”若不是顾忌到夏荷,她真是打算把平安抱到膝下来养,只是做不出来夺人子的狠事来。
    拓跋晏从皇宫回来之时,看到妻子抱着孩子与夏荷斗嘴,一个眼含笑意满是捉弄之色,一个张大眼一脸急色。
    “说什么呢?”他上前坐到妻子的身边,伸手逗了一下小平安肉肉的下巴,孩子转头笑得一嘴口水看他,当下就让他惊喜交加,看这孩子的眼神也温柔了此许。
    李凰熙呶嘴看他,将孩子往他怀里一放,看到丈夫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她就止不住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好一会儿,看他方才学会如何抱孩子,“宫里有没有什么事?”
    拓跋晏没抬头,“也没什么大事,入冬了,边关那边也会休战,最近大齐那边动作减少了许多,所以现在两国的摩擦也减少了。”他的手指逗得孩子咯咯地笑出来,脸上的线条更见柔和,“对了,宫里最近有宴会,你也准备一下,怕是要出席。”
    李凰熙却似没听到丈夫的话一般怔在那儿,丈夫的话让她的脑袋里乱烘烘的,大齐那边怕是不大安宁,不然萧太尉与秦衍寒不会这么安静,皱着眉头道:“大齐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拓跋晏听得她的问话,逗弄孩子的心思会都没有了,将孩子递给夏荷抱出去,郑重地看着她道:“凰熙,我知道你忧心建京的朝政,不过现在你父皇春秋鼎盛,而你芫弟没了你给他的威胁与压力,他不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该对他们父子俩有信心才行。再者还有你培养的人帮衬着,应该不会出大岔子。”
    李凰熙的心情烦躁得很,只是丈夫说的也在情理当中,李芫忌惮的人是她,不是父皇,况且他的年纪也不大,还没到行元服之礼,断不会自毁长城。“罢了罢了,我现今在这儿,就算真个发生什么我也是鞭长莫及,”她咬了咬指甲,“兴许我不该将他想得太坏。”
    拓跋晏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凰熙,你这么想就对了,雏鹰你不放手让它展翅飞翔,它一辈子都学不会飞,李芫的成长已经不需要你来引路,这将是大齐之福,也是你们姐弟之幸。”
    李凰熙听后不禁有几分惘然,这会儿她在深思自己对李芫是不是管得过多,才会导致他有叛逆思想?苦笑了一下,“听君一席话,茅舍顿开。”
    拓跋晏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不如想想过两天的宴席穿什么衣物为好?来,我去给你挑挑。”
    李凰熙推了他一把,斜睨一眼,“你那表妹还有半个月就要嫁进来了,你不去忙着装扮府邸,管我穿什么这等小事做甚?”
    拓跋晏做势在她身边嗅了嗅,“好酸的味道,凰熙,你确定你今天没吃酸东西?”一本正经的狐疑。
    李凰熙没好气地推开他靠近的脸,竟然暗讽她吃醋,“你知道我从不喜欢吃酸的东西。”
    “……”
    这一刻的夫妻俩还是过于乐观了,以致后来李凰熙不得不对自己的天真想法掬一把汗,世事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期间李芳熙与李凰熙来往了数次,堂姐妹俩显得越发亲密,李芳熙的脸色也红润起来,可见三皇子妃没再下死劲地折腾她。
    与杨府里的杨朵朵忙着筹备婚礼相比,睿王府却是冷冷清清,李凰熙仅指派了一个小管事专办这事,拨下的银子也有限,嘉元公主气怒不已,李凰熙却是一耸双肩,“姑姑,你知道的,我们夫妻初初回来开阳,什么都缺,哪得那么多银子来筹办婚礼。”
    嘉元公主被她这话气得跳脚,她们夫妻没钱?骗谁啊?当日那场比斗拓跋晏就从拓跋渊那儿赢了好十几箱银子,更别提拓跋晏本就是财神爷,白家留给他的财路每年都为他赚进不少银子。
    只是她身为长辈拿这些与晚辈理论,未免有失身份,她不怕人笑,她还要面子呢,遂忍气道:“待会儿我给你送银子来,势必要把朵朵的婚礼办得风光体面。”
    李凰熙不置可否,有人要送银子给她,她是傻子才会拒绝。这表情落在嘉元公主的眼里,就当她应承了,殊不知她这侄媳妇却是盘算着不管结果如何,她送来的银子就别想再拿回去。
    拓跋晏回来看到厅堂里的几箱银子,挑高眉道:“哪来的?”
    “你那好姑姑送来给你纳妾用的。”李凰熙正让夏荷给她用凤仙花染指甲,所以十指都如木头公仔般机械地动着。
    拓跋晏一听,顿时就嫌弃了,撇嘴道:“那正好,当成她们母女俩给我们夫妻的赔礼,回头正好给你添一件纯白毛的狐皮大氅。”
    这话若被嘉元母女听到,必定要吐血三升,道一声你们夫妻太黑心了。
    这日,宴席如期举行,其实不过是贵妇人之间的聚会,阮妃深宫寂寞,定期都会召开这类型的聚会。
    李凰熙穿着一件没有一丝杂毛的白狐大氅走进来,惹得全场很多目光都聚焦到她身上,她一头乌黑的秀发盘着堕马髻,几缕青丝飘在白狐大氅上,更添几许仙气,未免看得有几分痴了。
    李凰熙早早就用上了手炉,一入冬就让她浑身都难受,手脚都难放开。屋子里烧着地龙倒是不冷,她将大氅解下来交给夏荷,看到众人回神,不村莞尔一笑。
    阮妃道:“睿王妃这件狐皮大氅倒是稀罕货,本宫遍寻想要做一件都没寻到毛色白得那么均匀的,总是有些杂毛让人不太满意。”
    一众贵夫人生活在北地,白狐大氅其实并不鲜见,李凰熙这件是精品中的精品,但也没到她们吃惊的地步,只是能把这件衣服穿出仙气来,鲜少有人做得到。
    “其实依我看,我们在座谁穿都不如睿王妃穿得好看倒是真的。”有人笑着道。
    杨朵朵听到众人对李凰熙的评价,心里万般不是滋味,想到她说府里没有多余的银子来办喜事,现在倒有钱添这么贵重的白狐大氅,可见之前的是推脱之辞,再则想自家抬过去的几箱银子,怕是被她挪用添衣,遂越想越恨,看李凰熙是万般不顺眼,鼻子重重一哼。
    她这举动周围的不少贵妇人都听闻,不禁看了眼她黑黑的脸色,她不悦地吃了口酒暖身子。
    李凰熙的目光溜过杨朵朵不悦的神情,这会儿她心情倒是不错,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几分,“倒是大家抬举了,不过是我怕冷,王爷又心疼我,所以才会寻人做了一件来,这北国的天气我一南方人倒是受不了,外面现在都在飘小雪结霜呢,王爷说迟些日子还会更冷,可是这样?”
    阮妃接下话题,“可不是?天气渐冷,鹅毛大雪满天飞可不是我胡乱说的,睿王妃那儿缺什么尽管与本宫提,皇上多次勒令本宫要多多关照睿王妃,这是本宫的职责所在。”不自觉地说得过于亲热,她忙又加了一句。
    那些感觉到阮妃对李凰熙格外亲厚的人这才没再侧目,独宠后宫的阮妃亲近李凰熙,怎么想都不妥,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她们也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皇上关照的,难怪阮妃对睿王妃如此和善。
    三皇子妃咋咋乎乎地进来,“哎哟,我倒是来迟了,都怪外头的雪地太湿了,马车不好走,咦?五弟妹居然比我早到?”她一向以爽朗出名,所以这般说话没有人会说她没大没小。
    李凰熙礼貌地回了几句,目光落在三皇子妃身后的李安熙,没想到三皇子妃会带她进宫,看到她也笑看她,她不落痕迹地点了点头。目光再回到席面上,这才发现有不少贵妇人都把妾室带来充当侍女站在一旁侍候,这三皇子妃带李安熙来就不是太扎眼的一件事,侧面来说可见主母对这妾室的看重,这才收起自己的疑心。
    除了那永远不会出席她宴会的嘉元公主,阮妃看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方才让人开席。北魏的席面上永远都少不了酒这玩意儿,李凰熙上回打败了三皇子妃这酒国将军,因而不少人给她敬酒。
    喝了十来杯,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全身发热,头不禁有几人晕眩,心里再一次骂这北魏的习俗,好在这群人不是特守规矩的人,场面上随意了不少。她方才暗中吩咐夏荷扶她去解手,借尿遁得到一会儿安宁。
    方才出得来透透清鲜空气,她深呼息几口,吩咐夏荷扶她到小花园里走走消消酒气,夏荷不禁怨道:“一群女人喝得像个大老爷们,真是粗鲁得很。”
    李凰熙拍了拍她的手,正要说什么,听到有人唤她,她忙转头看去,看到李安熙正迎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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